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重生之颠覆神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寻清欢
“当然是问昨晚的事情!”红娘一脸愤恨,挨近莺莺道:“红娘恨他辜负了娘子,于是去问他昨晚为何没有赴约……可到了那里红娘才知道,张郎昨夜偶感风寒,可为了娘子,”红娘开始眼泪婆娑:“为了娘子他冒寒外出,最后昏倒在外面……”
可惜张君瑞没有告诉红娘,他已经在路上遇到萱儿。
莺莺见她演戏十足,心里只是好笑。既然红娘说他卧病在床,不去探望怎么好?沉吟片刻,莺莺愁容愈显,怅然道:“红娘……原是我错怪他了?”
红娘旁观莺莺面色,假意道:“这也不怪娘子,只怪那张郎太痴情……”她言下之意,还是怪莺莺无端惹了张君瑞。
“这可如何是好?”莺莺再次慌乱无主,握住了红娘的手:“不管怎么说,张郎也是为了我才到如此地步……我要不要去看看他?”随即又自我否定:“不行!这又不是在家里……”
“娘子若是有心,红娘倒是有个办法。”身边的丫鬟附在莺莺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满意地退回来,笑道:“可好?”
当晚,莺莺果然将萱儿打发出去,自己带着红娘,提着药材悄悄去探望张生。
有红娘通报,张生狂喜地将莺莺迎入,又怕露馅了时不时咳嗽两声。厌弃地看了张生一眼,她吩咐红娘将自己熬制好的汤药取出,亲自捧至张君瑞面前,温颜道:“张郎,这里是妾亲手熬制的汤药,请服用。”
张生有如坠入梦境,颤颤道:“怎敢劳动娘子……还是我自己来。”他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下。抬眼看见莺莺诧异的目光,自觉不雅,连忙起身鞠躬:“多谢娘子这汤药,真乃治病良药也!”
红娘在一旁抿嘴而笑:“恐怕治病的不止汤药,更重要的是人吧?”
“自然是。”张生得意之际,又向红娘道谢。眼观二人互动,莺莺心底只觉得恶心。
“张郎,要不要再来一碗?”莺莺柔柔问道,在烛光下更加妩媚动人。
“多谢娘子。”张生连着喝完了莺莺所带来的汤药,莺莺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不枉费她翻遍医术,通过药物相克之理熬制了这次汤药。张君瑞既然称作有病,那么就真的生病吧……
这边,张生在红娘的眼神示意下,开始用言语挑逗莺莺。莺莺默不作声地听着,忽然笑着问道:“张郎之心,莺莺早已知晓。只是莺莺自有未婚夫婿,张郎意下如何?”
张生一滞。
恐怕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吧!瞥见莺莺的冷笑,张生急忙辩解:“崔娘,你放心,我绝对会,绝对会……”
“向我阿娘提亲?”莺莺慢慢道:“还是私奔?”
私奔?张生立刻否定了这个问题,若是私奔的名声传出去他别想结交官僚朋友了……至于提婚,他心里发苦,两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张郎!”红娘大惊失色,急忙向前扶起他:“呀,是不是又病发了?”她以为张生是无法回答娘子的问题而装出来的,却没想到张生是真的身体虚弱。
张生此时差点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这当然不能让莺莺出手。于是红娘忙着服侍完张生,便尾随莺莺一道离开了。是夜,寒风肆虐地吹着,不知张生过得如何?
***
次日,果然传来张生病重的消息。
崔夫人昨日恍惚知道有人闯入西厢房旁边的院子,被狗追得到处咬,最后还撞翻了盛满五谷轮回之物的木桶。事关自己的女儿,她自然是命人暗地查下去。果不其然,最后查到了张君瑞那日晚上狼狈而归,身上臭味十足。
本以为是个救人于水火的义士,没想到却是觊觎自己女儿美色的小人。
心里虽是这样想,却碍于张君瑞的阖府救命之恩,崔夫人并没有明面上去找张君瑞的麻烦。她不动声色地将莺莺的西厢房保护地密密实实,同时命令家人整顿行装,即日便要出发。
家人们接到命令后下去自行忙碌,于是普照寺里人大约都知道了,崔家准备离开。消息传到张生耳里,他急的团团转——没有得到莺莺如何甘心?可惜自己卧病在床,每天的药材也只能靠莺莺救济!
红娘也很焦急,暗地里替张生说了不知多少话。
她仗着胆子劝道:“娘子和张郎既然彼此爱慕,为何不抛去所有世俗看法,一走了之?就算不能离开,也要日后不后悔才好呀!张郎对娘子有救命之恩,就算以身相许也会赢得世人赞扬……”
莺莺此刻只想给她一耳光。
但是她没有。忍了忍,莺莺又望了眼窗外的乌云,心里暗暗有了主意。她拉过红娘,在红娘耳边细细地说了几句,最后嘱咐道:“告诉她无论风雨,知道么?只有今天晚上了。”
“红娘知道!”郑重向莺莺保证后,红娘急忙去找张君瑞递消息。今晚,娘子约他杏花树下相见。
“听说今夜有暴风雨,可真巧了,不是么?”莺莺微笑着抿了口茶,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萱儿,问道:“安排可都妥当了?”
“娘子请放心。”萱儿胸有成竹,瞥了眼红娘离去的方向恨声道:“敢觊觎娘子,也要他付出一定的代价!”
[综]重生之颠覆神话 第005章 :曲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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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声呼啸,转眼间豆大的雨滴泼到地上,伴随着电闪雷鸣,好一个雨夜!
红娘迟疑不定地向前走了两步,又迅速退了回来。她担忧地望着窗外暴雨,忍不住道:“娘子,这个天气,您真的要约张郎相见?”
漫不经心地望了窗外一眼,莺莺靠在椅子上慵懒道:“一言既出,岂有反悔的份儿?这么大的雨,正是个掩人耳目的好时候。”她闭目养神,丝毫没有为接下来的‘约会’做任何准备。
“娘子……”红娘隐约有了不妙的预感,她嗫嚅道:“您不会是诓骗张郎的吧?”
“好笑,我什么时候诓骗他了?”莺莺冷笑着反驳,眼见接近了二人的约定时间,她仍然是不紧不慢:“你一心爱慕张郎,这点我都看在眼里。跟了我这么多年,红娘,你的一点心意难道我还不会帮你达成么?”
“这!”红娘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莺莺,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不要急着否认,”莺莺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时间,瞥了她一眼淡淡笑道:“你是我身边的人,张郎对我崔家有救命之恩,我怎么会不成全你们?如今你们也不需要雨夜私奔了,我自将你的奴籍还给你,你去吧。”
“娘子赎罪啊!”眼睁睁看着莺莺将自己的奴籍放到眼前,红娘惶恐异常:“红娘发誓,绝对没有对张郎抱有不该有的心思,绝对没有!求娘子饶恕红娘这一次,不要将红娘打发出去啊!”
“既然你没有对张郎抱有不该有的心思,还要谢罪么?”莺莺玩味的笑道,多日来的愤恨终于得以发泄:“你放心,郎有情,妾有意,我绝不会拆散你们这对鸳鸯。且那张郎才高八斗,日后你必能受封诰命,有什么不好呢?”
红娘跪在地上,听着窗外雨声只觉得异常清冷。她以为自己终于明白莺莺近日来的反常,大抵是嫉妒的缘故吧?膝行上前抱住莺莺,红娘哀泣道:“张郎心里始终只有娘子一人,难道娘子还要怀疑么?红娘愿向天发誓,若是对张郎有一丝不轨之心,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红娘你这是做什么!”萱儿在一旁假意劝道:“娘子怜悯你和张郎有情,特意成全,你却说这些来败坏娘子的名声!若是被夫人知道了,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红娘啜泣着抬起头,只见莺莺自顾扬脸看着窗外,丝毫不理睬自己。
约莫到了与张郎约定的时间吧?红娘这样想着,忽闻房外声声狗叫,心下一惊。她侧耳细听,却听见外面‘砰咚!’一声,好似什么人落在地上,一声惨叫后杳然无声。狗叫声渐渐减弱,她颤抖地问萱儿:“他……来了?”
“张郎来接姐姐了,姐姐开心么?”萱儿满面祝福道:“娘子还了姐姐的奴籍,这里还有十两银子,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她绝望地看了莺莺最后一眼,最终狠下心。带着这些嫁给张郎?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又能做什么呢……默默地收起奴籍和银两,红娘推开门,冒着大雨向外面跑去。
大狗冲着她叫了叫,却是被拴在柱子上,只能原地乱跳,看着红娘消失在雨夜中。雨水滴打在她的身上,红娘分不清这是泪水,还是雨水!她不甘心,她不服气……可是崔娘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愿意成全她和张郎!
听起来是那样求之不得,可她莫名感到一丝丝寒意,让自己几近疯癫。为何跟她想象的不一样!红娘一口气冲到莺莺旁边的院落里,扶着木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黑暗中,隐约有一个人躺在地上j□j。红娘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人,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也大吃一惊——那个人竟然是风流倜傥的张郎。原来张生担心莺莺爽约,动起了摸进莺莺房内的主意。他趁着这个暴风雨之夜,偷偷爬上树,不妨被拴在莺莺房前的大狗吓到了。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张生手一滑,惨叫着跌落在地上。
“张郎,张郎你醒醒呀?”此时此刻,红娘只能靠他了。她唤了好久,张生这才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看见红娘心中一急:“崔娘呢?我……我……”
红娘暗地垂泪,只是不语。张生心里愈发着急,她才慢慢道:“崔娘……崔娘说张郎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不愿意出来见张郎……”
“她,她,她!”张生喉咙一甜,一口血吐到了地上。感动地抓住红娘的手,张生痛哭道:“红娘,红娘,现在我只有你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只怪我张君瑞看错了人!”
两个人在雨夜里抱头痛哭,红娘低声抚慰着张生,心里不知是喜是悲。正在她心思混乱的时候,暴雨渐渐停了。转眼间,一盏盏灯笼出现在这个寂寞的院落里,崔夫人带着众人冷眼看着他们。
“夫人……?”红娘不可置信地叫道,瘫软在张生怀里。
***
张珙和红娘的事情,最后交由崔夫人处理。
鉴于莺莺已经将红娘发放出门,张珙原是崔家的远方亲戚、救命恩人,这件事便一带而过了,崔夫人没有声张,反倒命人将他们好生送回去。只是人多口杂,没几日,普照寺上下便知晓张珙勾搭崔家丫鬟,并且企图私奔。
一时间张生被人指指点点,普照寺僧人也暗示让他离开。他心里有气,回房看见红娘却又不好发作。
没几日,崔家众人忙着收拾行装,明日便要整顿出门,继续向长安去。
西厢房。
莺莺的行李早已被仆从们收拾好,明早便出发。她站在房前,望着这个住了一个多月的地方,心里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情绪。红娘被她送给了张君瑞,再也不会像梦中一样含恨而死,不是么?
却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像是忘记了什么似的。也许是临行的缘故吧,莺莺暗自想,看见自家表哥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只觉得好笑。
“还不请表哥进来?”她斜眼看着在一旁纹丝不动的萱儿。
“是,娘子。”萱儿拖着长调笑道,将郑恒迎入院内。见礼完毕,郑恒问候的话不过是那几句——
“崔娘今日的身体可好些了?”
“还有什么要买的么?比如说药材小玩意……”
“今夜风大,崔娘要注意了。”
萱儿在一旁偷笑,莺莺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郑恒一片好心,她也是一一作答,而后四目相对,两人沉默半响后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那,那明日旅途劳累,崔娘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郑恒琢磨半响,最后不敢太过于打扰崔娘,临别依依不舍地告辞了,好似以后都见不到一样。瞪了萱儿一眼,莺莺温柔答道:“那恒哥哥也要好好休息。”
郑恒匆匆鞠了一躬,抬眼一笑,告辞了。
“笑什么?回去了!”莺莺含羞带怒地瞪了萱儿一眼,眼见夕阳下山,也要趁早歇息。萱儿笑着去帮莺莺传晚饭,她便一人踏入房中。
“不许动!”
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莺莺刚想大声呼救,看到匕首明智的选择了沉默。她目光闪烁,看到了红娘从一个角落里窜出来,麻利地将自己的手绑在一起。
张君瑞的匕首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脖子。强行把她按到在椅子上捆绑好,莺莺终于见到了有如凶神恶煞一般的张君瑞。只见他脸上有病容,一双黑眸中透露出狠戾的神色。
“你想要什么?”莺莺毫不示弱地看着二人,冷静道。
“要你。”只听张君瑞沙哑着嗓子道,用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厌恶地避过张君瑞的手,他动作一滞,狠狠道:“你看上了那个郑恒,是不是,是不是!”
“他本来就是我未婚夫。”莺莺慢条慢理道,今时今日,她一点都不想委曲求全,一点都不想。哪怕,眼前这个人即刻便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很好!”张君瑞咆哮道,颓然地倒在了另一张椅子上面。红娘缩在一旁,见到张君瑞败北不由向前,目光中流露一丝得意之色,口中却劝道:“娘子,您的心事,红娘还不知道么?可怜张郎,现在被娘子折磨的如此模样!”
莺莺还来不及回答,萱儿却回来了。她惊叫一声,随即被张君瑞紧紧地捂住口,红娘上前将她绑住,并在口里塞上了布团。
“崔娘,只要你说愿意跟我走,做什么我都愿意。”半响,张君瑞又恢复了原先的一往情深。然而他显然是大病未愈,说了几句话后,又重重地咳嗽几声。
“如果我说不呢?”莺莺轻声道,语气异常坚定。
“那我就!”张君瑞露出一抹狠色,然而很快便被懦弱所取代了。他再次咳嗽了好几声,良久,才道:“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张君瑞,至始至终,你凭什么认为我对你怀有情意?”见此,莺莺埋在心中许久的愤怒顷刻爆发:“第一,初次相见,你不顾礼节一直盯着我看;第二,我崔娘早有未婚夫,你何尝不知?第三,我乃是闺阁女儿,如何能与人私递信物,暗地传情?张君瑞,枉你是一介读书人,竟然这么不知礼!”
她冷冷地瞥了眼红娘:“这些,你又有何不知?”
张君瑞哑口无言,沉默不语。然而红娘面色通红,颤声道:“娘子,我红娘为你做了这么多,竟然得到你如此对待!你这么做将我推入火炉,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双目不含一丝温度,莺莺反问道:“所以你要怂恿我么?”
“好,好!”却见红娘猛地冲到莺莺面前,恨声道:“什么都是你有理,什么好处都被你占到了!我红娘不过是任人鱼肉……没错,我就是喜欢张郎,夫人这么厉害,只有娘子嫁给张郎我才能摆脱这个伺候人的身份!我为什么要为你考虑,凭什么,凭你出身比我好吗?”
她抽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寒光从上面一闪而过:“都是你逼我的!”
“红娘,不可!”萱儿被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莺莺举手无措,却是张君瑞扑上来救出莺莺。他愤怒道:“红娘,我竟然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害我和崔娘至此,真是恶仆!”
红娘被推倒在地上,满目哀望:“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张郎,你眼里只看到了娘子万般好,哪里看到了我!其实也不然。”她自顾自笑了:“因为娘子出身尊贵,而我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奴婢?可你能说对我没有一点想法!呵呵,你是一介才子,所以千不好万不好都是我的不好,真是可笑至极!”
骂声中,张君瑞的脸一红一白,他爱美色,但是更爱惜名声。扫了地上的红娘一眼,张君瑞二话不说,转身向门口走去。
“想走?”红娘含泪笑道:“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走不了!”
她从袖中又掏出了一个火折子,放在烛火下引燃,一挥手,扔到了帷幔上。张君瑞已经跑到门边,她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他,张君瑞本来就体弱,两个人滚在地上,眼见大火愈烧愈大。
“咳,咳。”莺莺被浓烟熏到了,不顾身份大声叫道:“来人啊,走水了!来人啊——”
红娘与张君瑞滚在一起,也没有功夫来管她。莺莺心下慌张,继续叫道。渐渐地,她头昏脑涨,仿佛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周围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崔娘,崔娘!”郑恒的脸蓦然出现在她面前,焦急地替她解去绳子,不顾安危将她一把抱起。“别担心,我们这就出去!”他轻声安慰。
“唔……”莺莺轻声呢喃:“小心……”
郑恒冲着进来,现在顾及莺莺,也不敢横冲直撞。远远看到萱儿已经被她哥哥找到,郑恒周围全是燃烧着的火焰,他心里正在着急,一双手猛然用力地扯住他袍子,郑恒低头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红娘上气不接下气道:“救我……”
她话音未落,另一双手就将她从郑恒身上扯下来,疯癫的张君瑞拼劲力气抱住红娘,拖着她滚入火海里。张君瑞犹自叫道:“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张兄……”郑恒不知道三人之间恩怨,心下大惊:“张兄别急,等下就有人来救你!”
怀里的莺莺却动了动。
“恒哥哥……”莺莺闭着眼,在火光中显得愈发无力:“对不起……”
“不,不,我们都会没事的!”郑恒抱着莺莺,慌乱中却愈发坚定。他认定了一条路,咬着牙,头也不回地冲了过去……
***
公元21世纪,中国浚县。
在浚县城西30来公里的崔庄南地有一座土丘,当地人称莺莺坟,相传是唐代所遗留下来的古墓。墓碑上的文字历经千年风吹雨打,仔细辨认倒也可以读懂大意。
该碑为《唐故荥阳郑府君夫人博陵崔氏合袝墓志铭》。墓中女主人崔氏病卒于大中九年(855年),享年七十有六。从碑文上来看郑氏夫妇十分恩爱,据考证,在莺莺逝世后,郑府君不久后也离开人世。
唐人有传奇《会真记》,相传是落魄书生所写,记载一位求而不得的美丽少女,后来因为不得志,卧病在床多日后抑郁而终。相传此人品行不端,曾从火海中独自一人逃出,抛弃了侍妾且残了一腿。
今人再听此故事,只道一声“传奇!”
----莺莺系列终----
[综]重生之颠覆神话 第001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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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里的青烟袅袅升起,盘旋在半空中迟迟不肯散去,像极了古老的篆字,极尽神秘妖娆。一众身着藏青色道袍的年青人规规矩矩的盘坐在鹅黄色垫子上,聆听端坐在前方菩提台上祖师讲经论道,两边各有十五个小仙侍怀抱拂尘立着,神色俱是端庄肃穆。
白晗正梦到后庭那棵桃树破天荒的结出了一个汁多肉美的大桃子,她喜滋滋的磨爪,四处瞅瞅发现师兄们都不在,果断决定纳为己有!刚刚伸出手,头向右一歪,白晗小身板一震,梦醒过来,才发现身边那几个小仙侍都直勾勾瞅着自己,嘴角的口水流有好长。好不脸红,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直起腰板,又把怀里的拂尘换了个位置,那几道目光慢慢收了回去。
“悟真。”这个时候,原本在讲道的祖师爷忽然慈眉善目地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弟子在。”白晗温顺地站到台下,默默腹议老祖可否发现她差点睡着了:“师父有何吩咐?”
“你且去门外,有来自东胜神州的灵物欲来我斜月七星洞修行,你把那人带进来。”老祖吩咐完毕,又闭上眼睛继续刚才的讲道。
“弟子遵命。”白晗低眉顺眼地退出大殿,摇了摇拂尘,走出洞府。门外烟霞散彩,仙气弥漫,却一个人影都没有。白晗心里奇怪,四处打量着,却在不远处的松枝梢上瞄见一个蹦来蹦去的身影。
“谁家小子,竟敢擅闯仙地!”白晗一喜,端摆出仙侍的架子来:“速速下来!”她说的有板有眼,那个身形一愣,打个滚连蹦带跳的奔到了她面前,竟然是个胡乱披着头发,穿着件宽大的麻衣,腰上随便用柳枝捆着的少年,浑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大概是目光清澈,唇红齿白。可惜,这优点自打他开口就完全破坏掉了。
那厮嬉笑道:“我是来这里拜师学艺的,不是什么歹人,仙子莫怪。”
白晗盯着他,这厮一副市井赖皮模样,怎得师父如此对待?虽如此,白晗仍是慢条慢理问道:“那你说,你是何方人士,家住哪名什么可娶亲否?”
他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油嘴滑舌道:“小子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人士,无名,尚未……娶亲。”
果然是这人。白晗暗道,眼珠子来回滚动,她不紧不慢道:“吾师命我前来……”那厮的模样很是紧张:“带你进去!”说罢就径自转身,洞门缓缓打开,泼皮在后面喜得抓耳挠腮,却收整了一下衣物,跟着她恭恭敬敬前去。
这厮原是天地间的猴子精。白晗慢悠悠地将他带回殿内,听老祖问了他几个问题,那猴儿十分可笑,自称是无父无母,从一块大石头里蹦出来。纵是白晗在七星洞里见识颇广,对于这种离奇出生也是第一次听说。
却见老祖面有喜色,吩咐他道:“你且走几步与我看看。”
老祖什么时候多了个看猴子戏耍的癖好?白晗转了转眼珠子,看着那修成人形的猴子一跃而起,在地上吱呀吱呀地走了几步,忍住了脸上的笑意。身边的小仙侍皆掩口而笑,偏偏那猴子不知觉,只是朝着自己傻傻笑着。白晗一歪头,故意不去看他。
“好了,猴子。”只听老祖笑道:“你这身形虽是粗鄙,却像个食松果的猢狲。我与你就身上取个姓氏,意思教你姓‘猢’。猢字去了个兽傍,乃是古月。古者,老也;月者,阴也。老阴不能化育,教你姓‘狲’倒好。狲字去了兽傍,乃是个子系。子者,儿男也;系者,婴细也。正合婴儿之本论。教你姓‘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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