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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不战而屈人之兵倒是极好的想法,故而众人也是一解那七千将士战死而带来的压力气氛,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从第二日起,幽州军开始对清河城多有袭扰不分昼夜,每每分批动作,让清河守军烦不胜烦。
高干见状果断的在第五日秘密从夜间率军逃离清河城,只留下数百人看守做疑兵之用。
等吕布接管清河城之后,粮草辎重,百姓人口一一点查,倒也花费了几日。
接连攻取钜鹿与清河,让幽州军士气大振,将士们在清河城内好好庆祝了一番吕布他们也是不例外,在那把酒言欢。
不想因为连续胜利却是让一些不幸的事情也悄然发生,这也是吕布最不想看的事情。
次日一早,有亲卫急急前来报告说是城中发生大事,清河城内的百姓与幽州军发生了冲突。
吕布急问:“出了什么事情?”
亲卫道:“主公,那些刁民将军中几名兄弟打伤,一大早魏续将军已经赶去处理了,如今还在。”
闻听此事交给了魏续只怕他那火爆脾气却是极为不适合,吕布便急急赶去,好不容易占据清河,若不能收服人心只怕日后麻烦不断。
来到城西,只见那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阵营分明,当中还摆有七具尸体,一女六男。
吕布走近,却见魏续此时正在那里,面色却是有几分尴尬,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幽州军见是吕布来了,便齐齐喝道:“拜见主公。”
“此时还讲究这番干什么”,吕布道:“到底怎么了?”
魏续轻声道:“主公,有几个狼骑的兄弟昨夜在这犯了事,现在被他们围困在里屋。”
数百百姓人人神情气氛,手中拿的东西倒是可笑,不过是一些农家所用,而魏续所带百余人哪个不是刀剑分明,却是不敢动手,这倒是因为吕布军中军法严明不得迫害百姓。
吕布最为痛恨的就是欺压百姓,闻言已经不悦。
这时,那些百姓见是景军模样的人出来,而且先前那个大汉还叫他主公,想来必是幽州军的主帅吕布,故而推出一名老者,拜说道:“这位将军,可是要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吕布敬其年老,不以为然,说道:“老人家既然这么说,你且说来。”
见吕布还是讲理,便大着胆子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军中将士常年在军营生活,战时又是有今日不知有无明日,心中压力极大,故而需要发泄,否则容易形成哗变。正如此次攻打清河,那一日死了七千人,对于将士们来说这是一个打击,看着身边往日熟悉的身影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躺在血泊中,或者被烈火焚烧,惨叫声,哀嚎声,每每到了深夜便是让人惊醒过来,长久之后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所以多数人喜欢赌钱,有些钱财多的便到城中的妓院寻女人快活。
昨夜却是闯出大祸,有几个狼骑将士居然在喝过酒后闯入民居,jiānwū了一个女子,并且打伤了他的丈夫,为此四面邻居纷纷出门围住那些行事欲逃的狼骑军,不想还是被他们杀死杀伤不少人,只得退入房屋。
“可恶,那些人呢?”吕布闻言大怒。
魏续道:“都在那民居里面。”
吕布又问道:“为什么不押他们出来?”
“他们手中有兵器,最主要的他们还是主公狼骑的人,其他兄弟们不好动手啊。。。”魏续也是极为为难。





汉末温侯 第六十一章:狠心诛杀四叛士,留心纾解众军心
第六十一章:狠心诛杀四叛士,留心纾解众军心
狼骑,吕布亲属的jīng锐,虽在名目上有五千人,但是真正算得上jīng锐的却只有两千余人。一支部队是否算得上jīng锐,不但要看战士的个人素质,而且训练,配合,装备等等都是缺一不可,等经过数场血与火的磨练之后,成为真正的百战之兵,最后才是所谓的jīng锐。不过成为jīng锐部队这在古代是非常难得的,因为当时战事频繁,而医疗水平却是极低,上述的几个条件中首先便是要保住性命。而吕布军中虽然有些钱财多余可以锻造铠甲兵器,但是亦不过得兵两千给予装备,而这六人恰恰是在当中。
吕布很是愤怒,想不到自己最为看重的狼骑部队中居然会出现这等败类,不由杀意凛然。尽管吕布可以在战场上无视对手,也不必理会他们身后是否有什么牵挂,但是在战场后却是极为爱护百姓甚至是那些俘虏,原因无他,只是希望能够获得他们的信任,在这乱世创造出一方乐土。
千里白骨的事情却不能发生在吕布的势力范围内,五胡乱华的历史悲剧更加不能再自己面前发生,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保住那些有生力量,便是民心,但是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在残害无辜的百姓,丢尽吕布的脸面。
那六人见是吕布亲来,知道大事不妙,本以为睡了一个平常女子倒也是小事,但不料这里的百姓平时极为团结,眼见如此便纷纷赶制,以至于让他们不得走脱,后来更是惊动了巡防队去通知了魏续。因为他们六人狼骑的特殊身份,便是魏续也是不能将他们如何,又见百姓激愤,只得叫人维持好这里,接着亲自去告知吕布。
吕布沉默之后便是大怒道:“犯下军中铁纪,还要做缩头乌龟,无端的辱没了狼骑的军号,你们也算的我吕布的人吗?”
闻听吕布骂言,当中有两人还算良知未泯,不由心生悔恨,也不愿多做顽抗,便走出房屋,见吕布在前,齐齐跪下,低头不语。
而另四人暗中则是使了眼色,也是出去,等离吕布三步之远的时候,却是突然发难。在他们看来,以吕布以往对待违反军纪的人那是绝对不肯轻饶的,故而反正逃不出一死,还不如挟持吕布,一来可以逃得升天,二来若是可以拿吕布前往邺城请功,这可是天大的好处。本来他们可没有这等胆色,但是今日吕布前来未带方天画戟,未穿雁翎金甲,不过是便衣罢了,而且魏续等人也不敢上前还在后面维持次序,在那与百姓对持,故而只不过吕布一人离得他们最近,而他四人无不是狼骑中的jīng英,每个的身材都是不弱与吕布,想来吕布虽善于马战却不长近身搏斗,以四敌一定能成功。一旦有了这个心思,他们便也不惧吕布往日的威名,不过微微颤抖的双拳还是可以看出他们的紧张。
吕布就在上位,察言观色早有小成,见他们四人紧握双拳,目露凶光,便知道他们的心思,不由也起了杀意,他是绝对不能容许别人的背叛的。
四人蓦然扑向吕布,倒也占得位置,居然是合围之势。
却不料吕布不但武技高强,近身搏斗技巧更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片刻时间就将四人打到在地,只听得数声骨裂声音,那几人便哀嚎不止,一时间居然将百姓的吵杂声也压了下去。
“魏续,将这几人带到军营,本将要当着所有将士门前,杀一儆百。”吕布怒而离去,只留下魏续前去押送,却发现三人断手断脚,另一人却是被吕布击中喉骨,已经身亡,而另外二人见了自家主公的雷霆手段仍旧心有余悸,庆幸自己未曾动手。
吕布行到外圈,见这些百姓哑口无言,自己也是冷声道:“本将军法严明,尔等可选出几人跟随前去,看我幽州军是否有包庇之行。”
那些百姓本来还是义愤填膺的,现在却为吕布所为震撼,又闻得所言,便推选了十余人连带刚才那说话的老者跟着魏续等人前往城外的军营。
一干众将,颜良,文丑,田丰,皇甫郦等人也是个个被通知前往,一路上遇见却是问起原因,只道说是出了事情,却也说不清楚。
众将来到狼骑军营,但见吕布立在点将台,而他前面却是躺着几人,跪着几人,另外居然还有一些百姓样子的人也在军中。
颜良等人拜见过吕布之后,分站两边。
吕布声大,虽然校场空旷,但也是让大部分人听得明白,得闻其中缘由,有人愤怒,有人冷漠,也有人不以为然,种种表情不一而足,心中暗道:连连大胜,却是让将士们生出骄傲之色,而且还产生高于普通百姓的错觉,这是极为危险的信号。
“本将白身之时,便曾见过百姓无依为贼所凌,起兵之初,又在长子城见官军害人,心中每每想到此处,便要问到底我们是为了什么而从军的?为了一口吃的?我想不是,做贼也有吃的,而且还不用受我军法制约;为了建功立业?我且问你们,如何建功立业?”
见吕布提问,前面一名小将大着胆子大声回答道:“杀黄巾,杀蛮夷。”其余人也是一阵附和。
吕布又问:“为何杀黄巾?”
小将道:“因为他们造反,抢劫城镇。”
“那为何杀蛮夷?”
小将回道:“因为他们杀我们大汉子弟,而且无恶不作。”
吕布看起来很是满意,等了片刻却是怒道:“那这几人*女子,辱的是我汉家的姐妹,杀的是我汉家的百姓,那他们是黄巾还是蛮夷?都不是,却正是我堂堂的大汉将士,是我吕布帐下最为倚重的狼骑军,那我吕布问你,他们该杀否?”
众将士哑口无言,本来心中还有几分轻视之意的人也是默然回想,大为羞愧。
吕布又道:“战场上你们杀一个敌人,即便你们死了,但都是吕布的好兄弟,日后送回北平,那大汉军魂四个字却是送于你们的,你们的家人也将由我吕布照顾;但是你们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留给你们的只有我吕布铁一般的军法,死后也入不得北平,你们的家人我也没有义务去照养,而且还要逐出幽州为所犯的罪过做出代价,我吕布让你们知道我们是兵,是保护百姓保护土地的兵,而不是无纪律无人性的匪,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吕布怒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
吕布再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众将士受吕布所激,齐声喝道,却是不停,似乎在发泄心中杂念。
而那几个观看的清河百姓闻听如此悲壮的叫喊声,却是双腿打颤,虽然并不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害事。
接着便是对那五人的处罚,那妄图反抗的四人,已经三伤一死,吕布也是毫不留情将他四人处死,首级挂与营前,而对于另外二人的处罚,颜良等人却是有些微词,还是不愿处死他们。而是让他们待罪立功。
二*声哭道:“主公,我等随你自长子城起就忠心耿耿,数年如一日未曾犯过大错,如今却是悔恨不已,也不求主公能绕过我等性命,但请主公让我二人死在战场上,也不要如此这般的无颜而去,更是对不住主公,对不住家中的父母啊。”
当初子啊长子城就是皇甫郦与田丰二人在那管理招兵买马,形成狼骑的雏形,跟他们当中许多人也是认识。田丰身为军师,自然不好多说,但皇甫郦却是大声道:“主公,就依了他们,莫要他们白白死在这里。”
吕布沉声道:“放过他们,则军法不存,民心不聚,先前所作一切犹如泡影。”随后吕布还是下令斩杀这二人,只是比起前面那四人总是好些,他二人的家人还是能居住在幽州,但子弟却不能从军入官。
早在幽州时候,吕布为了更好的凝聚自己部下的战斗力,第一点自然是完善他们平日的用食水平,第二点就是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在他们脑中形成一个观念,不但是为了吕布战斗也是为了他们自己以及家人战斗;第三地则是在幽州境内开展私塾,武馆,当然都是免费教授,而因为皇甫嵩与卢植一武一文的到来更是打响了招牌,虽然他二人不可能事事亲为,但是吕布告知百姓凡是武技出众者可师从皇甫嵩,学识出众者可师从卢植,不但让幽州本地百姓受益,即便是他州地方的人也是如此。
这些普通百姓的后代要想出人头地可是极难得,从军是一种手段,但是很多只是在小兵时候可能就会战死,而读书习兵可是最为安全也是最为便捷的办法,加上皇甫嵩是汉末名将,卢植是儒家大学,只要受他二人教诲,便是大大的福气,而吕布刚才对那犯事的二人的家人设下如此刑法,也算得上酷刑了。
没有人会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家里人受苦,故而今日过后人人反省。吕布也在反省,诚如先前知道的,军中的生活实在太过压抑无趣,的寻个什么法子去调节一下才行。




汉末温侯 第六十二章:重谈蹴鞠设比赛,划谋用计破滚油
第六十二章:重谈蹴鞠设比赛,划谋用计破滚油
汉代蹴鞠是训练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较为完备的体制。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场地四周设有围墙。比赛分为两队,互有攻守,以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决定胜负。
有球门的蹴鞠比赛又可分为双球门的直接竞赛和单球门的间接比赛。双球门的直接竞赛是汉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蹴鞠的主要方式,且被用于军事练兵。进行直接对抗比赛时,设鞠城即球场,周围有短墙。比赛双方都有像座小房子似的球门;场上队员各十二名,双方进行身体直接接触的对抗,就像打仗一样,踢鞠入对方球门多者胜。
在专门的竞赛场地--鞠城,球门两厢对应,两边队员相对进攻,进球为胜由双球门竞赛演变而来的单球门间接比赛是唐(公元618年~907年)宋(公元960年~1279年)时期蹴鞠的主要方式,主要用于为朝廷宴乐和外交礼仪竞赛表演。进行间接对抗比赛时中间隔着球门,球门中间有两尺多的“风流眼”,双方各在一侧,在球不落地的情况下,能使之穿过风流眼多者胜。
无球门的散踢方式称作白打,历时最久,开展得最为广泛,有一人到十人场户等多种形式。白打则主要是比赛花样和技巧,亦称比赛“解数”,每一套解数都有多种踢球动作,如拐、蹑、搭、蹬、捻等,古人还给一些动作取了名字,如转乾坤、燕归巢、斜chā花、风摆荷、佛顶珠、旱地拾鱼、金佛推磨、双肩背月、拐子流星等。
虽然得了吕布一番话,军中将士多有感悟,但是却还需要一些辅助手法,就如洪水爆发,你光是靠堵那只能是解一时之难,等到渡无可渡之时,反扑的势头只能厉害数倍。早在古时候,洪水泛滥,对于治水古人便是堵不如疏的这个道理,所以借古鉴今,对于军士们也是要疏。
当吕布对诸将提出恢复蹴鞠这个军中娱乐活动后,还是得到极大的响应。只因为这些年来,战事频繁,受召兵马基本是就地而行,别说是蹴鞠这种辅助的训练方式就是算正规的方法也是行不通,很多战士直接是刚放下锄头就要拿上兵器上战场杀敌去了,久而久之,下层将士哪里还记得蹴鞠这玩意,倒是麴义,皇甫郦等人先前跟随过皇甫嵩,或是从他口中,或是从书籍中还是能知道一些。
吕布笑道:“这事倒也急不得,但也决不能忘却,如今军中将士除了偶然玩女人就是赌钱,不但于事无补,而且容易养成匪气,这对我们治军是极为不利的。”
皇甫郦道:“蹴鞠好是好,可我们军中那么多人,如何让所有人都参与其中呢,而且只怕没有一些规矩,若是起了火气也不是什么好事。”
吕布道:“这个问题我倒也想过,到时候我们可以每部人马都设立几支蹴鞠队,由你们直接负责,互相之间对抗,胜者不但可以获得更好的物资,还要奖励钱财等物作为鼓励,至于规矩的话由我等几人共同设定,然后在每一场比赛中都设有两名裁判。”
“裁判?”众人还没有听过这一次,故而都是大为不解。
吕布笑道:“裁判,裁判,顾名思义便是裁定与判断的意思,在球场之上,这两人却是最大,有他们维持比赛次序,所有的人都必须服从他们的判定,这样一来也就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文丑来了兴趣,笑问道:“主公,那我等可以参加不?”
“自然也是可以,只要你安排好军中事务即可。”
文丑闻言大囧,众人则是哈哈大笑。
其实作为吕布来说,除了是为了纾解军中沉默的气氛以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便是这蹴鞠可就是那足球的原型。作为足球的发源地,其后八百年到了宋朝才是最为昌盛的时代,只可惜后来的统治者,尤其是清代为了更好的控制百姓,在文先是四书五经一类,在武则是严令禁止,最后更是不准平民进行蹴鞠这种可以提高人体力量的活动,以至于到了后面居然。。。(居然冲不出亚洲,nnd十四亿人啊,老子是因为胖,要不然早上了,cào蛋的那什么。。。)反正就是临时定下一个主意,现在所谓的蹴鞠比赛不过就是一个雏形,为达到更好尔等效果,次日吕布就张榜贴告无论军中将士还是普通百姓都可以提议,只要是好的建议都有奖励。
一时间,军中气氛好了不少,就连清河百姓也是多有参与,而且这种蹴鞠不但适用于军中,对于百姓来说也是茶余饭后的极好消遣。
除了每日的照常训练以外,将士们在钱与女人之后又多了一个话题,那便是蹴鞠,这令风气大振,百姓与幽州军也是相处良好,再未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十日后,幽州军又是要开始军事行动,这次的目标不是下一个重镇广平,而是决定绕过广平城,直接去邺城会战。
因为有了辛评等人提供的冀州兵力分布图,而且在得到清河与钜鹿等地的实际验证之后,吕布等人已经完全信任,也知晓那广平城虽有兵马五万,但却并不是前往邺城的必经之路,故而决定分兵于文丑,令其领军三万前去伫立防线,不让广平之敌有机会支援邺城。
文丑独领一军,自然高兴,所想的无非就是杀敌立功。
但田丰心中随着大军一路凯旋,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重,也不怕吕布繁杂,便上前提醒道:“主公,不到一月,我军便长驱直入,连破钜鹿,清河等重城,如今若是将广平也是防御得体,面对的则是邺城,难道主公就不觉得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而且为何这几处地方浑然不见冀州的援军出现,这是在太反常了。”
闻听田丰之言,吕布也是有些疑虞,但很快就笑道:“军师啊,多虑了,如今我军兵锋正盛,冀州军连战连败自然是不敢直揽我军锋芒。”
田丰又道:“兵线拉得如此之长,只怕补给不便。”
吕布这回倒是赞同:“邺城是冀州之心,韩馥,以及冀州大小官员基本都在,只要攻取邺城,冀州实力至少损失一半,之后我等就可稳固渐进,如此可好?”
这也算是吕布的退让,田丰闻听也不便再多说,而且能够连连得胜也是好事,便只得作罢。
其后,南皮麴义又得人马四万支援吕布,行径钜鹿,清河之后与吕布合军。麴义一来,军势更盛,也让田丰安下心来。
十日后,吕布亲率大军八万,田丰为军师,逢纪,审配为谋士,颜良,麴义,魏续,为大将,皇甫郦为后军大将领兵一万,兵锋直指邺城。
本以为前往邺城少不得又是数场大战,不想这一路的冀州守军不是闻风投降就是弃城而走,只有极少数的城镇在做了少许抵抗后也是被幽州军降服,之后张榜安民,分兵驻守,等幽州军行至邺城百里处,已经分出数千人在外。
行至距离邺城百里之地,吕布令人探马游与四周,探知敌军军情,是否有暗处埋伏。
众将齐聚一堂,细言改日对阵邺城之事。
田丰身为军师,每每都是率先发言,今日倒是反常的不做声响,而是静坐一旁。
吕布见了也是奇怪,但却不是很在意,对众将道:“邺城乃是冀州第一重镇,韩馥都府所在,想必有重兵把守,攻之不易,诸位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麴义抢了个先:“主公,在清河城一战,冀州军那个火油却是极为棘手,应当想个法子才行。”
那次在清河的攻城战,战死七千幽州兵马,但其中死于弓箭的不过三千人,而那剩下的四千人中也只有千人是当场烧死的,更多的则是因为烧伤之后伤口感染而导致的发炎等严重后果,前前后后又死了数千人,对此吕布也是很无奈,对于这种烧伤,除了用清水清洗伤口外,还真的只能依靠士卒自己的体质。
提到这个闻听,吕布自然也是想到,不过急切之间也是想不到,便向田丰问道:“军师可有良策?”
田丰道:“暂无良策。”
颜良却道:“这些火油染火既着,若是在他们倾倒之前就燃起火来,不但伤不了我军人吗,还可让冀州军反受其害。”
这话说得轻巧,可惜做起来却是极难,不过也总算是提出了一个似乎对头的提议,而真正的战争,也似乎在这邺城才刚刚开始。
而这邺城城内也是蓄势待发,兵马十二万,四门皆有两万人马驻守,另有两万随时待命,将有张颌,耿武等人,又有沮授,荀甚,辛评等人。
韩馥在堂,面对吕布的八万大军,性格柔弱的他非但不见着急之色,反而是谈笑如风“今探马回报说是吕布的幽州军已经达到前边百里之地,相信明日就会与我军交战。”
谋士辛评起身笑道:“主公,大事可成也。”
韩馥也是笑道:“多亏了尔等妙计。”




汉末温侯 第六十三章:吕布城前骂韩馥,沮授三言安主公
第六十三章:吕布城前骂韩馥,沮授三言安主公
次日,吕布,颜良,麴义,魏续,典韦等人引了一千人拍马出战,旗帜千杆飘扬,战鼓百面轰隆,威风凛凛。
颜良为吕布军前先锋,当先出战道:“幽州大将颜良,请韩刺史回话。”
有人在城头应道:“可是本初旧将颜良,为何做了他人爪牙,如此不堪,在阵前如犬般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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