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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客
傅嘉善被她的这一声冷呵声讥讽的有些恼羞成怒。
“爷待你如何,你扪心自问,留着她们,你心里别扭,打发了她们,你又觉得爷无情,当真是难伺候!”
听着傅嘉善的话,寒香却是笑了,之后开口说着:“爷可真会开玩笑,怎么能是您伺候呢,没听刚才玉凤说了,我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傅嘉善听完寒香的话,脸更黑了,他撑起身子,心想,跟她说话,能句句话都把人噎死。
为了防止自己暴走,傅嘉善站起身来,甩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傅嘉善这一走就是两日,虽说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也因为刚到锦城这边,事物比较忙。
他虽说没回内院,不过却是歇在傅府的前院,只是寒香不知道罢了。
等着夜里处理好事物,傅嘉善心中犹豫着,是不是回去看看。
她初到锦城,人生地不熟,却气候不能适应,身子一直生着病,这时候再跟她赌气,她心情是不是更不好了?
想着这些,傅嘉善就开门走了出去。
随从在外站着,看着傅嘉善出来,立即上前问着:“这么晚了将军去哪儿?”
这句话之后,随从刚要说“小的给您备车”,只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爷回自个儿院子休息还得向你报备?”
“不敢不敢,爷您慢走。”随从仿佛是送瘟神一般弓着腰将傅嘉善送走,之后拍了拍胸口双手合十祷告着,祈祷他们主子的脾气能正常点,这两天简直就是黑面阎罗。
等着傅嘉善回去了,寒香早已经睡了,内室里的床早就按照傅嘉善的吩咐,重新换了黄梨木的雕花床,只是寒香却依旧睡在外面的矮榻上。
傅嘉善看着她睡得粉扑扑的脸,只觉得这两天闹了一肚子的火儿都没了。
心中想着,也真是冤孽。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寒香的模样虽说俊了些,可这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都臭,原也不值得自己这般。
可偏偏像是中了邪一样,竟对她狠不起心来。
傅嘉善问了一旁的丫鬟:“夫人这两天病可曾好些了?”
“回将军,夫人的病反反复复,晚间和晨起的时候会有些高热。”
傅嘉善听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原以为寒香是大夫,医术又十分的好,两贴药下肚,哪有医不好的病症,没想到这都这么久了,还不见好转。
之后傅嘉善吩咐丫鬟说着:“去吧内室的床榻铺好。”
说完之后,就伸手抱起她回了内室。
寒香睡得沉,没有醒来,内室的被褥有些凉,把她放上去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傅嘉善随后脱了外袍,躺了下去,将她捞在怀里。
此时她睡得香甜,傅嘉善没有去请大夫,想着第二天再让大夫过来看看。
破天荒的,他人性了一把,一晚上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动任何的手脚。
傅嘉善有早起的习惯,天一亮就醒来了,摸着寒香身上又有些高热了,果真如丫鬟所说的。
他随后起身,喊着丫鬟去请了大夫,示意所有人都轻声些,莫要吵着她。
大夫很快来了,等着大夫来了后,丫鬟从帐子中将寒香的手取了出来。
大夫屏气凝神的诊着脉,过了好一会才收回手,之后说着:“夫人原来用着的方子可在?”
傅嘉善看向了丫鬟,寒香的东西都会经过她的手。
丫鬟愣了一下,之后想起来,每次抓过药后,寒香都将方子焚了,现在上哪儿找方子?
“回将军的话,抓过药后,夫人将方子都焚烧了。”丫鬟如实的说着。
“无妨,将夫人之前用过的药渣拿来也可。”大夫说着。
药渣倒是方便,丫鬟没一会就取过来了。
大夫拿着药渣看了又看,闻了又闻,之后说着:“这药没事,是对夫人的症。”
大夫说完又摇了摇头,之后皱眉说着:“不对,夫人应该吃的不是这一种药,而且服用的时日不短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随后说着:“之前她腿上有伤,一直服用着治腿伤的药。”
傅嘉善说完,一旁的丫鬟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后说着:“回将军的话,夫人的确还服用过其他的药。”
随着丫鬟的话说完,大夫和傅嘉善都看向了她,傅嘉善却是皱起了眉头,寒香服用着其他的药?他怎么不知道。
丫鬟之后说起:“是这样的,夫人之前在平城的时候就调制过一盒药丸,奴婢见夫人一直吃着,前天的时候,夫人醒着的时候又调制了一盒。”
“拿来我看看。”不知为何,傅嘉善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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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255章 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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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药丸拿来,傅嘉善看着是寒香平日吃着的,也没有疑心什么,顺手递给了大夫。
大夫接过后,拿出一粒药丸闻了闻之后,才恍然大悟,将盒子盖好后拱手对傅嘉善说着:
“将军,夫人生病期间,这药本该停了,就是不服药也无碍的,且这药服用时日久了之后,对夫人身体也没有好处。”
傅嘉善听了却是皱了皱眉,不明白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寒香本是精通医术,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好处,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
闪念间,傅嘉善想到一个可能,眸光突然间变得锐利,盯着大夫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冷厉:“这是什么药?”
大夫被傅嘉善周身突然高涨的气势骇的一愣,随后想到这应该是傅嘉善不知道,夫人背着人偷偷吃的药。
大夫不自觉得看了看帐子外面露出来的那只手,暗中抹了把汗,之后对傅嘉善说着:“回将军的话,这是避子药。”
大夫说完,室内安静的针落可闻,一旁的丫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大夫更是说完话头都不敢抬。
“下去吧。”许久之后才听傅嘉善说了这三个字。
大夫如释重负,赶紧告退离开,看这情况,只怕也不用看病了。
等着人都离开了,傅嘉善猛地撩起了帷帐,看着此时锦被下那张熟悉的脸,他胸中怒不可遏,这两天所有压制着的怒气通通翻涌了出来。
他看着那盒避子药,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在嘲笑着他所做的一切。
他猛地摔了那盒药,药盒裂开,药丸随着蹦出,散落的满屋子都是。
寒香被这猛地一声惊醒,睁开眼睛后看到床前站着的人仿佛是恶神一般,满面青黑之色,似处在极大的怒气中。
随后寒香偏头,看到了地上的药盒和散落在四周的药丸,她心中一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嘉善此时已经回身,看着寒香面色有些发白,傅嘉善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你究竟想作什么妖,今儿个一块说了,要死要活,爷成全你!”傅嘉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可想而知他此时的怒气。
从刚醒来那时的害怕,到现在面对傅嘉善滔天的怒意时,也不觉得害怕了。
傅嘉善见她紧闭着嘴不说话,怒意更盛,说着:“你以为今天不说话,爷就能饶过你!”
等他说完,寒香看着他,却突然笑了,傅嘉善看着她的笑却是愣住,不明白她为什么笑,随后只听她说着:“爷是在生气我用了这避子药?”
傅嘉善紧抿着双唇,在寒香说避子药三个字的时候,眸光明显的一沉。
寒香见他不说话,则是继续说着:“爷的子嗣应该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身份地位缺一不可,不然爷现在年近三十,这么些年,想要孩子谁不能给爷生,为何会等到现在?不就是为了想要嫡子吗?”
寒香的话让傅嘉善心中一震,寒香见着傅嘉善的神色有变化,之后又说道:“我这样的身份,就是有了子嗣,爷又该如何的对外说?妾生子?还是外室子?”
寒香平时脸上都是平静的神色,鲜少也现在这般鲜活的表情,她的挑眉,她唇边的笑都是那样的生动,似乎苍白的脸色都没那么厉害了。只是,这样的生动却是透着一种讥讽,是那样的明显。
傅嘉善刚要说“等你生了孩子自然会给你个出身”的时候,话还没说出来,就听着寒香接口继续说着:“爷也说过,收了我不过是图个新鲜,我这无名无分的,将来也好打发,等着有了子嗣,岂不是给爷添累赘。”
傅嘉善听了之后脸色更黑了,咬牙切齿的说着:“是你怕累赘吧,想着将来脱身的时候好脱身!”
寒香听了之后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之后才开口说着:“不管是谁的累赘,没有终归是最好的,世子爷也没有损失什么。”
傅嘉善听着她这一副无所谓的话语,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险些气炸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竟然隐隐有期待,这么些年,从韩氏没了之后,不管他身边来来去去多少女人,他都未想过要她们生下子嗣,或许正如寒香所说,他所想要的只是嫡子。
卫娆嫁进傅家,是当初的权宜之计,傅嘉善并未动她,是未将她当妻子看待,也省的将来再有变故,所以并未让她有子嗣。
在平城愤怒之下要了寒香那时,回去后他心中还隐隐有过期待,想着或许她怀了自己的子嗣也不一定。
可谁知她早已将避子药准备好了,压根就没想着要给自己生孩子。
一种愤怒中的失望,失望中的灰心,傅嘉善渐渐的松开了寒香的胳膊。
他颓废的坐在了床榻上,心中说不出的落寞,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一般,千般奔波,万般拼搏,都没有一个归宿的港湾。
年轻的时候,他喜欢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喜欢的女人都收在内院做妾。
可是这一切就跟夜空里的烟火一般,绚烂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反观这些年,竟没有一个走进他心中的。
最近两年,看着内院里的勾心斗角只觉得异常的烦闷,所以才会想着在离京的时候给了籍月和芷萱放妾书,由着她们自行婚嫁。
“你走吧!”傅嘉善沉闷中开口,寒香听了后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只听傅嘉善怒吼着:“快滚!”
寒香才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心想,傅嘉善终归是厌倦了自己,如同放生那个豹子一般要将自己放了。
寒香刚要动身下床榻,就觉得一阵眩晕,再回神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而傅嘉善此时就在她的上方,眼睛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你敢走!”
“......”这特么的神经病,一会让走一会不让走,寒香此时心中烦透了傅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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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256章 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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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被他摁着不能动弹,加上现在生着病,头晕的感觉更重了,她抬眼看着傅嘉善,他此时也是一脸的怒气,眼睛里泛着血红丝子。
寒香突然觉得累了,这样应付着傅嘉善,身心俱疲。
“你累吗?”寒香开口问着他。
傅嘉善被她问的一愣,随后听寒香开口继续说着:“我们两个这样,有意思吗?整天这样吵闹,你开心吗?不累吗?”
傅嘉善紧紧的盯着她,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寒香看着他紧抿的双唇,之后双手捧起了他的脸,声音轻柔的说着:“人过日子就图个舒心,我这样三天两头的让你不舒坦,你又是何苦,你对我好过,也对我坏过,我不恨你,可是也不爱你,放我离开吧,不要让彼此都折磨到面目可憎的地步,好吗?”
寒香说的恳切,眼睛直直的看着傅嘉善,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也希望他把这些话听到心里去。
过了许久才听到傅嘉善开口说着:“爷舒心,爷就乐意过这样的日子!你不喜欢爷没事,爷喜欢你就够了。”
“可是我不舒心。”寒香双眉轻皱,之后说着:“过日子讲究个你情我愿,像现在咱们这样别扭着,就算你躺在我身边,这身子你得了,可依旧是同床异梦,这又有何意义?傅嘉善,你真的喜欢,就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胸口就觉得翻涌,张口说道:“谁说爷爱吃甜瓜?”
“......”寒香被傅嘉善的话堵着说不出话来。
“你想离开,门都没有,你不想生孩子,爷偏让你生,跟爷拗着来,爷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能翻出爷的五指山。”傅嘉善狠狠的说着,若是这件事放在以前,他掐死寒香的心思都有,此时却是恨得能呕出血来,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傅嘉善最后还是出去了,满怀期待的来,气冲冲的走了。
这一天傅嘉善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总能想到那一盒子的药,和寒香口里那句强扭的瓜不甜。
到了午膳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饥饿感,傅嘉善骂了一句,之后想着:管她甜不甜呢,扭下来再说!
下午的时候,傅嘉善处理公务的时候分心,之后放下手头的东西,把手下的一个副将叫来,副将原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忙不迭的来到傅嘉善面前等候吩咐,没想到傅嘉善开口问着:
“要是一个女人不乐意跟着你,什么法子能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那个副将险些下巴掉到地上,随后明白过来傅嘉善问的这是谁了。
不用说,就是现在院里的那位了。
副将这时要装作不懂的样子,之后说着:“生上七八个孩子,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属下村子里有一个讨不上老婆的屠户,花钱在其他的县里买了个老婆,开始那女人不乐意跟跟屠户过日子,后来生了几个崽也就老实了。”
副将说的是实话,只是表达方式有些问题,尤其是说他村子里的屠户讨不上老婆,就跟说傅嘉善似的。
副将说完,看着傅嘉善的脸色黑了,之后才反应过来,随后赔着小心的说着:“将军,属下不是说您讨不上老婆,将军您位高权重,英俊潇洒,怎么会讨不上老婆。”
他不解释倒也罢了,越解释傅嘉善的脸色越黑,最后等着傅嘉善不耐烦的挥挥手,才急忙的退下了。
傅嘉善想着刚才他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就算舍得男人,到时候也舍不得孩子。
可是,这样甘心吗?
傅嘉善并不甘心,心想,就不信她真有颗石头心。
等着晚上的时候,傅嘉善在书房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骂了声靠,披衣回了内院。
回去的时候寒香自然是睡着的,病没有好,但是也没有高热了,似乎是心中的一些郁结,在白天的时候说出来,也好了许多。
傅嘉善将衣服解下来丢到了一旁的衣架上,坐在床榻上的时候看着寒香面朝着里面睡着,一把把她捞过来抱着躺好。
傅嘉善的动作并不像昨夜里那么轻柔,寒香刚睡着,被他的动作也弄醒了。
只是这时傅嘉善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做其他的手脚,寒香也不敢动,他的人性一直是禽|兽值的状态,寒香不想招惹他。
不知道他哪根筋儿又抽了,早上气冲冲的走了,晚上又回来做什么,又不是没有地方去。
想了一会,耐不住药劲儿上来,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听着傅嘉善嘟囔了一句:“差点被你绕进去,什么得了身子得不了心,爷得了身子心还能离开身子飞了不成!”
寒香还想着,哪里来的强盗言论,只是眼皮太沉,也懒得跟他计较,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嘉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晚上搂着寒香盖得被子厚了,结结实实的闷出了一身汗,她嫌热,蹬了几次,让傅嘉善将她不安分的小脚夹住才算是老实了。
可是他就不好受了,热乎乎的温度,温软的人儿,那真是酷刑般的考研,后来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现在摸着她身上没有再像以往那样高热了,想着也不枉他熬了一个晚上。
傅嘉善起来后,由着丫鬟服侍了洗漱,傅嘉善临走之前吩咐寒香身边的丫鬟说着:“夫人醒后将被褥都换了,白日里注意点,莫要让她再着凉了。”
那丫鬟应声,心想,将军这样的性子还真是让夫人给收服了。
等着傅嘉善出了门,那丫鬟想着,看着他们两个这么整天的折腾也不是个法儿,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
她看的清楚,这男女之事,是谁用心了就被动了,如今是将军陷了进去,夫人视若无睹,想要化解这矛盾,还是得将军来。
丫鬟跟了出去,到了院里的时候轻声道:“将军留步,奴婢有话要说。”
傅嘉善听了后,回身看了她一眼,眉峰微挑,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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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257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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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鬟名紫衣,原不是丫鬟,是漕运一个堂口堂主的侄女,因着会些功夫,当初被选了上来。
等着紫衣听到傅嘉善开口问何事的时候,才想起这事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斟酌了一会,见傅嘉善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才开口说着:
“将军疼爱夫人,奴婢都看在眼里,有些话奴婢放在心里,不知当说不当说。”
傅嘉善原就不喜欢谁说话磨磨唧唧吞吞吐吐,但是听着紫衣的话是说寒香的,便耐着性子说道:“你只管说便是。”
紫衣之后说着:“将军,奴婢也听大夫说了,夫人病症迟迟不好,说是郁结在心,心脉不顺,可见夫人心中是不痛快的。这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夫人还是奴婢,若是心中不痛快,就是给个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住着,只怕夫人也是不开心的。夫人不开心,难免会影响将军的情绪,将军说是这个理儿吧?”
“爷看她是想上天!”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
紫衣原本想告诉傅嘉善的意思就是,女人她心里不痛快了,你给她再多的东西都是无用,要对症下药才行。只是没想到傅嘉善来这么一句,紫衣被噎了一下,心想,这两个人倒是绝配。
想是这样想,不过还是要把这些事情说开的,紫衣笑了笑,之后说着:“将军疼夫人的心奴婢们都看的明白,将军嘴上不管说什么,带夫人却是没话说的。可是奴婢知道,夫人却不知道,不是因为夫人冷心冷情,而是将军做错了一点。”
傅嘉善听了之后挑了挑眉,完全没想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紫衣一看傅嘉善的神色就知道,之后一福身说着:“奴婢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说的,说的不是的地方,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傅嘉善挥了挥手,之后说着:“你只管说就是。”
“是。”紫衣应声起身,之后说着:“奴婢一直跟着夫人,从京城到平城,将军跟夫人的事情,奴婢这一路看的最是清楚。奴婢也知道,夫人在将军身边待得不情愿,并非是将军不够英伟俊秀,不足以让夫人倾心,而是将军从一开始就就想错了一个地方。将军以为,这样留着夫人,天长日久的,总能让夫人生了情分死心塌地的跟着。这样放在一部分女子身上或许可以,但是将军忘了,夫人心中有比男女之事更重要的事情,奴婢虽说不知道夫人心系什么,但是奴婢却能看出,夫人不是为自己而活的。夫人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对待将军这样将她禁锢在身边的举动,自然是异常的排斥,天长日久的,情分生不出来,心反倒会越来越远。”
那丫鬟说完,只见傅嘉善怔愣了一下,许久没有说话,紫衣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过来一会听着傅嘉善说着:“难不成让爷现在放了她,她才开心?”
傅嘉善心想,这要是放了她,指不定一转脸她就跑哪儿去了呢。
紫衣一笑道:“倒不是让将军放了夫人,奴婢只是想告诉将军,将军明明做的事情都是顺着夫人的,倒是口头上的话却都是拧着来的,或许这样的表现在夫人的心中是十分的反感的,将军真要是想长长久久的留下夫人,这样不是法子,就算将来夫人有了孩子,为了孩子留下了,可是夫人的心不在将军身上,将军这日子过得一样是没味儿。”
傅嘉善看着这丫鬟,倒没想到这丫鬟看的这样透彻,随后听着那丫鬟又说着:“奴婢看了这么久,夫人骨子里只有一份傲气,将军难道没有发现,没回夫人跟将军有口角的时候,次次都是遇强则强,将军说夫人犯倔,可这就是夫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将军想要将她这份倔强磨平了,可那还是夫人吗?其实,想要走近夫人身边并不难,只有两个字而已。”
“哪两个字?”傅嘉善开口问着。
“敬重。”紫衣开口说着,心想,傅嘉善的举动倒是样样将夫人放在最前头,但是嘴里和态度表现出来的就是只把夫人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跟撵出去的如意玉凤没有什么区别,这大概也是夫人心中的郁结所在。
傅嘉善听了却是沉默了,心中却反驳不了紫衣的话,她说的很有道理,之后听她继续说着:“若是夫人心结打开了,自然能看到将军的好,还有一句话,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恕奴婢直言,牵绊作为不如一句暖心话,将军有时候一句话就能抹杀了所做的一切,旁人明白将军的心思,可是当局者迷,夫人会怎么想,将军不得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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