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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嗯?”羌青的声音从我的身侧传来,仍侧耳倾听我说话一般,低声,询问道:“怎么了殿下?”
“姜颐和到底是癸水没来,还是怀了身孕小产了?”
“咳咳!”羌青因为我的问话低咳了起来,咳了好大一会才道:“殿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虽然医术不高明,但是有医德的大夫!怎么可能连癸水和身孕这两种事情混淆视听呢?再说了,姜国公主那身体就算有了身孕,也保不齐活不过三个月,所以是癸水和身孕两者之间也没差很多!”
两者之间也没差很多……羌青这句话说的有点意思……
我又问道:“活不过三个月是什么意思?”
羌青从我背后走向前,“咱们可以边走边谈,在太子府门前,待会北齐太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你谋害人家的孩子,可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哦!”
什么意思……姜颐和是真的怀有身孕,不过她的孩子活不过三个月,李瑾铺曾经说过,他下过药,难道因为他下的药……所以就算姜颐和怀了身孕,孩子在她肚子里活不过三个月?
若是这个样子,太后下药地叮嘱可真不为不狠啊,能怀有身孕,每个孩子在她肚里活不过三个月。
希望!…绝望…希望……绝望……周而复始,太后这到底是多么恨我……我可没忘记她这个药是准备给我的……
浅夏扶着我,羌青故意放慢脚步,见他不说话。我又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羌太医!”
“羌青!”羌青正声道:“请叫我羌青,不叫羌青,我谢绝回答所有的问题。再有……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太医,我现在是游医,游医,明白吗?”
计较一个称呼?他什么时候开始性格这么傲然别扭了?
这个人极其认真,我妥协道:“羌青,姜颐和到底怎么回事儿?”
羌青十分不在意的说道:“还能怎么回事儿,不就是被人下了药,怀了身孕。瞧那架势,想用肚子里的孩子陷害于你。殿下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把你从姜国的后宫里救出来,然后又会了多大劲才把你送到南疆的皇后宝座之上,我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事情,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陷害于你呢?”
我嘴皮抽搐,“你算计于我?”
羌青一听,立马不乐意道:“殿下,说归说……聊天归聊天,算计可真谈不上,我只不过举手之劳,瞧你的性子,像一个故人,所以我才看看你就算掉入泥沼,能不能翻起大浪了,仅此而已!”
“当然,你也可以想象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就是那黄雀,看他们为你争多抢杀,我就在后面推波助澜而已!仅此而已!”
这个人虽然让我害怕,可是他的言语却没有让我厌恶,他的说辞仿佛一切不过顺其自然,他的举手之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当然!”羌青又道:“殿下,我不止帮你一个,我也帮过姜颐和,就比如说虽然我听到姜颐和你的宝贝弟弟姜翊生商量着如何上错马车,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故而我随手搭了一下,不然以北齐太子的马车速度,你们俩根本就换不过来!”
姜颐和一开始就知道上错了车,还和姜翊生商量过的?他还顺手搭了一下?
所以上错马车的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姜颐和和姜翊生,然后羌青在远远的瞧着?
羌青见我没说话,一声喟叹:“殿下有一个好弟弟,让我艳羡不已,如果我也有这么好的弟弟替我算计,处处为我着想,我就不用流落各国以行医为生了!”
我的内心挣扎片刻过后,归于平静,“多谢提醒,上错马车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事实,我现在是南疆的皇后也是事实。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这是我的命,我不认命,但它是我的命,我无权去更改!”
“殿下豁达!”羌青声如泉水般一涌而下,“虽然你坏……你心狠……心硬的跟块石头一样,但是你总是会保留那一丝底线,不去跨跃,我羌青就是欣赏殿下这一点,这叫什么呢?”羌青自说自话想了一会儿说道:“傲骨……对,这叫属于有自己的傲骨!”
我偏头看向羌青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淡然道:“多谢夸奖,至少我到现在知道,羌青,并不是你本名,你也并不是游医那么简单!”
“哦!”羌青哦了一声,轻巧道:“这年头谁没有一些秘密呢,不过我向你保证,羌青绝对是我的真名,还是一个最真最真的名字!毕竟从一开始到现在,我还没有骗过你什么,殿下!”
没有骗过我什么?没有算计过我什么?
姜翊生说这个人很强大,南霁云和齐惊慕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真的想算计什么,想骗我什么,他会做得滴水不漏……
越是聪明的人,他的算计就是一个圆,无论你怎么偏,都会在这个圆内,四周有无数个可能,但他的算计不会惹火烧身……
想到这一点,我瞳孔一紧,史书上的七国之乱,当时有一个公子,利用一个女子祸乱了天下,然后做了渔翁之利,成了边方第一大国……
西凉!
我微蹙眉头,正声道:“羌青,西凉的前身,是柔然?”
羌青一愣,低声笑开,“柔然已经灭国将近五百年了,殿下怎么突然之间想到史书上的柔然了?当时的七国,现在早已改朝换代面目全非了,殿下怎么会无缘无故想起来呢?”
眼睛上的药包,让眼晴上的疼痛缓和了许多,我呵然道:“只不过想到柔然国,第二代君主的皇后,是一个祸国妖妃!”
羌青附和道:“是的,柔然当时的后宫,也有不少女子,但都形同虚设,他很爱她,他所有的孩子,都是跟她生下的。她是他一步一步谋来的,过程很痛苦,但他们的爱情,在他们的儿女,在他们的子孙后代眼中是最完美无缺的!”
我长叹一气,话题一转:“柔然,据漠北,西凉也是漠北,漠北民风彪悍,个个能骑善射,马背上的天下,拳头下的政权,喜巫术,俸高僧。你们西凉最高礼节的天葬,是不是就是因为俸高僧?寺庙特别多啊?”
羌青半响没说话,最后幽然地说道:“殿下,不用试探我,我四海为家,也等于没有家,不属于西凉,不属于姜国,不属于南疆,更不属于北齐,蛮荒十六国,我更是瞧不上。你不需要试探我,我不会告诉你我是哪国人。我又在寻找什么!但是殿下切记这一点,如果我一旦找寻我想要找的东西,我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不会在这些国家中留下一丁点痕迹!”
试探被人拆穿了,我倒没有一丝尴尬,反正都不是好人,互相算计,互相试探,本就是寻常之事……
走着走着,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又道:“羌青,你要寻找什么东西?不如我帮你寻?”
羌青拒绝道:“就算是四国和蛮荒十六国一起寻也不一定找得到,不过现在似乎有了一些眉目,我正在好好的跟进,殿下不用为我担心,殿下多想想你自己还中着情蛊之王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静默不语,加快了步伐,超越了羌青,羌青在我身后道:“殿下,你眼晴的药包,可以拿下来了,敷眼睛敷太久会损伤眼晴!”
不早说,我身体一扭,拿下药包,却看见羌青的背影,他的手向后摇着,大声道:“殿下保重,今日对你说话着时多,下回千万不要伤着眼睛,不然会让我觉得我真是丑的难以见人,屡屡不能和殿下四目相对!”
我眯起了双眼,风吹动了他的衣袍,浅夏道:“殿下,羌太医眼中毫无杀意,也无不算计,他的眸光,就像他的声音一样。潺潺流水,平静,慢慢的流淌……”
浅夏对他的评价倒是高的很,我一直目送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样子,只看过他的背影!”
浅夏脱口而出:“殿下,若想知道他的样子,奴才叫一声便好!”
我抬手制止了,这人群之中,他很快淹没在人群之中,我转身就走:“只要不算计我的人,我都可以把他当成朋友,没有见着便随他去吧,待缘分到了,也就能见着了…”
浅夏跟在我身侧点头,“殿下说得是!”
我悠然地回到行宫,吩咐了浅夏寻人去什么佛相寺看看。
我害怕姜翊生会出现什么意外,浅夏告诉我道:“殿下,不用担心大皇子了,风城主暗中派了不少高手跟着大皇子!”
风陵渡!
凤家的孩子,凤家想重冤旧案,那么就得指望姜翊生,只要风陵渡忠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踏进主屋,艳笑躬身站在一侧,南霁云坐在主位上,阴沉的脸跟染了墨似的。
我把脸上的纱帕一摘,坐在位置上,边给自己倒茶,边懒洋洋的说道:“王上,姜颐和小产流血了,您不去看看!刷一些存在感吗?”
南霁云死死地盯着我,也不说话,我刚把茶杯送到嘴边,“砰”的一声,这人一掌把桌子给劈了吧!
“姜了,你下手竟然如此狠厉?”
我一听,心里发凉,说出的话也跟着凉凉:“王上,您这是说什么话,是您说的,只要姜颐和,其他人都不要,臣妾给您一步一步的在谋,您现在又说我下手如此狠厉?这好人和坏人,都让你一个人给当了,臣妾倒变成里外不是人了!”
“孤不是那个意思!”南霁云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孤只是想说,你下手对颐和这样狠厉,若有一天她跟孤回到南疆去,你就不怕吗?”
原来是在替我着想啊?他吃错药了吗?还是被心中的蛊虫把心给啃食完了?
我冷笑一声,垂下眼帘,“王上,不必担心本宫,本宫与你只不过一场交易,你的目的就是得到姜颐和,本宫的目的就是得到你的十五万大军。我们双方之间没矛盾,我们双方之间不会产生任何感情纠葛!”
南霁云有些气结:“你知道孤说的不是这个,就算孤和你是合作,之间是交易,但是你吃下情蛊之王,这一辈子不管是生还是死你都是南疆的皇后!”
我有微微不解,带了些困惑,冷言道:“南霁云,你与本宫说这些做什么?你爱的是姜颐和,就算本宫吃下情蛊之王,那又怎样?南疆的皇后之位,你不是留给你心爱的姜颐和吗?现在又跟本宫说,本宫这一辈子不管是生还是死都是南疆的皇后,那么请问一下南疆王,你置你心爱姜颐于何地?姜颐和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你不打算要她了吗?”
南霁云被我呛声语塞,“孤当然要她,孤只不过告诉你,无论孤得不得到姜颐和,你都是孤的皇后,到死都不会改变!”
他的话让我更加不解了。
声音也就跟着又冷了两分,“南霁云,你什么时候跟齐惊慕学会了?娥皇女英?就算本宫吃下情蛊之王,会心痛难当,那又如何?本宫不会喜欢你,你也不会喜欢本宫,难道你还想在齐惊慕面前耀武扬威,来证明他未娶到我,你娶了我,又让我给你谋的姜颐和?”
南霁云一时气急,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这会反应过来,钳住我的下巴,话语脱口而出:“姜了,你本来就是齐惊慕不要的玩意儿,孤让你当南疆的皇后,你有什么资格说,说你不愿意?”
我骤然醒悟脸色苍白,伸手一推,内厉色荏,“不是齐惊慕不要本宫,是本宫不要他,怎么,你说不要姜颐和肚子里的孩子,本宫下手,你心疼了?现在跟本宫秋后算账了?”
南霁云触到我的眼底,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起来,“姜了,你知孤不是那个意思,孤是说北齐太子不要你了,你仍是南疆皇后,不管孤得不得到颐和!”
恍然间,我心口一痛,如针扎细细麻麻地痛,我俯在桌前,狠狠地说道:“南霁云,你若是男人的话,要杀要刮随你便,你这样几番三次利用一个虫子来折磨本宫,算什么英雄好汉?”
南霁云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拧着胸口,我跟他就像两个拧巴的刺猬,拿着自己身上的刺,狠狠的扎在对方的身上,然后还一脸无辜的跟对方说,我只是想拥抱你一下!
南霁云捶着胸口,愤然道:“姜了,从孤的脑子里滚出去,孤爱的是姜颐和,不是你!”
痛得龇牙咧嘴,浅夏扶我,我恨不得能把浅夏的手臂掐出血洞来,“浅夏,我床头有一套银针,拿过来!”
羌青留了银针给我,我今日未带在身上,没想到南霁云一说关于姜颐和,他竟又利用情蛊来伤我。
浅夏忙脱手跑了出去,我俯趴在桌上,冷汗浸湿了后背,南霁云跌坐在我的面前,咬着牙恨然道:“姜了,你对孤做了什么?竟让孤心中想着你?”
“你是想本宫何时去死吧?”我咬在自己的手背上,“南霁云,本宫说了无数次,本宫会让你得到姜颐和的,本宫不稀罕什么南疆皇后的位置,本宫不稀罕你爱谁,对谁好,本宫只想要十五万大军!”
我此言一落,心绞痛越发明显,如来势汹汹,一波又一波的绞痛着………
南霁云眼中闪烁着疯狂,即而狂笑起来,不顾心口绞痛,起身一把把我扯了起来,俯身压着我的唇角就来。
我一个大骇,喘气之际,他的舌尖落入我的口中。死死地扣住我,不让我挣扎,在我口中搅动……
我一个愤怒,狠狠的咬了他……他一声闷哼,从我口中退了出去……
我与他两个人对峙,像两个困兽一样,喘着气对峙着……
南霁云肆意的低笑:“姜了,你跑不掉了,就算你不爱孤,你也跑不掉了,你只能待在孤的身边,哪怕孤爱的是姜颐和,孤的孩子母后只会是你,你这辈子别想逃离孤的身边!”
“你做梦!”我怒道:“你再有这样一丝的想法,本宫不会让你得到姜颐和!”情蛊之王不会让两个不相爱的人相爱,他这是发了什么神经,竟如此疯狂的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南霁云没有把我的怒气冲冲放在心上,而是审视地对我说道:“你会的,你太急于逃离孤的身边。二十万,姜颐和……孤拿二十万大军换,这么重的筹码,你不可能不去算计,姜了,你太渴望自由,你太渴望权势,你太渴望你的弟弟成为这天下的霸主了!”
“所以你不会不做,相反你还会做的更漂亮,一个姜颐和换二十万大军,这是什么概念?这是让你弟弟当帝王有了军队的支持。孤笃定,姜了你会做,孤今日在告知你,你就好好的在南疆当皇后,孤得到姜颐和,孤无条件助你的弟弟当姜国的帝王!”
看见南霁云如此笃定的神情,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了,他为什么忽然之间执意我做了他的皇后,从一开始到现在,这所谓的皇后,都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给我的!
浅夏拿着银针跑进来,我的手刚触的银针上,兀自我心中一冷,刚刚南霁云吻我的时候,胸口的绞痛便不痛了……
我再望南霁云,看见他现在也不痛了……
眼色巨变,我捻起一根一银针,不管胸口痛不痛,直接扎进太阳穴之中,痛得若不是浅夏在我身旁,我能摔倒在地不可!
好不容易站稳了,腰杆挺直了,我两步来到南霁云面前,施然笑道:“南霁云,你是不是爱上本宫了?”
我的问话,让南霁云面如沉水,一言不发的盯着我,我笑意越来越大:“南霁云,情蛊之王不会让两个相爱的人相爱,但是你跟南域锦说你吃下的是母虫,让本宫猜一猜,情蛊…王,它不会让两个相爱的人相爱,可能取决于一雄一雌,如果这一雄一雌吃下的人调换一下,可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情蛊之王的药性,书上记载,只会同生共死,不会让人心如刀绞,现在你我心如刀绞一样痛,你又吃下的是母虫,唯一的解释就是,南霁云你爱上我了!你甚至现在分不清现在是爱姜颐和还是本宫,是也不是?”
“不用急着反驳,也不用急着否认!”我抢在南霁云张嘴的时候,截住了他的话:“本宫在猜一猜,你刚刚说,你孩子的母后只能是本宫,本宫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样,吃下情蛊之王,还在你吃下母虫的情况下,你是跟别的女人,生不下孩子的!”
南霁云眼神刹那间,变得炙热和疯狂:“姜了,你说的没错,所以孤不打算放你走了,你在南疆好好当皇后,替孤谋来姜颐和,只要你能生下孩子,这南疆就是你的孩子跟你的了!”
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肃清南疆里里外外,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才知道他是疯狂的,我才知道他是不择手段的。
我望进他的眼中,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缓缓道:“那你就继续爱着本宫吧,刚刚你亲吻本宫,情蛊就不再痛了。没关系,本宫不怕疼,本宫不需要跟你有床第之欢来解这个心如刀绞的疼,本宫受得住,希望王上,你要受的住才行!”
南霁云视线却跑到我太阳穴上银针上,话语比我还阴冷:“以痛止痛,姜了,没有用的,就算你以痛止痛。情蛊的痛只有亲吻,只有真正的床第之欢才能暂缓疼痛。孤吃下的母虫,只要孤一想你,只要孤想你,只要你在孤的脑中,你就会心如刀绞般被虫子啃咬!”
我的背脊挺得越发直流,我不能让自己因为疼,就把背脊弯了下来,“没关系,本宫受得住,倒是王上您……别到时候在床上跟姜颐和恩爱时想着本宫,疼痛难当,那个时候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可以羞辱我,可以谩骂我,让我像狗一样苟延残喘祈求别人活着,靠别人施舍来活着,不可能……
南霁云脸上浮现一丝阴笑,桀骜不驯狂傲道:“姜了,没有人能受得了情蛊的痛,孤会等着你,来求孤,求孤和你欢爱!”
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喜欢上我?
“王上真是说笑了!”我扯着嘴笑道:“天下男人何其多,情蛊之王,本宫会在不痛的时候,宁愿把身子给别人,你也别想得到!跟我玩狠,你威胁我?我连我自己都不爱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呢?”
南霁云眼中阴笑变成了阴狠,扯过我,拉着我就扯到里间床上,一把我扔在床上,紧接着过了就来撕我的衣袍,愤慨道:“姜了,孤到看看你拿什么反抗孤!吃下情蛊之王,你就要跟孤生死与共,这辈子,你只能有孤一个男人!”
我满腔的怒火……在一声“嘶裂”中烧光了我的理智,南霁云撕开我的衣服,压在我身上就啃咬我的锁骨胸前……
我越是挣扎,他啃咬的就越凶……
蓦然,我不挣扎了,袖笼的匕首滑在我的手掌中……
南霁云因为我都不挣扎,竟变得柔声起来:“姜了,你已经是孤的皇后了,做孤的皇后,孤会把爱分给你一半,不会让你和颐和没有任何冲突,只要你生下孩子,南疆给你,孤和颐和可以对你退避三舍!”
南霁云的施舍可真是大方,他的爱可以分给我一半,只要我生孩子南疆给我,他和姜颐和双宿双飞……
想的真是美妙……
我嘴角一勾,笑出声音来!
南霁云一愣,炙热的视线望着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你笑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缓缓地道来,“南霁云,曾经的你对姜颐和的爱,是那么的从一而终,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现在的你?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你的爱可真是值钱的很!本宫不是乞丐,本宫不需要你的施舍,本宫这辈子,不会爱上你,哪怕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开始,本宫也不会爱你!”
南霁云呆了呆,抓了我语言中的重点:“什么真相?”
我对他勾了勾手,他俯身而来,我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他俯身而来的时候,扎向他……
南霁云一个重创,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倒在床上,手并没有离开匕首,凶狠狠的把匕首送了又送……那匕首的刀尖,全部扎进他的肉……
我与他调换了一个位置,我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然后慢慢的趴在他的胸前,手心中的匕首,越发用力,在他的血肉中搅动……
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笑得肆意盎然:“南霁云,听过一个故事没有?谁先爱,谁先输,你已经输给了姜颐和,现在你又输给了本宫,你以为一个破情蛊,就能让本宫服服帖帖的躺在你身下,眼巴巴的等待你施舍一丁点爱给本宫?”
“本宫告诉你,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血慢慢的染红了南霁云的衣袍,我的手血淋淋的全是他的血!
南霁云伸手握着我的手,一用力,把匕首一下子拔了出来,握着我的手,呵呵低笑起来,边笑,边道:“姜了,你这个丑女人,孤是从什么时候把你放在心上的呢?”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忍不住有些发抖,他把我的手移到他第二根肋骨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握着我的手,把匕首尖抵在上面,道:“姜了,要刺……这里,心脏的地方,来……用力刺下去!”





姜了 0089算计:他要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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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抖了起来,南霁云稳稳地握着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微微用力,微笑的望着我,“姜了…怎么…你怕了吗?是怕与孤同生共死吗?”
他一张俊脸,挂着苍白的微笑,仿佛就像被人抛弃,又期翼爱一样让人可怜。
我趴在他的胸前,微微仰头,“南霁云,本宫只想知道,如果本宫现在刺下去,你死了,本宫戏不能得到你先前允诺的十五万大军?”
南霁云闻言,另一只手压着我的头,狠狠的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怀中,低低的笑了起来,“姜了,北齐太子说的没错,你的心可真硬啊!跟个石头一样,砸不烂,焐不热!”
我学他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带了些娇嗔,道:“王上,臣妾在问您话呢,到底您死了,臣妾能不能得到您先前允诺的十五万大军?”
“臣妾真是一点都不贪心呢,对您提议的又多了五万人马,可是没有丝毫动心呢!臣妾念念不忘的也只有您的十五万大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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