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灵好
马信也是随口接了一句说那男人才不容易。
两个都是很有思想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就争辩了起来,不知争论了多久依然没个输赢就把矛头指向了装没事儿人的李土地身上,一起问道:“阿弟,你说!”
李土地才不想被挤在中间为难,道:“光说有什么用,针对这一尖锐主题编个新故事落在纸面儿上,到时候本大师再给你们一个公平的定论。”
李土地是想息事宁人好睡觉,可是田洛和马信较劲儿地执着起来,写就写!
几天过去,文字成稿。
马信的笔触格外细腻,分老中少倒叙的三个阶段描述了一个男人传奇的一生,虽然字数不多可是把李土地感动得眼泪儿巴巴的。
要不怎么说君子所见略同呢,田洛同样是以少中老的顺叙讲述了一个女人平淡但是发人深省的一辈子,李土地读完后发誓以后绝对不能辜负自己的兰子。
可是,李土地谁也不想得罪也就没个评判,说平局俩哥还不干,于是乎田洛和马信捧着自己的作品回去扩写等着下轮决斗。
扩写期间李土地今儿从信哥那里吃个鸡腿儿明儿从洛哥那里抄个作业,是俩哥主动送的人情,他就给面子地大方受贿。
就这样大半个学期过去了,李土地原本被生活消磨的瘦削身形恢复不少健康模样,那时他才后知后觉这又是信哥和洛哥找借口帮自己度过学期中的又一个困难阶段。
其实马信和田洛的争论也不全是没有一点儿硝烟的意思,最后也是棋逢对手地坐下来互相点评,李土地捧着又是白来的炸肉串儿当起了依旧不称职的评委。
马信拿着田洛的作品道:“拜读了,我知道你为啥写得这么出色,其中有几个情节是来源于你妈生前对你爹的好吧?”夹在腋下藏好做出想往外走的架势,坏笑:“寄给你爹,看大叔能说什么?”
又不是外国人那样亲昵说着爱,即使自己写得含蓄可是当事人难免会难为情,而且田洛也不想勾起父亲的伤心,但是他也没直接去抢,而是晃晃自己手中马信的作品道:“你要是敢寄,我就到大街上举牌说这婉婉转转的文字儿是小丫头片子写的,反正除了我和阿弟外没有人再看过也就不知道真正的作者究竟是谁。”
马信的脸上竟然出现一丝害羞,“我对象儿也看过。”
李土地一边嚼着肉串儿一边大叫:“快看我脚下,全是我身上因为信哥的肉麻话而枉死落地的鸡皮疙瘩!”躲了信哥的打,接着啃肉串儿道:“不过你俩的文章要是再对仗一点儿就能算上一个系列了,有了,改完以后送我吧,等我老了的时候好有像样儿的东西怀念我逝去的青春。”
所以,田洛和马信就把带有修改标志的手写原稿送给了阿弟,李土地也一直好好地收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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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三人大学时的一件小事儿,而两篇长文也不过是马信和田洛没放在心上的笑闹,可是知道这件事儿的还有第四人,马信的神秘恋人,三人的刘青松老师。
马信拿给刘青松看的时候只说是自己的随笔,所以出于两人之间独有的甜蜜想让自己的刘老师给指导一下,刘青松对马信的才华赞叹不已但是心底也产生了一点儿嫉妒。
后来马信去世了,甭管是意外还是自杀,刘青松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刘老师,丝毫没有泄露自己和马信的关系,因为他发现马信竟然到死都信守着两人之间的承诺没有把恋情告诉第三人,感动之前是庆幸,对于马信的离开他不是没有感触,可是在好不容易被自己搭讪到的代表着自己前景大好的女朋友陈依依面前他不会留给自己怀念死人的时间。
几年后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工作圈儿里遇见李土地的他选择以冷漠来回避自己曾经想彻底遗忘的一切。
再后来有了这个微电影大赛,一心想着出人头地的刘青松在时间紧迫且毫无灵感的状态下就把手伸向了马信的遗作,如果刘青松拿出来的是马信的其他作品的话田洛和李土地有可能不会发现,因为马信不喜张扬,即使是面对田洛和李土地也保留着自我防护的封闭,为了小心隐藏自己与正常男人的不同,也怕自己的文字中会不小心地透露出什么,所以有关自身的很多真实方面他不想与任何人交流,而他没有想到正是那个让自己敞开内心的人伤害自己最深,所以说刘青松失败就失败在拿出的是仅有的马信曾经与田洛他们深刻讨论过的几篇文章之一,即使刘青松融合了自己的风格进行了修改,可是其中傲人的风骨还是马信的。
刘青松以自己的卑鄙彻底惹火了两个真性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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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土地一个人躲在正罡大楼里的某个少有人经过的楼梯拐角抽烟,对于刘青松无耻盗用信哥作品的事儿他知道自己和洛哥都需要先各自冷静,而且他也知道,关于怎么处理刘青松,他这莽夫想的方法肯定没有洛哥计划来的更加有打击力度,所以他会耐心等待洛哥的决定。
平日里的田洛是个平心静气的柔和之人,可是就是这样的人认真起来的话其震慑威力更强,比如田洛一句话就能让暴怒掀桌后的李土地立即安静下来,要不说三岁看到老也行,比如田洛小时候因为在林子里迷路而把整个林子都点着的自救行为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勇气以及需要为了一心走出困境的无所畏惧。
对此个人优点田洛因为身在此山中所以不自知,但是之前他当玩笑讲给谢正时,谢正这个慧眼流氓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小田螺儿看上去又甜又面原来还是个够咬头的家伙。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一件事儿,或者这样比喻一下更贴切,如果用狗来形容田洛的话,那田洛大概是一只体型匀称、表情友善、性格稳固的浅色系金毛犬,其小时候是淘气恶魔,但是长大了就变成贴心天使了,不过,虽说金毛犬平时好脾气受点欺负不在乎,可是一旦被惹火了其实力未必亚于斗犬比特。
同一个楼梯间,裘亮小跑着在楼梯上窜着,就是为了争取和楚美人巧遇的机会,半路上却遇见了丧气蹲地的李土地,“哎呦,真是难得一见你小子还有这么萎靡的时候?”
李土地见到裘导后想站起来问好,“呵呵,这不思考着怎样继续努力好好贡献岗位呢吗。”
裘亮没等李土地站起来却陪着李土地一起蹲下,勾肩搭背道:“少贫,说吧,有啥难事儿,看我能帮你一把不,谁让你合我眼缘儿呢,我这大导演说不定哪天也得巴结你。”
“呵,您这不是寒碜我吗,我就是正罡一爱岗敬业的无名小蜜蜂,日后还得裘导多提携。”李土地打哈哈。
“这不真情实意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怎么讨人嫌,得了,给你个机会,过两天我过生日的时候一起来吧,到时候唱歌吼得太难听看有没有人敢给你小鞋儿穿!”裘亮笑道。
“多谢恩典。”李土地溜须拍马地行个清朝跪拜大礼。
裘亮见时间快赶不上楚美人了就没再多说地走了。
李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回到工作岗位不耽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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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罡董事长的办公室里,谢正发现田洛午饭回来后好像心事重重,关心道: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让方汉送你回去吧。”真是郁闷自己下午还有个推不了的会不能和小田螺儿一起走。
“多谢,我自己打车就好,不用麻烦方助理。”说完话田洛就离开了,他现在是需要一个更加静心的地方整理一下思路。
谢正看着被交付于自己手上的狗链子,有些惊讶,因为小田螺儿竟然连大旺都不带着,肯定不是往家去!
田洛的心很乱,但是没有乱了方寸,如果不是谢先生放行的话,那他不会为此就随便请假翘班把大旺扔下。
话说除了田洛外回到工作岗位后却不在工作状态的还有一个人。
“老大,老大?”小米努力唤回走神儿的上司。
“啊,什么?”李土地问。
“老大,你是担心着嫂子呢吧,是不是上回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啥了?”大豆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加入到让土地哥宽心的队伍中来。
“没啥事儿,就是你嫂子最近爱吃个炸鸡腿儿,那玩意儿油乎乎的没什么好处,可是看她成天忍着馋我也心疼啊。”李土地顺着谈话就把有关自己心烦意乱的话题引导到另一个方向。
小米道:“要不老大你今天先回去吧,下午也没什么要紧事儿了,要是有突发状况我们再给你打电话。”
大豆跟着点头,老大也真是不容易,家庭事业的转折期都赶到一起了,怪不得听说中午掀了桌呢,肯定是压力太大了。
半个多小时后,兰子看着突然提早回家的土地哥不免有些担心起来,李土地没想和媳妇儿说那窝心事儿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兰子拿着土地哥买给自己的炸鸡腿儿眉开眼笑也就没再细问,李土地看着媳妇儿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一边高兴一边想着,如果信哥喜欢的是女人的话会不会也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很快,李土地在餐厅掀桌子的事儿也传到了谢正的耳朵里,所以这又多了一个在工作岗位上却不在工作状态的人。
正罡某个大会议室里,重要议程一过谢正就没心听会议内容了。
某个下属正汇报着自己的企划,可是见谢董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手机还以为是自己的工作没做到位,越说越紧张!
方楚觉得其实任务完成得不错的部门经理呼呼冒汗得挺可怜,也知道接下来估计没有什么事情会让谢董分心正事而不去想田先生,所以她只好加快了会议进度。
下班时间还没到大旺跟着谢正就回了家,可是它一看这个时间田洛主人竟然没在家做饭于是乎自我分析了一下,自己今天应该没做什么找揍的事儿啊,所以说应该是谢流氓的不对,几步窜到谢正面前各种闹腾:说,你把田洛主人气哪儿去啦?
谢正骂道:“你就贱吧你!”拿起狗链子准备带着大旺去找小田螺儿,其实就算大旺不闹腾他也等不住了,打开手机上的追踪器!
田洛依然坐在公园里,远离喧嚣,忘却时光和场地,心绪如泉涌的同时拥抱久违的沉默。
以为有些零散的记忆早就忘却,然而它们一直都在,原来是被自己精心呵护收藏了起来,然后在一个突然的时刻浮现。
被人愚弄,被人说着自己喜欢男人,他突然明白自己无法站回讲台的原因,因为那里是触发机关的地方,因为自己无法光明磊落地否认彻底,因为有个叫做马信的人的存在。
此时此刻田洛发现自己是如此思念着马信,而思念背后所代表的情感他却无从得知个明白,因为马信已经走了,所以自己再无机会去明白,不过撇去这些先不想,有些事情死去的人无法追究,但是在乎着死去的人的活人却需要一个解释,拿起手机打电话道:“阿弟,我们和刘青松当面对质!”
李土地坚定信心,“好,我联系他,洛哥你等我消息。”
和几个朋友打听后李土地就得到了刘青松的直接联系方式,但是他没有选择打电话给刘青松,因为他怕一听到刘青松的声音自己就会忍不住想骂人,那会让自己和洛哥陷入被动,所以短信为佳,而且为了出其不意先不要提起洛哥为上。
正享受着名利滚滚来的刘青松收到了李土地的短信,其内容隐晦但是言有所指点明了他的参赛剧本的来源。
刘青松看不起李土地,在他眼里李土地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亲眼见过李土地大学那会儿成天跟在马信和田洛的身后混吃混喝混好处,虽然马信多次和他说阿弟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他改不了用势利眼去看周围的一切,所以不会知道李土地其实是一个实诚的好人,之后当得知李土地凭着溜须拍马在正罡扶摇直上时他是更加看不起李土地。
事到如今刘青松也没什么慌张,因为在他看来李土地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钱,自己身后是杰凯,对付小小的李土地连小事儿一桩都算不上,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适合把事情闹大,用蝇头小利把李土地打发掉最好,所以他短信回复说同意和李土地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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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渐渐多了晚饭后遛弯儿的人,田洛这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感叹啊,人生在无奈中学会沉静内敛,学会减掉不必要的念头,学会顺其自然,可是,马信,我是否对你有过别样的心思……
光线绮丽的夕阳,风景宜人的公园,干净忧郁的帅男,这画面多美啊,就像是玫瑰花那样的美法儿,不过嘞,等画面中闯入某人和某狗后玫瑰花啪叽一下就变成大白菜了,但是话也说回来,大白菜虽然没有玫瑰花好看但是更加实在管饱不是?
“哟,这么巧?”谢正笑着走过来,他见周围人少也就没拴着大旺。
田洛愣,谢先生是到这里来遛狗的吗,这个公园离谢先生的住处挺远的啊,看谢先生的打扮应该是已经回过家了,宽大休闲的t恤衫,松松垮垮的沙滩裤,上面还有几个显眼的泥爪印儿,大小来看应该是大旺的杰作,也不知道都吃过晚饭没有……
大旺热情地扑向田洛主人近乎近乎,不过它很快瞄见了不远处的假山小水池,一转身,跑走了,一二三蹦!
所以谢正和田洛还没说上第二句话就得赶紧一起去把大旺从泛着青苔的脏水里捞出来,接着找干净水冲冲,然后拿车里的毛巾擦擦。
大旺抖抖身上的水后突然一咳嗽,一条可怜的小鱼被喷在地上半死不活地挣扎状。
大旺:这鱼味道差点儿,怪不得田洛主人说不能随便捡东西吃,完了,一会儿又要挨揍了吧?
田洛象征性地在大旺的肥屁股上拍了两下,狗狗该罚的时候必须得罚。
谢正一边给大旺揉揉疼一边捡笑,问田洛道:“你上这儿幽会来了,也没见哪个漂亮妞儿和你搭讪啊?”
谢先生不好好问,那田洛也不好好答:“我来晒晒太阳帮助钙吸收。”
阳光宠爱过的田洛粉莹莹的,所以看得谢正接下来光剩下愣着傻乐了。
田洛:???
上车回家,谢正开着车道:“提起补钙我想起来了,新拿回来的钙片儿二货不爱吃,他m的几毛钱一片儿的便宜货它倒是吃得香。”见小田螺儿不说话他就自己起个话头看看能聊一聊不。
和大旺一起坐在后排的田洛说知道了便没有了下句,他异常安静是因为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由于想起马信而引起的心情沉重在见到谢先生和大旺的这一会儿功夫里竟然一干二净了,所以说自己对马信没有超过友谊的想法儿,还是说谢先生和大旺比马信更能牵动自己的心情?
到家,既然小田螺儿不主动说,那谢正也不赶着问,该睡觉就睡觉,不过睡得着才怪,他决定打电话给向达,尽管时间是在人类睡眠最沉的凌晨时分。
向达想杀人道,“干、什、么!”
谢正凄凉道:“小田螺儿背着我有事儿,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向达道:“你是人家的什么人?想生气你也得有资格!”
谢正道:“你就没听出来我在寻求朋友的安慰?”
向达道:“朋友不会因为边儿都靠不上的事情打扰朋友睡觉。”
谢正道:“你说你有时候是不是想让人一掌拍死你!”
向达不想再和谢正说话,“你谢董想知道的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用得着向别人咨询意见吗?”
谢正道:“那是,我就是觉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更能体现我的强大。”
嘟嘟嘟,向达果断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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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刘青松找个借口就出门了,陈依依本来有一个消息想亲口告诉他,不过见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决定还是等消息确定了以后再说。
见田洛出门了,谢正拿出电话打给手下让暗中跟着。
来到一个环境清幽的茶室,刘青松跟随服务生进门,很快他就看到了李土地,也自然感到一点儿意外地看到了田洛,心中不屑地一笑,就算多了一个田洛又能怎样,落座,先发制人道:“好久不见。”
李土地道:“好久不见谈不上,我是经常见得着刘老师,但是刘老师您却也经常对我视而不见。”
刘青松也不转弯抹角了,“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刘老师为何这样问?”李土地肯定的句式中嘲弄意味十足。
几乎没有学生不喜欢和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何况向来阴盛阳衰的中文系一有大型活动就不得不男学生和男老师一起上,所以以年纪来讲刘青松和李土地他们更像是朋友,如今刘青松上来就是这样一句,那个刘老师留在李土地和田洛心里的那点儿好彻底消失。
彼此心知肚明,刘青松自得地啜着茶水,道:“为了一个死人和活人过不去你们觉得有意义吗?”
李土地道:“刘老师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就有意义了?”
既然剑拔弩张,刘青松也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一个人做一件事总会为点儿什么,看在过去的师生情谊上,我有能力满足你们提出的任何条件。”
“我想让刘老师退出活动或者公布剧本的真正作者,如何?”李土地故意道。
刘青松当然不愿意,道:“你在这个圈儿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有些编剧前辈相比,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圈儿里有些事儿是司空见惯,但是没发生在他李土地在乎的人身上,李土地心寒于信哥的感情被这样的人糟蹋,冷笑两声。
刘青松道:“看来我只好承受你们把真相公布于众的后果了。”回以同样的冷笑,“但是,前提是你们有证据能证明我在剽窃,你们有吗?”
李土地道:“我们没那么单纯,就算有证据又能怎样,一旦把事情说出去也不过是绯闻一条,只会给你的名气炒作添砖加瓦而已。”
证据有也没有,李土地依然保存着马信的原稿,不过也只是一篇手写原稿,若仅是刘青松说这是以前马信作为学生帮他这个老师誊写的,那就算马信如今还活着也无法辩驳清楚。
刘青松露出得意,“所以我不认为你们除了接受我的好意外还有什么值得去做的利己决定,或者我干脆就不搭理你们,你们又能怎样?”
接着又是几句夹枪带棒地你来我往后李土地头爆青筋想扁人。
田洛在桌下阻止了阿弟,平静地对刘青松道:“我想我们今天只能谈到这里了。”
李土地虽然不知道洛哥在打什么算盘,但是也跟着对刘青松道:“事情的最后结局未必是你所希望的。”
刘青松看着两人离开,带着不在乎的笑,因为在他看来李土地刚才的话只是穷途末路的叫嚣。
可是他实在不该忽略几乎一句话没说的田洛,因为田洛是一个正直的好老师,一个好老师会有出色的观察力,至少若是田洛监考的话一眼就会看出座位上哪个学生有作弊的嫌疑而应该重点关注,所以在刚才简短的对话中田洛已经收集好了自己想要的讯息。
一进车里李土地的气势就瘪下来不少,刘青松脸皮厚成那样儿,无权无势的自己和洛哥虚张声势后还能如何,他和刘青松说话,洛哥在一边观察,这是事先计划好的,洛哥一定是心里有数了才会提出离开,“洛哥,咋样儿?”
田洛回答:“刘青松太过珍惜名利,他不会主动把自己和马信的关系暴露人前,不过也正如他所肯定的那样,我们为了马信的名誉同样也不会说出去,可是这不代表没有其他治他的办法,盗文这件事儿现在是于他有利的绯闻但是在某些特定时刻就是让他身败名裂的丑闻,当然期间我们也需要做一些努力,刘青松这个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得罪的人肯定不会只有我们,所以如果以后我所想的进行得顺利的话,那就算最后我们没有成功,但其中关节也会成为在他生活出现不顺时其他人对他落井下石的利器。”
听完后李土地底气多了,可是仍然不知道洛哥究竟想干啥,问。
田洛道:“细节容我再想想,然后我再告诉你。”
李土地还是不放心,再问。
田洛笑:“不相信你洛哥我吗?”
李土地道:“相信,就是怕洛哥你想做出牺牲不带着我。”
田洛道:“甭多想,牺牲谈不上,为了教训刘青松自损八百的打法儿我们不能用,不然非得把阿信气复活不可。”
李土地撇嘴,“要是信哥还阳就好了,直接吓死刘青松,不行,吓死太便宜他了,直接吓疯刘青松那丫的生活不能自理!”
而谢正在家里通过窃听器把一切都听明白了,他是多么希望能主动给田洛帮忙,不过那就掩盖不了他偷听的行为,不过因为田洛的关系又细查刘青松的谢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闹明白了刘青松和易夏柏以及两父子与杰凯之间的真正关系,所以他也骂着,忘恩负义的龟老子下的无耻下贱的龟儿子,嗯,似乎怎样打响与杰凯开战的第一枪有眉目了,不,这么大的新闻应该说是第一炮才对……
大旺:谢流氓便秘了吧,在屋子里直转圈儿圈儿呢?
到家,田洛首先是和父亲打个招呼,什么样儿的父亲什么样儿的儿子,正气传承,田老师在听完前因后果后没有反对儿子的决定,并且嘱咐儿子如果为此手头不宽裕了就给他打电话,以他现有的存款支撑爷俩儿的基本生活没有问题,而且还提点儿子说阿弟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所以任何事情尽量少麻烦阿弟,这一点父子俩是不谋而合,也是刚才田洛在计划有下一步进展之前不想和阿弟详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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