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万军之中取上将人头如探囊取物。
杨丑蓦得闪出这个念头:那个可怕的赵云啊。
突然接到后方探马回报,那赵云居然还带着数目不详的人马追击过来,直吓得杨丑下令再加快步伐回新兴县。
回时比来时还快,却是让人可笑。
万余人马匆匆赶回新兴县,马疲人倦,但见新兴县城门紧闭,杨丑城下大叫道:“还不快开城门?”,却不见回应。杨丑本就因为出师不利,损兵则将而心有余悸,现在看到自己的部下居然还不给自己打开城门,如何能忍,自然是大怒,拍马上前厉声道:“何人守卫,居然不识你家太守,还不见过本郡守?”
“杨太守勿急,小人这就送大人与守将们相见。”城墙上突然有*笑着回答杨丑问话,并且还从上面扔下几颗人头,然后闪出一大排人马,张弓顶箭,显然不是很友好。
杨丑一看那扔下来的几颗人头正是自己留守的几员副将,又见墙上布满弓箭,再是愚笨也是知道情势不对劲,立马想要返回本阵,再做定夺。
“杨太守你若再动,可就不好说话了。”城头上的吕布军见了急忙叫喊道。
可此时杨丑如何能听得进去,只知道城池被破,后方又有追兵,若是再不逃跑,只怕这一万余人就要葬身于此,即便是自己也是不列外,故而不听他言,转身欲跑。
只可惜箭比马快,杨丑刚刚转身,就被万箭穿心,连带着还有数十名保护杨丑的亲卫。可叹杨丑到死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过就是出兵一次,怎么这自家的城池转眼间就成了吕布军的帐下了,若说他是死不瞑目,倒也不冤。
原来作为主将的赵云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策划,先是留下一千五百人,千人在前为盾,百人故做迷阵在后,再是领副将带着剩下的四千五百人绕过杨丑部后方埋伏起来却不是针对杨丑人马,而是突袭新兴县,争取在这个时间差内攻下城池。
新兴县守将即便再怎么警觉,也无法想像自家的郡守前脚刚走,敌军后脚就能出现在城门之下,于是不做防的新兴县被赵云副将顺利的攻下,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而在赵云这边则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死之战,若是那杨丑不是惧怕中了埋伏,怕了赵云的疑兵之计而是选择全军压上,就算赵云如何英勇也不可能以一千人马对抗杨丑的一万五千敌军而不败,以一敌十,这也就是说说,可不是人人都能如赵云这般轻松做到。所幸的是手下人人奋战,终是让杨丑惧战而逃,要不然只怕杨丑反戈一击,连先前得到的五台也守不住。
再说在新兴县门处剩下的并州军,眼见郡守被杀,城池被占,一时竟然没有什么动作,站在原地逃也不是,投降也无人敢说。
恰逢此时城上那将又大叫只要投降,决不枉杀一人。本来就将无战心,兵无军心,于是近八千人就地放下兵器,选择了投降,而少数并州军则是欲与前往孟县的守军会合,再做打算,毕竟投降对将士们来说也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在攻下新兴县后,整个新兴郡几乎已经落入了赵云的掌控,剩下的也就只有那不到万人出逃在外的散兵游勇了以及夏侯兰攻打目标——孟县。
赵云也不做迟疑,留下副将看守新兴县,带了三千人马又是驰援夏侯兰部,整个行军完全做到了电光石火的程度,令当地的守军甚至是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被赵云等人迅速占据。
于此同时,吕布,张颌的一万人马也在雁门关取得了戏剧性的胜利。
雁门关城守大将卞喜面对来势汹汹的吕布,张颌部,在被围困十余天后,依旧得不到援军的情况下,终于明智的选择了献关,同时还有一万四千人的俘虏。
攻下雁门关之后,雁门郡再无地势险要处可以进行顽抗,而且在卞喜的带路下,一路倒也算畅通无阻,一些零星的反抗几乎等同于无。
于是在很顺利的接管了整个雁门郡后,吕布令大将张颌就地整编投降的两万并州军,同时领了八千人马直bī乐平郡。
而张颌在留下心腹大将郭淮及一万新招俘虏继续整治雁门郡外,张颌带着他的大戟军三千人踏上了增援新兴郡的路程。这都是事先田丰等人早已经计划好的,哪一路人马率先控制了局面就去支援其他的地方,为的就是给并州之敌造成一种吕布军威力无铸的假象,再以少数人马控制大片领土后,得以抽出更多的人力物力对其后的几处重要地点进行有足够力量的攻击。
显然张颌并没有想到赵云,夏侯兰已经凭着不过一万五千人的人马就攻下了整个新兴郡。等到张颌到达的时候,赵云已经开始整编那三万俘虏,战果比起吕布他们更是显要,惹得张颌也是叹服:主公的眼光果然jīng准,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这是赵云的第一次独自领兵,但是已经开始展露他的才能,新兴郡一战,不但增强了赵云,夏侯兰等一批年轻将领的信心,也更让世人见识到吕布军中的底蕴,也更加的惧怕吕布的实力。
而此时被万人瞩目的吕布,却是面临着一个极为棘手的难题,令其有些迟疑。





汉末温侯 第一一七章:见佳人暗自神伤,不忍心再添妹子
第一一七章:见佳人暗自神伤,不忍心再添妹子
自古婚嫁,皆有媒妁之言,父母之言,门当户对之说,其实还有一种却是最不可抗拒的便是天子赐婚旨意。
当初汉灵帝刘宏为了打破冀,幽,并三州的官吏划地自治的局势,趁着黄巾起义的时机,重用年轻将领公孙瓒与吕布,只可惜公孙瓒早死,只得倚重吕布,故而在封赏了官位钱财后,为显浩荡天恩,又是亲自为吕布赐婚,将并州乐平郡太守严楮之女严筱燕许配给吕布。可惜吕布不敢负任红昌苦等三年的心意,在回到北平向其表明心迹后依然决定违抗圣旨,其后亲自来到乐平郡严明一切,幸好当时灵帝身死,这欺君之罪便也不了了之,只是如今故地重游,却是带了兵甲前来,真是世事弄人。
其实先前吕布对严楮说明一切后,本该两清,只是那情深意重的严家小姐,却是让吕布心生愧疚,难以忘怀。
“自从听闻陛下为小女子赐婚嫁与吕将军,心中欣喜万分,却不料有缘无分。筱燕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知礼仪之人。将军一年不愿娶筱燕,筱燕便等上一年,若是十年不愿娶筱燕,筱燕便再等上十年,此誓决不相迁。‘离得乐平郡越近,当日严筱燕所发的誓言也就越是清楚,佳人柔言,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不由一热。
“主公,想些什么呢?”副将魏续与高顺一般都是并州人氏,在此熟悉地形,比起吕布在这一方面可是有用的多了。
吕布自然不好说是想到那严筱燕了,只得笑道:“来到并州,便是回家了,想不到这次回来故乡却是带兵而来,无端的折了风景。”
魏续闻言不由笑道:“主公咋多出如此感叹,等这些日子攻下并州,再好好照顾百姓就是。”
“倒是我想的不周了”,吕布自嘲道:“自从有了家室之后,便多了些感叹,让兄弟们见笑了。”
说过这些,吕布正式面对前往这乐平郡的第一座城池上艾城。凭借吕布的威望,军中将士的矫勇,即便上艾城的守将拼死抵抗也是在三日后城破人亡,其后吕布又是得兵七千往乐平城进发,及至城前,突见城门打开,从中杀出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一员老将,不怒自威,朗声叫道:“吕布小儿,可识得本太守?”
吕布现在也差不多有二十五岁了,可却被他人叫为小儿,这令军中将士极为愤怒,皆是生出杀意。而吕布放眼细看,却是不以为然,这一声小儿,此人倒是叫得,因而来将便是险些做了吕布岳父的乐平太守严楮,便也回道:“严将军老当益壮,吕布在此有礼了。”
严楮冷哼一声,显然不把吕布的敬意放在心上,因为每每想起女儿暗自垂泪,同僚笑话的嘴脸,这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如今看到这罪魁祸首更是怒不可赦,厉声道:“吕布小儿,你敢犯我疆土,今日我严楮定要取你人头,让你知道并州大有英雄。”言毕,这位年过五十的老将奋勇而来,挺枪上前,就要寻吕布麻烦。
副将魏续请战,吕布却是不允,而是亲自出战迎上严楮。
自从吕布在得到文丑,高顺,颜良等一批猛将以后,还真是鲜有与人单挑的情景发生,帐下的狼骑包括其他人马更是不曾见过吕布的武技,只是冲锋陷阵而已,如今能得以再一次见到吕布那神乎其神的戟法,众人不知道是该辱骂严楮还是感谢严楮。
可是这次却饱不了眼福,谁让吕布的对手是严楮呢。且不说现在严楮已经是五十岁开外,吕布正是花样年华,就算倒转过来,只怕严楮也不是吕布的对手,故而在吕布不愿伤害严楮的前提下,十个回合过后,便用方天画戟将严楮的长枪压下,令其动弹不得。
只见严楮用尽气力想要抽出长枪,可哪里比得过吕布的力气,涨红了脸也是不行,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就这般停在那里。
吕布趁机言道:“严太守,可否听我一言?”
严楮深恶吕布当日背弃严筱燕,心中大恨,岂能听得吕布所言,大怒道:“小儿,若要杀便杀,如何这般羞辱。”
吕布本只想好好跟严楮说上一会话,但这般行为在严楮看来就是侮辱与他,也不敢多持,只得放开。
不想吕布铺一放开,那严楮就是大叫一声又是杀来,可三五个回合后又是被压制下去,尴尬不已。
“太守,为何不愿听我一言,既是为了百姓,也是为了筱燕。”吕布好言相劝,却是惹恼了严楮。
严楮闻听严筱燕之名,顿时大怒:“你还敢提起我女儿名讳,今日不杀了你,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吕布见其话中有异,一边挡住严楮攻势,一边忙问道:“筱燕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严楮不答,只是乱战。
吕布心中着恼,也是使出真力,只几个回合便挑落严楮的兵器,将其扫落马下,又令将士们绑了,先送往军营中安顿起来,而乐平城的守军见了只是大叫关闭城门而不敢出战,倒也省了吕布他们一些麻烦。
一路上当然少补了严楮的破口大骂,不过的了吕布的吩咐,众将士还是没有为难他,不过暗地里来上几脚还是大有人在,所以当吕布让人将严楮请到营帐的时候,严楮虽然还是大怒,却有些中气不足。
吕布亲自下去,为其松绑。
严楮却是得隙,一只老拳打去,却被吕布躲过。
吕布笑道:“太守,你若是要打我出气,也要先吃饱饭才是。”
在外处理事情,也为了消消严楮的怒气,吕布就将他安置一旁,到底晚上方才送他进来,此时也有些饿了,听吕布之言,又闻得肉香,便觉得更饿了。
吕布知道严楮是拉不下面子,便笑道:“若是不敢吃便也罢了。”
严楮闻言果然“中计”,冷哼一声便是在旁坐下,大口吃喝起来。
诸将有些意见,不过身为主公的吕布都是如此客气,他们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也是照样吃喝。
过去一会,吕布寻了个间隙,便询问道:“严太守,当日的确是吕布鲁莽,害的令爱伤心,不过个中情由还是容我与你说上一说,可好?”
严楮现在居人篱下,听与不听也lún不到他做主,故而只是冷哼一声,不做应答。
沉默等于默认,吕布自我安慰,逐展颜将自己与任红昌的三年情义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严太守,若是当日我吕布屈从天子旨意而勉强与令爱成婚,之后我因红昌必定深恨筱燕,日日相见但心思却不在对上身上,这样的事情才是筱燕最为痛苦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严楮闻言,这才好好一想,的确也如吕布所说,若是嫁到北平说不定就成了活寡妇,日后这吕布再纳任红昌,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地位,只是那些同僚的笑话却是让严楮很是介意,毕竟哪个女人被人弃婚在名声上都是极为难听的,但是他只得严筱燕一个女儿,岂能让她受委屈,故而平静心情,言道:“你准备怎么安置燕儿?”




汉末温侯 第一一八章:心生愧歉入闺阁,情到深处人孤独
第一一八章:心生愧歉入闺阁,情到深处人孤独
古时女子可是恪守纲常之极,即便吕布与严筱燕只不过是天子赐婚而未有任何关系,但是可能对于严筱燕来说,吕布便是他的夫君,他的天。
严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吕布的确是做女婿的上上之选,不但生的有北方人的魁梧,又有南方人的俊俏,加上师从卢植,如今坐拥幽州,冀州,恐怕连这并州也是不远,如此霸者,问天下能有几人?!要不是当日儿女之恨,只怕严楮还要结交结交吕布才是。
吕布闻听严楮之言,却是一愣,但不愿欺骗,只得老实说:“筱燕个性分明,乃是女中豪杰,吕布实言,她与我可结为兄妹,今后以兄妹相称,永不负其心,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严楮见吕布发下如此重誓,自然相信,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势也无需诳他,故而沉默片刻,只得到:“吕将军,当*决然而去,燕儿却是处在他人笑话冷眼之中,又对你痴心不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心疼啊。如今你大军来袭,我知凭我帐下的那些人马远远不能抵挡,但是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却是不能让你分毫,就算严楮求你,日后定要好生爱惜我的筱燕。”
吕布起身正色道:“太守放心,我待筱燕如亲人,便是吕布死了也不让他人伤她分毫。”
“如此,我便放心了”,严楮说完,蓦然跪地道:“乐平太守严楮请降!”
吕布急忙扶起严楮道:“太守何必如此?!”
严楮道:“若是将军放心,我便回去,带乐平全城军民来降。”
吕布笑了一笑,却是亲自为严楮掀开营帐的帐帘,对严楮道:“太守,请。”
严楮起身对吕布点头,然后跨步而走,这时才有那太守之威。
诸将不解,有魏续出头问道:“主公,就这般放他回去?”
吕布笑道:“有何不妥吗?”
魏续道:“只怕严楮一去不回头,反倒辜负主公对其的信任。”
“不会的”,吕布待看不见严楮的身影方才回去,见魏续一脸的不解,只得解释道:“有其女必有其父嘛。”
还不如不解释呢,魏续闻言暗道。
一旁的典韦却是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频频点头。
魏续见了,便去相问。
不料典韦却道:“主公信,我便信,主公不信,我也是不信,其余的不归我管。”
魏续闻言,细细一琢磨反而觉得甚有道理,也是点头称是。
次日一早,乐平太守严楮令兵出城请降,城中两万人尽数在册,自严楮起大小官员都是一一在列。
吕布亲自出营迎接,见严楮在前,遥问道:“太守守信,吕布叹服。”
严楮下马后,跪地道:“降将严楮,见过将军。”
如何能让严楮如此,吕布自然是急忙道:“大人快快请起。”
严楮起身道:“将军请。”
吕布应了一声,领着身后的七千人马尽数带到乐平城中,接管一切。来到太守府邸,吕布坐的上位,严楮,魏续等人在下,说的几句后,其他几名要人便是告辞,见四周无不熟之人,便对严楮道:“筱燕可好?”
严楮此时知无不言,便道:“自那日后,虽做的刚强,但xiōng口憋了一口气,其后又是受人嘲笑议论,抑郁难耐,身子却是大不如前,前些日子却是病倒了。”
吕布闻言一惊,但又怕冲突佳人,便大着胆子问道:“不知我可方便去探望妹子?”
严楮暗道:看来吕布是无意燕儿了,不过也好,得其承诺,至少在燕儿的有生之年是不用再怕受人欺负了。
“随我来吧。”
“好“,吕布应了一声继而对魏续道:“你且在此,我等会就回来。”
“诺。”
随着严楮行到内院,来到一处清幽雅致的地方,想来便是那严筱燕的房间。严楮止步道:“燕儿便在里面,听闻我要与你一战,急火攻心之下,病情越是严重了。”
吕布疑道:“太守不与我一同进去吗?”
严楮笑道:“我一个老头子还凑什么热闹,便在外面,也不怕你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吕布不敢。”
其后,严楮自是转身,果然是放心得很。
吕布悄然进去,便是闻到一股药味,轻轻走进,发现严筱燕倒是保得严实,不怕出现什么尴尬,静静立在一旁,只见佳人憔悴不少,看来严楮所言不虚。
“拿些水来。”大概是睡得长了,严筱燕有些口渴,也不睁眼,以为身边是服侍自己的婢女,叫唤起来。
吕布闻听,见桌上正好有热水,便满上一杯送到严筱燕床上,想想自己日后可是她的兄长,倒也不必避讳这男女之嫌,大着胆子将其半抱住,送杯子于她的嘴边。
严筱燕喝过几口后,便就清醒少许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出于本能的就要大叫,也不像是久病之人。
“妹子,是我,吕布”,眼见严筱燕有大喊大叫的不雅行为,吕布急忙捂住她的盈盈小嘴,轻声道:“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严筱燕将士吕布,却是不知道叫些什么好,只是睁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一片难以置信的眼神。
吕布见其如此,不由生出几分怜惜,将其扶正,叹道:“如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些年就这般过嘛?”
严筱燕就是看着吕布,却是不能言语,只是眼中的热泪却是出卖了心中所想,渐渐垂泪不止。
“如何又是这般”,吕布用衣角轻轻擦拭了严筱燕的眼泪,轻声道:“不哭,不然都不漂亮了。”
没想到严筱燕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居然一把想要推开吕布,口中更是喊道:“你来干什么,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当初不是不要我了。。。”
看来当初严筱燕说的那般坚决,但心中还是万分不舍,如今得见吕布,情实难耐。
吕布最是看不懂佳人流泪,更何况当初就是吕布理亏在先,更是疼惜,不由轻轻抱住严筱燕。
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严筱燕也就任由吕布抱住,原本惨白的面色现在却是显出几分红润,端的漂亮了几分。
本来吕布抱住严筱燕倒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当做安慰,不想严筱燕却是情动,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吕布的怀中,久久不愿离开。




汉末温侯 第一一九章:辞别柔情佳人意,且看三军争郡府
第一一九章:辞别柔情佳人意,且看三军争郡府
吕布好一阵安慰,方才让严筱燕重新安睡,看着那在睡梦中还露出笑容,他不由轻轻的抚摸严筱燕的脸庞,但心有所属终是离去。
重新关上房门,那严楮默默带着吕布行着,途中问起严筱燕的情况,却得了吕布再一次的承诺,而没有做出认为有关儿女私情的事情。
至少在表面是暂时解决了与严家父女的关系,之后吕布就要进行军务,整编乐平郡的人马。因为有严楮辅助,这两万五千人马是完全听从于他的,如今却是在吕布的布置下,渐渐为其所用,而严楮自认为吕布的部将,虽然依旧是乐平郡的太守。
进入并州境内,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吕布,张颌军团,赵云,夏侯兰军团就接连攻下了并州三郡新兴郡与雁门郡,乐平郡。而这三郡的顺利夺取,有着各方面的因素,而主要因素反而不在吕布这边,这一切却是王匡等人先前制定的战略。
面对着吕布为首的三大部队,王匡等人自然认为吕布所在的地方才是他的主力部队。作为并州最大的上党郡及太原郡,是万万丢失不得的,即使是以失去三个府郡作为代价。
太原三面环山,地处高势,易守难攻,向来就是兵家必夺之地。郡守王匡以放弃了新兴郡与雁门郡为代价,召集了八万左右的人马固守太原。而上党太守张扬则是集结部队,与韩暹,杨奉二将分别守卫黎城,潞城,壶关等地,形成一个巨大的防御线,大家互相驰援,成三角之势。
涉县虽然并不大,可是现在却是成为了一个军事重镇,因为文丑,高顺的五万大军就驻扎在这里,县府大衙俨然成为议事大厅。
文丑作为大将,理应坐在上座,而其下左右赫然是沮授与高顺。原来文丑勇则勇也,但是要独当一面却还是不能完全胜任,沮授的智,再加上文丑的勇,吕布相信这是一个很好的配合,至于高顺则是要发挥他当年在并州时期的威望,尽可能的减少双方的减员,老话重提,人力资源才是吕布最想要的。听取了探马的情报,文丑还是向信任的沮授请教道:“则注,黎城,潞城,壶关三地,我军该如何取舍?”
作为此次大军的军师,沮授闻言微笑道:“可攻黎城。”
文丑忍不住问道:“可否详解之?”
沮授道:“将军请听。某之所以选择黎城原因有三。黎城虽然兵多却不及壶关天险,可攻,此为一;探马回报上党太守张扬在黎城,可合兵法中的擒王之术,此为二;壶关天险,潞城守将杨奉胆小谨慎,两地皆不易。而张扬性慈不善谋,到时我等可用驱民诈关之法攻下黎城,打开上党郡的门户。”
“善,可是。。。”,文丑闻言不由开怀道,不无担心道:“驱民诈关虽是妙计,可是否会玷wū主公爱民的名声?”
沮授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此次用兵乃是你我之事,又何干主公之事,请将军不必担心。”
文丑细想之下也是同意道:“便是如此了。”
沮授继续道:“只要能够攻下黎城,就能为日后占据上党郡提供一个很好的机会。到时候我等再好好的进行安民事宜,抚慰并州百姓,也就不怕百姓再生怨恨。”
1...106107108109110...2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