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客
半个前......
若是他早回来半月,说不定......
傅嘉善现在心中乱的很,跪了一地的丫鬟让他很是心烦,一挥手怒道:“都滚下去!”
丫鬟们如蒙大赦,连忙的出去了。
“到底怎么了?”傅嘉善问着寒香。
“我不想说,我累了,想睡觉。”
傅嘉善看着她,没有再问。
他一直都知道她,心底最为敏|感的一个人,如今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且是自己还没有在身边的时候,可想而知她当时的心情。
“好,我陪着你。”傅嘉善说着扯下自己的外衣丢到了一旁,就要揽着她躺下。
寒香却撑起胳膊推开他说着:“你去别的地方歇着吧,你经常行军打仗,这里......不吉。”
傅嘉善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理会,将她的手拿开,抱着她往里挪了挪,之后说着:“自己的女人怕什么。”
傅嘉善的话说完,没注意到怀里的人全身一僵,等着他躺好后,将寒香放在怀里,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之后轻声说着:
“你睡吧,别怕,有我在。”
寒香突然觉得喉咙里很堵,想一块巨石一样,堵得她难受。
“你别这样。”她的声音较往日的时候多了一丝沉重。
“这样是那样?你愿意让爷天天吼着你?”傅嘉善心中也有些难受。
寒香没有说话,却在心中想着,宁愿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温和。
“以后都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傅嘉善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眼眶有些泛酸。
他将近三十,如今膝下没有儿女,他是有多期待寒香能育有他的子嗣,可是没想到子嗣来了,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却又没了。
“睡吧。”傅嘉善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之后说着:“别往心里去,调整好身子,孩子以后多得是。”
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傅嘉善始终一下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中间她抖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等着她睡熟后,傅嘉善才缓缓的抽出了胳膊,悄悄的起身,无声的退了出去。
丫鬟们都在门外候着,傅嘉善看了紫衣一眼,之后压低着声音说着:“你跟我过来。”
紫衣随着傅嘉善走了出去,等着到了外面傅嘉善才开口问着:“夫人......为何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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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时候大姨妈造访,那叫一个汹涌滂湃,疼得那叫一个欲仙欲死,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所以,有体会的姐妹们原谅一下,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的姐妹们,你们那么幸福,也原谅一下,这么晚才更新。
活色医香 第260章 京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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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知道傅嘉善心中的怒意,她是近身保护寒香的,如今寒香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将军,是奴婢的疏忽,请将军责罚。”紫衣自责的说着。
傅嘉善脸色依旧阴冷,沉声说着:“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爷问你夫人为何小产了。”
紫衣听着傅嘉善话,没敢再说其他的话,而是直接说着:“那天夫人说身子不舒服,开了个方子,奴婢想着交给别人不放心,就亲自拿着去给大夫看过,大夫说只是调理身子的药,奴婢就去药铺抓药了。等着回来的时候,夫人就出事了。奴婢问过伺候在夫人身边的黛眉,黛眉说夫人从台阶上跌落下来,撞到了肚子......”
紫衣说到这里,感觉到傅嘉善此时冷厉的气场,渐渐收了声,没敢再说话。
“接着说。”
紫衣听着傅嘉善开口,之后才敢开口说着:“开始夫人并没有在意,黛眉要请大夫,夫人说不碍事,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夫人却说腹痛,没等着大夫来,孩子就已经没了......”
紫衣说完,傅嘉善一眼没发,紫衣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傅嘉善,只一眼,紫衣后背便起了一层的汗。
“你起来吧。”许久,傅嘉善才开口说了句。
紫衣仿佛劫后重生一般,说了句:“奴婢谢将军。”
随后紫衣站了起来,看着傅嘉善转身回去了。
傅嘉善回到内室后,撩开帐子,看着沉睡中的寒香,眸光沉沉,让人看不出思绪。
傅嘉善躺下,之后将她抱在怀里,随后沉沉的低语:“我信你,别让我失望。”
傅嘉善抱着她,只觉得心底异常的煎熬。
他愿意相信她,从刚刚寒香口中说着她小产了,那自责和痛苦的眼神,傅嘉善就未怀疑过。但是紫衣的话却在他心底点燃了怀疑的火焰。
寒香她懂医术,若是半月前小产,算着时间她那时有一个半月的身孕,旁人不知道,她是大夫应该更为清楚。
她不想给自己生孩子,傅嘉善一直都知道,他也想过,等着有了孩子,那不仅仅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她的,她必定也是喜欢的。
这样一想,傅嘉善又觉得不确定了。
万一是她对自己的身子不上心呢?
之前那个大夫说她吃避子药的时候,小日子有些不准,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样想,傅嘉善心里才好受一些。
傅嘉善是星夜兼程回来的,也是困极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夜里。
寒香却睡得极其不安稳。
可以说,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睡安稳过。
而此时,她又做梦了。
梦里面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在慢慢的向她爬动着,口口声声的喊着她娘,在向她伸着手。
寒香往后退,一直退。
直到一步退到了悬崖边上,她跌落了下去,寒香猛地惊坐起,惊呼:“不要......”
内室只有一颗夜明珠在灯柱子上,此时笼着轻纱,光线模糊,昏黄的光透不过帐子里来,此时帐子里格外的昏暗。
寒香坐起来大口的喘着气,还没定神,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
寒香全身一僵,这时才想起傅嘉善白天的时候回来了。
“做噩梦了?”昏暗中,傅嘉善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沉沉的。
“嗯。”寒香被他抱着躺好,闷闷的应了一声。
傅嘉善伸手,摸到她满脸的泪,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问着:“梦到什么了?”
这下换寒香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着:“记不得了。”
一室静谧。
之后是傅嘉善率先开口问着:“饿吗?”
寒香摇了摇头,傅嘉善想着从回来到现在已经五六个时辰了,她怎会不饿,没有再问她,撩开帐子拍了拍床柱子。
不一会丫鬟就进来了,傅嘉善吩咐说着:“去吩咐厨房给夫人炖些易克化的粥。”
丫鬟出去后,傅嘉善将帐子挂在了一旁的金钩上,帐子中明亮了一些,傅嘉善躺回去,看着她眼睛红肿,帮她擦干净了脸上的泪,之后说着:“孩子以后会有,现在重要的是养好身子。不能再哭了,以后落了眼疾可有你受的。”
寒香有些愣愣的看着傅嘉善,他此时的样子,让人十分的不适应。
厨房里寒香的饭食都是准备好的,粥是一直在小火上熬着,不一会就端了过来。
傅嘉善不假他人之手,亲手端过来要喂寒香,寒香伸手要接过,说着:“我自己来吧。”
“乖乖坐着,别乱动。”傅嘉善没让她接走,之后搅着勺子试着温度,等着温度合适了才送到她嘴边。
寒香低着头不去看他,等着他将勺子送到嘴边的时候,寒香轻轻撇过头去,之后低声说着:“你别这样。”
傅嘉善动作一顿,这是他回来后,寒香第二次这样说了。
“那你说爷该怎样?”傅嘉善再次反问她。
傅嘉善的话把寒香问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回话,这时只听着傅嘉善笑了两声,之后说着:“你这丫头是不是生着反骨?爷待你好不成?难道想让爷天天虐着你过日子?”
傅嘉善放下勺子,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之后才拿起勺子,轻吹着喂着她。
傅嘉善的动作是轻柔的,但是态度是强硬的,整整一碗粥被他喂得一滴不剩,等着他放下碗后,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低声轻语道:“以后跟我好好过日子,嗯?”
傅嘉善的语调上扬,目光灼灼的问着寒香。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寒香的目光闪躲,想翻身躺下,之后说着:“我困了,想睡了。”
傅嘉善往床头上一靠,之后揽过她,没让她躺下,抱着她说着:“刚吃了东西,等会睡,小心积食,爷陪你说说话。”
如今寒香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跟傅嘉善说话:“改天说吧,我真的困了。”
“你在躲我。”傅嘉善眸光沉沉的盯着寒香。
这一刻,寒香只觉得在他的目光下无处躲闪。
是,她在躲他,恨不得躲一辈子。
傅嘉善看了她一会,之后将她揽到怀里,随后说着:“以后都会好的,爷之前做事不顾你的感受,今后咱们好好的,爷是真心疼你的,这个孩子跟我们没有缘分,等着你身子养好了,我们生他十个八个的,好不好?”
傅嘉善说着,看着寒香眼中又泪意盈盈,伸手给她擦掉,之后说着:“以前你可是不爱哭的,现在成小泪包了。”
越说她却越难受了,傅嘉善总是在耳边轻哄着,也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总算是安稳了一|夜,没有再受噩梦的困扰。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年,在锦城这边不如在京中年味儿浓,寒香又是在小月子里,过得格外的平淡。
寒香的底子好,小月子的后半个月,傅嘉善在一旁盯着她,好歹是把她之前瘦下去的肉都给养了回来。
午夜梦回的时候,寒香还是会做梦,只是每次惊醒的时候,看着傅嘉善黑沉沉的目光,问着她梦到了什么的时候,噩梦也没有了。
寒香时常想,她可能是怕了。
怕了傅嘉善,所以连梦都没有做过了。
等着寒香的身子彻底好了的时候已经进入二月了,大夫请了脉离开傅府的时候,傅嘉善刚好回来。
在大门口遇到,傅嘉善便问了大夫几句:“她身子没事了吧?”
“回将军的话,夫人身子无碍了,本来夫人身子底子好,恢复的也快些。”
傅嘉善听着大夫的话,皱了皱眉,想问些什么,终究是忍着没问,大夫见傅嘉善欲言又止,之后安慰的说着:“将军尽管放心,夫人懂医术,自然会调理好自己的身子。将军只需注意,这半年夫人的身子还需调理,不宜有孕。”
傅嘉善听着点了点头,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养好身子才能说其他。
等着送走了大夫,傅嘉善要进去的时候,这时候从一旁窜出来个女人,来到傅嘉善面前,还没说话就先哭了:“爷,奴家可算找到您了。”
这时傅嘉善皱眉看了过来,那个女人被傅嘉善身后的士兵拦在了三步之外,被士兵推倒在了地上,此时嘤嘤的抽泣着。
傅嘉善看着她,只见她身上的衣服脏乱,已经看不出了本来的颜色,这样子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傅嘉善还在想着她是谁的时候,就见她抬起头,随后傅嘉善有些吃惊。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籍月。
“你怎么来了?”傅嘉善吃惊的问着。
籍月听着傅嘉善问她,往前膝行两步,士兵们见傅嘉善认识,也都没有再拦她,只听籍月伤心的说着:“爷,家里出了事情,他们都瞒着爷,奴家是过来通知爷的。这一路穷山恶水,奴家可是吃足了苦头......”
傅嘉善没有听她说后面的,在听她说家里出了事情的时候就问她:“家里出了何事?”
籍月左右看了一眼,之后对傅嘉善说着:“则这事说来话长,奴婢慢慢的说给爷听。”
这里是傅府大门口,傅嘉善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此时已经有人频频向这边看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嘉善之后说着:“你起来吧,随我进来。”
籍月脸上难掩兴奋之色,随后站起身随着傅嘉善进去了。
傅嘉善没有把籍月领到后院,而是在前院让两个丫鬟服侍她梳洗了之后,就让人带她去了书房。
“说吧,家里出了何事?”傅嘉善在看到籍月进来后就开门见山的说着。
当初傅嘉善离家的时候,已经给了籍月和芷萱放妾书,连着卫娆也给了和离书,只要她拿着去京兆府尹那里用过印,便是自由身了。他离开的时候,她们自然是哭断气的不要离开,不理会那纸文书。
只是她们却不知道,男人若是对一个人没有情,便没有心,千般的苦万般的泪都得不来他的眷顾。
傅嘉善知道,哭也只是暂时,等着过两年真的等不到自己了,她们也就死心了。
若是愿意离开的,这些年他给她们的东西,足够她们富裕的过一辈子了,嫁不嫁人都随她们。
若是不愿意离开,傅家也会养着她们。
如今看来,籍月她并没有离开,不然是不会知道傅家的事情的。
籍月听着傅嘉善别的什么都不问,直接问傅家的事情,便先委屈了起来:“爷,奴婢这一路跋山涉水,几次都险些丧了性命,不信您看,奴婢这胳膊上是山岭那荆棘给刺伤的。”
籍月说着就撩开袖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胳膊。
只是傅嘉善视若无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说着:“有伤有病等会大夫来了自会给你看。”
籍月被傅嘉善这淡淡的话说的脸上有些抹不开面子,可是也知道傅嘉善这样是不耐烦了,也不敢再拉扯别的,当即说着:
“爷,您不知道,您走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国公爷就给二爷请封了世子,连我们几个住的院子都要给二爷腾出来。”
傅嘉善听着皱了皱眉,这些原是可以想到的,他不做世子了,趁着平阳王没有发难的时候离了京中,事后就是平阳王想做什么,也失了先机。只是京中傅家的一切都是要放弃的,这些傅嘉善都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连那个院子也要清理出来。
傅嘉善心想,这应该是云氏的主意,她心中恨着自己,早八百年就恨不得自己的儿子做世子了,如今自己离开,肯定是巴不得将自己的东西都清理出去。
籍月见傅嘉善皱眉,之后继续说着:“原本奴婢几个以为,连爷的院子都保不住了的时候,是少夫人怒斥了下人,后来二爷还亲自上门道歉了,之后府里的人才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欺凌我们院中的人。爷也知道,卫家的二爷娶了平阳王的独女凌舞郡主,如今是骏马爷,卫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夫人受了云家的牵连,如今也不敢真的跟少夫人对着来,奴婢原以为可以这样平平静静的等着爷回来,可是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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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261章 谁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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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月将家中过得事情告诉了傅嘉善,之后抬头看着他,只见他还是如最初见到他时那般阴沉的脸,籍月不知他是如何想的,也不敢贸贸然说话。
这时,外面的管事隔着门问道:“将军,夫人让丫鬟过来问问,锅子已经备好了,您几时过去?”
籍月听了外面的话,显然是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傅嘉善在锦城这边已经有了夫人了。
籍月抬头看着傅嘉善,只见他方才阴郁的脸色,才是如云开见月一般,眉梢眼底那种遮盖不住的舒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
籍月更是吃惊了。
她在傅嘉善身边很多年了,无论是谁,就是当初的韩氏,都未曾让他这般过。
那么,这个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傅嘉善随后站起身来,之后对籍月说着:“你想起来吧,让管家给你安排个住处,你说的那件事爷心里清楚了。”
傅嘉善说完就转身出去了,随后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进来,对着籍月说着:“姑娘,请吧。”
姑娘?
籍月听着这个称呼只觉得讽刺,她如今都二十六的人了,早十年前就不是姑娘了,在京城的时候,上下的仆人好歹也称呼她一声姨娘,如今来了锦城,竟连个姨娘的称呼都没了。
且傅嘉善这一副待客的姿态,如今连内院也不给她进,只是让一个管事安排自己的住处。
他这样,是不是就不打算回京了,打算在锦城这边了?
籍月带着满腹的疑虑下去了,心中对傅嘉善在这边的夫人更是好奇了。
傅嘉善回了内院后,涮锅子准备的东西都已经齐全,只是寒香如今不能吃辣的,便给傅嘉善另外调了底料,傅嘉善回去的时候看着这一桌子菜,胃口大开。
此时已经是二月,原本已经不适合吃涮锅,只是这段时间来她吃腻了那些滋补的药膳和各种补品,便想着吃涮锅,怕傅嘉善不同意,便给他提了一句,傅嘉善没有反对,只是叮嘱她不能吃辣的,让厨房准备的也是合适她吃的。
胖胖老早闻着香味就凑到了跟前,趴在寒香身边,两个眼睛使劲的瞅着锅里,目不转睛的盯着。
傅嘉善看着这一幕,心想,这要是个孩子,就更好了。
一旁盯着锅里肥肉的胖胖察觉到傅嘉善看过来的目光,刚刚还一副馋虫的样子,现在一耸耳朵,一下将头埋在了寒香的腿边上。
傅嘉善看着它的样子,心想,这哪里是狗,分明就是个耗子!
养了这么久,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它长大了一些,胆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刚刚在书房听着京中的消息,所有的郁气都随着这顿饭消散。
吃饱喝足,傅嘉善此时的心情已经恢复,看了一眼那么没眼色的胖胖,用脚尖戳了戳它,让它识趣的离开,没想到它呜呜的委屈的伏在寒香的腿边,那样子似乎是傅嘉善怎么欺负了它一般。
寒香看了它一眼,随后有些责怪的说着:“你没事踢它做什么。”
傅嘉善斜睨了寒香一眼,心想,总不能说想让它避嫌它没眼色吧,于是说着:“看它不顺眼。”
寒香瞪了傅嘉善一眼,心说:我看你还不顺眼呢,也没见我踢你。
寒香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就是她这句话没说出口,傅嘉善一下也猜到了她要说的是什么。
傅嘉善搂过她,想着今天大夫在门口说的话,说是寒香身上已经无碍了,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丫鬟们都还在,傅嘉善便把她摁在怀里意欲亲热,寒香挣扎着要起来,傅嘉善一把将她拉回,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丫鬟们都面红耳赤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时,这时候胖胖不干了。
冲着傅嘉善汪汪的交了两声,咬住他的衣摆就往外扯。
这时候是一屋子懵逼脸的丫鬟和床榻上两脸懵逼的人。
寒香也顾不得生气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傅嘉善却是黑沉着脸,呵斥着屋里的丫鬟道:“傻愣着干嘛,将这狗东西带下去。”
可是任凭丫鬟怎么哄,胖胖都不出去,我在寒香的腿边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傅嘉善,似乎在等着,只要他再敢欺负寒香,便扑上去跟他大战一场。
傅嘉善看着这场景,也是乐了,心想这狗东西怎么这会不胆小了,敢跟他顶着来了?
胖胖始终竖着耳朵,一副备战的样子,傅嘉善看了寒香一眼,之后冷冷的说着:“是你把它哄出去,还是我把它踹出去?”
寒香听了后对傅嘉善无语,可是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胖胖要是还不出去,铁定会被他踹出去的。
寒香不情愿的顺着胖胖的毛,之后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不过一会,胖胖就呜呜的叫了两声,之后瞅了傅嘉善一会,似乎在确定他还有没有危险。
傅嘉善看着它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狗东西,你主子都是爷的人,小心爷宰了你炖着吃!”
“汪汪......”胖胖冲着他又叫了两声,之后才被寒香拖着出去了。
丫鬟们也都退下,之后将门带上。
寒香刚一转身,就感觉到头昏目眩,等着缓过神儿来才发现,此时她被傅嘉善正抗在肩头。
“你疯了,快放我下来!”寒香捶打着他的肩膀。
傅嘉善也没理会她,之后来到床榻前,将她抛落在厚厚的棉被上,看着动作粗鲁,却带着小心翼翼,怕真的弄疼了她。
随后就欺身而上,手脚都不停歇,就是嘴也着急的去捕捉想要汲取的美好。
“这些日子可憋坏爷了......”
傅嘉善说着,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阵铺天盖地的吻,知她身体所有的敏|感处,直惹得她气息大乱。
尽管他着急,但是也极近温柔。
傅嘉善看着身下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的人儿,伸手探了探那嫩芽之地,只觉得里面温润湿热,简直是人间天堂,傅嘉善轻咬了她的耳垂一下,之后说着:
“爷说了,女人的身子认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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