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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客
傅嘉善听了却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似乎在承认寒香口中过得年幼无知。
随后只听他又说着:“反正睡不着,爷跟你说说爷年幼时候的事情。”
寒香对于他年幼的时候,则是一点兴趣也不感。
前世的时候,在闺中没有出嫁的时候就听闻过他的名声,当时在京中闺秀之间是最不想嫁的人,没有之一。
佛口蛇心的继母,声名狼藉的名声,外头的红粉知己,后宅的妾室通房,想想都足够人望而止步的了。
而寒香不知的是,原以为傅嘉善要说在国公府的事情,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竟是他在乡间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没有被镇国公接回来。
“爷是九岁被接到京中的,在这之前,一直呆在籍阳西边的一个寨子里。那个寨子里大多是跟爷一样的人,爹都出去拼前程了,跟着娘长大的孩子。”
傅嘉善说的语气缓缓的,寒香听着没有说话,觉得此时的他倒不像是他了。
“我听我娘说,我跟姐姐出生没多久,我爹领着寨子里的人就离开寨子,去那乱世里拼搏前程了,那时候处处都在打仗,每一个山头都有落草为寇的土霸王,我爹原先在的时候,我们所在的寨子没人敢欺辱,后来旁边的山头有个匪头子听说我们这里只剩下孤儿寡母,便起了邪心思,要将我们所在的寨子也给占了。”
傅嘉善不自觉中,已经自称是我了。
寒香听着他说的,这是她所没有听过的,尤其是想知道那时候战乱中那些女人是如何的保全自己的儿女的。
“我爹以前是寨子的寨主,他走了后,所有的人自然都听我娘的,知道旁边山头的人把主意打到了我们这里,就组织起了寨子中所有的女人还有孩子,根据我们所处山头的地势,守着几个关卡处,应对着别人的进攻。女人先天就是弱势,拼力气肯定拼不过,对着那些人的进犯,只能费尽心思的智取。没有强攻箭弩,没有火雷炸药,只能凭着地势之优滚巨石以阻挡。到后来我娘她跟几个婶婶用辣椒做出一种流弹,用弹弓弹出去便会炸开,不管来人有多强,只会呛得他们喘不过气,睁不开眼。”
傅嘉善说着,脸上是一派喜色,似是回忆起了那时场景。
“我三岁的时候,就敢躲在树上,拿着弹弓准确的打到他们,且还让他们找不到人,几年的时间,寨子里原来只会耕作的女人,个个都学会了用箭,个个身强体壮,寨子里的孩子也都使得一手的好弹弓,会在山上设下各种陷阱,让想上山的人吃尽苦头。”
傅嘉善脸上有得意之色,之后不知道想起什么,神情落寞,随后道:
“后来天下人都知道镇国公战功赫赫,在战场上兵法卓绝,到我在蜀中立了功,别人都要赞一句虎父无犬子,可谁又知,我所谓的用兵如神,战无不胜,都是自小跟着我娘学会的。”
ps:下一章写渣世子的心酸。
其实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当一个男人愿意将他心底的柔|软放在你面前的时候,那是他爱上了。或许他不知道,但是他的表现是不能隐瞒的。
爱这个东西,就是谁先拿出来,谁先挨虐。
感谢胖胖,清颜,一楼,绫舞,冷一凡的平安符,超级大么么。(未完待续。)





活色医香 第221章 恩怨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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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听着傅嘉善说的话,很难想象那些年,他娘带着他姐弟还有寨子里的女人是怎样生活的。
乱世中,男人都出去拼前程了,女人不光要养着一家,还要守着家园。
“毕竟只是些女人,外面的世道都是吃人的猛兽,灭了一波又来一波。到后来那些人已经比刚开始的人强悍许多,有一次山上被几个人潜了进来,娘护着我的时候被那些人砍在了后背上,寨子里的花姨给她疗伤的时候,我才发现,娘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伤,她是个女人,就是男人承受的都未必有她多。”
傅嘉善此时说起来还有些哽咽。
“后来天下大定,别人都只说是我爹立了功,封侯封将的时候我娘却病故了,放他娘的狗臭屁,都他娘的云家散布的消息。我爹他连回寨子里看都未曾看一眼,便信了那话,娘带着我们姐弟守着寨子整整六年,等着她的却是丈夫另娶高门贵女的消息。那时我们姐弟年幼并不知情,也或是我娘对我爹心存旧情,不想让我们姐弟对我爹心有隔阂,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
傅嘉善说到这里,狭长的双眼眯起,里头闪着精光,那里面的光让寒香看到阴狠的神色,这样的傅嘉善是寒香所没有见过的,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似是感觉到了寒香的害怕,傅嘉善的神色放的柔和了许多,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之后以一个安全可靠的姿势揽着她,之后说着:
“后来有一天,寨子被许多人围了起来,娘不准我们出去,等着她回来的时候却是脸色灰白一句话也不说。可谁知到了晚上的时候寨子里却起了火,还有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大肆的屠杀,娘和花姨护着我们姐弟从山涧处逃了出来,其余的人一个也没能逃出来。后来已经离开了,娘却将我们姐弟托付给了花姨,转身回去了,一句话也说。那时候我们姐弟并不知道爹他已经贵为镇国公,花姨得了娘的嘱托,并没有带我们去京城,而是在籍阳偏远的山脚下生活着,听别人说着那天夜里有前朝余孽在寨子中大肆杀|戮,后来官兵赶到的时候,所有人无一生还。我跟姐姐就在籍阳的乡野间又待了两年,后来我爹有一次回籍阳的时候,在街上认出了花姨,之后才知道我们姐弟都还活着,那时候才被接回了京中。”
寒香闭气凝神听着,想着傅嘉善刚刚说的话,只觉得心中难受。
“果真是前朝余孽的话,不应该韬光养晦寻一个安稳的地方另谋后事吗,怎会那样大张旗鼓的杀|戮?”这是寒香听过后的第一个反应。
傅嘉善看着她,眸光沉沉,寒香一个事外人都能看的清楚,偏偏他被瞒着那么多年,傅嘉善更是自责,之后说着:“你说的没错,当时这样的借口我竟然信了,安心的享受着富贵,直到后来吃了许多的亏,险些没了命,才明白一切。什么前朝余孽,都是官兵所为,他们训练有素,不然也不会那么快的突破寨子中的防线。后来我在军中,追查了两年才知道当时的事情,那些人不是别人派来的,正是云家!”
傅嘉善这样说,寒香就明白了。
当初傅嘉善的爹镇国公作为开国的功臣之一,又是一品军侯,年轻有为,云家有女入了宫中,自然想着凝聚自己的力量去壮大家族。
联姻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才会往外散布谣言,说镇国公原配妻子已经亡故,才有了镇国公迎娶云家女的事情。
但是傅嘉善的娘并非真的亡故了,等着将来傅夫人进京,云家女的身份就尴尬了,直接就成了妾室,所以云家便想着干脆让原配从此消失。
不过原配也并不是可拿捏的原配,而是带了一群娘子军在乱世中安身立命的女子,对付起来便要废些手段。
所以才会借着前朝余孽的借口作乱,就是镇国公真的知道了,也说不出什么。
ps:傅渣同志的娘其实跟另一个历史人物王宝钏类似,唯一不同的是王宝钏能忍下那口气,原配变小三她也不在乎,傅渣的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傅渣的娘再回寨中,将他们姐弟托付给别人,其实多是背着良心债。
寨子中的人跟她相依为命这么些年,她必定是知道了这些剿灭她们的人是朝廷的,或许也想到了是自己的丈夫想杀妻灭子掩人耳目,所以,她对那些人心怀有愧。
因为她认为这祸端是因她而起的,加上对之前那种坚信意念的绝望,才有了玉石俱焚的念头。
傅渣的行为是挺渣的,但是不可不说,他是有担当的,一个人的性格是自幼定下的,纨绔之气是后天养成的,所以,他在听了幼时萧晗琼的话后才会那样痛定思痛,毅然的放下一切周身的光环,投身最底层的军营。
他这样担当坚毅的性子,不是作为镇国公的爹给的,而是在寨子中,那一群铁骨铮铮的娘子军中培养出来的。
能带着那些孤儿寡母在乱世中屹立不倒的女人,培养出儿子坚毅有担当的性子,是十分正常的。
她的性格也导致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结局。
只是,困苦练心骨,富贵迷|人眼。
傅渣的娘做的唯一错误的事情是选择将这一切瞒着他们姐弟,让他们以为,那个爹还是好爹,哪怕日后不想见,也不打破他们的憧憬。傅渣九岁的时候被接到京城,他娘在他的生命里担任了父亲的角色,面对云氏那种春风化雨的温情,一个还不能分辨善恶的孩子便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
这便是走上歪路的开始,婢女侍妾,狠狠的荒唐了几年。
后来渐渐大了,不管是别人说还是自己悟了,收敛行为安心娶妻,只是无论是他,还是后来的妻子,都不是后娘的对手,夫妻离心就是给了别人现成的机会。
暂时先说这么多,作者有话里面放不下,所以放这里了。
(未完待续。)




活色医香 第222章 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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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寒香就理解傅嘉善对云家的恨意了。
原先想着,就断他跟继母之间有矛盾,但是这种继子与继母之间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傅嘉善去对付云家,毕竟牵强一些,那时还想着傅嘉善心胸狭隘,不能容人。
如今想来,任何一个人,在得知这样的真相后,只怕都不会坐视不理。
“若是我死在战场上,或是在军中一直是碌碌无为,纵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谈何报仇,谈何能力?如今,老天有眼,大火封山都没能烧死我,等的就是位高权重的这天,权势这个东西,能成云家手里的利器,也会成为我手中的一把刀。”
傅嘉善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着恨色。
寒香看着他,他的丹凤眼狭长开去,开合之间而有精光,原本这样双眼的人看着最是阴柔,只是此时阴柔并未出现在他的身上,眼中那涌起的波涛使得他锋芒外露,气场高炽。
他心中定然是恨极了。
寒香想着。
或许是夜里人的情感比较脆弱,傅嘉善这样的一面无意中流露出来,心中压着的恨也都铺开在了寒香面前。
寒香尝过仇恨的滋味,那种跗骨噬心,日夜不得安眠的滋味十分的不好受。
此时,她想安慰他。
不为其他,单纯的只因为这一件事。
可是,却又不知要如何去开口。
傅嘉善低头的时候,则是看到寒香有些愣愣的神色,随后收起了清冷的神色,伸手轻抚了她的侧脸,之后低语说着:“吓到你了?”
对于他突然间的柔情,寒香十分的不自在,摇了摇头,之后垂眸说着:“没有。”
说完之后,不知为何又补充了一句:“我有仇人,所以我懂。”
傅嘉善听寒香说完,沉默了一会,之后双手捧起寒香的脸,开口说着:“为了我们共同的仇人,能不能不要整天给爷板着一张脸?”
寒香没有说话,也没有像平时那样露出嫌恶的神色。
看了她一会,傅嘉善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紧紧一揽,之后低语了一声:“睡觉。”
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寒香微微抬头,只看了他的下颌,线条坚毅冷硬,想着他的蛮横,心中的滋味难言。
他的胳膊硬硬的,全然没有枕头舒服,寒香蹭了蹭,之后开口说着:“我自己睡,硌得慌。”
傅嘉善听寒香说完,心想抱着她一|夜,自己还没嫌累呢,她倒嫌硌得慌,也不理会她,咕哝了一声:“忍着。”
之后长腿一压,彻底将她团在自己的身前,不能动弹。
后来累极了,寒香也知道拗不过他,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等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嘉善已经不在了。
寒香全身都是酸疼的,昨天跟傅嘉善厮打一场,那时候已经脱力,后来被他拉扯着去了街上,一晚上的折腾,现在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一般。
寒香起身,在洗漱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胸|前的淤痕,这是昨晚厮打的时候弄得,看到那一片片的青紫色后,昨夜里对他的那一点同情也随之消散。
他那样蛮横霸道的人,哪里值得同情了。
寒香穿戴好了后,没有用早膳就去了安平所在的院子里。
傅嘉善将他安置在后面的院子,离寒香所住的主院有一定的距离,寒香心中骂着傅嘉善的小心眼,想着昨天回来的时候,那脸色犹如锅底,没好气的让自己跟安平保持距离。
安平不过是个孩子,他的私心占有欲也太重了些。
寒香到了安平的院子后,傅嘉善给安排的丫鬟都在外面候着,看到寒香后纷纷请安。
“里头可曾用膳?”寒香问着。
“回姑娘的话,未曾。”丫鬟们回答着,在这里傅嘉善说了算,圣女娘娘几个字他不想听,便无人敢提起。
寒香点了点头,之后吩咐道:“去备早膳来,平时我用的那些血燕每天炖两盅来。”
丫鬟应声后,寒香推门走了进去。
昨天她救人的时候就发现了,安平瘦弱的很,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壮硕,可想而知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吃了多少的苦。
寒香进去的时候,只有昨天那丫头守在安平的床榻前,此时她已经换了丫鬟给她准备的一副,见到寒香后,显得十分的不自在,尤其是这衣服有些偏大,穿在她身上很是宽松。
见到寒香进来,那小丫头不会行礼,但是想着昨天这院里的丫鬟对着她和傅嘉善恭敬的样子,知道他们就是这里的主子了,尤其是寒香昨天还救了安平,带他们回来,她心里格外的感激。
对着寒香躬身,深深的弯腰,感激的说着:“小楼替安平哥哥谢谢恩公收留。”
寒香伸手扶了她起来,之后问她:“你跟安平如何认识的?”
叫小楼的丫头一愣,没想到寒香的话里对安平这样的熟稔,随后便开口说着:“我家是江城的,爹爹去打鱼的时候在河边上捡到安平哥哥的。”
小楼对寒香没有一点防备,寒香听着小楼说是在河边捡到安平,还是在江城,便开口问着:“什么时候?”
“两年前入秋的时候。”小楼回答着。
两年前......
正是东宫覆灭,萧家倾覆的时候。
那时候是东宫的死士将安平送了出去,寒香想过,就算安平没能力替父伸冤报仇,在这世上安身立命总是可以的,九年的夫妻,好歹算为他保全了一丝血脉。
没想到安平却是在江城被一个渔民救了,这中间发生什么事寒香不知道,想必安平吃了不少的苦。
此时寒香想到昨天他迷迷蒙蒙醒来的时候,双目浑浊,看自己的时候那熟悉依赖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酸。
现在想想,安平如何认出了自己?
晗琼跟自己前世的原身长得并不相像,就算他认出晗琼的样子,也不该开口喊母妃的。
寒香想着,低头去看安平。
这才发现安平已经醒了,此时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
ps:感谢胖胖,绫舞的双平安符,冷一凡的平安符,么么大家。
后台系统总是抽,有时候定时更新了会有延迟,并不是蛋蛋误了更新,这锅我不背~~开玩笑的,更新时间是早七点晚六点,到点没更新的,大家刷新一下章节列表,有时候就刷出来了。(未完待续。)




活色医香 第223章 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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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在寒香很小楼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不敢置信。
昨天夜里,迷迷蒙蒙之间,他好像看到了母妃。
安平自小没有养在太子妃跟前,而是养在生母跟前的,毕竟生母得|宠|,太子妃大度也不去计较那么多规矩,便将他留在了生母跟前。
安平对于太子妃这个母妃的印象,从来都是温和且疏离的,平日里请安她也不为难东宫的人,尽管生母几次叮嘱要离太子妃远一点,说她有了孩子会害他们,安平始终不以为意。
安平记得有一次背着生母,瞒着下人偷偷的溜到假山上去玩,不小心从上面跌落下来,太子妃刚好在假山处寻找东西,看到他落下,自然而然的就去伸手接住。
那种没有丝毫犹豫的,安平后来时常会想,若是太子妃真如自己生母所说的那样,完全可以坐视不理,那么多宫人看着,是他自己跌落,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这件事最后是太子妃的右臂脱臼,他倒是安然无恙。
生母说过,那是太子妃拉拢父王的手段,安平却想,萧家撑起了父王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太子妃何苦做苦肉计去拉拢太子。
安平的不以为意,直到后来那件事情出了,生母才真正相信,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似她一般。
安平记得那日,父王去琉璃江治水,在回京的途中,朝中有人检举了父王的亲笔书信,说是父王勾结南召,意图谋反。
父王与途中被诛,萧家被下了大狱。
所有人都被这样的消息震傻了的时候,之后太子妃她将太子的的庶子们叫到了跟前。
安平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太子妃看着他和他的三个弟弟,面色平静的问着他们:“不用多久,就会有禁军围了东宫,母妃无能,只能护着你们其中一人,以后世道艰辛,从今以后再不是周皇室的人,没有人能再庇佑你们,你们怕吗?”
安平那时候只有九岁,未曾想过怕,也不知道什么是怕。
等着太子妃要他们做抉择的时候,安平看到生母苦苦哀求,跪地不起忏悔着往日的错,只求着太子妃保全自己的时候,安平只觉得那时的脊骨都是弯的,怎样都直不起来。
其他的几个侧妃也在哭着,弟弟们也吓坏了,跟着在太子妃面前磕头哭着。
太子妃却平静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自己。
“祁禛,你想离开吗?”太子妃喊得是自己的名讳,而并非是|乳|名安平。
安平看着大殿中的诸人,年幼的弟弟,痛哭的生母,还有一直都一派平静的太子妃。
“母妃,儿臣留下。”
生母的哭骂声,侧妃们的感激声,在安平看来,都及不上那时太子妃眼中欣慰的神色。
“来人,送大公子离开,这一生,但凡是你们有一口气,不准回京。”太子妃吩咐着。
那时候,太子妃是不想他复仇的,她只是想保全他的一条命,或许是为了父王,为了那夫妻一场。
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几个死士并非是父王安排的,而是太子妃当年出嫁的时候,瑾昭郡主,也就是太子妃的姑姑给太子妃安排的。
当他知道,原本那些死士可以护着她安全离开的,她却把这样的机会给了自己,安平多少个日日夜夜都不能安眠。
烈火焚身,该是多大的痛楚。
但凡是他有一口气,怎能不回京,怎能不复仇!
离了京也没能逃开,护着自己出来的死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自己险险的保住一命,就这样碌碌无为苟且偷生了两年。
直到昨天夜里,他隐约间又看到了母妃。
一如当初在东宫时的温和,还有关怀的神色。
只一眼,仿佛是漂泊的船找到了港湾,那种安心的感觉,是这两年都没有的,他昏睡了过去。
等着再醒来的时候,才听着一个轻柔的声音跟小楼说着话。
那声音越听越像是母妃的,安平有些愣愣的想,莫非是母妃脱身了?
等着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安排才发现,这哪里是母妃,只是眉目之间有母妃的一些影子,仔细看来却是一点也不像母妃。
安平并未见过萧晗琼,所以也不认得,不明白昨天夜里,怎么就将她认作成了母妃。
寒香看着安平醒来,轻柔的笑了笑,问着:“什么时候醒了,饿吗?”
她这一开口,安平更觉得她像母妃了,神情愣愣的点了点头,寒香坐到了床榻跟前,伸手探向了他的额头,摸着他的体温没事才放下心来。
寒香的手是温软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尤其是此时离得近了,安平更觉得熟悉了。
小楼此时看到安平醒了,高兴的爬到床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安平哥哥,是这个姐姐救了你,她可厉害了......”
小楼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寒香打断她,之后说着:“小楼姑娘,你忙了一早上,饿了吧,我让厨房炖了点吃的,你去用一些吧。”
小楼哦了一声,她还真有些饿了。
那些东西只会有人送来,寒香这样说,只是把小楼支出去而已。
等着小楼出去后,寒香才侧过脸看着安平,她没打算瞒着他,如今自己的处境护不住他,傅嘉善这里不是长留之地,以后周肃会不会来还不一定。
安平脸上的面具若有心看,并不难发现。
昨天夜里是因为落水,脸色苍白一些没有什么异样,若是平时好了,脸色依旧是青白之色,傅嘉善定然是会发现的。
他不一定认识安平,但是周肃是认识的,万一哪天周肃来了,认出了安平,寒香不想冒这个险。
寒香不知道他再回京中是为了什么,如今要先弄明白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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