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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车子驶上高架时,阳光洒满了江面,星星点点,明明是崭新的一天却没人充满朝气和希望。
到高铁车站时差不多七点二十,去取了票,安检后,叶和欢陪白筱在候车室等车。
白筱重新在网上买了车票,还是同车次,但不是同节车厢同个座位。
广播传来白筱所乘车次开始检票,白筱跟叶和欢拥抱了下,就拖着箱子检票进去了。
张晓丽站到落地窗前,亲眼目睹白筱进了高铁,才放心地离开,只是她转了个身,就看到了不远处角落里的裴祁佑,驼色羊绒大衣,眉目清隽,一如她方才,俯视着窗外的那辆已经开动的高铁列车。
“裴总。”张晓丽走过去,有些想不通他的做法,既然来了怎么不露面?
裴祁佑没理她,凝望着那辆开远的高铁,直至没了踪影,他转身迈着长腿往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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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筱在检票时看到了裴祁佑。
也许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如果他跟她同在一个场合,她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他。
就像刚才,她稍稍一转头就发现了站在隐蔽处的他。
明媚的阳光不断地投入车窗,落在她的脸上,泄进她的眼睛里。
白筱起身去洗手间,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脖间有一个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刻意咬住留下的痕迹,昨天下午火热的一幕幕再次侵袭了她的大脑,她掬起一捧水泼在镜子上然后开门出去。
刚坐下,白筱就瞟见身旁乘客手中正在翻阅的娱乐杂志上一个打扮摩登的女郎。
“你也是她的粉丝吗?”乘客注意到白筱的目光,指了指那张跨页的照片,“舒夏最近很有名呢!”
白筱当然记得舒夏,曾经的她差不多能把裴祁佑身边女人的名字都倒背如流,乘客以为遇到了同个偶像的粉丝,好心地把杂志给了白筱一半,白筱的视线落在底下那篇报道上。
“舒夏新恋情获前男友祝福,首度回应与裴氏少总的绯闻:我们不熟。”
白筱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那次舒夏穿着浴袍挽着刚洗好澡的裴祁佑站在酒店房间门口的画面。
报道里舒夏一再强调自己跟裴祁佑没关系,还称娱乐圈这类捕风捉影的假新闻太多……
高铁停下时白筱拖着行李下车,还没到黎阳,只是沿途经过的一个小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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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从高铁车站离开,没去上班,而是回了裴家。
裴母这几天都没睡好,裴祁佑进门的时候,她刚念完一遍《法华经》从书房出来。
“送走了?”在他要上楼时,蒋英美终归还是开了口。
裴祁佑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嗯”,他快在缓步台转弯时,裴母情绪复杂地问:“筱筱……她现在还好吗?”
裴祁佑脚步一滞。
裴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筱筱还有外婆要照顾,你记得想办法联络黎阳那边的医生,我这里有一些钱,你知不知道她的账号,有空的话帮我汇给她,她以后用到钱的时候会很多。”
裴祁佑没转过身去接,继续上楼,蒋英美却又喊住了他。
“过几天就大年三十了,既然决定跟小薇在一块儿,你应该去她家里正式拜访一下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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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迫近,整个丰城都笼罩在喜庆的气氛里,走到大街上,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但也有例外的,譬如住在沁园的郁家父子,毫无过年的喜气,别墅沉浸在沉闷的低气压下。
首先,郁绍庭出院后就冷着一张脸,见谁都拿斜眼看人,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姿态,虽然跟住在拉斯维加斯时没什么两样,但李婶还是发现了郁绍庭身上细微的变化,却又具体说不上来。
其次是郁景希,在某一天晚上入睡前,他惊恐地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小白失踪了。
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在静等了三天之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决定上/门去拿人。
但很快,早熟又天性敏感的郁景希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
他每次喜滋滋地跟爸爸谈起小白时,爸爸都不会理他,脸色淡淡地,让小白做他后妈的话好像不是爸爸说过的一样;再者,奶奶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沁园,说是照顾他,但他觉得更像是变相地监督。
第一天晚上,他没收到小白短信,打电/话被告知关机,早上醒来就想去小白家找她,结果刚让李婶牵着走出别墅,就被急急赶来的奶奶挡在了车门口,说是要带他去钱悦悦家做客。
第二天晚上,又没打通小白的电/话,郁景希在明天去找小白的念头催使下入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他床边的奶奶,二话不说,给他打包了行李,连人带狗一起带回了军区大院。
当他提出想去星语首府看老师时,奶奶说什么也不让他去,态度坚决,还吩咐家里人不准带他去。
郁景希恹了,整日抱着胖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肉圆”望着天空长吁短叹,在大年廿九那晚的饭桌上,两条小短腿一蹬,两眼一翻,喷着不像白沫更像口水的液体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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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觉得自己的人品真的不怎么样,她刚下高铁就被人顺手牵羊扒走了手机。
在电/话亭给外婆打了个电/话保平安,白筱坐上机场巴士,买了张机票直接飞去了昆明。美丽的风景能陶冶人的性格,使人的心胸开阔,褪去所有的坏情绪。
白筱走在花都的大街上,非但没有感到轻松愉悦,反而越加地寂寞空虚冷,终于在大年廿九中午退了酒店房间,买了一张去黎阳的火车票,结果检票时被告知那是一张假票。
面对检票人员跟其他乘客怪异的眼神,白筱急红了一张脸,却只能眼睁睁错过火车。
接下来几天去黎阳的火车票都已经售完。
站在人来人往的购票大厅门口,那张假票就像最后一跟稻草,轻轻一下,就压垮了她的双肩,白筱蹲在火车站某个角落,这些日子以来的疲倦和压力让她感到无力又茫然。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白筱转过头,一双黑色的军靴出现在她脚边。
她慢慢抬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迷彩作训服、戴着奔尼帽的男人,尤其对上那双深邃、辨不出喜怒的眼睛,身体里的血液有瞬间的凝结,她张了张嘴,鼻子泛酸,红着眼睛,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郁仲骁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抬起头来还真是她。
当白筱流露出要哭的表情时,他愣了愣,身后已经有人在喊他,他回头打了个声招呼,再转过头来时,白筱已经站起来,敛去了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正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白筱已经认出郁仲骁,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她把他误认为是另一个人了。
毕竟是两兄弟,外貌上多少有点相似,至于那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一个人?”郁仲骁在白筱周围看了看,没发现她有同伴。
白筱发现有不少穿着迷彩的军人在候车大厅进出。
郁仲骁瞟了眼她身边的行李,有些多,“怎么不让小三陪你一起来?”
白筱听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解释,郁仲骁主动提出帮她拎行李:“我还有点时间,送你进去。”
“真的不用了……”白筱忙拒绝,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郁仲骁已经离家很久,所以并不知道最近郁家发生了什么事,自上回在病房见了白筱,他就直接把白筱跟郁绍庭画上了等号,若不然,以他的性子刚才也不可能走过来拍她的肩。
他看白筱目光躲闪,就有了一个猜测,“你没买到回家的车票?”
白筱蓦地看他,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郁仲骁扯出一个很淡的笑,又问,“你家哪里?”
“黎阳。”
白筱一回答完,郁仲骁沉思了会儿,然后说了句“你等会儿”就转身大步走去候车大厅。
很快,郁仲骁就出来了,他走到她跟前:“走吧。”
“去哪儿?”白筱看着替她拿行李的大校,没听懂他的话。
“我们部队完成演习正准备回丰城,会路过黎阳,刚好可以捎你一程。”
白筱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跟着郁仲骁走了,但当她看到一辆绿皮军列时还是惊到了,望过去黑压压的人头,清一色的迷彩,令白筱望而却步,郁仲骁看出她的紧张,“没关系,我已经跟其他领导打过招呼了。”
正说着,就有士兵经过,还特意停下来跟郁仲骁敬了个礼:“参谋长好!”
白筱迟疑了,“我还是不坐了,太给您添麻烦了。”
“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客气的。”郁仲骁说得自然,白筱却红了耳根子。
到最后,白筱还是上了火车,几乎她一上车就吸引了一节车厢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亦趋亦步地跟在郁仲骁身后,有人问郁仲骁她是谁,他笑吟吟地说了两个字:“弟妹。”
郁仲骁有自己的软卧铺,既然白筱来了,他直接把她带进了软卧铺的车厢。
看着吩咐警卫员怎么替她重新弄个干净床单被子的郁仲骁,白筱心里万分过意不去,在警卫员离开后,她心里的两小人也打完了架,倒吸了口气,坦白交代:“郁……首长,其实我不是郁三少的女朋友。”
“……”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萦绕了一种叫做尴尬的氛围,与此同时,火车鸣笛声响起,“轰隆隆”地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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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赶到医院,郁老太太正坐在走廊上等着,郁景希在做检查还没出来。
“怎么好好地就晕倒了?”郁老太太一颗心七上八下,“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我的乖孙子出什么事。”
郁绍庭却什么也没说,也没露出紧张不安的神情,只是坐在一边等。
没多久,郁景希就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还在哼唧,吓得老太太忙逮着医生问情况。
所有检查都显示正常,就是这个年龄郁景希的体重有些超标,病状称之为“偏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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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在外面接了个电/话,等他推开病房门进去,郁景希裹着被子睡着了。
他在病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并在门外嘱咐李婶照顾好孩子。
李婶刚送走郁绍庭,病房里就传来郁景希“哎哟哎哟”的声音,她连忙进去,就看到郁景希捂着肚子病怏怏地说:“李婶,我好饿,你给我去买一碗混沌来吧!”
以郁景希的食量,今晚没什么,现在是该饿了,李婶不疑有他,就拿了钱下楼去买。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郁景希立刻生龙活虎了,从床上一跃而起,脱了病号服,滑下病床,光着小脚丫子跑到衣柜前拉开门,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穿上,有小白送的保暖内衣,有小白外婆织的毛衣。
一切准备就绪,郁景希背上自己的大书包,这个是刚才他死活让奶奶带过来的。
其实这个离家出走的计划他从昨晚就开始酝酿了。
拉开门,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郁景希才猫着小身板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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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走出医院,有黑车司机搭讪他,问他去哪儿,他没理会,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爬上去。
司机等了等,发现没大人上车,就问郁景希:“你家大人呢?”“就我一个人。”郁景希挪了挪屁股,然后摘下大书包,“送我去星语首府。”
下车的时候,郁景希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猪储蓄罐,一个硬币一个硬币地数给司机。
最后还是司机看不下去了,大手一摆,只收了一半的钱,就当是做善事。
郁景希下了车,熟门熟路地进了小区,门口保安也没拦他,因为之前见过他几次。
到了白筱居住的单元楼下,楼道口的防盗门锁着,郁景希打了白筱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他只好在草坪边找了处干净的地坐着,等有住户回来,他立刻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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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听到“啪啪啪”的拍门声,喊了声“来了”就跑过去开门。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背着个大书包仰着小脸的郁景希。
“大婶?小白呢?”
叶和欢往郁景希身后看了看,“白筱回老家了,你怎么过来的?你爸爸呢?”
郁景希只听进了前半句话,有些诧异,然后是小小的失落,“小白的老家在哪儿?”
“黎阳,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和欢还想关心关心这个小屁孩,郁景希却书包带子一拽,说了声“谢谢”就转身走了。
“喂!小屁孩,要我送你吗?”但楼道口已经没了身影。
郁景希走出单元楼,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叹了口气,离开小区时还跟保安大叔吹了几句牛/逼,保安大叔热心地替他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司机问他去哪儿,郁景希抱着大书包,想了想,反问:“叔叔,你知道怎么去黎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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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这些日子的心情很不好。舒睍莼璩
最先发现这点的是助理蔺谦,他当着郁绍庭的面接了老婆的电/话,第二天清早就被派遣去伦敦出差。
尽管郁绍庭一脸“公司业务出问题,我也没办法”的无奈表情,但蔺谦却相信这是赤/裸裸的公报私仇。
秘书景行很快也察觉到了郁绍庭的异常。
因为之前有一段时间他清闲得快要淡出鸟来,但郁总出院后他开始忙得快要吐血熹。
郁绍庭又成了工作狂人,路过他的办公室的员工经常可以听到他在发脾气,一份数据报表可以让财务部员工从早上八点改到凌晨两点,最后查收时又云淡风轻地飘出两个字:“重做。”
在会议上郁绍庭也恢复了以往一句话能噎死人的死人脸形象,任谁都看出大boss最近十分反常。
另外,景行发觉到,郁总看手机的次数未免太多了点穴。
看文件资料的时候瞄一眼,开会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坐在车里时也会心血来潮地解了锁什么的。
这让景行不由得想到大学时自己谈第一个女朋友时傻愣愣的样子。
大年廿九晚上,受邀参加盛鼎实业酒会的郁绍庭,更是让景行刮目相看,他跟了郁总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郁总还有这么阴损的一面,居然在侍应生托着盘子经过他时,刻意伸脚绊了人家一下。
别人没瞧见,但站在郁绍庭身边寸步不离的景行看得一清二楚。
三杯红酒经过一番东倒西歪地碰撞,毫无意外地全部洒在前面一个男士的西装上。
被泼了酒的宾客是裴氏集团的总裁裴祁佑。
酒会上顿时一阵手忙脚乱。
郁绍庭若无其事地喝完杯中的红酒,在裴祁佑的视线不经意投过来时,他还主动跟人家点头。
景行差点竖大拇指,背后阴了人家居然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跟对方打招呼的也就自家boss了!
然后郁总就接到了郁老太太的电/话,说是小少爷突然口吐白沫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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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今晚其实没有喝多少酒,但从医院出来回到车上,太阳穴却一阵难耐的刺痛。
他闭眼皱眉揉着额角,靠在座位上,前面的景行问:“郁总,还回酒会吗?”
车厢里安静了会儿,后座才传来略带着疲倦的低哑嗓音:“回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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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沁园,走进空荡的别墅,坐在沙发上时,郁绍庭发现自己心里空空的像是缺了一块。
这是过往三十四年从没发生过的诡异情况。
他看了眼茶几上安静躺着的手机,扯了领带,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才稍稍平复身体里的烦躁。
不可否认,这些天他“偶尔”会想起那个女人,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盘踞在他胸口,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现象。
明明是她先勾/引的自己,现在自己已经将计就计往她的陷阱里跳了,她倒好,居然没了下文。这个女人,看来他需要对她重新进行评估,不但水性杨花,还喜欢半途而废。
那天她说什么,他勾着有夫之妇不放?
郁绍庭冷笑,好一招贼喊捉贼,明明在他身下叫得那么舒服畅快的是她,还敢往他身上扑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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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郁绍庭没有当即睡觉,而是去了书房坐在书桌前浏览网页。
电脑没有关机,他轻轻一碰,屏幕就亮了,页面还是他早上浏览过的那一个。
“一直暗恋我想要勾/引我的女人,在跟我做/爱后,态度好像变得冷漠了,为什么?”
提问时间是前天晚上七点半,浏览量已经达到2386,问题下面也搭起了高高的楼,答案五花八门。
一楼回答:“可能她更喜欢精神恋爱,做/爱吓到她了。”
接下来几楼的回答还算正常,不和谐因素在十七楼出现了,“是不是你不行呀?”
郁绍庭的脸直接沉下来,迅速地回击过去:“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对男人来说,否定男人的性能力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尤其是那种自视甚高的男人。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那是不是你精虫上脑,整天想着ml,让她烦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不和谐评论犹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楼主,要是你没办法满足她,可以让她联系我。”
“楼主,你想多了……”
“楼主的床上功夫厉害嘛?妹纸一枚,求约炮!”
还有人分析得头头是道:“我觉得,可能是她又遇上了更让她心动的男人,反正你,她已经得到手了,索性移情别恋,楼主,别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这枝花。”
“楼主,你确定是她暗恋你勾/引你的?呵呵……”
“与其在这里装怨妇求存在感,我劝楼主你倒不如去药店买几盒伟哥来的实在。”
郁绍庭越往下看越恼火,尤其是看到各种质疑的话语,气得他差点拍散键盘,最后还是冷静下来,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在那些楼底下进行反驳,结果很快就遭到了围攻。
“楼主,你个傻帽,下次套马甲之前记得把头像也换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智商捉急,大家千万别被他传染了。”
一团怒火直袭郁绍庭的大脑,他重重地合拢笔记本,然后拿过手机拨通了沈劲良的号码。
当郁绍庭提及有一群人在网上对他本人进行恶意的人身攻击,沈劲良已经穿了睡袍坐在电脑前,把手机换到左手上,右手在键盘上敲击,登陆了邮箱:“郁总,你现在把网页地址发到我邮箱里。”
电/话那头突然就没了声,随即就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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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随手把手机丢到一旁,走到卫浴间,看着镜子里五官线条立体的英俊男人。
他暗恋想要勾/引白筱那个蠢女人?可能吗?
如果她不是他孩子的母亲,他根本连理都不会理她,别以为抓着这点就想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郁绍庭点了一支烟,半躺在床上,但有些事是不想则已,一想就压不下去,他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重新拿过手机,打开微信客户端,唯一的好友“爱吃鱼的小猫”头像是灰色的。他盯着那个卡通猫的头像看了良久,然后发了一句“在吗”过去。
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去,都没有等来回复。
郁绍庭索性把手机搁一旁,自己盖了被子睡觉,过了会儿却又拿过床柜上的手机。
想到郁景希说到白筱时那思念哀怨的表情,郁绍庭本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点了点,很快就出来一条信息:“小白,我很想你,你最近都在干嘛呀?”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头像也是暗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思想会变得放肆,经常会做出一些平日里称之为幼稚、冲动的事情来。
郁绍庭又发了一条信息:“小白,今天我爸爸去相亲了,对象是个漂亮的阿姨。”
“我爷爷奶奶很喜欢那个阿姨,不过我爸爸他跟我说比较喜欢你这样类型的。”
刚按下发送键,郁绍庭看着还在发送中的信息,火光电石间下床冲过去拔了路由器。
突然的网络切断导致信息前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惊叹号——发送失败。
郁绍庭暗自松了口气,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是李婶哭哭啼啼的声音,“三少,小少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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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婶口中“不见了的小少爷”正趴在出租车车窗上望着迅速倒退的夜景。
前面的司机对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很有好感,“小朋友,你去黎阳做什么?”
“找小白。”郁景希其实平日里不太爱搭理人,当然白筱除外。
“你一个人?”
郁景希掏出小手机看了看,小白还没有给他回电。他小心地收起手机,这是他唯一能跟小白联系的工具,面对司机的困惑刚想点头,但想想不对,忙摇摇头,“不是,我爸爸在车站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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