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灵好
田洛道:“送人的,还是自己花钱能表达心意,阿弟的爸妈前两天到了,我最近忙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过去看看,听阿弟说叔的腰不好,这个按摩器看上去还行,婶儿生弟妹的时候家里生活困难就落下了爱脚凉的毛病,这个足浴盆正好。”田洛知道自己作为初出茅庐的编剧之所以能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有谢先生的关照外阿弟的功劳少不了,所以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向阿弟表达谢意的机会。
谢正吃味儿道:“你就还没想起来应该给我买点儿啥?”
田洛道:“哪有无缘无故就送东西的道理?”
谢正道:“那我还无缘无故和你好呢!”
田洛道:“那你再无缘无故地不和我好不就行了。”
谢正突然抱住田洛,就算这不是人比较少的停车场当听到田洛刚才的那句话后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只是想一想田洛会不和他好了他就心慌。
田洛不解但是也没动,“怎么了?”
m的,自己竟然就这么失态了,谢正顺嘴瞎话道:“啊,刚才地上有老大一只蜘蛛,吓死人。”
田洛低头去看蜘蛛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他就弄走,省的谢先生害怕。
谢正偷笑,小田螺儿还是这么可爱!
到家后田洛首先用猪皮给大旺做咬胶,切切煮煮刮刮油毛然后打结放入烤箱里烤烤再等晾凉风干就能吃了。
大旺经常跑到窗户那边假装闻味儿实际上企图偷吃。
谢正见它馋得可怜就拿起来一个喂它。
大旺吃得老凶猛了这个香啊,不过吃两下突然就不吃了,而是转头跑去找田洛主人,它一张嘴一个白色的小点儿就落在了地上,卸任的小狗牙一颗。
田洛兴奋,谁家狗掉牙还知道主动交给主人的,大旺就是好。
谢正比田洛还兴奋,有狗掉牙早有狗掉牙晚,但是大概齐都是在那一段时间,之前是左等右等没个动静今天终于等来了这喜悦的时刻,所以田洛转身去找东西收好大旺的牙齿当纪念的时候谢正就想扒开大旺的嘴再看看还有其他要推陈出新的小牙牙没。
就那么被撑开嘴的大旺能干吗,再说谢流氓也不是田洛主人呀,不从!
谢正一高兴也没了注意,结果手上突然一疼,完了,出血了!
大旺不是故意的,一只狗就算留着分寸还能分寸到哪儿去,牙齿尖尖的又不是它的错,要怪就怪手欠的人。
田洛不愧是修全了养狗的相关知识,在正确地帮谢正处理好伤口后就领着谢正去打针了,上了出租车指明地点为离得最近的卫生防疫站,全程没浪费一点儿时间,别说谢正只是手背上被大旺的牙擦破点儿皮,就是被大旺咬个零碎儿按田洛这个迅速法儿再拼回来也来得急。
打完针,两人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一会儿。
谢正发自内心地对田洛道:“有你在真好。”
田洛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说道:“一会儿回去后也要和大旺好好说,狗通人情知道自己错了一想不开再上火。”
谢正点头,这事儿确实怨不得大旺。
田洛道:“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再去问问医生打针后的注意事项,刚才急慌慌的也没来得急细打听。”
谢正不仅不会怪大旺还要谢谢大旺,换来田洛对自己的如此担心,他觉得自己快圆满了。
田洛走到拐角处却没有去找医生而是扶墙放松呼吸,注意事项啥的那大厅里的宣传画上写得可全了,只是他意外自己竟然如此担心谢先生,这种担心可不是普通朋友的那种程度。
一会儿,谢正见田洛回来了便指着墙上的宣传画儿,笑道:“这儿就有,你还特意去找人家医生问,你说你傻不傻?”
田洛淡淡道:“是啊,我真是傻死了。”他说的傻明显和谢正口中的傻不是一个意思。
两人往出走,一人往里进,擦肩而过。
田洛突然停了脚步一回头。
谢正道:“咋地啦?”
田洛道:“没啥,就是觉得刚才那人长得有点儿像马信,应该是我眼花。”
谢正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道:“听说马信挺瘦,估计就算复活了从土里爬出来也不会胖到这个程度。”
田洛同意,“嗯。”不过又道:“你怎么知道马信挺瘦?”
谢正道:“李土地告诉我的啊,你上大学那会儿起水痘儿我都知道。”
那么大了还起水痘儿田洛自觉丢人,埋怨阿弟什么都和谢先生说,后来想想也情有可原,因为他和谢先生算是朝夕相处尚且经常拿谢先生没有办法所以更不用说工作上受制于人的阿弟了。
后来马义走到拐角时也回了头,他一眼就认出了田洛,之前也曾经在电视上见过李土地,原来在这个城市里大哥生前的两位好朋友都在,可是在结果陈庆龙之前以免节外生枝他不想与任何人联络,又自嘲地笑笑,就算事情顺利了结了自己又有何脸面与人家相认呢,整理那些万幸没有被父母全部扔掉的大哥的遗物时庆幸大哥生前身边至少还有这两个好朋友在,不然大哥会是多么地孤独,大哥说自己喜欢男人可是没有说究竟喜欢哪个男人,若是对象是这两个好朋友中的其中一个想来大哥就算死了也无憾了吧……
先不提谢正和田洛回家后是怎么安慰好因为不小心伤了田洛主人的谢流氓而自我嫌弃的大旺的,就说谢正的那些朋友听说谢正被大旺咬了后的反应是多么地让人啼笑皆非,比如终于找到机会损谢正的向达故意打电话给田洛道:“最好给你家旺公子也打上点儿预防针,谁知道谢正身上有啥人神共愤人畜共厌的病没!”
谢正抢过电话开骂。
田洛笑着回厨房去给谢先生做“病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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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田洛抽空儿去看望了李土地的父母,礼物当然要带上。
等送走了人后兰子看着东西对自己男人道:“这得花洛哥多少钱啊?”
李土地道:“没事儿,以后有机会我给洛哥他爸送些更好的就是了。”
兰子妈招呼道:“土地,快来看,电视上有你总骂的那个刘青松。”
兰子爸道:“哎呀,这刘青松又做了不地道的事儿,什么人呐!”
正罡的这个微电影有谁出马和有谁准备出马不是秘密,所以杰凯能随便找便宜选手凑合吗,不过刘青松不是被谢正保护起来的田洛所以就算有陈杰凯罩着他但是该去的应酬不能省。
正罡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让人截了几个刘青松与女星角度暧昧的照片再配上言不符实的几篇报道,目标陈依依,目的让刘青松后院起火。
田洛拿着报纸就问谢正道:“你做的?”这么做好像不太好。
谢正道:“陈依依和刘青松要是像咱俩这么情比金坚的话就不会少信任,若是不少信任的话陈依依就不至于做出傻事儿来。”
田洛道:“谁和你情比金坚,臭美!”谢先生的话也不无道理。
谢正道:“我更想用*,这还有所保留呢。”
田洛道:“离我远点儿!”
谢正道:“才不。”扑人,没扑着,再扑!
大旺:又在打情骂俏,本狗的猪皮咬胶还不拿过来!
很快陈依依不负众望地重现江湖,还当众掌掴了正在和刘青松商量公事的某杰凯女星,最后是陈杰凯不得不亲自给人家赔不是。
借此良机正罡还是找好角度截好图在“疑”、‘“似”、“或”等模棱两可的字眼儿下就把陈依依未婚先孕的消息给抖落了出去。
刘青松转眼间就成了娱乐界新宠,红是红了,可就是时时被包围在负面言论中。
为此陈杰凯也一直在给正罡泼脏水进行回击,可就是没脏过他那孕期情绪不稳疑心病加重的女儿和翅膀渐硬让他不省心的女婿的这一盆,期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再闹点儿令人发指的破事儿出来,好嘛,媒体和观众的批斗矛头指着杰凯无转移,也未尝不可以说陈依依和刘青松的感情裂痕是从这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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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到,天气好,适合中午来一觉。
田洛上楼去叫午睡到现在还不想起的谢先生,一会儿裘导在昭君馆举行生日会,迟到不好,敲敲门,没有人应声,走进去。
谢正这厮早就醒了,擎等着借机调戏小田螺儿呢!
叫了两声后田洛见谢先生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只好上手去推推人,夏去秋来,谢先生怎么还光着膀子不盖被地睡觉,也不怕着凉……
谢正这才翻过身来学着半裸美人的样子侧躺但是实际上看上去非常二流子,而且用爷们儿声就说道:“奴家的身子被你碰了,公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田洛:……
谢正笑够了也不闹了,坐起来指着自己的后背道:“痒痒,给挠挠。”
田洛给挠挠,初上手时不太敢用力,后来反应过来谢先生后背上堪称艺术品的夜叉纹身是挠不坏的所以加了一些力道,不轻不重刚好。
谢正道:“往下。”
田洛往下挠。
谢正道:“往左。”
田洛往左挠。
谢正道:“往中间。”
田洛往中间挠。
后来谢正的后背都快被挠遍了可是他还像是一点儿也不解痒似的指挥着田洛继续。
田洛道:“你到底哪儿痒?”不是不耐烦的意思,就是有些担心谢先生的皮肤不适是打过第二针狂犬疫苗后的过敏反应,因为接下来还有两针要打呢,不过幸好过去的五次五针改为现在的三次四针了,不然自己非得被谢先生折腾死,哎,不对啊,谢先生被大旺咬又不是自己的错,为啥最后受累的还是自己呢?
谢正痞笑着拉着田洛的手到自己的左胸口道:“就这儿特痒,痒得一看见你就扑通扑通跳!”
田洛自知又被戏弄,谢先生胸前的红点儿很有斗志啊,我拧!
谢正疼得是一激灵,但是仍不忘犯贱道:“爽!”
田洛看着痛得龇牙咧嘴也要不正经的谢先生道:“我刚才就应该用这个而不是用手。”他手中是一张一合的力度肯定比人手更暴力的衣架上的夹子,当然这是玩笑话,他之所以拿起衣架是要把上面挂着的衣服递给谢先生换上。
谢正接过衣服后没马上穿,而是按着自己胸口的另一侧乳头道:“行啊,不过这回换这边儿,要不换个花样儿也行,家里还有蜡烛吧,拿来,我也在你手下享受一把炽热的快感。”
田洛气势如虹,“变态!”我丢!
捡起打中自己接着落在床上的衣架后谢正竟然还伸出舌头诱惑状地舔了一下给田洛看。
田洛真想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两人说说笑笑带闹闹地终于要出门了,大旺也想跟着,可是一会儿主要是唱歌所以总不能带着狗一起去嚎吧,再把狼招来。
估计大旺是因为之前的误咬谢流氓事件还在愧疚中特怕主人不要它了所以最近特别粘人,于是今天一见田洛主人又要和谢流氓单独出去那肯定是不想放人走了。
谢正捡起一个玩具球往客厅里一扔。
球?追!大旺傻乎乎地就又被骗去捡球去了。
谢正拉着田洛趁机赶紧出门。
大旺跑回来坐盯紧闭上的房门,嘴里的球掉在地上郁闷地弹两下后滚远,汪的,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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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上车,谢正问:“再去昭君馆,你有啥想法没,想不想风光地进门?”
田洛道:“不想。”谢先生的好意他心领了,可是之前身为昭君馆的保洁员也好,现在身为正罡的编剧也好,其实只要问心无愧便没有世俗的工作贵贱之分,不然和自己还在昭君馆工作时见着的那些傍上大款后马上就回昭君馆耀武扬威的肤浅的“女公关”们有何区别。
谢正问:“你之前究竟是怎么发现昭君馆的,那地方的招工启事一般人可不容易看着。”
田洛愿意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讲给谢正听,特别是自从上次他把家史告诉谢正后,因为抛去一些不正经的调戏之语的话谢正总会给田洛别开生面的回答与意见。
所以田洛就给谢正说了小香,当然以前在家乡时自己和小香被人称作才子佳人的事儿也当做玩笑讲了出来。
谢正想了那么几秒便直言不讳道:“那个女人介绍你到昭君馆根本就是不怀好意!”接下来就言辞凿凿地给田洛分析了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谢正的真相大白下田洛明白了过来,哎,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乡的情分,人心的不古啊……
谢正道:“那种人不值得你去失望。”让田洛不再去想那些糟心事儿道:“裘亮一喝高就爱拉着人拼酒,一会儿他要是缠着你,你就告诉我,m的我马上把他喝趴下。”
田洛笑道:“我的酒量还不错,没有关系,倒是你,打狂犬疫苗期间最好别喝酒。”
谢正笑道:“呵呵,你以前和李土地他们没少一起喝酒吧?”
田洛马上能回想起一些相关片段来。
又是毕业时间到,田洛三人请客吃饭给几个要好的学哥学姐送行。
马信喝多了,回宿舍的路上在一棵柳树下开始吐,吐完了就抱着柳树开始悲春伤秋,“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继续哇哇大吐,一抹嘴儿道:“洛哥,阿弟,明年这个时候就是咱仨分别了吧?”想就地而坐不过被田洛拽住。
同是没少喝的李土地也蒙,“那,那,那到时候咱们再喝,喝完了一起抱树吐个三天三夜,一定要勇于自虐吐出友谊吐出新水平吐成真汉子!”
田洛见阿弟虽然醉但是还能走,所以他把马信往自己背上一扔,道:“阿弟,你跟紧了。”
马信摊在田洛的背上咂巴着呕吐后泛着酸苦的嘴,道:“洛哥,你慢点儿走啊,都硌着我的蛋了。”
闷头跟着往前晃的的李土地没头没脑地接道:“硌鸡,硌鸡,硌鸡,硌鸡,硌鸡,硌鸡,阿姨洗痰盂……”
“你又想起啥事儿了这么高兴?”谢正问。
田洛忍笑给谢正讲,又问:“你和向总大学的时候什么样儿啊?”
谢正道:“凑合吧,反正没有你们开心。”其实他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像田洛他们那样单纯的大学生活,“我说你就那么喜欢马信啊,一想起他在的时候就眉开眼笑,看我吃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喜欢马信?田洛现在可没了之前的疑惑。因为他已然明白自己和马信在一起时的感觉和自己和谢先生在一起时的感觉其实不是一样的,逗人道:“成就感谈不上,就是高个儿的你长得这么帅还这么有钱让我没有安全感,所以你一吃醋我不就知道了你还没有变心。”
谢正狂喜,他就是能从田洛的非正式回答中抓住要点,停车,必须和终于松口承认对自己有意思的小田螺儿嘴儿上一个!
一个急刹车让田洛抓紧了安全带,“你要干什么?”
谢正食指大动,欲扑!
说时迟那时快,谢正的车旁停下另一辆车来,警车,非也!
时间往前推个几分钟,向达正常行驶向昭君馆,在一个拐弯后就发现前面有一辆车像谢正的,因为谢正的这辆顶级路虎就是他找人给过的海关,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谢正为啥放着兰博基尼啥的不要非得费劲巴力地求这么一辆车,他本来想就在后面这么跟着,不然一见着谢正那肯定又是自找气生,可是谢正急刹车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不放心之下迅速停车过来帮忙,于是就赶上了谢正非礼田洛中。
田洛红着脸推推谢正示意车窗外有人后就马上正襟坐好。
谢正对向达道:“你故意的是不是,净找我的好时候过来装灯!”
向达亮出左手中指再亮出右手中指然后一起冲着谢正晃三晃,回车,走了。
谢正回身对田洛道:“来,我们继续,刚才都没亲上!”
田洛笑着拍开谢正,“别闹了,还不走!”
只是稍微闻着一点儿肉味儿的谢正只好重新开车上路,向达你等着,一会儿喝不死你,啊,打狂犬疫苗期间小田螺儿不让自己喝酒,嗯,重说,向达你等着,一会儿看我不怂恿别人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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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到达昭君馆前的最后一个交通岗,虽说眼前的黄灯马上就要变成可以通行的绿灯了,但是时间绝对够谢正出其不意地在田洛的脸上啃一口,哎,长时间行走于沙漠没水喝的人就是这么一小口水蒸气也解渴啊!
田洛只是抹抹脸上口水地表示体谅,因为窜入他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谢先生忍了这么久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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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馆那边李土地早就到了,用他的话来讲那叫不打无准备之战,也不愧叫他一声外场高手,这么会儿功夫他就在昭君馆的前台等不是特别重要的地方活动自如了,别人这么做的话叫放肆,而他这么做的话叫活络,所以说正罡的土地哥到了昭君馆也是土地哥。
见寰宇向总进门了,李土地迎过去打招呼。
向达火眼金睛地礼贤下士道:“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待遇比正罡只好不坏。”
李土地受宠若惊道:“多谢向总,不过我这人木讷,认准一个主子不敢随便换。”笑话,洛哥还在谢董手里呢,我可不能离开!
向达也不难为李土地,就是生气好人都让谢正捡了去,狗屎运!
李土地送走向总后又和前台聊着就等到了他想等的人,今天的商老大有点儿不一样,美丽的女装的不是,帅气男装的亮相,他就是想事先提醒洛哥一下以免一会儿见着人后洛哥惊讶啥的再惹了商老大的不高兴。
不能说李土地想得太多所以小心过了头了,若是说田洛是以不变应万变的话,那李土地就是在适时改变中求发展,他虽然不知商老大这些人究竟有多深的背景但是已然知道那深是他和洛哥这种平常人深不可测的深,至少他做不到田洛那样泰然处之,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等马上要到商老大的包房时,一个服务生客气地找到李土地道:“土地哥,裘导那边有请。”
于是李土地过去裘导那边。
谢正对于回归本色的商老大见怪不怪,但是刚才经阿弟那么一提醒后田洛多少有点儿期待,然而商老大杰出的男儿本色固然是新奇,田洛进门后却更加注意坐在商老大身边的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
商老大走过来道:“不是车震呢么?”瞄着谢正和田洛的□猜想究竟是因为谁太快所以这么早就结束了“运动”。
谢正在瞪了胡乱打小报告正坐在沙发上看笑话的向达后就给田洛介绍跟着商老大走过来的人,道:“这位是梁哥。”
田洛不知与人握手是否合适,因为梁哥的行动似乎是以商老大的行动为依据所以他不敢轻动,或者说他还在疑惑一个人如何把刚毅与温柔展现得如此没有任何排斥地相容,就是他用文字也描绘不出来,正当他犹豫之时对方却主动伸出了手所以他也赶紧把手伸了出去。
两只手相握的时间很短暂,可是田洛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去感知,有点儿凉,也有点儿特别,好像少了一点儿陌生人之间的陌生感。
商老大邀人坐下。
谢正见田洛有些不自在,笑道:“是不是觉着只有梁哥这样的人才能镇得住商老大这个大妖孽?”
田洛:……
商老大道:“阿正啊,你又以下犯上,那今天我可给向达做主喽。”
谢正搂好田洛道:“爱咋地咋地,反正我把小田螺儿守好就行。”这是他和商老大说话的态度,转脸儿对向达说话时就是这样,“向达你个猪,杰凯不给你了,也甭想我家小田螺儿给你妹上课!”
于是向达就把谢正叫到一边较量上。
田洛不好插手地留坐在沙发上,等商老大有事儿出去一下后,沙发上就剩下了他和梁哥。
商老大的这个专用大包房里的沙发也是个大,但是绝对没有大到看不清彼此表情的程度,同坐沙发的两人可以无话可聊但是总不能视而不见,田洛见梁哥看他便回以简单礼貌地一笑。
梁哥下意识地也笑了一下。
谢正突然蹦过来道:“向达,你看见没,梁哥刚才笑了。”
向达道:“看见了,真可惜没拿手机拍下来。”
正好进门的商老大往梁哥的大腿上一坐,用手摩挲着人家的唇边却对田洛道:“小田田,你可真厉害,第一次和阿梁见面就能让阿梁露出笑容来。”
田洛差点儿没吓死,商老大毫不掩饰的醋意在悠缓的语调中犹如铡刀一般悬在他的头顶上,原来商老大和梁哥是这种关系啊,也是,想象不出什么样儿的女人有资格站在商老大的身边,反倒是这样威武的男士更加说得通。
梁哥一拍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商老大的后腰道:“不许胡闹。”
商老大悻悻道:“开个玩笑嘛。”
的确是玩笑,不然谢正不会袖手旁观,不然向达也不会见死不救。
不过田洛却肯定了进门时谢正说的一句话——只有这位梁哥能镇得住商老大。
这么个小插曲的结果就是田洛本能地想离自己熟知的谢先生近点儿。
商老大趁田洛不注意的时候冲谢正摆出胜利v手势:小田田能这么粘着你,你还不谢谢我!
长吁短叹这个词也适用于谢正一把:老大,你帮我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这么吓唬我家小田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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