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我听过他有女儿,我还揣测他的女儿是别人的给他养的,还是他自己的……
现在他又再一次提到他的女儿,难道他真的是有女儿的人?现在已经是二婚了?
这样的认知,我在心中闷笑了两声,怪不得对我这个下堂妇情有独钟,原来他自己也是二婚,可是在古代男人二婚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说完又觉得不对,没等他开口自己又自说自话的问道:“为什么你有女儿的事情七国之中无人得知,你女儿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按照他的个性,要是真正是女儿的话,还不得弄得天下皆知,他有个宝贝女儿啊!
楚长洵步伐猛然一停,我一个没刹住直接撞在他的背上,他伸手一捞,把我拽到他的面前,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远方。
我看的心一惊,挣脱他的手要往前去,他却紧紧的圈住我的脖子,把我卡在他的胸前,声沉如水:“来不及了,有人故意让你的外祖父不能入土为安,你节哀顺变吧!”
那黑烟滚滚的地方是义庄,外祖父躺的地方,我一下低头一口咬在楚长洵手臂上,楚长洵闷哼一声,另外一只手摸在我的头上:“在你们那个国度里,不都喜欢把人烧成了灰进罐子里吗?你的外祖父现在烧成了灰,等一下你找一个漂亮的罐子,把他装起来就好了!”
把他的手臂差点咬下了一块肉,嘴角带着他的心血,转过身来望着他:“你走的那么匆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放火?”
除了皇宫他的步伐就快了起来,而且他的目标就是义庄,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什么了?
楚长洵撩开了衣袖,我的牙印在他手臂上凸凹的躺着,他掏出了药粉撒上去,动作轻柔,声音无情:“不是我早就知道了,是你今日已经去看过了,因为你看过了老元帅的尸首,所以别人就留不得。终离落之后不要被表面的东西所蒙蔽,越是近的东西,越容易模糊了你的视线,视线一模糊,你就看不清楚了!”
看着那滚滚大火,我的声音提高凌厉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拐弯抹角说什么?有什么事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吗?”
楚长洵在手臂上撒好药,衣袖放了下来,犹如跟我鸡同鸭讲:“刚刚还说让你准备一个漂亮的罐子,突然我想到不用了,因为整个义庄烧起来,尸身不止你外祖父一个人,装不起来了!”
我后退了两步,找不到支撑的东西,只能蹲在地上,看着那滚滚浓烟夹杂着滚滚大火,久久不能回神。
楚长洵站在我旁边陪着我,街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是什么救火的人了。
就这样不知道蹲了多久,楚长洵用折扇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我的头:“事已至此你应该打起精神,离余后日之后,你的父王就得死,他死了之后,这江山会落在继后的今天所谓的太子手上,离余接下来就不堪一击,只要有人有心,它将不复存在!”
我没有哭出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听到他的话,站起身来,问道:“后日能让他死吗?宁采灵我也想让她死,先让他们俩一起去死吗?或者说,让皇宫里的人都死了,一把火烧掉,你说怎么样?”
楚长洵微微颦起眉头:“你是认真的?让整个皇宫的人都去死?”
我磨着牙齿,咯咯作响:“如果有可操作性的话,那就让整个皇宫的人去死吧,人也不多,连宫女太监加上宫中的妃嫔,也就三万不到,其实我想如果把禁卫军算上去,有十几万人,你说能不能开启你口中修命改运之法上的禁忌呢?”
楚长洵眼中出现了惊悚之光:“你想回去?想利用十几万人的命,撕裂时空,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我冲着他阴深深的笑了,笑完之后转身就走,楚长洵声音如夜寒凉:“搅乱了七国,七国鼎立划分之后你就能回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不要跟我合作?”
“不要!”我想都没想的拒绝,跟他合作都是他率性而为。
自从认识了他,我从来没有主动过。我所有的主动都化成了被动,再和他合作,我害怕到最后我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手中拈着黄纸,在十字路口烧的纸,听说人死了之后下到下面去,得需要过路费的,烧点纸钱,让外祖父能早日过去,不用等待。
风一吹,烧完了的灰,夹杂着零星火光,被吹散到远方,梵音拿了一坛子妃子笑,“主子,您伤心,喝酒了就不心伤了!”
一坛子妃子笑,被我倒在了地上,“外祖父喜欢喝烧刀子,他总说妃子笑有一抹甜味,没有烧刀子来的大汗淋漓畅快!”
梵音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垂着脑袋,满目自责:“都是属下无能,属下看到那里火光起,没来得及救出老元帅的尸首,都是属下无能!”
微微牵起嘴角:“不关你的事情,凌子烨到底有没有活着?”
梵音停顿了片刻:“属下查不出来,在京城之内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多余人员波动!”
发完最后一张纸钱,站起来,“那就回去吧,我困了!”
“是!”
趁着月色回到客栈,还特地洗漱了一番,全身水气的躺在床上,对着梵音道:“后日叫我,我先睡了!”
梵音这次给我搭了搭被子:“我会守着你的,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
闭上眼睛,微微把头一蒙,睡不着也睡,我得养精蓄锐,迎接着后日的宫廷盛宴。
睡多了精神就好了,精神好了,还找店家的磨刀石,慢悠悠的在那里磨着簪剑。
磨着磨着对着阳光看了看,突然感受到身后有一物打来,一转身,簪剑把袭向我的物件一分为二。
凤非昊嘴巴边吞咽边道:“请你吃梨子,就算你不吃,你也不能浪费我的一番好意啊!”
看着落在脚边的梨子,我弯腰把梨子捡了起来,席地而坐,用着自己磨好的簪剑,开始削的梨子皮:“你怎么来了?闲着没事干?还是说一直没走尾随着我呢?”
“很是抱歉!”凤非昊随即落在我的旁边,突然对我道歉:“义庄那把火是我放的!”
削着梨皮子的手直接转了方向,簪剑他的脖子划过去,他身体向后一仰,簪剑紧贴着他的额头而过,他手一打我的手,我咬牙又划了过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一声带着无尽的杀意和恨意。
凤非昊急吼吼的说道:“你先别动怒,我不得不这么做,你听我说完,再动怒也不迟……我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刺杀他的动作一停,手中那半个梨子已经不能吃了,直接给扔在地上,捡起地上另半只梨子。
拿剑的手都在抖,“你说,我听着!”
我太过冲动了,他是一国之君,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完全不需要过来承认………
凤非昊嘴角露出一抹惨淡:“我并非有意要跟着你,我只是想要知道公子长洵他要做什么,你离开义中之后,有人要换尸体,要把老元帅的尸体给换了,而且他们来的人不少,将近上百号人,所以我不得不放一把火,把老元帅的尸体烧了!”
“我也知道他是你唯一亲人的尸体,如果不把他的尸体烧了,有人会拿他的尸体来威胁你,终离落你现在被别人逼上了绝路,你很被动,你一点都不像传说中干脆利落的终离落!更多的像一个无头苍蝇乱窜,更多的像一只狗被别人牵着跑!”
无头苍蝇,像一只被别人牵了链子的狗,谁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不是也想牵着我走。
我把梨皮削了,一口咬在梨上,梨子水分甜味蔓延在我的嘴里,咀嚼吞咽:“梨子,一个梨子分两半,是分离的意思。凤非昊,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直说吧!”
姜了 0034七国:女儿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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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昊眸色看向被我扔掉的那半块梨子,“梨子不能分吃,分吃就变成分离了,那我要不要把那块烂掉的捡回来给你?两个一起啃掉,就不会有所谓的分离了!”
眼皮一抬,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垂了下来,站起来:“你就继续纠结捡不捡那半个烂梨子,我还有事情,咱们回见!”
“终离落!”凤非昊伸出手一拉我的手,制止了我离开的动作,我视线落在他的手上,他松开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抹了抹:“稍安勿躁,哪里来那么多坏脾气,总得把话听我说完吧!”
我的脾气坏吗?
我的脾气哪点坏了?比起这些拐弯抹角的人,我脾气真是好到爆,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去算计别人,不会像这些人故弄玄虚,像连环计一样。
学着他的样子把我的手放在衣裙上擦了起来,他擦手的动作嫌弃我,我还嫌弃他呢。
低首看着他:“你说,我听着,希望你一次性说完,不要拐弯抹角,耐心不好,脾气不好!”
凤非昊吧唧一口咬了一口梨子,随手拍了拍我刚刚坐的位置,吞咽着道:“坐下来详聊,耽误不了你多大的功夫!”
我凝视了他片刻,慢慢的又坐了下来,凤非昊把啃得差不多的梨子往身后一扔,揶揄道:“你刚开始对我刀剑相向,我倒觉得像你多一点,你外祖父的事情,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看见是谁要抢他的尸体吗?”
我眼睛睥视着他,反问一句:“有什么用呢?你已经一把火烧了,死无对证了,其实对于他的性命来说,性命被谁拿掉了,谁就是杀他的凶手!”
凤非昊微微蹙眉头,略带诧异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杀了你的父皇为你的外祖父报仇?”
我苦笑一声:“我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啊,有没有兴趣今天跟我一起去皇宫,看看我能不能大杀四方?”
“今天你要去皇宫?”凤非昊有一瞬间的错愕,错愕随之变成哑然:“公子长洵娶你做妻子,七国上上下下全部知道,很多姑娘,都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终离落,弑君杀父你可想清楚了!”
我歪着脖子看着他,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还在传言中是一往情深的人,看着他半响,我问道:“你向我外祖父求亲的时候,你的青梅竹马就不要了?一直以来我觉得传闻是真的,你在等你的青梅竹马长大,你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你到现在没有娶皇后,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不要她呢?”
凤非昊眼中的神色变成了端量,幽幽长叹,带着无奈:“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为了能和她长久的在一起,我得曲线救国,迂回战术!嘉荣狼子野心,如果让司空皋娶到安南慕折雨,你说最后的结局会怎样?”
我看着他未语,他继续又说道:“七国会陷入战乱之中,司空皋不可能屈就于一个国家的皇上,他想雄霸七国,就像史书上说,他会实行远交近攻,先一个一个的吞噬着周边的国家,达到自己的目的!”
心中冷笑一声,话语变耻笑起来:“你别忘了你也是一个帝王!做帝王者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疆土扩张。打破七国鼎立,谁都想来瓜分这一杯羹!你以为你是个例外?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说的这么好听还怕别人?
难道自己就不是别人害怕的那个人?难道他自己就对这七国统一就没有一丝心动?扯什么蛋呢,中古到今的男人,哪个不想要权,哪个不想要势?
不想要七国大乱,七国不乱,怎么辟土开疆?
凤非昊神色自若,掷地有声的应道:“你说的没错,没有一个帝王不想让自己的疆土扩张,但是我不是一个好战分子,我主张七国鼎立,不希望打破这个平衡。你要弑君杀父,我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一二,毕竟你的父皇死了,离余将会陷入无主之态!七国鼎立的平衡瞬间就会被打破,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谁说我的父皇死了之后,离余陷入无主之态?他有儿子,离余有太子,不是吗?”
“那个太子能干什么?”凤非昊忍俊不紧,问我:“一个毛头小子,离余镇北将军,老元帅已经都不在了,你以为一个毛头小子他能做什么呢?”
我疾言厉色,接话道:“你以为他们俩都死了,我的父皇皇位能做多久呢?你跟我说的只是想说这个,那我知道了,至于你说有人想要我外祖父的尸首,我会好好查的,总是有点蛛丝马迹!”
“真是一个固执的家伙!”凤非昊摇头笑容可掬起来:“看来漠北柔然国师说的没错,战星出七国大乱,谁也阻止不了!而你,就是引发七国大乱的引子!”
“谁告诉你的?”身体一扭,削梨子的簪剑落在他的脖子上,甚是凶狠的问道:“你见过漠北柔然国师?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凭什么对别人指手画脚?”
凤非昊双手急忙举了起来,变成了求饶:“我只是听说,派人去求见了,他给了一个锦囊让我来找你,我就来啦!至于其他我真的一概不知!”
我简直就是怒火中烧,漠北所谓的国师可真是知天下忧而忧,只是天下乐而乐,咸吃萝卜淡操心手伸得这么长,在作死吗?
把手伸在他的眼帘下:“把锦囊给我!”
凤非昊从怀里掏,掏了半响:“你不相信朕的话?朕堂堂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哪里是让人不可信的?”
冰凉的剑贴着他的脖子,再次说道:“少说废话,就算你身边现在有探子,他们绝对来不及救你,你死了,就无所谓是不是一国之君了!七国彻底大乱,浑水摸鱼才好玩!”
“我惜命的很,你拿好你的剑,别把我的脖子给刺破了!”凤非昊从怀里掏出一个墨色的锦囊,我伸手拿了过来,欲把锦囊抖开,却从身后探出一只手,直接把锦囊抽走。
心中一惊,楚长洵悠然自得的声音传来:“这个锦囊里并没有写什么,一切只不过是月汐皇上自己揣测而已,柔然国师的话语,从来不会在锦囊里写,他只会光明正大的照告天下。月汐皇上你这样败坏他的名声,他知道吗?”
凤非昊膛目结舌:“我说公子爷,你来得也太够及时了吧,朕马上就把没被国师拉下水了,你这样一搅和,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雅?”楚长洵伸手把我的手握离凤非昊的脖子,从我手中把簪剑夺了过去,轻轻地放在簪柄中,把簪子横插在我的头上:“你也是的,漠北国师是什么样的人物,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个人,阿猫阿狗派人随便就能求见的了,他就不叫国师了,直接叫算命先生得了!”
今日他穿了一身普通的棉麻白袍,袍子上带了淡淡的药味,似煎完药之后换了衣裳,沾染到上面的一样。
他这样的人物还需要亲手煎药吗?
谁能让他去亲手煎药?
凤非昊一下子站了起来,嬉皮笑脸道:“公子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正所谓打狗看主人,阿猫阿狗派去的人,漠北国师见了,说明阿猫阿狗的主人厉害,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啊!”
楚长洵把锦囊放在我的手心中,拍了拍:“你若不信,我敢保证这个锦囊里什么都没有,漠北国师,不可能写下书信给他,哪怕一个字,都没有可能!”
墨色的锦囊在我手心中静躺,楚长洵示意我赶紧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柔然国师写的东西?
凤非昊漫不经心的催促:“你倒可以真的看一看,也许里面有惊喜也说不准,毕竟我不可能把这一个无用的锦囊放在怀里,我这么宝贝这个锦囊,你要相信,这里面总是有宝贝的!”
磨刀的旁边就是一口井,这墨色的锦囊在我的手中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扫过他们两个一眼,莞尔一笑:“我到底要不要打开这个东西?这里到底有没有东西?”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心就好!”
嘴角微微一勾,轻哼,手上动作再拆锦囊,楚长洵脸色未变,凤非昊眼中都闪过一丝戏谑,锦囊的绳子拆开,把锦囊向下倒,倒出一张纸,一张白纸。
白纸叠的四方四正,把锦囊随手一扔,打开白纸,谁知道真正的是一张白纸,在看见那两个人的时候,这两个人面面相觑各自摊手,扭头,肩膀抖动!
看他俩憋着笑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井边的水盆,水往他俩身上泼去,两个人往两边逃去,一滴水也没有沾染到他们身上。
气得我把盆子砸在地上,盆子刚落地,梵音出现在我的身侧,窥视着那两个男人,像一匹狼一样随时随地就能进攻。
我手轻轻的拍在他的手臂上:“两个神经病,不用在意,我今日去皇宫,你在外面等我!”
这两个可不就是神经病,以为自己聪明,在这里算计别人,神经病神的还狠的很。
梵音面无表情目光停留在凤非昊身上久了一点:“属下明白,主子要万分小心,遇到什么危险,主子知道如何找属下!”
我扭过身子,手推了一把梵音,低声道:“准备火,烧了皇宫,准备马车,离开离余去安南!”
梵音微微额首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转身往楚长洵方向而去,化被动为主动就得提前安排好退路,楚长洵就像一个狗皮膏药紧紧的贴着我,我唯一的退路就是去安南?
楚长洵左右张望,见我走过去,瞅了我一眼:“就不打算换一件衣裳?就这么一身进皇宫?就不怕你的父皇看到,以为我在苛待你,这头上除了两个簪子,可是什么都没了的!”
我这一身怎么了,干净利索,打起架来,便于逃跑,不会被长裙绊倒,多好的一身装束!
撇了撇嘴,从上到下打量着他:“你自己这一身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张白纸糊弄谁呢?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合作的?有意思吗?两个大男人,算计我一个小女子,也不嫌害臊的慌!”
直接把那张白纸撕得粉身碎骨,撒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这两个人早有合作,什么叫一起求亲,分明就是狼狈为奸。
“有什么害臊的?”凤非昊走了过来,与我并列:“谁让你是传说中的战星,得到你将会得到开天辟地的疆土,朕千里迢迢过来算计你,情有可原不是吗?”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对他龇牙咧嘴的笑着:“算计我是吧?情有可原是吧?你们俩慢慢的算计,这年头敌人不会永远是敌人,朋友也不会永远是朋友!”
“不要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算得面面俱到,小心有一天敌人变成了朋友,朋友变成了敌人,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凤非昊微微一愣,端详了我片刻:“终离落一个人转变如此之快,是受刺激了,还是其他让你如此仇视我?”
笑容霎那间止去,“咱们俩现在还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有的只是你把我外祖父给烧了,这件事咱们可以暂且不说,至于你口中所说的仇视,随便你怎么看……当然!”
我话锋一转,对他厉声说道:“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想看笑话,想要坐等离余大乱的话,三五天的时间而已,更何况你跟公子爷合作,公子爷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把我算计在内,我还不能对他仇视了,难道他把我的头拧下来,我还大手拍着巴掌,说好啊,好啊,特么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凤非昊笑嘻嘻的半真半假的说道:“吃不吃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公子爷与我抢你,我没有把你抢到,这是最大的失误!”
“公子爷对你可真够好!”凤非昊说话之间目光扫射着楚长洵:“谁家娶妻不窝着藏着,不想让全天下人知道自己找了一个美人,公子爷不一样,他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娶了你,哪怕你身份一文不值,他也召告了天下!”
“此等胸怀与魄力,到真的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至少朕做不到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朕会觉得女人与江山,到底江山重了一些,有了江山,何愁没有女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可真要好好感谢他了,我这一个下堂妇,得到他的一往情深!”
凤非昊这个样子才像一个帝王,有江山何愁没有女人,自古以来帝王都是这样想法,拥有万里江山就是拥有的万里江山的美人。
觉得我应该去柔然,柔然的国师狠狠的揍一顿,算的什么鬼毛病,我是战星?滑天下之大稽。
楚长洵闻言露出一抹轻笑,“不用感谢,谁让你是国师口中的战星呢!”
我特别不齿的笑出声来:“这都是你们说,你们两个自认聪明,就不怕有一天,替别人做了嫁衣,柔然国师谁见过他是什么鬼,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江湖神棍,你们两个被一个江湖神棍耍了,那就搞笑了。”
“不用担忧!”楚长洵措不及防的对我伸手,轻轻的刮我的鼻子上:“我与他相熟,就算他是一个江湖神棍,他也不敢戏弄于我,戏弄于我,我会让他死的!”
手使劲的揉在鼻子上,对着他瞪眼道:“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的话我把全身涂满毒药,毒死一个是一个!”
楚长洵眼皮轻跳:“可以,正好可以试一试我的医术,到底能不能有没有这么厉害!”
白了他一眼,率先走了出去,终慎问派的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上马车的时候看见凤非昊倚在客栈门口不走了。
楚长洵还在下面等着我坐进马车,我微微抬下下巴示意:“他不去吗?”
楚长洵抬脚踏在凳子上,我只好钻进马车里,他到马车里落坐,透着车窗眺望了一下客栈:“他来干什么,他一个帝王随便出国,带的人又不够多,一不小心就他乡埋骨了,不划算!”
“你到底是谁?”我坐着挺直了腰杆,声音沉闷如雷:“楚长洵你到底是谁,你不会爱上我,依照你的本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搅乱七国,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让我来搅乱这七国?”
楚长洵看着我狰狞的样子,只是淡淡的一笑:“我高兴,说你就是你,都说了你不要反抗了,反抗到最后,伤的只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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