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陆含胭身后跟着陆家的家政阿姨。
碰上叶知敏工作忙的时候,是家里阿姨负责接胭胭放学。
陆含胭是进超市来买星球杯的,看见叶和欢的时候,欣喜得不行,咧开嘴露出白白的小门牙。
叶和欢陪她们去买了星球杯,顺便把账也一块儿结了。
陆含胭抱着那袋星球杯,看到叶和欢从购物车里拿出一块灰色的毛巾,她冷不防地问了一句:“是给郁仲骁买的吗?”
叶和欢诧异,幸好家政阿姨去买洗洁精不在身边:“这个名字谁告诉你的?”
“哥哥啊。”
陆含胭回答得不以为然。
叶和欢摸了摸她的头,过了会儿,忽然说:“他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叫他的名字。”
“可是我哥哥就是这么叫他的。”陆含胭把陆烬言说的话如实倒给了叶和欢:“哥哥说起他的时候,都是郁仲骁啊郁仲骁。”
叶和欢:“……”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最美年华遇到你【213】一直这样子,难道你不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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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胭用圆圆的小手指剥开一个星球杯,舔了舔封口处的巧克力,然后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脸上写着‘无言以对’四个字的叶和欢,“难道我不能喊他郁仲骁吗?”
叶和欢手里拎着购物袋,和个头小小的陆含胭站在收银台边。
她往生活用品区看了一眼,家政阿姨还没回来龟。
面对陆含胭熠熠闪着好奇的目光,叶和欢在她的跟前蹲下/身,伸手替小丫头揩掉嘴边的饼干屑,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老师应该教过你们要尊老爱幼吧?你哥哥说的话做的事不一定是对的,胭胭要学会辨别哪些值得学习。如果哥哥有说错的,你可以指出来,就像他直呼大人的名字。”
“那我可以继续叫你欢欢吗?”
叶和欢轻弯唇角,语气不由地柔下来:“这个得看你自己,按理说,是应该叫我表姐呢。”
陆含胭淡淡的眉毛拧紧:“可是我们都这么熟了……”
叶和欢被她脸上纠结的表情逗乐,伸手捏了捏陆含胭的小鼻子,那边,家政阿姨已经付完钱过来。
从超市出去,一路上,陆含胭都黏在叶和欢身边会。
陆家的司机早已打开后座车门等在路边。
恰巧,叶和欢的手机响了。
是范恬恬打来的。
“咱俩还是不是朋友了?今晚不准再说有事,昨天买那么多菜都搁冰箱里,要再不煮掉估计都得烂了!”
叶和欢晚上也没其它安排,就答应了:“那我过会儿就过去。”
刚收起电话,衣服就被扯住了。
陆含胭仰着小脸,巴巴地问:“欢欢,你晚上要去做客吗?”
“嗯,去一个朋友家。”
“可以带我去吗?”小丫头趁机道。
叶和欢转而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家政阿姨,她多带个人去,以范恬恬的性子,恐怕是希望越热闹越好,主要还是陆家那边……
陆含胭很会察言观色,立刻拽着叶和欢的衣角说:“欢欢,你打个电话给我妈妈吧。”
叶和欢低头看小丫头卖萌的可爱样,心头软软的暖暖的,突然也很想带她一起去吃这顿饭。
在陆含胭殷切的注视下,叶和欢重新拿出手机,拨了叶知敏的号码。
叶知敏晚上要加班,听到叶和欢说要带胭胭去朋友家吃饭,只是嘱咐了一些饮食上的注意事项。
陆含胭坐进叶和欢的牧马人,像只脱了笼的小鸟儿,由着叶和欢附身给她系安全带,一脸兴奋地问东问西。
叶和欢还在半路买了个水果篮捎上。
——————
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小姚望。
小家伙穿着天蓝色的家居服套装,帽兜上垂着两长长的兔耳朵,顶着个西瓜头,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看见门外的叶和欢,他立即像模像样地从鞋柜里拿出新拖鞋摆地上:“阿姨,这是给你准备的。”
故作老成的奶声奶气,很讨人喜欢。
小姚望其实已经三周岁,但他的身形比较瘦小,白白净净,声音又软软的,很容易被人误当是个女孩子。
当姚望瞧见叶和欢身后的陆含胭,尤其陆含胭还冲他嫣然一笑,小家伙耳根倏地发烫,有些拔不动杵在那的双脚。
陆含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星球杯递过去,友好地说:“送给你吃的。”
小姚望直勾勾地盯着陆含胭,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时,范恬恬手执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了个头。
“站在门口当门神呢?”范恬恬的眼角余光斜向叶和欢手里的水果篮,轻嗤一声:“你还真敷衍。”
说完,她又钻回厨房去了。
让两孩子去客厅玩,叶和欢把水果篮放在茶桌上,然后晃到了厨房门口。
隔着虚掩的门,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炒菜声。
范恬恬瞥了眼进来的叶和欢,没好声气地驱赶她出去:“厨房本来就窄,别在这里妨碍我。”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
厨房里有张小桌,叶和欢注意到,已经有三个小炒摆在桌上。
以前的范恬恬因为家境富裕,从来不干家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范父范母对她很宠爱,在温哥华读书的日子,专门请了保姆照顾她的一日三餐,那时候,叶和欢跟叶赞文找来的佣人不对盘,没少去范恬恬的公寓蹭饭吃。
所以,现在看到范恬恬化身为贤妻良母,叶和欢还真是不习惯。
见她一会儿煲汤一会儿炒菜,叶和欢作势就要帮忙,结果手刚伸过去就挨了一记打,范恬恬白了她一眼,非常嫌弃地说:“别给我添乱。”
叶和欢自觉地退到一边,看着范恬恬忙碌的背影,倒没把范恬恬恶劣的态度放在心上。
自从那晚得知她跟郁仲骁的关系后,范恬恬就对她不冷不热,说话也不客气,但叶和
tang欢感受得到她对自己的关心。
这应该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
等到开饭的时候,两个小孩子已经很熟稔。
陆含胭很喜欢这个害羞的小/弟弟,追着姚望让他叫自己姐姐。
素来有礼貌的小姚望,却像是跟她拧上了,小嘴紧得像河蚌,怎么也撬不开,红着两只耳朵不肯喊姐姐。
陆含胭对着范恬恬一口一个姐姐,哄得范恬恬眉开眼笑,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比你那个倔驴一样的表姐讨喜多了!”
叶和欢懒得搭理她的挑衅,把小姚望抱上桌。
晚饭后,陆含胭端着盘水果沙拉,跟姚望去了他的小卧室玩飞行棋。
范恬恬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叶和欢坐在沙发上凝望着孩子身影,她的目光很温和,没有掩饰眼底对孩子的喜爱。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孩子?”范恬恬走过来,把一杯橙汁递给叶和欢。
“这是个看颜的世界。”
范恬恬冷笑,以表达为她这种肤浅观点的不屑。
叶和欢晃了晃杯子,闻着鲜橙的香味,继而问起姚烈,范恬恬在她旁边坐下,不甚在意地说:“他一星期回来一次,平日里,家里就我们娘俩。”
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剧。
两人百无聊赖地看着,一边聊天,不同于那天上午在咖啡馆里的闲聊,这一次,也许是彼此之间没了秘密,所以可以畅所欲言,不用再顾忌些什么,只是碍于卧室里的孩子,两人的音量一直控制在他们听不到的范围内。
说到在温哥华瞎混的时光,两人皆生出了一种怀念的情绪。
那段日子,确实可以用无忧无虑来形容。
范恬恬忽然说:“如果不是你姑姥姥过世,你也不会突然回来,也就不会遇到你小姨父。”
她其实还是无法理解叶和欢对郁仲骁的这份感情。
叶和欢抿了口橙汁,勾起唇角,接话:“如果不遇到,不会惦记上对方。”
“不惦记,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
范恬恬想起了叶和欢流掉的那个孩子,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秦寿笙说的口吻跟神情,已经说明叶和欢经历这些时的痛苦,没有女人,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无动于衷。
要不是姚烈把事情跟她一五一十地说了,她真会按捺不住脾气打电话给郁仲骁,狠狠骂这个臭男人一顿。
“如果你小姨没做那些事,他现在应该还是你小姨父。”
叶和欢赞同地点头,眯起眼,深呼吸了下,道:“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是个好长辈,我们应该只有在韩家才会碰到,我会恭恭敬敬地喊他小姨父,逢年过节的时候,他还得包个红包给我,等我结婚了,他跟我小姨来喝喜酒,婚礼现场那么热闹,指不定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半晌,范恬恬才说:“如果你家里没有那么多事,你也不用出国,也许人生的轨迹都得变一变。”
“现在这样,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电视屏幕上闪烁的光亮打在叶和欢的脸上,忽明忽暗,却映得她的五官格外平和。
叶和欢仰脖,把剩下的橙汁一饮而尽。
她把杯子放回茶桌上,听到身边的范恬恬开口问:“那以后呢?你们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
可是,又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呢?
毕竟身份都摆在那里。
叶和欢把郁战明来找自己的事跟范恬恬说了。
范恬恬替她担心:“你怎么回答的?”
“我什么都没有说。”
叶和欢往后靠着舒适的沙发,她看着电视上的影像,话是对范恬恬说的:“恬恬,我好像变得越来越自私了。”
“换做六年前,我听到那些话,一定会害怕,怕自己影响他的前途,就像我妈那会儿威胁我,我吓得一晚上都睡不着,就差没抱着枕头睡在我妈的房间门口,后来孩子没了,我妈又死了,我当时想,这下真得结束了。可是六年后,他来b市找我,我发现,自己依然没有真的放下。”
范恬恬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跟姚烈的情感之路,连一点小风小浪都没有。
在她表白后,姚烈很快给了回应,然后他们像普通的情侣谈恋爱,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姚烈的家境虽然比不上她家,但他仍然在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走,她的婆婆也是个非常好的女人,婚后完全没有电视里演的婆媳大战。
面对叶和欢这种复杂的情况,她给不出实质性的建议。
范恬恬问:“一直这样子,难道你不结婚了?”
“我现在不会特意去想这档子事,结婚,不过是给这种关系上了一道枷锁,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两个人能在一起。”
“我看你是疯了……”
叶和欢微笑:“爱情本来就是疯狂的,这应该也是我这辈子最疯的一次。”
范恬恬彻底的语塞了。
两人又坐了会儿,叶和欢突然看了看墙上的钟,开口道:“八点了,我得送胭胭回家。”
“这孩子,就是你小姑生的?”
“嗯。”
叶和欢的手机有电话进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接了,语调下意识放软:“喂?……在恬恬家……过会儿就回去……嗯……晚上没有事吗?……那早点休息……好……挂了。”
等叶和欢撂了电话,范恬恬在旁边啧啧打趣:“看着还挺像回事的,这是不是一日三次的查岗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父亲管着自家不听话的女儿呢……”
叶和欢报复心重地一把捏住她软软的腰肢,换来范恬恬杀猪式的惨叫。
——
叶和欢送陆含胭到家的时候,叶知敏已经下班回来。
陆含胭被家政阿姨领着去洗澡,叶和欢看着孩子蹦蹦跳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暗松了口气,指尖绕着车钥匙正打算离开,叶知敏却喊住了她:“欢欢,小姑有话问你。”
叶和欢回转过身。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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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知敏这么问,叶和欢大脑里警铃一鸣,直觉告诉她,叶知敏是在试探,或者说,是在提醒她什么。
叶和欢缓缓攥紧手里的钥匙,面上还是佯作自然地问:“小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僳”
叶知敏淡笑:“没什么,只是刚才想起来。”
说着,下意识去看叶和欢的左手,那枚钻戒还在无名指上。
叶和欢脸上若无其事的表情,叶知敏望着她,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心情。
有感慨,或许也有无奈。
“如果你真觉得跟肖益不合适,那小姑再帮你问问,有没有其他好的男孩子……”
这次,叶和欢没再拐弯抹角,直截回绝了:“我现在还没找对象的打算,如果随随便便找一个,也是耽误人家。”
叶知敏说:“只有男人耽误女人的,哪有女人耽误男人的道理?”
“找个对象却不愿意跟对方结婚,不就是耽误吗?克”
叶知敏目光殷殷地看着她,叹气一声,放柔了语调:“欢欢,我是你小姑,有些事理应上也轮不到我来说,可是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我记得你六岁那年冬天半夜抽筋,你姑父只穿着睡衣送你去医院,对你,我和你姑父一直当亲生孩子一样。”
叶和欢脸上神情出现一抹动容,她轻声道:“我知道的。”
提及幼年往事,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叶和欢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一次,因为韩敏婧又跟叶赞文吵架,她背着书包偷偷溜出家,无处可去,很自然地就跑到陆家找叶知敏。
不说叶知敏,就连陆启明也是真心对她好,而不是看在叶知敏的面子上。
叶知敏没再继续说下去,话头一转:“晚上没有喝酒吧?要是不方便,我让家里的司机送你。”
叶和欢晚上只喝了两杯橙汁,不影响开车。
听到别墅里传来胭胭喊妈妈的声音,她催促叶知敏进去。
叶知敏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回过头叮嘱和欢:“你自己开慢点,路上注意安全。”
叶和欢笑着点头:“好。”
——
关上车门,叶和欢坐在车里,没有立刻点火发动牧马人。
林荫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枝叶茂密,月光星星点点地落在挡风玻璃上,一辆奥迪轿车从不远处的拐弯处驶来,在两辆车擦肩而过时,明晃晃的车灯光稍纵即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跟范恬恬那样感性地交谈过,导致她现在面对小姑欲言又止的眼神,情绪有一点点烦闷。
叶和欢不是一个性格优柔寡断的人。
韩敏婧为了叶赞文伤她,她一句控诉的话都没说,径直拿着护照跟机票远走温哥华。
后来的那几年,她也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就当没这样的父母,对韩敏婧不闻不问,对叶赞文冷嘲热讽。
做这些之前,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决,之后也没因此后悔。
但在跟郁仲骁的这段关系里,叶和欢却做不到如以往那样我行我素。
因为她并不是真的叛逆到完全不顾忌家人的想法。
除去叶赞文跟韩敏婧,爷爷,外公,小姑……这些也是她的亲人,他们不曾伤害过自己,相反的,都很疼爱她。
她不想让他们失望,却偏偏做了一件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
爱情是疯狂的,也是自私的。
在叶和欢的内心深处,郁仲骁三个字,早已跟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经历了疼痛、逃离跟口是心非,她越发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她都渴望着这段来之不易的情感。
这份渴望,超过了道德伦/理对她的约束。
小姑的一次次暗示,叶和欢不是不明白,可她就像是有了瘾头的瘾君子,明知是毒,依旧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郁仲骁对她而言,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触动,比爱情更深刻,比亲情更亲近……
不愿意再放手,所以左右为难时,只能在自我的煎熬里举步维艰。
——————
回到叶家,叶和欢刚换好室内拖鞋,二楼书房的门开了,她抬头望去,叶静语红着眼眶从里面出来。
叶静语没有下楼,而是去了自己以前在家里的房间。
这时,樊阿姨端着一碗大馄饨走出厨房。
这个家里,也只有叶静语动不动把馄饨当饭吃。
在樊阿姨准备上楼时,叶和欢喊住了樊阿姨,因为她站的位置隐蔽,刚才樊阿姨只顾着不让馄饨的汤水洒出来,倒是没注意叶和欢回来了。
叶和欢明知故问:“爷爷没吃晚饭吗?”
“不是,这是给二小姐煮的。”叶和欢刚从外边回来,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樊阿姨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无非是叶赞文跟殷莲又吵架了,叶静语夹在中间
tang待不下去,索性回大院来住。
樊阿姨是叶家的老人,骨子里偏向正房太太生的叶和欢,趁着没其他人,偷偷告诉叶和欢她刚才在书房外不小心听到的内容,中午饭局上叶赞文喝多了酒,殷莲下午去公司,碰巧看到女秘书在休息室里给醉醺醺的叶赞文脱衣服。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能是叶董的衣服脏了。”樊阿姨并没为殷莲愤愤不平,大概跟殷莲是小三上位有关系。
哪怕是殷莲本人,也不敢揪着女秘书的头发正大光明地责骂,其身不正,何以正人。
只不过这样,算不算是因果轮回?
叶和欢看了眼那碗发胀的馄饨,对樊阿姨说:“您给她送上去吧,我去厨房倒杯水。”
“嗳!”
等樊阿姨的背影绕过缓步台,叶和欢才转身去了厨房。
……
上楼的时候,叶和欢收到气象预报的短信。
她边低头看手机屏边踏上最后一档台阶,经过叶静语房间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吱呀一声,伴随着叶静语的声音:“叶和欢,我有话问你。”
叶和欢站定脚步,偏过脸看她,叶静语的鼻子跟眼睛都红红的,声音还带了些哭过后的沙哑。
叶静语盯着门外的叶和欢,眼神像看着阶级敌人那样敌视,“爸爸大前天回家,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
叶和欢正面对上叶静语。
相较于叶静语兴师问罪的口吻,她的语调很轻描淡写。
“你想知道,问叶赞文不是更靠谱?他那么疼你这个女儿,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样的话,换做以前,叶静语肯定会沾沾自喜,觉得叶和欢在嫉妒自己。
但现在,她只感受到浓浓的讽刺,当即就有些恼羞成怒。
叶静语冷声控诉:“你这样有意思吗?”
叶和欢挑眉,她的长相偏明艳,配上这个小动作,倒显得有点坏痞,她正儿八经地看向叶静语,挺喜欢看叶静语炸毛的样子,煞有其事地噢了一声:“本来还没觉得,现在看你这样,是挺有意思的。”
叶静语恨恨地瞪着叶和欢,胸口气闷,却也不知道能拿她怎么办。
在言语上,她从没胜过叶和欢,更别说是武力上。
就冲叶和欢当年把她妈打到流产的那股狠劲,她都不敢皮痒地上去招惹叶和欢。
“没事了吧?那我可走了。”
叶和欢说完就抬脚走人。
叶静语咬牙的声音从身后低低传来:“你妈都已经死了,再这么揪着不累吗?你走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回来?”
即便她跟韩敏婧不对付,但逝者已逝,她不允许别人这么说自己的母亲。
叶和欢回转过身,有些冷脸:“你再说一遍。”
“我有说错吗?”
叶静语倔强地对上她阴测测的眼神,毫不退缩:“你妈在的时候不让我跟我妈好过,现在人死了,还不肯放过我们。”
原以为韩敏婧死了,爸爸就会立刻跟妈妈登记,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叶赞文对结婚一事绝口不提。
她不是没有暗示过爸爸,可是爸爸从来没有给过明确的回应。
以前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复存在。
尤其是在叶和欢回来后。
叶赞文跟殷莲发生摩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所以,叶静语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归咎在了叶和欢的身上,心里对叶和欢的厌恶越来越深。
“在这个家里,你又为爸爸跟爷爷做过什么?你带给他们的除了麻烦就是麻烦,做错事还要他们给你善后,既然都走了,怎么不走得干净点?”
叶和欢看着叶静语,“自己拉的屎太臭,还要怪厕所的换气设备不给力。叶静语,到底是你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我的理解水平倒退了?是我妈心狠手辣不肯放过你们母女,还是你妈阴魂不散勾/引别人丈夫,怎么,现在你妈感情危机了,你就想来我这里寻求点安慰?”
叶静语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粗鲁,恼得脸红脖子粗,也越发觉得委屈气愤。
“叶和欢,你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是,我妈破坏了你妈的婚姻,可是一段感情的破裂,你敢说没有你妈的责任吗?我妈妈这些年,难道还不够隐忍吗?她一次也没有在你妈跟前挑衅过,为了你那个形同虚设的幸福家庭,我妈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么多年,在学校里,我被指着鼻子骂私生女。我也是爸爸的孩子,凭什么你能得到的,我就不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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