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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西特
秦正拉裤子拉链,“恐怕是那么回事。”
唐依依吸一口气。
黄筱疯了吗?她用那种方式报复了薛五的无情无义,也害了自己,还有孩子,那把刀到头来还是往她身上捅的最深。
那孩子是谁的?
秦正一个箭步,提着唐依依,“别愣着了,快去换衣服。”
唐依依蹙眉,“我也去?”
“嗯。”秦正把唐依依往房间提,“外面又是打雷又是闪电,把你一个人丟下,我担心你会害怕。”
唐依依挣脱开,“打雷有什么害怕的,我又不出去。”
秦正又把她提住,“叫你去就去。”
“我不去。”
“是我害怕!”
脱口而出,秦正抽嘴。
唐依依也抽抽嘴,“你怕打雷下雨,就躲屋里别出去了。”
秦正面色沉重,“依依,我们晚去一会儿,会有人命发生。”
一道闪电劈过,雷声震耳。
唐依依的耳膜嗡嗡作响,“那你出去,我换衣服。”
秦正的唇一抿,转身离开。
深更半夜,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这种鬼天气不适合出行。
不到不得已,是不会有人出来作死的。
路上的车辆都开着雾灯或双跳灯,缓慢行使,唯恐人品不够,被闪电劈中。
雨刷不停左右摆动,秦正凝神开车,他生平第一次开的这么认真,谨慎,且很慢。
唐依依看着前方,她的瞌睡虫早就没踪影了。
“好像又是一起事故。”
望向秦正那边,唐依依说,“三辆车追尾了。”
秦正目不斜视,“雨天就是麻烦。”
唐依依奇怪的问,“你现在怎么这么怕死了?”
她发觉秦正的呼吸虽然平缓,但他扶着方向盘的手明显收的很紧,车速也是一再降低。
秦正沉默。
他过四十岁了,一生所剩有限,想要拥有的还没真正拥有,期待和唐依依的普通夫妻生活还没到来。
怎么可能不怕。
秦正怕没有机会看到,得到。
“这天气开车,我比你有经验。”唐依依随口说,“找个地方停车,我来开吧。”
秦正厉声道,“你在这种天气开车出来干什么?还不止一次?”
唐依依斜眼,“忘了?”
“我又不是活腻了,那不都是你的命令吗?”她笑笑,“我那么多次都没被劈到,说明我的运气和人品不错。”
秦正的心口一痛,面部肌|肉绷的紧紧的。
过去的事了,唐依依倒是没什么感觉,她不是恶意想翻旧账,只是话赶话,赶到这份上了。
车里气氛湿热。
唐依依口渴,“有水吗?”
秦正说,“有。”
他找了小瓶装的矿泉水给唐依依。
唐依依拧开喝了一口,嗓子不舒服,“快到了吧?”
秦正回应,“嗯。”
两人不再多话,过去这两个字就像是裹了层剧毒,一旦出现,就会侵蚀思绪和理智,连五脏六腑都感到被撕裂的难受。
车子停下来,大宅子灯火通明,被黑暗和风雨笼罩,像极了幽灵聚集之地。
秦正跟唐依依进去,发现薛家长辈都在,个个板着脸,形成极其压抑的气场。
见到秦正,大家都毕恭毕敬的喊一声,“秦先生。”
秦正拿帕子擦掉唐依依脸上的一点雨水,“薛五人呢?”
薛母推开扶她的下人走过去,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阿正,依依,你们可来了!”
秦正拍拍她的手背,“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薛母欲言又止,竟是难堪的偏过头。
在场的都不知情,只当是薛五又在胡作非为,他的脾性本就差。
“薛五那孩子把他二叔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人现在还在抢救室不说,筱筱这才刚生完孩子,为我们薛家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就被他派人从医院接回来了,他打完人,又把筱筱拖到楼上去了。”
一个长辈说完,其他人也跟着抱怨。
“还说谁上来就打断谁的腿!”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今晚的事要是传出去了,我们薛家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作为董事长,怎么能那么鲁莽,暴力?”
秦正开口,“我上去看看。”
他对唐依依说,“你在这里陪着阿姨,等我。”
唐依依受到注目礼。
这是复婚了吧,众人不由得下定论。
秦正上楼,没有争吵,打骂,摔东西的声音,很静。
他皱眉,“薛五?”
没有回应。
秦正朝薛五的卧室方向走去,抬手敲门,“薛五?”
门打开,薛五出现在门后,身上都是血,嘴边叼着烟,并不意外的表情,“我妈把你叫来了啊。”
他拿掉烟,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也就你能用两条腿上来,再用两条腿下去。”
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秦正的眉头紧锁,“这是?”
薛五耸耸肩,“我那位二叔的。”
他吐了个烟圈,笃定的语气,“你知道了吧。”
除去当年唐依依的金蝉脱壳,秦正想打听,就没有打听不到的事。
秦正问,“你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薛五笑道,“小少爷还是薛家的小少爷,他会顶着这个身份,享受下人的待遇,到死。”
“这都是他妈一手给他特意安排的人生,将来他会感谢他妈。”
房间里极其凌|乱,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的黄筱闭着眼睛,身子发抖,脖子上有道血痕,已经结痂,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的,她的面容苍白如纸。
秦正的眼皮一跳,眉梢就跟着深拧了起来。
黄筱身上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息让他想起过去的唐依依。
他的心脏微微抽疼。
薛五冷笑,“黄筱,你不说点什么?”
“你|他|妈跟我二叔上床,就那么想做我的二婶是吗?啊?!”
“还有那野种,想要我叫他什么?大侄子?”薛五刻意压低的声音格外瘆人,“你|他|妈真够绝的,黄筱,你成功以你一个人搞乱了整个薛家。”
他把烟头扔地上,踩灭,碾碎,“你行啊,我小瞧你了。”
黄筱还是闭着眼睛。
薛五朝秦正说,充满自嘲,“我玩了这么多年女人,第一次被女人玩。”
他哈哈大笑,五官狰狞,“我薛五认栽,我认了!”
楼上传来薛五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依依,你有听阿正说吧,我们家……”薛母实在难以启齿,“怎么就出了这种违背天|伦的事。”
唐依依轻声安抚,“阿姨,别胡思乱想。”
薛母紧握住唐依依的手,“我就怕,怕他容不下那孩子。”
虽然她在知道实情后气的晕了过去,醒来是悲愤欲绝,想找薛戍理论,问他那么大岁数了,要不要脸,为什么要害黄筱,让他们家出丑,让她儿子丟那么大人。
但孩子是无辜的,她都准备了那么多小衣服小鞋子,这一下子就从喜到悲,根本接受不了。
唐依依沉思,“不会的。”
以薛五的作风,那孩子会活的好好的,仅仅从另一方面来说。
她不明白,黄筱为什么要走这步棋,一看就会全盘皆输。
薛五受如此耻辱,是头一次。
黄筱对她自己也狠。
楼梯口的脚步声牵扯住了楼下众人的神经,他们同时抬头去看。
只有秦正一人。
大家纷纷询问,“秦先生,怎么样?”
秦正昂首,“都回去睡吧。”
他一击冰寒的目光扫过去,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客厅安静下来,都走光了,薛母才问秦正情况。





控制成瘾 第60章 搞什么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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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薛母改口,心里是有气的,“黄筱没事吧?”
秦正说,“暂时没事。”
薛母蹙着柳眉,脸色不好,“那孩子也太糊涂了。”
这儿没旁人,薛母也就没再遮掩,“她嫁进来以后没多久就怀孕了,我担心薛五一时冲动,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身前身后的照顾她,尽力让她好好养胎。”
薛母说着,又是气的哽咽,“谁知道出身名门的她能干出那种事!”
她孙子是老二的,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心里再失望,再难过,都只能小心翼翼的捂着,不敢声张。
怕被发现,遭人耻笑,他们大人顶多是面子问题,但对小孩子的心理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一辈子抬不起头。
所以这是永远都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阿正,你能不能把这事压下去?”
秦正的眉头轻抬,他去阳台打电话,回来说已办妥。
薛母感激道,“谢谢。”
“你们坐,阿姨去给你们拿茶水。”
薛母一走,唐依依开口问秦正,“现在凌晨三点多,不回去了?”
屋外雷声大作,秦正揉额角,“天亮再走。”
他想握住
片刻后,薛五从楼上下来,“都走了?”
薛母点头,叹道,“幸亏阿正来了,不然他们迟早要跑上去。”
“不敢跑,”薛五冷笑,“谁敢上来,我就打断谁的腿,他们知道我做的出来。”
薛母白了一眼。
薛五瞥唐依依,“这笑话有没有说给她听?”
唐依依知道薛五指的是刘婷云。
她当即冷了眉眼,“你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有啊,怎么没有。”薛五坐到沙发上,腿随意一搁,“她不是最喜欢看我的笑话吗,这回这个我自个都能笑成傻逼,更别说她了。”
他话里的讽刺太过强烈,唐依依三人都听出来了。
摊谁身上,都是笑话。
“那贱人要见你。”薛五扯了扯嘴皮子,“把你当救星呢。”
唐依依的脸上没情绪,半响,她对秦正说,“我上去看看。”
秦正昂首,“有事叫我。”
唐依依嗯一声。
“问问她是怎么打算的?”薛母拉住唐依依,“小宝才刚出生,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拍拍薛母的肩膀,唐依依上楼。
房间漆黑。
“黄筱,听说你想见我,有话跟我说。”
啪一声,灯打开,房间从黑暗编织的大网中撕扯而出。
黄筱靠在床头,空洞的眼神有了神采,随后越来越强烈,她用一种热切到有些诡异的目光看着唐依依。
“依依姐,你来啦。”
唐依依走过去,视线落在她憔悴狼狈的脸上,“黄筱,你这一步走错了。”
黄筱摇头,“不是一步。”
她轻轻笑了笑,尽是苦涩,“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不爱上薛五,家族联姻也就是一句话,不会成为事实。
是她一门心思要嫁进薛家,奋然不顾薛五对她的厌恶,朋友的劝阻。
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
唐依依问,“你脖子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黄筱摸了摸,她嘲讽,“想死也不容易。”
唐依依蹙眉,试探着,“薛五的二叔在医院。”
“还在抢救,情况危险。”
黄筱的手一抖,她使劲握着,不让唐依依看出她的异常。
敏锐的察觉到了,唐依依心里一惊,恐怕那小孩子不是这两人单纯的一次误会而留下的。
“你喜欢他。”
黄筱立刻变了脸,“胡说!”
“他是薛五的二叔,也是我的二叔,我怎么可能对他有那种心思!”
胸口剧烈起伏,黄筱激动的不能自已。
那天她喝醉了。
醒来发现自己和薛戍睡在一起,不着寸缕。
她想杀了薛戍,又打又骂,几十年加在一起,都没说过那么多难听的话。
而薛戍只是站在原地,任由她打骂,一声不吭。
之后薛戍多次关心黄筱,在她脆弱,寂寞的时候体贴照顾。
人心是不受思维控制的。
查出怀孕的那一刻,黄筱又哭又笑。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留。
第二个念头是她要报复薛五,机会来了。
那种扭曲的快|感瞬间吞没了所有。
黄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薛五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可她又后悔了。
孩子是薛戍的,将来不会好过,甚至有可能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
但那时候她已经感应到肚子里的小生命,会跟她互动,那种感觉很奇妙,她不忍心。
母亲的天性改变了她的决绝。
在黄筱决定留下孩子的那时候开始,就做好了会被发现的准备。
黄筱还是存了侥幸的心理。
她算计的薛五不会看重孩子,到了合适的时机,她就带孩子去国外。
谁又能知道,薛五竟然肯亲近小孩子,投以关注,言行举止都带着“很喜欢”几个字。
他的疑心那么重,因为别人的言论就产生怀疑,并且立即调查。
黄筱的脸上一片悲凉。
终于还是到了最难堪的地步。
“依依姐,你帮帮我。”
“我帮不了你。”
“无论要我付出什么。”黄筱说,用恳求的语气,“我只要薛五放过我的孩子。”其他的,都不要了。
她已经想不起来当初对薛五死心不改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那么爱,也可以成为过去。
爱过这个词多么贴切。
唐依依冷静给她分析,不近人情,“薛五已经知道实情,你我都清楚他的为人,他是不会罢手的。”
黄筱不说话了。
房里安静下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听说你想要东林那块地。”黄筱忽然说,“我有地契。”
“如果你不信,要辩明真假,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
唐依依的眼睫轻颤,显然没料到这一出,她垂着眼皮,终究还是抬了抬眼,“这么一来,我是乘人之危了。”
“不是。”黄筱苦笑,“是我有求于你。”
唐依依沉默,黄筱见她,为的就是这事。
“我跟你不算朋友。”
“也不是敌人,不是吗?”
黄筱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这个妈妈太自私了。”
唐依依想到自己那个孩子,“我考虑一下。”
她回到客厅,眼角扫向秦正,秦正挑了挑眉,他会意,起身去洗手间。
薛五也不蠢,知道是唐依依支开秦正,他皮笑肉不笑,“如果是黄筱的说客,那就闭上嘴巴。
“你不爱黄筱。”唐依依说,“你不过是觉得被一个女人当傻子耍了,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伤自尊了。”
被她一语道破,薛五的脸色阴沉,“闭嘴!”
唐依依不慌不忙,“黄家就黄筱一个,她有什么事,黄家不可能坐视不管。”
“说这么多废话,你不就是希望我放过她们母子俩吗,可以啊。”薛五微笑,“我要刘婷云。”
“不如你亲自把她送到我床上,这样什么都可以商量。”
唐依依的瞳孔一缩。
“你别想再打她的主意!”
薛五一巴掌挥过去,茶水被推到昂贵的地毯上,“唐依依,我不是秦正,惹到我……”
他的话声戛然而止,看到唐依依大变脸色,慌张的往楼上跑。
想到什么,薛五恶狠狠地骂了声操,也跟过去。
黄筱自杀了。
唐依依跑进房间,她躺在床上,一条手臂的腕部割开了,血滴滴答答的。
好在抢救及时,那口气回来了。
还可以对外宣称是她有产后忧郁症,以此来解释她割腕的举动。
黄筱是做了必死的打算。
她留了三个纸袋子,一个纸袋子是放了给她父母的信,要他们多照顾她的孩子,一个纸袋子里是她的遗嘱,给孩子的将来,还有一个纸袋子是给唐依依的。
唐依依打开纸袋子,里面躺着一张地契。
那是无声的嘱托,恳求。
合上纸袋子,唐依依抿了抿唇,她那一眼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对地契的兴趣,因此黄筱才放心去死。
黄家把黄筱接回去了,理由是照顾她做月子,至于小孩子,薛五不松口,谁也别指望带走。
到目前为止,薛五打二叔,大逆不道,这种传闻已经流了出去,股市起伏出现异常。
有关孩子的事只有薛母,薛五,他的二叔薛戍,还有唐依依和秦正几人知情。
没有惊动媒体,薛五清楚,事情不能闹大,否则薛家和他都会成为c市茶余饭后的笑柄。
“让你们看笑话了。”
秦正开口,“对小孩子宽恕点。”
薛五一愣,唐依依也是,从一个冷血残酷的人嘴里听到这种话,难免惊悚。
“生命可贵。”秦正淡淡道,“他刚来到世上,一切都和他无关。”
薛五夸张的搓胳膊,“真受不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善人了?我第一回开枪还是你教……”
一击冷眼过来,薛五差点咬到舌头。
秦正拉走处于呆滞状态的唐依依。
几天后,唐依依去h市出差,一去就是小半个月。
秦正在那头低低的说,“我很想你。”
他的嗓音压的越发的低了,情人的呢喃,“它比我还想你。”忘了有多久了,真够苦的,还不知道要继续盼多久。
唐依依不明所以,“谁啊?”
秦正说了几个字。
面上一热,唐依依立刻把电话挂掉,“老流氓!”
她把手机塞回包里,正要往酒店走,一辆线条流畅的北极星在她面前停下来。
黑色头盔下是于阳桀骜不驯的脸,“真的是你啊,你怎么跑h市来了?”
唐依依吐出两字,“出差。”
于阳无视她的冷淡,“住哪个酒店,我送你。”
唐依依说,“不用了。”
于阳吹了个口哨,几辆摩托车从不同方向靠近,年轻男女青春,活力,也
一双双眼睛暧|昧的看过来,唐依依拧眉。
于阳突然倾身,一把将唐依依拽上车,强行给她戴上头盔,“坐好了,抱紧我的腰!”
其他摩托车跟在后面。
一路上,青春的声音疯狂的叫喊着,在风中肆意妄为。
车停在酒店门口,于阳的眼睛像两团火,看唐依依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点燃,“怎么样,刚才刺激吧。”
唐依依的心跳的很快,“是挺刺激。”
从未有过。
脱离章法,无拘无束,这和她的按部就班,被控制的生活不同。
于阳咧嘴,笑的张扬,“走,我再待你兜一圈。”
唐依依摇头,把头盔放到车上,“姐老了。”
于阳的脸一黑。
他冲那道高挑的背影喊,“女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
没有人会拒绝阳光。
唐依依笑了一下,倘若再年轻十几岁,她也许会为那种速度与激|情着迷。
即便时光倒退十几年,她不会遇见于阳,生命里依然只有那个男人,吸着她的血,啃着她的骨肉,最终融为一体。
两日后,机场
男人倚着车身,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烟,正燃着。
他的眼眸宛若深潭,眸光落在出口方向,偶尔吸一口烟,轻弹烟灰,说不出的贵气。
望见提着行李出来的女人,秦正勾唇一笑,便掐了烟上前。
唐依依面容疲惫,跟身后的助理交代着什么,冷不丁有片阴影压过来,她的视线里多了双手工定制的深棕色皮鞋,抬头看见立在她面前的男人,呆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
秦正的喉头一滚,“来接你。”
唐依依说,“我叫小陈了。”
秦正的薄唇霎时就抿紧了。
青山冒出一句,“先生这些天都没有怎么吃饭,前两天胃病犯了,在医院……”
秦正冷冷开口,“要你多事。”
青山没有再多言。
唐依依蹙眉,“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秦正回答,“不想吃。”
唐依依的脸一冷,想也不想的说,“你都这个年纪了,不想着怎么养生保健,还搞什么绝食,嫌命长了?”
被当众训斥,秦正的神色不是愤怒,而是愉悦。
他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的女人,用一种想要把她嵌进骨子里的目光。
助理缩着脖子,她没见过唐总发这么大火,一时懵了,青山抿嘴,忍着什么。
唐依依后知后觉自己的语气和立场,那番话是无意识就从嘴里蹦出来的,她不自在的拢拢头发。
“还杵着干什么,去吃饭。”
唇角一扬,秦正挥手,青山拎着小助理和行李走人。
没了多余的,秦正追上唐依依,她走哪儿,他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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