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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念倾歌
苏琳琅见龙九不语,反而用一种藐视不屑的目光看着她,当即更怒了,她死死的瞪着龙九,大怒道:“死奴才,还不快给本宫滚下来。”
苏琳琅的这一声吼,总算是吵醒了正在睡睡的秦歌,她掀了掀眼皮,眼中覆上一抹怒意,冷声道:“聒噪。”
燕臣见秦歌生气,眉宇间染上一层寒意,他对着外面冷声道:“拔了她的舌头。”
他语落,垂首看了秦歌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缓声道:“还没到,还睡不睡?”
秦歌扬了扬眉看向燕臣,不悦的说道:“都被吵醒了,还睡什么睡?”
燕臣见秦歌语气不好,也没有生气,反而拍了拍她,轻声道:“别气了。”她有起床气这一点,燕臣比谁都清楚,所以苏琳琅突然把她吵醒,才让他这般的不悦,现在好了明明就不关他的事,却凭白挨了一顿吼。
秦歌见燕臣像哄小孩一样的哄她,突然轻笑一声道:“我没气。”
燕臣极其不信任的看了她一眼,没生气?骗谁呢。
秦歌见他不信,无所谓耸了耸肩,别说他不信,她自个也不信。
苏琳琅甫一听到燕臣的声音,那刺骨的冷意让她无端打了个寒颤,更让她惊骇的是,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直隐在暗处的墨玉直接飞身上前,手执长剑直直的指向她,长剑如龙,剑身闪耀着刺眼的白光,刺的苏琳琅眼睛微微有些酸痛,但尽管如此,她依旧不敢闭上眼睛,反而死死的盯着墨玉手中的长剑。
一旁的苏屠也是一愣,眼见着墨玉的长剑就要接近苏琳琅,他浑身一震猛然间回过神来,身子一闪就朝墨玉攻去,虽然苏琳琅的脾性不好,对他也不好,但他绝对不能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否则回了南疆后不知道父皇会怎么对他呢。
墨玉见突然冲出来的苏屠,眼神一冷,手腕翻转挽了剑花,这一次不是在对苏琳琅,转而功向了苏屠。
苏屠的武功也算不错,但到底比不上身经百战的墨玉,眼见着越来越不敌,他怒火中烧的看着墨玉,厉吼一声道:“大胆,本王乃南疆五皇子,尔等竟然敢对本王无礼。”
墨玉听了苏屠的话,冷嗤一声:“管你什么皇子,惹了主子就是该死。”
苏屠听了墨玉的话,更加是怒了,但这怒意也就维持一瞬,很快就被惊骇所掩盖,刚刚他也是急昏了头,现在转念一想,反而了然了,即便是西凉皇上也得给他三分面子,所以敢这么嚣张无视他身份的人,天底下恐怕就只有燕郡王一人了。
想明白了之后,苏屠额上不断的冒下冷汗,再看着墨玉不断朝他攻来的攻击,他急急后退,赔笑道:“本王并不知是燕郡王,不知者无罪,还请燕郡王见谅。”
墨玉见苏屠赔罪,脸上的表情依旧未变,攻击也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燕臣没有开口,他可不会擅作主张的饶了他。
苏屠见墨玉丝毫不给他面子,心下恼怒,但偏偏又打不过他,更不敢惹燕臣,想着他扫了眼身后早就吓得瘫软在地的苏琳琅,咬了咬牙看向墨玉道:“她的事本王不管了,随你怎么办。”虽然折损了苏琳琅,回国后可能要面临南疆帝的怒意,但比起来燕臣的怒火来,他还是觉得面对南疆帝好上一些,至少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墨玉听了苏屠的话,这才收起了攻势,他的目标本身就不是苏屠,是他自己找死非要跑出来,不过现在识时务还来得及,至少他还没有杀了他。
苏屠见墨玉不在对他功击,急忙退到一边,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苏琳琅道:“皇妹,你也看到了,本王打不过人家。”
苏琳琅听到苏屠的声音,总算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狠狠的瞪了苏屠一眼,什么叫打不过人家,她看他根本就是怕死,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找苏屠麻烦的时候,她咬牙看了眼马车的车厢,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用自以为最动听的声音对着马车内的燕臣说道:“原来是燕郡王,刚刚是本宫无礼了,还请燕郡王见谅。”
她已经知道了马车里面坐的是燕臣,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仅听他的声音都让她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感觉,这是她人生中前十几年从未遇到过的感觉。
这个男人够霸道,她喜欢,苏琳琅更加坚定了她要将燕臣纳为裙下之臣的决心,却忘了刚刚燕臣还让墨玉拔了她舌头这件事。
秦歌听着苏琳琅娇媚的声音,隐隐有一种作呕的感觉,但也是知道她恐怕是看上燕臣了,想要勾引他来着,想着秦歌拧了拧眉,回首瞪了燕臣一眼,这死魂淡,人家还都没有见他呢,就被他吸引了,要是见了,那还得了,秦歌现在有一种想把燕臣藏在深闺的感觉,不是她不自信,觉得燕臣会被别的女人吸引,而是如果他随随便便就为她招惹了一大波情敌,不用想都会觉得很麻烦,而她最讨厌麻烦。
想着秦歌捏了捏燕臣的脸,怒道:“从今天起,我会为你盖一座金屋,你就住在里面,哪里都别去了。”她要金屋藏娇,人家见不到他,自然就不会为了他疯狂。
燕臣看着秦歌生气的模样,眼中微微覆上一层笑意,调侃道:“你哪来的钱盖金屋?”她有多少家底他还是知道,别说金屋了,铁屋她盖的起吗?
秦歌听了燕臣的话,非但不怒,反而笑意连连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忘了吗?你的就是我的,所以盖一座金屋的话,我想还是盖的起的。”燕臣那么有钱,这指定不是问题,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资金的问题。
燕臣闻言微微一笑,顺势将秦歌搂在怀中,浅声道:“我也是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了?”秦歌挑了挑眉,不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话虽这么说,但但凡是女人哪有不喜欢听甜言蜜语的,更何况燕臣这个性子,让他说几句好听的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这会子秦歌还是蛮受用的。
燕臣见秦歌口是心非,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浅声说道:“我是自信。”经历这么多,他若是在对秦歌没有信心,那他就不配拥有她了,所以对于秦歌对他的感情,他深信不疑,之前就是因为他不够信任她,或者说是不够自信,才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她,所以这种事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它发生了。
秦歌听了燕臣的话,轻呸一声,眼中却是笑意连连,很是享受的窝在燕臣怀里。
他们两人在马车的内温馨连连,却把苏琳琅一人晾在外面,她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燕臣的回复,只听到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这一点让她心中怒及,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歌那个贱人竟然也在马车里,而且还敢当着她的面和燕郡王卿卿我我,当真是不要脸。
苏琳琅恼怒的死死盯着车厢,却忘了人家本来就是未婚夫妻,不日就要大婚了,别说当着她的面秀恩爱,就是当着全天下的面又如何,关她屁事。
很容易就该明白的道理,可偏偏苏琳琅就是看不清,还自以为是的觉得燕臣本该就是她的,秦歌才是夺了她东西的贱人,她这样的心态,无疑会让将她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苏琳琅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意,再次笑着看向车厢,娇声道:“本宫仰慕燕郡王已久,今日终得相见,可否下来与本宫一叙。”
苏琳琅觉得就凭自己的声音,和容貌一定会引起燕臣的兴趣,所以她自信洋溢的看着马车的车厢,等待着他下车来见她。
龙九和墨玉看着苏琳琅,两人眨了眨眼,先是一愣,随即对她投以同情的目光,天底下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别说让燕臣心动,就是看上一眼他都懒得看,而且如果都向苏琳琅这么聒噪,估计不用想他都会直接秒了她。
想着,龙九摇了摇头,怎么就是想不开呢,安静的做个美人多好,非要往悬崖下跳,今日就算是主子不说什么,她敢勾引小姐的未婚夫,不必想就知道下场是什么。
龙九正想着,下一刻马车内果然传来秦歌的声音。
“我说燕臣啊,这个女人这么想见你,不如你就下去让她看上一眼,说不定还能一见钟情,这样我也就多了个姐妹,多好的事情。”秦歌似笑非笑的看着燕臣,其实心中早就气炸天了,贱人果然矫情,现在小三都当的这么名正言顺,她这个正主还在,她就仿若无人的去勾引她的男人,找死也不带是这样的。
秦歌这番话说的可是抑扬顿挫,百转千回,让燕臣忍不住眼皮跳了几跳,秦歌这次是真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很生气,不必想燕臣也能看出来,他眉宇微蹙,抿了抿唇道:“不去。”
语落,他眸光冷冽转向那一袭雪白的车帘,冷声道:“本王不想在听到她的声音,更不想再见到她。”
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想必在场的人没有不懂的,苏琳琅登时不敢置信的死死的盯着车厢,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他竟然连看她一眼都不肯?而且还想要处决了她,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天下第一美人,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对她不感兴趣?





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第十一章上虞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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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苏琳琅从不敢置信中回过神来,墨玉已然栖身上前,一把拎起她的衣襟朝着皇宫无人处飞去,也许在别人眼里燕臣是以后不想见到她,但墨玉知道他不光是以后,就连现在都不想在见到苏琳琅。
直到苏琳琅感觉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时,她才猛然间回过神来,她双目大睁,不住的挣扎着。
“放本宫下来,快放本宫下来。”她是真的怕了,她一直以为传说中燕郡王多么冷血多么无情,那也不过是别人夸大其词而已,但现在当对象转到她身上,怎么可能还敢在这么想。
苏琳琅现在是醒悟了,可是却已为时已晚,已经惹得燕臣不高兴了,还想全身而退,这怎么可能。
墨玉不耐的看了眼不断挣扎的苏琳琅,扬起手刀一掌劈向她的脖颈,苏琳琅白眼一翻,登时昏了过去。
没有了那聒噪如乌鸦蹄叫的声音,墨玉只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了,难怪主子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就连他都不想。
解决了苏琳琅,龙九这才驾车朝瑾园而去,独留苏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久久未能回神,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苏屠这才打了个寒颤,猛然回过神来,暗暗庆幸自己弃了苏琳琅的明智之举,否则今天被处理的人之中一定有他。
虽然对于燕臣这种作为,苏屠可以说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偏偏就是拿他没有办法,别说他了,就连西陵风都没有办法,最终也只能任由他而去了。
龙九将马车赶到瑾园的月洞门前,燕臣和秦歌相继下了马车,秦歌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心中微微有些感慨,当日她也是在这里遇到他,那个时候只觉得燕臣和她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也很排斥跟他接触,没想到再次来到这里,她和燕臣之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想着,她看了燕臣一眼,轻笑一声道:“没想到又回到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了。”
燕臣听了秦歌的话,眸光敛了敛,轻声道:“那时候我不是第一次见你。”
秦歌闻言一愣,挑了挑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她不记得她之前有见过他,还是他以前见过前身,一直把她当成了前身?想着秦歌的脸沉了沉。
燕臣见她突然变了脸色,当即明白她在想什么,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道:“你又在乱想什么,我见的是你,始终都是你。”他可不觉得能那么去坑一群强盗的壮举,那个女人做的出来。
秦歌听了燕臣燕臣的话,眯了眯眼,扬声道:“那你是在哪见我的?”她语气里满是不悦,大有如果他不说清楚她就跟他没完的架势。
燕臣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在灵山。”
燕臣话音一落,秦歌眨了眨眼,随即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道:“该不是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想算计我了吧?”
“什么算计,我才没有。”燕臣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他什么时候算计过她了,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秦歌闻言撇了撇嘴,还没有算计呢,一开始就趁她醉酒先是上了她的床,又一步一步的靠近她,让她习惯他,这不是算计是什么?不过无所谓,因为他的算计对她来说,她甘之如饴。
燕臣见秦歌不语,眸光微闪,随即看了眼瑾园,轻声道:“我们进去吧。”
秦歌闻言颔首,燕臣牵着秦歌的手,两人并肩走了进去,甫一进去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紧接着入目的就是接天连日的花朵。
秦歌很是享受的眯了眯眼,第一次来这里时,她也很喜欢,可惜了因为燕臣这魂淡她没能好好享受,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补回来。
燕臣敛眸看了眼秦歌,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执起她的手继续朝前走去,两人穿过木槿花的丛林,来到深处,一座被木槿花包围的小院落,瞬间呈现在眼前,大朵大朵白色的花卉和绿叶交缠在一起,将小院围在中央,就像是绽放在花圃上的房屋,这是秦歌从来不曾见到的景象,她黑眸闪过一抹惊奇。
燕臣冲她微微一笑,带着她走进了里面,小院的院落左侧种植着蔬菜,一片绿油油的盛景,长势极好显然常有人来打理,不必想这个人一定不会是燕臣,那就唯有西陵风了。
院落的右侧中央架起了一个秋千,秋千上放置着一方白色的娟帕,大概是燕臣母亲的吧,她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秋千,似乎看到了当初西陵风同那个已经逝世的女子在一起的场景,那个时候他们应该都是很幸福的。
秦歌想着,黑眸轻闪,西陵风一定很爱她吧,所以才这么珍惜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在她死后这么多年来,还是不愿其烦的种植这些蔬菜,打理这些木槿花。
秦歌想着轻叹一声,白首偕老有时候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比如西陵风,比如西陵苍,他们那么爱他们所爱的女子,可最终都是天人永隔,想到这里秦歌紧了紧握着燕臣的手,就算是奢侈,她也要奢侈到底,她和燕臣一定能白头偕老,就像他在灵山所许之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秦歌的心意似乎传达给了燕臣,他垂首眸光柔和却坚定的看了她一眼,缓声道:“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在我在,生死相随。”早在他明白自己喜欢上秦歌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秦歌,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燕臣的存在了。
秦歌闻言勾唇一笑,她眸光潋滟的看着燕臣,重重的点了点头:“好,你在我在,生死相随。”无论未来怎样,他们都会在一起,绝对绝对不会分开。
燕臣听了秦歌的话,唇畔绽开一抹笑容,随即看了眼前方紧闭的门道:“我们进去吧。”他说着牵着她朝着前方的阶梯走去,继而推门而入。
刚一进去,入目的是挂在对面墙上的丹青画卷,画上女子巧笑嫣然,白衣翩谴风华无双,秦歌一直觉得燕臣是世上最好的男子,也曾想象过他的娘亲到底是何等的风华绝代,现在看着画上的女子,她猛然间明白,所有的幻想都不及这一眼来的让她惊艳。
燕臣绝对是承袭了画上女子所有的优点,除了性子,燕臣可以说是无情无欲,至少在遇到她之前是这样,可画中的女子,却给人一种柔和温暖的感觉,似乎只要被她看上一眼,都会觉得是天下间最美妙的事情,想来,她大概和顾云卿是同类人的存在,一样的善良,一样的美好。
想着她不由得看了燕臣一眼,凝眉道:“为什么你和你娘性子不一样?难道是基因突变吗?”
燕臣虽然不懂基因突变什么意思,但用鼻子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瞪了她一眼,不悦道:“你乱说什么呢?”
秦歌轻笑一声,不在言语,不过心中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他绝对绝对是基因突变,否则怎么就没有一点心灵美,不过她喜欢,因为太过于美好的人,不适合她,和这样的人相处,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自己阴暗吧,就像最初她对顾云卿的疏离一样,她很明白,顾云卿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无法改变他的世界观,他亦如此,若是这样的两个人强行在一起,结果只会伤痕累累。
不过尽管如此,她最终还是把顾云卿当成了好朋友,许是不能抗拒,亦……抗拒不了,大概不只是她吧,大多数人都会对顾云卿抗拒不了,他太美好了,让人忍不住的动容。
想着秦歌黑眸微暗,希望顾云卿能早日想明白,过回他原本的生活,不要一直停留在她所带给他的伤害中,她……也希望他能幸福。
燕臣见秦歌突然变的安静了下来,眸光微微闪了闪,道:“你不是来看她的吗?”
秦歌听到燕臣的声音,瞬间就回了神,她看了燕臣一眼,心知他怕是又吃醋了,有时候她都觉得他好像能看清她一样,似乎她想什么他都知道,想着她冲燕臣微微一笑,他知道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的改变她看在眼里,这般压抑自己心中情绪的燕臣,让她心疼,但是她不会去解释什么,因为她相信,她对他的感情他明白,燕臣见秦歌冲他笑,眼中隐藏那一丝阴霾也化为晴朗,秦歌见状这才将目光投向画卷之上。
她神色柔和的冲着画中女子微微一鞠躬,浅声道:“婆婆你好,我叫秦歌,是燕臣的妻子。”她说着语气一顿,继而又道:“我很爱燕臣,他也很爱我,我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庇佑我们白头偕老。”
燕臣听着秦歌的话,衣袖下的手微微一顿,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激动,他是第一次听秦歌说爱他,虽然不是对他说的,但足够了。
他侧目看向秦歌,黑眸中雾气蒙蒙,丝丝柔情溢上眸间,他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秦歌,情深如海,良久,薄唇微动,温声道:“我也爱你。”
秦歌闻言睨了他一眼,轻呸一声道:“不知羞。”虽然这么说,但她眸中却盛满了笑意,双颊也微微有些发红。
燕臣薄唇轻抿,不悦的看着她道:“怎么不知羞了,你刚刚也对我表白了。”
“谁对你表白了。”秦歌瞪了燕臣一眼,这死男人怎么就不会顾忌一下她的性别,就算是她表白了,他也不能说出来啊,搞得好像多不矜持一下。
“你啊,你刚刚还说爱我来着。”燕臣看着秦歌,只要一想起她刚刚的话,他黑眸里就忍不住覆上一层笑意。
秦歌看了燕臣一眼,翻了翻白眼,懒得跟他说,总归是没他脸皮厚,想着秦歌又看向画中的女子,转而对燕臣道:“你娘的身份好像也挺神秘的。”对于音木槿的传闻,她也听说过,她就像白子诗一般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因为来历不明,所以朝中那些大臣当初才是那么的反对西陵风纳她为妃。
燕臣闻言微微颔首,浅声道:“恩,她是音家的后人。”
“音家?”秦歌挑了挑眉,音这个姓氏不止是在西凉难寻,恐怕整个天下都很少,莫非又是哪个隐世家族?
“恩,你没听过也很正常,音家已经销声匿迹几百年之久了,现在也很少有人知道的。”燕臣见秦歌疑惑,缓缓解释道。
秦歌听了燕臣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果然是隐世家族啊,就像神隐族和巫族一样,不过有一点是不同的,神隐族族中之人并非本姓为云,是为了祭奠云隐这才改了姓氏,音家应该就像前世的秦家一样,所有族人都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
想着她看向燕臣,问道:“那你岂不是还有一堆的亲戚?”说是有血缘关系,其实到底也不是一条心,如果哪天音家之人闲着发慌出来溜达一圈,他们岂不是有的忙了。
燕臣闻言摇了摇头道:“不会,音家到了她那一代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秦歌眸光敛了敛,意思就是说现在与音家人有血缘关系的也就只有燕臣一人了?她不由得有些惊讶,照理说不该是这样的,隐世家族中哪有子嗣绵薄的,特别是在这个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想着秦歌眨了眨眼,看向燕臣疑惑道:“为什么?”
燕臣薄唇轻抿,淡声道:“不知道,听她说音家人身子不好,活不过三十岁。”这是当初那人告诉他的,他到觉得这根本就是他没保护好她的借口。
秦歌闻言呼吸一滞:“那你……”如果全都活不过三十岁的话,那燕臣他……想着秦歌握了握拳,心中情绪隐隐在翻腾。
燕臣看出秦歌眼中的担忧,抿唇轻笑道:“我身体很好的。”音家人身体不好大概和修炼音凌九天有关,音凌九天的威力无穷,但相反也让修炼之人身子越发赢弱,这也是有得必有失,不过他不同,音家人修炼音凌九天不借助内力,而他有内力支撑,所以没事。
秦歌听了燕臣的话,这才微微舒了口气,是她关心则乱,的确燕臣的身子很好,从小到大估计就因为救她而受过一次伤,好在现在也没事了。
想着,她看了眼燕臣,正欲说什么,门口突然响起一道不悦的男声。
“听说你把南疆公主给处理了?”西陵风刚下早朝就听到了那些奴才闲来没事的议论声,燕臣才刚回来,就替他解决了个麻烦,可是他不想让他解决啊,这不是增添两国矛盾吗,虽然南疆帝也是恐惧他的燕臣的存在,但难保不会因为忍无可忍,就不忍了啊,去蛊惑他国狂轰西凉啊,他这个不孝子,还尽干不孝事,到时候若是南疆帝真的怒了,说什么他也要把他送到边关去。
当然这不是让他生气的原因,身为一国之君,岂会害怕他国君王,这不是笑话吗?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他本来就准备等他大婚后就立他为太子,这死孩子给他搞了这一出,到时候满朝文武岂不是找到了把柄阻挠他了?如果他自个同意坐这个太子也行啊,问题是他不同意,那他就只能自个来办了,现在他可谓是前有大臣阻他前路,后有不孝子拖他后腿,日子当真是难过。
燕臣听到西陵风的声音,转身轻扫了他一眼道:“我没见过南疆公主。”
燕臣此话一出,西陵风额头青筋直冒,刚刚还让墨玉宰了苏琳琅,这会子倒是不认识人家了,他这是想气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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