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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当他的手指抽出去时,她主动贴了上来,不知餍足地想要更多,郁绍庭低低地说了句“小荡/妇”就拿开手指,将自己坚/硬炙热的欲/望插了进去,两人默契地发出冗长的吟咛。
待他插到最深处,白筱的双手抓住他的臀,内壁肌理剧烈地蠕动,郁绍庭低吟出声:“唔……”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摆动臀部又继续浅浅*,不再如刚才那般凶猛。
“嗯嗯……嗯……好胀……嗯……”白筱香汗淋漓,体力不支地躺在床上,不再配合他的挺动。
郁绍庭握住她的脚踝,折叠了她的双腿,倾身而上,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捅得很猛,两人的结合处泛滥成灾,不知过了多久,他近乎粗暴地*起来。
“哦……啊!”白筱的身体抵不住地战栗,吟叫声不断拔高。
郁绍庭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一阵痉/挛,骤然放松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白筱被喷涌而出的精华烫得浑身颤抖,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去。一切恢复到平静,窗外还有烟火燃放声,房间里却只有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郁绍庭把头埋在她潮湿的长发间,紧紧贴合的胸膛能听到彼此跳动迅速的心跳,汗水交融在一块儿。
沙发边的摆钟因为整点发出“咚咚”的报时。
郁绍庭翻身而下,手臂遮着紧闭的双眼,胸膛还在剧烈的上下起伏。
掉落在地上的西裤口袋里,手机嗡嗡地在震动,直到响起第四遍时才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捡起来。
郁绍庭看了眼屏幕,显示的是大院郁家的座机号,他没接,随手就把手机丢在床柜上。
又躺了会儿,郁绍庭才起身,刚想抱起昏睡的白筱去洗澡,她唇间发出的一声喃语制止了他的动作。
郁绍庭从小到大,不管是学业事业都没遭遇过挫折,一路扶摇直上,哪怕是在第一场婚姻里,他也从未放低姿态迎合过徐淑媛,他是成功者,他以为失败这个词此生与他无缘,可这一刻他却感到深深的挫败。
“祈佑……”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会突然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郁绍庭绝不会承认刚才自己是被当做替身,男人的尊严在鞭笞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直面这个可能。
窗外的烟火就像是一条条的蚕丝绕紧了他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他坐在床头,拿了西装内袋里的烟,一根又一根地抽,直到房间里烟雾袅袅也没法想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原因。
直到眼中布满了血丝,他才掐灭烟蒂,依旧心烦意燥,懒得去洗澡,上床时瞟见旁边的女人。
看着她呼呼大睡的舒适样,他差点就一脚把她踹下床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索性闭上眼盖了被子,眼不见为净,过了良久他又睁开眼,一个翻身把裸躺在外面的女人圈入了怀里,这才有了一点困意。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给我生孩子怎么啦?又不是没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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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给我生孩子怎么啦?又不是没生过
梦中的人和事往往是现实中遗憾的弥补,也是人心填充不了的欲/望沟壑。舒悫鹉琻
在大年三十,2013年农历最后一天的晚上,看完漫天的烟花,白筱还是不能自己地梦到了裴祁佑。
恍惚不清的梦境里,也有烟火,记不得是哪一年,她躺在全封闭阳台的长椅上,窗户只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在昏昏欲睡之际她感觉有一双手抱起她,很温柔的动作,轻轻地把她放回床上,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裴祁佑带着笑的英俊脸庞,他替她抹去发间的雪花,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新年快乐,白筱。”
那时候的她,正沉浸在人生最快乐的时光里,她搂着他的肩,迷糊地唤他:“祈佑……”新年快乐。
二十年的感情哪怕已经斩断,有些铭刻在潜意识里的习惯却没法转眼就改掉旄。
白筱睁开眼,入目的不是裴家点缀着小碎花的墙纸,而是酒店套房墙上一幅人体艺术油画。
清晨的阳光在窗帘后面若隐若现,星星点点地洒在窗边的沙发上。
后背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真实,白筱的瞳孔渐渐聚焦,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覆盖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牢牢地握着,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斑斑点点的红色,被子下自己正光/裸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崞。
她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至少不记得在院子里看完烟花后发生了什么。
努力地回想,脑海里只浮现出三个字:美人尖。
她抚上郁绍庭额头的美人尖,然后一点点往下摸他的脸,再然后他弯下头亲了她……
可是亲着亲着怎么就到酒店的床上来了?
下体传来隐隐的酸痛,散落一地的衣物也提醒着她昨晚绝对不可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外面还有零星的爆竹声响起。
白筱动了动,伸手想要去掰开他的手,身后的男人没睁开眼,却察觉到她的意图,收紧双臂,往自己胸前一揽,两人紧密地贴合,他暗哑又带了些许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又想了?”
白筱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双手挣扎得更加厉害。
郁绍庭冒了青茬的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头,包裹着她左胸的大手紧了紧,“迟早有一天被你榨干。”
“我没有……”白筱恼羞成怒地反驳,下一秒却不敢再乱动。
他沉睡的欲/望说觉醒就觉醒,又硬又挺又烫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脸颊顿时绯红,“放开我!”
“昨晚那股子劲都去哪里了?”郁绍庭把她搂紧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要起来了,你松开手……”白筱一边推他一边想起来,刚起了半个身就被他压回去。
两具赤/裸的身体肌肤相亲,郁绍庭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丝被滑到他的腰际,露出白皙却不孱弱的上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白筱撇开头,双手抵着他的胸,“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快下去!”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坚/挺的硬物正一跳一跳地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郁绍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本是动情时刻,却扫兴地想起昨晚睡觉前她那一声“祈佑”,所有的兴致都败光了,只剩下一口闷气挤压在胸腔里,他蓦地把所有重量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压死你算了!”
白筱看他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目光含笑地戏弄她,突然间就冷了脸,动作又有些粗鲁,胸口跟压了块巨石一般难受,也来了起床气,双手握拳捶打他:“你有病,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双腿又被掰开,不顾她的反抗,他把她强行翻过身,然后重新覆身而上。
丝被因为两人的蛮横动作掉落在地上。
“郁绍庭,你个混蛋,放开我!”白筱被他压得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抬不起来。
郁绍庭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的臀瓣,用力地挺着分身插了进去,他喘着气在她身后说:“再骂,继续骂!”
空虚的身体瞬间便被撑满,白筱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像是满足的喟叹。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嘴要诚实很多,然而这样的诚实令她感到羞耻。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在战栗在收缩;当他开始挺动臀部时,她狠狠地把他包围,生怕他突然抽身离开,明明是他强迫自己,可是她却在这样的强迫里产生了快/感,一拨又一拨地接连而来。
安静的套房里,只有令人心跳加快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渍声。
两人弥合处撞击的节奏越发快,愈来愈深的挺入带出潺潺的*,白筱手指攥紧枕头,咬着唇却克制不住地呻/吟,郁绍庭在她身上凶猛地律动了几回,最后狠狠地一顶,释放在了她身体最深处。
落地窗外的太阳越升越高。
雪白的king/size大床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叠趴在一起,静静地喘着粗气。
白筱侧头看着窗外,有些怔怔走神,郁绍庭低头看她不再骂自己也没哭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搂过她,拽过床尾的白衬衫盖在她的身上,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亲了亲她的额角。
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他的阴晴不定,前一秒还对她那般粗鲁,后一秒却能跟她温存安抚。
白筱闭了闭眼睛,经过情/欲熏染后的声音沙哑而柔媚:“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郁绍庭默不作声,却抱起她一起进了卫浴间。
躺在浴缸里,浸泡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低头看着清水里飘起的乳白色液体有些失神。
狭窄的浴缸两个人嫌挤,白筱转过脸不去看他,但他帮她清洗的动作虽然生硬却格外小心,仿佛捧着一样易碎的珍宝,跟刚才在自己身上逞凶的男人判若两人。
白筱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算什么,迷茫之余更多的是空虚,离了婚然后做另一个男人的情/妇吗?
她想要积极乐观地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忘记裴祁佑,忘记裴家,甚至可以不再踏足丰城,在黎阳安静地跟外婆过日子,人生却有太多的变数,也许在把郁景希领进办公室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些纠缠。
洗了澡出来,两个人又恢复到了昨天晚饭前的情形,谁也不理会谁。
乘电梯下楼时,涌进去的人太多,白筱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后面的人撞得差点跌倒。
身旁的男人长臂一伸就把她揽在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去那些推挤。
他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身上的衬衫却有些褶皱,看着他的皮带金属扣,白筱的胯骨处突然一疼,似曾熟悉的一幕突然窜入她的大脑里,她扯着他的皮带把他的西裤往下脱然后用脚蹬掉……
白筱不太愿意相信这会是自己做过的事情,但郁绍庭的气息绕在她周围散不去,使得她的脸越来越红。
出电梯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白筱低头盯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难得地没有挣扎,任由他拉着一起去退房。
刚付完钱,郁绍庭的手机就响了。
“我马上就回去……嗯……还没有,”说着,郁绍庭看向身边的女人,“她跟我在一块儿。”
白筱立刻猜到应该是外婆的电/话,她昨晚出来并没带手机,而郁绍庭模棱两可的回答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她刚想夺过他手里的手机,他却按了挂机键,手一扬,她整个人撞到他的胸膛上。
郁绍庭顺手把她搂住,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戏弄:“投怀送抱也不是这么个送法。”
白筱把他一推,转身就走。
刚走出了两步就被他拽住,郁绍庭从后贴着她的身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还生气?”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而是……”说到一半,对上他那双深沉黑眸,白筱心底还有一丝丝地慌张。
郁绍庭直勾勾地看着她,略略硬着声问:“怎么不说下去了?”
白筱在他的逼视下说不上来一个字。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有些冷场。
郁绍庭见白筱一声不吭的模样,以为她又在想另一个男人了,那股烦躁和愤懑又涌上来,原本到嘴边的话全咽了回去,舍不得骂她,只化为冰冷的一句:“还不走,杵在这里给人家当门神呢!”
刚才的片刻和睦仅仅是一个小插曲,两人直到上车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宾利欧陆驶出酒店停车场,跟一辆迎面开来的黑色轿车交错而过,白筱半降下车窗,偏头望向外面,不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而那辆原本驶向酒店地下停车场的轿车却突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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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抬头看向后视镜,却没看到任何车子。
刚才那辆车子副驾驶座车窗降下时露出的那双眼睛……
后面的轿车鸣笛声惊醒了他,他刚把车开到车位,手机就响了。
裴祁佑刚拿出房卡,还没往门把的感应器上放,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他刚一抬头就看到郁苡薇双手环胸气鼓鼓地瞪着他,也不说话,瞪了他大概一分钟,转身先进去了。
裴祁佑没有去安抚她,关了门走到沙发上坐下,把车钥匙丢一旁,揉着眉心,神情有点阑珊。
郁苡薇在落地窗前站了良久,都不见房间里另一个人说句话,生气之余更多的是委屈,她转过身,看到他一脸倦态,瘪了瘪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所有质问的话都变成了关心,“你昨晚没休息好?”
裴祁佑转头看着脚边的郁苡薇,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腿上,湿漉漉的大眼睛溢满了担心。
“到底这边出了什么问题,你要大年三十赶过来处理?”
郁苡薇提及这个就不高兴了,“你不是说要去拜访我爷爷奶奶的吗?”
“都是生意上遇到的一些麻烦。“裴祁佑倒了杯水喝,摆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那你昨晚都睡哪儿了?酒店服务员说你没有回来。”郁苡薇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
裴祁佑捏了捏她的小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想让我睡在哪里?”
“不正经,人家好好问你话呢!”
郁苡薇脸一阵臊红,羞恼地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坐在了他的腿上,她唇角微微上扬,搂过他的脖子,“我已经跟我爷爷解释过,他说没关系,找个时间再去家里吃顿饭就好了。”
裴祁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紧她柔软的手心,闭上眼靠在她的身上,“借我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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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欧陆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白筱突然转头对郁绍庭说:“在路旁边停一下。”
郁绍庭侧头看了她一眼。
白筱见他没踩刹车,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快停一下,我买个东西。”
郁绍庭扫了眼自己胳臂弯上那只白如凝脂的纤手,抿着薄唇,但车子很快就停靠在路边。
白筱开门下车时才想起自己没带钱包,转回头,“能不能借我二十块钱?”
一只男士皮夹直接丢过来。
白筱从里面拿了一张二十块的纸币,下车朝着路边一家药店跑去,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瓶纯净水,坐回副驾驶座上,边系安全带边说:“开车吧。”
郁绍庭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身体不舒服?”
“没有。”白筱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药,郁绍庭在看到药名时冷声质问:“你买这做什么?”
白筱买的不是别的,正是一盒避孕药。
她没理会郁绍庭阴沉的脸色,开了纯净水瓶盖,喝了一口,刚要把药吞下去,横过来的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拧着眉看他,郁绍庭拿走她的药,把车窗降下直接往外丢。
“你干嘛!”白筱因为他蛮不讲理的举动而生气。
郁绍庭绷着一张脸,也不看她,发动车子驶进了车流里。
白筱越想越气,靠在座位上,眼圈有些暖,车子停在十字路口时,她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啪嗒”一声,在她握上门把时,轿车车门全都反锁了。
她蓦地回过头,气恼地看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路况的男人:“你究竟想怎么样?”
在红灯变路灯时,他重新启动轿车,对她的质问不置一词。
“你又不做安全措施,如果出事了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话出了口,白筱自己一愣。
随即觉得可笑,还没自嘲地勾起唇角,耳边却响起他冷沉的声音:“给我生孩子怎么啦?又不是没生过。”
白筱诧异地望着他严峻的侧脸,随之而来的是被人羞辱的委屈跟恼意,郁绍庭后半句被她理解为他在讽刺她以前给别人生活孩子,她别开头看向车外,鼻子泛酸,忍不住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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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湖村,车刚一停下,白筱就推开车门下去,看都没看旁边的男人一眼。
郁绍庭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抬眸望着她气冲冲下去的身影,没有当即就追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院子,一阵奶声奶气的嚷嚷声从白筱的房间里传出来:“啊啊啊!”
白筱忙推开门跑进去,只见郁景希光着屁股站在床头,被子掀开着,床单上湿了一大块,床下还有一条湿哒哒的短裤和棉毛裤,小家伙表情愣愣地,看到白筱时一双小手立刻挡住了小鸟儿。
郁绍庭紧跟着白筱进来,他的个子太高,差点要顶到门的上框。
郁景希一看到他,尤其是发现郁绍庭冷着脸,吓得忘了穿裤子,一边喊着外婆一边跳下床拔腿就跑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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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里有种说法,小孩子玩火会尿床,不管有没有科学依据,郁景希睡过的床反正是真湿了。舒悫鹉琻
白筱透过窗户瞧着光溜溜着屁股满院子跑的孩子,又气又好笑,转身想出去却发现多了一道人肉墙壁。
他一动不动,就那样挡在门口,白筱也不抬头,僵持了会儿,侧身从门缝间挤了出去。
白筱打了一盆热水,先替郁景希擦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换上新买的裤子。
小家伙靠在她怀里红着一张粉嫩嫩的小脸,抓耳挠腮地解释:“我以为做梦呢。旄”
两人正说着,郁绍庭从白筱的房间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郁景希瞧见他下意识往白筱身后躲,然后又露出半个脑袋来,一双眼怕怕地瞅着郁绍庭。外婆在厨房里喊他去喝红薯粥,郁景希二话不说立刻溜进去,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崛。
白筱脸上没了跟刚才郁景希说话时的笑容,倒了脚盆里的水就进了房间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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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坐在板凳上,小手抓着调羹舀着红薯粥喝,看到郁绍庭进来提防地喊了声,“爸爸早。”
喊完,怯怯地盯着郁绍庭,一双小肉爪捧着粥碗,准备情况一不对头就端着碗跑路。
郁绍庭瞧见郁景希缩脖子就嫌弃他这副贼头贼脑的坏痞样,也不知道随了谁,一皱眉,刚想拎出去好好训一训他,去被外婆喊住:“小绍,筱筱的手机昨晚响了好几次。”
老人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也不知道怎么接,你拿出去给筱筱,可能人家有急事找她。”
从厨房出来,郁绍庭解锁了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都是同个号码。
他透过房间窗户看到白筱穿了一身极为普通的卫衣套装,正在铺床单,长发随便绕了一个圈盘起在脑后,泄露下几缕发丝,肤质白皙光滑,金色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侧,怎么看她都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如果说之前他对她只是有身体上的占有欲,那么这一刻,郁绍庭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样东西在变化。
他点开了手机里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我在村口,有话跟你说。”
短信时间是在所有未接来电之后。
凭男人的直觉,几乎不用多想,他就知道这是谁发来的。
郁绍庭在通讯录里翻了一遍,果然,惟独没有“裴祁佑”三个字。
他抬头看向还在屋子里忙碌的女人,压在心底的气又来了,那滋味不比他四岁那年被七岁的孩子抢走他养的宠物蜥蜴好到哪里去,尽管他最后把那个孩子揍断了鼻梁,却再也不愿意碰那只蜥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他看上了别人家的这只“蜥蜴”,还生出了圈养到底的念头。
郁绍庭删了所有未接来电记录,在删短信之前先决定回一条过去。
“我现在已经有了让我心动的男人,不要再来打扰我。”
觉得意思表达还不够坚定,他把前半句话删改了几遍,最后才确定,发过去的内容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想给他洗一辈子内/裤的男人,他也对我很好很爱护我,所以不要再来打扰我。”
刚显示发送成功,他立刻把这个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继而删除了短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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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已经跟村里几个孩子混熟,玩弹珠玩鞭炮到处跑,白筱一边洗衣服一边顾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白筱长得好看,平日里的熊孩子在她面前都变得十分乖巧,嘴甜地喊她姐姐,还时不时偷瞧她,甚至有孩子打趣郁景希:“郁景希,你其实是姐姐流落在外的弟弟吧?你看你们长得多像呀!”
郁景希翻了个白眼,耳根子却红了,最后偷瞄了眼白筱,嘀咕:“这可是我将来的媳妇儿……”
白筱只当这些孩子开玩笑,没往心里去。当刘七星拎着一只老母鸡过来,白筱有些头疼,虽然他昨天最后问出的那句话被她否认了,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再瞧见他,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
她别开脸假装没看到他,刘七星却已经害羞地站在她的身后:“筱筱。”
“七星哥。”白筱只好转过身,“找我有事吗?”
“这个给你外婆补补身子。”刘七星把老母鸡往前一送,顿时一阵闹腾的鸡脚跟鸡毛乱飞。
这只鸡当然不能收,白筱刚想推辞,一声奶声奶气的大喝在旁边响起:“还不快把鸡拿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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