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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玩人妻这东西,帝王家最喜欢干的事,哎呦喂,完了,我该怎么办?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司空皋缓缓的从上面走了下来,黄色的龙靴,停在我的面前。
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朕把你许配给朕的王弟,你可是有怨言的?”
这话从何说起?
我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言语,带着一丝害怕,害怕中夹杂着无条件的顺从:“自古以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何况是关于两国邦交问题,不存在所谓的怨言,离墨只希望尽绵薄之力促进两国邦交,至于王爷到底喜欢的是谁,他是天,他有权利喜欢谁。”
司空皋略微弯腰,伸手一下子抬起了我的下巴,我的心漏跳了两下,不会真的要潜规则吧。
我被迫似的,昂着头看他,纵然心里很反感,还要努力扯出一丝微笑。
司空皋锐利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赞赏:“你倒是一个美人,不辱佛桑花之名,朕甚至有些后悔,没把你……”
我连忙跪在地上后退,错开了他的手,眼中惊惧万状,“启禀皇上,离墨现在是颖川亲王的妻子,皇上万万不可……”
司空皋嗤笑了一声:“有何不可呢?朕的江山,朕说了算!”
他的嗤笑是对的,他的霸道凌然也是对的,谁让他在七国之中,是霸主呢!
要不我就将计就计?借着他的势回去报仇?
可是……这么一个控制欲强的男人,在他的眼中不会有情爱,我也没有资本跟他谈情说爱,跟他平起平坐啊!
司空皋见我不说话,又靠近了我,这一次,他靠近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自古美人是祸水,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真的是一个聪明的人,朕的王弟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可惜啊,你是一个不好操纵的女子!”
我暗道不妙,这个人的眼睛带了x光一样,能戳中我的内心深处?知道我不是善茬?
我顿时慌乱不已,唇角抖嗦,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急得眼泪直往下落,比先前蓝梦晴抖若筛糠的还厉害。
“我……我……”我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司空皋蹲下来,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的摩擦着,我只觉得把我的下巴的皮都擦破了,而且他那个玉扳指,摩擦人很疼的。
“美人如娇,娇艳欲滴,离余公主不知道美人哭起来,也是好看的令人心碎!”
要是把他杀了我能活着走出去,我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可是现在就是我为鱼肉任人宰割,还不能反抗,必要的时候,别人拿刀的时候,还得舒服的叫两声。
其实对方是帅哥,跟他上床也是可以的,古代避孕有问题,等一下怀了孕生孩子,就是麻烦事儿了。
我暗自掐了自己一把,让滚滚的眼泪流得越发畅快,眼中的惊惧,更显恐惧,摇着头:“皇上……不……不……”
司空皋嘴角一勾,手一松,站了起来,“起来吧,瞧把你吓得肝胆俱损了!”
我顿时腿脚无力,瘫坐在地,泣不成声的哭泣。
不是说美人哭泣惹人怜爱吗?
为何我的眼睛余光看见司空皋眼中闪过厌烦,难道说他特别烦女人哭?
心中一喜,哭得越发大声了,司空皋听到哭声眼中不耐愈越来越深,果真如此……
他重新坐了下来,手敲在御案上,冷酷无情道:“滚出去吧,别弄脏了朕的御书房…”
垂着眼帘,掩盖住眼中的欣喜,哆哆嗦嗦的给他行了个礼,起身倒退着,刚一转身,就听见门外太监禀报:“七国公子长洵觐见!”
那个渣来了?
不会是来救我的吧?等他来救我黄花菜都凉了,我退出去的步子极慢。
司空皋直接大手一挥:“宣!”
楚长洵走进来的时候,正好与我擦肩而过,他眼中闪过嘲笑与我四目相对,我对他挤了一个笑容,鄙视他的笑容。
这个人还没去站定,隔着老远就说道:“嘉荣皇上,主要是探讨泱泱中原大国礼仪之邦礼仪二字,今日是不是有了定论?”
司空皋浅笑一声:“定论是有了,真假还是不论,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此乃正常现象,就像朕身为天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也实乃正常现象!”
楚长洵跟着也是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不过……颖川亲王侧妃娘娘,穿着亲王妃一品的服饰,一个侧室造就着一品王妃的规格来定,长洵差点都认错人以为离余公主做错什么事儿了,跪在外面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我什么事儿啊,她爱穿什么穿什么?非得把我拉上干嘛?我只想养精蓄锐慢慢筹谋。
我的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司空皋那凉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离余公主,你不是一路和公子长洵进的嘉荣吗?公子怎么会认不出你来呢!”
我脸上的泪水还没擦掉,我把刚跨出去的脚又跨了进来,我的内心深处问候楚长洵的祖宗18代,自己过来装逼吹牛拉上我干嘛?
挂着眼泪楚楚可怜,转过身来又走了回来,楚长洵已经落座,跟大爷似的摇着折扇。
再次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背弓屈膝行礼,言语之中仍带着颤栗:“启禀皇上,离墨是和公子爷一道进入广陵城的,公子爷一路护送,相隔五里,公子爷乃是世间少有的君子,故而没有仔细瞧过离墨。所以见到侧妃妹妹,想来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原来是这样啊!”司空皋眯起双眼视线一回落在楚长洵身上,一会落在我身上:“朕起先还以为,公子特地过来打抱不平呢,原来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楚长洵连笑了好几声,朗朗上口的笑声,让司空皋脸色有些发紧,笑完之后,他折扇摇着,把青丝都被折扇的风带了起来,
“什么是小人?什么是君子?您是一国之君,您说了算!”
回敬的漂亮啊,我对这个渣的印象,噌噌的往上冒好感度,明明是一个假货,就是有本事,告诉别人,自我催眠,我是一个真的,我是一个真的……
这人要搁在大天朝,绝对是一个强大的心理学专家,他对人的心理,经分析透彻令人发指。
司空皋也不生气,一副楚长洵说的没错,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一副我是一国之君,黑白颠倒,我说了算的样子。
气氛其实挺不好,我都不知道我夹在他这两个大男人中间是干什么的?
他们俩相互对望了,跟个情人似的,仿佛都想让对方臣服于自己的裤子下面,我特么就像一个电灯泡一样,照亮着他们四目相对……
大男人之间能动手就别逼逼,非得拐弯抹角一点都不干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卑躬屈膝道:“启禀皇上,离墨去陪陪王爷,天高物燥,妾身害怕王爷等一下中了暑,妾身就是罪大恶极了!”
司空皋眼神刹那之间清寒冽起来,“离余公主看来真是对朕的王弟情深根重,夫唱妇随了!”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啊,我狠狠的咬了自己一下舌尖,眼泪又不要钱的往下落,司空皋见不得眼泪啊,一看见我哭,大袖一挥:“时辰不早了,朕就不留你们在皇宫里用膳了,回去吧,好好的治理治理颖川亲王府,下回,让朕看一看,离余公主不是空有相貌那么简单!”
“离墨惶恐!”我又行了一个礼,佯装看都不敢看司空皋一眼,后退出去了,走着走着还害怕楚长洵等一下话锋一转,又把我拉进来了,这个人唯恐天下不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好这次跨出去的时候身后没有传来声音,顿时小舒一口气,这种气氛,很让人压抑的好么,最害怕别人不说话。
门外高阶之上,蓝梦晴和司空炎两个人并排而跪,艳阳高照的天瞧着挺可怜的。
我走了过去,准备弯腰去搀扶蓝梦晴,司空炎直接打在我的手背上,我的手背瞬间出现了个红印子。
“不用你安好心,立马跟本王滚!”
我摩擦了一下手背,悠然的说道:“本宫也想滚啊,可是皇上说了,和你们一道滚,你要不要走?你不要走,本宫可走了!”
司空炎有些狐疑的看着我,我理了理衣裙,“爱走不走,不走继续在这晒太阳吧,本宫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这两个人就是属贱的,好言相待,觉得别人都在谋算他,一旦冷言相讥,就乖得像狗一样。
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回去的路上,我依然坐进马车的角落里,他们两个相互依偎,你侬我侬。
好不容易挨到院子里,司空炎直接让丫鬟把蓝梦晴搀扶走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本能地想把他的手给卸掉,刚一用力,想到我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离墨,就哎哟一声。
“你弄疼本宫了!”
司空炎拽着我直接来到我的院子里,把我往院子里一甩,我要不是练过下盘够稳的话,直接能被他甩倒在地。
他脸色铁青,手指头差点指在我的鼻子上:“就算本王一无所有,也不会碰你一下,你就死了这条心,本王再次警告你,你我井水不犯河,不然的话,你的院子里有一口井,那口井往后就是你的家!”
被他吓得心脏噗噗直跳,裂嘴笑问:“说完了吗?”
司空炎一甩衣袖:“少在得意,因为有公子长洵皇兄给你面子,本王看看等他走了,你还有什么可张狂的,谁还在你背后给你撑腰!”
手好痒,好想打人,急忙把双手背于后面,两手紧紧交握,生怕一不小心巴掌飞出去,打脏我的手。
我眼睛眨了眨:“都说完了吗?说话别停顿,一次性说完,你不知道等待,多累的慌!”
司空炎气得直跳脚,口不遮拦口水喷我一脸地说道:“终离墨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女子,就是一个不知廉耻,靠男人活的女子,本王压根没看上你,你就老实的在你的院子里,过一辈子吧!”
哇哈哈!
跟他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降低我的格调,后退一步,把手一指外面:“慢走不送,赶紧滚!”
司空炎哼哧一声,转身就走。
吐出一口浊气,眼睛在院子里扫,还真的在院子里瞧见了一口井,走了过去,打了一桶水,脸也还没洗,秋景就出来了。
急忙惊呼:“王妃殿下,奴婢去给你拿帕子!”
我刚欲挥手让她不用那么客气,便听到啾啾地声音,我眼珠子转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啾啾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我以为我自己出现了幻听,又弯下腰准备洗脸,啪一声,有东西落下来,直接落在水盆里。
定眼一看,是楚长洵抢我的小黄鸡,小黄鸡在水盆里,全身的绒毛被水打湿了,欢畅的游来游去,还时不时对我发出啾啾地声音……
见过鸭子游泳的,就是没见过鸡游泳的,我愣了好半响直到秋景惊呼声,把我唤醒。
“哪来的鸡惊吓了王妃!”说着她要伸手去捞。
“别!”我一下伸手制止了她:“这是本宫养的,你赶紧去找点黄米,别让它饿着!”
秋景显然不相信,还是已经去找黄米去了。
我直接蹲下,挽起袖子,用手戳了戳小黄鸡的脑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怪物?怎么从天上掉下来?你难道会飞吗?”
正在游得欢畅的小黄鸡啾啾地啾了二声,好像是在回答我,真的可以飞上天。
顿时来了精神,直接怀疑它:“你的翅膀没有毛啊,你怎么飞起来啊,要不你给我演练一下?”
小黄鸡的小眼神看了我一眼,我从它的眼神中看到了鄙视,我愣了愣,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只鸡给鄙视了?
“你真的能飞啊?你不演练一下我是不相信的!”我的手又使劲的戳了一下。
戳完之后,小黄鸡一下从水盆里跳出来,带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我手胡乱的抹着脸上水时,听见,“锵锵!”犹如金玉相击地鸣叫声。
抬头望去,半空之中一只巨大我从未见过的大鸟,挥舞着翅膀。





姜了 007七国:借鸟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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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懵掉了,谁来告诉我头顶上的那个大鸟,是一个什么品种?老鹰我也见过,孔雀我也见过,在天郁七国之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见过不少,唯独上面那只鸟我没见过。
它的翅膀和毛发很艳丽,火红火红地挥舞之间恍惚如一团火在燃烧的一样。
“嘭嗵一声!”秋景装着黄米的碗掉了地,她一下子扑通在地,对着天上的小黄鸡就磕头,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道:“求神鸟保佑,求神鸟保佑…”
神鸟?
头上那只大鸟,有着柔而细长的脖子,背部隆起,羽毛的花纹很艳丽,尾毛分叉如鱼……关键他还有一个犹如鸡般尖尖的嘴。
像火一样……难道是凤凰?
迅速的回想大天朝文献中推断的话,凤鸣如箫笙,音如钟鼓,凤凰雄鸣曰即即,雌呜曰足足,雌雄和鸣曰锵锵,凤为雄,凰为雌。
雌雄和鸣才为锵锵声,头上那只鸟叫声就是锵锵声,难道他是雌雄同体,叫出来的声音是锵锵声?
这种在大天朝上古神话中才能见到的东西,现在出现在我的眼帘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就跟做梦似的。
天上的那只鸟还对我铿锵有力的锵锵的叫着,那表情仿佛是在说,瞧吧,我说我会飞的你信了没有?我真的会飞的。
我点了点头,我信了,他那体型跟小黄鸡压根就不搭,小黄鸡掐在手心里一把就能掐死了,现在这体型炖一大锅子扔点香菇三天也啃不完啊!
它的飞舞,惊动了不少人,隔壁院子司空炎声音都响起来了,我真是担心等一下他被人捉去关在笼子里。
正当我担心之际,跟尖锐的箫声在空中划破,小黄鸡挥舞着翅膀迅速的飞开,消失的一干二净。
秋景跪在地上爬着过来,“王妃,刚刚那个是神鸟凤凰,传说中的神鸟凤凰,奴婢真的见到传说中的神鸟凤凰了吗?”
问我啊,我问谁去啊。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你去查一查,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秋景得到命令,连地上摔烂的碗都没收拾直接就跑了出去,我回到房间之中,梵音窗户外跳进来,眼中闪过关切:“主子,您没事儿吧?”
我在他面前转了个身:“安然无恙,刚刚的鸟你看过了吗?”
梵音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像传说中的神鸟凤凰,泱泱中原大国,有很多传说,他们号称华夏子孙龙的传人,龙对称的是凤凰,刚刚天上飞舞的那只鸟,就很像传说中的浴火重生中的凤凰!
我停顿了一下,问道:“如果我说刚刚那个鸟,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小黄鸡变的,你会不会觉得很吃惊!”
梵音眉头深深的皱起来:“如果真的是一只小黄鸡变的,主子不觉得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地,可能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吗?”
“谁会监视我们?”我陷入深深的思量之中:“我杀了所有送亲的人,之前那个假货公子爷,已经让人带话给终慎问,终慎问现在一心只有继后,不可能不远千里而来,来查找我到底是谁!”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来查,不可能查出我不是离墨,因为他不可能自己来,他顶多派人来,他派的人来,就不可能查出真正的我到底是谁!”
梵音举手抱拳道:“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婆婆妈妈了,有话直接讲!”
梵音抬起眼眸看着我:“这个所谓假货,假的七国公子,不是简单的人物,昨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我跟着他,把他给跟没了不说,就连他身边的那个叫十颜的随从,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这样的一个人,来到嘉荣,进入王府犹如无人之地,主子得小心了!”
梵音口中所说的我何尝不明白,那个渣,就像一个谜一样,他不可能是真的七国公子,七国公子长洵就是一个谜,就像一个鬼,听的人多,见的人少。
“知道了,下回我再去试探一下!我们一切小心行事,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杀之!”
梵音微微额首闪身而走,我在屋子里面来回踱了几圈,倒床就睡,这一觉一睡直接睡到第二日。
鼻子发痒,仿佛有什么绒毛堵住我的鼻子似的,伸手揉了一下鼻子,脖子上瞬间被毛茸茸的东西所覆盖。
睡意一下全无,闭着眼睛眼珠子在眼里打转,下巴蹭了撑的毛茸茸的东西,有温度……小黄鸡。
伸手捏着他的翅膀,把他捏离我的脖子,侧了个身子,和他大眼瞪小眼:“小黄鸡,你真是一个变幻无穷的小妖怪啊,你会不会说话啊!”
小黄鸡回答我的只是啾啾的叫声,变幻无穷飞上天,不能说话,所以传说中的凤凰,也只是鸟…幻化不了成人啊,着实有些失望。
“你赖在我这里,楚长洵等一下子来了,捏着你的翅膀会不会把你给炖了?”
“爷已经来了!”
我一下子惊蛰从床上翻起来,楚长洵坐在桌前手掌撑着下巴,眨着双眸,视线越过我,停留在小黄鸡身上:“不是我要来的,是我的鸡,太调皮了!一不小心,也知道睡美人”
我的手摸上枕头,随手丢了过去,楚长洵也不躲闪,随手一接:“恼羞成怒做什么?昨天你蛊惑爷的鸡,爷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想谋杀,离余嫡次二公主,太不讲道理了吧你?”
我坐在床沿上,一把捞过旁边的小黄鸡,跟他昨天掐着小黄鸡翅膀的样子,把小黄鸡两个翅膀捏在手里,对他摇晃了一下:“什么叫我蛊惑你的鸡,他现在是我的,你在跟我抢,别怪我手下无情啊!”
楚长洵愣了一下,眼中浮现不可置否的震惊颜色:“你这叫强取豪夺啊,爷真没看出来,身为一国公主,你既然像一个强盗一样,偷取别人的鸡?!”
“我偷你的鸡?”我把小黄鸡举起来,一只手拍在床沿上:“你这个假货搞清楚没有,这个地方是我在睡,你这叫擅自闯入我的闺房,这只鸡是在我床上发现的,又是我从鸡蛋里拨出来的,你说我偷你的鸡?你脸咋那么大呢,红不?”
楚长洵用手摸了摸脸,一脸无辜:“脸红什么啊,爷又不是偷鸡贼,脸红就不对劲儿了,你应该脸红才是啊!”
“你走不走?不走,我要大声叫了啊!”
楚长洵这一下子轻笑出声:“你大声叫啊,叫了一屋子的人,看咱俩谁名声不好听,身为一国王妃,你现在屋里可是藏了一个男人,正好给司空炎一个踩到把柄的机会,叫,大声叫赶紧的…”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楚长洵这是在告诉我,我大声叫了,受伤害的不会是他只会是我。
“你真当我不敢啊?”我捏着小黄鸡直接站起身来,到窗户边,把窗户推开,“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你有一张能把死了说活的嘴,谁怕谁谁怕谁啊!”
这个渣不知道来了多久,连梵音都没有发现他坐在我的屋子里,他真是不容小视!
有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感觉像有一个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天天惦记着自己命呢!
“来……”人还没说完。
“暂停!”楚长洵伸出手对我招了招:“爷知道你心狠手辣,怕了你,赶紧过来,你睡觉的一夜,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要不要听?”
我挑了挑眉毛,嘴巴一闭,手敲在窗户上,很有节奏的敲打着:“你说我听,这里听得到!”
楚长洵目光停留在我敲打窗户的手上,“昨天你蛊惑我的鸡变出了原形,他在这院子上空飘荡着,有很多人看到了。”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知道颖川亲王府有凤来兮,就连司空皋也惊动了,恭喜你啊,司空皋正准备亲自来看呢,有凤来兮……祥瑞之兆啊!”
我眼珠子一转,敲窗户的动作,飞快的连续敲了几下,然后捏着小黄鸡的翅膀走了过来,坐在楚长洵对面,看着他温润满是算计的双眸:“要不咱俩将计就计,让你的小黄鸡,在隔壁的隔壁的房梁上飞舞片刻,怎么样?”
“你真是最毒妇人心呀你!”楚长洵身体直接向后倾去,拉开与我的距离,跟我身上有瘟疫似的:“你还真的爱上了颖川亲王,准备拔掉他心爱的女人,你和他双宿双飞啊!”
对他笑的灿烂:“我最想拔掉的是你,拔不掉你,我只能转移目标,先把威胁自己的干掉,再想别的咯!”
他过来提醒我司空皋已经知道了,颖川亲王府有凤来兮,司空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主啊,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自古凤凰一说,对于皇家那可是超乎想象的牛逼轰轰存在,如果知道这只小黄鸡是在我的院子上空的,我真害怕司空皋一言不合直接把我拉入皇宫,做他的贵妃娘娘。
与其如此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让小黄鸡去蓝梦晴院子上空溜达一圈,最好是赶在司空皋来的空隙,恰到好处的看见小黄鸡,在蓝梦晴上空徘徊着,这借刀杀人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楚长洵对我竖起大拇指,指了指我手中的小黄鸡:“你把他的翅膀马上都捏断了,他的翅膀断了,你想他飞上天,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了!”
对他翻了个白眼,低头看着小黄鸡:“小妖怪,能不能帮个忙啊?到隔壁隔壁的院子上面溜达一圈,最好三天溜达一圈,怎么样?”
小黄鸡抖擞了一下,我把手松开,小黄鸡抖擞了一下翅膀,就在我的眼帘下,他的翅膀猛然伸展开来,火红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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