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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光锦
“很好。”阎寒站到了边上,“军姿半小时。”
这句话简直像噩梦。
女生们莫可奈何地看他一眼,规规矩矩地站起了军姿。
——
刚开始军训,一上午除了站军姿这一项,也就学了齐步走、向左转、向右转,这样较为简单的三项。
两个多小时一分一秒流逝而过,总算到了十一点半。
姜衿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她肌肤敏感,纵然有晏少卿给的护肤品,还是有点难捱。
脖子和胳膊晒着太阳,好像被细细密密的针尖扎着,汗水流下来,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痒极了,偏偏连抓一下也不行,别提多难受了。
“立——定!”洪亮利落一声男音突然传来。
队伍里传来“啪”一下整齐的响声。
“全体都有,向左——转!” 阎寒声音冷硬。
眼见女生们明显松一口气,一个两个脸蛋晒得红扑扑,汗水从额头上滚下来,也毫无怜惜,整了队,直接下令道:“向右——转,八百米,跑步——走!”
女生们有气无力跑了起来。
“立定!”
他随后一声,让刚跑起来的队伍突然停下,女生们自然猝不及防。
队形彻底乱了。
“累吗?”阎寒从后往前走,声音里罕见地带了两分温柔。
“好累啊!”
“休息一下吧。”
有两个女生下意识接了话。
“出列!”
阎寒一声咆哮,让所有人齐齐打了个激灵。
刚才说话的两个女生咽了口唾沫,缩着脖子站了出去。
“你们两个,军姿半小时!”
阎寒冷声撂了话,又大跨步绕着圈子训话道:“累就认真点,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就可以休息!”
女生们哑口无言。
阎寒的目光落在姜衿身上,“班长出列。”
姜衿出了队伍。
“整队吧,整完了带她们跑。”阎寒道。
姜衿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声,整个人又彻底来劲了,转身朝队伍,大声道:“全体都有,向左——转!”
“以童桐为准,向中看——齐。”
“向右看——齐!”
“向前——看!”
“稍息!”
“立正!”
“向右——转!”
“八百米,跑步——走!”
女生们自然不敢再马虎,整整齐齐地跑起来了。
姜衿在队伍最里边,领着队,却又因为太特殊,成了整个操场的焦点人物。
本来嘛。
这才军训第一个上午,教官和学生还处于最开始接触阶段,新传院男女生总共分了十个排,也没有一个学生领队。
姜衿是第一个,还是从连长手下出来的。
可见其特殊性。
强将手下无弱兵,他们队长就是不一样,这才多大一会,就提溜出一个领队了。
全操场的教官都忍不住唏嘘起来。
连带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姜衿身上。
小姑娘长得漂亮,水嫩、白净、笔挺、虽然纤瘦,却显得英姿飒爽。
撑起门面不成问题。
——
姜衿却累趴了。
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坚持到最后。
整个人是麻木的。
麻木地领跑,麻木地整队,到了最后,阎寒一声“解散”,她麻木地喊了口号,整个人差点倒下去。
边上的童桐适时扶了她一把。
“谢了。”姜衿抬眸看她一眼,有气无力。
“没事吧,你的脸惨白惨白的。”童桐一脸关心。
姜衿比她瘦多了,看上去风一吹都能倒,体质好像也一般,好几次她都瞅见,摇摇欲坠要倒下去似的。
可偏偏——
正常训练中,她一直显得精神抖擞,每一次都没倒,好像她看错了。
“还好,”姜衿站直了身子,“就是又饿又累,想吃肉。”
“哈……”
童桐正想说什么话,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姜衿!”
“到。”
姜衿听见阎寒的声音,条件反射地站直了。
“噗。”
“哈哈。”
不远处几个教官忍不住笑起来,打趣道:“瞧瞧,咱队长把人家姑娘吓成啥了!”
阎寒一张俊脸顿时黑了。
“过来。”他朝着姜衿挥挥手。
姜衿小跑着到了他眼前,仰起头看他。
“给。”阎寒将翡翠豆荚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她。
姜衿连忙接过,攥紧在手心里。
阎寒朝她走近一步,微微俯身,声音略低一个分贝,“这么贵重扎眼的东西,收好了。”
“谢谢教官提醒。”姜衿点点头。
“去吧。”阎寒大手一挥。
姜衿微微抿唇,攥紧了吊坠,朝着边上等着她的几个人走过去。
她对鉴定珠宝首饰不怎么在行。
晏少卿送给她的,哪怕是泥捏的小东西,她也会分外珍惜。
——
“给你了呀。”王绫眼见她回来,好奇道:“那会都没看清,是块翡翠吧,拿出来大家瞅瞅嘛。”
“没什么好看的。”姜衿将吊坠揣进了裤兜里。
心情有点复杂。
想念晏少卿,又自责,还有一丁点迁怒阎寒。
她讨厌*被窥探的感觉。
从进入姜家的那一刻起,这种*被窥探、打听、揭发的感觉一直让她不爽。
“哎呀你这人……”
王绫似乎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有点不悦。
却莫可奈何。
姜衿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可事实上,孟佳妩都惹不起她。
她就更惹不起。
偶尔说两句不怎么中听的话,却不敢过分。
“饿死了都,我们吃什么呀。”童桐转移话题道,“也就两个小时,好紧张哦。吃了饭我还想洗澡,还想午睡,出了好多汗,感觉衣服都没法穿了。”
“天呐,你还想着洗澡!”李敏有些无语,边走边道,“得了吧,吃了饭赶紧睡一觉才好。”
“晚上洗澡也来得及。”楚婧宜笑笑道,“中午就算了。时间很宝贵的。”
“好吧,”童桐无语道,“那我们吃炒菜米饭吧,五个人呢。”
“行。”李敏抬眸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征询。
“我无所谓。”
“什么都行。”
姜衿笑了笑,“我就想吃个回锅肉。”
“唔,”李敏诧异地看她一眼,“你别告诉我你是怎么都吃不胖的那一种,太讨厌了。”
姜衿笑而不语。
——
五个人在学校门口一家川菜馆吃了饭。
不到一点,回宿舍休息。
下午接着训练,晚上没有拉歌,被变态的阎寒带着跑了两千米。
一整天下来,骨头都散架了。
孟佳妩和姜衿没有心情斗嘴了,童桐和楚婧宜也没有精力洗澡了,甚至,李敏嫌麻烦,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呼呼大睡一整晚,呼噜声非常响。
第二天早上醒来,王绫就有意见了。
一边抹防晒霜,一边抱怨道:“你怎么晚上睡觉还打呼噜啊!”
“嘿嘿,太累了。”李敏性子爽朗,被提到这个也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要不然没脱衣服的缘故,没睡好其实。”
“我也没睡好。”童桐打着哈欠添了一句。
“睡一觉醒来浑身更疼了。”姜衿抑郁地添了一句,正系腰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显示:小胖。
“喂。”姜衿有点意外,一只手扣着腰带,拿了手机去阳台。
“小衿姐。”小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你在哪呢?”
“学校呀,我们已经开学了。”
电话里小胖重重哽咽了一声,粗声道:“你来东辛庄吧,叶芹死了。”
“……”
耳边“哄”一声,姜衿大脑一片空白。
似乎是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小胖“哇”一声,在那边哭起来。
“你说什么?”半晌,姜衿迟疑道。
“叶芹死了,昨天半夜尸体就回来了,叶叔和阿姨都崩溃了,你快过来吧。”
“乔……乔远呢?”
“四哥有事去外地了,这几天不在。”
“……”
姜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她被学校外面几个小流氓轮j了。”
小胖最后一句话回荡在耳边,姜衿神色木木地走进了宿舍。
其他几人都已经收拾好,眼见她进来,童桐笑着招呼道:“就等你了,赶紧走吧。”
“你们走吧,我不去了。”
“啊?!”王绫夸张地喊了一句,“阎王爷会削了你的。”
“你们先去。”
姜衿没理她,朝其他三人说了句。
“那……我们先走了。”眼见她神色淡得看不出一丝情绪,楚婧宜小声说了句。
姜衿点点头,握着手机坐在了椅子上。
仍是不敢置信。
她端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唯一的朋友。
那是她唯一的朋友。
前几日还一起说说笑笑来着。
回忆里的画面让她不堪忍受,姜衿一只手扣着桌面,重重地喘了一下。
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
迷彩一件件落地,她拉开衣柜,换上了短袖和浅色牛仔裤。
有点不知道去哪?
怎么走?
该干嘛。
她背着包,站在宿舍门口发呆了好一会,打电话给辅导员,先去了办公室。
“怎么才第二天就请假?”男辅导员张磊三十出头,对她还有印象,上下看了眼她的衣服,蹙眉道。
“我好朋友死了。”姜衿面无表情。
张磊狠狠愣了一下。
扯了手边一张纸,手指在桌面上敲两下,“写张假条。”
“谢谢老师。”姜衿低着头写假条,好几次握不住笔,半晌才写好。
“五天?”
张磊看着假条,微微蹙眉,思索道:“五天太多了,你这才刚开始军训,表现不错,有希望入选优秀军训学员的。一天吧,先给你一天假,下葬的时候再给一天。”
姜衿看着他愣半晌,低声应了。
重新写了张假条。
张磊签了字,她抬步往军训操场去。
——
三连九排女生们集合完毕。
阎寒立在队伍最边上,一张冷脸黑如锅贴。
远远地,童桐从宿舍方向跑来,在他面前站定,“报告教官,姜衿不在宿舍。”
“入列!”
“是。”
童桐忧心忡忡地进了队伍。
阎寒一张脸越发难看了,两道浓黑的长眉紧紧拧着,身侧突然传来清脆一声,“报告。”
正是姜衿的声音。
他扭头看去,登时怒了。
这姑娘短袖长裤,面无表情,军装都没穿。
反了天了是!
阎寒咬牙切齿,正要咆哮,姜衿突然伸手,将手上的假条朝着他递了过去。
“请假一天?”
“是。”
“什么情况?”阎寒看着假条上轻轻勾画、漫不经心的字迹,气不打一处来。
“有点事。”姜衿仍是面无表情。
阎寒居高临下,神色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握拳将手里的假条揉成了一团,冷声道:“很好,准了。”
“谢谢教官。”
姜衿好像没听见他语气里的怒意,转身走了。
脊背挺得直直的,像一枝翠竹。
阎寒将揉成一团的假条揣进口袋,转身,看一眼窃窃私语的一众女生,厉声道:“全体都有,向右——转,八百米,跑步——走!”
——
姜衿出了校门,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走了不到十分钟,口袋里手机又响起来。
“喂。”
“小衿姐,”小胖声音急促道,“你走哪了?”
“还得一小时才能到。”
“那正好,别去东辛庄了,直接到四院吧,我在门口等你,叶芹她妈心脏病突发,刚被救护车拉走了。”电话里声音十分嘈杂。
姜衿拧眉道:“你那边干什么呢?”
“是记者,他妈的来了好多记者,”小胖气急败坏道,“……你上微博,看一下今天的微博热点就明白了,我这边说不清,先挂了,医院门口等你啊。”
姜衿来不及说话,那边就是一阵忙音。
她握着手机愣了愣,朝司机道:“师傅,直接去四院。”
“行。”
出租车司机应一声,她低头滑开手机,上了微博。
一行行看过去,热点新闻里有一条“《大学女生晚上穿着清凉,校外被轮j致死》。”
不知怎的——
看见标题,她心里咯噔一下。
直接点开了。
很短的一条新闻。
大意如下:
适逢各大高校新生开学期间,某校大一新生叶某(女),晚上穿着吊带裙出校门,被校外几个社会闲散人员拖到僻静处,轮j致死。女生身份已证实,乃航空旅游专业大一新生。施暴的三个男人皆无业,学历最高为初中水平,目前已被警方刑拘。后续情况记者将持续关注。
整段新闻没有配图片说明。
姜衿视线下移,看到底下一众评论,狠狠愣了一下。
“活该!”
“谁让晚上穿吊带裙出去来着,活该!”
“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怎么没见轮j别人,女生八成有问题!”
------题外话------
呼呼,早上瞄一眼群,才发现今天是24号啊,亲爱的们记得吃苹果哈。么么哒,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阿锦这几天一直锁在大神码字里码字,昨天才发现作者君的名字都好搞笑呀。
什么“不码字不萌”、“存稿买宝马”、“向钱看向厚看”、“不码字掐咪咪”真的是笑死阿锦了,o(n_n)o哈哈~





豪门暖媳 075:少卿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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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很多。
网友们义愤填膺。
可偏偏——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网友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叶芹的穿着清凉上。
偶尔有人反驳说,正是九月,云京夏天这么热,女生穿吊带裙最最正常不过。
很快被网友的谩骂声压下去。
只留下一面倒“活该、不是什么好货、怎么不轮j别人”的声音!
姜衿握着手机,那些谩骂侮辱好像迎面扑来一样,带着让她窒息的力量,好像很有力气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她细长的脖颈,下一瞬,就能要了她的命。
太过分了!
简直太过分了!
她重重地呼吸着,憋了一路,下了车,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小衿姐!”
小胖远远地朝着她挥挥手。
快步跑到她跟前,急声道:“人已经送去急救室了,就叶叔和一个街坊守着,我怕他应付不了那些记者,我们快点过去。”
姜衿没答话,沉默地跟着他。
很快。
两个人到了一楼急救室外面。
宽长的过道里守了好些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眼见又来两人,顿时打了鸡血一般地涌上来。
“你们和去世的大学生是什么关系?”
“请问是叶同学的朋友吗?”
“她生活作风怎么样?”
“关于她被轮j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一句一句尖利的话语好像质问,又像刀光剑影,小胖显然已经见识到,紧紧咬着唇,一只手护着姜衿的脸,小声道:“小衿姐别理他们。”
姜衿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着,透过纷乱的人群,恍惚间看到叶芹的父亲。
年近五十的男人,穿着皱巴巴一件短袖衬衫,懦弱惯了,顶着蓬乱而花白的头发,一脸无措地蹲在手术室门口。
“同学,请说两句吧!”
“对啊,叶同学被轮j致死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知道你妈b!”姜衿猛地仰起头来,目光如刀地看了过去。
“怎么骂人呢?!”
“东辛庄的吧,一点教养都没有!”
“可惜这长相了!”
“啧啧,这是想火的节奏啊!”
围聚的记者又恼又怒,窃窃私语中带着轻蔑、震惊,手下却不停,忙不迭地拍着照片。
姜衿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直接夺了边上一个女记者手里的相机,朝着另一个拍照的男人脑袋上砸过去,“啊”的一阵混乱尖叫之后,险险躲过的男人怒吼道,“我草你妈!”
“草你妈!”姜衿直接抬起一脚踹过去,正中骂人的男记者裆部。
随着他“啊”一声惨叫跪下去,整个过道都骤然安静了。
正好是周末,医院里比以往人少了许多,又在急诊科,闹了这么凶竟是也没有值班医生过来。
姜衿脸蛋通红地站在原地,重重呼吸两下。
十多个记者站在她对面,举着摄像机也不拍照了,定定地看着她,发愣。
云京是华夏首都。
传媒行业发展非常快,报社、网站、八卦周刊等等,数不胜收。
业界竞争之激烈,堪比战场厮杀。
每一天都有许多报社、杂志社关门倒闭,同样,每一天都有形形色色的网站爆出特大新闻,获得瞩目,在业界崭露头角。
文化讯息传播日益发展的今天,头条爆点,就是一个新闻网站赖以生存的重中之重。
抢新闻、做噱头都成了习惯。
这一点在网络新闻上体现得尤其明显。
网民,是这个国家个人文化素质最参差不齐的一个群体,而眼下,每一天都有各种新闻狂轰滥炸,一般中规中矩的消息已经很难获得点击关注。
自然得炒。
叶芹的事情,便是如此。
往小了说,不过是一桩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而已。
往大了说,却可以影射出许多问题。
眼下大学刚开学,她是大一新生,一出事自然牵扯到学校对学生的管束问题,牵扯到现在大学生的个人素质问题,牵扯到学校周围不安定因素对学生安全的危险妨害问题,牵扯出特殊专业学生群体特点问题,比如空乘……
其实真的有许多方面可以入手。
可偏偏——
一个网站记者独辟蹊径,在新闻标题里点出了,“她穿着清凉。”
不明就里的网友就和沉寂的炮竹一样,火苗轻轻一引,就爆了,形成燎原之势。
一个有了关注度的新闻,自然得追。
谁不想深挖一下,弄个大独家呢?
原本发现这女生家住东辛庄已经是意外之喜,后来,她妈妈心脏病突发更是让事情展现出可看性,谁能想到,这好端端出现一个小女生,脾气这么暴。
一众记者心里百转千回,有人的摄像机再一次举起来。
卷土重来,犀利提问。
“请问你是叶同学的朋友吗?”
“情绪失控的原因是什么?”
“你们平时关系怎么样,她被轮j你是否觉得无法接受?!”
姜衿瞪大了眼睛。
有点不敢置信,这些年轻体面的人会如此冷漠。
她唇角勾了一个十足古怪的讥笑。
飘渺,又悲凉。
“同学,请简单说两句!”
最前面一个男记者觉得有料,连忙将话筒递过去。
“好。”姜衿笑了笑,凑近话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慢慢地、一字一顿道:“这位先生,你结婚了吗?”
“什么?”记者有点摸不着头脑,下意识道,“结了。”
“你老婆怀孕了。”姜衿突然道,“可是她昨晚出门散步,一时不察,被流氓拖到巷子里强暴了,你未出生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你觉得怎么样?”
“你!”男记者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觉得心情怎么样?!”姜衿声音猛地提高一度,逼问道,“难过吗?悲伤吗?是否无法接受!你觉得你老婆生活作风有没有问题,要不然为什么流氓不强暴别人,就强暴她呢!”
“你!”男记者气得手都抖起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衿冷笑一声,突然抬步走到边上第一个记者跟前,面无表情道:“你男朋友昨晚出车祸死掉了。”
又走到第二个人面前,“你妹妹被人先奸后杀了。”
再走到第三个人面前,“你老公和闺蜜出轨了。”
第四个,“你爸爸昨天中风归西了。”
第五个,“你儿子上学路上被摩托车撞飞了!”
“……”
她面无表情地诅咒了十多句,停步站定,冷淡挑眉道:“那么,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痛苦悲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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