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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最后是他败下阵来,手一挥,那三个人跳窗而出,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立马露出微笑,慢慢的蹲在他的脚边,拿起手帕,把他的手臂握了起来,看着他冒血的手臂,啧啧有声,泛着心疼:“瞧瞧,王爷,您这个样子,本宫会心疼的,下次您千万不要这样,您有什么话跟本宫好说好商,本宫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您说呢!”
因为有剑架在他脖子上,司空炎只能死死的瞅着我,咬碎后槽牙般道:“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好商的!”
学着别人的样子,撕着自己的衣裙,给他的手臂扎了一下,刻意用劲,使劲的一拧,用手拍了拍:“王爷,这就是您的不对,夫妻本是同林鸟,咱们现在还没大难呢,本宫怎么可能舍弃你而飞走?不如你我谈个交易,怎么样?”
我示意梵音把司空炎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桌子旁,和我一副感情深厚要秉烛夜谈的样子。
司空炎看了一眼被我包扎的手臂,嘴角勾起嘲讽:“终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吗?终于是借凤凰之事来达到你的目的吗?”
这种人跟他解释不清楚,说多了纯属浪费口舌……
不在意的说道,:“随便你怎么想,现在本宫只想告诉你,本宫对你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丝毫兴趣,我们要谈的交易是,本宫把你心爱的女人从皇宫里捞出来,你和本宫回离余,等本宫死在离余,你就能回来了,怎么样?”
司空炎眼中闪过思量,那光芒仿佛在说,我在蕴藏着天大的秘密,把他牵扯其中一样。
“你想回去杀谁?”
我的神情一敛:“这个不劳你费心,一句话,做还是不做?不做,你继续当你的王爷,本宫继续当本宫的王妃,井水不犯河水,荣华富贵你我共享!”
司空炎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最后起身:“只要梦晴回来,本王就跟你来这一场君子协定!”
他压根就是一个小人,怎么可能是君子呢?至少我不相信他是什么君子,如果是君子,就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我跳起来去叫大管家准备笔墨纸砚,大管家不愿,但触及到司空炎那熊熊烈火燃烧般的眼神,不大一会儿就拿过来了。
我提笔写下,边写边道:“自古以来,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现在一式两份,你我签字为证。如果你翻脸不认账的话,这份字据就会在广陵城迅速的散播开来,那时候让别人看看颖川亲王是何等小人。”
“对了!”说着我一个惊蛰抬头,一惊一乍的对他说道:“你千万不要存在侥幸的姿态,因为在这里面,本宫已经把你心爱的女人如何进入皇宫,写的清清楚楚,当然剧情是调换一下,到时候,你要不遵守诺言,你就是觊觎皇上的贵妃,你说那时候热闹不热闹?”
他的脸色乍青乍白,敢跟我耍心眼,我好歹比别人多活了一世,写完之后,把纸摊在他的手边,催促他道:“赶紧签字啊,签完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睡各觉!”
司空炎臭着一张脸,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大名,还好他自己的胳膊流着血,直接就着胳膊的血,按了一个手印。
我这个人比较恶趣味,让他整个手掌按了下去,黑白字写好,一式两份,一人一份。
而后摇手恭送司空炎,司空炎凶残的丢下一句话:“梦晴回不来,本王就把你给宰了!”
我对他扮了一个鬼脸,我的舌头,手跟赶小鸡似的:“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耽误时间,天晚了,早点睡!”
本来还想咯应他的,想想算了,他晚上肯定睡不着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成了别人身下欢。
我就不去刺激他了,万一刺激一过头,真的鱼死网破,那就不划算了,我特惜命!
司空炎一走,梵音脸色苍白的颓然跪倒在地,我脸色一僵急忙去搀扶,梵音直接伸手一推我:“属下让主子担心了,实属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什么?”快了一步直接拉到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拽到床上,“你到底是哪里伤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梵音耳尖有些泛红,手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衣襟,心中好笑,现在我和他,犹如我调戏一个清白男子似的。
我对着门口秋景大声叫道:“去给本宫找点金创药过来,谁要阻拦,直接找王爷要!”
秋景慌慌张张地应声而去,不大一会有人端进来一盆水,倒是有些眼力头,我十分简单粗暴的扒开梵音的衣襟,他的脸顿时涨红,火烧似的红。
“主子……属下……”
“属下什么啊!”看着他胸口的伤口,我冷冷的把他的话直接截断:“这是你有史以来受的最大的伤,不好好的记住,下次怎么把他们的人头都给割下来呢!”
梵音低着头颅自责:“属下没用!”
用手帕擦试他伤口的鲜血:“你要没用,我岂不是就成了废物?不用妄自菲薄,你我相辅相成,没有你,我寸步难行!”
“以后不要拼死搏斗,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尽量不会让自己去死的,你也一样,千万不要让自己去死,不然的话,你死了,我还没死,那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梵音猛然抬头,怔怔地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听懂了吗?下次不要这么拼命,要记住好好的活着,都不要去死,我们还要回离余,等做完所有的事情,本公主带你红尘作伴,去潇潇洒洒!”
梵音被我的高谈阔论下了一跳,秋景金创药拿来的时候,他缓缓的小声应道:“属下知道了,属下往后一定小心!”
我把金创药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确定了没什么问题,往他身上倒去,伤口不是很深,王底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血是止住了。
刚一包扎好,梵音从床上跳起来,拿着自己的剑就跑了,有些狼狈,身形有些不稳。
秋景收拾着满地狼藉,她是害怕的,我当看不见她的害怕,等她收拾完之后,吹灭了烛火,手中紧紧的握着擦干净的簪剑,在床沿上敲了敲。
片刻中,窗子声响,梵音坐在我的床下,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我把床上的薄被,往他身上一搭,扭过身去,背对着他,脸看着床墙,慢慢的把眼睛闭上:“太累了,睡吧!”
梵音轻轻的应了一声,屋里只剩下浅薄的呼吸声,我辗转反侧,想了许久,才慢慢的睡下……
有梵音在这里,倒是一夜安稳无梦,第二日清晨,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给梵音盖的薄被,已经被他折好,放在我的脚边。
伸了一个懒腰,自己随便挽了一个发髻,把自己的簪子别了一个在头上,还有一个隐藏在腰间。
在这充满危险的地方,一切只能靠自己,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上。
小黄鸡总是会在我洗脸的时候,从天而降,一头扎进我的水盆里,欢畅的游泳,我拿他的洗澡水洗脸。
直接重新打水,漱口洗脸,刚把他从水里捞起,大管家就过来请我,让我换好衣裳,准备进宫!
我就琢磨着不能太素雅,尤其在皇宫那样的地,与众不同就是扎眼,眼睛一扎了,后屁事就一大堆搞都搞不完。
差不多把属于我的行头,全部安在头上,特地挑了一个浮躁的花裙子,特别符合王妃带了点傲然的特色。
眉毛特地画了一个高低眉,拉低自己的颜值,为了让自己进宫能顺利的哭出来,特地在帕子上,用辣椒粒擦了擦,保证用帕子眼泪会哗哗的往下流。
慢悠悠地走出去,司空炎在门口马车旁边,就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能停歇。
见到我一出来,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打扮?”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这是你给本宫的东西,你问本宫?本宫还想问你,你是什么眼光?”我这打扮怎么了?我打扮成绝世美女,给自己找事做呢,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我今天的打扮,会在皇宫里引起任何大波浪。
司空炎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一甩衣袖,上了马车,小黄鸡在我的衣袖里,我摸了摸,低语道:“咱们现在去皇宫,你可千万不要掉链子啊,小心被人捉去炖了,我可救不了你!”
小黄鸡用它的尖尖的嘴琢在我的手腕上,算是回答我的话了,随即上了马车,屁股还没坐定,司空炎就像个机关大炮一样,对我横扫过来:“你打算怎么做?总得给本王一个信吧!”
我的手探在衣袖里,摸在小黄鸡的脑袋,靠在车壁上,双腿撑得直直的,鸟都没鸟他一眼,闲淡的说道:“自然是见机行事了,倒是你,你娶了这么一个凤凰般的女子,太后知不知道啊?你怎么就没跟太后提起,皇上要让你心爱的人进了宫呢?”
司空炎慢慢的把手握成拳,慢慢的把手松开:“本王昨日已经跟母后说了,母后说会去阻止皇兄。”
这样说来,昨天晚上太后去是因为司空炎找人说过了?最后我也没在那里看,不知道司空皋到底有没有和蓝梦晴洞房花烛夜。
按照个人欣赏眼光而已,司空皋比司空炎有个人魅力,而且一般的女子宁愿当贵妃,都不愿意当王妃,那个蓝梦晴不知道会不会被皇宫里的荣华富贵迷失了眼呢,主动抛弃司空炎呢?
我从他的手上慢慢的移到他的脸上,看着他满目愁容,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言语之间,委婉了很多:“如果……打个比方说,你哥哥不愿意放开她,太后又阻止不了你哥哥,你该怎么办?举兵造反吗?”
霎那之间,司空炎一下子被我的话给毛了,声寒如冰:“你说过你会让她出来,你说话若是不算话,本王一刻也不会容忍于你!”
我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这种人跟他假设一下他都不假设,真是没得聊,多聊一句我会被他呛死。
用手挠了挠脸,呼出一口气:“有没有带美人?侧妃娘娘身边的伺候丫鬟不错,你把她带着,万一一不小心那个神鸟凤凰因为她的存在又飞了一圈,你哥哥肯定就不会那么执着于你心爱的女人!”
司空炎眉头深深的拧起来,“那只鸟在哪里?你是如何操纵那只鸟的?”
跟这种人说话就没意思了,三言两语还没说就开始怀疑我,我能告诉他那只鸟在我的袖笼里吗?
眼睛一闭,眼不看,心不烦……
司空炎不死心的又来了一句:“到底在哪里?你把那只鸟拿来,本王就跟你回离余!”
故意呼吸加重,形成了深睡的错觉……
司空炎见我长时间不语,也就奈何不了我,直接气呼呼地马车里的物件弄的砰砰作响,幼稚之极!
到了皇宫之后,司空炎给太后请安的,太后久居宫中,不问世事,就连皇宫里的妃嫔,除了晨昏定省要是在宫外行礼的。
我进入太后的宫殿,太后正在喂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靠的太近,还是我袖笼里的小黄鸡原因,太后鸟笼里的八哥直接焉巴巴了!
太后愣了好大一会儿,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好好的,突然之间怎么就焉了呢?”
司空炎行了一个礼,温言道:“母后,可能这鸟儿想要自由,故而有些没精打采,不如母后把这鸟儿放了,也许她就开心了!”
太后眼帘微抬,扫了一眼我,我低眉顺目,小家子气极了。
“锦衣玉食不开心,出去颠沛流离就开心了?”太后轻声反问道:“王儿,难道不知道颠沛流离到锦衣玉食可以过得很开心,锦衣玉食,沦落颠沛流离会死人的!”
司空炎一下子撩起衣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母后,儿臣明白,她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给得起她锦衣玉食,不需要……”
“需要!”太后声音未变,只是漫不经心的提醒了司空炎一声:“你别忘了你给得起她的锦衣玉食,你的锦衣玉食,也是别人给的!”





姜了 0010七国: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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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话说的极具道理,穷人变成暴发户日子好过,有钱人家变成穷人就难过了。
尤其这个有钱人家一直没有挨穷过,一直没受过冻,就像司空炎这样一生下来锦衣玉食,自己的哥哥是一国之君,自己的母后是太后这样的人。
集天下恩宠于一身,为了一个女子违背着自己的哥哥,挑衅着自己的母后当他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日子绝对是过不下去的。
而且,他现在是在跟皇上争女人,帝王家,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简直是在玩火自焚。
司空炎把头磕在地上通通作响,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顶级深情的人,在我看来就是一二百五,脑袋瓜转不过来。
太后是什么人?能在后宫岂立不倒又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没两把刷子谁相信啊
“母后,儿臣这辈子只爱这么一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凤凰,所谓凤凰来兮,另有其人!”
太后眼皮一抬,没有理会司空炎,而是对着一旁的宫女道:“小黎子,如此不听话的鸟儿,你说哀家该如何是好?”
小黎子上前屈膝福身:“启禀太后娘娘,奴婢惶恐,这只八哥是太后娘娘心头,奴婢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啊!”太后神色越发淡然,语气幽幽,看向我:“离余公主,你现在是颖川亲王妃,你说哀家该拿这只鸟如何是好?放了呢?杀了呢?还是炖了呢!”
问我啊?
我好想说,这么拎不清的儿子,直接杀了吧,省得活着浪费空气,浪费每年的银两。
暗自小心瞅了一眼太后,低眉顺目,让自己看着是一个毫无威胁力的女子,对太后恭敬的禀道:“启禀太后娘娘,妾身不敢妄言,王爷从妾身进入广陵城的那一天开始,就警告了妾身,不要跟任何人争,妾身出生西域边缘小国,嫁过来之际,父皇和母后再三叮嘱,泱泱大国,喜欢夫唱妇随!”
“妾身自小学的琴棋书画,自小学的以夫君为天,这夫君决定的事情,妾身不敢妄言,更加不敢揣测,至于看法,妾身更是不该有,还请太后娘娘责罚妾身毫无主见之罪!”
完美的把皮球踢了回去,问我要不要杀了她的儿子?我敢说可以吗?虎毒不食子,我说杀,她真的舍弃她的小儿子,可能吗?
肯定不可能,太后就像一个老狐狸,谁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喜欢夫唱妇随啊!”太后像个老妖婆一样重复着我的话,“这样说来,哪怕你的夫君吃糠咽菜,你也愿意了?”
我还真不愿意,我特么没病,放着大鱼大肉不吃,我去吃糠咽菜,还跟着这种都不上墙的阿斗,可算了吧。
缓缓的蹲了下来,跪在太后的面前,心理把司空炎祖宗18代问了个遍,面色凝重的说道:“王爷是妾身的天,王爷是妾身的地,这天和地去哪里,妾身就跟着去哪里,别说吃糠咽菜,就是张嘴喝西北风,妾身也毫无怨言!”
“当然,太后娘娘可能觉得妾身口中的话语水分颇大,可是王爷不怕他心爱的女子吃,妾身自然是没话可说,妾身已经嫁与他为妻,就事事以他为先,他的言语,妾身不会违背!”
太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略带惊讶的说道:“原来一个两个锦衣玉食吃多了,就想颠沛流离清粥小菜了!”
我的内心深处已无力吐槽,太后这么聪明的人,对我的玄外之音故而听而不说?
谁愿意跟他过苦日子啊,我都说了啊,他愿意跟他心爱的女人吃糠咽菜,我这是没办法,我已经嫁给他为妻,我想阻止我来不及啊。
更何况,这年头有权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没钱那就寸步难行。
我宁愿死在银堆之上,也不愿意为了一口馒头可怜兮兮看别人脸色,司空炎这只奇葩花,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非得一棵树上吊死,说是情深,其实就是傻逼。
想着傻逼,傻逼直接磕了一个响头,高声道:“求母后成全,儿臣愿意放弃所有!”
好想一脚踹死他,他变成破落户,我带他回离余去狐假虎威也不顶用,破落户我要他干嘛?带回去报不了仇还得赔上性命。
真想骂人!
太后闲淡的看了司空炎一眼,把自己手中的鸟食随手递给小黎子,用手帕擦了擦手,“来人,这只鸟儿太不听话了,去饿上三天三夜,看他吃不吃,如果不吃的话,就炖了吧,八哥的肉也是肉,哀家亲手养的,哀家让他死,想来这天底下也不会有人有他言!”
司空炎身形一僵,我真的没笑,太后是在警告他,赶紧滚蛋,回家好好闭门思过,如果思过不了,就直接炖了!杀了!
也是…太后要为大局着想,司空皋把嘉荣治理的强大无比,蓝梦晴又是神鸟凤凰庇佑的女人,转个弯来到皇宫做皇后,让嘉荣更上一层楼何乐而不为?
司空炎这个目光短浅的男人,为了一己之私,既然想私藏凤凰庇佑的女人,这不是打脸吗?
“母后!”司空炎不死心地叫了太后一声。
太后手一摆,“安请了,下去吧,哀家乏了!”
司空炎闻言,恶狠的瞪了我一眼,关我什么事情?他自己搞不定他自己的娘,自己没种,怪我喽?
太后见他不起,一转身往屋里走,司空炎噌一下起身,我随即夫唱妇随起身……
不料司空炎这个孙子一个大步跨到我的面前,当着众宫女的面拽了我一把,众目睽睽之下我又不好对他下手,一个脚拐,他直接松手一点力气把我往地下甩去。
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我不能脚下生风站定,不能暴露我会武功。只能忍气吞声,直接摔倒在地。
司空炎一个惊呼,抬脚落脚之间,直接踩到我的脚踝上,只听咯噔一下,骨头没断直接错位……
痛感一下从脚踝钻入到心,痛得我冷汗直冒,龇牙咧嘴,司空炎这孙子忙惊叫俯身:“王妃你怎么了?宣太医!宣太医……”
他惊呼声成功把太后引转身,太后眯起了双眼,司空炎一把抱起我那叫一个惊慌失措,尤如除了宣太医找不到别的词一样!
我手臂搭在他脖子上,死劲捏在他肉里,痛得眼泪哗哗地……他肌肉紧紧的绷着,我的指甲直接抠着他的肉。
太后看了片刻,方道:“宣太医!”
这才有人跑去宣太医……
司空炎抱着我就进来太后屋中,骨头错位多痛啊,我坐着直接把司空炎身上的皮给抠烂……
麻痹,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让他和蓝梦晴这辈子别想在一起,该死的男人敢阴我,简直就是在找死。
小黎子给太后奉上茶水,太后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司空炎假模假样的给我摸着骨头。
他越摸骨头越痛,我脚脖子上的骨头错位不说,瞧他那德行,没把我脚踝的骨头踩断,他心里很不爽,就想让我的痛感加深,就想让我暂时出不了皇宫,他就可以和他的梦晴见面。
“王爷!”我一个吃痛,俯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恰好抓昨天梵音刺破他的那个手臂。
他一个呲牙,磨着后槽牙,安慰我道:“王妃,你千万要忍着痛,太医马上就来了,你的脚会没事,别怕,本王在呢”
我管他的手臂会不会流出血来,使劲的掐着,哭喊着说道:“王爷,妾身真是太没用了,走路都能摔倒在地,妾身这要是残缺了,您就赏给妾身一处院子,让妾身了此生,妾身不能给王爷丢脸啊!”
心中不断的咒骂着,太医怎么还不来?
我的脚如果要出现任何问题,变残了,我左边脚,司空炎得拿一条腿来赔给我。
司空炎手用力拍在我的脚脖子:“王妃,就算你残了,本王我也不会离开你,本王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王爷啊!”我咬牙切齿的掐着,扯着嗓子哭喊着。
“王妃啊,别怕!”司空炎压低的嗓音,安抚我。
我和他就像两只狗,咬的一嘴毛,还不愿松口。
太后眉头早就深深皱起,眼中闪过不耐烦,放杯子的动作,很响。
司空炎都不怕,我怕他个球啊……
鬼哭狼嚎害怕自己残了,司空炎就不断用手使劲的揉在我的脚脖子上。
我的手掐着他的手臂,满手是血,还抽了空在他身上使劲的擦了擦……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太医来,太医从司空炎手中接过我的脚,一用力,把错位的骨头直接给正好了。
看到我手上的血,直接惊呼:“王妃您还有哪里伤了?”
连忙去拿腰身旁边的帕子,对自己的簪子边一划,划了一个小小的血口子,冷汗津津把手摊开,虚弱的说道:“太过疼痛,本妃一不小心,指甲把手抠破了,故而满手是血!”
司空炎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这边是脚脖子疼,复位了顶多来个韧带拉伤,他那个手臂上的伤,我直接用手抠了又抠,更何况他现在不敢把手臂亮出来,只能干忍着。
太医拿了金创药,细细的倒在我的手上,给我包扎了一下,然后去禀明太后,我的脚是扭伤,没有其他大碍。
司空炎闹了这一出,又当着众人的面踩我,太后能不知道他在干嘛吗?只是装着不知道而已。
太后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王儿,你的王妃既然没事儿了,赶紧回去吧,哀家就不留你们在这用膳了,哀家等一会儿,要去看看皇上到底打算如何处置那只鸟儿!”
司空炎一听那叫吓得肝胆欲颤,急急的叫道:“母后!”
“啪!”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太医,颖川亲王妃的脚有没有事?如果问题大了,落下一丝残疾,哀家唯你是问!”
太医吓的扑通跪地,用脑袋保证道:“启禀太后娘娘,王妃脚骨错位,需要静养,静养过后坚决不会落下一丝残疾!”
太后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王儿,没有听到太医说的话吗?王妃需要静养,还不抱着王妃赶紧离宫,回去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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