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王殿
鼬看着佐助仍旧苍白的面容,无奈的叹气,他就知道佐助是不会乖乖喝药的。
“不苦的,”鼬很有耐心的再一次把碗递到了佐助的面前,“把它喝了。”
“这里是哪里?”佐助很自然地问道,然后接过碗放到了一边,抬起头正对上鼬的眼眸,他在那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喝了再说,”鼬没有给佐助逃避的机会,黝黑的瞳孔看着佐助的面庞。
大概是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佐助磨磨蹭蹭的总算是把东西喝下去了。
又苦又酸的味道让佐助在咽下去的一瞬间就有了呕吐的冲动,看出来他的难受,鼬很体贴的递过来一杯水,直到佐助喝完才缓缓开了口。
“这里是花街。”他的语气很平淡。
佐助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的水已经咽了下去,不然的话保不准会被呛到。
“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知道。”说到这里,鼬的表情也有了松动,他还记得在屋顶倒塌的时候,佐助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恍惚,而后便倒了下来,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接住了佐助倒下的身体,却在踏出大殿的时候,恍然间已经来到了这里,最开始他以为是幻术,但是他有着绝对的自信不会被幻术所迷惑,后来的时间让他肯定了这并非幻觉,只不过是火之国的一处很有名的花街而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是身处大名宅的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此大的空间移动他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做的,虽然他有想过或许是佐助做的也说不定,因为在他的这个弟弟的身上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他很确定的是当时的佐助已经昏迷,没有可能会做到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是谁的帮助,不过看得出来,对方没有恶意便是。
在鼬回想事情经过的时候,佐助也从小沐那里得到了解释,原因其实很简单,是焰那尊大神做的。
佐助已经不会再问为什么了,反正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原因,不问他也猜得到。
“怎么了?”佐助往外面看了看,这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段,成双成对的人们调笑着在下面走过,衣着暴露的女人抹着浓厚的妆容,只一眼,佐助便兴趣缺缺的收回了目光。
看着鼬已经褪下了晓的外袍,佐助想他大概也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的身体却很好地显露了其主人的身形,并没有佐助想的那么羸弱,反而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佐助有些羡慕的多看了几眼才收回目光。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佐助不想在这里呆太久,虽然他并没有用有色眼光来看这里,但是他却觉得这里并不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再过一阵子,”说到这里,饶是鼬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容也有些苦恼,佐助的身体不适宜移动,毕竟伤及内脏,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恢复,而且高烧还没有完全退掉,泛红的面孔还隐隐透露出其主人此时的不健康,在这之前还是不要随便乱跑比较好。
而且那个时候的雾气虽然没有让他们像其他人一样失去意识,却也的的确确给他们造成了不算小的影响。
他本来是可以避开的,却因为佐助的关系也受到了牵连,现在的他,也顶多算是一个比普通人厉害一些的人罢了,查克拉没有办法提出,估计想要恢复同样需要一些时日。
这里虽然不是一个理想的疗伤的场所,却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人多繁杂不会引人注意是其次,关键是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基于某些需要,自然不会引来追踪的忍者和其他的麻烦。
“那个……哥哥……”佐助的脸突然有些发红,显然感觉很是难以启齿。
鼬看着佐助的样子很是疑惑,以为他是不想留在这里养伤,又一次劝说道,“只要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佐助试图起身,却因为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鼬安抚下了他的动作,等着他的解释。
“我想……去厕所……”佐助的声音越来越小,比起蚊子好不到哪去,因为羞赧而通红的脸颊突然给了鼬逗弄的欲|望。
“你说什么?”鼬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笑意。
“我想去厕所!”佐助不管不顾的大声说了出来,他都睡了两天了,想要去厕所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去拿——”
“不用了!我自己去!”佐助连忙阻止了鼬的动作,就算身体不能动,他也绝对不要在床上解决生理需要。
看出来佐助的坚持,鼬也没有阻止,尽管佐助拒绝了他的搀扶,但是他还是跟到了洗手间。
身体受的伤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和,那可不是仅仅腹部的一刀就可以解释的,焰的出现让佐助的内脏都受了很严重的创伤,要不然的话,鼬也不会坚持不让他离开这里。
不管是衣服还是裤子都是很宽松的类型,看得出来,这是很适合病人穿戴的衣物,佐助强撑着走到了仅仅几步之遥的洗手间,他已经很小心的动作还是让他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他背对着鼬,咬着牙不吭声,可是手指却是止不住颤抖,高烧带来的晕眩之感因为站立而更加严重,眼前阵阵发黑。
“我来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鼬轻轻拿下了佐助放在裤子上的手,不理会佐助睁大的双眼,解开了他的裤子。
“你走开……”佐助的声音微不可闻,尽管已经没有了逞强的力气,他还是一副拒绝的姿态。
“我不会看的,”鼬的一句话让佐助的脸几乎烧了起来。
鼬知道如果自己更加过分的话只会让佐助更加无地自容,便也没有逗他,移开了视线。
近在咫尺的是佐助的面容,大概是遗传了母亲,佐助的皮肤白皙的不像是一个男孩子,鼻梁也是十分挺直,紧抿的嘴唇在无意识间透露了他的紧张,垂下浓密的眼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睛,那下面的是与他一致的颜色的瞳孔,微微抖动的睫毛让鼬突然想到了几年前他都过乌鸦分|身看到的场景。
那个时候……被卡卡西压在身下的佐助也是这般表情……不可否认,佐助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鼬突然有些理解卡卡西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了。
“哥哥!”微微提高的嗓音让鼬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很自然的给佐助系好了裤子,转过身,走了出去。
看到鼬离开的身影,佐助在心里舒了口气,他都是这么大的人了……
再一次醒来时被身上传来的湿热弄醒的,他睁开迷离的眼,懊恼着自己居然会警觉性差到被人如此近身都没有察觉,但还是配合着来人的动作,把身体清洁干净。
佐助不知道自己究竟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让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除了想要睡觉还是想要睡觉,在鼬为自己擦拭完身体之后,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又一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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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124不要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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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伤身,鼬一直记得当年父亲的教导,可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的在夜里独酌。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片段让鼬一向冷静的情绪突然感觉无比混乱,他想要开口询问佐助关于卡卡西的事情,可是却又问不出口,就连要从哪里开始询问他都想不到。
“这位客人,需要作陪吗?”拉开那层薄薄的门,一张成熟的面孔渐渐显现,算不上暴露的衣服却硬让她穿出一股风尘的味道。
“不需要,”鼬的目光没有多做停留,却没有阻挡住女人的热情。
“这位客人,既然来了就不要放不开嘛,”她并没有因为鼬的冷漠而退却,反而走进来无视鼬冰冷的眼神坐在了他的身边。
“出去,”鼬手持酒杯,却连眼神都没有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女人一个。
“看您的样子,似乎很烦恼,”她自顾自的为鼬把杯子再一次斟满,艳红色的指甲暧昧的轻轻刮过鼬的手指。
见鼬不说话,她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点,“借酒浇愁的男人我遇到不少,不过像您这样只顾着喝闷酒的人倒是不多,”她丝毫不在意鼬冷淡的态度,大胆的靠了过去。
“像您这般俊秀的人也会苦恼吗?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目光很清澈,只是客观地评价着,在他看来,能够让男人感到烦恼的无非就是身份地位还有感情了,她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平和安稳,不像是那种会在意身份地位的人,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是一个很漂亮的人?”
看到女人没有再做出出格的举动,鼬也没有继续赶人,他的心很乱,虽然不想和她过多交谈,但是想到他难以向佐助问出的话或许可以在她这里得到答案,便沉默了半响,斟酌着怎么开口。
看出来鼬有心事,女人很识趣的耐心等待着,没有多嘴,像她这一行的人,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自然也很识趣。
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闭嘴,她们早就在丰富的经验中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嗯,”鼬想到佐助的容貌,如实回答着,“他的老师似乎……”想到卡卡西的所作所为,鼬的话语一顿。
“她的老师喜欢她?”看出来对方似乎难以开口,她很自然的接过了话,“那么,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她是您的女朋友?
知道女人误会了他的话,鼬解释了一句,“他是我的……亲人。”到嘴边的‘弟弟’两个字在犹豫之间换成了‘亲人’,毕竟是一些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他有意隐瞒了佐助的身份,却不想这只会使他们之间的谈话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这么说来,你们不是情侣了,就算是亲人的话,她要与谁在一起您也没有必要如此苦恼吧?”
她点了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或许……是因为您在心里其实是喜欢着她的,所以才会对她与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这件事感到愤怒。”
看着鼬目光沉寂的样子,意识到对方或许已经心有所属,女人也颇有些放下了拘束,她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只能是和她说说话而已,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了。
“不是,”鼬还是没有解释他所说的这个人是个男孩子的事情。
“那么就是她的老师是您所不齿的人物?”
“……不是。”脑海中猛的闪过那天他所看到的场景,但是仅一瞬,他便如实作出了回答。刨除某一点不看,卡卡西的确是一个很难得的可以与他比肩的天才忍者。
“既然对方的品行您也是了解的,您却没有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而祝福她,反而在这里独自发泄着烦闷不让她知道,您知道吗?”她勾起唇角,倒是笑了,“您就像是我曾经的几位客人一样——单相思。”
手中的酒杯因为她最后的几个字而停滞在空中,鼬一向从容不迫的眼睛尽是一片讶然,听到她的结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佐助的身份,可是又认为没有必要,他不需要和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多说什么。
但是女人的话却又让他有了片刻的不知所措,很快,他就平复下了自己刚刚不稳的内心。
佐助是他的弟弟,又是个男孩子,身边的女人所得出的结论都是以他所说的那个人是女性为前提的。
但是有些话一旦听了进去,哪怕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心里还是会为了它而留下一个位置,然后等待时机再一次破土而出。
“您认为我说的不对?”看得出来鼬没有了交谈的打算,她识趣的安静了一会儿,随后不知道是因为看出来鼬不会因为她的唐突而生气,还是实在是好奇这个男人的反应,她再一次开了口。
“你可以离开了。”
鼬躲开了她想要附上自己背部的手,睁开了闭了很久的眼睛,低沉的语气听不出他的喜怒。
“该不会……您口中的这位,是位男性?”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一直都是微笑着的眼睛因为不敢相信而猛地睁大。
鼬没有再回答,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升到天空中央的月亮,他放下酒杯,打算离开。
“是我唐突了,因为最近的确有客人很喜欢长相柔美的少年,而我刚刚看您的……”她犹豫了半响,还是吞下了后半句话,接着说道,“不过,如果您是真的在意对方的话,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毕竟……这种事情往往是没有结果的,想必您也不希望对方会恨你,会被世俗所不容吧?”
她的话没有掺假,这是她的真实想法,相信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这里的民风的确是开放不假,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们可以接受男人之间的恋情,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她欺上身子,软软的部位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贴在鼬宽阔的胸膛上面,本来以为对方是心有所属她才放下了心思,既然这个人心心念念的人不过同样是一个男人,那么就意味着,她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她不相信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自己会比不过一个还没有露面的男人。
一个长相俊秀并且出手阔绰的男人,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让她满意的不得了,就算是只能得到他一夜,她也甘之如饴。
鼬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女人的话,无视了靠在胸膛上的柔软身子,他站起身,打算离开房间。
“客人,你知道我是怎么猜到对方是个男性的吗?”不知道是不是鼬对她熟视无睹的态度惹来了她的不满,她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作假,清澈的声线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诱惑力,却带着另外一种风情。
“因为我之所以会来到这个房间,是被人所托哦。”
见到鼬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她接着说下去。
“我刚才说了吧,有些客人很喜欢长相漂亮的男孩子,”她长长的袖子掩住了嘴唇,停顿了半响才开口,带着一丝扭曲的恶意,“有一位客人可是出了大价钱,只为了今天不小心惊鸿一瞥的——黑发少年。”
看到鼬震惊的表情,像是对于对方的反应不够满意似的又加了一句,“说起来,那位少年,与你长得至少有五分像——”
鼬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便消失在了原地……
是他大意了……
鼬一边责怪着自己没有在佐助重伤的时候留在房间照看他,一边又为自己居然会为了卡卡西和佐助的事情烦恼,他虽然是哥哥,却也没有任何立场来阻止佐助的未来,既然这样,就何必为了那种愚蠢至极的理由让佐助遇到危险的事情呢……
他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赶到了佐助所在的房间,进入房间的瞬间,他便出手挡住了迎面而来的攻击。
一片黑暗之中,他甚至可以察觉出对方剧烈的喘息,手中传来的温度很是灼热,鼬几乎是接住攻击的同时就认出来这个人。
“佐助!”算不上浓烈的血腥味道在四周弥漫,鼬的眼睛快速的扫过周围,几具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个场景让他迅速的反应过来佐助的不对劲,泛红的脸颊还有滴落的汗水,无一没有表现出少年此时的难受还有……不正常。
根据以往的经验,对付几个普通人,哪怕对方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佐助也断不会下死手,顶多是将其重伤而已,犯不着要了他们的命。
而现在的佐助就像是一个神智不清的人,就连鼬近在咫尺的脸都没有给他带来其他的反应,仍旧坚持的刀刀刺向要害,不肯罢休。
看出来这一点的鼬很快就调整好了姿势,比起身体软弱无力只是靠着一股毅力在反抗的佐助,显然是他更具优势。
“佐助,是我,”压制住佐助无劳的抵抗,鼬扶住他缓缓滑落的身体,轻声说道,他没有打昏佐助,因为他看得出来佐助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伤害,本来就没有复原的身体经过这么一折腾,佐助连神智都没有办法保持清醒了。
“我是……鼬,”鼬没有说出哥哥两个字,他试图把佐助的身体放平来检查一下他的伤。
他静静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面色异常潮红的人。
那人蹙著秀气的眉,脸孔看起来有一种疲惫的虚靡。
“鼬……哥哥,”佐助喃喃的重复着鼬的话,然后努力的睁大双眼,想要辨认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嗯,我在,”手指擦过佐助汗津津的额头,鼬检查着佐助的伤,却在时间的流逝中,眼眸的暗色越来越深。
佐助的高烧在这几天本就退的差不多了,今天在他离开之前,佐助的情况也是渐入佳境,虽说还有低烧,不过是绝不会带来这种效果的。
不管是呼吸的频率还是微红发烫的脸颊及朦胧的眼神,都无一没有显示出此时少年的情况。
鼬不知道佐助为什么会中药,但是却也猜得□不离十了,这种高级的催情药,的确可以让对此没有防范的佐助中招,所以,大概是因为意识不清的关系,佐助杀了那几个企图不轨的人。
随着少年的扭动,腹部的绷带逐渐染红,滴滴的妖艳绽开,如同破碎的花朵,明明已经浑身的冷汗,鼬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手指覆盖的地方那滚烫的体温。
“佐助,忍一忍,”知道佐助难受,鼬只能安抚他的情绪,他没有体会这种药性,虽然没有过这种经历却也知道强忍着不好受,但是他还是没有去找人帮忙。
这里是花街,可以让佐助舒服的方式实在是太多,可是鼬却还是没有动,只是一遍一遍的按捺下佐助的情绪,没有离开。
明明只要找个人来就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鼬却迟迟没有动作。
佐助的身体不可以去做这种程度的动作,鼬看着佐助难受的表情还有碎成一地的呻|吟声,暗自告诉自己。
“难受……”此时的佐助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他只是靠着仅有的微弱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就连呼吸都是滚烫的,感受到了脸颊的凉意,他喟叹着抓住了那只手,鼬赫然发现他黑色的眼瞳有些迷茫,半张的嘴唇异常艳丽。
当鼬意识到身体的反应时,几乎是惊吓的甩开了抓着他的手指的手,难以启齿的反应让他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唔……”带着哭腔的声音拉回了鼬的注意力,身体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像是浮木被抽走一般,让他感觉稍显舒服的凉意一旦撤离,留下的便是更加滚烫的体温。
当佐助柔软而灼热的唇瓣贴合到自己的嘴唇上,鼬的心跳得几乎要从心房里跃出。
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推开他的,可是垂下的手臂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抬起。
他没有拒绝的举动让佐助不由迫切地撬开他的唇齿探入了口中,寻到他的舌尖毫无章法的来回吸吮、纠缠。
鼬看着在月色下的佐助,细眉微蹙,肌肤如玉,心头的某种情感在不经意间便如滔天的浪潮般将他淹没。
现在在他面前的少年,是他的弟弟。
‘他是我的亲人。’
明明一直都是远远的看着的,看着他,从一个别扭的孩子成长为一个清冷的少年。
那些记忆,在他脑海中,宛如永不退色的照片,清晰如昨。
‘我们是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兄弟。’
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每次看到卡卡西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愤怒,佐助在他身下无助的样子,是他绝对没有办法忍受的。
‘就算是亲人的话,您也没有必要因为他与其他人在一起而感到愤怒吧?’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有些事情一旦在心中生根,得到了契机便不会衰败,他一直埋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情感,却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毫不留情的掀开。
‘您这是——单相思呢。’
单相思……
喜欢么……
鼬不知道自己对于佐助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如那人所讲那般变了质,他也没有办法确认自己对佐助究竟抱以怎样的一种感情。
他只是知道,他没有办法推开他,没有办法推开这个在他的身上无意识的寻找着慰藉的少年……
鼬的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黑亮而深邃的眼眸,温柔,却暗含苦涩。
那样的眼神,会令所有被他注视着的人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难能可贵的、是无可取代的。
然而他露骨的深刻情感却不会传达给对方。
鼬俯下|身,注视着那双已经没有了焦距的眼睛,然后,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掌盖在佐助的眼睛上。
他的睫毛搔在他的掌心上。
他低下头,亲吻著少年越发艳丽的嘴唇。
大小不一的细碎的吻,落在少年的额际、脸颊、嘴边,慢慢往下游移,来到对方的颈项跟锁骨。
他缓慢而温柔的吻却让佐助的动作越发急躁,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了。
肌肤和肌肤接触的时候,鼬的心不可抑制的动荡,疼痛,微微的抽搐。
挑逗*这种事,鼬一向不是很娴熟,他只是顺从自己的情感来做这一切,偌大的房间,只有湿濡的舔吻声与水渍声暧昧地响起,还有那不容忽略地,两个人之间越来越清晰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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