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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客
自己又岂是他们能轻易算计得了的。
而此时的京中,不光是傅嘉善的虎符丢了,其他人的虎符也都丢了。
只是却没人敢声张,要知道,虎符丢了是何等大事,是会要人命的。
而且那虎符轻易造假不得,那是元帝开国的时候,用一块玄铁铸连而成,分成了四个,分别赐予守卫四方的将领。
当初平阳王手中拿着的守卫南疆的那一枚,只是随着后来平阳王卸了军权,又落入别人手中,之后辗转落入了傅嘉善的手中。
从那日之后,寒香不知道傅嘉善在忙什么,便一直没有再见过了。
她继续给镇国公诊着病,傅嘉善已经说了,等着镇国公的病好了之后,就会放自己离开。
不过几日镇国公便苏醒了,虽说还不能正常的说话,但是人确实已经清醒了。
傅嘉善这几日忙的没空回来,回来后刚一进院子,就听着下人说着:“将军,国公爷醒了。”
傅嘉善匆匆而去,到了镇国公院子的时候,寒香在弯着腰给镇国公施针。
只是现在不是在他身上施针,而是在他脸上。
镇国公此时闭着眼睛,傅嘉善没有说话,静等了片刻,等着寒香收了针,才看到镇国公缓缓的睁开了眼。
镇国公睁开眼看到傅嘉善,便想着开口说话,只是嘴张了张,终究是没发出声音,只发出了一个啊的音节。
傅嘉善看着自己的爹这样受罪,心中也不是滋味。
这时,只见镇国公的双眼中饱含了热泪,话没说出口,泪就沿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傅嘉善最是见不得人哭,尤其是此时哭的人还是平时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镇国公,傅嘉善心中异常的酸楚。
“您老要是不想看到我就说,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把您老都气哭了。”傅嘉善故意这样说着。
只见镇国公原本还汪着泪的眼睛,此时的泪也收了,皱着眉瞪着傅嘉善。
这是不能说话,不会动弹,这要是会说话能动弹了,只怕傅嘉善早挨了镇国公的骂了。
寒香在一旁表示很无语。
心想,这人嘴欠原来也不仅仅是对着她的。
明知道镇国公热泪盈眶是为了什么,还故意说话逗镇国公,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儿子。
“国公爷的身子并未大好,不易喜怒波动。”寒香出言提醒着。
心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医治好了,但是再让他气倒了,那这病要拖拉到什么时候。
傅嘉善之后耸了耸肩,看着镇国公还在怒目而视,之后才说着:“儿子说话一向都如此,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生气呢,儿子这是看您醒了,心里高兴,都您玩儿呢。”
镇国公:“......”
寒香瞥了他一眼,之后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傅嘉善转身问着寒香:“我爹何时能痊愈呢?”
寒香沉默了一下,之后说着:“回头让两个丫鬟按照我说的法子,每天给国公爷推拿过血,大概一个月后可以下床榻,每天由着下人扶着走上半个时辰,那两个丫鬟继续推拿,半年之后应该无碍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随后说着:“就让紫衣跟着你学吧。”
傅嘉善的话音刚落,随后便觉得整个人一晃,不光是自己,就是眼前的寒香也在晃动。
紧跟着啪的一声,旁边桌上的花瓶摔落到了地上。
傅嘉善反应最快,脸色一沉,之后喝道:“快出去,地震了!”
听到这话的人无不惊讶,只是却不敢耽搁,纷纷的往外跑去。
傅嘉善伸手就去拽床上的镇国公,将他背起。
可是,还没等傅嘉善跑出这间屋子的时候,那地表的晃动感却又停了。
傅嘉善皱着眉头,想着这京中属于平底,跟地震多发的蜀地不同,多少年都不曾发生地震,怎么好端端,毫无任何征兆的就发生了地震?
随后傅嘉善想到了一件事,当即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之后背着镇国公回了房间,随后吩咐了手下的人说:
“将府里所有护院都喊过来。”
随后等着府里的护院都来了以后,傅嘉善将人一分为二,之后说着:“你们,护着国公爷出城,你们,留在这儿守着这院子。这几日京中大乱,会有宵小之辈趁火打劫,不过不足为虑。”
傅嘉善说完,之后对自己手下的副将说着:“你领着他们,护着国公爷和夫人出城,等着京中安定,自会通知你们回来。”
副将听傅嘉善说夫人,不由得看了寒香一眼。
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怎么就成了夫人,不过副将却没有说那么多,领了傅嘉善的命令。
傅嘉善说完,之后将寒香拉到了一旁,随后说着:“那蛇借我用下。”
寒香愣了一下才想到傅嘉善说的蛇是什么蛇。
“发生了何事?”寒香皱眉问着,随后想到什么,便又问着:“这地震跟灭阎有关吗?”
傅嘉善来不及跟他解释,之后说着:“八成是有关,虽说只是我的猜测,但是京中几百年都没有地震了,这次晃了这么一下,只怕是不好的征兆。”
傅嘉善这样说,寒香却没有懂。
傅嘉善也来不及与她解释来,只是简单的说着:“这地震只怕是有人启动了护国神鼎,妄动了国运,所以才会引起这一场震动。”
傅嘉善这样说,寒香更是吃惊了。
如今她才发现,她所知道的东西很少。
寒香正在想着的时候,就听着傅嘉善低喃了一句:“我原以为他会准备充足一些,没想到会这样早!”
“什么?”寒香问着。
傅嘉善之后拉着她说着:“没什么,等回头我再告诉你。你跟父亲先去外面避一下,等着这边事情了了,到时候我接你回来。”
寒香没有说话,随后傅嘉善带着她去了主院,让寒香将装着银蛇的竹筒取来。
之后傅嘉善就匆匆的出了门。
寒香和镇国公也被安排着出了城。
此时坐在出城的马车上,寒香撩开车帘看着外面,只见街上乱的很,有些房屋坚固的还好,有些不坚固的,经过方才那一番震动,已经塌了,有人埋在了里面,周围的邻居都在帮忙往外挖人。
护国神鼎,寒香听说过,这是护着大周朝命脉的鼎。
傅嘉善如今却说那鼎被人开启了。
寒香这才发现看,她对于傅嘉善知之甚少。
等着寒香的车马到了城门的时候,才发现城门已经关闭了。
傅嘉善手下的副将亮出傅嘉善的名号,只是那守门的将领却不看情面,说是上面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城。
最后别无他法,只得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寒香想着,傅嘉善让自己和镇国公避出城去,只怕是知道会有危险。
傅嘉善知道这么多事情,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他所住的那个将军府便不安全了。
寒香想到这里,撩开车帘,将那副将喊到了跟前,之后说着:“将军府暂时不能回去。”
那副将却是不明白,之听寒香又说道:“你听我的便是,不光是将军府,就是镇国公府,此时也是不能回去的。”
“那依夫人的意思,我们该去哪里?”副将不知道怎么称呼寒香,便按照傅嘉善的话,称呼她为夫人了。
寒香没有跟他纠结称呼上的事情,之后说着:“你按照我说的走,那里很安全,比京城外更安全。”
那副将犹豫了一下,之后决定姑且听寒香一回。
等着到了寒香所说的地方,才发现竟然是前任太傅的府邸萧府!!!
副将并没有进去,还是寒香下了马车,站在了萧府的门口。
巍峨的大门,恍若隔世。
这整条街上大多是萧家的族人,如今却异常的冷清。
族里的男人们都被杀了,女人们都投缳自尽了。
再也没有了昔日富贵盈门的景象。
寒香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推开了那朱红色的大门。
这么些年过去了,大门上的朱漆有些脱落了,却没有人再修补。
这条街就这么荒废着,周肃当时掌权的时候没过问过,后来到平阳王,也是没有过问过,如今这诺大的府邸就这样荒废着。
门被推开后,寒香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众人说着:
“进来吧,这里是安全的。”
副将听着寒香说话才回过神儿来。
刚才他看着寒香的背影看的有些呆了。
他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背景看到那么多悲伤,浓浓的,挥之不去。
能跟在傅嘉善身边这么久,这副将自然也不是蠢笨的,看着寒香这般,一下就想到,她八成就是萧府的人,只是当初不知怎么的逃了出来。
副将没有再犹豫,喊着众人进了萧府。
所有人都不敢动这里的一草一木,当初萧氏满门的女眷不偷生,全部投缳自尽。
这消息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时候,也更加的敬佩。
寒香将镇国公安排到了一个院子后,之后就去了萧家的祠堂。
那副将知道寒香去了祠堂后,只让紫衣在外面好好的护着她,别的也没说什么。
之后又派人去了将军府和京中其他的地方打探消息。
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便听着手下回报说京中此时已经大乱,城门戒严,将军府已经被重重围了起来。
副将问了镇国公府的情况,那人说镇国公府却没事,因为知道傅嘉善跟镇国公府那边早已经闹翻,那边出了一个病倒在床榻上的世子,和一个怀着孕病歪歪的世子妃,也没有其他人。
所以镇国公府并没有事情。
副将听着这人的回话,只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心想还好之前听了寒香的话,否则若是回了将军府,只怕被他们抓了个正着。
随后想到这京中有变,只怕跟自家将军有关。
副将想到傅嘉善出去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带走,将最心腹的几个都留下护着国公爷了,看在现在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的,只怕他会有危险。
随后想到傅嘉善走的时候将那条银蛇拿走了,便记起了在山神庙里的那一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猛地站起,之后将平日里几个伸手最好的人叫到了跟前,说着:“你们几个快去寻将军,看将军在哪里。你们几个去城外,这是将军的手令,当初随我们一起如今的士兵此时驻扎在平城,去调了过来,以防不测。”
等着他们都走后,那副将匆匆的去了寒香所在的萧氏祠堂。
等着他到了的时候,发现寒香身子笔直的跪在祠堂里。
他此时心中更加确定了,她必定是萧家的人了。
“夫人,末将有要事要问夫人。”
寒香听着副将的话传来,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之后才站起身来。
“何时?”寒香来到那副将身边问着。
“末将知道那银蛇此时认夫人为主,末将想问,夫人此时可知那银蛇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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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 第294章 前尘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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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听那副将说起,之后摇了摇头。
她不是乌格,并不懂得掌控鸟兽之术,至于银蛇去了哪儿,寒香并不知道。
“可是将军他出了什么事?”寒香问着。
副将没有瞒着寒香,之后说着:“将军府被禁|卫军包围了,如今城门戒严,将军根本没有离开京中,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末将担心将军有危险。”
寒香听着副将说的这些,跟她猜想的差不多。
城门一旦戒严,如果傅嘉善参合了这件事,只怕他的府邸也安全不了,所以,那时候才让人跟着她来了这里,看到当时的决定对了。
寒香想到了傅嘉善与她说之前的那番地震怕是跟护国鼎有关系,这话也只是跟寒香说了,底下的人都不知道。
寒香想了想,之后才说着:
“你不妨去护国寺看看,将军八成在那里。”
副将听杨恩菲这样说,当即问着:“夫人莫不是知道什么?”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说着:“将军走的时候说这场地震只怕是有人动了护国神鼎,所以,我猜着他应该会去放着护国鼎的护国寺。”
那副将听着寒香这样说,一下就明白了,当即拜别了寒香,让手下的人去护国寺打探消息。
寒香离开祠堂,回了自己当初在萧家的院子。
她一直跟着姑姑住在别院里,姑姑一生未嫁,不过这府里一直给姑姑留着一所院子。
她后来长大后,就没有再另开院子,回来萧府住的时候,也是跟姑姑住在一个院子里。
此时寒香回了这座院子,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姑姑的屋子。
当初姑姑病的突然,她在太子府听说的时候,赶来萧家都没有见到姑姑最后一面。
皇家规矩多,容不得太子妃久留,就回了太子府。
如今,还是第一次这般肆意的留在这里。
寒香看着姑姑生前用着的东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萧家被炒的时候,所有的地方都翻得乱糟糟的,就是祠堂那边也是,这个院子倒是没动。
寒香看着内室的床榻,想到了当初许多的欢笑,就多坐了一会。
她躺在了床榻上,想着当初的姑姑真美。
姑姑的那种美是骨子的,不是那种徒有其表的艳丽。
如今想起姑姑的时候,她的音容还都在寒香的脑海里。
躺了许久,寒香才坐了起来。
等着她坐起身的时候头发被那枕头夹住了。
枕头是竹子的,是夏天时候用的。
寒香将那枕头拿起,要将自己的头发扯出来。
许是那枕头的放置的时日久了,上面的竹子有些松了,寒香一扯,竟然将一片竹片扯开了。
寒香不由得心疼着,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姑姑用过的,寒香赶紧拿过那枕头,将上面的竹片修好。
一边修着,发现了枕头里面竟然有东西,她好奇的撬开了竹片。
只见枕头里面是一方玉佩,一把匕首,一支玉簪,还有许多檀木或是玉石雕出来的小玩意。
寒香不知道这枕头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东西,就拿出来看了看。
寒香看着那匕首的尾端有一个靖字,不由得想着,这莫非是个男人的东西不成?
随后寒香拿过那玉佩看了一下,同样那与配上也是个靖字,包括那玉簪的尾端,也有一个靖字。
寒香心中已经十分的肯定,这东西是一个人的。
且还是个男人。
难道姑姑一生未嫁跟这个人有关系吗?
随后寒香翻出那些小玩意看了看,只见那些东西上都雕刻有一个字,上面是一个昭字。
寒香拿着这些东西,想着姑姑是不善雕工的,这东西定然是别人送的,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名中有靖字的人。
寒香将那些东西装回了竹枕里面,心想姑姑每日每夜里都枕着这些东西,可见心里是极其喜欢的。
可是,姑姑又喂了什么没嫁了这人呢?
难道是家族的阻力吗?
寒香想不明白。
终究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寒香也没去追究,之后将那些东西装好,随后将竹枕给修好。
将竹枕放回原处后,寒香去了书案处,随手翻了翻,姑姑的案头多是医书,其中更有两本是治女子不孕的书籍。
寒香想着当初因为自己不孕,姑姑都愁白了头发,医书一本本的看,终是没找到法子。
如今寒香看着这医书,便不由得落下泪来。
她伸手将那医书拿起来,翻开后才发现是古籍,并且是孤本。
上面有宫廷藏书的印章,寒香看着那印章不由得愣了一下。
宫中的书籍不能带出宫,就是当初台子看书,也都是在宫中看,并未曾拿到太子府。
如今在姑姑这屋里看到了宫中的藏书,便有些奇怪。
莫非姑姑跟皇家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这样想着,寒香就多了些好奇,翻看了姑姑书案上的书,发现大多是宫中的藏书,心中就更加的好奇了。
寒香随后翻开了几本,将书放下的时候,从里面滑出来一张纸笺。
寒香捡了起来,之后拿起来看了看。
上面是姑姑的笔迹,寒香认得。
只是上面的字体十分的潦草,看得出姑姑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寒香现在看着姑姑的字迹,只觉得异常的亲切。
随后,寒香看到上面竟然有靖之两个字。
看到那个靖字,便想到了之前在那竹枕里看到的东西。
莫非那个男人名叫靖之?
电光石火间,寒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平阳王的字叫靖之!
难道,姑姑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是平阳王不成?
寒香只觉得自己发现了很大的秘密。
现在仔细的去回想着幼时的时候,怎样也想不出姑姑有什么端倪。
萧家是百年世家,平阳王又是天潢贵胄,是极其登对的门户,为何平阳王却又另娶他人呢?
寒香想着平阳王这一生也仅仅这一个王妃,或许是真爱。
可是既然是那王妃是平阳王的真爱,姑姑又为何为了这样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蹉跎一生呢?
姑姑她从不曾伤春悲秋,不是那种消极的人,可是又为何宁肯家人担忧,也不嫁人呢?
寒香想着那时姑姑反常的情况,只想到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姑姑并不在她身边,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寒香不想再想下去。
等着她出了那屋子的时候,只觉得眼光格外的刺眼。
副将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只说是护国寺外有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们想尽办法也没能打探出任何的消息。
副将没了办法,若不是有傅嘉善的吩咐要他近身保护寒香和镇国公,他只怕早就出去亲自寻找了。
就这样过了一日,到了第二日一早的时候,处处都是厮杀声。
寒香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何事,便寻来副将问着。
“回夫人的话,京中四方城门被围攻。”副将回答着。
寒香道道昨日里副将曾让人拿着傅嘉善的手去调兵,之后问着:“可是将军的部下?”
那副将摇了摇头,之后说着:“将军这次回京,知道了三千兵马,要围攻四方城门远远不够。这是另有他人。”
寒香听着他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又过了两日,那副将一直在派手下寻找着傅嘉善,只是从三天前傅嘉善离开后,便再也没有信儿了。
等着这天的时候,京中南城门被破。
副将这边也收到了消息,只听那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说着:“那破南城门的士兵是我们蜀中的士兵!”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副将听他这么一说,以为傅嘉善是溜出了城,便开口问着:“可有看到将军?”
“并没有看到将军,领兵的是孟副将。”
领兵的这个人,同样是跟着傅嘉善的,是傅嘉善的左膀右臂。
他听着领兵的是孟副将,心中也稍微安稳了一些。
这样至少说明,傅嘉善对这里的事情一早便有了安排,只是现在不便于出面罢了。
他记着傅嘉善的话,想着外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出去,要护着镇国公和寒香,便让人出去打探呢。
原来在南城门被破了之后,其他的三个城门,也都被破了。
破城的人多半是齐王的人,还有其他的几个将领。
只说齐王破了城之后,一路往皇城而去。
打的旗号便是平阳王挟天子以令诸侯,给他定的罪名是当初傅嘉善给云家定的罪名一样。
朝中的这些风云变化,副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人打探着孟副将现在的情况。
说孟副将如今领着人并没有逼近皇城,而是领着三千多人去了护国寺。
他听说这一消息,便想到了寒香说傅嘉善很有可能在护国寺的说法。
又等了一日,京中的百姓紧闭门户,街上何其的萧条。
不过两年之前,京中便经历了这样一场大动静,如今又来。
似乎他们都已经见惯了。
作为天子脚下的平民百姓,对于皇室那种风云变幻的事情也都已经习惯了。
两日过后,齐王在宫中并没找到圣上和平阳王,而且这皇城攻下来委实容易了点,之后一问之下才知道,皇城所有的兵力竟然都调去了护国寺。
齐王想到傅嘉善手下的兵一入京就直奔护国寺而去,便知道那里有玄机,之后留了一部分人镇守,随后领着人亲自去了护国寺。
护国寺在城南,皇城在北,穿越了整整一个京城。
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一场的萧条,齐王领着人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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