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子惹的祸
优和尚还要继续往下说,三尸已经听不下去了,雷动愁眉苦脸:“反正小武生都死了,一次又一次。”赤目凄婉欲绝:“和尚说的那个小武僧就是苏景吧。”拈花直接流眼泪,去拉苏景的袖子:“你现在就隐退吧,找个人间,生个孩子,还登什么台唱什么戏啊。”(未完待续。。)
升邪 单了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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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兄弟姐妹,当你们看到这个单章的时候,我已经……我继续啥事没有,身体壮得好像一头失眠的牛。
没啥主题,就是有感而发,和大伙聊聊。
升邪是13年1月11号正式上传的,但真正开始写的时间是上传的两个月之前,拟定这个故事,并且开始动笔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年了。真是挺快的,现在还记得刚开始写候补小捕快辞职、向罗胖子扔牛粪时候我那股开心劲。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记得两年前这时候女豆应该还没确定小豆来了,现在小豆已经娴熟地满屋溜达了;记得两年前我的生活已经开始不规律但还能睡个囫囵觉,现在能整宿地睁着眼睛;记得两年前豆子还在想新书要写得长长长,现在升邪已经四百多万字,进入最后的大情节了。
两年发生了不少事,大家各过各的日子,生活轨迹相差遥远,但无论谁家的日子两年都不是个可以忽略的长度了,有人升学了,有人上班了,有人找到了漂亮姑娘有人结婚了,有人希望工程有人开始第二次希望工程,有人中了彩票有人开始每期都买彩票……
快,快快快快快,真快。
本来想说说升邪,可豆子是矫情的,写到这里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喜欢的自然喜欢,不喜欢的其实也特别正常,豆子本来就不是个很合格的写手,码字的时候常常会信马由缰随心所欲,这是很糟糕的毛病,也辜负了许多读者,只有认认真真地说一句:抱歉。
就说一点吧,就说信马由缰。升邪里有许多旧作的乱入,这就是我的任性了,如果九龙甲添改成天州王五,如果大小魔君改成红白双妖,如果西坑隐改成海河精,对升邪这个故事来说是不会有丝毫改变的,就是换个人名而已。
但‘搬山’始终是我念念不忘的故事,所以我任性地把搬山里的人物名字又引入了升邪,当然前提是不会影响升邪。写一本书,书里的角色就成了我的朋友,我没想过死灰复燃,只是想在新的故事里再对他们做个纪念,我的纪念。
写得时候我很注意,我努力保证没看过搬山的读者,不会因为这些家伙的出现而迷惘,他们只是一群欢蹦乱跳的角色,在升邪里他们就是升邪的演员,和搬山没有关系。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看过搬山的同学,见到甲添、大小魔君、西坑隐大魔罗,就会再去追溯搬山。本来不该产生联系的两个故事,结果就因为我的任性,让许多同学误会、以为这两个故事是有联系的。
搬山的主旨在于两处,一是活着就是活着,二是父子情、父爱和儿子的成长。
升邪的主旨与活着无关,只在于大义的存在源于我们对小义的坚持。举个肯定不恰当的例子,我和燕无妄上战场,燕无妄为了掩护我牺牲了,他成了烈士,他进了史册,可他在慷慨就义的时候,想得未必就是革命先烈、未必就是甘洒热血写春秋,他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好基友,所以他救我。
好基友就是小义,为大事业献身就是大义。
大义的成败,离不开小义的坚持。
就像苏锵锵,他只想守护中土,因为他敬佩、崇仰的人都为了守护中土付出许多。实际上区区一方凡间世界,相比宇宙和平实在不值一提。可就是因为有了许多苏锵锵,宇宙和平得以保存,奥特曼终于ko了小怪兽。
就是这样了,搬山与升邪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搬山里的天道是情,升邪里的天道是义,情义相连,但是两个故事不应该被牵扯到一起,对有些同学的歧义都是因为我的任性造成的,在这里说一句:对不起。
另外说几个开心事儿吧。
一是升邪又要迎来一次限时免费,很感谢编辑的争取,升邪在五号早上到八号早上,大家可以免费阅读,对读者来说无疑是好事情,对豆子来说也是非常好的宣传机会,四百多万字了,养书或者没看过升邪的同学可以免费看故事,追书的亲们也能不用消费就阅读更新。而且请兄弟姐妹放心,豆子的收入不会收到影响,真的很好,大家多看多投票撒,谢谢^_^。
另就是七号豆子要去参加深圳的网络作者峰会,可以看到猫腻大大,可以看到蝴蝶蓝大大,可以看到林海听涛大大,可以看到乌贼大大,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大大,刘姥姥又能进大观园了,我四脚朝天的乐!
再有,峰会回来没两天,许多好基友就莅临天津,一次非主流的花样少年蒙面不**大趴体!
乌拉!
忽啊!
哒哒!
开心!
我继续去四脚朝天地乐,今天就聊到这里^_^
再就是……都开单章了,那个啥,亲们懂的。
我虔诚敬奉月票很多神,默默祷念: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以上,谢谢大家。
我爱你们。
豆子惹的祸
……(未完待续……)
升邪 第一二三七章 墨自镜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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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是我给弄错了,这次升邪限免是在手机客户端,手机阅读升邪,这两天都免费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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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和尚所见未来,并非常人想象的、进入将来时间置身一个场景内,他是一下子见到了将来某一个时候的无数种未来。
苏景也听得眼角直跳,问重点:“没有活着的?”
优和尚摇头,苏景一颗心直接向下沉,未料优和尚说出的话颇有‘余地’:“可能有吧,我 ‘看’的时间不长,且远远没看全,太多‘戏台’了,来不及也不可能都看清,能记得你主要是因为你入战时又风又火又剑的,打起来特别醒目。反正我凝神瞩目的那几台戏你都死了。”
苏景再问:“怎样的大战?”
“仙天宇宙,无数仙家迎战墨色巨灵。”优和尚曾见的未来是一场凶残大战,但他只看了不久就被漏穿大力打回‘今日’,未能看到大战结果。不过那场恶战是一边倒的局面、仙天大不利。更要紧的他不止看见了苏景,和尚还看见了自己,情形不比苏景更好一点,所以他才被吓到,六千年才彻底回过神来。
值得一提,他看到苏景还曾在大战中救他,虽然俩人都没活,不过人情和尚记下了,就请又一栈对苏景多照顾……
似是话题勾引,优和尚又回忆起那场大战、或者说千万场大战同时发生的可怕景色。胖大和尚打了个激灵。周身肥肉一抖哗哗作响。
神君望向苏景:“你自己怎么看?”
世上仙家迎战墨巨灵?
这宇宙实在太大了,大到人间的大义到了宇宙之中就变得渺小无比,是以今日苏景狭隘的很,全无大义可言,他只有‘小义’。
若是其他妖邪作祟,苏景可能不会直接作出决定,总要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但敌人是墨巨灵……墨巨灵是要杀灭中土世界的,苏景的‘小义’却正正落在守护中土这四个字上。
他是阿骨王,他是神鸦诡,他更是离山弟子,人间修行一趟,骨子里总会烙下些东西:他的小义。
那还有什么可看的呢,苏景笑笑:“启禀神君,未来三千,优大师也没看全不是。再就是……既然未来三千。优大师看到的未来,没准根本不会发生。”
话音刚落,神君、道尊等人尚未开口,忽然一阵和蔼、温暖的笑声传来:“和我想得一样,这孩子有佛性啊。”
声音是从神君袖中传出的。
笑声响起时候,神君就从自己袖中摸出了那面碎裂万片的镜子。往面前桌上一放。
神君这边所有人都知晓镜子真相。可道尊一脉、西坑隐优和尚等人尚不知内情,闻听笑声,他们全都愣了一下子,跟着道尊一挥手将镜子抄起,语气惊讶且喜悦:“是你?!”
“是我是我,想办法把我弄出来吧。”镜中声音回答,特别客气,说完稍顿,又补充:“谢谢你啊。”
全无绝顶高人应有的涵养,道尊‘哈’的一声大笑。镜子递给几乎都快上来抢夺的优和尚,道尊望向阎罗:“你召集大伙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你竟真的找到了这家伙?!”
优和尚看了镜子一眼,赶忙请大夜叉帮忙捧着镜子,他腾出双手好行礼参拜。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阎罗神君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没想到,我费心费力捞他无数年头未果,居然被老十四轻轻松松带过来了。和尚啊,你是怎么跑到镜子里去的?”
“免礼免礼,快起身,小优你辛苦了,这些年没见,可又胖了……”镜子里中的佛跟优佛爷客套着,跟着又把话锋一转:“当初小优穿跨时间,去过了未来,这事咱不是一起他说的么,他说完以后我就想,我能不能也去看看呢。”
佛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家伙。
优和尚一次未来往返,纯粹机缘使然,一个又一个的巧合叠扣一起,让他遭遇一漏,看了一会遥远未来。佛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不过他是佛祖啊,他修得漏尽通在身。
道理上讲,佛的漏尽通没办法让他穿跨时间,只是在冥思时候能以心慧真识接触到其他时空,而且这种接触一般不会涉及到具体事情,仅只是感悟、领会。漏尽通真正的作用是就是添领悟。
所谓菩提永恒但禅慧无极。相对众生,佛已经是永恒的存在了,众生都从佛处学习、进步、修行,而佛有无极禅慧,他永远不会满足自己的已知,既然时间没有尽头生命没有尽头,他的思慧就没有尽头,他始终在学习……从何处学?从过去中学、从未来中悟。
佛以漏尽通,自修自学自悟自得自在。
漏尽通的道理如此,不管怎么说这重神通都于‘过去未来’有关,佛又实在想去看看小优看到、自己没看到的那些景色……不止,小优没看过的佛也想看。
佛祖法力无边智慧无边,他一旦钻研起来哪还了得,漫长年头埋首钻研,终有一日被他找到了‘如何真正开漏’的办法,这可是不得了的成就。
不过开漏于时间,这桩法术来得太庞大,佛自己还无法施法,需得西方极乐大群精锐出手相助不可,且风险极大凶吉难料。
佛祖点选门下精锐弟子,大佛陀大菩萨大尊者大罗汉中的佼佼者几乎被他网罗一空,开始布阵准备穿漏。
为了防止弟子们阻挠,佛不说具体缘由只传下法旨一道:“此事关系仙天福祉,我辈弟子当全力以赴。行布此阵不可丝毫怠慢。切切、切切。”
穿漏时间。摆阵施法对地点、时间都有严格要求,西天位置不合适,是以极乐精锐尽数去往佛祖指定地方布阵,在仙天西南一座灵州,佛祖则自己去往仙天东北处一座小小星石上行法。
两边同时行法运力,成术后佛祖便可穿漏。但在真正行法前,佛祖先要将一件事处理妥当:西天不可无主。以前佛祖不在时候自有其他大佛陀、大菩萨主持大局。今次法力高深都受他命令离开极乐了,再没人能看家。所以佛祖封下一道分身主持西天。
诸事安排妥当,佛高高兴兴地进驻东北,一道灵识打去西南地布阵的众多弟子:行阵!
领奉法旨,西南灵州中众多佛家高人全力催阵……然后佛祖就再没消息了。
消息不见,人也没了。
凭着西南阵、西北法的联系,众多佛陀、菩萨隐约还能感觉到佛祖仍在,只是他老人家身在何处不可知。而西天高人入阵后,有修持精湛者细细体会阵意。一点一点的领会着阵法力量的去处,渐渐就察觉到了:这法术……莫不是穿漏?
西南的阵不能停,否则漏封闭,佛祖就永远回不来了。
诸佛在阵中无法脱身,晃晃三千年过去佛祖还没下落,西天的精锐都在阵中。大家都觉得不能再这么干等了。那就求援吧。向谁求援?那还用说么。
很快道尊就接到大佛陀的求援灵讯,先赶到西南问明白状况,又跑去东北佛祖的施法地方查探:一座小小院落,一座空空池塘。
池塘即为法眼所在了。
漏藏池塘下。漏是存在的,但并非苏景见过的‘风中凌乱’,佛祖钻的漏既存在也不存在,它不存显相,除非佛祖自己否则别人即便明知漏在池塘中也找不到,更毋论钻进去。
道尊研究了良久,最终确定这事他做不来。得找人帮忙。
找谁帮忙?那还用说么。
不久之后神君来到西北这座小小院落。
“他可以啊!”当年,神君站在池塘边向下张望着……这就是佛祖失踪的经过了,并非佛祖亲口所言,不过阎罗、道尊太了解他老人家的性子了,根据已知轻松理顺脉络。
借着这个机会,道尊把事情经过说出,主要是说给那些不明真相的晚辈们听,免得他们好奇难耐总来发问,干脆一次说清楚。
这个时候镜子里的佛祖开口了:“我这次可真不是胡闹。”
嗤一声,阎罗神君冷笑轻蔑。道尊和佛祖的关系很好,但也没好气直接数落:“就属这次胡闹的最厉害!你可知因你那份‘好奇’,不止你自己金身毁灭,另外又甩下了一个多大的烂摊子!”
苏景等人闻言都是一惊,神君照顾小的,淡淡给他们解释一句:“镜中被封住的只是佛的元神法魄,金身不再,自然是入漏时候出了事故、金身破碎了。”
“好奇是有的,钻研穿漏法术也的确是因好奇而起,但若非一桩领悟,我肯定不敢钻这一漏。”镜中的声音总是笑呵呵的,听不出辩解意味,只是就事论事,把事情和老友说清楚。
道尊‘哦’了一声:“什么领悟?”
“我钻研穿漏之法,这法术皆因漏尽通而来,那段时间天天琢磨该如何钻个真漏出来,也就数不清动用过多少次漏尽通,未料,一次漏尽通中,我意外领悟到一重真相:一镜沉仙天,墨自镜中来。”
“墨自镜中来?”阎罗神君皱眉、追问。
佛祖应道:“不错。这重领悟来得意外却清晰,必不会有错,否则我又怎会被困在这面镜子里。”
佛祖钻漏是在优和尚从未来回来后的事情,既然知道在遥远将来,黑色的巨灵神大军会与仙天神佛有一场决死之战,大家又怎会不重视,佛看到墨色的来源,他就非得钻出这一漏不可了。
“我刚刚说那个孩子有佛心,就因为他和我想到了一起,未来那场大战是可以不存在的,只消我在墨色泄露出来前找到那面镜子、再将之封印。墨色漏不出,何来以后的腌臜大军!”
神君、道尊并没去追问一句‘当真?’,即便阎罗神君一贯看不上佛祖。他仍相信这次佛祖之言。因为整件事里本就有说不通的地方:
以前佛祖再如何好奇、再如何心动则身动,都只是他自己‘玩耍’、自己行动,佛从来不会调运西天本部的力量去成全他的好奇心,唯独最后一次,他几乎抽空了极乐世界,差不多所有喊得上名号的佛陀、大士、尊者都被征用了;
再就是人为钻漏风险太大,宇宙的奥秘莫过空间、时间两事。后者之威远胜前者。真正的大能为者都能明白,宇宙的永恒是因时间的永恒而来,穿漏时间即为悖逆宇宙,会引出巨大反噬。‘当怀敬畏之心’,佛祖的敬畏之心不比道尊、神君逊色半分,他敢这么疯真的去钻漏,后果承不承受得来?这已经不是好奇心能够左右的题目了。
镜中佛祖的声音继续传来:“漏尽通为我本法神通,钻个漏这种事,你们帮不了我的忙。非得我佛门弟子才可以;真的钻出一个漏,也只能我自己进去,没法带帮手。既然如此就不必告诉你们了,平白担心,能免则免。”
说完,安静了一小会。镜子里传出了浅浅一叹:“可惜。我败了。”
佛祖施法钻漏,直接就是冲着那面镜子去的,但开出漏、钻入漏后立刻就受到反噬,此乃真正的宇宙之怒,即便佛祖也承担不来,金身都被反噬劫数打碎。
以元神之形佛祖找到了那面镜子。不同于苏景等人落入怪镜蜃景,佛祖找到的是镜子本相,但他还会去晚了,他到时正见到开裂重重的镜中,一道道昏黑烟雾疯狂喷涌。这些黑烟的气意至冷至邪。
已经散出远遁的黑烟他暂时顾不得追捕,当务之急是先封了镜子。佛祖立刻施法,但他金身丧灭法力大减,镜中尚存大量黑烟它们向外喷涌的力量非同小可,等闲办法是封印不住的,所以佛祖动用非常手段,以他的金魂玉魄入镜、封镜。
说穿了,为了不让他们出来,佛进去了。
“黑烟就是墨巨灵的原形本相了,不过他们……至少那时候镜子里的黑烟并不强大,我以魂力封镜之后就是水磨功夫了,一点一点将镜中黑气炼化干净,只是完事后我也精疲力尽,再没力气离开镜子。事情过往便是如此了。”
阎罗点了点头:“你在镜中时间太久,且以魂魄本髓云法封镜,不少地方你都和镜子相融一体,拉你出来不难,但贸然施法难免会让你魂魄再受伤害,待我想个妥帖办法救你。”
“谢谢你啊。”镜中佛祖呵呵笑:“道尊,你刚说到烂摊子,哪摊子,有多烂?”
道尊应道:“我把大雷音寺给炸了,灵山也塌了。”稍加停顿,道尊想了想再开口:“还是从头说吧。”
……
当年,佛祖消失不见,道尊对找人的事情无能为力,只能再请神君来帮忙,倒不是阎罗神君比道尊本领更大,而是术业有专攻,道求逍遥,不问来生不看前世,逍遥大道之下一切法持都只着落在:今生、当下。所以道尊一脉对穿漏法术少有了解。
阎罗主持的则是幽冥往生之道,与‘时间’有些关系,神君有些法门贴近‘漏’。
但也只是‘贴近’而已,阎罗想要以自己的法度钻入佛祖的‘漏’绝非易事,此事后果严重,非得谨慎对待。自那以后神君就有事情做了:表面看来阎罗行事如常,心中却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法术事情,自己究竟该怎样入法佛祖钻的漏。
佛祖已经消失太久了,他刚刚入漏失踪的时候,莫说‘第五圆’了,根本都还没有中土世界。
又一栈雅室之中,阎王爷望向自己手下诸位冥王:“我这一生去过数不清的凡间世界,开地狱立幽冥建轮回本就是我的修行、我的道,无论我去过哪里、离开何处,始终独来独往。你们可知,为何我偏偏在中土世界选了一群手下、从此带在身边?”
是问,但不等孩儿们开口,阎罗神君就给出了答案:“因我开创中土地府的时候,大概想到了寻找佛祖的办法。”
那时只是找到了如何施法的大概方向,找到了方向、很多法术细节就能够迅速落实,阎罗神君发现只凭自己是忙不过来这桩法术的,他需得给自己培养几个帮手。
以神君的计算,身边有七个人就够了,但帮手不嫌多,不妨多培养几个以备不时之需,所以他从中土提拔了、带走了十三位冥王。
诸位冥王的真修法持各不相同,但无论他们的修持是什么,都是阎罗神君刻意培养、以便合法行阵的。
神君和佛祖交情一般一般,可道尊开口他就一定不会拒绝。再就是阎罗看佛,其实和道尊的看法并无差异:虽不够完美但这座法门是好的、善的,他们帮过许多人,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能帮就帮一把。
十三冥王听闻真相,个个面色煞白,仍是拔舌王开口,声音微微发颤:“神君,如今找到了佛祖……”
每一尊冥王心中都有此问。神君一贯独来独往,当初从中土提拔一群冥王只为寻找佛祖,现在佛祖找到了,神君会不会就不要他们了……
冥王想什么阎罗岂会不知,不等拔舌问完神君就一哂,无喜无怒亦无情:“放心吧。”
放心吧!
不过三个字的简单安慰罢了,可要紧的是得仔细看看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阎罗神君说放心吧,那大家就全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三个字足矣。
独来独往是阎罗的习惯,不过习惯是会变的。好像养猫,开始时候人们养猫是为了抓老鼠,但养着养着人就喜欢了猫,把它当成朋友当成家人当成自己家的娃娃。当然猫是绝对不会把自己当娃娃的,它从来都当自己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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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今天的更新了。(未完待续~-~)
升邪 第一二三八章 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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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十三王离开中土后,又经过一段时间思索、摸索,神君开始真正布阵。
十三王是在第一圆时离开中土的……神君的‘一段时间思索’,中土人间整整五圆更叠!
再后面的事情苏景大概了解,神君布阵冥王入位,也如佛祖当年开漏、入漏时一样,阎罗这一阵也与西北众多佛陀、菩萨的大阵接连一起、彼此呼应,神君下池塘、进入漏中寻找佛祖。
这一漏本来是佛祖开凿的,所以神君进入后所受反噬并不严重;但这一漏是不断变化的,光怪陆离时空混乱,神君根本没能见到那面镜子,他一直在找,但也一直都找不到……
神君忙碌的时候,优和尚、西坑隐、道尊也都在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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