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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我装聋作哑听不懂她话中深意,眼中闪过单纯附和道:“可敦所言极是,您做的都是最好的,您给从安姐姐的一定是天底下最珍贵的!”
苓吉可敦嘴角含笑,瞥了我一眼:“小嘴可真会说话,挺让人心疼的,要不你看上什么,本宫替你做主了?”
我急忙受宠若惊,跪倒在她的脚边:“可敦好意九翎心领了,九翎已有喜欢的人,但是……我是什么样的身份,经历了什么事情,自持配不上他,我要把这份爱隐藏在心中,远远的瞅着他就好!”
苓吉可敦一下子挑起眉头,来了兴趣:“哦,这么说来,九公主喜欢的人,本宫也认得了?”
眼中闪过苦涩,嘴角浮现苦笑:“可敦请您别问了,我……”说着嗓音哽咽,眼眶红了。
灵美人有些跳脱,有些喧宾夺主:“可敦,瞧九公主这可怜的样子,您还是别问了,毕竟她曾经在大夏皇宫里呆过。正常人家的男子,心里总是有疙瘩的!”
“哦!”苓吉可敦把视线一移,落在灵美人哥哥白年寒身上,“你会觉得女子不是处子之身,就心里有疙瘩吗?”
白年寒笑容得体,回话道:“深爱就不会计较,不爱就会计较,深爱就不会计较,更不会有疙瘩,心中疼惜还来不及,怎么会有疙瘩呢?”
苓吉可敦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嘴角的笑容越发可亲:“是啊阿九公主,喜欢一个人,也许那个人也刚好喜欢你,你不去争取,又怎知道他不好好疼惜于你呢,你喜欢是谁,告诉本宫,你不好意思去探讨,本宫去给你说道说道!”
说着我还没有回答她,她开始自己揣测起来,眉头微微皱起:“是不是蓝湛那孩子身边跟着的那个男子?还是其他人?本宫就瞧见你和他走的最近了。”
这话风转的一下子都溜到我身上来,我咬了咬唇角,眼中尽是倔强,不言不语抬头望着苓吉可敦。
现在不能再说了,多说都是错,苓吉可敦她是冉燕皇后,怎么着都她说了算,对上她,我没有一丁点胜算。
我不说话,她慢悠悠的烤着肉也没有让我起身,最后拿着食盒把烤好的肉装进去之后,犹如恍然大悟般:“九公主赶紧起身,瞧本宫这记性,一做起事情来就废寝忘食,什么都忘了!九公主膝盖不要紧吧?”
腿肚子打颤,地上爬了起来,对她行礼,对她浅笑:“不要紧的,可敦!”
苓吉可敦满意的点头,冲我笑了笑:“九公主真是一个小人精似的,本宫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我伸手接过她手中拿的食盒:“九翎能得到可敦的厚爱,实乃三生有幸,这是给从安姐姐的吗?”
苓吉可敦接过湿帕子擦手:“是啊,天色不早了,本宫也乏了,正好你们一道去驸马府吧!”
那四个男子急忙行礼恭送苓吉可敦,灵美人赶紧对着自己的哥哥使了眼色。
苓吉可敦把这几个妃嫔的小动作全部尽收眼底,嘴角的笑容维持的幅度丝毫不变。
这几个人跟苓吉可敦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苓吉可敦想让他们死,不过眨眼睛之间的事。
我拎着食盒,身侧跟着四个男子,出了宫门,楚蓝湛候着我,深褐色的眼眸闪过吃惊,靠近我压低声音问道:“他们是谁?你就这么不安分守己吗?”
我脸上写着水性杨花四个字吗?
清咳了一声,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了楚蓝湛,对他沉声道:“这四位公子,是苓吉可敦请的贵宾,正好我回府,他们想去看看从安姐姐,就和他们一道了!”
楚蓝湛眼中的光立马审视起来,紧紧握着食盒:“你这说话什么意思?看从安的?我怎么不知道从安何时多了这四位做朋友?”
我嘴角轻扯,看了他一眼:“你问我?你天天跟她在一起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啊!”
说完轻笑一声,直接上了马车,那四个男子翻身上马,对视一眼各自心照不宣。
楚蓝湛又钻了进来,我还没等他开口直接抢先道:“等到了叫我,怪困的慌,我眯一会儿!”
一下子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让他的话咽喉里咽进肚子里,问不出来。
一路上不急不慢,回到驸马府天已经擦黑了,驸马府的宫人,都是皇宫里苓吉可敦精挑细选的。
对于这四个男子的到来,他们心照不宣,这四个男子中归中举的跟我一起进了门,蓝从安正在和哥哥用膳。
我把烤肉从食盒中拿出来,那四个男子抱拳对着蓝从安行礼问安,蓝从安看着他们还打趣我:“我们家九儿进了一趟皇宫,护花使者就来了四位,若是在大街上溜一圈,岂不是驸马府都要被踏破门槛了?
我跟哥哥对望了一眼,哥哥温润的眸子眯了眯,接下话道:“来者是客,都没用膳吧,坐下来一起吃吧!”
“多谢驸马爷!”四个人不客气直接落座。
哥哥见此温和对我笑了笑:“满身的烟味,赶紧去洗刷一番!”
我点了点头:对蓝从安道:“楚公子也来了,我去把他叫进来,从安姐姐好好跟楚公子聊一聊。我想让他带我去猎一头野牛来,他都不愿,从安姐姐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蓝从安满眼笑意:“有这事啊,那你赶紧叫他进来,我好好说道说道他,我们九儿这么可爱漂亮的姑娘,他都不带出去,着实该讲!”
嘴角含笑颔首躬身退了下去,楚蓝湛正好准备要走,被我叫住了:“你不是想要知道从安姐姐何时有了这四位做朋友吗?正好赶紧去吧,从安姐姐叫你呢!”
楚蓝湛眼中的锋芒一闪:“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我笑语盈盈,朱唇微启:“想什么呢?自己心思缜密攻于算计,就不要把别人想的这么坏。你看看我,哪里像坏人?手无缚鸡之力仰仗着你们的鼻息而活,你就不要眼带颜色的看着我了,这样看久了,我若不做出一点事情来,都怪不好意思的。”
我越是这样让他琢磨不透,他眼中的警惕越深,挺喜欢他这种样子的,最后微微长叹一声,越过他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泡了一大杯浓茶,狠狠的漱了漱口,才把口中的腥味压了下去。
“笃笃笃!”三声敲窗子落下,紧接着潺潺流水般悦耳地声音响起:“今日在宫里面吃的不安稳?”
月儿刚刚爬上山头,月光清辉还未洒下,扭头看向他:“羌青兄什么时候学会了爬着窗户?你就不害怕在楚蓝湛面前形象全无,从一个嫡仙般的人物变成了一个浪荡子吗?”
折扇摇得哗啦作响,他言语轻笑:“这年头哪里有什么嫡仙啊,人嘛,都会沾染世俗之气,难免的,不用大惊小怪!”
灿若星辰地眸子染了笑意,让我的目光触及心变得漏跳了一下,原来笑容明亮都是有毒的。
我缓步过了去,瞧着他俊逸无双的脸:“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皇宫之中吃得不安稳?冉燕皇宫之中有你的人?”
羌青用折扇打在我的额头上:“我本欲过来噌顿晚膳,瞧见你带了四位公子回来,就拐了个弯,你猜我瞧见什么了?”
“四位公子?”我装傻充愣地说道:“你说过了碰见了四位公子了,难道你还去碰到其他美人了不成?”
“装傻不是?”羌青手中的折扇,又对着我的额头而来,我侧身一闪:“没有装傻,只不过羌青兄太过令我惊喜,我只是在想我现在在原地踏步,如何才能一飞冲天?”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操之过急,结局往往就会猝不及防预想的不一样!”
“那对于今天皇宫之事,你怎么看?”我眯起了眼眸,望了望外面的月色。
羌青温润如风,漆黑的瞳孔眼波流转:“能有什么看法?冉燕的事情自有他自己解决,你的做法也没错,你到那四位公子带到府上,凭你哥哥聪明才智看一眼就会明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羌青突然凑近了我,身体马上就要从窗子外跃了过来。
我神色微动,“是不是蓝从安已经气急败坏去皇宫了?”除此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到,会有什么好消息?
羌青把身体一直,站了回去:“九公主越发聪慧了,羌某现在所谓的惊喜,在你眼中什么都算不上了!”
“这也不算是什么惊喜!”我目光如钩,不带一丝感情,道:“且不说哥哥喜不喜欢她,凭哥哥的手腕,现在不会让任何人动摇他的地位,苓吉可敦在如此新婚燕尔之际就想往驸马府里塞人,她才是操之过急了!”
没错,苓吉可敦急呼呼的操之过急了,新婚燕尔你浓我浓情深之际,此时塞人进来,随便几句言语,蓝从安都能和苓吉可敦吵翻了天。
“凡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契机的!”羌青突地对我伸出手来:“在这天底下不缺乏好戏,你有一双慧眼如炬的眼睛,就会发现你的身边到处都是戏,可以参与其中,把这些戏,变成契机,加以利用!”
不知道他对我伸手到底是何种意思,就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轻轻一拉,我靠近了窗户,他的手下移圈住我的腰身,一用力把我从屋内提了出去。
这双脚还未落地,就听见悠扬的箫声,羌青眉头轻扬:“瞧,如此好听的箫声,都是在蓝从安离开的时候才响起,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了 0022蛮荒:他们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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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现在变得草木皆非,对任何事情都容易生疑起来,闻言羌青如此言语,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故意不让自己落地,对他浅笑道:“羌青兄,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呢?据我所知,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越箫公子,吹曲调有些怪癖不让别人看,实属正常!”
羌青弯下腰,我不得不双脚落地,厚着脸皮也没用,他似不太喜欢我贴他这么紧。
“当正常属于正常现象的时候就不正常了!”羌青说着转身,抬起脚往萧声的方向走去。
我提起裙摆跟上他,迫切的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这个人是哪来的?”
越箫公子在蛮荒十六国迅速崛起闻名,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羌青游历各国多年见多识广,是不是听过他的来历?
谣传之中,他有天人之姿,昨日一见,风姿的确卓绝,跟遥传很是相符,他是蛮荒十六国君主邀约的对象。
就连我的父皇,为了附庸风雅,曾经也邀约与他,他心高气傲,父皇没有邀约成功,一直成为心中遗憾之事,为此每次提到他,父皇都带了一些愤恨的不满,意思是在说,如此一个猖狂之徒,若是来到北魏,杀之而后快。
父皇也就这么说,一直到他死,到北魏灭亡,也没有听闻越箫公子踏入北魏...他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羌青微微侧目,略略扬眉,看了我一眼:“如此美妙的箫声,不好好欣赏,问那些遥远的事情做什么?”
我疾步上前,惊讶又犹疑,“你真的认识他?昨天晚上你也来的?”他如此无所不能让我心中震惊起来,哪怕哥哥对我说,把他当成风筝一样,自由放飞,线子在自己手上。
可是不行,我根本就拉不住属于他的那根风筝线,他根本就不是风筝,他是雄鹰,他是大雁,他有属于自己的天空,他的那一块天空,是我触及不到的。
羌青温润的嗓音溢出,反问道:“万金一首,只有一个听众,你不觉得可惜吗?”
他越来越像一个谜,越来越觉得他站在高山上,我这个低如尘埃的人,脖子昂断了,我也触碰不了他。
“可惜……倒不觉得,昨晚我有幸看了他一眼,他比羌青兄还要出尘,他更像一个天上的仙人!”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夸奖以及贬低羌青的言语!
羌青语调微扬,一点都不在乎我这样贬低他:“慕容彻花了大价钱,比寻常人请他多花了三倍的价钱,你知道他为什么吗?”
我的脚步遽然一停,仿如置身在冰窖,直勾勾的看着羌青:“你什么意思?你在规劝我什么?还是说你想规劝哥哥什么?”
羌青见我不走,伸出手拽起我的手腕,拉着我就走:“不用把自己身上伪装的全是刺,我只是在问你的意见,你不用风吹草动起来就慌乱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没有看着脚下的路直接跟他走:“对别人不用伪装,对于你必须要得伪装,因为你不可能无缘无故问我为什么,你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你把什么事情都掌在手中,俯瞰品头论足!”
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我知道这个人神出鬼没,所有的事情都难不倒他似的,这种人很可怕,如果他想杀你,轻而易举抬手之间。
羌青轻轻地笑了一声,无奈道:“都说了,我不是一个仙人,我也吃喝拉撒,是你高看我了!”说着,他话锋一转:“今天的曲调,是长相思!看来你哥哥昨天没有选择,今天又是随越箫公子自己吹的曲目!”
长相思……
汴水流,似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口。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长相思…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若把相思说与谁,浅情人不知。
这是山的那一边,泱泱中原曾经的唐朝和北宋年间,两位诗人写的长相思。
如此曲调,在这漆黑的夜里,特别显得思悠悠,恨悠悠,特别显得相思无人说。
哥哥不选曲目,越箫公子的曲目大概是慕容彻选出来的,一首长相思,就能代表自己相思无人说了吗?就能代表自己深情无所诉了吗?
一想到慕容彻心中熊熊怒火都无处安放,把他杀了,都不解心头之恨。
哥哥依然站在原来的位置,负手微微闭目倾听,脸上神色无波,没有因为这个曲调,有任何微动。
“昨天那个叫什么?”我开口问道:“昨天那个曲目,我听了一点不真切,不知道叫什么?”
今天的是长相思,那昨天的呢?
羌青寻了一个好位子,墙上的越箫公子转身来,眼睛一扫,就能看见我们。
羌青侧耳聆听,目光落在高墙之上:“今天的是长相思,昨天的当然是江山万里如画,唯独卿可依!”
我手慢慢的握了起来,嘲笑道:“明天的是不是生不同时,死亦同穴?不管千山万水,终将是我的!”
羌青颔首,“大抵是这样没错,但要看你哥哥了,如果你哥哥自己选下曲目,明天就不会是这样子。这些取决于你哥哥,他有权利修改曲目。他若不修,就是照原来选好的曲目吹!”
我瞪着眼睛看着哥哥的神色,连眼睛都不眨,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他除了微微闭目,双手负立背后,微微昂头之外,他什么神色都没有,我看不清他任何神色。
我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慕容彻真是阴魂不散,才离开两日,就把我们搅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
悠悠扬扬充满情意绵绵无限懊悔思念的长相思完毕,越箫公子今日是穿的一袭红衣,腰封上的腰带是一抹黑色。
那一抹黑色飘荡在夜空中,仿佛能跟黑夜融成一色,长长的墨发,在他身后犹如妖媚飘荡起来。
哥哥缓缓的睁开眼,眼中寡淡无情,“越箫公子,若是请你吹一首,得多少银子?”
越箫公子把玩着手中的短箫,眼神淡漠:“我的规矩,不做听的人的买卖,已经有一个买家了,听的人知道买家的这份心意,若有什么要回礼的,你可以亲自去回礼!”
哥哥清淡声音,带着一抹惋惜:“我刚刚还在想,若是一首曲,万金,我还能支付得起!”
越箫公子站在墙头的位置,是昨天的位置,他意味深长的嗷了一声:“当等同价钱高于等同价钱,我是不愿意接的。我既不接,下面的话就不用说了!相同的,今天还有一个问题,你可以问了!”
哥哥唇瓣冷然,悠悠一笑:“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蛮荒,终将会统一吗?”
越箫公子漆黑的瞳孔,不知是在月光下错觉,还是其他,还是他眯起眼睛地时候看花了眼。
他的瞳孔因为哥哥的话竖了起来,越发无情清冷,头的幅度慢慢一移,我在看他的瞳孔的时候,跟往常没两样。
他视线落在我身上,视线很幽暗,恍若来入地狱深处,就如他瞳孔的颜色怎样,黑的深邃见不到底。
“蛮荒自然会统一!”越箫公子视线中的幽幽黑光,把我从上打量到下:“蛮荒统一取决于你,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已经有了人,那就要看天时人和地利。当然……”
越箫公子把视线转向羌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轻嘲:“在这天下里,修命改运,逆天改运,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天时地利人和什么都有了,有些人挥挥手,这些命运也会随之而改变的!”
哥哥早就随着越箫公子目光落在我身上,又转变在羌青身上,接着话,也带着一抹嘲弄:“是啊,在漠北的沙漠深处,总有那么几个奇人异事,可以操控天象,可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越箫公子闻言,眉头微微蹙起,脚下一跃,从高墙上跃了下来,落在羌青身旁,他黑如黑夜的黑眸轻眨着。
他的身上带着一抹清冷的血腥味,若有若无地不仔细闻根本就闻不到。
手中的玉箫拿了上来,黑眸眯了起来,如墨的长发,在身后飘荡,薄唇轻启:“你的这双眸子,怪好看的,颜色很特别!”
羌青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阁下的这个人皮面具做得也挺好,紧贴无缝,找不到任何破绽!”
这不是越箫公子本来的面目?他带了人皮面具?我的眼睛狠狠的瞅着他,可能我不是学医之人,所以看不出来他脸上有任何不妥,只觉得他脸上的肌肤纹理跟正常人的一模一样。
不过我看过一个话本,话本上说,一个人的俊俏在于骨,就像美人在骨不在皮一样,这是骨骼五官不好看,无论他怎么巧妙的掩饰,他都达不到那种很高级的出尘绝色。
越箫公子黑色的眸子,顷刻之间染上了一层冰意:“你想让这蛮荒统一?你在推波助澜?你在找人?”
羌青嘴角的弧度霎那间隠去:“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你在蛮荒成名已久,不知我可否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越箫公子慢慢的后退,飞舞的长发仿佛要把他包裹其中,“向我打听一件事情?我知道的事情,跟我的曲子一样值钱,给银子吗?”
“一件事,价值万金!”羌青把手中的折扇递了过去:“这是中原唐朝唐寅亲手画下的折扇,价值不止万金,不知可否换一个问题?”
越箫公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的确,不止万金!”说着伸手接了过来羌青手中的折扇,撕拉一下。
一把万金的折扇,就浑身碎骨了,轻挑眉头:“说吧,什么问题,今日我心情好,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羌青斟酌了一下言语,上前对上越箫公子:“请问公子游走在蛮荒这么多年,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子?长得有倾国之色,懂得天文地理,更懂得星宿命格!当然,与她相似的人也是可以的,不知公子有没有见过!”
越箫公子眼眸泛着幽光,慢慢的眯了起来:“没有见过,没有这样的女子,一般而言,有样貌的女子,心中的智慧撑不起她的样貌,往往就变成历史洪流中的一抹妖颜!”
羌青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幽幽长叹了一声:“原来她也不在这蛮荒里,只有这蛮荒最乱,她心地如此善良,应该不希望有如此大乱的地方存在,所以……终究是我自己多想了,终究是我找不见她了!”
越箫公子眯起的双眸闪过一抹杀意,杀意闪而过飞快的被他掩盖过去:“找不到就继续找,直到找到的那天为止,直到找到你死的那天为止!”
羌青怔了怔,眼帘微垂,敛去眼中所有的失望之色:“我害怕死了,也会找不见她!”
越箫公子转身一个纵跃,跳回墙头之上,对着哥哥道:“明日还有一天,有没有想听的曲目?没有的话,那就照旧!”
哥哥嘴角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不知可否不听曲目问两个问题?”
越箫公子缓缓的摇了摇头:“这是我的规矩,规矩不可改,所以一个曲目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听你可以选择不问,但是我必须要吹给你听,毕竟一首价值万金,不吹,下次无法立足根本!”
哥哥略微思量了片刻:“那就有劳越箫公子,下回吹一首死亡吧!不知可否?”
越箫公子像昨天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丢下一句话回荡在夜空之中:“自然是可以的!”
一袭红衣变成残影消失,羌青弯腰把地下的折上捡了起来,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儿,回见!”
借力跃上墙头,消失在越箫公子消失的方向,虫鸣声响在耳边。
我看了哥哥,哥哥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言语之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艳羡:“自由自在,这才是人生,这才是人终极寻找的目标,九儿我羡慕他们,可以如此自如自在!”
“我上前握住哥哥的手,坚定的说道:“不用羡慕他们,终有一天,我们可以像他们这样自由自在!成为别人艳羡的对象!”
哥哥反手握住我的手,声音霎那间的冰冷起来:“从安已经知道那四位公子的作用,也已经知道苓吉可敦想要做什么,她去皇宫可能会跟苓吉可敦吵起来。慕容彻现在正在回大夏的路上,我们的时间已经没有了五个月!”
“你想提前攻之?”我略带犹疑兴奋的问道:“你想提前攻打大夏?还是你有什么更好的计谋?”
哥哥温润的眼眸中全是算计:“我想回平阳,带着从安一起,那是我们的福地,就算我要攻打大夏,也要从平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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