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哦,怎么说?”
皇甫郦斟酌一下语言道:“本来四卫军都是驻扎城外,大家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在麴义将军也领了一军,却是驻扎在城内,这让不少兄弟……”
吕布闻言微微皱眉,暗叹自己还是嫩了点。
见吕布脸色不虞,皇甫郦心中却是有些惶恐,恭身道:“将军,是末将多心了,末将这就回营处理好这点小事。”
“这不是小事,皇甫郦你做的不错,是我自己疏忽了。”
“啊……”
吕布接着道:“这几日我忙着修筑长子城,安顿流民,反而是疏忽了对将士们的感受,厚此薄比之下,兄弟们有些不满也是很正常的。”
皇甫郦歉意道:“都是末将御下不力。”
“好了,这事不是你的错。传令四卫部,士卒每月加一百铢,偏将三百铢,贴个名目,就说是维民之责。然后再叫每部领五十名工匠,哦,那些百姓中也有能力的分配一下,修建营帐,尽量完善军中的设施。”
皇甫郦闻言赞道:“妙极,将军,此计甚妙。这点钱虽然加的不多,但是拿着的感觉舒服,没拿着的也不会感到不满。只是怕麴义将军认为我等在排斥他,如此可就大大不好了。”
吕布摇手道:“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会亲自去安排。”
“明白了,将军。”
“今日又有事做了,你我分头行动,马上就要开春了,到时候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搞不好还有一些我们不愿意的事情会发生。”
皇甫郦听得云里雾里的,却也不好意思多问,只是急着回去通知其他人。
而吕布则是去了先登军的训练地方。
麴义此时已经展现出他成为一员大将的潜质,虽然直属与吕布,但是排军布阵,安营扎寨却是依自己的,好在吕布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否则换个人还真是不好说了。
一千人马被他训练的有摸有样,当得jīng锐之称。吕布见那些普通将士对于各种跳,刺,扫,点等基本动作,已经很是熟悉,比起严纲等人的部队好得不是一点两点。
“张子齐,王柯,赵肃,李季,你四人继续cào练,一刻也不许偷懒,违者就滚出我先登军。”
那四人是麴义的老乡,也是他的副将。
“将军,今天你怎么来了?”麴义正自cào练中,得将士通报说是吕布来了,便将任务交给张子齐四人,见过吕布方才问道。
吕布看着千余先登郎儿,忍不住夸奖道:“麴义,你是从什么地方学会整治军马的,练得真是不错。”
麴义微微得意道:“当初跟随在皇甫老将军身边,他老人家多有教诲,听着听着便也学得几处,倒是让将军你见笑了。”
说过几句闲话,吕布切入正题,把刚才与皇甫郦说过的话重复给麴义一遍。
麴义听完后,直接道:“换做是我,恐怕早就闹起来了。”
“你可不能怪皇甫郦。”
“怎么可能,我麴义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也是知道好坏的。皇甫将军这么做,却是可以提早解决问题。现在将军的势力还是极为弱小,要是我们自己内部再出什么问题,恐怕别说是前往平原征讨反贼,只需他人几句,我们就要散了。”
“难得将军如此明事理”,吕布拍了拍麴义的肩膀道:“能有你这样一个人帮助我吕布,是我吕布的福气。麴义将军,这些你可以放心,作为这只军队的主将,吕布很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今天来也只是告诉你一声,至于其他事你全权处理,我决不会干涉你的。”
“能得将军这样的信任,麴义万死不敢辜负将军期望。”
吕布急忙扶起躬身的麴义,也是笑道:“何许如此,你我皆是大汉之将,理当不分你我,真诚相见,将军,你说是不是?”
麴义笑道:“将军仁厚。”
汉末温侯 第一二七章:张贼起兵乱幽州
四月,吕布平均分配从张扬那里拿来的种子,当然是免费的送给十余个村落。
为了提高百姓的种植热情,也是为了重新让长子城的经济活络起来,吕布发出告示:每个村落,凡是一季得粮最高者,奖励铢钱五百,肥猪一头;凡是得粮总量最多的村落则是额外奖励铢钱五千,猪十头,羊三十只。而全年得粮最多的村落更是能得到钱一万,猪二十头,羊五十只以及耕牛一头。除此之外,吕布还破例从每七铢一斗粮改为十铢一斗,这让长子城百姓的种植热情空前高涨。
而吕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刺激现有的经济。
整个长子城居然只有七家商铺在营业,这实在是太惨淡了,看来只有先从粮食入手了。
虽然吕布并不打算在并州发展,但这也并不表示他可以容忍长子城一直处在贫困的情况下,更不会允许自己因为粮草钱财而受制于人。
因而吕布叫来军中工匠,拿出自己准备了一个晚上才大致画出来的图纸,对众工匠道:“这是水车,可以guàn溉农田,但因为我不太擅长这方面的东西,故而只能画个大概。”
众人接手观看,虽是草图,单也足以让他们吃惊不已。
吕布又在稍后回答了他们几个问题后,说道:“这些东西全部交给你们,时间倒也不急,只要能造出来就好。”
众人领命,拿着图纸囔囔出去。
吕布对身边的侯成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不可让他们将水车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侯成领命。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吕布积极发展自己的实力,虽然在经济上无法在短时间内发展起来,但是粮草作为行军打战的第一要素,将朝廷赏赐给自己的宝物全部变卖然后前往徐州等地购买粮草以作军备。
只是没想到,吕布还未对平原发兵,幽州却是发生大乱。
本因黄巾起义,冀州尤为惨重,幽州也是在水火之中。
朝廷派遣司空张温,副将公孙瓒等前往幽州协助幽州刺史刘虞一同平乱。其后刘虞便指派幽州大将张纯一同与公孙瓒等人出战,不料张温倚重公孙瓒,又因张纯傲慢不为所喜,便多次不取张纯之意,反而多用公孙瓒,此为张纯所忌恨。
之后平定钜鹿,广平等地,胜利班师,张温言表公孙瓒之功,轻慢张纯,终是惹出祸害。
公元187年五月,张纯伙同同乡渔阳巨甲张举及乌桓丘力居等人叛乱。张纯领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穆顺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掠夺幽州、冀州。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而张举更是胆大妄为,居然自称为天子,天下震惊。
当汉灵帝刘宏接到战报,当场震怒,下令并,冀,幽三州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剿灭张纯,张举。
虽然此时大汉有外族袭扰,有黄巾起义,但是敢成为天子的只怕张举还是第一人,这大大的刺激了刘宏。
至于平原的张燕闻听,更是举兵响应,只可惜自身实力限于粮草等问题,要不然又是一阵惨痛打击。
并州雁门郡正受外族袭扰,刺史丁原虽接到天子诏书,但是在是分不出太多人马。高顺等辈更是离不开并州,因而只得令上党太守张扬代为出征,副将穆顺等人领军协助,大军约定在六月中旬与壶关集合。
穆顺因为家中颇有实力,为丁原所重,大将高顺等人不得离开,故而为此行军大将,路径长子城,知道那吕布在此借城驻守,心中自然是看不起这等行径,此时手中握军五千,气势甚大,故而来此欲要耀武扬威。
吕布虽然不喜穆顺此人,但是知他到底是丁原的爱将,故而也不愿在场面上让他太多难堪,便叫了皇甫郦代为招待,自己则是寻了个借口早早离去。
待得天明,吕布正在洗涮,却听得外面侯成的大嗓门一直叫唤着。
“什么事,你慢点说。”
“将军,今日皇甫郦一早就亲自来府前,说是出了大事。昨夜,穆顺军中有十余人闯入皇甫郦管辖内的一个村落,了两个女子,还杀了女子的家人。天明的时候那两女子也羞愤自杀,一共七条人命啊,”
吕布闻言大怒:“什么,皇甫郦是干什么吃的,自己的管辖内居然出了这样的事,然后呢,把凶手抓了没?”
“大哥,那些人是穆顺的人,皇甫郦怕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先按下不表,只是一早来府,希望大哥你出个主意。”
吕布这时,已经是在穿戴衣饰,听到此处,抓起桌上的茶壶,猛得摔向地上,怒道:“这还要请示我的意见,他皇甫郦难道一点男子气概都没了吗?侯成,你速速前去通知麴义,叫他带上两百人跟我去穆顺营中要人。”
“是,将军。哦,对了,将军,皇甫郦还在大厅外,要不要带什么口信去?”
吕布道:“你不用管他,等会我会去找他的,速度通知麴义在城西集合。”
“是。”
等侯成走了之后,吕布正自怒火,心中暗道: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百姓,如果连我都不能保护这些百姓,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履行当初给予他们的承诺。
来到大厅,那皇甫郦正在等候,神情也有几分疲惫,此时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到吕布急忙上前道:“末将见过将军。”
“哼”,吕布冷哼一声,冷声问道:“皇甫郦,你太令我失望了。”
“末将知罪。”
“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昨夜那帮畜生行凶的时候,就有村民前来通报,末将也是火速前往,只是终究迟了一步,那两个女子的清白之躯……随后,末将就扣留了那几人,因为身份特殊,末将只是把他们先关押在军营中,听候将军的发落。”
“你是说人都抓住了?”
“是的,将军,为此我帐下也有数名兄弟受伤,末将……”
原来是吕布一时恼怒,却是错怪了皇甫郦。
吕布扶起皇甫郦,愧道:“是我错怪了皇甫将军,还请见谅。”
“不,将军,的确是末将管辖不力,才导致村民遭难,这七条人命,我得负责啊。”
吕布也不多说,令其一起前往他的军营,要亲自审判这批害群之马。
而侯成则是前往穆顺等人居住的临时场所,通知一下。
两人只是带了几名亲随便直奔西门。
汉末温侯 第一二八章:害群之马无需留
只是一会的工夫,西门就聚集了五百人,那是麴义的两百“先登军”,以及吕布的亲卫军三百人。
本来吕布怒火之下,是以为皇甫郦一大早前来,是因为不敢惹麻烦而放走那十数人,原来却是统统抓押在军营,这才知道是错怪了他。
麴义御马上前道:“将军,先登两百兄弟都准备完毕,请将军指示。”
吕布道:“麴义,你带上你的人跟我一起去西营。”
麴义却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身为军人,服从主将却是第一选择。
吕布等人急忙忙的赶到西营,那里已经跪着一片百姓,估计得有五,六百人。
看来这件事已经流传到数个村落了。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这些村落之间的人渐渐熟悉起来。朴实的他们因为在战争,饥荒中失去了亲人,却又在这几个月的时候内找回了更多的亲人。当他们听到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后,命比纸贱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那个年轻人,相信那一句话。
“只要我吕布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你们再遭受苦难……”
这是他们的恩人说的,尽管当时没有多少会相信这句话,但是当出现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才发现那少年将军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占据着足够强大的分量。
于是,六个村的百姓,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年yòu无知的小儿都来到这军营前,长跪不起。吕布看着一双双充满敬意,希望的眼睛,这一刻,他觉得肩膀上担子又重了。
见了此景,吕布也不说上几句,只是领着人进了西营。
片刻之后,一行人又匆匆回去了。
失望,愤怒……
这是百姓们看见吕布离去后蓦然体会到的感情。
老人们老泪纵横,是那么的苦涩,也许是他们已经经历过太多像这样的事了;壮年们紧紧握住身边妻子的手,好怕这样的事有一天也会lún到自己;孩子们被这压抑的气氛吓哭了……
反正这是一场哭声与眼泪的集会。
“天下的官都是一般的黑……”有人如是说。
正当众人失去希望的时候,靠近营门的几个百姓突然高声欢呼。
渐渐的更多人像是受到他们的感染也高声欢呼。
有不明白的却是挤不进去,只能在外围急急的望着。
不过只是一会儿,他们也开始欢呼,因为那挂在寨门前的十余个脑袋。
“小梅儿,这下你可以走的安心了……那帮畜生都死了……”同村的老人泣泪言道。
吕布此次不但让百姓见识了什么叫雷厉风行,也让这些从洛阳就跟随自己的老兵们又重新回忆起那杀神的存在。
一句话没说,一句话不问,这十余人就被砍下脑袋,丝毫没有半点犹豫。
皇甫郦看着前面飞驰的吕布,心中不知道是应该敬佩他爱民如子,还是应该说他有勇无谋。
只有一点,皇甫郦现在很清楚——心里真他妈的痛快!
此时吕布却是不得不想的更多。自己刚到人家的地头上两个月,就敢坎掉人家十余颗脑袋。
且不用管穆顺是怎么想的,但丁原呢?
可是吕布却没有一点后悔。解气,痛快。这也是吕布的心情。
若是处处束缚自己的内心,那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在砍掉那十余人的脑袋的时候,吕布觉得这才是自己。
安能折腰事权贵。
很快吕布便又回到长子城城。
“麴义,为防意外,你带上你的人,与皇甫郦一起,一同监视穆顺部的动向,我一个人去见穆顺。”
麴义道:“将军,不如把他们都抓起来,恩威并重之下,谅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吕布否定道:“这里到底是并州,我们的根基太薄落了,还不宜硬拼,能和平解决最好和平解决。”
“将军,就怕你放他们回去,到时候他们会反咬一口,还不是一样的结局。”
“放心吧,我自有主意,快去吧。”
麴义与皇甫郦对视一眼后,也是无法,只得领命下去。
而吕布则是暗叹一声,带着两名亲卫前去面见穆顺。
穆顺从侯成那里本已经听得消息,本想立马前去,但是随军谋士陆葇却劝道:“这事不管如何解决,总是我们的人犯了军纪,不如我们暂时在这里等着,等吕布处理以后,我们大家也好说话。”
这陆葇可是大大有名的智者,丁原虽然派遣穆顺为将,但也留得一手,令陆葇为随军谋士,万事需要先问过方可行事。
穆顺是个没有主见的将军,对陆葇又是极为的敬重,既然陆葇都这么说了,穆顺也是安下心来,等候吕布的到来。
果不其然,很快吕布就来到穆顺等人暂时休息的府邸。
穆顺上前道:“将军,这是何意?”
吕布却不答话,只顾自己说道:“刚才军中回报,说是将军军中有人败坏军纪,我长子城百姓,导致七人身亡,为正军纪,为明天理,我已经将所犯之人共计一十七人全部斩杀,等会就请将军回去吧。”
“什么?”
“我把他们都杀了。”吕布重复一遍道。
穆顺一时间不敢相信,这吕布居然敢在并州的地面上不问过我就杀人,难道他不知道在并州得罪丁原的下场吗?
“吕布,你,你……”
一边的陆葇急忙劝住穆顺,示意先听吕布的解释。
吕布也不含糊,把前因后果讲个明白。
穆顺虽然震怒,但此时知道是自己手下人的错,还害死七条人命,实在是理亏在前,但到底是丢了面子,只得道:“这些都是我军下的士卒,将军至少先通知我一下吧,这样叫我怎么给其他人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谁又要对那七条人命交代?!”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其实也处理的不错,现在我们的重要事情是赶往壶关,援助幽州,抗击乱军。”陆葇说道。
既然已经有个台阶下,穆顺也不愿意再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下去,只是不做声坐下。
吕布也是如此想法,只是穆顺到底是丁原手下的心腹,若是与其交恶,只怕日后对自己会大大的不利,故而准备离去。
谋士陆葇随着吕布一起走着,笑着道:“军中难免有害群之马,害了百姓性命确实是我等之责,只是将军这样处置也未免有些不妥,不如修书一封,与陆葇一同署名送往丁刺史处,道明一切,免得生出是非。”
吕布听着陆葇说话有理,倒不似对穆顺那般,和颜道:“这次的事情本来应该与你等一同商量后再做决策,但是当时吕布看见那跪倒在地的数百百姓,群情激愤之下,便想不得许多了。若有得罪之处,到也请先生见谅了。”
“好说好说,将军,正如某刚才所言,如今大事是前往幽州平定张举张纯之乱,不可与自家兄弟起了内讧,到时到了战场,还怕生出不便。”
吕布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明日一早我两路人马就一齐开拔。”
“全听将军。”陆葇道。
随后穆顺与陆葇等人带着来时的十数人向驻扎在距离长子城的军营而去。
“将军,就这么放他们走,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侯成问道。
吕布正色道:“就算扣下他们,打败那城外的五千人马,然后呢?只怕到时候丁原给我按上一个乱贼的帽子,我们这些人也走不出并州了。所以还不如直接放他们走,就算他们要打过来,那时候便不是我吕布的错了。”
很幸运的是知道第二日也没有什么坏消息,相反穆顺主动带着一干将领前来与吕布汇合,想是得了陆葇的教训。
不过这也正是吕布最想看到的。
汉末温侯 第一二九章:一箭之威降雍奴
六月中旬,吕布,穆顺二人到达壶关,与张扬的五千汇合,得军一万三千人。七月入冀州,与冀州刺史所派大将张颌,谋士辛评进bī张纯故地中山国。
此时领近的常山郡太守鲍恢也正自领军攻打,毕竟这可是天子特意下令之事。
这张纯虽然任为中山国的太守,但是久经沙场的他自然知道这中山国地处冀幽交接处,虽是战局要地,但前后难为为汉军所攻,故而只留得副将在此驻守,自己则是待了数万人马猛攻右北平郡,辽西郡,辽东郡。
故而起事不过一个月,这中山国反而是丢了大半,只剩下几处。
待吕布等军挥师而来,不过几日就一并取了,然后合军一处前往蓟县面见幽州刺史刘虞。
刘虞,这位汉末最为出名的政治家,为百姓所爱。
吕布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位幽州刺史,果然如传闻中所说家居朴素,但面貌甚有威严。
张扬,吕布,张颌,辛评等人见过刘虞后,分而行坐。
司马张温此时也尚在幽州,想来遇到战事却也不得离去。
吕布此时不见好友公孙瓒,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却也不好明问,便先坐下。
刘虞道:“诸将能来相助,刘虞很是感激。”
张扬笑道:“同为汉朝官员,当守望相助,刺史大人见外了。”
刘虞微微笑道:“甚好,甚好。”
刘虞手下谋士魏攸为众人说明情况道:“诸位将军,此时渔阳,右北平,辽西郡已经尽入张举张纯等人之手。日前,大人手下大将,阎柔,公孙瓒各领了万余人攻击渔阳,但所获甚微.”
张扬道:“那张举,张纯可是出众之辈,怎么三州之力都不能攻下渔阳?”
“那张举经营渔阳多年,是当地的望族,一时难下。”刘虞解释道。
冀州大将张颌起身道:“如今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刘虞道:“阎柔攻渔阳,虽不得大胜,但也是抵住叛军攻势,而吕布与张纯交战也是僵持不下。”
张颌道:“如此便该早日出兵援助才是。”
刘虞笑道:“等诸位将军在此休息几日后,再做打算也是不迟。”
众人才是欢笑,一解连日来的压抑。
其后,诸将在蓟县休整了几日,方才决定先行协助阎柔,攻取渔阳郡的“天子”张举。
吕布三千军,穆顺五千,张扬五千,张颌七千,鲍恢三千以及刘虞副将鲜于辅的两千人,攻击两万五千人。
大军行前,诸军主将则是围在上党太守张扬身边,因为此次联军是以其为主将。
因为大将阎柔正从潞县攻击渔阳,为达到掩护作用,联军决定进攻雍奴城,造成两面夹攻之势。
之前冀州大乱,因为刘虞的关系,由于幽州远离黄巾乱地,故而有近百万百姓流入幽州定居。
因而张举,张纯之流用粮食等物便招募了十数万人马为他们效命。而单是在渔阳就差不多八万之众,这差不多是黄巾起义发生前整个幽州的兵力了。
一路上拔掉两三个据点后,两万五千人行至雍奴城十里外,为防叛军偷袭,多设勾栏暗点。
到了第二日,诸将提议暂不攻城,而是在大军挑选万人jīng锐列于雍奴城前。百面大鼓隆隆作响,数千jīng骑游与四周,数千jīng卒则是齐齐站立,尽是雄姿伟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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