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甜妻十九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湫凛
温良沉默了半晌,没有想到司越要问的居然是这个。
她虽然并不想说这件事情,但是愿赌服输,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慢慢的开了口。
“那这件事情可有点长,你不要不耐烦。”
“你看我这样小气,为了一点钱都斤斤计较,见了什么都很想吃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所以才显得什么没有见过一样?”
“我并没有这样想过。”司越回答道。
温良顿了顿,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家原来虽然比不上富庶人家,但是原本好歹也能算得上是小康。我妈是个很要强的女强人,我爸则整日游手好闲的,很多亲戚都在说他的闲话。”
“我妈要强,不愿意让人戳着脊梁骨活着,所以她工作非常拼命,为的就是能让家里更富足一些,即使爸爸游手好闲什么都不做,家里也能维持中等偏上的生活。”
“其实家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怪我,都怪我……”
温良的声音开始有些波动,借着月光司越也能看到她瘦削的肩头微微颤抖着。
可是他仍然追问了下去:“为什么说都怪你?”
“因为我一直都知道爸爸在外面赌钱,他每次向我妈要钱的时候,都是为了还外面的赌债。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刚好撞见那些小混混向他要钱,我害怕极了。”
“那时候我怕也怕极了,他怕我把他赌钱的事情告诉妈妈,甚至跪下来恳求我说他以后不会再赌了,请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妈。”
“那时候爸爸哭着问我,也不想让这个家就此散掉,对吧。”
“我就说是,我不想。”
说到这里,温良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可是现在我真的宁愿那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他们两个离婚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
“赌博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一切,我爸小时候其实对我挺好的,但是自从他知道我会帮他隐瞒他赌博这件事情之后就变得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知道总是跟我妈要钱,我妈一定会怀疑他,所以他就利用我跟妈妈要钱。我学乐器有时候总会交些学费,或者是要买新的乐器,他就会让我用这样的借口去跟我妈要钱。”
“我妈那么宠我,我去跟她要钱,她从来不会怀疑我到底要做什么……就这样一次一次的,他要的钱越来越多,我的借口再也不能满足他了。”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竟然背着我妈偷偷把公司卖给了我妈之前的竞争对手,只为了换到200万的赌资。”
“200万,他就为了这200万把妈妈十几年来辛苦的成果,把我的梦想,把整个家庭的未来全都卖掉了!”
“这件事情对我妈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也是在这时候,她被检查出来患了绝症。”
说到这里,温良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哭着跟妈妈说,我早就知道爸爸在赌博,可是我没有告诉她,说我对不起她。我原以为妈妈会打,我会骂我。可就算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妈妈也没有怪我,还笑着安慰我说没关系,她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时候妈妈的治疗费用已经很高昂了,家里的积蓄也见了底,妈妈本来打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撑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爸爸早就已经在得知她生病了,时候就已经把房子卖给了别人。”
“你知道我在放学后去给妈妈送完饭之后回家,却发现自己的家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绝望的心情吗?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又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怕她着急上火,我只能蹲在自己的家门外,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大门。”
“除了流眼泪,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真的好恨那时候的我自己,我为什么那么懦弱?为什么要纵容我爸?我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妈妈?”
“如果我说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温良努力的想忍住眼泪,但是却怎么也忍不住,她只能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哭出声,可是颤抖的后背早已暴露了一切。
虽然之前大概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司越没有想到,温良居然把这件事情全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看上去阳光十足又有些神经大条的她,居然一直背负着这样沉重的压力在生活着。
“这不能怪你,每一个孩子如果站在你的角度上都会这样选择的,错的是你的父亲,不是你,你不要把这件事情的罪责揽得自己的身上,这太累了。”
司越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温良脸上的泪水,声音很温柔。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60章 你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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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皎洁的月光从破旧的木窗里照进来,映着温良泪痕斑斑的小脸儿,司越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疼。
“你妈妈从头到尾都没有责备过你,不是吗?所以不要让自己背负这么沉重的心理负担了,用他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太不值了。”
“但是,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因为我瞒着妈妈,如果我能早点说,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万一妈妈没能撑过去的话,我要怎么办?在这世界上,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温良抬起头看着司越,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就算是最难的时候,你妈妈不是也一直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着吗?你要是一直这么想的话,岂不是辜负了她的心意。”司越伸出手来摸了摸温良的小脑袋,声音意外的很温柔。
“你只有更好更快乐地活着,你妈妈才会更高兴,不是吗?她现在身体也已经在慢慢的好转起来了,你要相信她,更要相信你自己。”
“而且,你还有我啊。”
温良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月光下司越的轮廓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厉,而是非常的柔和。他就那样对自己笑着,明明只是一个微笑,却仿佛能带来无限的勇气。
温良第一次觉得,司越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她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才害得母亲落到如此境地,她也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的错,从来没有想过妈妈是不是真的这样怨她。
今天被司越这么一说,心结好像解开了许多。
“司越。”温良低下头,声音有些含糊,又有些羞怯。“我,我能抱抱你吗?”
话刚说出口,温良就有些后悔了。她赶忙补了一句:“就当,就当是我借的,我没有要占你便宜……”
温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到了怀里。
“乐意之至。”
被揽进怀里的那一刹那,温良终于再也忍不住已经含了满眶的眼泪,就这么伏在司越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温良的眼泪已经浸湿了司越的衣服,他也并不气恼,只轻轻地笑着拍了拍温良的后背。
“谁哭了,我才没哭呢,我只是眼睛里面进了一粒儿大点的沙子。”温良抽噎着,窝在司越的怀里闷闷的回答道。
“那你这粒儿沙子,个头可不小。”司越笑着说。
这个小女人,倔强的找借口的时候,也这么可爱。
司越的怀里很暖,暖得温良竟然生出了一种不想离开的冲动;司越的心跳也是那么坚定而有力,而听着心跳的温良只觉得很安定,安定得几乎想就此睡过去。
这样想着没多一会儿,温良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听着怀里的小女人声音逐渐从哽咽变得和缓而悠长,司越就知道她已经睡过去了。
真是个可爱又脆弱的小东西。10月微微的勾起嘴角。轻轻紧了紧,抱着温良的手臂,也睡了过去。
窗外的月光明净的洒在两个人身上显得那么温和而美好,明明是破旧的房间,狭窄的床铺,两个人去看起来睡得都非常香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经过了昨天的那场大雨,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太阳从破旧的木窗里照进来,照得半张床铺都暖暖的
温良眯着眼睛从床铺上爬起身来,司越早已经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门是关着的。
想到昨夜,温良的脸不禁红了红。
记忆最后的印象是司越温暖的怀抱和坚实而有力的心跳。
她是真的枕着司越的胳膊,靠在司越的怀里睡了一整晚吗?司越为什么没有把她推开呢?自己明明只是一个契约妻子而已。
越想越乱,温良干脆把脑袋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摒弃出去,准备去找司越。
屋子里铺着的是陈旧的木地板,温良下床的时候一脚踩空,没有穿到鞋子里去,却意外的发现这木地板踩起来的脚感很不错,干脆光着脚站起来在地板上走了几圈,走到了窗前,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这时破旧的木门被嘎吱一声推开,温良闻声回头,正是端着早餐进房间的司越。
“鞋呢?也不怕着凉吗。”司越一眼就瞥到了她光着的小脚,轻轻蹙了蹙眉头。
“木地板一点也不凉啊,而且踩起来特别舒服。”温良不服气的回答道,还特意在地上蹦了两下。
衬衫本就十分轻薄,温良又恰好站在窗户入光的地方。阳光顺着她身后照进来,刚刚好将衬衫里温良青涩而又富有活力的身体曲线照了个纤毫毕现。
司越有一瞬间的怔忪。
小东西的身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嘛。
不过温良并没有发现司越正在看什么,径直的就走了过来,穿好鞋子之后接过了司越手中端着的碗筷盘子,不小心碰到了,司越的胳膊,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温良皱着眉头问道,旋即就要伸手去摸司越的额头。
想想也是,昨天那么大的雨,他浇了至少两个小时,而且他胳膊上本来就有伤。
这样一想,温良不禁有些愧疚。
“别闹,要感冒也应该是你感冒,我怎么可能。”司越皱了皱眉,本能地想往后躲,往后一闪却竟然没有站住,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还说没有?你站都站不稳了。”温良有些生气,直接扯着司越在床边坐定,伸出手来摸了摸司越的额头。
果然,掌心下的皮肤已经烫得有些吓人了。
“坐着别动。”温良像嘱咐小孩子一样的按了按司越的肩膀,自己则走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说道。“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剥个茶叶蛋。”
“哦?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司越有些好笑。“不过是感冒罢了,不至于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谁紧张你了?”温良扁了扁嘴,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你是病人,我不是,你生病了就要听我的!”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61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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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听你的倒也没关系。”眼见着温良剥好了两个茶叶蛋,又端了一碗豆浆到床边来,司越勾起了嘴角笑的有些狡猾。
“喏,你吃吧,吃完好好休息下。”温良把两个碗递给了司越说道。
“啊感冒了,手没有力气啊。”司越弯了弯眼睛,眼神里带着一分促狭。“手抬不起来,你喂我吧。”
“你……你这是耍赖!”温良的小脸儿瞬间涨得通红。“我都给你剥好了,你居然还要我喂你!”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啊,你要是不喂我的话,那我就不吃了。”司越就势往后一躺,颇有些无赖的开口说道。
“那饿死你好了,我才不要喂你呢!”温良气鼓鼓的把两个碗放在床头柜上,便转过了身去,犹豫了半晌,见身后真的没有动静,却又还是转过头来。“你真的不吃啊?”
“我都说了,你不喂我的话我就不吃,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当然算数的。”
“那……”温良咬了咬牙,想到昨天司越那么辛苦的,为了她找住宿的地方,还带伤冒雨将她背来本来就已经有些不忍心了。
再看看司越由于高烧变得有些绯红的脸颊和苍白的嘴唇,温良终于妥协了。
“只此一次啊,下不为例。”温良刚想伸手去拿茶叶蛋,想到了司越的洁癖,又把手缩了回来。“你等会儿,我去洗手。”
这个小女人知冷知热的时候,倒还真的是惹人疼。
看着温良急匆匆跑出去洗手的背影,司越笑着想道。
温良洗过了手之后,这才回来拿着茶叶蛋递到了司越的嘴边。这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拿着茶叶蛋的小手微微有些颤抖。
“怕什么?我是吃茶叶蛋,又不是吃你,还是说你想和茶叶蛋的位置对调一下?”见温良这副样子,司越笑着问道。
“你再这么不正经,我就把整个茶叶蛋都塞进嘴里你噎死你。”温良恐吓似的把茶叶蛋往前递了递。
“真要噎死我的话,怕是有人就要哭天抹泪了。”司越挑了挑眉,咽下了嘴里的茶叶蛋说道。
“就算全世界人都因为你死了哭天抹泪,我也不会哭天抹泪的。”温良白了司越一眼,见他将茶叶蛋吃完了,又端起旁边的豆浆。
本想喝一口试试温度,想到司越的洁癖又作罢,只是用手摸了摸瓷碗的边缘又吹了吹豆浆,这才递给司越。
“你慢点喝,有点烫的。”
“明明就这么心疼我,却还这么嘴硬。”司越低笑一声,接过装着豆浆的瓷碗说道。
“快喝吧,就你话多。”温良瞪了司越一眼。
等到司越喝完,温良这才接过他手里的空碗,放在盘子里,准备一起端出去。
“你先睡觉吧,我出去看看。”温良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你上哪儿去?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司越蹙了蹙眉。
“婆婆那么大岁数了,总要有人帮着干点活吧,我们已经住在这儿了,不能白住人家的。”温良回头白了司越一眼。“你就别起来了,在屋里好好躺着休息吧。”
出乎意料的,司越并没有继续阻止她,而是就此闭上了眼睛小憩了起来。
看样子他是真的病的很难受了。
看着司越这副样子,温良的心中愈发愧疚,端起盘子就走了出去,准备找婆婆打听点儿事情。
刚把碗筷放到厨房,温良走到院子里面没几步就看到了正从外面回来的婆婆。
“闺女起来啦?”婆婆见温良走出来慈爱的笑了笑。“我这小地方比较破,昨晚睡得还习惯吗?”
“婆婆哪里的话?”被婆婆提起昨天晚上,温良她小脸又是一红,不过还是赶快摆了摆手说道。“能有住的地方,我们已经很高兴了,婆婆千万别这样说。”
“你这闺女怪懂事儿的,长得好看,还会说话。”婆婆笑眯眯的说道。
“对了,婆婆,我是有事想问你来着。”客套完了之后,温良这才开口。“村子里面有卫生院或者是药房这样的地方吗?我想买点感冒药,我……我丈夫他发烧了。”
温良憋了好半天才把“丈夫”两个字说出口,说完了之后就觉得自己脸都烧起来了一样。
“这可不赶巧。”婆婆摇了摇头。“咱村就一个老李头开的药房,前几天赶着回老家嫁闺女了,这还没回来呢。”
“那这可怎么办?婆婆你家里有备着的药吗?”温良不觉有些着急,赶忙追问道。
“嗨,我一个老婆子平时在家里哪会存这东西啊,都是赶着吃,赶着买了。”婆婆摇了摇头答道。“闺女你要真想买也有办法,隔壁村儿里有个卫生院,不过就是要走好长一段了,你能行吗?”
“我没问题的,婆婆,你告诉我怎么走?我去买。”温良鸡啄米似的用力点点头问道。
“这有啥告诉的,你就出了门往北走,一直走,走半个点就到了。”婆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新结婚的小夫妻俩感情就是好,你去吧,老婆子也要干活了。”
“好的,谢谢婆婆。”温良点了点头,想了想,回房间了一趟。
昨天离开车子时候的那种情况,温良并不能拿自己的箱子,因此她自己的钱包也在车子里。拿了司越的钱包,温良这才出门。
深城的夏天天气总是变化无常的,昨天还是那般恐怖的暴雨,今天的日头就显得有些毒了。
下过暴雨又被暴晒的路面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干了,但是一脚踩下去,还是泥泞而湿滑的。
温良每一脚踩下去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跌跤会伤到孩子,明明只有半个小时的半程,她却硬生生的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走到了隔壁村,又打听到了卫生院的位置,温良赶紧挑了感冒药和消炎药,想起司越手臂上的伤,又要了碘酒、镊子、无菌棉球和棉纱以及纱布,仔细想了半天没有什么遗漏下去的,这才付了钱,拎着东西往回走。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62章 你心疼他们,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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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这会儿刚刚是正午,大夏天的正午日头正是毒着的时候,赶过来的这一路上温良已经有些疲惫了,本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但是想起还在婆婆家里睡着的、正发着烧的司越,温良咬了咬牙,往回走去。
好容易走回婆婆家里的时候,温良已经是大汗淋漓的了,但是她顾不得休息,直接拿起走之前晾好的一杯凉白开便回了房间。
司越这会儿正躺在床上昏睡着,呼吸不复昨夜的平稳,显得有些急促,显然是真的有些难受。
温良正打算把他叫起来吃药的时候,无意间却瞥到了他的裤腿。
司越的左裤腿有一段明显紧紧的粘在了小腿上,上面颜色明显深了一块儿,显然是小腿之前有伤,裤子被渗出液粘在了伤口上。
可是临出门之前,他明明没有这伤!
温良回忆起昨天下大雨的时候,司越回到车里时笑着打趣她“能有什么事”时,似乎不经意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左腿。
他的小腿到时候就已经受伤了吧。
温良暗骂自己没有眼力见儿,蹲下身来,想帮司越把那段裤腿掀起来处理伤口,但是还没等有动作,司越就已经醒了。
“你回来了?去哪儿了都?”司越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声音已然有些嘶哑的问道。
“去给你买了药,也买了处置伤口的用品。你昨天明明腿受伤了,为什么不说?”温良有些生气他也瞒自己。
“去哪儿买的药?怎么满头大汗的。”司越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她头上正挂着的细密的汗珠,皱了皱眉问道。
“本来村子里是有药房的,但是婆婆说不赶巧,药房主人嫁闺女去了,所以就去隔壁村买了药。”温良头也没抬,专心致志的看着药品说明书。“没多远的。”
“胡说八道。”司越嘶哑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没多远你的胳膊和脸都被晒得这么红了?没多远还能走得满脑袋都是汗,这么半天都消不下去?”
哎呀,倒是忘了自己有点紫外线过敏这茬。温良低下头看着自己通红的胳膊吐了吐小舌头。
“哎呀,不要计较这么多了,来回来也就两个小时,就当锻炼身体了,人家不都说孕期锻炼身体对孩子有好处吗?”
“简直胡闹,这地方你熟吗?你认得路吗?走丢了怎么办?再说刚下过暴雨,外面山里的泥路那么滑,万一摔跤了怎么办?”司越满脸的不悦。
“哎呀,你咒我点好行不行呀?难道我走个路都能把自己给摔了吗?”温良扁了扁嘴。
“某些人是不是忘了前阵子自己的脚踝刚刚做过手术啊?那时候是怎么摔的来着?”
温良一滞,恨恨的拿着水和药往司越的面前一递:“就你记性好。”
“没办法,记性就是这么好。”司越耸了耸肩,接过温良手里的水和药,吃下之后将水一饮而尽。
“还站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坐下来休息一下。”司越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见温良还咬着嘴唇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胳膊上有伤,小腿也伤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温良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她发现了?司越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左小腿,果然那片渗出液实在是有些明显,也难怪她会发现。
“你把东西留在这儿,我自己处理吧,你去门外等着,伤口可不好看。”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副形象?你觉得我是看到你的伤口会觉得恶心的那种女人吗?”
温良明显有些不悦了,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司越。
“我没有这样想。”司越摇了摇头,显得有些为难,犹豫了半晌,见温良并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这才答应她。“那你帮我处理吧,若是觉得受不了就出去,我不怪你。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见司越首肯,温良熟练地将他胳膊上缠着的、已经脏了的纱布卸下来,又轻柔的掀起了里面的棉纱垫儿。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司越胳膊上的伤,温良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是一道长逾四公分的刀伤,虽然已经缝了针,但是还能还是能看出来伤口十分的深。
司越明明是个富家大少爷,怎么会受这种伤?温良很想问,但是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所能接触到的,便也三缄其口,没有问出来。
司越原本已经做好了被温良盘问的准备,但是很意外温良竟然没有问,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这个小女人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还是很懂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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