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然而那晚在酒店,当他的分身在一个女人手里硬了的时候,他没有掩饰心底的错愕,当她握着他上下来回套/弄时,一阵酥麻感从鼠蹊处传来,他居然想在她的手里释放。
沉睡了三十几年的欲/望在那一刻就像洪水冲破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不管这个女人是因为什么接近自己,哪怕她身为人妇还来跟自己来玩欲擒故纵,他都无法克制住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甚至还生出先陪她玩,等玩腻后全身而退的荒唐想法。
看着身下那莹白细腻的俏/臀,他喉头发紧,深沉的黑眸里是没有掩饰的欲/望,他扶着自己巨大到吓人的硕物对准她,缓缓地往里,刚撑开那层层褶皱身下的女人痛吟出声:“啊……痛!快出去……好痛!”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你还嫌弃人家啦?+【小船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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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探访过的幽密地带冷不防被侵入,陌生的肿胀感让白筱不适地拧紧眉心。舒睍莼璩
郁绍庭眉头紧皱,额际青筋凸起,他低头看着两人粘合的地方——
只是进去了一点点。
内膜拼命地搅紧,拒绝着外来者的到来。
白筱的额头也渗出一层冷汗,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哪怕那层膜早已经不在,哪怕那里曾生过孩子,但依旧紧致如未破瓜的处子,禁不起男人粗鲁地进入於。
“你出去!快出去!”白筱侧着头,声音里满是焦急的哭腔。
郁绍庭被她聒噪的声音吵得头疼,分身又被卡在那里,进也进不去,又不愿退出来。
白筱见他不动,抬起左脚就狠狠地踹在郁绍庭的小腿肚上,却被他掌握了主动权,整个人被他压在盥洗台上面,他似乎又往里进去了一点点址。
啊!白筱咬着牙关,嘴唇失去了血色,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害怕。
郁绍庭一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想要深埋进她的身体里,然而在看到她精致的小脸拧成一团,苍白的脸色让他停了下来。往后退了退,又往前挺进稍许,来回反复捣鼓……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白筱本青白的脸瞬间红如熟虾,“你停下来!”
郁绍庭根本不理会她,闷着头在入口处挠痒似地厮磨,气息逐渐粗喘。
“郁绍庭!你这是强/奸,嗯唔……”白筱想骂他,却被他弄得控制不住地跟着呻/吟。
白筱羞耻地闭上眼,下咬着唇,一声又一声的吟哦不断溢出,带着不情愿的哭意,然而这样的音调听在身后的男人耳里,更像是催命的毒,他恨不得将自己尽数埋入!
“啊~~”白筱被他顶得尖锐地叫了一声,收缩的身体排斥着他的凶猛。
郁绍庭的闷哼声在她耳边响起,他炙热而湿润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惹得她一个激灵。
就在两人不能自己的时候,厕所的门被“嘭嘭”地敲响——
“筱筱!”
外婆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筱筱,你在里面吗?”
白筱心里一慌,尤其是听到门把手不断被转动的声音,更是使劲挣扎:“外婆在外面!”
“筱筱你怎么了?”外婆敲门敲得更响:“你应外婆一声筱筱!”
郁绍庭虽然停下动作,却没有移动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黑眸深到不见底。
白筱用尽量冷静的声音冲门外喊道:“外婆,我没事……啊!”
郁绍庭突然扳过她的肩头,将她翻过来又往旁边墙上一推,他倾身而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吸住她的小舌尽情地挑/逗,宽大的手心从下覆住她的浑圆用力挤压。
“嘭嘭!”外婆佝偻的身影晃动在门外,“筱筱……”
“唔……”白筱偏头想要避开,却躲不开他强势的掠夺。
舌根因为他的吸/吮而生疼,郁绍庭一手捏着她发育过好的胸,一手架开她合拢的双腿,强行把自己嵌进她的腿/间,蓄势待发的硬物顶着小腹,她的双腿紧跟着发软。
白筱有点承受不住过快的心跳,门外外婆始终没离去,在她顺着墙滑下去之前,整个人都猛地往上被举高,突如其来的腾空让白筱出于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当*的腿根处猝然毫无间隙地贴上他滚烫的欲/望,白筱的脸红得能蒸腾出热气来,大脑里似有什么仿佛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涌向小腹。
郁绍庭咬着她的唇,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垂着头跟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灼热而浓重的鼻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不回答你外婆吗?”
疯子……唔!
白筱的双腿夹紧他,不允许他乱来,他暮霭沉沉地盯着她,没有了动作。
她忙转头对门口道:“刚才不小心滑倒……嗯,我没事……外婆,我过会儿就……出去。”
郁绍庭就着她夹紧的姿势轻轻地在她生涩又敏感的地方顶了顶,过而不入的动作让她难耐地呜咽,想要反抗却明显地感觉到腿根处的湿润感,她的脸顿时红得要渗出血来。
口干舌燥得想要着火,身体情不自禁地轻微颤抖,陌生的情/潮在身体里觉醒过来。
白筱忽然就响起白沁莉那挑衅而露骨的话——
“你知道吗?裴祁佑碰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毛还没长全!”
“……他特别喜欢后进的姿势,表姐,他有没有跟你试过啊?”
御景苑,king/size大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女疯狂地交/媾,女人压抑欢畅的呻吟声跟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小麦色的男性躯体修长而精壮,压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女人闭着眼微张嘴仰起头,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顺着男人用力的抽/动不断晃动。
男人大汗淋漓的侧脸让她的心口钝痛,女人那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吟哦跟白沁莉的声音重合,白筱缓缓闭上眼,眉心紧蹙,身体不停地战栗。
她看到他跟白沁莉睡到一块儿会心痛,那他呢?
他当初那么介意她那层膜,要是她再被其他男人上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白筱嘴边漾起带着报复性的笑,在那极近灭顶的悲凉情绪里,她生出了一股子刺激感。
只是下一秒,身上的挤压力道忽然消失。
白筱双腿打软地靠着墙壁,抬头看向戛然而止的郁绍庭。
他不知何时已经拉上裤链、系好了皮带,只是衬衫的扣子开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郁绍庭直直地望着她,从裤袋里找出了烟跟打火机,当着她的面点燃抽了一口,烟雾袅袅里,他的目光讳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白筱为刚才自己生出的龌龊想法感到耻辱。
厕所里弥漫了烟草的呛人烟雾。
不知过了多久,郁绍庭将烟蒂丢进马桶,拉开门就出去了。
白筱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下滑,她坐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长发凌乱,慢慢地搂紧自己的双臂,眼圈酸涩,像是随时都可能潸然泪下。放学时,郁景希背着大书包跟在死对头吴胖子后面,正想偷偷把体育课上从操场角落刨来的蚯蚓放进他的后衣领里,却瞟见校门口停着的沙滩金色宾利欧陆。
尤其是看到那个阴着脸、靠在车边抽烟的男人时,吓得小胖手立刻抛了蚯蚓。
躲在门卫处大叔那里往门外探头探脑了会儿,郁景希能隐约察觉到自己这个爸爸的心情不是很好,地上烟头就要不少了,踌躇了片刻还是扭捏着走了过去。
“爸爸!”郁景希皱着小脸不情愿地喊了一声。
这是郁绍庭第一次来郁景希的学校,也是第一次亲自来接他放学。
郁绍庭掐了烟,说了句“上车”就自己先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郁景希瘪了瘪小嘴,只好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爬进去坐好,把大书包甩到后座,又熟练地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然后扭头看郁绍庭:“爸爸,你今天怎么有空?”
开车的男人没回答,微薄的唇抿着,视线落在前面的路况上。
郁景希早就习惯了自家老爸这种臭屁脾气,小嘴嘀咕了两句,就顾自己玩去了,过了会儿又讨好地凑过来:“爸爸,你能给我买一部手机吗?”
郁绍庭瞥了他一眼,脸依旧绷着,“做什么?”
“我们班上很多同学都有手机,我想啊,有了手机,我就会方便跟家里联系。”
有些脸红地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男人,郁景希继续说:“我现在跟小白好不容易关系又往前迈了一步,但我们几天才见一次,我怕感情会冷淡,如果每天都打电/话会好点。”
说完,郁景希两眼殷切地等待郁绍庭回答。
可是等车子转过两个十字路口驶上高架,郁绍庭都没开口说一个字。
“爸爸,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郁景希又试探地叫了几声,“爸爸,爸爸?”
“有完没完了?”郁绍庭皱眉冷喝了一声。
郁景希委屈地抿起小嘴,臭爸爸,坏爸爸!心里正骂得唤,郁绍庭冷冰冰的命令在旁边响起:“以后都不许再跟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也不准再整天往医院跑。”
“为什么?”郁景希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噩耗。
“周末我已经帮你换选了跆拳道班。”
郁景希无法接受郁绍庭的自作主张,鼓着小脸表示抗议:“我不要学跆拳道,我想学小提琴,我要小白做我的老师!爸爸,你不是说蛮喜欢小白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
“就早上在医院啊!”郁景希气恼自己怎么有个这么无赖善变的爸爸,“而且小白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不准你这么说她!你不能因为没女孩喜欢你也不让我跟小白来往!”
“郁景希,再多说一句,我马上给你订回拉斯维加斯的机票。”
郁景希气鼓鼓地两条小胳臂环胸,别开头看窗外,心想自己一定不是他亲生的,有哪个爸爸会这么苛刻自己的孩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过继给二伯做儿子……
郁绍庭淡淡斜了眼满脸憋屈的儿子,莫名地,本气闷的胸口突然就顺畅了。
“如果你真喜欢拉小提琴,就找个小提琴老师让她星期天来家里教你。”
郁景希板着小脸,没有理会郁绍庭的建议,等轿车朝着省第一人民的相反方向驶去时,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顿时失了光泽,恹恹地埋下了脑袋。
……
宾利欧陆刚在大院郁家的别墅前停下,郁景希就赌气地推开门跑了下去。
郁绍庭一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挂着京字号牌照的奥迪a8。
他的太阳穴忽然一阵胀痛,原路折回,刚拉开宾利欧陆驾驶座的车门,一个警卫员从别墅里跑出来:“三少,首长让你进去!”
……
晚上郁家的餐桌上,难得家里的男丁都坐到了一块儿。
郁老太太跟保姆一起布完菜,洗了手从厨房出来,看到三大一小四个男人,眼跟前也摆了三大一小四个碗,都没动筷,显然是在等她一块儿用餐。
等老太太入了座,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拿起筷子,动作出奇地一致。
郁家人饭桌上一直秉承着“食不言”的准则,所以安静得只有筷子碰到碗壁的声音。
郁老太太很快就发现自家小乖孙有些不对劲。
以前每回来,哪次不是小嘴叽喳地满屋子跑,今天进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现在上了饭桌也没抢着鸡腿吃,一双小肉手捏着过长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扒白米饭。
“希希,怎么了?谁欺负你啦,告诉奶奶。”
郁景希整张脸都要埋进饭碗里,冷不防听到老人家关切的询问,立刻红了眼:“奶奶……”却在接受到旁边投来的警告冷眼时立刻噤了声,委屈地缩了缩脖子。
郁绍庭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一盒抽纸就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然后光荣掉地。
“瞪什么?吓唬谁呢?”整个餐厅都是郁战明对着郁绍庭训斥的声音,“有你这么养孩子的吗?动不动就冷脸,我当年要像你这么养孩子,你能长成今天这样?”
等郁总参谋训够了,郁绍庭才俯身捡起抽纸递还回去,自始至终没反驳一句。
见他这样,郁战明也觉得没趣,抿了抿嘴,看向郁景希时,一张冷脸立刻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颇具讨好嫌疑地招了招手:“坐到爷爷腿上来好不好?”
郁景希扭头看了看郁绍庭,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让郁总参谋不高兴了,虎着脸瞪了眼郁绍庭,“爷爷让你过来就过来,瞧他做什么?有爷爷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郁景希立刻滑下椅子,跑过去扑进郁总参谋的怀里,情深又意切地喊了一声“爷爷”。
“乖~~”郁战明慈祥地摸了摸乖孙子的脑袋,心都要软掉了。
郁景希坐在郁战明腿上,有些小得意,偷偷地看向右手边的郁绍庭,不想对上那深邃的黑眸,小心肝跳了跳,小胖手忙抓了一颗腰果送到郁战明嘴边:“爷爷吃。”一顿饭吃得接近尾声,郁老太太的念叨准时响起。
“咱们这桌子上什么时候才能有两个儿媳妇?我个老婆子,整天跟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待在一块儿,迟早有一天这心脏要受不住!”
郁绍庭用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表情也一层不变,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郁家一号光棍郁仲骁一身深绿色军装,比郁绍庭大了两岁,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身上多了一份正气,听了老太太的话倒是微微地皱了下眉头,这是不耐的表现。
“我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生了三个儿子,一个英年早逝,一个好好地就离了婚,一个倒好,孩子是有了,结果老婆没了,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郁老太太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每回做戏都做足了。
郁绍庭听不下去了,搁下筷子,看向老太太,“那妈你说想怎么样?”
老太太等的就是这句话,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搁老二面前,一张推到老三旁边,“仲骁,绍庭,这两姑娘怎么样?模样家世都没得说。”
老二默默地吃饭,假装没看到那张照片。
郁绍庭扫了眼照片,皱眉,“以后这样的,妈你不要再给我介绍了。”
郁总参谋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皱什么眉?还嫌弃人家啦?人家不嫌弃你就好了!”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我不能包庇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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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皱什么眉?还嫌弃人家啦?人家不嫌弃你就好了!”
郁绍庭:“……”
“你跟我来书房!”郁战明扔下筷子,两手一背,大步进了书房。舒睍莼璩
郁绍庭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二哥,郁仲骁假装没看到他的暗示别开了头。
“奶奶,这可怎么办呢?爷爷又要骂爸爸了!於”
等书房里传来郁总参谋的责骂声,郁景希晃着老太太的手臂开始猫哭耗子假慈悲。
“别怕。”郁老太太轻捏乖孙的脸蛋,“你爸啊,要不骂永远不开窍。”
郁景希一本正经地点头,“奶奶说的对,我不能包庇爸爸,犯了错就要接受组织的批评。祝”
对面的郁仲骁听了这话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右手握拳抵着嘴轻声咳嗽起来。
“二伯你感冒了吗?”郁景希两小手搁在下巴上,摇头晃脑作可爱状。
郁仲骁望着卖萌的侄子,咽下一声轻咳,笑:“咳……没有。”
在郁老太太端了盘子去厨房后,小朋友跳下椅子,跑到郁仲骁身边,一边打量着他军装上那四颗金灿灿的星星,一边讨好地趴在他腿上,“二伯,你真的不结婚生孩子啦?”
郁仲骁摸了摸他的脑袋,他自己没孩子,怜惜这侄子从出生就没了母亲,自己弟弟又不怎么上心照顾,所以他对这个侄子一向甚是疼爱:“怎么这么问?”
郁景希从裤兜里掏出一本便利条跟一只笔,然后写了一串数字,在郁仲骁不解的注视下,郑重其事地把小纸条递过去:“如果真那样,就请二伯考虑考虑我。”
郁仲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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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离婚这个问题白筱不是没想过,但真打算付诸实践,就好比从她的心头剜去一块肉。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徘徊彷徨,心伤怨恨,却都抵不过白沁莉怀孕带来的悲怆跟讽刺。
抱着自己静静地坐在洗手间地上时,白筱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她知道自己累了。不止身累,心也累了。
在跟裴祁佑这场旷日持久的婚姻战里,终究是她先撑不下去举了白旗。
其实很好选择不是吗?
这些年不过是她被自己的执念困住,不愿意从这个围城里走出来罢了。
……
“筱筱,最近祈佑是不是公司很忙?”
白筱端了洗好的水果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老人家暗含关心的询问。
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里空荡荡地,仿佛已经被闲置了很久。
那天郁绍庭离开后就没再出现,连带着郁景希也没来了,父子俩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对了,小希那个孩子怎么也没来了?他不在,我倒有点想他了。”
白筱剥好橘子递给外婆,“可能学校比较忙吧。”
老人家接过橘子的时候看着白筱,“你跟祈佑,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这个不急,反正我们还年轻。”白筱觉得自己当着外婆的面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简直是信手拈来:“外婆急着想要抱曾外孙了?”
外婆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如果有个像小希那样可爱懂事的曾孙,估计啊,我还能多活个十年……你呀,就是不让外婆省心,工作哪有家庭重要,跟祈佑商量商量……”
白筱握着老人家的手,紧紧地,却没有接下话茬。
老人家大病初愈,精神头不是很好,说着说着就耷拉下眼皮睡过去。
白筱替她盖好被子,起身走到窗前望着下面的车来车往,直到叶和欢的夺命call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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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一赶到警局,就听到秦寿笙哭丧的声音。
“警察叔叔,那真只是个美丽的误会,像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市民怎么会干这种事?”
叶和欢早在门口等着了,见白筱到了立刻迎上来。
“到底怎么回事?”白筱不明白,好好的,秦寿笙怎么被警察找上/门了?
“这个笨蛋上网发帖子骂裴氏,结果忘记套马甲,暴露了本尊,”叶和欢双手环胸,朝坐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跟警察哭可怜的秦寿笙翻了个白眼,“人家裴氏现在说要起诉他了。”
秦寿笙拖着一双人字拖,穿着一套花里胡哨的睡衣,显然是刚被人从床上挖起来。
白筱抚了抚额头,转身边往外走边说:“我去找裴祁佑。”
……
白筱有些时日没来裴氏上班,而人事部也像是纵容了她这种旷工行为。
总裁秘书之一的张晓丽曾打电/话来关心,话语间透露公司的同事都说她仗着表妹勾搭上总裁开始在公司横着走,当时白筱望着桌上刚打印出来的辞职信,对这种说法一笑置之。
如果真要跟裴祁佑以离婚收场,她不可能再当他的助理。
当初进裴氏不过是因为他,现在这个理由即将不存在,那她还留下来做什么呢?
走出电梯,白筱就发现其他员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
刚从茶水间出来的张晓丽立刻跑过来把白筱拉到角落,“你表妹跟裴总分了?”
白筱愣了愣。
张晓丽见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来是真不知道,就好心地解释:“前天总裁换秘书了,白沁莉甚至都没再出现在公司,大家都在猜测她是不是被总裁甩了。”
想到那日裴祁佑拦着她让白沁莉走的情景,白筱心想裴祁佑是不舍得白沁莉怀了孩子还要操劳,到时候肚子大了恐怕也不好看,倒不如金屋藏娇先供起来。
见白筱直接往总裁办公室而去,张晓丽忙拉住她:“你去哪儿?”
“我找裴总有些事。”
“哦,那你先在外面等会。”张晓丽目光有些闪躲,“裴总现在可能有点忙。”
不用张晓丽点破,白筱就知道怎么回事。
往办公室方向看了眼,白筱走到一旁的沙发上等,她的神色无异。
倒是张晓丽忍不住先抱怨起来:“新来的秘书什么都不会,就会顶着一对‘凶器’对我们指手画脚,真当自己是老板娘了?奇葩一朵!”
奇葩不奇葩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爬上裴祁佑的床。
这一点裴氏员工都心知肚明,白筱也清楚,却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心态平静。大约二十分钟后,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套装、长相明艳的年轻女人踩着高跟鞋从里面出来,给人童颜***的感觉,每走一步胸前的波/霸就要晃一晃,“张秘书,裴总要一杯黑咖啡。”
她脸颊上的红潮还没褪去,甩了甩及臀的卷发,昂首挺胸,高跟鞋哒哒哒地去了洗手间。
“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功夫好吗?嘚瑟什么……”话虽这么说,张晓丽还是去泡咖啡了。
白筱盯着那个新秘书的背影看了会儿,然后起身走去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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