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甜妻十九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湫凛
孩子意外的很听话,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哭闹,吃饱了就睡觉,唯一让温良操心的就是他的身体情况,虽说现在出院了,但是体质比起一般的孩子来说还是弱了很多,温良是又怕他热着又怕他冷着。
把孩子的事情和自己的洗漱问题处理好了,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手指不自觉的就翻出了司越的照片,他不爱拍照,手机里仅有的几张照片都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拍的,即便角度不好有些甚至有些糊了,但是他看上去依旧帅气。
温良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退出了界面,忙活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但是她却没有睡觉的心思。
最困扰她的不是离婚的事,而是工作的事,现在的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不想让孩子跟着自己过得太糟糕。
夜深了,温良却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拿出了电脑。
在网上看了一家漫画社,然后连夜整理了她之前绘好的一小部分稿子给编辑投了稿。
虽然在学校老师说她天赋不错,可是她并没有真正接触过漫画,也就上学的时候看得比较多。
稿子投出去了,她的心里还有些忐忑,等她爬上床这边睡觉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微亮了,刚躺下不久,眼睛才合上,孩子却哭了起来。
伸手轻轻拍了拍孩子,还是哭个不停,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起来给孩子冲了奶粉。
以前这些事她可能根本就不用吵操心,估计在孩子还没把她吵醒的时候,司越就已经把孩子安顿好了。
而以前的她也都是安安心心的大睡,根本没这么容易被吵醒,现在心里忧着的都是孩子,孩子在她怀里动一下她都会醒来,看见孩子安稳的睡着,才再次闭上眼。
或许这就是当妈妈和不当妈妈的区别吧,比起以前的随性,现在更多了一份责任心。
累自然是累的,但同时也异常的幸福。
大概就睡了三个小时的样子,孩子哭闹着醒过来,温良困倦的睁开眼睛。
想着昨晚透的稿子,她也没有心情在睡回笼觉了,抱着孩子坐到电脑边,将电脑打开。
邮件里有了回复,看见回复的内容,温良开心的勾起了嘴角。
稿子过了,编辑也说她的作品很有潜力。
这是温良当初看漫画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的一家漫画社,现在能够得到那里编辑的认可,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鼓励。
而从此她也开始了漫长的宅生涯,一直都知道画漫画不容易,她决定做这一行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累”能形容的。
熬夜成了日常,睡眠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侈,有灵感写脚本的时候还好,没灵感的时候也只有干着急不知该怎么落笔。
每个星期勉勉强强的按时交稿,作品发布两周,数据就已经不错了,编辑也恨细心的跟她提出了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在这样忙碌又充实的生活里,温良感觉每天都过得好快。
三个月过去了,孩子不再是每天睡觉,开始会瞎闹腾了,温良也会抽空陪他玩一会,忙碌了同时也没有忽视孩子,她会像个疯子一个一个人对着孩子说话,孩子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有时候会咿呀两声。
眉目间的气质,看起来和他老爸更像了,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为什么就不能像她一些呢?
孩子睡觉的时间就是她赶稿子的时间,作品的销量不错,第一个月的时候就从上了榜单前三,也算是在漫画界一炮而红了。
她的漫画主题算是比较受欢迎的少女漫画类型,而男主的原型,其实是司越。
这个梗是她跟司越在一起的就画了一些的,虽然故事不是他们的故事,但是人物的性格来源于她和他,讲述的,也是她所希望他们之间会发生的一些爱情。
虽然现实中没能发生,但是看到自己的漫画她的心里也觉得挺满足的,或许是她画出了每个女孩心中所期盼的爱情吧,所以才会引起共鸣。
每个月的收入也还算可观,孩子的奶粉钱是没有问题了,还能存下一钱,毕竟养一个孩子要用到钱的地方还很多,她省吃俭用一些没关系,只要孩子不受委屈就行。
这些日子她忙得没有心思去想过去的一切,直到这天裴俊川给她打了电话:“我明天结婚,你来吗?”
温良愣了愣,真心的祝福他说:“恭喜啊。”
他重复问了一遍:“来不来?”
和他算是半个朋友吧,结婚的事人家都打电话来请了,她理应去才是,可是看到婴儿床里正在啃床沿的念越,她歉意的婉拒:“我恐怕去不了,这边走不开。”说完开玩笑似的添的一句,“份子钱我直接转账给你吧。”
“谁要你的份子钱,不来就算了,以后可没机会了。”
“我也希望以后没机会,结婚了就好好对人家,一个女孩愿意嫁给你真的不容易。”
“你知道我和谁结婚吗?”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温良木讷了一下,“谁啊?”
“颜倾珊。”
温良瞪大了眼睛,虽然他们的绯闻闹了很长的时间,但是她没有想过颜倾珊会和他结婚,而且颜倾珊不是一心想嫁给司越吗?不是怀了司越的孩子吗?
现在她离开了,颜倾珊不是应该顺理成章的司越在一起吗?怎么突然说要和裴俊川结婚了?
以前她觉得裴俊川和颜倾珊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一起就是为民除害,现在她到觉得颜倾珊有些配不上裴俊川了,随口就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和她结婚啊。”
裴俊川好像笑了笑,淡淡说:“反正不是你,是谁都无所谓。”
温良整个人僵了僵,其实她有些想问着其中的原因,但是又有些害怕牵扯到司越的事,其实她是有些害怕去了解关于过去的一切了,觉得就现在这样的生活就不错。
有钱赚,能陪着孩子成长,这样就足够了。
裴俊川和颜倾珊的婚礼她自然是不会去,她还敢带着孩子回到那座城市。
但是两个结婚的消息轰动了全国,这段时间她没关注新闻,现在随便点一个界面都能看到关于他们结婚的新闻。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244章 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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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出逃
说实话,温良挺讨厌颜倾珊的,但是现在她都已经和裴俊川结婚了,还是希望他们能好好走下去吧,毕竟婚姻不易,幸福在心里想起来很简单,真正能得到了却又能有几个呢?
关掉他们的新闻之后,还是没忍得住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司越”三个字,页面弹出了他一些最近的新闻。
并没有什么花边,都是他出席什么重大商业活动的报道,连照片也都没正面。
看来他们两个都把离婚适应得不错吧,各自忙各自的。
看着婴儿床上啃木头的念越,温良笑了笑走过去将孩子抱过来:“你是不是饿了啊?木头都啃。”
念越只是睁着大眼睛,口水顺着嘴牵出了长丝。
温良拿直接擦了擦他的手和嘴,抱着他去厨房榨了一点果浆味她。
她的奶水不多,根本不注意喂饱他,好在这孩子和他爸一样不挑嘴,味他什么都吃。
别人家的孩子吃药就像受罪一样,而念越不一样,药到了嘴里他还砸吧砸吧嘴,虽然不好吃得皱起了小脸,但是勺子递到他的嘴边他还是会乖乖的张嘴,从小就是一个吃货本质,只要有东西就习惯性的张嘴,吃完了小眉头都还皱着,温良就喂他点甜水,从头到尾一声都不哭。
这一点她倒是挺庆幸的,就算醒着给他一个小玩具他也能自己玩自己的,要是喜欢哭闹,温良觉得自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准时交稿了。
……
天气到了寒冷的冬季,沙滩上落满了白色的积雪,连靠近沙滩的海水都结了薄薄的冰。
司清郡推开房门走进来,看着正在厨房里熬药的榕姨,问道:“她怎么样了?”
榕姨扭头,一脸愁容的说:“还是咳,今早都咳出血了,先生,我看还是送到医院去吧,这里设备毕竟不齐全。”
司清郡沉着脸没有回答,他自然不希望白筱月出什么事,但是他还不敢带白筱月去太远的地方,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她还没有放弃要逃走,每次他出门的时候,他都能注意到她的视线看着这里,心里恐怕已经偷偷记下了密码,但是密码却已经被他提前改了,否则她现在恐怕已经逃之夭夭了。
带她出去的话,就怕她万一趁他不注意逃走了怎么办?
走到房门边就听到了屋子里她传来的咳嗽声,光是听着都觉得有些难受。
推开房门走进去,她就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嘴唇干涸发白,消瘦又憔悴,说是皮包骨似乎一点都不过分。
他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没退烧,平时那骨碌碌转的眼睛,这会也失去的色彩,无精打采的样子,虚弱的让人害怕。
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司清郡没有办法在冷静了,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大衣给她裹上,将她拦腰抱起就出了门。
开车去了朋友的私人医院,比较她现在已经算是个黑户了,也怕她在大医院留下记录,让司清越察觉到这其中的端倪。
一路上她走蜷在后座,路上还吐了一次,难受的模样司清郡都担心她挺不过去。
下雪的路面又不好走,车速并不快,平时两个小时就能到的地方,这次却花了近三个小时。
在车上她没有睡觉,只是咳嗽声不断,咳得嗓子都哑了,听的都能体会到那种痛苦。
医院不算大也不算小,坐落在郊外,接待的也都是一些需要静养的病人,因为是下雪天,医院外面几乎看不到人。
司清郡抱着白筱月朝医院走去,没走一步都在厚厚的积雪上落下了脚印,看着怀里越发虚弱的他,他心里有些痛恨自己。
要是早一些带她来医院,她的病或许不会拖到现在这个样子,也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到医院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因为咳嗽得太厉害,她根本没有办法睡觉,睡着了也会咳醒。
医生建议她住院,这个时候司清郡也不敢再擅作主张了,一切都听医生的安排。
晚饭她也没有吃,点滴连续打了好几瓶,夜里的时候她才睡着了。
虽然偶尔还是会咳一两声,但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也退了,司清郡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想着她一整天都没有吃饭,看她才睡着应该也没这么快醒,他起身走出了病房,打算到外面买点吃的,等她醒过来了估计也饿了。
他却没想到,他这一走,就酿成了大错。
白筱月再次从咳嗽中醒来,视线看到病房里没有人,她几乎是猛然惊醒了过来,没有任何迟疑的拔掉了手上的针头,衣服和鞋子都顾不得穿,推开病房的门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有护士看到她,却没能拦得住。
白筱月不顾一切的往医院外面跑着,即便身子有些无力,头重脚轻的,**的脚踩在雪地上,刺痛过后就痛得麻木了。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任何方向的想要跑,只要不被司清郡逮到,对她来说就是生机。
跑出医院的大门之后,她才发现周围偏僻得很,路上来往的车辆和行人都没有,当她准备朝着右边的大路走的时候,视线突然触及到了一个身影,白筱月急忙调了个方向,到了一处转角处躲着。
这个人冻得瑟瑟发抖,而她现在心里想着只有一个字:逃。
司清郡提着买回来的食物,夜色之中他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也没有想过白筱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
当他推开病房的门,看到有些凌乱的病床是,他的眸子都止不住的凝了凝,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汲汲皇皇的就去护士站问:“13房的病人呢?”
“刚刚看到她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我们没拦得住……”
“她情况那么糟你们就让她跑出去了?”
“……抱歉,我们……”
“赶紧给我找!”
司清郡眸子有些猩红,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时间还不长,这个地方又比较偏僻,她应该还没走远。
可是视线能及的都是片白色,根本就看不见她的身影。
雪飘飘洒洒的在给地面有添了一层厚度,想起床头的那件大衣,比起她的逃离,他此刻更担心她的身体。
穿着单薄的病服,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她能躲到哪去?
雪下得这么大,他怕她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为了逃走,她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白筱月躲在一个角落,现在的她还不敢跑,周围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而医院的人可能都在找她,躲在这里也能听到他们叫喊的声音,每一声都好像牵动着她的命运。
她坐在角落,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身子忍不住的瑟瑟发抖,雪很快在她的身上也添了一层白色。
而那些叫喊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下,她知道自己再这样躲下去,迟早会被找到。
她心里越发的慌乱害怕了,浑身上下,唯一热着的,大概就是那些因为害怕而掉落的眼泪了。
视线看着远处的一家便利店,她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办法,恐怕也是她唯一能逃走的希望了。
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和便利店的距离,不近也不远,在躲下去也是被招到,她决定放手一搏。
艰难的从地上撑起身子,手脚已经和雪的温度融合了,整个身子在风雪里颤抖着,她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那个便利店,可是脚却有些不听使唤。
还因为太着急,狠狠的摔在了雪地上。
她急忙爬起来,不敢回头去看身后,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那件便利店里。
不知道用了多长的时间,她有些狼狈的走进了店里,顾不得对面看他是什么眼神,她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收银台处的座机,颤着声音有些急切的问:“……我可以打电话吗?”
对方看她穿着病号服,模样奇奇怪怪的,也是不想惹事,没打算收她的钱,还将电话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后人就退到了一边远远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白筱月此刻没有心思去在意别人看她的目光,冰冷僵硬的手指颤抖着在拨号盘上输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见听筒拿到耳边,电话那头只是枯燥的“嘟嘟”声,没人接听的状态,她的心里越发的着急,祈祷着司清越感觉接电话。
不知道电话响了几声,那边终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白筱月脸上有些欣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熟悉的声音让她立马就湿了眼眶,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回答,手里的听筒就被人夺走,她错愕的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仿若见到了鬼怪一样,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司清郡没有任何犹豫的将电话扣在了话机上,视线冰冷的看着白筱月。
而白筱月眼底还没来得及散开的欣喜,在这一刻也全都变成了恐惧。
她抵抗着,却还是被司清郡硬生生的抱回了医院。
那一刻她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
身体上的一切痛都比不上心里的,刚刚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回到司清郡的身边了吧?
如果她刚刚再走快一点,如果司清越早些接电话,如果司清郡再晚一点来……
可惜,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全然破灭。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245章 你应该嫁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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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你应该嫁的人是我
看着蜷缩在病房角落,拒绝所有人靠近的白筱月,司清郡只是沉着脸站在她面前。
她整个人都发着抖,手脚冻得紫红,面色苍白得吓人,而她却抵触任何人的靠近。
司清郡没有说话,医生和护士也只是无措的站在旁边。
白筱月脸上全是泪痕,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司清郡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某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将那个温柔恬静的女孩,折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那份想要占有她的自私心,却不愿轻易罢休,因为他的心里还期盼着她有妥协的那一天,盼着她总有一天会接受现在的一切,然后在他的身边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最终他还是下令让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高烧又开始反复,她的身子在被窝里捂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有了温度,只是那双红肿的手脚却是迟迟没有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想到她电话被截断的时候,扭头看着他时那绝望的眼神,司清郡回忆起来心里就有些绞痛,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急忙就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小个药盒,倒了几颗药在手心里,没有兑水,直接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一旁正在给白筱月换点滴的医生说:“清郡,你自己的身体还是得注意,你的心脏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这一切,司清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好几次看到小月抵触他的模样,他的心里就会闷疼,一直以来都是靠药物勉强维持着。
不知道哪天,他或许就会突然离开吧,看着此刻躺在床上白筱月,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他的离去是会让她不舍,还是让她觉得解脱。
夜里她又咳嗽了起来,睁开眼睛就拔下了手背上的枕头,束缚她的时候,针头划伤了她自己,也划伤了司清郡。
药是他强灌进去的,看着她呛得止咳,喝了一半吐了一半,每一个眼神都带着对他的恨意,现在死亡对于她来说也比活着舒服吧。
第二天司清郡就将她带回了家里,她的精神有些不稳定,他不得不又将铁栏拴在了她的脚上,他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疯了,只是用她唯一的方式在对他表示抗拒,虽然是在折磨她自己,但痛得却是司清郡的心。
白筱月背靠着房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仅仅一天的时间,铁环扣着的脚踝处就已经磨破了皮,血凝固在了铁环上,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囚犯,一个连死亡都没有办法自己选择的囚犯。
体会过那种希望粉碎之后,她连心里唯一的坚持都放下了,她知道,她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失败,司清郡不会再给她任何的机会,就像现在,一回来就将铁链拴在了她的脚上,别说出这个家,她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
蜷着身子倒在门边的地板上,虽然司清郡早早就替她铺上了地毯,但是在冬天,地面还是凉的。
目光空洞的看着一处,心里很痛苦,却是没有一滴眼泪掉落。
与其说是她的倔强,不如说现在的她已经是个没有情绪的傀儡,她能做的,就是慢慢等死吧。
至今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一切,明明幸福离她已经那么近了,为什么她现在会在这里经历着一切?
从小父母离异,她没有怨过上天的不公,没有怨过为什么这样的事偏偏落到了她的家庭,一直用最好的态度去面对生活中的不幸,现在的她却开始憎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先生,小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饭端进去什么样,端出来就是什么样,小姐现在身体也不好,再这么下去……”
别人看着都不忍心了,司清郡心里又能好受到哪去。
明明是他把小月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连心疼的资格都没有。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换了拖鞋往楼上走去。
房门能扭开,但是推不动,知晓可能是她在门边,他并没有太大力,只是轻轻的推开了一小条缝,足以让他进去。
开门看到的就是她蜷着的腿,赤着的脚上有淡淡的血迹,白色的地毯上也有丝丝明显的红色。
她好像是用这样的方式在跟他抗议,又或许是她真的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柱。
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她并没有什么力气挣扎,整个人瘦得轻飘飘的,眼窝下陷,一双黑色的眸子看起来有些空洞。
“你想走么?”他一边给她盖被子,一边淡淡的问她。
她的眸子动了动,却没有太大的波动,大概是对他的话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吧。
他说只要她听话就会放她走,前段时间她确实很听话,乖乖的吃饭乖乖的睡觉,可是他却并没有任何要放走她的意思。
“还是想死在这里?”他没有等她的回答,停顿了几秒接着刚刚的话说道。
白筱月眸子转了转,只是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他说:“你杀了我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做这一切吗?”
白筱月看着他没有说话,这确实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她和他根本都谈不上认识,这一切于她简直就是一场从天而降的灾难。
司清郡拧了毛巾,轻轻的帮她擦着脚踝上的血渍,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该嫁的人是我。”
白筱月闻言嘲讽的笑了笑,缩了缩脚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只是盯着他有些狠的说:“司清郡你有病吧?精神上的病。”
司清郡没有再回答,只是将她的脚放进被子里说:“再不吃饭我会叫医生来给你安胃管。”
“该看医生的人是你!”她无力的吼道,透露着对他的憎恨。
司清郡没有再说任何,不紧不慢的将手里的东西收拾好,转身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被他吩咐了,榕姨又端着从新做的饭菜走了进来,放在了她床边:“小姐,吃点东西吧,都瘦了一大圈了。”
白筱月只是将头扭向一边,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即便那片只有的天空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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