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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王殿
“父子反目、手足相残,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宇智波一族强大的实力究竟是如何得来的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那个时候,你没有杀我,而我只想要一个解释,就这么难吗?只要你说的,我都会相信,即使这样,你仍旧不打算松口吗?”
“你知道了什么?”鼬睁开了眼睛,瞳孔处的花纹迅速变换着,却被一只手遮住了。
“不要试图对我使用幻术,”掌心传来的温热的几乎灼伤了掌心,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帘带给佐助依稀□的触感,“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在这方面并不逊色与你。”
“我只想要听你说。”
佐助放下了手,嘴角的一抹轻笑,掩饰掉了深沁骨髓的孤独和排山倒海的寂寥,“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这是你曾经告诉我的。”
“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大哥,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你厌恶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越我,所以才让你活下来,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这有一个条件,把自己最亲密的同伴杀死,就像我一般。”
鼬的眼睛没有躲避的迎上佐助的目光,平静的像是一潭水,“无法割舍掉羁绊的你,又怎么会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
“如果羁绊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随便舍弃的东西的话,哥哥,那个时候的你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呢?”佐助再一次逼近了几步,“不要拿眼睛的事情来搪塞我,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我不介意把它挖出来交给你。”
鼬的面色晦涩不明,佐助的话无疑在他的心中落下了重重的一击,一直以来独自生活的他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烫。
就算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给佐助的听,此时此刻也徒留下一声叹息,有些事情,他不希望佐助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佐助可以一直明媚的笑着,像是雏鸟般的飞翔于阳光下,什么都不用烦恼,因为无论遇到什么,哪怕是因为贪玩而从高空坠落,也仍然有他的怀抱在此处等待着。
可是命运总是无情的冲刷着所有的幻想,让现实在他们都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如同雷雨般在他们的耳边炸响。
未说出口的话,未完成的事,他还来不及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陪伴佐助走过最无忧最天真的时光,便要以最残忍的方式划开佐助的世界,让他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与肮脏,大人们的世界总是可以为了名、为了利而抛弃一切,他还没有教会佐助要学会坚强,便在他年幼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鲜血淋漓。
那是他的罪与孽,是他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补偿给佐助的亏欠……
“既然你硬是不肯松口的话,就让我来猜猜好了,”佐助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关于宇智波斑?”
果不其然,在这个名字出口的瞬间,鼬一直淡然的看着佐助的眼眸有了瞬间剧烈的颤抖。
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佐助接着说道:“还是说,团藏?”
“你知道了什么?”鼬没有保持沉默,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就像曾经无数次倾听佐助的牢骚时而耐心劝导的话语。
“你认为呢?”佐助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着,苦笑道:“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既然你仍然承认我们是兄弟,那么为何不给予我同等的信任呢?”
“这件事与你无关。”鼬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回去吧。”
“如果我说,我下一步的打算就是去杀了五代火影还有长老团的话,你会阻止我吗?”佐助看着鼬依然没有睁开的眼睛,“如果我就此死在了那里,你也仍旧不肯告诉我真相吗?”
“佐助,不要胡闹。”
“你是在以兄长的身份命令我吗?宇智波鼬。”
双瞳相望的这一刻,气氛剑拔弩张。
“我的实力,还没有得到你的认同吗?哥哥。”长时间的对峙,佐助最先开口。
“忍者的世界,实力至上,但是,并不代表它就是一切,你的成长确实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是,你却没有能力在这个世界肆无忌惮的生存下去。”
鼬没有在意对方稍显咄咄逼人的语气,缓缓地说着,“只凭借着一股热血就自认为可是无所顾忌,佐助,现在的你,还是太幼稚了。”
“我幼稚?”佐助的语气猛地一转,话锋变得凌厉,“你认为我什么也不懂,可是你不是也什么都不肯说吗!”
“佐助!”鼬的眼眸如同最深沉的子夜,隐藏了主人所有的想法与动摇,“你要放弃向我复仇吗?就这样抛弃家族的众望,来选择逃避一切吗?”
“向你?复仇?”
佐助嘴角边的弧度隐隐有了上升的趋势,嘲讽般的笑意展毫不掩饰的现在鼬的面前。
“为什么我要向你复仇?因为你杀了母亲、杀了父亲?还是因为你在短短的一夜间灭了宇智波一族?”
七岁那年的血夜是佐助还有鼬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梦魇,不过,与鼬满心的痛苦挣扎不同,经历过而后那些年的磨砺与成长,在佐助的心里,曾经他所渴望的家庭的温暖,是这个世界的母亲与父亲还有宇智波家族的一群人带给他的,他满怀感激而又小心翼翼的接受着这一切,唯恐打破了这个被他曾经祈祷过拥有的场景。
正是因为这种心态,所以对他来说,反而有了一层小小的隔阂,即使谁都没有发现,却不妨碍在他的心里设下一道围墙,不管他是否承认,在潜意识中,他是没有办法真正接受这一切的。
可是即便是这样,佐助仍旧按照一个孩子应有的心态来接纳这个家,接纳这个世界所给予他的温暖。
但是,也仅仅只是这样罢了……
自那晚之后,佐助经历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人的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不断冲刷的,就像他。
在尸魂界的那段时间,他迷茫过,害怕过,也曾经一度会每晚对着月色,静静的回忆七年间的一点一滴,然而,有些时候,记忆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明明很多细节都已经没有办法想起来了,可是却还是固执的逼迫自己回忆那个改变了他,甚至是改变了整个家族的未来的夜晚。
然后,在那个清晰到不可思议的场景中,所有的画面像是被水浸泡的宣纸,红色的月夜晕染开来,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一双眼……
那个忧伤的眼神最终还是没入了深沉的苍穹。
“八年的时间,难道你还认为我是那个会傻傻的信任你所说的话的弟弟么?被强硬灌输进来的真相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流着宇智波一族的血的我,没有办法忘记父亲曾经的教导,我不会逃避现实,更加不会舍弃过去,我会承担其应有的责任,并且终有一天会让那些将我族的骄傲狠狠地踩在脚下无情践踏的愚蠢之人付出代价。”
“哥哥,”这一声‘哥哥’竟让鼬有了须臾的恍惚,而让他迅速回神的是领口处,那双用力到指尖泛白的紧紧提起他的领子的手。
“你说的没错,我恨你。”
鼬的瞳孔有了一瞬的闪烁,暗沉的有些悲哀。
“是你害我在七岁那年变成了一个人,是你害我在一个空旷的满是回声的房子里面独自生活,我这些年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倘若不是为了回到这里,倘若不是为了见到他,倘若不是为了不让他失望,佐助又怎么会付出一切去获得力量,又怎么会在困境中独自挣扎那么久,又怎么会……满身疲惫的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中走了这么远……
“你认为我在逃避?”
佐助的手紧了紧,拉近了他们两人的距离。
望着鼬仍旧看不出情绪的瞳仁,他低下了头唇边的弧度全是苦涩。
“你杀了父母,毁了我的家,把我一个人丢在木叶……可是即便是这样,你还是我的哥哥。
我们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现在的我终于可以以‘宇智波佐助’之名重新站在这个世界,而你却要把宇智波全族的荣耀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吗?!
你又要说我什么都不懂吧?可是没有人教过我要怎么做,你早就把我丢下了!是你们把我丢下了!
我只剩下你了……哥哥,我只有你了……
我们是兄弟,一脉相承,独一无二的兄弟,我们的身体中流着相同的血。
你却让我杀了你,你还是要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哥哥,其实你才是最残忍的那个人。让我杀了你,然后呢又是我一个人。
你说,除了逃避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佐助越来越激动,几乎歇斯底里,苍白的唇角轻轻颤动,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像是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缓缓地松了手。
“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宿命,”鼬半阖眼帘,,视线注视着映照着烛火的地板,上面影影绰绰的烛光竟没有带来一丝光明。
努力扇动着翅膀的飞蛾用尽全身的力气接近那温暖的光源,刺啦,刺耳的微弱声响,徒留下点点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为了能够延续宇智波强大的瞳力,你只有这一条路可选。”
“可是,只有一个人的话,也会活不下去的。”佐助清清冷冷的声音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悲哀,“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话,又要怎么走下去呢?”
“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失去了一切的我,要怎么独活在这个世界……”
“我会忍不住毁了一切的……连同哥哥你所珍视的东西一起……我会把一切都拖向地狱,”佐助转了身,强忍住快要爆发的情感。
“连同我自己。”
半响无言,纤长的睫毛半掩住黑色的瞳孔,手指轻颤,不知道过了多久,鼬看着佐助清明的双眼,还有微微抿紧的唇角,莫名的想要叹气。
“佐助……你还是一样的任性啊……”
明明是无奈到极点的语气,却偏偏让佐助的神情由诧异转向不敢相信,进而欣喜的笑了。
他淡淡的看着他,眉目间尽是清冷的芳华。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他是不会放他一个人的……
“我有没有说过,在这几年中我想通了一个道理,”佐助回过身,看着鼬在烛光下被映照得异常温暖的脸庞,“重要的东西,我是不会放手的。”
“所以,哥哥,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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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大人今天的心情很好呢,”拿着刀做着下劈的动作,藤井扭头看向站在他的身边指导的佐助。
“嗯,”佐助没有的掩饰回答道。
“可是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吗?”见到佐助承认了,满心的好奇令藤井一下子来了精神放下了手中的刀。
“与你无关,”没有因为对方因为他的话而露出的沮丧而动摇,佐助走到一边的树荫下坐了下去,“今天的功课没有完成之前,点心时间取消。”
“唉?!”藤井连忙举起刀,一下一下的再一次开始挥舞汗水。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引来了两人的注意,佐助微微偏头,看着从对面走过来的小影,“不是让你今天休息的吗?”
“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好无聊的,所以就来看看老师大人还有藤井,”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食盒,招呼着一边的少年,“藤井,快过来尝尝!”
“在没有练习完之前,不可以休息,”一句话,止住了某人想要狂奔过来的脚步。
“老师大人今天很严厉呢,”小影含笑看向藤井一脸憋屈的表情。
也难怪她会这么说,因为佐助向来是个很随意的人,从来没有勉强过其他人,就算是剑术的教学也只是点到为止,也没有非让藤井练习什么,不过碍于佐助教得好,所以大名他们也都没有人指责过佐助这种得过且过的态度。
“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影看着身边之人的脸,微微红了脸颊。
“马上就是宴会了,”言下之意,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一次的宴会……”佐助的话顿在这里,没有接着说下去,虽然只是他的猜测,不过现在看来,估计也就是□不离十了。
“是吗……”眼神变得黯然,“老师大人也快要离开了。”
看着在远处毫无所察的藤井,小影低下头,声音中隐隐带着恳求,“老师大人不可以不离开吗?”
“我在来到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一个月,”佐助端起被递到手边的杯子,“我会出任藤井的剑道老师一个月。”
“是么……既然这样的话,”小影很快就摆好了她刚刚还是沮丧的心情,“既然是老师大人的决定的话,那么就一定没有办法改变了呢。”
“嗯。”淡淡的回话结束了两人间的交流。
遵照大名的指示,所有的相关人员汇集大殿。
“想必众位都已经知道了,这一次的继承仪式是在明天晚上,为了犬子的安全而且也是为了能够让大会如期举行,所以我做了以下安排。”大名端坐在高位,用眼神示意下面的人把他准备好的东西念给在场的众位听。
一番讲解过后,大名悠哉的摇着扇子,严肃的看着下面的人。
“那么,就这样安排了。”
“是。”
“等等,佐助,”鸣人从后面追上转身正要离开的佐助,跑的过急,他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地喘气,然后马上就恢复了常态,“明天的仪式……你,会出席吗?”
“你有事?”佐助没有正面的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他。
“不、那个……”
被佐助这样专注的看着,鸣人突然感到一阵语塞,如同子夜般的瞳孔,里面蕴藏的是鸣人所熟悉的淡漠与光芒,猛地,鸣人有些恍惚。
注意到鸣人的恍惚,佐助不由得皱了眉头。
“有什么事?”
“啊?”被佐助的话一惊,鸣人马上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就是想要问一问。佐助,你不用在意。”
“问一问?说吧,你想问什么?”
佐助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着面前的金发少年。
看出来佐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鸣人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道佐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但是比起昨天之前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浑身都散发着淡漠气息的佐助,鸣人还是感觉这样能够与他心平气和的说话的佐助真的是让他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关于明天的部署,卡卡西老师还有大和队长都已经和我们说了,佐助,你不参加吗?”
得知了明天的任务的鸣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听到佐助的安排,可是无论是卡卡西还是大和都已经把他们所知道的的所有事情都交代了,所以鸣人只有来问佐助这个当事人。
“我出席与否,与你没有关系吧?鸣人。”佐助放下了手臂,转身背对鸣人,打算离开。
听到少年清冷的嗓音再一次说出了他的名字,鸣人惊讶之余,却是满心欢喜,有多久,没有听到佐助这样叫他了呢……
“唉?等等,佐助,”从自己的发呆中回过神的鸣人赶紧追了上去,“这一次你会来保护那个藤井,是不是说明,你会回来木叶?”
“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佐助疑惑的瞥了他一眼,正巧撞进鸣人一直盯着他看的眼中。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鸣人掩饰性的连忙转头,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因为木叶是火之国的忍村,而且这一次的任务还是我们一起行动……所以我在想,佐助,在你的心中,其实并不是恨着木叶的吧。”
虽然从别人那里听说过投奔大蛇丸的佐助已经被列入叛忍的行列,可是无论如何鸣人都没有办法相信他们所说的话,纲手婆婆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不过她也曾提起过佐助,只说这是木叶上层的决定,她无法更改。
但是他却相信,在木叶的人的眼中,佐助绝对不是叛忍。
“如果和你们一起执行任务就说明我会回去木叶,那么,和晓一起被委托了相同的任务而与之一起行动的木叶,是不是就是在告诉所有的人,你们打算与其他的忍者村为敌了?”
佐助的一句话呛得鸣人好半天接不出下文,憋得满脸通红的想着措辞,而佐助却早就在说完话的空档离开了,只留下鸣人在原地支吾着想要开口反驳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佐助……”
林中生得高矮参差的野花野草,枝叶上都覆盖着一层丁香花的落瓣,暗香萦绕。
佐助沿着幽静的小路向着前面走去,微微蹙起的眉头随着他的脚步的前进而皱了起来。
如果不是这里的话……
佐助一点点接近这个小树林中尽头的小木屋,不大却满含着这个时代的沧桑与古旧的木质房屋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爬满了绿色藤枝的墙壁倒映着影影绰绰的光晕,大大小小的斑点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挥洒在这个毫无人气可言的角落,丛生着无数枝叶繁茂的植物,或矮矮地趴伏在地,或肆意疯长地舒展着枝叶。
这里的分布着的树木并不算少,比起一直以来被侍从们悉心照料,定时修理的植物而言,这里的草木每株都是瘦瘦矮矮地,一副神气不佳地样子,歪歪扭扭向着天空伸展,反而更是衬得这里孤寂落寞,在树干的根部,暗绿色的生物秘密麻麻的分布着,互相挤挤挨挨地紧靠在一起,彼此争夺着中层的生长空间,而灰绿暗淡,只在潮湿的地带才能够顽强生长的藓类则占据了大部分的地表,在偶尔投放在它们身上的阳光下,凸显出它们的勃勃生机,泛着绿意的暗意,却也隐隐泛着一些阴冷的光泽。
踩在地上的脚步发出了声响,不算大,却让佐助陷在深思的思绪马上转了回来。
“出来。”
“哟,”银发的忍者从佐助的身后走了出来,举着一只手,眯着眼睛,打着招呼,“我刚才跟着一只美丽的鸟来到这里,没有想到会有意外地发现呢。”
“我还以为你是跟着一只猫来的呢,”佐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便看着眼前的屋子。
“差不多,只不过我是在找那只离家出走的小东西,”卡卡西丝毫不在意佐助冷淡的态度,走上前,来到他的身边,露出的眼睛带着不知名的光,他看着佐助如玉般白皙的侧脸,声音很暖,“你说,他会回来吗?”
“这种无聊的问题,我怎么会知道。”佐助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径直朝前走去。
“嘛嘛,”卡卡西似乎已经料到了对方的反应,没有再说什么,也是紧随其后,走进了这个已经荒废了很久的屋子。
长久没有整理过的房子总是被灰尘充斥着,这里也没有例外,佐助伸出手挡住鼻子,半响才逐渐适应这个环境。
“喂喂,我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卡卡西走到佐助的前面,自顾自的看着这里的一切,拂开长桌上的白布,把它掀了起来。
“与你无关。”佐助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也走到了桌子前面,由左至右缓慢而仔细的看过桌面,甚至连每一个微小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卡卡西看得出来少年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便也没有接话,而是站在佐助的身边,用他的目光扫过佐助的脸。
三年没有见面,这一次的相见过于突然,当他看到门外走近的少年那一身白衣时,心中的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敲击了一下。
“你在看什么?”佐助睁开了因为感应残余的反应而闭上的双目,面无表情的看向仍旧注视着他所在的方向的银发忍者。
“我在看我的宝物。”卡卡西毫无所觉的说着,完全不理会佐助因为他的话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和他理论的必要,佐助索性无视了卡卡西暧昧不明的话语,走到一边,打开了柜子里面的抽屉。
卡卡西只是静静地看着佐助所做的事情,没有插嘴,也没有过问,只是看着他。
“没有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大概是被对方的举动弄得有些不舒服,佐助拿着刚刚到手的铁盒转头看向卡卡西,口中说着赶人的话。
“哦?难不成你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卡卡西走到佐助的身边,看着他的双眼,“不过,没关系,作为你的老师,我有责任与义务来为我的学生的一举一动负责。”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毫不留情的反驳了卡卡西的话,佐助打开了盒子,“所以,我们之间——”
“你说我们不是师生这一点我可以接受,”卡卡西突然出声打断了佐助还未说出口的,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话,“不过,你要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戒尼。”
“卡卡西,”佐助的眼神猛地变得凌厉,刚才带着的些许心不在焉在卡卡西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便烟消云散了,“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说话,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不要再认错人了。”
“嘛,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佐助。”卡卡西很识相的改了口,他可不想佐助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做出什么来。
他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发现了佐助的不平凡,犹记得中忍考试的那段时间,他曾经在佐助的家中撞见了前来留宿的我爱罗,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疑惑不解的,出于对砂忍的了解以及各方面资料的显示,被称为砂忍最终兵器的我爱罗是一个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孩子,残忍的杀人手法与暴躁的脾气,即使是在他们这些负责考试相关内容的上忍耳中,也是一个让他们头疼与忌惮的人物。然而那一天,他却看到了好像乖宝宝一样的一尾人柱力,虽然面上只是浅浅带过,但是他的心中很明白自己究竟有多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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