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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那少帝刘辩自yòu生长在宫中,平日见得不过是些阉人宫女,尽是些yīn柔景象,何曾见过如此雄壮压抑的场景,心中害怕,一时忘了该说些什么。倒是身边年yòu的陈留王刘协,却早以在董太皇太后的调教下,学习了帝王之道,见兄长不语,便代其对董卓道:“董刺史,记得那黄巾贼叛上作乱之时,你损兵折将,可知罪?”这话先是问的董卓之罪,意在立威。
董卓连忙拜服,口称有罪。
刘协再道:“今十常侍作乱,你能率军前来护驾,倒是大功一件,望你能再接再厉。”此话却是说的董卓之功,意在示恩。
果然,董卓大声道:“臣董卓对陛下忠心耿耿,定会保社稷安稳。”
刘协道:“如此甚好。你军中人马不少,不可入城引起百姓恐慌,可于城外扎营,随后再行入宫议事。”
“诺。”
董卓与起部众再拜,然后寻地安营扎寨。
刘协见董卓退去,转身对刘辩道:“陛下,我等先回宫吧。”
惊魂稍定,刘辩急忙应道:“好,好,就速速回宫。”
经过这么个小chā曲后,刘辩,刘协终于回到皇城,与何大后相拥大哭。然后由太傅袁隗,尚书郑泰主持大将军何进的葬礼,其中行事不表。
再说那董卓随后入京朝拜,其后大队人马开来,因其军力强大,居然公然把军队开入洛阳,一路上那些西凉兵何曾见过像洛阳这样的繁荣。一个人开始抢,另一个人也就开始夺,渐渐的西凉兵便越加放肆,可以说是目无法纪,胆大妄为。不久,董卓仗着手下兵强马壮,慢慢的开始露出他的真面目,越发的蛮横起来,即便是少帝也是不放在眼中。这日夜里,董卓秘密招来自己的心腹,在座的有智囊李儒,谋士李肃,女婿牛辅,随有一文士,另有大将张济,李催,郭汜数人尽皆在场。
董卓道:“今入得朝堂,可惜我等久在西凉,朝中既无根基,又无权威。日前,我与诸位商量欲废少帝而改立陈留王,扬我威信,尔等现下如何看待此事啊?”
作为西凉军的智囊,李儒自然是第一个回答:“主公欲借废帝以扬威,确是妙计。既能长我威严,又能控得新帝,今后朝野上下还有谁敢不从?!”
董卓哈哈大笑道:“你之所言,甚合我意啊。”
“父亲……”
“哦,牛辅我儿,也有意见吗?!”
牛辅憨笑道:“孩儿自父亲那日提出废帝之事,与帐下众人商讨,有一人姓贾名诩字文和,甚有才智,也论出此策益害。”
董卓道:“不想我儿帐下也有能人,那贾诩现在何处啊?”
牛辅一指那文士道:“此人便是贾先生!”
贾诩起身道:“拜见主公。”
董卓道:“可是那“段颎外甥”啊?!”
如李催,郭汜已是大笑起来。
原来,贾诩初时察孝廉为郎,因有病辞官,西还至汧,路上遇见氐人,与其同行的数十人皆为氐人所抓。贾诩为脱身,便骗他们说:“我是段公的外孙,我家必定会用钱财来赎回我。”当时太尉段颎,因为久为边将,威震西土,所以贾诩便假称是段颎外甥吓唬氐人,氐人果然不敢害他,还送他回去,而其余的人却都遇害了。此事传遍西凉,因为西凉人尚武,多以为耻,故众人闻董卓言皆大笑。
贾诩被众人讥笑,面不改色,只是再向董卓一拜,便退回席位。
李儒突然道:“我曾想,若那时我是贾先生,遇上氐人,是否能够逃得性命?不料我思前想后,似乎只有一死了。贾先生急智,令李儒叹服。”
贾诩道:“区区小计,只为保命,让军师见笑了。”
李儒赞道:“荣辱不惊,贾先生凶怀大才也。”
得李儒一句赞赏,众人细细的想到,这贾诩不像自己是武将,只是一文人,手无缚jī之力,能逃出生天,真当不容易。
便是那董卓也向贾诩问道:“刚才牛辅我儿,言文和论废帝之益害,不知这害为何出?”
贾诩答道:“主公,恕贾诩直言。本朝自章,和二帝起,手握大权者,例如窦宪,邓骘,陈蕃,乃至新死的何进,无不是横死。如今主公欲废少帝而改立陈留王,虽然可以权倾朝野,却也是让主公成为众矢之的,望主公三思。”
李儒接口道:“贾先生所言,与某意同。”
一番言语,让董卓对贾诩是刮目相看,起身走向贾诩,亲切的抓住他的手道:“文和大才,确为我着想。不过我董卓才不是那屠夫子可比,尽可放心。刚董某多有得罪,还望文和见谅。”
贾诩道:“主公,这是折杀小人了。”
李儒道:“恭喜主公添一智囊。”
董卓笑道:“我儿,抢了你的人,可莫要见怪哦。”
牛辅道:“此是贾先生的福气,也是孩儿的福气。”
看到这里,众人已是明白过来,这贾诩怕是要高升了,也是连忙恭喜几句。
就这样,董卓等人商定明日朝堂言废立之事。
不想,第二日于朝堂之上,董卓言这废立之事,引得朝臣众怒,更有袁绍争锋相对,受诏而来的另一人——并州刺史丁原兵戎相见。只因董卓不但交好何进,更与宫中的张让等人也有联系。何进因为惧怕,听从了袁绍的意见招外兵而来。而张让等人在汉灵帝病危时候就已经想到只需天子变更,他们就由性命之忧,故而早早向董卓吐露天子病危的消息,希望他能带兵前来。这便是为何董卓能够早于丁原先到一步。
丁原为人刚烈正直,岂能受董卓胁迫,自然是针锋相对,最后带人愤而离去。在座诸人皆有愤慨之色,尤以袁绍为最,只是细看之下,还有几分异色。原来袁绍本是打得好主意,提出外兵进京之策,就是为了造成威慑,然后用计出去何进,到时候大权旁落,寻得少帝,袁绍再是等高一呼,大事可成矣。只是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的是那董卓早早准备,来到洛阳的时间为预算中多了十几日,不等袁绍收拾残局,反倒是让董卓捡了个大便宜,不但洛阳军中群龙无首被董卓收编,就算是少帝也是被其控制在手,此局,败得无可奈何。
丁原第一个反对董卓的废帝之议,拂袖而去。董卓眼见朝堂百官多有异议,也是怒而离去。此次朝会,不欢而散。
不想到了朝会第二日,董卓还在睡梦中,去不料有军情报并州刺史丁原率军在洛阳城东搦战。





汉末温侯 第三章:赤兔为礼说张辽,人头晋进窥董卓
第三章:赤兔为礼说张辽,人头晋进窥董卓
洛阳城东门,因董卓擅谈废帝之事,惹得并州刺史丁原大怒,挥军来伐。
董卓不原落了威风,率了一军出洛阳,与丁原约战与这东门。
丁原驾马上前几部,大声道:“老贼,你bī迫陛下,残害忠良,纵容部下涂炭百姓。你这无君无夫,不忠不义之人必不得好死。”
董卓恼羞成怒,道:“左右,谁与我擒下这老匹夫?”
部将王方请令出战。
“文远,诛杀此将,长我军威。”
张辽闻言,拍马上前。
王方道:“敌将通名。”
张辽大笑道:“无名小卒,有何能耐知你家爷爷名号。”
王方大怒,挥刀砍向张辽。
两马相交之时,二人兵器互拼,张辽力大,一扫,震得王虎口破裂,身形不稳。
张辽一击之后,在二人岔开时,利用邴天枪的长度优势,接着再是转身一扫,将王方扫落马下,然后拍马上前不待其人逃跑将这王方刺了个透心凉。
有将李庆,见王方被杀,向董卓讨了一令,便要上前取张辽性命。
张辽见又有一将以长枪刺来,居然不用兵器格挡,只待看准时机,一把抓住枪身,再一发力,便把李庆举于空中,既而一刺,把那李庆如同腊肠一般刺于戟上。
一时间,两军寂静无语,只剩下李庆临死的惨叫。
那丁原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原本以为张辽不过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想不到居然厉害至此,总算是恢复过来,见因张辽之功全军士气正盛,看准这大好时机,下令冲击敌阵。
董卓见张辽三招杀二将,唬得军心全失,只得暂退城内,以高墙强弓拒之。
丁原兵少,也只能鸣金收兵。
回到府邸后,董卓是大发雷霆:“枉你们称是西凉好汉,竟无一人是那将对手,尔等可知那将来历?”
有谋士李肃道:“主公,此将名为张辽,字文远,本聂壹之后,为避灾祸改姓张,有万夫不挡之勇。因鲜卑侵犯雁门郡,此子勇猛杀敌得丁原赏识,不但委以重任,待其亲厚,更是将其收为义子,常伴左右。”
董卓闻言,却是一叹:“哎,此等猛将竟不能为我所用,如今被丁原匹夫所得,奈之如何?”
李肃上前笑道:“肃有一计献上,可得张文远。”
董卓大喜道:“速速道来。”
李肃道:“肃与张辽俱是并州人氏,乃是同乡,今可以我三寸之舌,说动那张辽来投,只是尚需主公一物。”
“哦,是何物?”
“神驹“赤兔”。”
董卓想了一会,实在难割“赤兔”,问道:“非此物不可吗?”
李肃答道:“主公,“赤兔”虽珍贵,但对主公来说,不过是宠物,但对张辽这等厮杀战场之武将来说,无异于性命一般。今,主公可先用珠宝动其心,高官厚禄随后,再有此马,某定能说得张辽来降。”
董卓闻言,还是难以抉择,只得目示李儒,希望他能帮他下个决心。
李儒知道董卓素来就喜宝物,不忍割之,然现张辽若能得之,必能成为董卓一大助力,因而笑道:“失一马而得一虎,主公还想不明白吗?”
董卓细想之,终于下定决心,让李肃带着财宝,“赤兔”去那张辽军中招降。
时夜,李肃来到张辽军寨前,言己是张辽故友,特来拜访。
张辽得听李肃之名,他乡遇故知,心中欢喜,便亲自出帐迎接李肃,后与其在大帐饮酒畅谈。
酒过三巡,李肃又为张辽满上一杯,似不经意道:“两多年不见,不知贤弟得意否?”
张辽笑道:“现为并州刺史丁公帐下偏将,得公信任,倒也快活。”
“一偏将尔?”,李肃假意大惊道:“弟之才能胜兄百倍,兄尚能官拜虎贲中郎将,弟怎会……”
张辽道:“此事不说也罢。”
李肃笑道:“不知贤弟可闻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侍。我观贤弟跟随这丁原,怕是无出头之日了,何不早作打算,另谋出路,一展贤弟雄才伟略。”
张辽心中有数,故意问道:“兄观当今天下,谁可为英雄?”
李肃笑而不语,只是用手指沾上酒水,在案上写下一个“董”字。
张辽大惊道:“兄这是何意?莫是让文远投向那董卓老贼吧?”
李肃安抚张辽道:“似贤弟这般英雄,见此“董”字,尚且变色,你说董卓可为英雄乎?”
张辽默然不语。
李肃再接再厉,继续道:“世人皆道董卓蛮横无礼,把持朝政,此皆谬言。今天子荏弱,陈留王jīng明,董公欲立陈留王为帝,实是为了国家社稷。你试思之,若天子弱,则群臣可欺,天子强,则群臣难奉,这个道理,谁能不知,却又见过谁人敢说?唯有董公,为了社稷,不惜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背负妄臣贼子之骂名,讲他人不敢讲之言,行他人不敢行之事,董公心之光明,行之磊落,可为英雄乎?”
大力一拍自己的大腿,张辽起身抓住李肃的手,道:“今闻兄言,令文远茅塞顿开,弟也想投向董公,可张辽身无寸功,如何入得董公门,还望兄教我。”
李肃笑道:“贤弟之才,董公钦佩不已,今就是命我以神驹“赤兔”相赐,以表董公之心啊。”
张辽道:“可是那“八骏”中的“赤兔”马?”
“正是。”
张辽感叹道:“董公待我不薄,只是丁刺史待我也是甚厚啊。”
李肃笑道:“文远,莫不是了忘了高顺之事?”
“够了”,想起当日高顺被bī走之事,张辽稍顿道:“弟已明白,现请兄先行回报董公,就说明日张辽必有大礼奉上。”
李肃道:“那李肃就先行一步了。”
待李肃告辞后,张辽静坐片刻,又满饮一杯后,往丁原大帐走去。
丁原正在帅帐中苦思冥想,如今本方人马不过一万,董卓老贼自从得了何进的人马后已经有三万之众,又有洛阳城高墙厚,恐怕不是自己所能击破,只是渡口又被西凉军截断,部下张扬,王匡的人马难以在短时间内到来,是继续与贼在此对峙,还是杀向渡口与张扬等人汇合,都是极有风险。见张辽前来,丁原总算有些好心情,亲密道:“文远我儿,过来与为父商议商议。”
不料张辽却是跪地哭泣。
丁原大惊,此子虽然年轻,但是已有大将之风,等闲事情岂能让他如此,心中不解,慌忙上前劝慰:“我儿为何如此啊?”
张辽哭道:“义父,刚才孩儿军中来了一人,却是那董卓的说客。”
丁原闻言大惊,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却终是笑道:“我儿待我真诚啊。”
张辽疑惑道:“义父就不怕张辽此来是来取义父性命?”
丁原大笑道:“我儿身为将军,却不佩剑,若是想取丁原性命献与那董贼,用牙齿乎?”
张辽也是笑道:“多谢义父信任。”
丁原招其身边坐下,对其道:“如今我军兵少,不知何为。若是在此与贼对持,只怕为其所困,若是前往王匡,张扬处,又怕在途中被其所扰,如今是进退两难了。”
丁原说完此时形势,本想听听张辽的意见,却不料张辽沉默不语:“我儿这是怎么了?”
张辽猛然跪地道:“义父,张辽有一计可杀董卓。”
“何计?”
“今日既然那李肃前来充当说客,张辽正好顺势前往,伺机取了董贼首级。”
沉默许久,丁原摇头否决道:“我儿此心可嘉,只是太过小看这董卓了。此人虽然表面粗狂,但内里却是谨慎,非亲近之人不可近,若要接近此贼,我儿尚需一物.”
“何物?”
“丁原之头。”
张辽大惊:“义父……”
“死丁原而保大汉基业,又何足惜”,丁原道:“文远,要以天下,要以大汉为重。等会,我自会招魏续,宋宪,成廉等人前来,有了他们的支持,即便表面上是你杀了我,这一万并州将士也不会反叛与你,日后慢慢接近董贼,方有机会。不过,我儿切记,若无十足把握,不可轻动,只求一击毙命。”
“义父,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丁原苦笑道:“痴儿,军中粮草已然不济,只有三日,难道要将士们学那西凉军劫掠百姓吗?”
张辽无言以对。
“出去吧,叫魏续等人来,一切就这般定下了……”
烛火映着丁原的身影越为高大,但在张辽眼中却是模糊了,不知是自己父亲那身影,还是丁原的身影,反正却是那一般的高大。




汉末温侯 第四章:辞离别袁绍出关,发檄文诸侯讨伐
第四章:辞离别袁绍出关,发檄文诸侯讨伐
张辽以丁原人头为晋身之礼,董卓亲自出城迎接,随后派人调配并州军。
董卓爱其武艺,送上赤兔,还要收其为义子,以示恩宠。
张辽却是跪地道:“今杀丁原,只为一万并州儿郎,非是贪视荣华富贵,如今心中依旧有愧,若见赤兔,如见丁原,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董卓心中更喜,笑道:“那可愿为我义子?”
“古有守孝之礼,丁原与我虽然不是真的父子,但礼不可废,当守满三年之期,到时候俯首前来,望主公答应。”
“文远重情重义啊”,董卓不恼,反而更加亲厚,授于骑都尉中郎将之职,只是正如丁原所说,其余并州将领则是分隔起来,而张辽的三千人马也是暂时由副将带领,归于都督胡轸军中。
董卓吞并丁原的兵马后,其气焰更胜,先是废少帝改立陈留王刘协为汉献帝,又残杀敢言之臣,内宫,朝野上下无不狠不得食董卓之肉。
然而朝臣手中无兵,皆不能把董卓如何,便是那太尉袁隗也是无可奈何。
时太尉袁隗特意去董卓住处为袁绍说尽好话,以缓其心。
数日后,袁隗上表欲派袁绍前往渤海,任南皮太守。
那董卓自那日朝堂上与袁绍闹的不愉快之后,对其是心生不满。既然是袁隗亲自请求,倒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正好对袁绍眼不见为净,料他家人全在洛阳,也折腾不出什么花头来,便允了他。
洛阳郊外,于凉亭中,袁隗命下人环顾四周,自己与为袁绍送行。
袁隗两人先饮一杯离别酒。
酒水下肚,袁隗道:“本初此去渤海,千万小心啊。”
袁绍道:“绍心中实有不甘啊。”
那袁隗不由一叹,道:“不想我等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原来,这袁四世三公,可谓位极人臣,可惜同时也看多了朝为臣来夕为囚,因而不免也是心中担忧。
后见少帝年少,何进无智,便挑拨十常侍与何进的关系。
先是献上诏兵之计让何进下定决心除去十常侍,又故意泄露给十常侍,导致何进被杀。
本来以袁隗的威望,再加上袁绍,袁术的兵力,自然可以顺利的把持朝政。
不想那张让居然把刘辩,刘协劫持出城,更没想到让那董卓捡了个现成的,以至于现在董卓势大,即便是袁家实力也已经无法撼动。
若袁家俊杰袁绍,袁术还在洛阳,恐为董卓所害,不得以袁隗只好让袁术率部入宛城,现又令袁绍领南皮。
袁绍道:“父亲,您在朝野之上威望甚高,先我与公路皆在外,恐董卓害你啊。”
袁隗笑道:“我的生死皆在你与公路手上。若你二人发展在外,实力增长,那董卓要想动我袁家,还得掂量掂量呢。”
袁绍道:“父亲高见。”
眼见骨肉分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见,纵然像袁隗这般权臣到了这般年纪也只不过是一个老人罢了,心中不舍,却又不愿多费儿女口舌,只是嘱咐道:“本初此去,可还记得当日经学大师郑玄对你与公路的评说?”
袁绍道:“自然记得。大师说本初与公路之命数极为富贵,他日定有飞黄腾达之日,但公路命中缺水,他日若是遇到土旺之人,切要小心,而本初缺木,不得遇火,但我兄弟二人,木遇水则生,水辅木则茂,要我等相辅方能相成。”
“郑玄之能,鬼神未知,你切莫大意失言”,袁隗继续道:“为父纵观天下,你与公路背景家世皆是无双,日后割据一方不成问题,天下还能与你二人抗衡者唯有三人。”
袁绍拜道:“父亲指教。”
“幽州刘虞,此人仁义爱民,民心归依,贤名远播,又有吕布那等猛将,与乌桓等外族也是千丝万缕,他日立足北地,此人当为你一大劲敌;其后便是荆州刘表,此人有八骏之名,礼贤下士,却又极有胆魄,当日一人一骑入荆州于酒宴之上杀人而立威,得八郡归附,当为豪杰。”说到这里,袁隗却是看了袁绍一眼,稍加停顿。
袁绍不由问道:“父亲,这第三人是谁?”
袁隗叹道:“你这第三人便是公路,而公路的第三人也便是你本初了。”
袁绍闻言大惊。
袁隗老谋深算,早就看出袁绍与袁术之间不似看起来那般亲密,唯恐日后起了风波,故而分隔两边,一南一北,如今却是危难与机会并在,只得说出:“你且记住,无论是你得了这天下,还是公路得了这天下,那都是姓袁,莫要过分,免得让人趁虚而入。”
袁绍一拜倒地,口中道:“本初铭记于心。”
袁隗唯恐董卓身边有高人看破,便道:“天色不早,本初速去。”
袁绍拜别袁隗,率本部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往南皮,一是为了让天下人得知我袁绍前往渤海,省得董卓惦记着他;二也是想用自己的好名声招贤纳才。
等袁绍到了那南皮城后,各地人才多有投奔,武有颜良,淳于琼,朱灵,蒋义渠,眭元进等,文有许攸,郭图,逢纪,耿苞,陈琳等,一时间袁绍帐下人才济济。
至于袁绍的到来,不管是韩馥还是刘虞都是表示欢迎。韩馥就不说了,本就是袁家学子,至于那刘虞得知袁绍当日与董贼在堂上针锋相对,故而身为刘室子弟的他,对其也是颇为看重。
还好刘虞近年来与吕布的关系越见良好,而吕布也是在冀,幽两州多番查寻人才,像是逢纪,审配等人已是为其所用。闻听袁绍前来,吕布暗道:到底还是让我挖掘了不少人才,想来日后不复公孙之难。
袁氏兄弟离开洛阳了,鲍信,淳于琼也走了,这曹cào也是坐不住了。
袁隗纵观天下,终是小看了一人,而此人日后之成就不但远在袁绍袁术二人之上,还令天下英雄侧目。
曹cào于王允寿筵上商得杀董之计,讨来七星宝刀,欲刺杀董卓,后由于张辽的关系,不得不放弃行动,改为献刀。
之后,曹cào匆忙逃离洛阳,前往陈留张邈处,与其一同招兵买马,以便日后起事。
数月后,董卓寻故命李儒鸩杀被扁为弘农王的刘辩,年仅十八岁。
刘辩这一死,天下震惊。
而始作俑者的董卓被封为相国,见帝不礼,上朝不鞠,夜宿,残杀忠良,引得百姓共愤,天下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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