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客
意十四进去的时候,来到傅嘉善身边,低声问安:“十四娘见过世子爷。”
傅嘉善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作理会,权志才在一旁心思活泛,当即就凑趣说着:“弟弟今儿可是沾了哥哥的光,往日里就是想见十四娘也是摸不着边儿的。”
意十四浅笑回道:“权公子说笑了。”
意十四并没有往傅嘉善跟前凑,只是坐到了一旁,调弄着琴弦,之后开口问着:“不知世子爷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傅嘉善开口说着,显然是不在意,意十四似乎也并不在意,只管拨弄琴弦,捡自己最拿手的弹奏。
之后席上推杯揽盏,傅嘉善不觉得就喝下了半壶酒了,一曲终了,只见着外面傅嘉善的手下进来,在傅嘉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神色一紧,随即便站起来,说着:“今儿的账算我的,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尽兴。”
傅嘉善说完,便不等着其他人回话,转身就匆匆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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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善在去的路上,骑着马还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他眼巴巴的等着她进傅家门,连着府里书房都修葺了一下,并不比他的内院世安院差,只等着她去了便住到里面。
没想到那没心没肺的丫头偷偷的跑了,一转脸跟卫衡好上了,如今还在朱雀街置了宅子,可真是能耐大了!
到朱雀街的时候,傅嘉善在手下的引领下,到了那宅子处,手下的人看着傅嘉善脸上的神色,心想着,里头的人怕是要倒霉了,还从未见过将军这样黑脸的时候。
可是到了门前的时候,傅嘉善却停住了,并没有进去。
他的手下有些不解的看了傅嘉善一眼,很是不解,刚刚还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里面的人,这时候却停住,实在不是将军的行事作风。
只听傅嘉善问道:“你说她如今住南大街杏花胡同?”
那人急急的回到:“回将军的话,正是,今日是寒香姑娘生辰,属下之前躲在屋顶看了,卫大人邀寒香姑娘过来说是给她办及笄礼。”
夜色昏暗,他看不清楚傅嘉善的神色,只听着过了一会傅嘉善说着:“回去吧,不用盯着了。”
傅嘉善的语气仿佛比着冬夜还要阴寒一般,手下的人听了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看着傅嘉善策马离开,也就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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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衡亲自送了寒香和许家人回去,回去的路上,寒香脸上的笑意始终都止不住,总是想摸头上的木簪。
上面雕刻着双生并蒂的金银花,并不是十分精致的雕工,但是却简单大方,且充满古韵,寒香很喜欢。
到了杏花胡同,许家夫妇原是要邀请卫衡进去坐坐,只是卫衡婉拒了,称天色太晚,之后道了别就离开了。
看着他在胡同口上了马车,寒香才转身回了院子,半夏跟寒香一边进院子,一边说着:“寒香妹妹,二爷对你可真是没话说。”
寒香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却能听出她这声嗯里面的满足感。
之后半夏和寒香回了各自的屋子,寒香看了金花银花屋子里的灯都灭着,便没有惊动她们,推开了屋门进去了。
进屋后,她缓了一会才适应屋里的黑暗,摸到桌边,点燃了桌案上的烛台,刚一回身,看到床榻上稳稳坐着的人,险些吓死,失手便打翻了烛台,还没惊呼出声呢,便被人扯了过去,堵住了嘴,惊呼声憋在了喉咙里。
黑暗中,寒香闻着那充斥在鼻尖的酒气,还有一种脂粉气,尤其是自己现在正被这样的一张嘴给堵着,寒香险些呕出来。
随后,她心中的怕大过了惊。
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他为什么在这儿,他怎么找到自己了?
巨大的惊吓,她连挣扎都忘记了,傅嘉善憋了一肚子气,到了朱雀街那里又折回,无非是不想人前闹一出跟人挣女人的戏码,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的空当,恨恨的想着,等到她回来了,看不狠狠的惩罚她!
刚刚她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傅嘉善想都没想就堵住了她的嘴,这温玉在怀,他生不起丝毫旖旎,反倒是一肚子火儿,紧紧的勒着她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便重重的吻下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寒香吃痛,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吓坏了,双手撑着他的胸|前便要推开他。
她的力气不过是蚍蜉撼大树,简直是不自量力。
只是空惹恼傅嘉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等着她吃痛的时候,火|热似带着无尽怒意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中。
(未完待续。)
活色医香 第153章 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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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哪里想到这人这般恶心,且闻着他身上的味儿,一看就是从勾栏院里刚出来的,此时也顾不得怕了,当即心一横,张口便重重的咬了下去。
随后便闻到了血腥味,充斥在唇齿之间。
下一刻,她的下颌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捏住,她被这外力捏的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齿,她只恨刚才没能把他的舌|头咬断!
傅嘉善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她眼中的怒火,他反倒没那么气了,只是想着她刚刚那劲头似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一般,便铁了心要给她个教训,勾起她软软的香舌便是狠狠的吸允。
这过程谈不上多舒服,直到寒香感觉到钻心的疼,与方才一样,她再次尝到了血腥味,只不过,这次是她的。
尽管如此,那人还没有收手,丝丝的疼痛钻心,疼的她微微有些发颤,她心中呐喊着,怎么会有这般卑鄙下流的混蛋!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香被那痛觉折磨的都有些麻木了,那人的气息才渐渐的远了,随后松开了捏着她下颌的手。
疼痛且麻木,她说不出话来。
傅嘉善黑暗中看着她那一双往外冒火的小眼神,却是觉得解气,邪邪的说着:“不过瘾?”
“禽|兽!”寒香忍着舌尖的疼痛,骂着他。
只是,这样的话用在他身上,傅嘉善根本无所觉,反倒是揽着她腰的手用力的收紧,紧紧的摁在自己身前,低沉着嗓音,微有些黯哑的说着:“这就禽|兽了?”
言外之意是还有更禽|兽的。
两个人此时贴的近,彼此身体任何的反应都可以感觉出来。
傅嘉善说完这句话,寒香是彻底不敢动了,吓得。
谁知道这人疯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倒是能耐了,一会没盯住,给爷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说吧,爷要怎么惩罚你?”傅嘉善挑眉说着,只是黑暗中寒香并看不到。
寒香听着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派人盯着自己了,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找到自己。
“托您的福,我没被卫家整死是我命大。”
傅嘉善听着却是冷笑一声:“你如今不是上赶着要往要往卫家演一出郎情妾意?”
寒香一惊,他这话明显是知道了卫衡的事情,想来也是,他连自己住哪儿都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卫衡经常过来。
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反倒是沉默了。
傅嘉善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道:“说话!”
寒香始终没有说话,傅嘉善气的磨牙,只恨不得撬开她的嘴,看看有多硬。
“那小子叫卫衡是吧?只是不知道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有没有你的嘴硬?”傅嘉善仿佛是若无其事的说着,寒香听着心中一惊,狠狠的看向了他:
“你到底要如何?”
傅嘉善看着寒香有反应,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恼羞成怒的话语,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憋气。
“爷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吗?”
寒香不是听不出他的怒意,只是此时不是害怕退缩的时候,若是退一步,那便是万丈深渊,永无翻身之地了。
“我已经不是卫家的丫鬟,你要选媵妾,卫家多的是人给你挑。”寒香说着。
“还跟爷装傻,爷缺卫家的媵妾吗?”傅嘉善反问道。
寒香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说道:“我幼时得罪你,是我年幼无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世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看在我后来前后帮世子两次的份上,还请世子放过我,”
寒香说着大人有大量的时候说的格外的重。
傅嘉善不是听不出寒香要说的意思,只是这些话仿佛是耳旁风一般,连进都没进去,反倒是不以为意的说:“谁说爷还计较?爷如今是看上你了。”
他说的是看上,寒香心里呸了一声,将女人当玩物的男人,从来都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寒香本想着说她如今是良籍,自己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自己,随后想到这样话对于眼前的人来说压根不起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被他以萧家人的身份反威胁。
傅嘉善看着她没了声音,松开了她,之后来到桌旁再次点燃了烛台,随着屋中的火光燃起,傅嘉善转身看到她满脸戒备的样子,心里哼了一声,他要是想,刚才分分钟都能办了她。
傅嘉善来到她身前,扬手要将她嘴角的血擦了,寒香下意识的偏过头去。
傅嘉善看着她还在躲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大拇指给她抹去了嘴角的血。
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寒香看着那簪子通体是莹白的,只在簪尾处,那莹白的玉下仿佛有朱红色的暗流一般,且是一朵梅花的样子,根据梅花的样子雕刻出了一支傲然开放的寒梅,栩栩如生。
傅嘉善刚刚就看到了寒香头上那不起眼的木簪子,粗糙的做工一看就不是首饰店里的东西,卫衡大费周章的给她弄什么及笄礼,却弄了这么一支簪子,明显是自己动手做的,傅嘉善看着膈应,随手抽了出来,将手中玉簪子给她簪了上去,之后说着:
“什么破玩意都往头上戴,以后戴这个。”
说着,傅嘉善的手一用力,那簪子便断成两截,被他丢到了一旁。
寒香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嘉善的动作,以及断成两截被傅嘉善丢在一旁的簪子,卫衡不善雕工,因为这簪子,手上还有细微的伤,此时就这样被傅嘉善折断。
寒香一下便恼了,她猛地推开傅嘉善,没能推动,从头上拔下来刚刚傅嘉善簪上的玉簪,摔到了傅嘉善的身上,之后气急的说着:“你看不上的东西我看得上,你看得上的东西我给不了!如今我一无所有,若你想要,这条命随你拿走。”
ps:对于文,咸蛋不解释了,只希望喜欢看咸蛋讲故事的继续跟着咸蛋一起走,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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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154章 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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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簪子沿着傅嘉善的衣袍落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傅嘉善眼皮猛一阵跳动,那簪子应声而裂了。
寒香说完就闭上眼,随傅嘉善是杀是剐。
傅嘉善看着她,原本心里压着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看着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下便钳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推到了床头的柱子上。
寒香被迫猛地后退,到现在后背撞上柱子一阵疼痛,只是这痛比之傅嘉善给的东西,完全都不算什么。
“好得很,给爷玩宁死不屈,爷倒也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寒香听着傅嘉善咬牙切齿的声音,后一刻便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才知道傅嘉善将她摁倒在了床上,此刻他正在自己的上方,重重的压着自己。
寒香睁开眼睛,傅嘉善看着她那双往外冒火儿的小眼神,理都不理,直接低头去捉住那微肿的双唇,大手也不闲着,沿着衣襟就探了进去,在那一片细滑的肌肤上揉捏着。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完全是条死鱼一般任他宰割,不动,不回应,不挣扎,不说话。
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烧着,看着她这般木头桩子的样子,傅嘉善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襟,一阵幽香扑鼻,身下人儿的肌肤裸露在外。鹅黄|色的肚兜,上头绣着莹白的玉兰花,两处微微隆起的地方,如此娇嫩,如此让人挪不开眼睛。
起初他也没想着将她怎样,原本就是想着吓她一下,但是这样的情景,怒火之外又生出了别的一些火儿。
她不是任人宰割么,今天就把她办了,看她还如何。
傅嘉善低头,沿着颈子就要往下。
这时,不言不语的寒香,偏过头去,伏在床头,吐了起来。
傅嘉善此时的脸黑如锅底,他就这么恶心?
一种从心底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伤自尊这种东西,是他以前没有过的,现在体会了个真切。被嫌弃成这样子,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傅嘉善坐起身来,眼神真的能把自个儿冻死。
他侧头嫌恶的看着寒香,她已经不吐了,胳膊撑起身子,将衣衫拢起来,那眼神看着傅嘉善时仿佛是看着死人一般,傅嘉善这次真的是被激怒了。
他腾的站起来,声音中带着怒意,沉沉的说着:“干巴巴的没有四两肉,当爷稀罕呢!”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门子摔得咣咣响,连着大门也一脚踹开出了杏花胡同。
这样的动静肯定惊动了半夏,她穿衣起开,看到寒香的门大开,连忙走了进去,只见灯火昏黄中,寒香的衣衫不整,她走近些看,她的双唇微肿,泛着艳色,脖颈和敞开的衣襟中有斑斑红痕,半夏险些吓死。
这是遇了采|花贼了?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话都说不完整了。
“被狗咬了!”寒香恨恨的说着。
半夏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她是过来人,已经脑补了发生的种种可能。
寒香回过头看着半夏,知道她想错了,便出身说道:“我没事,那人后来走了。”
半夏听着寒香这样说,才放心下来,喊了金花银花两声却没有动静,半夏动手将床头收拾干净了。
金花银花平时睡得都很警醒,现在这样肯定是被人使了手段了。
寒香心中想起还是十分的后怕,惊出一身冷汗。
刚刚她赌的成分很大,可要是刚刚傅嘉善不管不顾,自己又该如何?
好在,他走了,看那神情和样子,只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寒香妹妹,那人是谁?要不让二爷找几个会功夫的吧,以后若是他再来也不至于发生什么事情。”半夏说着,意思是让她跟卫衡说一声。
寒香摇了摇头,半夏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就算有几个会功夫又能怎样,卫府的护院家丁那么多,他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没事,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半夏呢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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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寒香所言,出了门的傅嘉善比之前来的时候火气更大,心想着,好个不识抬举的丫头,真当爷没女人了非你不可。爷风|流快活的地儿多着呢,何必为了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费心!
说完,傅嘉善便下定决心不再理会,由着她是生是死。
回了镇国公府时他的怒气还没消,也没回书房,看着书房的院里修葺的仿佛有女主子的样子他就来火儿,直接回了后院。
回了后院后,世安院的人不防备傅嘉善回来,守门的婆子开门看到是傅嘉善,惊疑的说着:“世子爷,您怎么回来了?”
“废话,爷的院子,爷不回来能去哪儿?”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
那婆子听着他凶神恶煞的话,那一张脸仿佛是阎王爷一般的样子,便不敢多说话了。
她有九条命也是不敢去招惹傅嘉善的。
院子里每个房间的人都听到了傅嘉善的怒斥,都是要歇息的时候,听着他回来了,都急忙的出来。
他从回来后的那日出了内院便没有回来,一直歇在书房那边,更听下人说那边的房间安置的比世安院的主屋还要华丽,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怕是为了那个他口中的寒香准备的。
转眼半月过去,傅嘉善还是第一次回内院。
卫娆也听到了动静,这半个月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煎熬,人前还只能强颜欢笑,只是她见不着傅嘉善的面,哪怕她的心思千般玲珑也是无济于事。
如今听着他回来了,卫娆出了内室,想着,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留下的。
只是他刚走到阶前,便看到傅嘉善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进了西厢。
西厢是籍月的房间,卫娆袖底的手握得紧紧的。
籍月哪里想到傅嘉善回来就进了她的房间,当即又惊又喜,连忙上前嘘寒问暖,小心的赔着笑。
只是还没说两句话,傅嘉善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的饿狼一般,一下把籍月按到在了床榻上,丫鬟脸红着退了出去。
籍月一颗心仿佛化成了水儿一般,也不管他的动作粗鲁,当即抬起胳膊圈着傅嘉善的脖子迎合着他。
籍月自认身材之丰硕是这院里的人都比不上的,傅嘉善也不与她交流,伸手就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待要覆上去的时候,只闻着满鼻的香粉花露味儿,他便记起了之前的那股幽香。
纵使现在眼前是颤颤丰盈的景色,他脑中浮现的是那鹅黄色绣白玉兰的肚兜下的娇嫩,想到这些,他便索然无味了。(未完待续。)
活色医香 第155章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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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善坐起身来,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拢起衣衫站起身来,冷冷说着:“你歇着吧。”
之后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籍月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嘉善出去的身影,这箭已经在弦上了,怎么说收就收回去了?
他还是不是世子爷了?
籍月不知道傅嘉善是怎么了,匆匆的下了床,出门去看,只见傅嘉善谁的房间都没有去,而是转身出了院子。
籍月脸色灰白,刚刚明明势头一片大好,她都能感觉到世子他情动了,怎么说停就停,说走就走了?那边芷萱的丫鬟看着籍月站在门边,一溜烟的回了房间去跟自己的主子回报了。
傅嘉善回了书房,手下看着他黑着一张脸,谁都不敢上前搭话,他径直的回了在书房准备的主居室,里头的东西都是色调柔和的,见她几次都是穿着素淡衣衫,所以这屋子装饰的时候,也都是捡素淡的用,包括这屋里用的饰品,都是些有年份的东西,看着不张扬,但自有底蕴在。
傅嘉善此时看着这些东西,就仿佛是个笑话一般。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傅嘉善心气不顺,怒喝着:“快点,将这些东西都给爷收走,远远地,别在这儿碍眼!”
下人们听了一句多余的话不敢多说,连忙将这屋里的东西都收走。
心想,前段时间开库房挑挑拣拣才选出来的,这会不知道又怎么了,不称世子爷的意了。
大概搬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才把这些东西弄走,傅嘉善一肚子气回了内室,回去之后躺在床榻上,芙蓉色的帷帐,百子千孙的红缎被面,千两银子才得一盒的凤鸾香,就是新房也不过如此了。
原想着她是萧家的掌上明珠,千娇万|宠|的,自然想着是给她最好的,谁知道那丫头如此的不识抬举,把那根破木簪子当成宝一样。
傅嘉善此时想起来被寒香摔断的那簪子,就气的肝儿疼。
他闭着眼,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左右不过是个女人,睡一觉,过了今天,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的要多少有多少,还真当自己离了她不能活了一般。
这样想着,傅嘉善以为自己释然了,之后就睡去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点也不假,他极少做梦,从小到大做的梦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今晚却做梦了。
梦很旖旎,梦里面寒香不是平日里冷面冷心的模样,笑的很甜很美,晃的人失神。梦里面还是那样的触感,且她那在身下辗转娇媚的模样,当真是让他有着说不出的舒坦。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傅嘉善一醒来就发现身上的不对劲了。
靠!
他已经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起来洗了个澡之后,就把昨夜里穿着的里衣丢的远远的。
从小到大没出现过的情况如今发生了,他想着昨天夜里的梦,如今只剩下烦躁了。
烦躁了半日,最终将手下叫了过来,之后吩咐了一番,心中才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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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之后,寒香忐忑了两日,傅嘉善没有任何动静,想着他临走时的样子,寒香渐渐放下心来。
他那样蛮横的人,只怕在自己这里失了面子,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那天夜里断了的两支簪子,傅嘉善的那支玉簪半夏捡了起来,问寒香的时候,寒香只说让丢了,半夏看着玉色好,尤其是里面的那支梅花,仿佛是活的一般,半夏没舍得丢,收了起来。在一家首饰铺子里,化了一对金耳环将那簪子用金丝镶嵌了起来。
那根木簪寒香找了个老师傅,让他给接了起来,虽说接好了,但簪子身上有些裂缝是没办法改变的。
她平时别在发间,也看不出,便没有跟卫衡讲这件事。
卫衡也不知道傅嘉善已经找到寒香这件事,更不知道那天夜里的事情,只等着来春等着扬州那边的消息,便把寒香先送过去,等着以后再有人说什么,有了正经的出身,也不怕别人摸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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