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甜妻十九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湫凛
将酒瓶打开,没有倒进酒杯里,端着酒瓶直接递到了嘴边。
颓然的看着藤椅坐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动作已经很娴熟了。
一瓶酒喝完,一包烟过半,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日出的海面更加的迷人。
他视线迷离的看着有些刺眼的天空,将手里的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的烟蒂和烟灰已经堆成了小山。
站起身走上楼,脚步停在了她的房间,最终还是推开。
她睡得挺沉,他轻声走过去,单手解开衬衣的纽扣,脱掉衣服随手丢在了一旁的床榻上,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白筱月在他坐在床上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感觉到他靠了过来,然后伸手抱住了她。
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来了,天都快亮了。
一双手被他束缚着,又害怕一动就被他发现什么。
想等他睡着,可是天马上就亮了,榕姨很快就会起床做早餐送过来。
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他怀里僵了一分钟,然后闭上眼睛,假装翻身,由背对着改为面朝着他,一只手也挣脱了他的臂弯,落到了枕头上。
司清郡睁开眼睛,还以为她醒了,却见她已经闭着眸子,他安心的长舒了一口气,将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把她往怀里收了收。
白筱月停顿了几分钟,另一只手才缓缓的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了匕首。
刀鞘她早就去掉了,只要把匕首拔出来,狠狠刺向他就行了……
心跳不知不觉的加快,手摸到刀柄的时候,一把就将匕首拔了出来,快速的朝着他的胸膛而去。
匕首在阳光下的反射,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司清郡并没有睡着,立马就睁开眼睛,当看到匕首朝自己刺啦的那移开,他反应极快又十分准确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敏捷的一个翻身,将她控住在了身下。
虽然他没有去军营生活过,但是这些常识在军人世家他还是没少学。
看着白筱月惶恐的模样,眼底的乖巧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恨意和不甘。
司清郡看着她手里紧紧握着的匕首,笑了笑。
像是在嘲笑她,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低头看着她问:“准备多久了?”
白筱月只是盯着他不说话,一副由他处置的模样。
差一点点,她就成功了。
司清郡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声音轻柔而沙哑,听起来异常的温柔:“有这么恨我吗?恨到想要杀我。”
白筱月一笑,咬牙切齿的说:“每时每刻都在想!”
司清郡淡淡的笑着,没有太多的怒意:“没成功怎么办?”
白筱月将头扭向一边,握着匕首的手也慢慢松开,匕首落在了枕头上,她说:“你杀了我吧。”
司清郡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然后将她放下的匕首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握住她的手,就像是教孩子写字一样。
“我说过,不会杀你。”
白筱月知道,自己失败了面对的只会是加倍的折磨吧,她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他拽着她的手朝他的方向而去,她急忙睁开了眼睛,刀尖就抵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浅浅的笑着,对她说:“再给你一次机会,用力刺下去,你就成功了。”
那一刻白筱月却懵了,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他却继续怂恿:“这是最后的机会,失败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明明是她这些天一直预谋的事情,为什么这一刻她却害怕了,甚至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却被他紧紧的拽着。
司清郡只是看着她,当知道她想杀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死了,还以为这段时间她有改变了,原来都是在为取他的命在演戏,匕首也是那天带她出去的时候拿到的吧?
是他亲手把一个善良的女孩变成了心生杀意的恶魔。
不对,他才是恶魔,她杀他顶多是为民除害。
不明白她的手为什么往回缩,他笑意渐深,看着她惶恐害怕的样子,握着她的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胸口一刺……
尖锐的匕首划破了血肉,鲜血立马淌了出来,她惊恐的瞪大了眸子,急忙将手缩了回去。
司清郡笑看着她,倘若亲手死在她的手里,能让她痛快一点,那么他选择现在就离开,反正他的日子也不长了。
他将匕首拔了出来,沾满了鲜血,白色的床单上溅开了一朵朵鲜艳的花朵。
把匕首递给她,“继续,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她却害怕的躲着他,甚至哭了起来,看着那把匕首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
吓坏了吧?连杀他都害怕了……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267章 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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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我杀人了
血腥味冲刺着整个房间,司清郡的眼神一直看着白筱月,深深的视线却慢慢的变得虚无票面,甚至带着一股解脱的释然。
匕首从他的手里无力的滑落,掉在地方发出了刺骨的声音,他的身子慢慢压了下来,趴在了她的身上,带着鲜血的手稳如的摸着她惶恐的脸,无力的笑着问她:“开心吗?”
白筱月只是留着眼泪害怕的往后躲着,却无法从他的身下挪开,只能感觉到,血液不停的涌出,将她的衣衫也浸染……
他的手慢慢的从她脸上滑落,唇挨在她的耳侧,声音虚弱得都有些无法辨识,却能依稀听明白他说:“筱月,对不起……”
破坏了她原本就快要幸福的婚姻,自以为能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把她困在了这里,用爱的名义折磨她,还自私的想要在自己死后她能养着他们的孩子。
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忘记他……现在或许实现了这个愿望,只不过是用恨的方式。
白筱月无处安放的手用力的推着他,哭得有些无助,害怕又无措。
想要他死,可是在他奄奄一息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又特别的害怕。
她哭出了生,泣不成声的叫着救命,司清郡缓缓合上了眸子,嘴角上扬,然后微微张合在她的哭声中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时白筱月用尽全力他推开,跌撞着走下床,被脚踝上的铁链绊住了脚,连滚带爬的到了门边,对着密码锁乱按了一番,用手使劲的敲打着房门,哭叫着:“救命!”
榕姨听闻这边的动静,很快赶了过来,从外面将门打开,看到浑身是血的白筱月,榕姨的脸色都吓得苍白,急忙扶着她问:“小姐你怎么了?!”
白筱月扭头,颤着手指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司清郡,神情因为恐慌而有些呆滞了:“……我杀人了。”
满屋子的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榕姨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司清郡,那模样看上去好像已经死去了一样。
顾不得去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到屋子里将司清郡扶起来。
司清郡虽然高,但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整个人挺消瘦的,榕姨勉强将他扶到了楼下,同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白筱月下意识的想要跟过去,却被脚上的铁链绊住了脚,跌倒在了门边,然后就神情恍惚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脑子里只是重复着一个信息:她杀人了。
预谋的那么多个晚上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她却如此的害怕。
他死了她就自由了吗?不是的。
她也没想过在杀了人之后还能自在的活着,她原本的打算是杀了他之后再自杀,想这些的时候心里挺平静的,可是这会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只是木讷的坐在门口,浑身沾染着的,是他的血……
楼下依稀传来了谈话的声音,大概是打电话叫的医生来了。
她不知道司清郡是不是已经死了,但是她知道,活着的几率恐怕不大吧。
刀刺到的位置刚好的心脏那边,而且还流了这么多血……
楼下的闹哄哄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白筱月这才后知后觉的从地上站起来,腿都还有些发软。
还以为榕姨跟着一起去了,却没想到刚站起身榕姨就急急忙忙的走了上来,扶着她说:“小姐,你没受伤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白筱月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血迹瞬间花了她的脸,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之后,她的眼神变得格外的冷静,看着屋子里血迹斑斑的床,淡淡的问榕姨:“他死了吗?”
“小姐……真的是你做的?”
白筱月笑了笑,反问榕姨:“他那种人不该死吗?”
“小姐,先生虽然有错,但是也不至于……”
“他还活着吗?”白筱月打断榕姨的话,现在只关心司清郡的情况。
努力的掩盖住心里的害怕,尽可能的让自己能够绝情一点,找回了一开始的初衷,她不就是想让他死吗?
杀了人就杀了人,有什么可怕的,现在没有什么比那个男人更加可怕。
“还不清楚,先生醒来了一次,只是让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你。”榕姨说完,轻叹一声,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取出一套衣服对她说:“小姐,你先去洗洗换身衣服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白筱月木讷的接过衣服,某然想起什么,视线落到了掉落在床脚边的匕首上,银色的刀面现在已经成了血红色。
榕姨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急忙将地上的匕首捡起,先把刀子放到了屋外,等她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才卡是整理这一室的狼藉。
看到那被血浸透的床单,也是忍不住的唏嘘,心里更加觉得先生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次又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是个正常人恐怕也很难死里逃生了。
白筱月躺在浴缸里,长长的铁链一路延伸过来。
她冷静的洗着自己的身上的血迹,像个久战沙场的杀手一般,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波动。
那一瞬间的害怕,现在也慢慢的被理智取代,甚至后悔了自己怯懦的叫喊,要是榕姨不来,她完全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样,她的噩梦就彻底结束了。
在榕姨的收拾下,屋子再次变得干净,那刺鼻的血腥味也被花香替代,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天,那片海。
司清郡一直没有消息,也没再出现,或许是死了吧。
那么她现在该怎么办?孕肚慢慢的显现了出来,小生命在她的身体里一天一天的成长。
而时间越长,她越多的不是期待,而是害怕。
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
榕姨按时送来的午饭,她喝了一口汤,淡淡的问:“榕姨,能不能给我买堕胎药?”
“先生没有允许的东西,我不敢乱给你买,而且先生很重视你和孩子的,这段时间的饭菜都是他亲手给你做的。”
白筱月听了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是从榕姨的话里隐隐的得知,他还活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给她加倍的折磨。
想到着一切她的心里居然不害怕了,一切的波澜她都已经能够最平静的心来看待了,反正就是一条命,再无其他可以失去的了。
“那可以帮我买些纸和铅笔吗?”
榕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沉默着犹豫。
“我只是想画画,也干不了别的事不是吗?这也不能买?”
榕姨想了想,纸笔确实做不了什么,看她每天关在这里呆着也有些难熬,找点事情打发时间也好,“可以,我下午就去给你买。”
“谢谢。”
饭后榕姨就出了门,白筱月蜷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窗外的风徐徐的吹来,午后静谧得安好。
缓缓闭上眼睛,大概是怀孕了,瞌睡倒是比以前好睡了。
又或许是心境变了,以前的她每天都处于惶恐之中,现在心里平静得出其。
半睡半醒间,一个声音突然在脑子里浮现:“我爱你。”
她猛然睁开眼睛,脑海里就是那天司清郡满身是血趴在她身上的模样,不太清楚这话他是不是真的说过,但是刚刚那个声音确实是他的。
明明很虚弱,但是却听得格外的清晰。
原本浪漫美好的三个字,她听得却格外的惊悚。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
眸子没有焦距的落在窗外,睡意全无,睁着眼睛发呆的时候,榕姨就回来了。
按照她的吩咐买了漫画用的工具,到然只是纸和笔方面的,刀子一类的并没有出现在工具里。
白筱月坐在书桌边,手里抓着笔,却是盯着白色的纸发呆,半天都没能落下。
想要画一些关于她和司清越的美好幻想,却又想画她这一切非人的遭遇。
最终写好人设,选择了较为黑暗的现在作为故事的背景,因为她觉得,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憧憬着幸福的白筱月了,一切都变了,无论是人,还是心。
故事的一开始就是昏暗无光的屋子,女孩被铁链束缚在床上。
一边画,一边回想起了她刚到这里时的绝望。
期盼着司清郡会放她出去,期盼着还能和司清越重新走到一起。
在经历了无数的折磨,希望和失望之间的转换,再到如今所有的幻想全部破灭,她都已经快要忘了快乐是什么。
……
温良交完稿子,唐绒儿跟她说了一个消息:“小良,编ji部要搬迁了,好像就是去你那边,要是离得近的话,我可就去你家里蹭住了,还可以天天调戏小王子。”
“真的?”
“应该是真的,总编早上开会的时候都说了,估计下周就搬,想想都兴奋,你可别不收留我啊。”
“哪会?你可是我的唐编啊!我巴结伺候你都来不及!而且你来了晚上还可以帮我看看孩子啊,我以后就不拖你的稿子了。”
“哼,我过去了你还敢脱稿我可就能收拾你了。”
温良对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对编几有些敬畏,熟悉的之后这种感觉就全没了,就跟普通的朋友一样,没事聊聊八卦吐吐槽,倒也挺合得来。
满分甜妻十九岁 第268章 神秘的漫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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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神秘的漫画师
一周之后,唐绒儿果然过来了,温良也早早就把空出来的那间屋子收拾给她准备着了。
虽然跟萧羽尘关系不错,但还是提前打了电话给他说了一声,他表示随便她安排。
帮着唐绒儿搬了一天的行李,东西还不少,衣服就是两大箱,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文件。
唐绒儿一直感叹她租的房子太奢侈,“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住这么大的屋就不说了,还是豪宅啊,稿费多你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都跟你说了是朋友啊房子,他空着也是空着,让我随便给点房租就行了。”
“那也了不起,居然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这房子房价可不便宜啊,还是市中心的,男的女的啊?要男的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温良闻言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一边帮她整理文件一边说:“男的,可帅了,我之前还跟他说过你?”
唐绒儿表情一愣,狐疑的看着她:“真的假的?不会是你的追求者吧?”
“不是,他就像我哥一样,我们认识挺久了,我结婚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多大了啊?”
“好像二十七八吧,反正也不小了,他家里也是催他结婚,我上次跟他说的时候,他说还不急,但是去觉得你挺会撩汉的啊,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说不定有戏。”
唐绒儿立马就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在你们面前是唐大胆,在男人面前话都说不利落,尤其是有好感的男人,我一看到就会脸红。”
“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生嘛,他改天好像会过来这边,到时候中午让他到家里来做饭,你们也好认识认识。”
“他还来家里给你做饭?”
“切,他是疼念越,觉得我做的饭难吃亏待的念越,有空就会到这边来给念越加餐。”
唐绒儿闻言,笑说:“那这男人应该还挺不错吧,我特别喜欢会做饭的男人,就想你漫画里面的祸先生一样,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
温良笑容一僵,脑子里不由就想起了司越。
漫画里的角色并没有夸张,抛开他的某些事不错,生活中的他确实完美得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他的细心和体贴完全可以掩盖他那折磨人的洁癖和强迫症。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强迫症才能让他的心思如此细腻,反正这样体贴的男人真的太少太少了。
“我一直觉得祸先生肯定是你生活里遇到的某个人的原型,但是想着也不能是你的前夫啊,这么好的男人哪会离婚。”
多久没有触及过得话题,现在聊起来原本也并不能那么的自然,温良只是干笑一声转开话题:“说你相亲呢,扯什么祸先生,只是我瞎掰的人设而已。”
“你可别当真,我就随便说说,真让我结婚我还真怂。”
“就先认识认识嘛,实在不行也好多个男性朋友,治治你的怂。”
唐绒儿白她一眼,然后拿起叠好的衣服打开衣柜,这边挂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靠墙的一边居然挂满了男士的衣服。
她像是找到什么重大的事件一样,两眼反光贼兮兮的看着有些说:“小良你可不老实啊,是不是养男人了?”
温良不解的抬头,看到她手里提着的衣服才明白过来是意思,没好气的解释说:“这就是房东的,没拿走我就放这边了,你就挂角落不管好了,反正这边空得也够你放了。”
“但是衣柜里有男人的衣服总觉得好奇怪,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谈过恋爱呢。”
温良白眼一眼:“就让你好好幻想一下吧,没谈过恋爱居然能做少女漫画编及,你肯定是编辑部滥竽充数的那个。”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小良,你变了,你嫌弃我了。”她装模作样的表现出失落,然后默默地将衣服挂回了角落。
等两个收拾好了都快九点多了,孩子玩着积木居然倒在地摊上就睡着了。
以前她一个人住着却是怪枯燥的,每天都是陪着一个屁大听不懂人话的小孩聊天,现在有唐绒儿陪着,两个人又特别有共同话题,还能更加方便的谈论关于漫画发展的事。
“今天接到了一个新的投稿,我觉得挺新颖的,就是太虐太虐了,我看第一话都差点哭了。”吃晚饭的时候,妃妃说着她今天在编ji部的事情。
“什么题材啊?”
“大概是囚禁的,她没有描写任何的爱情,感觉就是一个社会剧情类的漫画,但是我觉得改成虐恋少女漫画应该挺吃得开的,可是联系不到作者,稿子也是手绘扫描稿,编辑部挺喜欢这个故事的,要是明天还没得到作者的回复,就按照作者的思路不做修改,直接发布。”
“是不是那种变态大叔跟小女孩之类的?”
“不是,男主挺帅的,而且画风跟你的挺像,不过是黑白的,要是上色就更棒了。”
“听你说得我都想看了。”
“你等等,我电脑里面有稿子。”她说着就去房间里搬出了笔记本电脑,温良看到那画风的时候就有些熟悉,跟筱月的很像。
但也只是巧合吧,筱月都已经死了。
咬着筷子翻看了一下漫画图,虽然不是数位板作画的,但是手绘的线条也很清晰明朗,真的特别想筱月的手法。
但是这种故事的情节绝对不是筱月的,太过于黑暗了,筱月一直都很喜欢浪漫的少女漫画,之前跟她说过的一个故事梗是校园恋情的。
而这个故事给人的感觉很深沉,看了之后都觉得心里有些压抑。
好像能够清楚的体会到女主的那种绝望和无奈。
“我总感觉有点想作者的亲生经历啊,你看这些心里描写和神态的刻画,没有经历过得人怎么能够感受得这么清楚?”
唐绒儿也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小时候经历过,或者是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的。”
“反正我看了觉得挺难受的,真的太黑暗了。”
“没事,这作者我接手的,到时候签约了,以后慢慢熟悉了这些就可以了解到了。”
一个月之后。
“榕姨,麻烦你投递一下。”
榕姨接过她给的画稿,点头说好:“小姐你还是注意休息。”
“已经发布了吗?”白筱月反问道。
榕姨点头:“先生过目了,说同意你发布我才找人帮你发了。”
“他看了?”
白筱月笑着,她就是想要他看到,让他看看,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先生都看了。”
“嗯,麻烦你了。”
榕姨默了默,还以为她会好奇司清郡的身体情况,但是她却一直都没有问过,默了默才说:“先生在国外接受治疗,可能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死在那边最好。”白筱月风轻云淡的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转身走回房间。
榕姨轻叹一声,拿着画稿走下楼,交给了安排在这边的助理。
助理将画稿扫描之后传给司清郡过目,他说可以发,他才拿去投给漫画社。
没人明白这两个人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恋人不像恋人,仇人不像仇人,明明彼此牵绊着,却又从来不过问。
唐绒儿在饭桌上日常的吐槽:“小良我跟你说,那个作者真的好奇怪,这都一个月了,我找了她几次,一次都没有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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