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甜妻十九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湫凛
然而这一切就像是一种奢望,让她一丝一毫的亮光都看不见。
司清郡说在司清越的世界里她已经死了,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能够知道,因为这一点,司清越就不会派人来找她。
她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看着窗外广阔无垠的大海,而她却无法向鱼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遨游。
榕姨一直在劝着她吃东西,但是她却只是双目无神的不停掉眼泪。
“小姐,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得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才行啊,你不吃饭把自己饿坏了,你想做的事情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句话让白筱月的眼眸骤然聚焦,整个人怔了一下,然后就坐直了身子,看了看窗外的天。
是啊,司清郡不放她出去,但是她可以自己想办法逃出去,她要靠自己的努力回到司清越的身边。
她得吃饭,得有力气,那样才能坚持到回家的那一天。
榕姨只以为这孩子是脑子有问题傻掉了,看着她愣愣的站起身子往餐桌边走,筷子不不拿,直接就用手拼命的往嘴里塞着饭菜,咽不下了还使劲塞,弄到自己后来又全都吐了出来。
“小姐你慢点吃,都是你的,别着急。”
榕姨倒了一杯水给她,白筱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然后又被水呛到了,看着榕姨都觉得难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抛了一会,就愣愣的走到了落地窗边,望下去是不高不矮的石崖,陡峭而锋利的石头让人怯步。
榕姨把餐桌收拾了之后,才走到窗边去叫她:“小姐,去楼下洗澡吧,你看衣服都脏了。”
白筱月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然后有对着面前的玻璃,看了看玻璃总的自己,头发乱了,衣服脏了,好丑,她是要去找司清越的,不能是这样的模样。
急忙就转过身朝楼上走,回到她的房间,在衣柜前挑选了自己觉得漂亮的裙子,洗完澡换上,然后就对着镜子梳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梳一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榕姨也只是松了一口气,老板交代的,她都完成了。
只是难免有些好奇白筱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着日后也得照顾她好长一段时间,这才试探着上前询问:“小姐,你化妆想要做什么啊?都这么晚了。”
白筱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然后扭头问榕姨:“好看吗?”
榕姨点头:“好看。”
只是可惜,确实漂亮的一姑娘,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变成了这副模样。
白筱月并没傻,只是心里有些乱而已,脑子却还清楚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然后对榕姨说:“我想睡觉了,你去休息吧。”
榕姨愣了愣,也不敢迟疑,点头退出房间。
白筱月又在镜子前坐了一会,然后就走到了窗边,这边往下去和客厅阳台的落地窗是同一个方向,看着下面的悬崖峭壁,她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决定。
因为她白天已经观察过了,除了那扇门,这里好像是唯一的出口了。
不知道是通向希望还是通向死亡,但是她愿意去尝试,因为没有那层希望,她宁愿选择死亡。
知道司清郡今晚不会回来,她得抓紧时间。
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都是很漂亮的女士衣服,挂了慢慢的一个衣柜,全都是新的,吊牌都还没拆。
现在的她没有心思去管这些衣服有多昂贵,把它们一件一件的打结连起来,画了好几个小时。
拼接起来之后,夜也深了。
她没有休息没有迟疑,推开门看了一晚,外面的灯全都灭了,榕姨也应该睡着了。
打开房门将捆好的衣服抱到客厅的落地窗边,先将衣服的一头固定在栏杆上,然后拿起角落的花瓶砸开了玻璃,声音很大,她不确定榕姨有没有听到,她不敢怠慢,将衣服全部甩下去,也不确定能不能到达岩石上,但是不管怎么样,到了尽头她都决定跳下去。
就算是摔死,她也不想留在那里受折磨。
穿出那个砸碎的洞,冷风吹得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手抓着衣服往下挪,手臂却越来越无力,却只能靠着心中的信念坚持着,只要下去,逃走了,她就还有希望见到司清越。
没挪多远,她就看到了上面的灯亮了起来,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她心里想的并不是放弃,而是加快了逃走的脚步。
衣服用完了,距离落脚点大概还有三米多的距离,她手臂也没力气了,咬咬牙纵身一跃。
落脚的点本就不宽,地形很复杂,她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摔在了地面上,只觉得浑身都疼,这股劲还没缓过来,她的身子就顺着往下滑落,最后腰部重重的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才停了下来。
想要站起身,却觉得浑身好像都散架了。
腿好像是在跳下来的时候骨折了,这会钻心的疼,身上到处都是划伤,干净的裙子已经全是泥泞。
身上有血,她也顾不得是哪里流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最后的意念还支撑着她。
她知道榕姨一定会立马给司清郡打电话,而他很快就会找来,她不敢多休息,扶着石头站起身,脚步蹒跚着没有任何头绪的往前走,
她坚信着,只要走下这段崖壁,她就还有回家的希望……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223章 地狱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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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地狱也不过如此
司清郡在得知白筱月逃跑了之后,连夜开车赶到了这边。
他在司家向来独来独往,也没人在乎他的行踪,司清越正在准备葬礼,也没工夫怀疑什么。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白筱月的安危。
榕姨说她在是从客厅阳台砸窗逃得,哪里可是悬崖啊,她究竟是想逃还是想自杀?
司清郡反倒希望她逃走了都好,只要人没事,要是因为他的软禁让她因此而离开人世,那么他可能真的就失去了最后活下去的支撑了。
夜色不知道多深,林子里漆黑一片,脚下的路也不平坦,全是扎人的枯枝和尖锐的石头。
白筱月已经不知道疼痛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了,并不是麻木了,而是她不敢停下,摔倒了又爬起来,慌乱的脚步绊着什么东西又一次次的摔倒。
痛是自然的,她感觉自己可能都要痛死了,但是她还想活着回到司清越的身边。
抬手擦了一下额头,手背上全是血,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了,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汗水还是血液,靠着最后一点意识和力气,扶着树一步一步的走。
距离山下有多远她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处于什么地方,身体上的难受让她有些支撑不了了。
想要往前走,脚却跟不上身子,腿一软,摔倒在地上,第一时间抓住了地上的杂草,却没有任何力气支撑,睡着陡坡的形势像是雪球一样滚落。
她彻底的晕头转向了,只感觉自己的身子泡在冰冷的溪水里,水不深,顺着她的脸淌过。
想要站起来继续走,身子却已经不听使唤了,倔强着不肯合上眸子,怕自己一休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都已经逃出来了,只要走出这座山她就自由了……
可是老天爷好像并不想给她这样的希望和幸福。
无力的双眸终于还是合上,昏迷之前隐隐听见山间有人在叫喊,听不清是说的什么,甚至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生死。
一切的感官慢慢的消失,浑身是伤的她,趴在长满清潭的溪流石头上昏睡了过去,异常的狼狈。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漆黑和寂静。
“还没找到?”司清郡来之前就已经派人开始寻找了,只是得到的并不是他想要的答复:“少爷,恕我直言,这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叫着她又不肯答应,这大晚上的她要是躲起来了,我们上哪找去?”
司清郡拧眉看着面前的崖壁,这里根本就没有开发,连跳能走的路都没有,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出现意外,白筱月又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她又诚心不想让别人找到。
希望看起来真的很渺小,但是他不会就这也放弃寻找。
拿着手电筒亲自上了山,他们说坠崖的附近都找过了,没发现尸体,就说明她还活着,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退却。
山间的路根本不好走,或者说跟本没有路,他没顺着刚刚前面的人割过草的路走,因为那些地方没有找到她。
司清郡打着手电筒认真的在四周搜寻着,相信她一定是躲在某个角落。
他第一时间叫人将四周能出口方向围了起来,她若是活着逃走了,那么只能是走海路,而他知道她不会游泳,她这么奋力的逃走必然不是为了去海水里自杀。
心里一边着急一边理智的分析着所有的可能,搜索的范围慢慢的缩小,而此刻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视野虽然开阔了,可是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
司清郡的心脏也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负荷了,这样的寻着对他来说也是个体力活。
“少爷,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咱们一定帮你找着人,不管是死是活都会给你带回去。”
司清郡其实有些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也是因为不敢去面对她的死亡,只是在心里祈祷着她能活着,其实他的心里也并没有多大的底。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必然受了伤,要是伤势严重的话,她说不定是晕倒在了什么地方,而他却没能及时找到她,对她进行抢救。
越想心里越是害怕,不顾心脏的不舒服,扒开草丛继续往前面走。
此刻脚下的路已经有些稀泥的感觉,一脚踩下去都会陷进去几厘米,越走越难走,可是他并没有回答,在兄弟看来,他像是要殉情似的。
他们都怕那个女人没死,到头来把他们少爷给活活累死了。
然而他们什么也不敢说,只是跟在司清郡后面,就怕他突然倒下却没人知道。
渐渐的,能听到浅浅的流水声,司清郡也并不确定会在这里找到她,只是想把所有没去过得地方都找一遍。
当看到远处一抹白色的东西时,他整个人都愣了愣,手下也发现了情况,急忙伸手指着:“少爷,那里好像有人!”
司清郡加快脚步走过去,当看到她的木有时,心都提了提,立马走过去将她抱到怀里,冰冷的触感让他整颗心都跟着凉了,“叫医生过来!”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裙子,却已经被血染成了淡淡的红色,上身的伤口在水里泡的已经有些泛白了,看起来很触目惊心。
整张脸白色像是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微弱到他都无法判断她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将她抱到一块稍微平整的地面,医生对她做了简单的急救措施:“人是还活着,但是身上的伤太多了,无法判断伤势。得马上抢救,先把她运出去吧。”
……
把白筱月抱回房间的时候,医生到了屋子里急救,而门外的司清郡却倒下了。
这一天从早晨就变得不安宁,整个屋子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司清郡吃了药,在床上躺了一会就醒了过来,而白筱月的手术还在继续,但是已经得知了她没有生命危险的消息。
他是真的怕了,怕她死在他的手里。
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她,伤口已经被医生处理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在山里见到她时那么狼狈了,但是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纱布包满了,数不清有多少出伤口。
“较为严重的是额头上这块撞伤还有左脚小骨断裂,这段时间要注意伤口别感染,注意休息,暂时不能下床。”
医生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
看着她还算平稳的呼吸,他感觉自己好像救回了他的整个世界。
麻药还没过,她没这么快醒过来,看着她屋子里宽敞的窗户他就觉得很危险,他思来想去后,脑子里只有一个残忍的办法,不舍得这么折磨她,但是又只能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排,至少不可能再像这次这样逃跑。
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司清郡并没有休息,而是开车过去参加了举办的葬礼,他如果没出现,司清越心里估计会有些疑惑和猜忌。
太阳在海面上高高的升起,海面很平静,只是微微的波浪,和天空的蔚蓝融合在一起,美不胜收的画面。
一切看起来很宁静美好。
窗户被人修好了,正在按防护网,榕姨按照司清郡的吩咐做着午餐。
房间里,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床上的女人在柔和光线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筱月脑子有些懵,扭头看了看四周,感觉动一下就会有疼痛反应到脑子里面来。
原来死了也还是会痛啊……
当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时,她骤然回想起那些时来,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她想她是到了地狱吧?
“小姐,你醒了?”榕姨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饿了吗?熬了排骨汤,你趁热喝点。”
白筱月有些木讷的看着她,然后才觉得周围的一切这么的真实,动了动手想撑起身子,才发现浑身都无力,而且一动身子就疼,从各个地方传来的疼。
她还活着,又回到的这个鬼地方。
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绝望,她宁愿自己昨晚就死在山里,也不想再回到这里。
“小姐……”
白筱月在榕姨的搀扶下才坐起了身子,掀开被子就想下床,一动脚,左脚有些钻心的疼,而右脚却像是有什么东西缠着,有些重量。
她试图动了一下,房间里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响声,是铁链。
很长很长的铁链,一头扣在床上,一头扣在她的右脚上。
她的脸上顿时划过了一丝嘲讽,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他的宠物一样,是只小狗。
想对他摇尾乞怜吗?否则就用铁链把她栓起来?
原本就沉闷的心情,在看到脚上的铁链的时候,感觉心都好像被人狠狠揪着,很难受。
她深知自己可能是没机会逃了,她未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她不敢去想,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
无法和他抵抗什么,她选择了绝食,已经失去要努力的希望,那么她选择死亡。
饿肚子的感觉并不好受,然而让她心里更加糟糕的事,她随便动一下,就会传来铁链的声。
铁链的长度足以她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活动,却没办法走出这个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曾经对司清郡做了什么残忍的事,他才会这样报复她。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224章 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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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司清郡得知白筱月不肯吃饭,那边的事情结束就急忙赶到了回来,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
榕姨汇报说:“小姐中午的时候就醒了,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司清郡沉着脸,径直走上楼,推开房门的时候,她就侧着身子躺在穿上,身上裹着被子,不知道睡着还是没睡着,床边那堆凌乱的铁链,他自己看着都觉得刺眼,但是他害怕她会想不开。
把这个屋子里的所有利器都受了,窗户也在今天全都安装上了防护栏。
他在家的时候可以带她出去走走,去海边散散步也行,但是他不在家的时候,只能把她锁起来,至少在她改变态度之前,他不敢再有任何的松懈。
他走到床边之后,才发现她并没有睡觉,眼睛睁着,视线没有焦距不知道落在何处,看起来有点像个没灵魂的娃娃,明知道他进来了,却依旧一动不动,就好像她真的和外界全部隔绝了一般。
看着床头依旧冷掉的排骨汤,切好的水果也没有动。
虽然想过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他没想到亲眼看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会这么心疼。
他走到她身边,只是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弯腰放在她面前。
她流着泪,眸子看了一眼,好像并不感兴趣照片里的内容是什么,还将把被子拉高了一些。
司清郡只是淡淡的说:“这些照片你看看吧,你已经回不去了。”
“你就算死在这里,也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你要是好好的活下去,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回放你走。”
他心里并没真正想要放她走,只是想让她至少先把吃东西的问题解决了,然后才能慢慢的修整感情。
司清郡说完,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静静的站了一会就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小月才仔细看着他放在床上的照片。
拿在手里看了看,泪水立马就模糊了视线,眼泪急急的掉着,落进了枕巾里。
照片上描述的是一场葬礼,而葬礼的主角就是她。
她看到了她的父母、司清越、还有温良……
所有人都为她的离开而悲伤,而她却没有办法和她们取得联系。
她从来没想到司清郡会有这么恐怖的手段,而她的记忆力至始至终都没有和他有过过节,他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事?
如果对她不满可以直接杀了她,有为什么要去山里把她救回来?
她想不明白所有的一切,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预谋着为什么。
很可怕,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将药面对的事什么。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传了过来,司清郡带着医生走了进来,给她换药。
然而医生刚刚碰到她,白筱月就挣扎了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只是躲着他人的碰触。
现在的她心里防线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任何事情都可能让她彻底的崩溃。
司清郡也不敢用力的束缚她,无奈之下只好给她打了镇定剂,处理完伤口之后给她挂了一瓶营养液。
看着厚重的铁链拴在她纤细的脚踝上,他的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扎一样,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掀起被子遮住她露在外面的脚,然后转身离开。
……
司越绞尽脑汁哄温良吃饭,小月的去世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去世的第二天一个人在家里睡了一天,晚上才喝了一点粥,情绪一直不高,做她爱吃的菜也依旧提不起她的胃口。
他能理解她的这种心情,就像是在他在战场上失去的了兄弟一样。
她身边的朋友不多,小月和她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从她帮着忙碌给小月筹备婚礼就可以看得出来白筱月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好了,中午才没吃多少,把咱儿子饿瘦怎么办?”司越夹了一块她喜欢吃的叉烧肉到她碗里。
她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两下,戳着碗里的米饭,埋着头说:“可是我心里难受……”
一提起这事她就忍不住掉眼泪,眼睛都哭肿了,任由他怎么哄都没用,只能在她哭的时候给她一个怀抱,让她不至于在难受的时候还没有一个肩膀去依靠。
“好好的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眼看就要结婚了,马上就要得到幸福了,为什么老天爷就这么不公平。”
“小月那么好,为什么偏偏是她……”
这些天她一直重复的都是类似的话,他也没有不耐烦,只是由着她发泄由着她哭,等她哭够了,再给她擦眼泪,现在能够转移她注意力的大概只有孩子了吧。
司越那纸巾一边擦着她的脸一边说:“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后期也做勤一些。”
她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哭完了,身子一边抽着,一边拿着筷子往嘴里抛饭。
“别噎着了。”
这个模样就像是孩子和父母吵架,哭着又很委屈,却还是得把饭吃了。
晚上为了转移一下她的情绪,他特意找了一部电影打算在影音室放给她看,哪知道她吃完饭就躺到了床上,又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司越轻叹一声,抬脚走过去坐在床边,有些嫌弃声音却很温柔的说:“你昨天才没洗澡,今天又不洗?”
昨天看她哭得太伤心,直接就睡着了,他才容忍了她不洗澡睡在他旁边。
现在的她好像什么都不想做,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连电影都不看了,还命令她洗澡显然是为难他了。
司越坐在床边看着她,这种事他也不知道该要这么去安慰。
颜倾珊的哥哥去世的之后,他也用了好长的时间才从那种伤痛中走了出去。
他一个大男人都经受不起这样的离别,跟何况是这么个平时就爱哭鼻子的小女生。
起身到浴室放了水,再回到床边弯腰将温良抱起来,她也没管他是要做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哭的模样不好看,很快就把头埋在了他胸膛。
将她放进水温合适的浴缸里,一边拉开她裙子的拉链一边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帮你洗吧。”
她自己也拿起毛巾,拧干擦了擦她的脸,然后就推着他的手,声音哽咽又沙哑的说:“……我自己洗。”
“自己能洗吗?”
她有些不好意的护着她的裙子不让其掉落,埋头伸手推他,别扭的嘟哝说:“你快出去。”
司越也并不像留在这里,虽然想跟她鸳鸯浴,但是现在的而她看得摸不得,到头来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温良泡在浴缸里,看着自己大大的肚子,想着小月还说要当孩子的干妈来着。
原本一切都那么美好,为什么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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