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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剑与法兰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匂宮出夢
在1914年,从费迪南遇刺所造成的欧洲7月危机开始,法国人就开始紧急动员,直到8月3日德法宣战之时,在一个月中,法国将它的军队从80万人扩充到了接近400万,总计动员了三百二十万人。
而在整个四年的战争当中,法国动员了810万人上前线,而当时法国的总人口也没有到4000万。也就是说,为了去赢得战争的胜利,法国人做到了把总人口的五分之一(也就是几乎全部适龄男子)送上战场,并且以自己的军工生产为这支庞大的军队供养了全部的武器弹药。
尽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法国尽管在战略和指挥上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是这一辉煌的动员业绩是无法被抹杀的。如果1870年能够做得这样好,或者接近这么好,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民族灾难?
毫无疑问,在19世纪中叶不可能达到20世纪初的那种恐怖的动员效率,但是,勉强达到“在常备军之外,两周内再动员三十万人,十周之后能够动员一百万人”的标准,还是有希望的,虽然需要付出常人所难以想象的努力。
“现在,这还只是一个青年人的空想而已,能不能变成现实,我还需要观察。”老侯爵故作谦逊地笑了笑,“我们都等着看吧。”
“您看,我就说过,他很有志气。”元帅笑着拍了拍侯爵的肩膀,“我的两个孙子,到时候就靠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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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剑与法兰西 第一百六十一章揭露与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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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两个前前后后地忙活了好几天之后,夏尔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点儿空闲。于是,按照平常习惯,他用完早餐后,就早早地跑到小会客室,准备赏析一下自己最近得到的一本棋谱。
只是没想到,早有人占据了那里,并且开始摆弄棋子儿好一会儿了。
夏尔不由得大感好奇,于是放轻了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
然后他发现,正在对弈的,赫然正是夏洛特和芙兰两姐妹。
此刻,她们是如此的全神贯注,以至于都没有发现夏尔的到来。同时,虽然她们的表情都十分镇定,走子时也没有碰出什么声音来,但是棋盘上的战争却十分激烈,各自的后相车马纵横捭阖,斗得好不厉害。
这阵子以来,夏洛特一直都呆在特雷维尔侯爵家里,虽然不允许出门,但是经常也有书看还有夏尔偶尔陪着玩玩,所以倒也不觉得气闷。尤其是一想到她原本是“被主人明确吩咐过上门时不得通传”的状态,现在却能在里面随处游荡,那就更加欣慰了。
不过,前两天,在无聊顺手研究夏尔留下的棋谱时,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新的打发时间的方式——那就是和自己的堂妹对弈。
当时,她正全神贯注研究棋谱,而芙兰直接走了进来,然后对她好一番冷嘲热讽,夏洛特怒而决定好好教训这个野丫头一次,于是就同样冷嘲热讽回敬了几句。
最后。两个同样怒火万丈的人就坐到了棋盘的两边开始了黑白世界中的决战。一开始夏洛特对芙兰还存有一点轻视之心,认为和夏尔较量了多年的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输给这个野丫头,但是很快芙兰就让她见识到了现实的残酷。无奈之下只能拿出全部精力来应付。
哪知道芙兰看上去傻傻呆呆的样子,但是棋艺实在是厉害得很,就算夏洛特全力来迎战,但是胜率还是有些惨淡。
如果仅仅是在棋盘上输了倒还不要紧,输棋之外还要承受对方的冷嘲热讽这就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了,每次自己输掉的时候,芙兰总是要嘲弄夏洛特一番。不过。夏洛特似乎也是被激发出了狠劲,于是就屡败屡战,一直跟着芙兰要求再战。而因为冬天来了的关系,芙兰的课业也已经完全停下了,因此她也很有时间来和夏洛特过招。
现在的这一盘,已经是多天来她们不知道第几次交手了。
看夏洛特紧皱眉头而芙兰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算不用看棋盘也能知道形势的发展了吧。
“怎么?不知道怎么走了?知道自己要输了吧?”在无比的愉悦之下。芙兰笑得都眯起了眼睛,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一开始不是嘴上很硬吗?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吧?乖乖给我认输的话,可以不用输得那么惨哦……”
如此嘲讽面前,夏洛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手也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棋子,却久久没有放下。可恨……太可恨了……
虽然内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恨意,夏洛特总归还是个意志坚定、讲究棋品的人。因此即使到了如此恼怒的时候,她也没有撒泼。而是准备认输。然后,正当她准备认输的时候,一只手却从她的手里抢过棋子,然后放在棋盘上走了一步。
两个人同时将视线转了过来。
“夏尔?”
“哥哥?”
她们同时惊呼了一声。
“不用在意我,”夏尔笑了笑,然后伸手示意芙兰继续走下一步。“芙兰,下得很不错,超乎我预想的好。”
“我……”出乎夏尔意料的是,芙兰有些忸怩地别开了眼睛,刚才那种得意洋洋的笑容也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了些许惊慌和尴尬。
“我是真心这么说的。夏洛特的棋力我知道,已经很不错了。你能够让她输得这么没话说,真的很难得……”夏尔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现在这个形势,我想要试试。来,不要留手,认真和我下。”
在夏尔温和的注视之下,芙兰慢慢地从最初的惊慌当中恢复了过来。
“真的要认真下吗?还是从头再来吧……这盘您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就是想要试试。”夏尔随口回答,然后又叮嘱了一次,“一定不要留手啊!”
“好吧……如果您非要坚持的话……”芙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几步之后,夏尔毫无悬念地被将死了。
“我就说过,还是从头开始来算了……”芙兰有些抱歉似的看着哥哥,“这盘已经被夏洛特给下坏了,她的水平太低了……”
“哼!”夏洛特在旁边恨恨地哼了一声。
“原来你这么厉害!”夏尔被深深地震惊了,片刻之后他又有了一点疑惑,“那为什么你以前跟我下棋的时候总要装作不会下呢?”
芙兰有些脸红,她刚想回答的时候,夏洛特就抢过了话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哄您开心,顺便让您以为自己的妹妹很柔弱很需要您照顾啊,特雷维尔先生。您的妹妹在这种事情上面,总是不缺乏些心计的,从过去以来就一直都是如此……”
夏洛特的语气里带着不少揶揄和嘲讽,显然是想借故来打击芙兰,吐一口心中的恶气。奇怪的是她似乎不止是在说下棋这一件事。
“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呢!”芙兰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大声朝夏洛特吼了一句。“只是,只是因为……因为我不喜欢下棋而已!”
“哦?”夏洛特继续笑着,“那么为什么前几天您要想方设法地设圈套,骗着我来陪您下棋呢?为什么还乐此不疲地陪我下了这么久。时不时地故意输给我几盘,让我有动力陪您继续玩下去呢?您以为我看不出来您的心思吗吗?不要怕,就跟您的哥哥和姐姐明说吧。您平日里就是太喜欢伪装自己,这一点太不好了,我们可都是最喜欢诚实的孩子的哦。”
最后一句她尤其加重了音调,似乎在暗指着什么。
“你……你胡说!”芙兰的脸色更加红了,她大声回敬了一句,眉宇间有些惊慌。回敬的时候连称呼上都忘记了用敬语,似乎十分慌乱。
“我真的在胡说吗?要么问问夏尔。看他怎么看?我们聪明而又机智的特雷维尔小姐,比所有人想象得还要聪明不少呢……”
夏洛特输棋时的郁气此时被一扫而空,她笑眯眯地看着芙兰。仿佛抓住了老鼠的猫。
夏尔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尴尬了,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夏洛特说的话很有道理,但嘴上当然不敢说出认同的话来。
“好吧,我们别提这种事了。芙兰。继续和哥哥下棋吧,这一次要使出全力啊!”他最后还是转移了话题,也让兄妹两个避免了尴尬。
“哼。”也许他的选择让夏洛特有些不高兴了,夏洛特又轻轻地冷哼了一声,但是最终也没再说出什么来。
芙兰的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但是似乎又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终于拜托了夏洛特的紧逼。她和她的哥哥慢慢地将各自棋子摆回原位。准备开始新的一轮对战。夏尔也暗自决定这次绝不和以前一样留手了。
然而,就在兄妹两个打算来第一次真实水平的对决时。意外发生了。
一位仆人轻轻敲了敲门,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禀报似的,夏尔连忙将他叫了进来。
“天哪!”在仆人讲述完阿德莱德女士突然病危的消息之后,芙兰惊惶地喊了出来,“上帝啊!”
在亲身经历了针对国王陛下遇刺事件所带来的大惊吓之后,原本就身体十分虚弱的阿德莱德女士终于再度病倒了,而这次的病情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发病没多久,阿德莱德女士就完全无法走动,只能呆在自己的卧室里接受御医的诊治了。
而阿德莱德女士今天居然派了自己的侍从女官到特雷维尔侯爵府上,想要叫芙兰进宫去再陪她一会儿。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芙兰十分惊慌,对这位女士,她是充满了尊敬和热爱的。因而没有经过什么考虑,她就同意了女士的邀请,然后直接跟着仆人去找那位宫廷女官去了,兄妹两个的第一次本心决战也只好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夏尔只好望着棋盘,略微有些遗憾轻轻地叹了口气。
夏洛特坐到了棋盘对面的位置,平淡地笑着。
“您一定是很不适应吧?自己的妹妹原来这么厉害。”
夏尔呆愣了片刻,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确实有些心情复杂啊……”
“如果这样一点您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以后恐怕还会更加难受呢……”
“什么意思?”夏尔微微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意思,您总是会明白的。”夏洛特仍旧笑着,然后她转开了话题,“顺便,我想告诉您一声,我要回去了。”
“嗯?”
“我爷爷那边应该已经处理好善后事宜了,所以我现在回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我总不能老是在您的家里玩吗?正事一大堆呢。”夏洛特挑了挑眉毛,“谢谢您了,夏尔,以后有空可以多到我家来玩玩。”
“您已经决定好了吗?”夏尔无视她的邀请,直接问。
“是的。”夏洛特点了点头,看似轻快,实际郑重。
“那好吧。”夏尔叹了口气,“祝您好运。”
“也祝您好运。”(未完待续。。)
ps:今天实在有些忙碌,所以第二更就没有办法了……抱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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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剑与法兰西 第一百六十二章理解与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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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现在怎么样?”芙兰有些担心地问。
“非常不好。”尽管言辞有些闪烁,但是女官最终还是暗示了情况的严重性,“医生说最好多满足一些她的愿望,这样对缓解她的病情有好处。”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芙兰不禁有些哑然。
时隔仅仅半个月,芙兰就重新在阿德莱德女士的邀请下再次进了宫廷。不过,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当时的兴奋和雀跃,只有紧张和忧虑。
在侍从女官的带领之下,她再度走进到阿德莱德女士的卧室,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士。此刻的她,嘴唇毫无血色,面色苍白无力,显然已经病重到了一定程度。房间里十分暖和,隔绝了外部阴冷的空气。
看见芙兰进来了之后,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勉强地笑了笑。
“女士!您还好吧?”芙兰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然后走到了床前。
“应该是很不好了,您看得出来吧……”即使这种时候,女士仍旧还在微笑着,“虽然没有一个医生跟我明说,但是我恐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抱歉,原本我还觉得自己能够照顾您更久一点的。”
“请别这么说……”芙兰连忙出声喝止“您才七十岁啊,现在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七十岁已经够长了不是吗?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些人,可没几个有幸能活到如今的,您应该为我祝贺才对。我像您这么大的时候还老是做梦,害怕自己的哥哥被压上断头台呢。”女士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那种没有意义的安慰。然后她又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我但愿您不用见识一次我们当年见识过的灾难!”
芙兰因为心中难过,所以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其实,其实我也有做过这种梦啊……她在心里暗暗回答。
“我看得出来,您是真正地在为我悲伤,太好了。这个地方最缺的东西就是真实。假如我死了,肯定会有很隆重的葬礼,但是这里又有几个人会为了我真心地哭泣呢?我看没几个……”女士做了个手势。招呼芙兰再走近一点,“您并非因为我是国王的妹妹而尊敬我,也很少刻意地奉承我,您亲近我是因为我本身……这一点最让我高兴。因为从您的态度上我能看出来。我并非一个很坏的人。这就够让我欣慰的了。”
“您当然不是坏人了!”芙兰连忙开口安慰。
“谢谢,可在有些人眼里,我们可是十恶不赦呢,因为我们夺走了正统君主的王位。”女士轻轻抚摸了芙兰的手,“我的好些密友,在那一年之后就再也没和我来往了,充斥在我们身边的只有一些无聊的弄臣和仆人,指望着能靠对我们阿谀奉承来捞取好处……”
芙兰这下没敢再答话了。这个话题十分敏感。这个年代的法国贵族们要么言辞极端,要么就绝对不敢在这种问题上表态。
因为1830年的篡位。奥尔良家族再也没有得到那些正统贵族的原谅。这种近乎于刻骨铭心的仇恨,哪怕再过五十年之后也一样无法得到消除。
【1883年,波旁正统派王位觊觎者亨利五世死去,波旁王族本支就此绝嗣,按照亨利的遗愿和王室继承规则,原本应该由奥尔良家族的巴黎伯爵(也就是路易-菲利普的长孙)来继承法国王室首领称号,但是大部分正统派贵族拒绝接受这一结果,转而拥戴西班牙波旁王室的蒙蒂松伯爵为新的正统派王位觊觎者。】
“孩子,再走过来一点,来,坐到我床上来,让我好好跟您讲讲故事……”阿德莱德女士突然说,“有些事只有跟您这样的不相关者讲一讲,我才能够好受一点。”
芙兰顺从地走了上去,坐到了床边。
“该从哪里讲起呢?”女士皱了皱眉,然后又笑了笑,“大部分您都知道的,我还是讲讲您不知道的吧……我从没有想象到我家能有成为王家的一天,然而即使有幸得到了这份原本并不奢望的尊荣,它也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幸福。”看到芙兰不敢搭腔,阿德莱德女士不禁又苦笑了一声,“我这样说,您可能觉得我太过于虚伪了,但是……这真的就是我心中所想的。我的哥哥花了那么多年、那么多辛劳,好不容易从波旁王族手里抢过来这个王位,结果呢?他天天要担心,生怕保不住这个王位,天天要为各种国家大事发愁,还要小心提防各个暗处射过来的冷箭!这不,前阵子还差点被人刺死了,这真的就是幸福吗……?”
也许是说得太急促了,她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才重新开口,“我不知道旁人怎么想的,也许有人觉得这很荣耀很刺激吧,但反正我是不觉得有多少幸福的……”
“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芙兰有些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不,难得有机会可以吐露出我心中所想,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呢?”似乎是血液大量涌上来的缘故,阿德莱德女士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了,“我现在再不给人说一说的话,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说完她又轻轻咳嗽了出来,芙兰赶紧伸出手来去揉一揉她的肩膀。
“谢谢,真是个好孩子!”女士又感谢了芙兰一声,“不过,您可别理解错误了,尽管有些不理解不认同,但是我没有责怪国王陛下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因为他是我的哥哥……您一定是能够理解我的想法的,因为我看见过,我看见过您看着自己哥哥的眼神,那时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这么喜欢您。”
“啊!”芙兰小声惊呼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好像那种被人当场抓到了的小偷似的。
“别担心,现在这里就只有我知道而已,不久之后恐怕知道的人就更加少了。”看到她受惊的样子,女士不禁又笑了出来,“我说过的,您总是很能讨我喜欢,因为我总能从您身上看到自己的一点影子,尽管您比我要有才情得多……”
芙兰没有再答话,只是轻轻地揉着女士的背。
“我一生未婚,因为我无法想象自己还能和谁结婚,我爱我的哥哥,也爱这个家庭。我心中本就不多的爱已经用光了,再也没法儿分给别人了,”女士骤然放低了声音,也许是因为她自己内心里也对这番宣言有些不好意思吧,“我不觉得别人亏欠我们什么,没错,我们确实遭过罪,但是我们也富贵过,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不幸,上帝终究还是眷顾着我的。我知道,有无数人在痛骂我的哥哥,甚至有些人还当着我的面来骂,但是每当我看着我家躲过了那么多狂风暴雨惊涛骇浪,重新变得枝繁叶茂时,我就感觉我这一生是值得的,为此,就算背负了种种骂名那又如何?”
“这个地方,我称它为家,这个家庭,我以它为族,它无论是衰颓还是荣耀,我都会引以为荣,因为我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永永远远的一份子。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怎么唾骂我们,我就是以此为荣!”女士继续说着,似乎是打算把心里话都说完似的,她有些期盼地看着芙兰,“您能理解我吧?”
芙兰感受着这种视线,蓦地鼻子一酸。她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能!我能理解。”
“谢谢!”阿德莱德女士长出了一口气。
早年颠沛流离,逃亡二十年、过了二十年的清苦生活之后才得以返回家乡;又过了十五年之后,被人称为篡位者,尽管得到了权势,却再也没有了朋友。
即使这种人,也是希望能到认同和理解的。
终于,在最后的时光中,她得到了。
“我们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太多,哪边更多在上帝那公正的天平上也许能够有个精确的裁量,但是我个人是分不出来的……”沉默了片刻之后,女士又重新开口了,“不过这都已经不要紧了,重要的是,我从不为此而后悔。真的,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我已经好多次回首了我的一生,没有遗憾也没有后悔。孩子,我希望,上帝和我都会祝福您的,以后您也能够这样毫不后悔地走过自己的一生。”
她的本意只是祝福芙兰能够幸福地过完一生,然而芙兰却似乎理解偏差了——也许是有意要理解偏差吧。
“会的,您放心吧,女士。”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要表明自己的决心似的,“我会好好跟着我的哥哥,让我们的家族也闯过一些狂风暴雨的!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能够挡住我们的……”
她坚定无比的回答,让女士忍不住有些惊愕,片刻后又释然地笑了出来。
“还真是像呢……”她苦笑着,然后又摸了摸芙兰的额头,“好孩子,那我加倍地祝福你!”
如果她知道那些注定要被闯过的“狂风暴雨”里面,还包括着自己的家族的话,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从容了吧。
“这几天好好陪我聊聊天好吗?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女士看着芙兰,“就耽误您几天时间。”
“我乐意之极。”少女坚定地回答。(未完待续。。)




花与剑与法兰西 第一百六十三章逝去与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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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夜就是新年了,整个城市都华灯齐放,喧闹着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时间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但是街上仍旧行人不断,一派繁华气象。
然而,此时的杜伊勒里宫里却完全没有外面的那种轻松喜庆的气氛,反而陷入到了一种阴沉的紧张气氛当中,人人行色匆匆面带紧张,甚至连交谈都很少。
原因只有一个,国王的妹妹阿德莱德女士已经到了病入膏肓,据医生们的判断,很有可能挺不过去今晚了。
国王已经来到了她的卧室当中,准备和她做最后的诀别,而一大群王族——他们的后辈——则或悲伤或紧张或无所谓地等在门外,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即使明知道自己即将死去,阿德莱德女士却没有多少紧张或者害怕,只是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卧室里,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阿德莱德……”国王陛下坐在她的旁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口中在不断喃喃自语,却没有说出什么成型的句子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呼唤自己的妹妹,好像就想用这样把她从死神手中呼唤回来似的,“阿德莱德……天哪……天哪……”
阿德莱德女士的静思被国王的呼唤所打破了,她转动视线,看到了旁边的兄长。
“抱歉,陛下……”她微微笑着,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样,“我没有办法再陪伴您到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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