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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不让我知道,我便不去执着去知道,把这些不解摆到心上,没有什么不好。
宣贵妃的皇贵妃之位没有焐热,还连降两级,宫中的风尚往挽心宛刮来,凤贵妃以身体不适挡了许多的人拜见。
皇上越发意气风发,来挽心宛看过凤贵妃就走,从不留夜,对待临则安也是一样。
喜乐神秘兮兮地说:“公主您放心,就算咱们娘娘不得宠,其他怀有身孕的两位娘娘也是依然不得宠的,皇上近日,从未在两位娘娘房中过夜!”
皇上不在其她两个具有威胁力的女人房里过夜,是因为皇上有了新欢,宣贵妃的家族把宣贵妃一个旁系十四岁妹子送了进来。
遥听宣贵妃的父亲,害怕别人先前一步生下皇子,又怕皇上因为宣贵妃怀孕其他妃嫔得宠,就把这十四岁的妹子送进来和宣贵妃有个照应。
两个女人对上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相互照应,也许这个十四岁的妹子还小,但是她一旦懂事起来,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我的手不用包扎了,浅夏为了我,竟然跟我一起学起了左手拿筷子,我打趣他说道:“我这是左右手开工,你这是做什么?左撇子啊?”
浅夏一张脸被我说得通红,吱晤着:“奴才这是想学新技能,公主不许取笑奴才!”
凤贵妃用手敲在我的头上:“好好吃饭,非得弄得满桌都是做什么?”
我冲着浅夏笑了笑,埋头扒饭,我的右手能动,右手拿筷子不成问题,用左手只不过试试而已……
风平浪静,我正琢磨学话本上的江湖儿女,左手执白棋,右手执黑棋来个左右生生对杀……浅夏从外面跑来,对我行了个礼,指着外面一脸焦色,难得见他一脸焦色,我偷偷瞧了一下内屋,起身跟浅夏出了挽心宛。
浅夏手指梅园,“公主,有事!!”
有事,还在梅园,想来不是颐和就是齐惊慕,不过这齐惊慕倒真是让我惊慕,太后明明说,会让他离开皇宫,他竟想了办法到今天没离开。
浅夏带我绕了几棵梅树,蹲在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的树身后,不过,对于别人两小无猜浓情蜜意话别,我有些兴致缺缺。
自从在太后那里我把齐惊慕给出卖了,我和他一直都没有碰过面,好像我们俩说好了似的,谁也不愿意见到谁。
今曰想来若不是浅夏,我也不想与他正面交锋,颐和声色极急带着哭腔:“惊慕哥哥,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去跟皇祖母求情,让你呆在皇宫,好不好?”
齐惊慕的声音惊得我起了一身鸡皮,浅夏见状还以为我冷,作势要把外袍脱给我,宫人外袍本来就薄,他在脱,估计明天就要拖着病残身体来伺候我。
“惊慕哥哥自然是知道颐和的心,但……惊慕哥哥不希望颐和为惊慕哥哥去遭受太后的责骂,惊慕哥哥会心疼的……”
“惊慕哥哥对颐和真好!”颐和声音突转厉色:“都是怪姜了,若不是她……皇祖母怎么会知道惊慕哥哥和颐和的事。若不是在船上她抢先了一步,现在颐和早就把她给除掉了,都怪颐和没有听惊慕哥哥的话,跟她啰嗦那么多,让她有机可乘!”
除掉我?
在船上?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齐惊慕会出现在湖中还把我给救了,原来齐惊慕教颐和自己掉进湖中,然后把这个罪安插在我身上,再利用太后对颐和的宠爱,就算杀不了我,也能把我重新打入冷宫。
可惜被我误打误撞抢先她一步落水,来了一步祸水东移,让她跟我的角色互换了一下,她本来从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我就成了受害者,如此以来,我可真的要好好谢谢齐惊慕了……
齐惊慕回着颐和,“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惊慕哥哥出去皇宫,也是极好的事情,听说宫外有好多好玩的物件,还有可爱的琉璃猫,到时候惊慕哥哥给颐和抓几只过来,陪颐和好不好!”
琉璃猫?
我蹙眉,江太医给我的医书中记载,凡是动物自身带着不可抗拒的病虫,这些虫子对成年人危害不大,但是对怀有身孕极小的孩童会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齐惊慕忽然之间要送颐和琉璃猫,颐和跟宣贵妃住在一个宫殿,若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蓦然笑了……若真的像医书上所记载,齐惊慕此举无疑替我和凤贵妃解决了一个心头患。
颐和瞬间被齐惊慕转移了注意力,高兴的呼道:“颐和喜欢琉璃猫,只要惊慕哥哥送给颐和的,颐和都喜欢!”
“那颐和喜不喜欢惊慕哥哥?”
“自然是最喜欢的!”
相互表白如此美妙的场景,我憋着笑,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音来。我要资助一些给齐惊慕,好让他在宫外多买几只琉璃猫,顺便再多找几个好玩的可爱的小动物来送给颐和,最好能把宣和宫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
最后他们说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见,我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去利用齐惊慕让宣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保不成。
对于话本上所说的,祸不及婴儿,不杀婴儿与孤寡,这些对我来说不是我的底线范围之内!
所以在齐惊慕离开皇宫的时候,我与他见了一面,他选的地点,倒是令我有些诧异,冷宫宫道上,他亲吻我那个拐角。
隐藏冤魂的拐角,他到悠然自得的斜靠着,青丝在肩膀上滑落,搭在他胸前,狭长的眸子,平静的看我缓缓而至。
黄昏,又是黄昏……
在模糊不清的宫灯下,他的眸子因见到我愈发明亮,“姜了,可是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我佯装不解:“什么样的礼物,我怎么没有看见?难道说在湖中亭,你打算让颐和公主把我推下湖,这样的礼物吗?”
齐惊慕弯腰凑近我的脸颊,“你是知道了?”
“侥幸听得一二,但是事情的真相总是那么差强人意,你说对不对呀,惊慕哥哥!”
我的一声惊慕哥哥让齐惊慕,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伸出手指划过我的脸颊:“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没让你失望,是因为我还活着吗?”他的人就像他的眼睛一样,狭长薄凉冷血,他的话也像他的眼睛一样,狭长幽深好看。
“我知道你不信我!”齐惊慕指腹的温暖跟他的嗓音一样,温暖而缱绻,令人在这寒冷的冬日想与他肌肤相贴。
“没关系,终有一日你会信我!”
我勾起浅浅的微笑,眸光之中毫无波澜,“我等你,等你让我相信你的那一天,不过等你的过程,这个送给你!”
话本上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唯一一盒金豆子,还送给了内司厅的奚公公,我就从库房里寻了一些看似平常的玉片,玉佩之流,装了一小盒子,拿了过来。
齐惊慕狐疑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面如常色的问我道:“你这是关心于我?”
我离开阴影之处,走到宫灯旁:“你可以这样想,宫外不比宫内,在宫外我相信你不会躲在宅子里不出门。你是北齐的皇子,你终归要回北齐的,你可以用这些联络你母家的人,让他们想方设法把你从姜国带回北齐。不然就形势而言,等你回去北齐立了太子,你就一辈子呆在姜国做质子吧!”
我的话让齐惊慕一个激荡上前握住我的双手:“姜了,你真的关心于我?”
“自然!”望着他握住我手的手,脑中却闪过,他同样这样握过颐和的手,“我会好好在宫中帮你看着颐和,她对于你的用处,比我大!”
说着抽回手,齐惊慕也是对我费尽心思,因为我的一句话,便笑魇如花,不知道他本来的样子,我还真的让他给骗了呢。
我离开时,天空上飘起雪,齐惊慕站在原处望着我,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原石,静静的,沉稳的,望着,等着……可是我极不喜欢这种感觉……我的目标是向前走不要回头,他站在我的身后一直望着,会让我错觉的以为我的身后有人等我,我的身后有一个人撑着我,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当晚齐惊慕就离开了皇宫,喜乐不知从哪里寻得的消息,背着凤贵妃跟我说,“公主,北齐皇子离开,送了颐和公主一白色无杂色的猫,颐和公主很是欢喜,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我望着地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浅浅的笑开:“宣妃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喜乐嘴角在笑:“宣妃那边当然恼羞成怒,差点把那一只猫给摔死,不过你也知道咱们的颐和小公主,对什么东西都很执着,自然没有让宣妃把那只猫给摔死!”
我的眼神就如夹杂在白雪里的冰渣子,扭动的手腕,手腕的疼痛,告诉我这是远远不够的:“喜乐,有办法出宫吗?”
喜乐双眼一转,左顾右盼的看了一下,压低的嗓音对我说道:“公主要出宫吗?可万万使不得,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擅自出宫是大罪,没人救得了公主的!”
我挑眉回道:“不是我要出宫,我是想问你,如果有人想出宫,你有没有办法?”
喜乐是凤贵妃的人,我所做的一切,他都会告诉凤贵妃,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能让人不知鬼不觉的让宣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保不成,无论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能做来!
喜乐像下定多大的决心,说道:“有!不过需要大量的钱银!”
有等筹的价码,能办成等筹的事情,这才是公平。
我勾了勾手指头,喜乐凑过来,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把他听的眼神直愣,最后弯腰俯身:“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请公主放心,一定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喜乐!”我叫做转身离去的他,许是本身就是聪明的人,不然的话跟着凤贵妃没有两个月时间,就如此知道自己的处境和我们的处境。
“公主!”
“小心点行事!”我望着他,极其认真的叮嘱道:“母妃现在怀有身孕,挽心宛一切都得小心,我们都指望都在母妃肚子里,明白吗?”
喜乐思量片刻,声正字圆道:“奴才明白,奴才是得到过温暖的人,奴才拼了命的把这个温暖抓在手心中,请公主放心,奴才心里什么都明白!”
温暖……这后宫里就没有温暖,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进了屋趴在桌子上,看凤贵妃笨拙的拿着针在做刺绣,话本上说,一个女子连刺绣都不会做,要么家族强大的让她不屑一顾做这些事情,要么就是温饱都解决不了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情。
凤贵妃我会倾向于前一种,不过,她不说,我便不去问。
我吩咐喜乐的事情,一切正如其顺理成章的进行,我从挽心宛拿了些别人送来的东西,凤贵妃见了也不问我干什么,只是吩咐我不要拿一些扎眼的东西,最好只用碎银子,不然的话一旦事情败露,这些东西都是登记造册过的...查起来会有麻烦。
之后我行事更加小心了……
大年将至,宣和宫的猫,颐和单独辟出了一间屋子给它们住,临则安安心的养胎,也不与宣贵妃走动,倒是有几次在宫中散步散到挽心宛,讨了几杯水喝!
凤贵妃与她并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相互寒暄,不过临则安几次都有问起我,“凤妃姐姐,妹妹我瞧姜了这丫头眉眼之间,倒是跟我有几分相像!”
凤贵妃嘴角露出浅浅的弧度,似讥似真:“想来妹妹是跟这丫头有缘,才觉得跟这丫头有几分相像,不过,大抵是这丫头沾染过临则柔的气息,像她也说不准!”
每每凤贵妃说道,临则安都有些狼狈的离开,而我心中愈发觉得我的母妃临则柔是被家族抛弃在皇宫的女子。





姜了 0040吃肉: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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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之内,宫墙之外,一墙之隔,割不断的是相思,割不断的是一人相望,度日如年。
我手腕结的疤都脱落了,浅浅的印子,齐惊慕在宫外稍了个玉镯给我。
翠绿翠绿的,凤贵妃说成色不错,我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望着,手一抖,玉落声声脆……碎成了渣……
望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玉碎片,一脸惋惜:“母妃!手腕废了,连个小小的镯子都拿不稳,想来这只镯子花不少银子,就碎了怪可惜,怪让人心疼的!”
凤贵妃望我的目光不由得深了些许:“母妃不觉得这个镯子留下有什么不妥,你又何必一定让它碎了呢!”
我嘴角牵起,“姜了倒是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一个连贡品都算不上的镯子,没有什么值得收藏价值,姜了是公主,母妃说过姜了会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既然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自然要配最好的东西!”
凤贵妃缓缓的点了点头,良久才道,“姜了,说的没错,姜了值得天下最好的东西!”
我俯在凤贵妃的肚子上,侧耳听她肚子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用一点没有力气的手,抚在上面:“姜了有弟弟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姜了会好好带他一起长大。”
凤贵妃没说话,抚在我的发丝上,悠悠长叹,我知我的手腕废了,她难过不过不说。我不难过,只不过在心里慢慢的酝酿谋划着……我的手腕不会白废的,我始终这样坚信着……
颐和已经开始往宫外跑,每回回来都会带一些新鲜古怪的东西,活的,死的,连狗都往宫中带了。
狗…我没有见过,远远的瞧了一眼,齐惊慕倒真的是会挑东西,送得一溜烟的白色……
白色象征着纯洁,象征着洁净无瑕,沾不得一点灰尘,我瞧着还真是讨厌的很。
我就不喜欢白色,脏了立马就能看见……我跟凤贵妃一样,我喜欢红色……鲜艳的,暗红的……绛红的…要沾一点红……我都喜欢,这个白色,我就是不喜欢……甚至谈得上厌恶!
看着追着颐和满地跑的小白狗,我忽然想到凤贵妃说过,狗肉臭极反香。那只小白狗大小,能整一盘子,就不知道味道是不是真的香……
浅夏拉了拉我的衣袍,“公主,您是不是喜欢那只小白狗?您要是喜欢,奴才求人给你寻一只,待娘娘生完小皇子,在领进宫,您看如何?”
我垂眸望着浅夏,“话本上说,冬日里,狗肉锅子加人参,三七,枸杞,山药炖煮不但暖身体,还是大补!就一盘肉而言,我倒是欢喜的很,难道你不喜欢肉吗?”
一听到肉的浅夏眼晴很亮,跟我这么久,胆子也大了些,附合我道:“奴才小时候在家吃狗肉可没这么多讲究,剥了皮,燃起了柴火,直接在柴火上烤的,然后用刀子把狗肉割成一道一道,撒上盐巴,再来一点碎辣子,香飘十里不为过!”
浅夏这样一说,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望着那个小白狗,我正在想象,我怎么对它下口比较好,到底是烤着吃……还是炖着吃呢,看来,值得好好回去酝酿一番,不然的话浪费了一盘子肉。
快要过大年,宫中又有着三大喜事,太后格外重视,祭奠姜氏祖宗,我这个所谓的皇上长公主,因为母妃的关系,自然有我的一席之位。
我中规中矩跟在皇上身后,在宗庙中看着牌子上写下的姜家祖宗,心中没有肃穆,也没有害怕,而是在想着,躺在那里的没有几个手脚干净的,有的只是少杀几个人而已。
颐和抱着她那个小白狗,恨不得拴在脖子上,宣贵妃已经出现了症状,卧床不起,大医院的太医检查之后,并告知宣贵妃远离猫狗。颐和不乐意,生生把太医院的太医骂得狗血喷头。
凤贵妃已经足不出户了,我把我的计划跟她说了,她望了我久久,无奈的叹了一气,除了在挽心宛内走动,还嘱咐宛中所有人,没有事不得外出。
我当然知道凤贵妃在担什么心,宣贵妃怀有身孕,如果现在不保,她来了一个嫁祸于别人,事件可大可小。
宣贵妃的虚弱,惹得皇上疼惜连连,就连宣贵妃家族送来的十四岁妹子宣言雨也被撇到一旁………
要说这个妹子,可真是天真无邪,是真正的天真无邪,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庞,就连身体都要比别人圆润一些,灵动单纯,就是不怎么喜欢颐和,倒是喜欢专研各种花草,进宫短短的一个月,整个皇宫中,就她的院子里,花开正旺,绿郁葱葱……
麦穗回来跟我这么一说,我重新把江太医给我的医书,关于花草的习性药性,又看了一遍……还特地嘱咐麦穗,好好留意宣言雨院中各色花的品相,品种……
宫外的齐惊慕寻人给我送来一盒珊瑚角,红红地刺目的很,若不是装着珊瑚角的盒子是我给他玉石的盒子,我会连盒子带珊瑚角一起扔挽心宛的井中。
盒子留下,珊瑚角分了麦穗喜乐浅夏……就连挽心宛的粗使宫女,我也是每人给了一个……
“砰……砰……”几声巨响,皇宫上空的烟花徇灿无比。
过年了,又是大雪一场……
宣贵妃缺席了宫宴,颐和抱着小白狗儿而来,小白狗被她喂的堆在盘子里,能溢出盘子来。
我低头咀嚼着坚果,想象着狗肉在盘子里堆不下的场景……
回到挽心宛,凤贵妃早早地睡下,我发现一直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浅夏不见了。
喜乐跟麦穗找遍了挽心宛也没看见,墨姑姑面色凝重对我道:“公主,浅夏怕是凶多吉少了,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一下子差点没站稳,最近我刻意不与人有任何接触,做什么事都远远的瞧着,也没有适机而动,是谁要从我身边的人下手!
“墨姑姑!”我眸光似寒:“你好好照顾母妃,我出去找!”
“公主万万使不得呀!”墨姑姑阻拦我说道:“今天大年,各宫守岁,您到哪里去找,若他已经不在了,尸体肯定会被人处理掉,根本是寻不到的!”
若是不在了,肯定会被人处理掉的……对,这皇宫之中,杀一个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即便如此…”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那孩子的眼神,心中多了一丝希翼,我希望他没有死,他在等我去救他:“墨姑姑,我还是要出去找上一找,喜乐,你跟着我,看看是谁跟我过不去!”因为浅夏是跟在我身后不见的,所以我必须尽全力的找到他。
喜乐抹了一下眼角,有些哽咽:“墨姑姑,就让公主去找上一找,我会跟着公主的!”
墨姑姑无奈,叮嘱喜乐好好跟着我,莫让我摔着磕着碰着。
鹅毛般的大雪漫过脚踝,我不知道浅夏什么时候离开我的身边,我在皇宫中漫无目的的找了两个时辰,鞋袜早已湿透,披风早已变成了雪白。还是一无所获……
喜乐带着恳求对我说道:“公主,在这后宫之中,死了便是福气,您全身已经湿透,我们莫要再寻了好不好?”
我揉了揉冻红的鼻子,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任雪花飘进我的眼中,喜乐说的是事实,在这宫中死了才是福气……死了才能逃离……就算找到也是一具尸体,徒增伤感是做什么呢?不如就当没有找到,当他还活着……
“好!我们回去!”
死了是找不到的……死了是再也找不到的………我…当他还活着,背叛了我,所以找不到了。
挽心宛宫道上,不知何时被人堆上了一个雪人,别人堆的很逼真,跪在那里一样,望着挽心宛的方向。
我进挽心宛,喜乐关门时,隔着老远,我望着那雪人,仿佛动了一下,暗自摇头,自己这是伤心出现了幻觉吗?
雪人怎么可能会动?
“砰!”一声,喜乐把挽心宛的大门一关,隔断了我的视线。
在床上辗转反侧难眠,真到深夜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心跳如雷,顾不上穿衣,往外跑去……惊起守夜的麦穗和喜乐…
雪人还在,我跑到雪人面前,颤栗伸手,一摸,心中一喜,连忙用手去扒雪人身上的雪……
刚扒了没两下,头便露了出来,喜乐和麦穗见状,跟着我一块扒……
雪人的一双眼睛痴痴地望着挽心宛,脚跟身体被牢牢的绑住,固定在一块石头。
“公主,是浅夏,还有气息!”
喜乐的一声唤道,让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忙把身体冻僵的浅夏抬了进去!
凤贵妃和墨姑姑被我们惊醒,见到浅夏,直接吩咐用雪揉搓,希望能缓过来。
一夜……我和喜乐麦穗三个人从未停止,直到清晨江太医来,诊完脉之后,说道,性命是保住了,会落下天寒全身疼的毛病。
因为冻伤了骨头,天气一冷,骨头就会疼痛,骨子里发出来的疼痛,那该是多痛啊!
就那短短的几个时辰,浅夏的身上布满了冻疮,待他能说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日。
当我听到是颐和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丝波澜,我早就该想到是她……只不过想不明白的她对我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下什么手,难道在警告我,她想让我死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手中拿着齐惊慕稍进来的东西,慢慢的走进正在宣和宫外跟小白狗玩耍的颐和。
手上精致的金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颐和眯起双眼望过来,“小姐姐那是什么物件?发出的声音可真好听呀,能不能让给颐和?”
我把金铃铛绕在手腕上,“颐和妹妹,你可知道这个铃铛是哪来的?”
颐和的小白狗冲着我叫唤,汪汪地声音,跟它的主人一样,令人讨厌。
颐和弯腰把小白狗抱在怀中,“小姐姐的东西,自然是父王赏下的,不过父王倒是疼爱小姐姐,这么精致可爱的小铃铛,颐和都没有呢!”
“颐和妹妹,你说错了!”我甩着铃铛,铃铛的声音悦耳响亮:“这是今日我从一个小太监手上截获过来的,这个小太监平时就喜欢往宫里稍东西,比如狗啊猫啊,这小太监被我一吓,就说出这小铃铛是外面有心人让他带进来系在狗脖子上的。小姐姐我就想在这后宫之中,也就是颐和妹妹养了狗!这个给妹妹送过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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