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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之初
两人两马快速冲进箭雨之中,箭阵有片刻凝滞,这两人是疯了吗?饶是坐在马上连连挥剑的司渭也被两人吓得不轻,只身闯入乱箭之中,非死即伤,他们不知道吗?
可未等他想明白,一条红缎不知何时缠在他的腰上,叶青梧手腕一抖,司渭竟从马上飞身而起,落在叶青梧的马后,红缎交错,司渭来不及问一声你是谁,乱箭再次齐射,叶青梧手中折扇抖开,挡开乱箭,另一只手连连抖动,不知射出了什么,却听路旁隐藏之处,连连有惨叫声传出,等她手中的东西用尽,他们也逃了出来。
打马而行,又走了片刻,罗潇抱着马鞍直起身来,“我说小叶子,我们是来游玩的,不是来玩命的!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话音未落,叶青梧眼神扫过去,罗潇讪讪的收了声,叶青梧勒马停下,问道:“自己能回去吗?”
司渭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却问道:“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今日救我一命,可否请姑娘去府上一叙?”
叶青梧蹙眉,略有迟疑,罗潇说道:“可有好吃的好玩的?”
“滨州虽不如其他地方富庶,不过,好山好水,景致还算不错,若有时间,我可带公子四处游玩一番。”
“那好,去去去,我们当然去,不过公子,你与小叶子同乘一骑不太妥当,公子与我一起吧。”
司渭又看了叶青梧一眼,却见她只是蹙眉,并未阻止,便翻身上了罗潇的马,三人一同回程。
七皇子,司渭,封肃王,为了二皇子不背上结党营私的罪名,自及冠后便出宫立府,而后未过多久,自请出京,来到滨州,立了肃王府。
宴席之上,叶青梧被奉在上座,连连推辞之后,才总算回到客位。叶青梧低头用膳,司渭问道:“今日得姑娘相救,本王心中甚是感激。”
“肃王客气。”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司渭面上含笑,一派温润孺慕之色。
叶青梧微微一笑,答道:“叶南。”
加国以南……
一番客气之后,叶青梧被司渭直接称以叶南,叶青梧却坚持称呼他为肃王,酒过三巡,司渭问道:“不知两位从哪里来?”
“我二人云游四方,原本是在江定府的,如今,边城与江定府战事又起,恐糟了连累,所以一路向北,游山玩水。”罗潇答道。
司渭面色稍稍一沉,问道:“前些时日父皇不是派人前去与康源谈判了吗?为何今日战争又起?”
叶青梧与罗潇对视一眼,叶青梧说道:“滨州离康源数千里之遥,想来肃王恐怕还没有听说,二皇子殿下与使臣大人在康源时刺杀康源皇后,如今已经死了。皇后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康源皇帝挚爱皇后,怎会放过加国?”
“不可能!”司渭厉声道:“二皇兄诚以待人,在康源京城时自保犹来不及,怎么还会刺杀皇后?荒谬!荒谬!”
叶青梧不再说话,罗潇劝道:“王爷别生气,不过,加国人刺杀康源皇后确有此事,康源皇帝一怒为红颜,只可叹我两国百姓生灵涂炭。”
“这不可能!我二皇兄绝对不会做出此事,此事定有误会!”肃王司渭尤为坚持,一母同胞亲生兄弟,他极为相信二皇子的为人。
“王爷切勿担心,相信此事皇上自有决断。”罗潇又劝了一句,举杯相邀,司渭不好再说别的,陪着两人用了膳食,司渭才让人去安排两人的住处,只是叶青梧和罗潇的房中各自有两个侍女此后。





皇后在上 第208章 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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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取信于人
是夜,叶青梧提着一壶酒坐在房间外的亭子上,飞檐倒钩,雕梁画栋,叶青梧自斟自饮,对着南方遥遥而望,罗潇艰难的顺着梯子爬上亭子,在叶青梧身旁讨了一杯酒,问道:“我见你身子一直不好,这么喝酒,不会有事吧?”
“固有一死,不过时机未到。”
罗潇啧啧两声,“你猜肃王会如何?”
“不知道。”
罗潇无奈,看着她肃然无色的脸幽幽叹了一声,还要再说,叶青梧却道:“你回房去吧,肃王快来了。”
“你怎么知道?”
回应他的是叶青梧的凌空一脚,罗潇从亭子上滚下来,手忙脚乱的抓了几把踉跄落地,险些摔倒,叶青梧仍然是一副自斟自饮的模样,仿佛不曾看到他的狼狈,罗潇只得转身回房。
“小南你好兴致啊,竟喝起了我的梅花酿,这酒啊,还是我亲手酿的。”司渭飞身坐在她的身畔,“不介意我也讨一杯吧?”
“本是肃王的酒,何来向我讨酒之说?”叶青梧替他满了一杯,红衣似火,眸色语调却分外清冷。
司渭呵呵一笑,接了她递来的酒一口饮尽,这才说道:“小南听你说话的口音,你并非加国人吧?”
“确实如此,我乃康源人氏。”叶青梧又饮了一杯,抬头看了看夜色,默不作声。
“你也认为二皇兄派人刺杀了康源的皇后吗?”
“事实自有定论,不过,以我之见,恐怕不会等到事实尽现,加国便会滑入康源的版图,王爷的担心毫无意义。”
“可我相信,二皇兄一定不会做出此事。”
“此事已然过去数月,就算皇后并非二皇子刺杀,也定然与加国人有关,日前我们从南方过来时,还曾听说在此刻身上发现了虎纹,我们康源人,认为虎为凶物,不管是皇室还是刺客,都不会在身上纹下此纹,而加国人喜虎,纵然不是二皇子,也不会与加国脱离关系。不乏皇上有吞并加国的意图,可我相信,皇上骤然发动战争,定然是因皇后之死。”
司渭听着她一字一句,不缓不急的娓娓道来,不禁问道:“康源的皇后真的死了吗?”
“已经数月不曾有皇后的消息。”叶青梧抓着酒壶晃了晃,发现里面已经没酒了便随意放到一旁,枕臂望月,“皇后于康源,意义重大,身子又一向不好,若真的活着,皇上定然不会贸然远离。”
司渭不再言语,不甚明亮的光线中,他眉眼微垂,遮下一片阴影,“此事我定然会查清楚的。”
“肃王还是自保为好。”他的愤懑声中,叶青梧的声音冰凉彻骨,他愕然回头,“你这是何意?”
叶青梧缓缓从怀中摸了摸,拿出那封郑皇后交给她的信,“你先看看这个。”
司渭半信半疑的接过,借着夜色看清上面的字迹,司渭快速看了叶青梧一眼,见她仍静静的望着月色,又低头看去,半晌之后方才抬头,“这信,是怎么到达你手中的?”
叶青梧缓缓拿出那支梅花簪,问:“这个你应当见过吧?”
梅花簪并不算特别精致之物,甚至看起来略带粗陋,与郑皇后的凤华宫相比,十分不相配,不过,这枚簪子饶是到了那般境地,郑皇后仍然一直戴在头上,可见并非一般之物。
“这是……这是……”司渭大惊,不禁抓着叶青梧的肩头问道:“此物为何会在你的手上?我母后如何了?”
叶青梧微微摇头,“我也不知她如今如何了,不过,那时我见到她时,她已经时日无多。想来,这些年在宫中,早已不知不觉被人下了毒,深入肺腑,纵然你去了,也无力回天。”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后就这般被他们害死!”司渭大怒,步幅太大,情绪起伏之中,竟一头从亭子上跌落,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
叶青梧忙飞身下来,将他扶起,“你没事吧?”
司渭摆手,动了动身子说道:“无碍。”
这一摔让他冷静了一些,他握紧手里的书信和梅花簪,问道:“你怎会有我母后的书信?”
“王爷现在相信了?”
“刚才对姑娘多有得罪,小王失礼了。”司渭朝她微微躬身,算是致歉,叶青梧点了点头,司渭接着说:“这梅花簪,是我十六岁那年母后生辰时亲手做了送给母后的,不比母后手收到的其他礼物精美,不过,多年来母后一直戴着,十分喜欢。”
“原来如此,”叶青梧微微点头,难怪当初她说肃王可能不会相信时,郑皇后毫不犹豫的给了她这支梅花簪,而不是别的。
想了想,叶青梧还是将那时郑皇后的话原话复述告知于他,“皇后娘娘不想让你回去,王爷怎么看?”
“大哥、二哥,皆死在他们手中,如今,母后生命堪忧,若我毫无作为,岂不是对不起这他们!”
“可王爷觉得,自己真能坐上皇位?”
“……”
司渭无言以对,若真的想登基为皇,这许多年来,他也不会避讳至此。本以为,无论如何,两位兄长定有出头之日,不曾想,转眼烟云,两位兄长皆惨死他人之手。
“无论如何,我也要查清真相,还我二哥清白!”
“王爷想清楚便好。”叶青梧不欲多说,朝他告辞,“如今朝廷动荡,想来王爷事务繁多,我们便不多打扰了,明日一早便离开。”
“那好,我也不多留你们了,他日若有缘再见,小王定当为两位致歉。”
叶青梧拱了拱手,转身离开,司渭在原地站了片刻,走向叶青梧的房间。
“王爷还有事?”
“依姑娘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叶青梧轻笑一声,唇角微勾,带着冷嘲,清泠的眉眼夺目不已,“这是王爷的事,与我何干。”
“你……”司渭静默片刻,又道:“因一己之私,掀起两国之争,令无辜百姓涂遭欺凌。司渭希望姑娘能看在两国百姓的份上,为司渭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当,”叶青梧朝他拱了拱手,“不过以我之见,若王爷能找到刺杀皇后的人究竟是谁,或许还有可能避免生灵涂炭,否则……”
她没再继续说,只是摇了摇头,司渭轻叹一声,也朝叶青梧抱拳还礼,“谢姑娘赐教。”
他转身匆匆而去,叶青梧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道:“若王爷实在没办法找到,还有一条道路可走。”
司渭背影一僵,叶青梧重新走出房间,一步一步朝他而来,“王爷乃嫡出皇子,若非早走啊出宫立府,避而不谈国事,今日成就怕是不会低于二皇子。如今,皇权旁落,摄政王一心为公,此时七皇子殿下若能复出,想必朝臣十分乐见。”
司渭不曾回身,只是再次拱了拱手,大步离去。翌日一早,再次来寻,旁院客房里,叶青梧与罗潇已早早离去,竟是连守夜的小厮都不曾发现。
不过,几日之后,滨州肃王封地拉起一只两万人的队伍,厉马秣兵,以清君侧之名朝巴东而去。
“异军突起,两相夹击,叶姑娘,你不会真的与康源皇帝里应外合将加国划入康源的版图吧?”树丛之中,两人两马,红衣似火,白马无暇,罗潇看着队伍从自己面前经过不由低声问道。
“是又如何?”
叶青梧坦坦荡荡,竟让罗潇想起那句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觉得叶青梧是一个小人。
“你只是想报仇而已,天下与谁姓,你很在意么?”
罗潇默默的看了她片刻,微微摇头,“天下与谁姓确实与我无关。”
叶青梧唇角微勾,静静的看着庞大的队伍从面前经过,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愈行愈远,叶青梧说道:“走吧。”
“去哪儿?”
“当兵。”叶青梧指了指前方,饶有兴致的道。
罗潇的双眸愕然睁大,指尖微颤,“你不会是混进队伍里吧?”
“你可有觉察到最近没人追着我们了?”
罗潇默默的吞了吞口水,不再说话,连日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了,不过想起前些时日所经历的一切,罗潇默然无语。
就在两人离开巴东的第二天,两人便收到消息,那日两人躲进罗府离开后,罗家的小公子摔进了后院池塘,险些被淹死,而后不知为何,传言有一个白衣女子进了三皇子府,三皇子也在下朝路上险些丧命,而后传来消息,虽然三皇子保住了命,却不能再人道了。
之后,两人时常觉得有人跟踪,所过之处,无不是鸡飞狗跳,罗潇不知多久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此时听了叶青梧的话,讪讪的闭了嘴。
而就在两人离开滨州不久,一个与叶青梧别无二致的女子,一身白衣,出现在滨州城中……
“他们也太厉害了,我们一路隐藏行迹竟然还能一路跟来,叶姑娘,你究竟得罪了何人啊?”罗潇心有戚戚的问。
叶青梧笑而不语,只是,眼角的笑分明带着几丝冷意,罗潇催马上前,靠近了她身边低声说道:“不久前我得到消息,康源如今太子监国,皇帝出征了。”
叶青梧犹如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洛熠宸和南砚并非傻子,她能推断出的,两人也所料不差,如今这般状况也一直在她的预料之中,可是,加国消息不断,他们可会知道吗?
临风而立,白雪皑皑,叶青梧身上的斗篷十分厚重,她拢了又拢,却依旧无法抵御严寒,前路茫茫,她不禁轻叹一声,这一生怕是没有几年可以挥霍了。
叶青梧又不免想起洛青阳和在他床榻上放置许久的斗篷,那会是一个意外吗?




皇后在上 第209章 虎纹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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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虎纹再现
暗自垂眸,叶青梧心事重重,罗潇又说了几句未曾得到叶青梧的回答也只好沉默赶路,司渭的军队夜间扎营时两人便守在不远之处,罗潇唉声叹气,“我们要跟着他一起慢吞吞的回去吗?”
“这行军速度已经很快了!莫要着急!”叶青梧说。
罗潇摇头,搞不懂叶青梧究竟是何想法,若真想与洛熠宸里应外合拿下加国,如今何必让司渭以清君侧之名从开拔去巴东,以如今情势来看,其他四位皇子,左臂上观的可能性更大,若司渭清君侧顺利,洛熠宸岂不是白走一遭?
“你可知,开拔的大军,何人为先锋?”许久之后,叶青梧沉声问道。
罗潇略有些错愕,反映之后答道:“宣王,康源的皇帝登基时几乎杀光了先帝所有的皇子,只剩下这一人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
叶青梧没有回答,只有心中一片涩然,洛青阳……
罗潇预料出错,时日之后,司渭带兵出了封地范畴遭到抵抗,两万对五万,第一次开战便败了。
两人策马站在小山坡上远远望着,罗潇眉头微蹙,“我们预料错了,七皇子是嫡非长,多年来身在封地毫无建树,纵然他有心报仇,恐也有心无力。其他以被册封的王爷,恐怕不会支持他。若一路打回京城,区区两万士兵,连巴东的巡防军都不够,不会成功的。”
“你没有办法吗?”
罗潇微怔,“七皇子师出有名,加国朝堂,有摄政王在,三皇子大抵不会如愿,若是七皇子清君侧之名能得到众多皇子的支持,怕是会容易许多。”
叶青梧浅浅勾唇,没有答话,远远望着远处疆场马革裹尸,一败之后,司渭亲自上阵,此时正与敌交手,一身银甲,长刀挥舞,士气也被他带的盛了三分,不过,此时司渭的长刀被地方一柄长戟压制,连连受挫。若他受伤,此战纵然胜了,也与败了并无分别。
叶青梧观望了片刻忽的策马向前,罗潇本能跟上去,马儿跑了一段这才发现,叶青梧去的是疆场方向,他连忙勒马停下,大声叫道:“喂,喂!叶姑娘!”
叶青梧好不回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弓,弯弓搭箭,箭矢声声,直朝着对方而去,箭声所过之处,无不是尸身满地,不过眨眼之间,千里良驹奔至战场中央,敌军已死伤近半,她飞身而起,轻盈的身子飘然上前挡住对方将领的长戟,借着体重向下一压,对方一声大吼:“哪里来的小姑娘?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自然知道!”叶青梧回道,脚尖向下用力,长戟被她压着,对方将领的手反握不住,几乎脱手,登时大怒,“那还不快滚!”
“该滚的是你!”叶青梧一声冷喝,一脚踢落那长戟,身子凌空一个翻转,脚尖绷紧,一脚踢在对方咽喉之上,头颅如球般飞出,血液自脖颈喷出。
而后再次凌空翻转,落在白马之上,一身红衣飘飘若仙,竟让许多交战中的人失了神。
“杀!”一声冷喝,惊醒众人,司渭首屈一指策马向前。
一场大胜不言而喻,攻破城门时叶青梧驱马离开,司渭安排好攻城之事从后面追上来,“叶姑娘,请你等等。”
叶青梧勒马回身,目不斜视,“王爷有事?”
“姑娘为何救我?”
叶青梧冷冷的看着他,不曾说话,司渭又道:“你两次救我,恐怕目的没有这样简单吧?”
“目的是不简单,不过,王爷大可记住,我救人,只救两次。”她纯纯一笑,驱马向前,司渭微微皱眉,策马跟上,“姑娘究竟有何目的,此时不妨说来听听。”
“我的事,为何要告诉你?”
“不过是你暂时有用罢了。”她唇角微勾,又道:“司渭,这天下,你想要吗?”
司渭眉头紧皱,十分不解,“你这是何意?”
“若你不想要,我便要了。”
“你……你要谋夺加国的天下?你是谁?”疆绳紧攥,马儿不安的来回走动了几下,司渭目光紧逼,连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你姓叶,你是康源人,你……”
叶青梧噙着笑,面带戏谑,一语不发。
“你究竟是康源哪里人?”
“我是河南郡的人。”许久之后,叶青梧说。她调转马头,与他正面相对,“王爷无须害怕,帮你,不过是想报仇罢了。”
“找谁报仇?”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这样能够登上皇位,便是于我有益的事即可。”
司渭大惑不解,可叶青梧却不会多做解释,只是又说:“若王爷不加快速度,他日康源皇帝攻到巴东,横扫加国天下,怕是你想要查清真相都不可能了。”
司渭面沉如水,多年以来,还未曾如此被人教训过,他胸膛起伏,叶青梧说的却没错,不过是他多年来避嫌避的太过,纵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避嫌,还是根本丧失了想上进取之心。
叶青梧策马离开,司渭不曾再追,之后叶青梧和罗潇跟在司渭之后进城,司渭此人没有大的作为,不过,军令严明,再则滨州军与加国本是一家,从未发生烧杀抢掠之事。
两人刚在客栈住下,便有官兵前来相请,“姑娘,公子,我们王爷有事相邀。”
两人相视一眼,并肩而行,叶青梧忽的说道:“那件事别人做起来或许麻烦,你做起来不是简便的很?”
罗潇稍作思索,不由朝着叶青梧拱了拱手,“难怪姑娘威望如此之高,在下佩服。”
“佩服便罢了,你能让肃王留下你,是你的本事,若不能,也只能怪你自己无能。是非对错,恩怨情仇,你心中明了,家国天下,尚需自己筹谋。若能得肃王青眼相加,是你与罗家的造化。”
罗潇再次抱拳,深深一礼,十分感激,又忍不住好奇的问:“姑娘从来滨州之时便是这样想的吗?”
叶青梧不曾回答,反而说道:“今日这酒宴,只怕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若公子心有余而力不足,依我看,还是不去为妙。”
“……姑娘过虑了。”
幽州城,乃滨州通往巴东的要道。刺史已然被杀,此时,司渭驻扎在刺史府中,赫赫之威不容人小觑。
叶青梧和罗潇踏入府中时,刺史府中已备下酒宴,司渭亲自站在大堂外相迎,一见两人便抬手抱拳道:“听说两位也进了城,特此相邀,两位莫要嫌弃。”
他们自然不会嫌弃,毕竟还有事相求。不过,两厢落座,叶青梧便感觉有些不对,他们的座位一左一右摆在最前面,就在司渭的两侧。纵然今日叶青梧出手救了他们,下面坐着的将领也有些不服,未等司渭发话,便走上前来说道:“若非今日亲眼相见,我们还以为姑娘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呢。在下韩城,敬姑娘一杯。”
叶青梧看了司渭一眼,司渭略略蹙眉,想来是不知此事的,下面的将领却不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分明是看她要作何反映。
一眼将众人反映收归眼底,叶青梧含笑端起酒杯,“在下叶南,承蒙王爷热情相邀,敬大家。”
她双手举杯,朝大家示意,才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一副江湖儿女的行事作风。
果真,如叶青梧所料,她第一杯刚放下,就有人问道:“不知姑娘哪里人氏,侠女风范,令我等敬佩不已。”
“我乃康源人氏。”
“你……”
众人齐齐哑然,他们先前已然料定叶青梧并非加国人,不过,也未曾想到叶青梧会实话实说,一番逼供的话还未说出口,竟被叶青梧打了个措手不及。
“今日见姑娘身手甚好,这酒宴之上,姑娘可愿演示一番?”坐在她的下手,一位年纪轻轻的男子问道。
相比其他男子,叶青梧身边这位,身上铠甲全无,想来应当是个军师模样的人。
叶青梧颇为意外,她的资料上,司渭这几年在滨州,毫无作为,交友虽广,却是酒肉朋友,不过如今看来,应当是出错了。
她浅浅勾唇,露出一丝浅笑,目光自对方的手上扫过,笑道:“公子十指纤纤,怕是不知,我与别人不同,我的刀只用来杀人和救人,公子所言,演示是让我演示如何杀人吗?”
“叶姑娘误会了,廖公子所言,不过是比试一番罢了,为这酒宴助助兴。”一个粗矿的声音再次响起,正是刚才前来敬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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