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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更何况这个别院这么小,一头骆驼那么大,烤不下来,我有一个好地,不知各位去不去捧场,绝对让各位耳目一新,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吃上不一样的烤骆驼肉,如何?”
我低头看向姜翊生,姜翊生嘴角有一丝丝笑意,扫过齐幽儿和姜颐和,提议道:“最好这个地方有水,不然那么大个骆驼洗起来可真是麻烦!”
终乱桃花眼灼灼生光,“自然是有水的地方,河塞口是什么地方?就环绕着河塞河活着呢!”
姜翊生肩膀一耸,“我和姜了入乡随俗,西凉王说如何,我们便如何,就不知道别人给不给西凉王这个面子!”
姜翊生看齐幽儿和姜颐和的目光,可不怎么友善......
终乱故意打岔,不谈合纵围攻问题,看来正在估算北齐的价值,成功率,伤亡率该有多少。
终乱长臂一挥,掷地有声道:“南疆王,北齐太子,美人愿意与我篝火相对,你们要来吗?”
合着听他这话的意思,南霁云和齐惊慕来不来都不要紧?
齐惊慕看向齐幽儿,齐幽儿娇声道:“太子哥哥,听说西凉的篝火烤肉是一绝,要不咱们去瞧瞧?看看不一样的地域文化,到时候西凉王来我北齐的时候,若是吃不惯北齐的食物,我们也可以按照西凉的规格,来款待西凉王,您说是不是呢?”
齐幽儿这一个台阶……给的漂亮……
齐惊慕这一招惹姜颐和妒嫉的方法,玩的漂亮。
姜颐和也伸手去推南霁云,南霁云端在手上的茶水,溅了一些出来,南霁云面如沉水,瞟了她一眼,姜颐和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霁云哥哥,我们去还是不去?”
南霁云把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茶盏往桌子上一放,“当然得去,西凉王邀约,岂有不去之理?容孤换一件衣裳。”
姜颐和很是欢欣的点了点头,我与姜翊生对望一眼,没有想到南霁云走过来拉着我就走:“孤还需皇后伺候更衣!”
我的手被迫脱离姜翊生的手,扭头笑对他说道:“翊生,等姐姐…”
终乱对我挥手:“美人儿,可千万别太久,我现在就让人准备篝火,宰杀骆驼!”
姜翊生的手保持着刚刚被我拉起的弧度,慢慢垂下,对我点了点头,我这才跟上南霁云。
南霁云拉我进屋,我还没来得及甩开他的手,他把我抵在门边,狠狠的吻上我,有些迫不及待,急于证明什么地吻上我。
我用尽全力才在他快把我的嘴角撬开的时候推开他,用衣袖抹着嘴唇,狠狠的朝地下吐了一口吐沫。
南霁云被我的行为,激得面色有些难看:“姜了,你是南疆的皇后,不要因为你弟弟来,你就可以无视你是南疆的皇后!”
这个人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吻我,我狠狠的用衣袖擦着嘴唇,恨不得把嘴唇擦脱一层皮:“南霁云,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恶心的人了。你不是写信告诉西凉王,要敬献给他一个美人吗?堂堂南疆王,拿自己的皇后敬献给别的帝王,你的心可真够大的,你都不要颜面,本宫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怎么就叫无视我是南疆皇后,脸是你自己不要,你还在这里怪别人?”
南霁云冷冷的一笑,道:“你的弟弟就是一个魔鬼,看他看你的眼神,姜了,不要以为你们在高墙之上,孤没有看见你们,看见孤被人凌迟,你的心在飞扬吗?”
我的神情一滞,心中不禁怒火丛生:“南霁云,本宫的弟弟如何容不得你来评判。本宫在高墙之上看见你被别人践踏,何止是心情飞扬,本宫简直就想高歌一曲,你自己今天所作所为,都是你自己活该!”
南霁云听到我的话,犹如一个魔鬼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把我上来撕碎了,“姜了,你就是一个棋子,就是一个孤用来巩固江山社稷……瓜分北齐的棋子。”
就算他的眼神骇人,我也挺直了背脊向他行走了一步,冷笑道:“南霁云你真是可怜,竟然把本宫当成棋子,为何还来亲本宫?妒忌了?舍不得了?”
南霁云眼中经过一丝阴狠:“就算孤把你送给别人,你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回到孤的身边,孤用不着去妒忌,用不着舍不得!”
我反问道:“不是说本宫的身体已经被别人玷污过了吗?你不是嫌本宫脏吗?刚刚吻在本宫的唇上,你就不嫌脏了吗?”
南霁云面色越来越冷,声音越来越冷:“姜了,不用一字一句的逼孤,孤只是来告诉你,就算孤把你送给任何男人,到头来你还会回到孤的身边。”
我狠狠的看过他,“这就是你的有恃无恐,利用一个所谓的虫子有恃无恐,南霁云可怜的你,真是让任何人都起不了同情心!”
“无所谓!”南霁云笑的淡然:“孤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孤不需要你的同情,看见你心爱的男人,又让一个女人怀了孩子,你妒忌吧!”
我愕然,继而娇咯咯的笑了起来:“是姜颐和在妒忌吧,王上,您说,姜颐和会不会因为齐惊慕的话,对齐幽儿肚子下手呢?被无数个男人骑过的姜颐和,你是不是拥在怀里,又是一番滋味!”
既然知道我在高墙之上看着他,那就应该知道齐惊慕若有所指的暗示着姜颐和要把齐幽儿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掉。
我的言语戳中了南霁云的痛脚,瞬间,他脸色铁青,反怒微笑:“那又如何?反正孤的孩子是跟你生,姜颐和只要人活着,孤总能讨回来的,总能把她践踏孤的讨回来的!”
我对他福身行了一个大礼:“那臣妾在这里恭贺王上了,臣妾祝王上,早日达成所愿,瓜分北齐,让您心爱的人看看,您才是盖世英雄,才是骑着白马与她共享万里江山的英雄。”
南霁云嘴角勾起三分讥讽,伸出长臂一拉,把我拉到他的身侧,沉着声音说的:“你们姜国不是有一句话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是孤的皇后,跟姜国已经没了任何关系,你应该认清楚你的位置,你是应该站在孤身边!”
我嗤之以鼻,道:“王上,有所不知,我们姜国中原,还有一句话,最毒妇人心,您可要小心了,我已经换了匕首,我现在手上的匕首足以扎破你的心脏,把你心里面那颗虫子给挑出来!”
南霁云故意一般把手圈在我的腰上,定定的看着我,不以为意的笑道:“姜了,你真的是一颗好棋子,北齐太子,对你念念不忘,不允许别人任何人算计你,孤与你恩爱有加,他会不会疯狂的嫉妒呢?想象一下,他若疯狂嫉妒,眼睛的颜色,该是多么的好看啊!”
他不在意,那我就更不在意,对他巧笑道:“本宫不知道他会不会疯狂嫉妒,本宫知道王上您,正在内心疯狂的妒忌着!”
南霁云深吸一口气,禁锢着我的腰,“走吧,皇后,他们还等着呢,可千万不要让别人久等,毕竟是我们要先跟别人合作的!”
我眼角微斜,满眼的讥讽,嘲弄:“低三下四的事情,你做的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完美!”
南霁云面沉如水,跟我并排走出去,倒真的像他口中所说的,我们俩看起来恩爱无比,做作的恩爱无比!
来到院子里,终乱吹起了口哨:“南疆王,你这动作有点快啊,我的美人儿跟着你能有幸福吗?”
南霁云把我往他身边带了带,视线落在齐惊慕身上:“这个就不劳西凉王操心,怎么?不是说夜晚篝火烤骆驼吗?怎么都不走了?”
齐惊慕面无表情,身旁的齐幽儿倒是冷冷地觑了我一眼,柔和的说道:“南疆王真是好福气,两位美人相伴,娥皇女英当真令世间男儿羡慕!”
“美人儿!”终乱随口一接话:“你是在替北齐太子羡慕吗?不用羡慕,待你们回到北齐,选妃告示一贴,保证有无数个美人让你家北齐太子成为别人艳羡的对象呵!”
齐幽儿面色一僵,被呛得无话可说。
齐惊慕缓缓的起身,伸手揽在齐幽儿肩膀之上,声音温和,“幽儿,你身体不适,还是少说些话,多运攒点力气,好好养身体才是!”
齐幽儿双手立马护在自己的肚子上,怔怔的点头,笑得甜蜜,“幽儿听太子哥哥的话,一定好好养身体!”
炫耀之意,直接撞进姜颐和那敏感的心,姜颐和眼神一黯,起步而来,“王上,我们走吧!”
南霁云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拥着我就走,姜翊生小脸紧绷盯着我腰上南霁云的手,似要把南霁云的手盯出一个洞来!
“等一下!”
终乱一声大叫,双手举着就来,身体跟进,挤在我的南霁云中间,南霁云没办法松开手。
我得了自由稍微撇开了一点,远离了南霁云……
终乱桃花眼灼灼生光,一副跟哥俩好的样子,搂住了南霁云肩膀:“关于咱们俩合作的事情,咱们可以边走边谈,毕竟疆土什么的...还是蛮有吸引力的,你说是不是啊?南疆王?”
南霁云目光冷冷的看在终乱的手上,反讥道:“西凉王不是说如此良辰美景,不愿意谈什么合作的事情吗?”
终乱十分热情的拉着南霁云就走,道:“谁说不愿意了,筹码到位,谁不愿意自己的地盘再扩大一些呀,更何况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不咱们等会儿把北齐太子直接拿下,如何?”
“西凉王真是好雅兴,你去拿下如何!”南霁云有些被动的被终乱拉着走。
“自然好雅兴,擒贼先擒王啊!”
南霁云轻哼一声,“那你倒是去擒啊!”
“那也得先商量一个对策!”终乱连拉带扯把南霁云带出门外,回眸一下对我挤了一下眼,趣味十足。
我冲他感激的笑了一下……终乱纨绔风流,倒是可爱的很……
终乱的话让齐幽儿担忧起来:“太子哥哥,刚刚他们所说的……”
齐惊慕安抚道:“无稽之谈,不用在意!”
姜翊生慢慢的走在我面前,对我招了招手,凤目淡淡,我弯腰,姜翊生伸手抚在我的唇角之上:“嘴角破皮了!流血了!”
我一愣,刚刚擦的太用力了,真的把嘴唇都擦破了,带了一丝冷涩道:“天气太干,嘴角起皮,用手一撕,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姜翊生用指腹在我嘴上擦了两下,目光阴测:“翊生还以为姜了被狗咬了,那知是天气太干,嘴角起了皮子!看来是翊生想得太多了。”
姜翊生若有所指的话语,让我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别院里哪里有狗,不要尽是瞎扯,以为今天吃狗肉,就会有狗来咬人!”
姜翊生沉默的片刻,道:“狗这种东西可是到处都是的,姜了心甘情愿翊生无话可说,若是不愿,总觉得要把这些狗杀光了方能解恨。”
面对姜翊生突如其来的杀意,我伸手揉揉他的头,“没有人能强迫姐姐,翊生不用担心,姐姐现在过得很好!”心智近妖,我这样蹩脚的借口,他自然是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的。
姜翊生微微上前,眯起了凤目,措不及防的在我的嘴角吻了一下,吻的位置就是他刚刚指得流血的位置。
我愣在当场,姜翊生却道:“翊生记得小的时候膝盖摔破了,姜了也是对着我的膝盖,吹了吹,说吻一下就不疼了,姜了,你现在起皮子的地方还疼吗?”
他问的天真又无邪,凤目中的光犹如天空西方升起最早的启明星……
“原来亲吻还有这个作用啊!”
一声似潺潺流水声的男声响起,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如梦初醒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羌青站在那房顶之上,一身白衣摇着折扇,见我望去...尤如谪仙般一跃而下,白袍黑发,绝代风华……





姜了 00106想死: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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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青飘然而下,嘴角笑意浅浅,迫近我,一脸认真道:“殿下,忽然觉得大皇子所言极是,这个方法,我还没试过!突然间好想试一试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
我后退一步,眯起了双眼,忍不住的望了一望羌青刚刚站的房顶之上,可真是一个一览众山小的好地方。
“殿下!”羌青漫不经心的紧跟着我一步,指着自己的嘴角:“殿下,在下的嘴角也起了皮子,不如……”
“羌太医自己是太医,起了皮子,弄点药擦一擦总是会好的!”姜翊生的话在他身后凉凉的响起:“捉弄于人,非君子所为,高处的风景,定然比院内的风景要看的优美些,羌太医下次当心点,可千万别摔着了,浪费了这一身绸缎白袍,就再也看不出原来的仙样了!”
羌青脚步一止,头一扭,用折扇敲了一下姜翊生头上:“人小鬼大,刚刚不是一脸无辜,这才多大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姜翊生被羌青折扇一打,眼神深沉:“西凉的大司徒,倒真的是会站得高,看得远!”
羌青一怔,眨了眨眼,径直而去:“什么西凉的大司徒?敝人只不过是一介游医,姜国大皇子过慧早夭,并非易事,你可要当心了!”
姜翊生沉静带了一丝怒气的声音,对着他的背影,道:“不劳西凉大司徒费心!”
羌青挥手……没有否认他是西凉大司徒身份,也没有承认……
我疾步上前,摸了摸翊生的头,姜翊生直接把我的手拿下,姜翊生还没有开口说话,姜颐和哼笑出声,不知带着酸味还是带着讥讽:“小姐姐,你与翊生的感情可真是令人羡慕啊,皇室孩童八岁不可同寝室,你们俩真是够亲密无间啊!”
我微微拧起了眉头,姜翊生悄然一笑:“一个毫无身份低贱的女子,怎么会知道皇室的规矩,本皇子,才七岁,还未八岁,依恋姐姐,有何不妥?倒是有些人,想被人依恋,别人还不屑一顾呢!”
姜颐和似看到丑陋一般的嫌弃眼神,扫过我,扫过姜翊生:“翊生,千万要保重,不要过慧早夭,你要死了,你的小姐姐可就没人疼了!”
姜翊生冷漠道:“管好你自己,不要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别人的事情就莫要再操心了,姜颐和,一定要好好的抓牢在你仅有的东西,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再来一次重创,你会彻底爬不起来的。”姜翊生话锋一转对上齐惊慕:“恭喜北齐太子,太子妃生怀麟儿,一旦生下长子,待北齐太子登上皇位,可就是皇长子,嫡系的太子人选!”
姜颐和脸色瞬间被嫉妒爬满,齐幽儿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齐惊慕漠然道:“借大皇子吉言,我能登上北齐皇位,必然助大皇子夺取姜国帝位!”
姜翊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这边先谢过了,不过北齐太子可要小心,天下丧心病狂的人多的是,有些人心里一旦嫉妒起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到!”
“太子妃,您可千万要小心!”姜翊生在魔鬼和天真之间转换,对着齐幽儿一脸天真:“肃沁王妃亲自教出来的孩子,翊生相信你想得到什么,你想拥有什么,比任何人都清楚!”
齐幽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忍不住的靠近齐惊慕,瞧着齐幽儿如此柔弱的模样,想到浅夏被她蹂躏的场景,我跟着附和道:“幽儿郡主,剑伤这么快就好了,本宫可是听说,经常吃药之人,就算怀了孩子,生下要么是残废,要么祸国殃民,这一点,幽儿郡主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颐和妹妹以及北齐太子,他们俩可是对这种事情轻驾就熟,你没事的时候可要多取一些经,生下孩子的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
我的话在齐幽儿心中落了地,她有身孕,舟车劳顿,还如此面色红润,可见齐惊慕对她真上心。
她现在怀的是齐惊慕第一个孩子,也是她稳固地位的孩子,她又是沁儿姑娘教出来的孩子,定然不会让任何一丝危险存在。
齐惊慕狭长的眼眸,闪着平静的光芒,看我似像个任性的孩子,“姜了,你最看不清的是你身边的人,莫要让南疆王和西凉王等得太久,还是早些去的好!”
姜翊生侧身让道:“北齐太子请,太子妃请,翊生怕死,走在后面以防小人暗算!颐和小姐姐,你也请,你与北齐太子妃是旧识,一路上应该有很多话要畅谈,如此好机会可千万别错过!”
“哦,对了!”姜翊生见齐惊慕拥着齐幽儿走来,一阵惊喜道:“太子妃,路上一定要好好询问颐和小姐姐怎么样保胎,怎么样让她看不顺眼的孩子成为祸国殃民的孩子!”
齐幽儿脸色顿时铁青,没人愿意自己的孩子不被祝福,姜翊生无疑是在告诉她,她的孩子不一定保得住。
“多谢大皇子的好意,我的孩子,我自己操心!”齐惊慕撂下这句话,与齐幽儿扬长而去。
姜颐和见状,不愿放过与齐惊慕相处的机会,紧跟他们其后而去。
我抚了一下姜翊生的头,姜翊生偏头对我一笑,“姜了,嘴角还痛吗?”
我面带一丝囧色,双手握在姜翊生肩膀上,正声道:“下次不可以了,翊生是弟弟,亲吻嘴角的动作,以后翊生跟心爱的女子才能做,姐姐不可以!”
姜翊生眼中幽光一闪,似又变回了在姜国后宫依赖我的孩子样,满目委屈:“可是小的时候,姜了明明是这样做的,为什么翊生就不可以了?翊生只有姜了一个心爱的女子,别的再也没有了!”
闻言,我立马纠正他道:“姜了是姐姐,不是心爱的女子,心爱的女子是要和你将来睡在一起的,翊生将来坐上皇帝,皇后也许就是你心爱的女子!”
姜翊生听到我的话,朦胧无知,一脸无辜的问我:“姜了也跟翊生睡在一张床上呢!怎么就不是心爱的女子了?”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感觉自己被他绕着走,看了他片刻,佯装生气道:“姐姐是亲人,翊生很聪明,应该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
姜翊生嘴角勾起,拉着我就走:“知道,姜了会是心爱的人,是这样没错吗?”
我内心深处泛起深深的无力感,“有错的,一个是亲人,一个是情人,两者之间关系很大的!”
“姜了不会是情人啊!为什么会是情人?”
“没有说我是情人啊!”
“那就是心爱的人啊!”姜翊生总结道:“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姜了要来回的解释,要来回的叮嘱?”
我何止是无力感,简直就是挫败感,呼出气来,“不一样的,反正你现在开始记住,下次不可以在吻我嘴角了!”
“哦!”姜翊生走在路上竟然停了下来,偏头,凤目亮亮,“那姜了可以亲翊生的,翊生不动就是!”
“呃?”我傻眼,伸手拍着他的头上,“再瞎说就会打你的,还不快去走,待回骆驼腿都被别人瓜分完了!”
姜翊生竟然对我勾了勾手指头,神秘兮兮的道:“姜了,我有悄悄话要跟你说!”
我对他毫无防备,弯腰把耳朵凑了过去,谁知道这个孩子,狠狠的吻在我的脸上,完了之后撒腿就跑道:“反正只有姜了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不会更改的!”
我气恼,提裙跟在他身后就去追他……
月儿悄悄的爬上来,清辉如银,冬风徐徐……
河塞口边关城城正如终乱所说,围绕着河塞河活着,河塞口即是城中的天然屏障,又是城中饮水的来源。
出了城,巨大的篝火,一眼望去,亮如白夜,终乱的近臣,慕大人跟着我身侧满脸堆笑:“殿下,此时来的时间刚刚好,我王寻了十几个人,刚把骆驼剥皮拆骨了,正准备上架烤制呢!”
我含笑道:“那倒真是本宫的幸运,似乎西凉的大司徒今日也在?”
慕大人一怔,笑道:“大司徒已经离开西凉有好些年,至今未归,今日怎么可能有大司徒在!”
姜翊生拉我的手有些用力,我忙的转了话题道:“这一点本宫倒是不知晓,今日清晨本宫听终乱提起几声,便没由来的心里好奇!”
慕大人一副了然道:“原来是这样,殿下完全不用理会我王,他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无拘无束,丝毫不把社稷江山放在心中,每每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恨不得把他扔进河里清醒清醒,有这样的主君,当真是无奈的很啊!”
既然无奈,还笑的这么开心,倒真是说不过去啊。
我如闲聊般随口道:“那可真是让人头疼啊,说下回大人把你家西凉王扔进河里的时候,记得叫上本宫,本宫爱凑热闹,也喜欢鼓掌尖叫欢声叫好。”
“一定……一定…”慕大人笑得嘴都咧到后面了:“到时候外臣一定会好好给殿下寻一个最佳的位置!”
我额首,脚下的沙土地有些微软,接近篝火倒不觉得寒冷了。
不得不说终乱不但人纨绔,还懂的如何照料美人,更懂得如何让自己更加舒适活着。
当然……他是一个大的玩家…
见我来,举着血淋淋的手对我招手:“美人儿,快过来,瞧瞧为了你我可是宰了一头城内最大的一头骆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都是席地而坐,我余光瞥了所有人,齐幽儿掩着鼻子,躲在齐惊慕怀里,似在瑟瑟发抖,好似终乱宰杀骆驼罪大恶极一样。
姜颐和坐在南霁云身后一些,眼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停留在齐惊慕身上,反正他们斜对面坐,抬眸间两个人变成四线相撞,可尽的纠缠。
南霁云手下搭着一个酒坛子,嘴角勾起几分讥讽,望着那篝火竟有些发愣,环顾一周,羌青没有来,我以为他会来……
姜翊生带着我过去,站着,有点居高临下之感,既然伸手,拍了拍终乱的头,夸道:“干的漂亮,继续努力!”
终乱石化,慕大人在一旁憋着笑,终乱那血淋淋的手一甩:“姜国大皇子,我看着美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若有一天我抱得美人归的时候,你是我的小舅子,我忍你!”
姜翊生俯身低语,声音小的旁边的人都听不见:“西凉王,你已经寻得南疆情蛊之王解药了吗?想当我姐夫?把你的后宫先遣散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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