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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盈澈逝雪
徐辞年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刚才他们还有说有笑的一起逛街买鱼腥草,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紧紧地抓着车顶的把手,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看得出他们是什么来头吗?会不会是徐新年知道我还活着这才下了狠手?”
话应刚落,一辆摩托车迅速飞驰过来,拿出铁棍砸向车窗,瞿城猛打方向盘,车子陡然转了一百八十度,钻入小巷,一下子甩掉身后不少人。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眯起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熠熠生光,像是热血沸腾起来的豹子,“他们是道上的,看身手就知道不是你们徐家那些不顶用的保镖,你坐稳了,别一会儿甩出去,被人家绑走当老婆。”
“你他妈现在还有空胡说八道!”
徐辞年吼他一嗓子,身后的汽车猛地包抄上来,他想都没想抡起车里的方向盘锁就扔了出去,直接正中后车的挡风玻璃,那车子猛地方向错乱撞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后面好几辆摩托车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掀翻在地。
“干得漂亮!”瞿城吹了个口哨,猛踩油门,“不管他们是哪儿来的杂碎,先甩掉再说,影响老子度蜜月,都他妈欠打!”
他猛地钻入一条山路,把后面穷追不舍的车子带上山坡,接着猛地急转弯拐入小道,顺着石头崖壁越到柏油马路上,直接远远地甩到了后面的人。
徐辞年被颠的头晕目眩,紧紧地攥住把手稳住身体,“操,这叫什么事儿,出来旅个游都能碰上这种事儿,又他妈不是拍警匪片!”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没准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瞿城被他逗乐了,转过头跟他耍嘴皮子。
这时候正前方突然窜出来一辆黑轿子,冲着他们就开了过来,后车窗打开探出一个人影,徐辞年一辈子都忘不了,“刀疤脸!三区的刀疤脸!”
瞿城猛地回过头,也看到了那个明晃晃的大光头,这时候真的确定这件事就是冲着他来的。
当初刀疤脸差点强x了孔雀,他可是下狠手废了这家伙的一条腿,如今这跛子出狱了,是故意等在这里准备报当年的仇?
“操,当初我就该直接弄死他!”
瞿城大骂了一声,反手拿起放在后车型的铁锨就准备砸过去,徐辞年却在这时一把按住他,“别动!他有枪!”
对面的车子愈来愈近,刀疤脸的样子也越老越清晰,他手里攥着枪,瞄准瞿城的车子就打,嘴上还嚣张的叫嚣着,“瞿城你他妈也有今天!你不是得瑟么,不是出门不带保镖吗!我看你今儿落在我手里是怎么死的!”
当年瞿城打断他的腿没几天就出狱了,他却一辈子成了瘸子,好不容易混出狱,瞿城的势力又太强,他不得不偏安一隅跑到这边陲小镇上跟了新的大哥,如今他得到消息,瞿城没带任何兄弟孤身来了这里,这对他刀疤脸来说简直是复仇的天赐良机!
砰砰几声巨响,子弹擦着瞿城的车轮扫过。
车里的两人颠簸的差点被甩出去,瞿城的脸色这时候才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此时没有武器,阿四和一帮兄弟全都不在身边,如果是单打独斗,十个刀疤脸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前有追兵后有豺狼,车上还有徐辞年,简直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
“瞿城,他冲你来的,我一会儿开车把他引开,你往旁边的山林里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徐辞年也意识到了两个人是被人算计了,能够如此精准的知道他们离开了s市来了这里,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他们两个人手无寸铁,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先让瞿城离开这里再说。
“辞年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家伙当年对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还能轻饶了你!?”瞿城愤恨的骂了一句,在心里已经把泄露他行踪的人弄死了几百遍。
“这么耗下去我们就是等死!”
“我要是被一个小喽啰弄死岂不是不用混了?”瞿城嚣张的勾起嘴角,回身按住徐辞年的脑袋,脚下油门一踩直接冲着刀疤脸的车子冲了过去。
刀疤脸车上的司机被他这么不要命的做法吓到了,下意识的就调转方向,后面的刀疤脸一心想要活捉瞿城,从没想过要跟他同归于尽,砰砰砰的胡乱开了几枪,冲着司机喊,“赶紧退后!这家伙是个亡命徒!你他妈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子弹擦着车轮和车门而过,徐辞年好几次要挣扎着起来,都被瞿城死死地按住,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感觉车子以疯狂的速度往前冲,在刀疤脸的一声大叫之中,车子陡然一转,直接跃起冲到对面的崖子上。
瞿城的开车技术当年在青龙帮里是顶尖的,就算是自称玩车好手的龙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趁着刀疤脸惊魂未定的时候,毫不恋战,直接冲进不远处的山林里。
“妈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刀疤脸回过神来的时候,拿着手枪又是砰砰的一通乱打,可是没有一颗正中目标,瞿城就这么眼睁睁的迅速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一转眼就没了影子。
惊魂未定的两个人头也不回的冲进树林,速度一点也不敢减慢,无头苍蝇一般跑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人的时候,瞿城才狠狠地一脚踩下刹车。
徐辞年不停地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任谁也不会想到太平盛世会遇到黑帮仇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一定觉得自己在做梦。
“瞿城,我们不能再开车了,那个刀疤脸既然冲着你来的,肯定没这么容易放弃,咱们得赶快走。”
瞿城咧开嘴角一下,捧住徐辞年的脑袋亲了几口,“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怎么想的都知道,走吧,咱们的蜜月之旅估计要变成丛林探险了。”
这话倒是把徐辞年给逗乐了,他习惯性的薅他的耳朵,“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非要出来旅游,咱们也碰不上这些事儿。”
瞿城跳下车,拉着徐辞年的手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笑着问他,“你知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不生气?跟我这个黑道的扯上关系,没准以后还得碰上这种事儿。”
“我的人只有我能打,他们敢碰一下试试。”
徐辞年毫不犹豫的卡开口,态度极其傲慢嚣张,嘴角还挂着一抹不可一世的笑容,不仅没有因为瞿城惹来的仇杀而生气,反而处处袒护。
瞿城乐不可支,“行,回去随便你打,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打。”
两个人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脑袋里仍然嗡嗡作响,山林里又不认得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比这更糟的是天气彻底黑了下来,山上一片漆黑,就算两人紧紧牵着手,还是看不到对方的脸。
这时候天上又下了雨,从一开始的毛毛细雨转眼就变成了瓢泼大雨,两个人一时间都有点傻眼,茫茫山林一时间竟然无路可去了。
瞿城顺手脱□上的外套披在徐辞年身上,自己穿着一件t恤苦中作乐,“瞧这蜜月过得多有意义,同甘苦共患难,这次旅行来的太他妈值了!”
徐辞年冻的瑟瑟发抖,却仍然把衣服还给瞿城,“行了,你消停会儿吧,我看前面有个石洞,咱们先去里面避避雨吧,如果万幸能躲过今天晚上,明天咱们就安全了。”
“让你穿着就穿着,哪儿这么多废话。”瞿城蛮横的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搂在怀里暖和着往前走。
前路一片漆黑,两个人摩挲着往前走,生怕这时候再碰上什么野兽之类的,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瞿城的眼睛瞬间阴厉的眯了起来,顺手抄起一根棒子,用大半个身子挡住徐辞年,“如果是他们追上来,我去引开他们,你赶快往山下跑,到时候直接报警听到没?”
徐辞年不说话也不回答,“嗯”了一声算是敷衍他,其实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远处,攥住了拳头。
谁敢来就试试,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他肯定是不会把瞿城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声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闪闪烁烁的灯光,两个人绷紧身体,连呼吸都屏住了。
脚步声愈来愈近……灯光在眼前一闪,就听一个人“啊”的叫了一声。
两个人几乎同时要出手的时候,透过灯光却看到一个老头的脸,操|着浓重的口音开口了,“哎哟你们这是做啥子哟!要吓死我老头子吗!?怎么下雨天也不回家?”
老头撑着一把伞,胖乎乎的,长得一脸和善,一看就是当地人,身上披着雨衣,手上拿着手电筒和摘来的一挂辣椒,像是刚要回家。
徐辞年虽然没有瞿城那么强大的预感和本能,但是一双眼睛却毒的很,一眼就看出这老头绝对不是刀疤脸那一帮子的,当即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操|着跟老头同样的口音回道,“老爷子,我带朋友上山玩,结果迷路了,手机也木得信号,能不能找您借把伞?”
山区的老农淳朴的很,一看徐辞年脸上的笑模样,根本没有怀疑,一脸可怜的啧啧两声,“瓜娃子哟,这个样子怎么熬过一夜,不嫌弃就跟我回家吧,我娃娃和儿媳妇粗去打工喽,有房间给你们滴撒。”
徐辞年长呼一口气,瞿城也放松了身体,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容。
都说了不会一直倒霉,这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
“老爷子,那就多谢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肉,妥妥的,一定以及肯定,正经脸!!【不过在淳朴的村民家里滚床单真的大丈夫吗城哥!?】
这章写的急,总算是12点前更了,大家看到虫虫记得告诉我哈~<





逆袭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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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跟着老头一路上山,绕过丛林到了一处小村落。
这片位于半山腰的小村落,零散着住着几户人家,房子是最古朴原始的样子,这会儿雨夜凄清,所有房子都漆黑一片,只剩下老头家还燃着一盏油灯。
“这间房子是新盖滴撒,晚上暖和的很,就是只有一张床,你们俩要是不嫌弃就挤挤吧。”老头推开自己小院里一间新建不久的房子,笑眯眯的对徐辞年和瞿城说。
徐辞年看着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只有一张床?”
“对撒,木的办法嘛,这是我娃娃和儿媳妇的房间,当然只有一张床喽。”老爷子眯着眼睛,咧着嘴笑得十分淳朴,“你们不是朋友吗,都是男娃娃,在乎个啥子嘛。”
一直没有发言的瞿城笑了笑,一把搂住徐辞年说,“没错,反正是好朋友,又不是没一起挤过被窝,大不了一会儿把床让给你,我去打地铺。”
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徐辞年盯着挂满红彩带的屋子,和床上的红床单、红被罩、红喜字……感觉非常的尴尬。
“老爷子,这是新房吧?您的儿子和儿媳要是知道新房被我们两个大男人睡了……实在不太好,要不这样吧,您给我们一床被子,我们两个在客厅里凑合一宿就行了。”
“那怎么行!”老头子一口否决,摆着手使劲摇头,“来的都是客撒,我们村的传统就是要给客人新房子住,若是木得新房子,也要盖新被子,要是让人家知道我老头子让客人打地铺,以后还有木有得脸面撒。”
“可是……”这是婚房啊!
“不用可是,我们村常年来不了几个人,谁家要来了客人那可是特别风光的事情,我家娃娃和儿媳都在外地,老婆子又死得早,多少年木得见生脸了,既然今儿我们能碰上就是缘分,你们可不许推辞。”
老头子咧着嘴对他们笑,甚至都没有问过两人的身份和来意就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这份淳朴和善良在这年头已经很少见了,若是再挑三拣四,岂不是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徐辞年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瞿城看他一眼,嘴角带笑,“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老爷子这次真是多谢您了!”
老头子最愿意听这句话,热情的帮两人展开被子之后,转身就出了大门,“不谢不谢,你们早点睡吧,我就在隔壁,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说就行。”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徐辞年和瞿城两个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无奈,一个玩味。
过了很久,瞿城第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你说咱俩这算不算洞房花烛夜?”
他低头凑过来,身上的水汽被过高的体温蒸发,扑在徐辞年脸上,笑的格外坏。
屋里一切都是红的,红色的被单床罩,红色的房梁彩带,甚至正对门口的案台上还摆着烧了半截的红烛,完全就是古代洞房花烛的样子。
徐辞年越看越尴尬,低咳几声往旁边挪了挪,“第一,这是人家的新房,你要想乱来也得挑场合,第二,没听说过两个大男人还能洞房花烛夜的。”
瞿城挑了挑眉,完全把徐辞年的话当耳边风,漆黑的眼睛半眯着,嘴角勾着一抹痞笑,“干什么这么严肃,不是刚才护着我的时候了?我说孔雀,你其实心里是紧张吧?”
徐辞年压下心头的尴尬,脸上面无表情,扬起下巴看他,“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只是不想让你这无赖污了人家小两口的新房罢了。”
说着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思索着这一晚要怎么熬,结果一回头当即眼皮子一跳,“喂,你干什么呢!?”
“脱衣服喽,你又不是看不见。”瞿城撇他一眼,把手里已经湿透的衬衫扔到了一边,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这片小村落没有通电,依旧用着最古朴的油灯,这时候红烛掩映,仿佛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暧昧的红光。
“你衣服都湿了,穿在身上不难受吗?赶紧脱下来。”
说着瞿城又开始脱裤子,牛仔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费力脱下来只剩下一条湿透的黑色内ku,包裹着结实的两块腱子肉,顺着臀型延伸到笔直精壮的长腿,整个人带着水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徐辞年虽然一向一本正经,但是毕竟喜欢男人,这时候瞥到瞿城的身体,喉咙控制不住开始发干,心脏也跳快了几分。
这个抖|骚的流氓!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艰难的撇开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尽可能离瞿城远一点,“你脱了进被窝吧,别管我,我在地下打个地铺,凑合一晚上就行了。”
听完这话瞿城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你还说不是紧张?连回头看我都不敢了,怎么着,我是臭虫蚂蚁啊还是老鼠蛇蝎?连跟我一个被窝都不愿意?以前在监狱的时候,该看的该摸的都做完了,你到底害羞个什么劲儿?”
徐辞年僵着脸不说话,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很囧,瞿城看他的反应笑的越来越大声,从身后一把搂住他,整个人都贴上来,使坏似的咬他的耳朵,嘴里还低声叫着“辞年”。
徐辞年的耳朵越来越红,只觉得身后的体温也跟着飙升,甚至到了不正常的程度,他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缘故,努力稳住情绪,“你……干嘛?”
“没事儿,就叫叫你。”
“你老大不小了怎么跟窝窝一样还学会撒娇了?”
瞿城低头直乐,徐辞年瞥他一眼没动弹,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抱着,一时谁都没说话。
过了半响,瞿城又叫了他一声,收起了之前的痞劲儿,一字一句地说,“辞年,你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刚才你在车里拼了命维护我的样子,我他妈现在想起来都心痒。”
他低声的说着,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环着徐辞年后腰的手向前,亲密又煽情的抚||摸着徐辞年的胸膛。
“哦。”徐辞年头皮都麻了,胸口的ru。头被他摸的挺了起来,一张脸红的越来越厉害,甚至忘了推开他。
瞿城闷笑,胸腔震动,带着徐辞年的心口也跟着跳。
他扳过徐辞年的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说,“刀疤脸追来的时候你知道我脑袋里是什么念头吗?我就想着你还没跟我说一句贴心话,窝窝那小兔崽子还要让我给他买糖吃,你还等我帮你报仇,我如果现在死了一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可是我又觉得这一趟咱们没白来,就算碰上仇家我也不后悔,因为我终于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不是我一个人厚着脸皮缠着你,刚才你看的我眼神紧张的好像恨不得把我藏进肚子里,为了这个我觉得什么都他妈值了!”
他说着说着就自顾自的笑起来,这么一个高大的糙汉子这会儿笑的像个小孩,眉眼里全是神采,嘴上虽然说得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是一下子戳到了徐辞年的心窝。
他回身使劲弹了弹瞿城的脑袋,过了很久才笑着骂了一句,“傻蛋。”
瞿城低头蹭他的鼻尖,徐辞年心里暖烘烘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瞿城火热的体温还是他说的这些话,甚至连身上的湿衣服都感觉不到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第一次主动吻上了瞿城。
两个人的嘴巴轻轻的贴在一起,细细的磨蹭,不知道是谁先探出了舌尖,两个人交换了缠绵一吻。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嘴唇,都有些气息不稳,瞿城的眸子深沉似海,胸膛距离的起伏,就在徐辞年头皮发麻以为他会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他,喘着粗气说,“今儿地点不对,先放开你,回去我就把家里搞成洞房,到时候你丫别想再溜走了!”
本来还怕他疯劲儿上来会硬来的徐辞年,这会儿简直不敢相信瞿城竟然会这么容易就松手了,一时心里长舒一口气。
他可不愿意在人家小两口新房干这档子事儿,被老爷子听到点什么动静,以后哪还有脸做人。
他尴尬的咳嗽两声,忍着笑盯着瞿城月夸下已经隆起的部位,故意用手戳了戳,“喂,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硬成这样,一会儿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出去淋淋雨?”
“妈的赶紧睡觉!别惹我,否则cao不死你!”
瞿城低吼了一嗓子,显然是忍到了极点,一张脸上挂着水珠,红彤彤的有点吓人。
伸手从床上扯下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扯过徐辞年坐在上面,他闷声闷气的说,“今儿咱俩一起打地铺,你要不想明天爬不起来就离我远一点。”
徐辞年被逗笑了,伸脚踹他,“嘿,你还敢吼我,反了你了?”
瞿城背对着他不说话,呼吸沉重,显然是在忍耐。
徐辞年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弄灭油灯和蜡烛,趁着漆黑的夜色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瞿城回过头就看到了他一整片光滑的脊背和身后翘起的两团白肉,当即嗓子更加的干痒了,伸手拉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按在床上,低吼道,“正面朝上,别拿俩屁股蛋子对着我。”
他越气急败坏,徐辞年越乐呵,这会儿终于找回了场子,故意往他旁边躺,伸手还搭上了他的胸口,“我就非要这么睡,你看不惯就回头别看啊。”
说着他几乎把瞿城当成了人肉枕头,还是自带发热功能的那种,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暖烘烘的闭上眼睛。
好几次他被某人月夸下坚硬的东西戳到,就会用脚去揉,半阖着眼睛警告道,“把你这东西看老实点,硌着我脚心了,要是晚上不小心踩断了可别怪我。”
“%……&(¥……(*(……”
操!你这死家雀是故意的!
瞿城咬着牙跟在心里暗骂了几句,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明明他掌控了全局,最后还是糊里糊涂被这只孔雀制得死死的?
他狠狠地摸了磨牙,被徐辞年折磨的上天下地,强忍着不适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拥抱着睡着了,深夜的山林里格外寒冷,徐辞年在睡梦中却觉得异常暖和,好像身边搂着一个不断加热的烫壶,不断的往他身上扑散着热气。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往热源的方向又靠了靠,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准备继续睡回笼睡,可是这时候他隐隐感觉到身边的“热源”在发颤,很轻微的颤动连带着被子也起起伏伏。
徐辞年越想越觉得不对,倏地坐起来,透过窗外的隐约的亮光看到了瞿城通红的脸,伸手搭上额头一抹,滚烫的吓人。
“瞿城,瞿城?你醒醒。”
他伸手去推他,瞿城却紧锁眉头没有什么反应,全身滚烫的厉害,显然已经烧了很长时间了。
想起这家伙在山林里把唯一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自己在穿着短袖在山里淋雨,又想起临睡之前他不正常的体温,徐辞年的瞌睡虫瞬间全醒了。
平时瞿城虽然刚硬的像块坚固的石头,没病没灾健壮的很,但是个人就会有个头疼脑热,更何况两个人刚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这家伙又冒着严寒淋了雨,不长病才怪了。
“瞿城,醒醒,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个样子肯定不行。”
瞿城被他晃的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嘶哑着说,“……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怕,你过来让我抱抱,太冷了。”
“你这个样子少说也有三十八|九度了,硬挺着有什么用,万一烧成白痴我可不管你了。”
徐辞年心急如焚,可嘴上仍然硬的要命,瞿城闷笑一声,咳嗽了两声,“我真……咳咳……真没事儿,盖着被子睡一觉铁定好了。”
说着他伸手就搂住徐辞年,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温度,高大的身体缩着,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在徐辞年眼里他一直坚硬刚强的像一座不会倒塌的大山,如今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让徐辞年措手不及,担心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稳了稳呼吸,抱起瞿城给他包上所有的被子,起身站起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隔壁找老爷子要点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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