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奉先谦虚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孟德,怎不与本初一起,却得与我冷冷清清?”
“奉先莫不是嫌了我跟孟卓了?”
奉先笑道;“如何这般想?只是本初那像随者甚多,自然也是热闹,像孟德这样爱热闹的人,我只是……”
“奉先,你是跟着本初呢,还是跟着公路呢?”孟德反问道。
袁绍袁本初出身于世家大族汝南袁家。袁家自其高祖袁安官至司空、司徒,袁安的儿子袁京为司空,袁京的儿子袁汤为司空、司徒太尉,袁汤的儿子袁逢亦至司空,袁逢的弟弟袁隗亦至司徒、太傅。四世中居三公之位者多达五人,故号称“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绍为袁逢的庶子,因袁逢的哥哥袁成早逝,袁逢就将袁绍过继给袁成。袁逢另有一子袁术,所以血缘上,袁绍、袁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如由继承关系来看,也可以说是从兄弟。但是庶出的却是兄,正出的却是弟,袁家必有一争!
奉先不由看向孟德,却发现他也正好看来,二人竟然对视了一眼,直觉得心中某些地方也触动一般。
奉先心道:好一个曹孟德!不但早早的看出袁氏兄弟的将来,还为自己作出了最佳的选择。与其过早的表现出对某一方面的支持,还不如暂时独善其身。
“孟德,孟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回去了,相信大伙肯定打了不少猎物了。”奉先没有回答孟德的反问,巧妙的饶过了这个麻烦的问题。
孟卓道:“就是,就是,我等还是速速回去,打了一天的猎,可让我饥肠辘辘了。”
汉末温侯 第二十三章:路遇边兵起冲突
回到约定的营地,果然已有不少人回来,而且还搭好了火架,一整只野猪在架上被烤的“滋滋”作响。
“是曹cào,吕布他们回来了……”
有人上前迎道:“孟德。你们三个去了这么久怎么就打了这么点?”曹cào笑道:“这可要问奉先了,我跟孟卓只是给他牵马的。”
“哈哈……”少年们重新坐下,绕着那火堆坐成一圈。如众星捧月般的就是那袁氏兄弟——袁绍,袁术。另还有鲍信,赵融,淳于琼,许攸等人就不一一道来了。
却说众人围坐一起,把酒言欢。交谈之时,张邈张孟卓想起刚才涉猎妙事,便站起身道:“诸位,诸位,今日我张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箭术了。”有人就问如何。张邈道:“刚才我与奉先兄,孟德兄一起涉猎,只见一只鹿儿于草丛中冉冉食草,好不快活。我们这奉先一箭射去,你们猜怎么样?”
“如何?”
“不但那鹿倒了,连它身后的石头也是被这羽箭直入三分啊。”
众人不由起哄。
那袁绍就道:“不想奉先居然有如此箭术,论起武力,当为我等中的第一人啊。”袁术似乎不想输与袁绍,也紧随其后道:“从前有名将李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今日我们这也有奉先,可称为小‘李广’啊。”
吕布只是笑笑。
“不若以后我们就叫奉先为‘小李广’!”。曹cào起哄道。
得曹cào起头,众人也是年少性起,共推之。众人好一阵欢笑,才算放过了吕布。随后,少年们继续把酒论雅,甚是快活。不多时,酒足饭饱之后,有几人倒是散了。还剩下几人,却是又开始感到无聊。依现在他们的年纪,虽然已经开始接触家族里面的事情,但是只是一些小事,多数还是要那些老成的人掌握。而这些少年们平日最好的排遣就是游玩了。
“听说前几日南门新开了一家赌场,里面不但有寻常地方家伙,而且听说还有不少希奇的玩意,不若去那玩玩?”
这却是那曹cào先说的。此时的曹cào还完全没有表现出后面那样的雄才伟略,反而是这帮少年中最能玩的一个。袁绍等人这等年纪对此类也是甚有兴趣,哄然答应。留下仆人打扫,一帮少年便去了那南门。一行八人为主,除去吕布,另有七人则是袁绍,袁术,张邈,,曹cào,淳于琼,许攸,皇甫郦。
还有各家小仆数人,则是随时伺候。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直奔那南门赌场。像袁绍这样的富家子弟都是养有好马,众人不多时就到了那地方。把马匹交与看场子的人后,众人都朗道今日定要赢点“零花钱”。
正笑着,却不想当前那淳于琼在那入口处,与人撞了个满怀,险些撞倒在地。幸好身后的张邈,刘岱急忙扶住,才不至于丢个面子。要说本来那淳于琼也不是让人装下就能倒的,只是这淳于琼素来爱酒,刚才在野外已经喝了不少,促不及防之下才会如此。本就是洛阳城内有名的少年,被人撞的险些倒地,加上又喝了酒,张口就是一句:“吓了你的狗眼,居然撞了爷爷我。”
淳于琼站稳一看,心中却是一惊。淳于琼本人在这帮少年中已经算得高大,但是对面那人却更是伟岸,居然比他高出一个头来。这还不是让淳于琼最吃惊的,只见那面居然出来六七人,都是一样的装素,身上还着兵器。
“是边兵。”曹cào见了那几人的装扮,小声的对其他人说到。
那几个边兵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交色,居然完全不顾个中厉害,也是开骂。
淳于琼本就不爽,青年气盛,岂能咽下这口气,已经是拔出随身佩带的侍剑,欲砍了那几人。
淳于琼这一拔,不但对面就连本方几人也是各自拿出兵器。突然一支银光闪过,对面一名边兵拿持不住手中兵器,震飞出去。接连三道银光,又有三人的兵器飞走。
那七名边兵不由动容。
众人视之,是少年帮中的一人。
“皇城之内,天子在上,岂容尔等放肆”,那少年说过却是放下手中弓箭道:“今日大家是来寻开心的,也没有什么说不开的事,不若就此掀过,日后也好相见,不知各位如何?”那边也有人轻声劝道:“这里不比西凉,还是小心为上,莫要误了将军的大事。”
这些边兵刚才见那少年居然还有弓箭这样的利器在,再加上这次进洛阳还有要事,也不愿再惹麻烦,各自收了兵器。
那边走出一人,似是带头,也是回道:“今日之事就此过了,告辞。”回头招呼了一下,就待离去。
本来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
不想那淳于琼平日何时受过这些底下人的辱骂,加上醉酒居然看不请现下情势,居然还是脱口而出:“狗一样的人,也敢到洛阳来猖狂。”
“直娘贼,老子砍了你。”那撞了淳于琼的边兵再也不能忍,再次拔出刀来,一刀就砍向淳于琼。淳于琼也是不弱,回刀相抗。这下吕布却是不能再发箭了,一行人已经混战在一起。那边虽然只有七人,但个个都是好手,更有沙场的经验,面对淳于琼一行十数人居然毫不示弱。其实淳于琼这帮少年多是没见过血的贵家子弟,只是仗着人才能维持现在的局面。一行人中能打的也就淳于琼,吕布,皇甫郦三人而已,其余诸如曹cào等只不过多人对一人。好在那些边兵还是手下留情了,多是用刀背攻击,只是就算如此,这般疼痛也不是一般少年能够忍受的。乱战中,一名边兵格开曹cào的攻击,挥刀一扫,给袁绍来了一下,直疼的袁绍闷哼一声。那边兵还待再来,却也被旁边一人挡住,视之,正是刚才射箭的那名少年。
“多谢。”急切间,袁绍也只能说了两字。
吕布却不在意,手中挥刀不断,bī得那边兵一直后退。正当众人打的火乐,却听得有人叫道:“禁卫军来了,禁卫军来了……”那些边兵见短时间也是拿不下这些少年,只得大力一挥,带着其余人离了战圈,一并走了。“诸位兄弟,可有损伤?”袁绍问道。还好,除去几人受了几处小伤,大都只是力竭。有禁卫头领上前喝道:“尔等是什么人,可知当街斗殴是要抓去当劳役的。”袁绍上前道:“袁家袁绍见过这位将军。”来人一听居然是“四世三公”的袁家,气势不由一挫。能在这洛阳当差的自然是有几分眼色的,也不好过分强硬。不过这袁绍反而是从仆人那拿了一份钱币递给那头领,好言道:“这是请将军喝茶,还请收下。”那头领笑着收下,带着手下人就这么走了。吕布冷眼看着,心中暗叹,就连皇城的护卫军都是这般的贪钱,那其他地方还不是有钱的就是天?解决了这个麻烦,众人也没了心情。
袁绍带着淳于琼先走了,袁术与其他几人不一会儿也是分道扬镳。还剩下曹cào,张邈,吕布,皇甫郦四人,寻了一处茶楼,慢慢休息。刚才那番争斗,四人都是没什么大碍。说起来,这里面最累的反而是吕布了。曹cào慢慢抿下一口茶水,道:“往日这洛阳城也是有少许边兵回家探亲的或者是某位边疆大将随行的兵卒,不过这几日却没听得有哪位大将回洛阳啊。”吕布道:“刚才小弟观察了一下,那七人进退有序,以少打多居然不在下风,必然不是一般的将士,估计可能是亲卫之流。”张邈疑惑道:“亲卫很厉害吗?”
吕布笑道:“那些大将多有养有亲卫,这些亲卫不但要忠心不二,武艺刚强,而且更要深得他们主上的信任,方才能入得亲卫。”
曹cào道:“此时有这么一批不知身份的边兵入城,却是为了何事呢?”
吕布与张邈皆是摇头不知。
曹cào想了一会,却也放弃了,再次慢慢品尝起茶来。
汉末温侯 第二十四章:董卓之名初入耳
告别了曹cào二人后,吕布独自一人往回家的路上,牵着马儿,慢慢的走着。
“奉先,一同回去可否?”
吕布视之,居然是袁术:“公路兄既然愿意同行,我正求之不得呢。”
袁术道:“如此甚好。”
说实话,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吕布对袁术的印象并不好,也许是受到了后世的影响吧。但是在与袁术他们的几次相会后,吕布意外的发现此时的袁术不但学术见识一流,而且还以“侠气”闻名,因此吕布也不见多少抵触。
回家的途中,袁术与吕布分骑两马,并驾而行,周围不带一人,显然是袁术有话要对吕布说。
“奉先,我见你弓弩娴熟,怎么身下坐骑却如此普通?”袁术先开头道。
吕布笑道:“如此便可。”
袁术道:“这怎么行,好马陪英雄。奉先,我家中正好从幽洲买来良马数匹,你若不弃,明日就来我袁家自选一匹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示好了。
吕布只是推辞不要。
袁术微怒道:“莫非奉先看不起我袁术?是不是要我兄长来说,你才肯收啊?”
吕布心中一颤,已然知道袁术的公子脾气犯了,不想在与袁绍起了矛盾的时候,再与袁术也起冲突,只得多舌解释道:“公路,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我不肯收,而是我与公路贵在心知,又何必在意这些俗物。”
“如此,倒是袁术的不是了,还请奉先兄不要怪罪。”袁术展颜道。
吕布只是一笑,表示并不在意。
在与袁术告辞后,吕布总算是可以吐一口气了。
这袁家兄弟啊。
袁绍虽然甚是争气,而且年长,但是他的母亲,其实只是一个婢女。对此,身份更加尊贵的袁术岂能落在他人之下。袁家偌大的一份家业,门生故吏更是布满天下,若是当了家主……
不是只有帝皇家才会发生骨肉相残的悲剧。
吕布现在实在已经不得不去想了。
很明显,这袁绍与袁术已经开始招集自己的势力了,而这批经常一起的少年们无疑是最好聚集的,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身份显耀,背后的势力更是不可小视。
“奉先,你是我们这帮人中武艺最为高强的,就算是那淳于琼小子也是多有推崇,不知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袁术问道。
吕布笑道:“日后当然是要投军的。现下边地不稳,我辈中人当学霍彪骑直捣大漠,扬我汉家威名。”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袁术道:“每每读到此处,弟xiōng中不免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去那边地,诛杀乱贼,只可惜却不能如愿。”
吕布道:“我曾听闻公路自小就善于理财,还得过长者称赞,又能广交好友,谓为‘小孟尝’,再看看我等,却是不及兄长了。日后,大汉的兴盛不蛋需要像霍彪骑那样的名将,也离不开像袁兄这样的能臣。”
把袁术与霍去病相提,就算是袁术,也是乐于脸上
袁术开怀道:“奉先啊……奉先,我袁术今日可是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此马唤为踏雪,甚为神俊,还请奉先不要推辞,收下它。”
“如此贵重,我万万不能接受。”
袁术笑道:“这等神驹在我手中不过只是玩物,但在奉先这却是驰骋沙场的利器,你也不希望此马不得沙场奔吧。”
听其如此,加上吕布的确甚爱坐骑,此马神俊,更是了得,因此又说上几句,吕布只得多谢收下。
俩人欢谈之间却是分外轻快,不久就到了武馆。
“师兄,你回来了。”有人来打开府门。
“王越师傅休息了没?”吕布问道。
那人答道:“师傅正在跟师兄你的的朋友在客厅饮茶呢。”
“朋友?是谁?”
“是袁家的二公子袁绍。”
“他怎么会来?”
“我不知道呢。”
“恩,你去忙最近的吧。”
到了大堂,果然是那袁绍。
袁绍一见吕布到了,起身走来,向着吕布就是一拜:“午时多谢奉先拔刀相助,才能少受那皮肉之苦。”
吕布受过一拜,连忙扶起袁绍。
王越懒得招呼,对吕布笑道:“你们慢聊,我还有事去。”
待得王越走后,吕布请袁绍坐下。
有下人送上茶水点心,闲聊了一会后,袁绍道:“今日午时我们遇到的那批边兵,大概两个时辰后来我袁府了。”
这倒是出乎吕布的意料。
少时还在跟曹cào等人探讨着那批人的来历,现在就从袁绍口中有消息,也是打起jīng神,急忙问道:“怎么,他们就算胆子再大,如何敢来你袁家?”
袁绍笑道:“不是闹,而是来请罪。”
“请罪?”
“不错,一行十五人,除去那七名边兵,还有另主事一人,也是七名亲卫。”
说了这么多,却还是不知道是谁。吕布有点急。
袁绍倒是难得看到吕布一副急噪的样子,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水,道:“是西凉大将董卓的亲卫飞熊军。”
“董卓?!”吕布大惊道。
袁绍倒是不解,问道:“奉先,怎么听到这董卓居然如此的,如此的惊讶?”
吕布心道:我总不能告诉你这董卓日后不但窃取了大汉政权,更是以一人独抗天下诸侯,实在是一代枭雄。
不过此时的董卓不但在洛阳内不怎么被人重视,就算是在北地也不是顶间人物,例如皇甫嵩和朱儁可都是名宿,一直压在董卓之上。
对于像袁绍这样的大氏族,更是看不起这样的边疆武将,所以才是一副不以为然。
“那时我送淳于琼回去,回到家后,因为身上受了一刀,虽然不曾出血却也是疼痛,只得回房休息”,袁绍接着说道:“后来我叔父袁隗差人叫我去大堂,一看就是那七人齐齐跪在我家园子那。那带头的身着青衫,是一个文士,后来听叔父介绍是董卓的女婿李儒……”
那李儒态度极其恭敬,半恭身说道:“今日这几个飞熊卫在外冲撞了袁家少爷还有他的几个朋友,李儒感到十分惶恐,特意带了这几人来,请大人随意处置。”
袁隗就问到底出了何事。
听到与袁家二子都有关系,正好袁绍在家,就令人带上问问。
听完整件事后,袁隗倒是颇为豁达,笑道:“年轻人太过气盛也是不好,今日也算得了个教训,至于这几位亲卫都是你家将军的人,是我大汉保家卫国的将士,岂能责罚,就这么算了吧。”
李儒大声道:“太傅xiōng怀虚谷,正为我朝典范。只是大人虽然宽厚,李儒却不能轻饶了这些不长眼睛的狗奴才。还请大人见谅,来人,当着太傅大人的面,每人重罚三十鞭。”
身后那七人早有准备,得了李儒的命令,直接上去就是开始责罚。
那袁隗假意劝了几句,也就冷眼旁观了。
直到三十鞭后,那七人竟有几人昏了过去。
“带下去,别wū了大人的眼睛。”
待得手下十余人离去,李儒这里只剩下三人。
“大人,我家将军知道大人为朝廷日夜cào扰,特地叫小人送上几件小饰品,希望能博大人开心。”
剩下的那两人上前把礼物献上,跪在地上请袁隗查验。
袁隗只是随意瞄了一眼,果然有几件物件价值不凡,轻笑道:“董将军有心了。”
李儒笑道:“大人能够收下,是我家将军的福气。时间也不早了,小人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这就退下了。”
袁隗挽留了几次。
李儒只说是不好再打扰,匆匆离去。
“李儒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嘛,我们与那几个飞雄军打了没几个时辰,他就领着人去你袁府了。”听到这里,吕布不由疑惑道。
对于这点,袁绍倒是毫不在意,答道:“这些边疆武将在洛阳城里或多或少都是留有眼线的,京中发生了什么事,哪家大人升迁,都要掌握。”
吕布觉得自己太小看现在这些武将了。
不懂政治的武将多数是没有善终的。
吕布叹道:“想不到连边地武将也讲上这套官场上的关系了,只是到了最后,苦的还是那些百姓。”
袁绍却是不方便继续这个话题,只得另开一处道:“奉先,今日我来除了感谢那一刀之恩,还有一件事也是要与你说明白。”
吕布道:“何事?”
袁绍道:“这几日我们俩不得话,多有误会,今日却是来向你请罪的。”
吕布疑惑道:“不曾啊,我觉得我们还是如以往一般,是朋友。”
袁绍喜道:“你不怪我?”
“何来这番话?”
袁绍很是几分高兴,又说了好多话,客气了几句后,才流露出招揽之意,原来是希望吕布能够一起去濮阳,日后有他袁家的帮助,前途定不可限量。
吕布这才明白,想来是袁绍害怕弟弟袁术的实力超过自己,才不得不落下面子,来与自己和好。
可是自己另有一番打算,岂能在他人之下,于是吕布婉言拒绝了。
袁绍稍有不快,只是人各有志也不好强求,反而显得自己小气了,本来俩人相谈甚欢,只是临走之段却又是令人气恼。
吕布送走袁绍,回到大堂后,心中却是感得几分失落。
想到他袁绍有一个显赫的家世,不到二十就能步入仕途,日后也有保障,至于自己除了那一世的知识,这一身武艺,却再没有更多的优势了。
汉末温侯 第二十五章:北地寒意正悄起
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这是吕布来洛阳后过得第一个春节,也是一生中陪他过春节人数最多的一次。
王越,任家姐妹,加上吕布自己总共四个人。
吃过年夜饭后,吕布去点燃爆竹,除旧迎新。
小凝儿捂住自己的耳朵,躲在吕布身后,乌黑的眼睛却是偷偷的看着那爆竹。
王越似乎并不习惯跟其他人一起过春节,给小凝儿送上一份压岁钱后,就寻了个理由早早的回去了。
良久,吕布见天色不早就送俩姐妹回去。
一路上,熬不住困意的凝儿却是睡在了吕布的怀中,而他二人却只是静静的走着,狠是享受这样暧昧而又干净的感觉。
似乎只是走了短短的时间,吕布三人很快就到了。
轻轻的把凝儿送到任红昌的怀中,吕布道:“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会来看你的。”
任红昌微微一红,只是“嗯”了一声。
回武馆的路上,吕布的脚步分外轻快。
次日一大早,吕布准时的来到任红昌家前,送上一些东西,只是让秦家嫂子她们见到了,不得不受了几句调笑,落荒而逃。
只留下那帮女人在那哈哈大笑,更添了几分喜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过去一个月。
吕布这日却是没有在武馆练武,因为曹cào来了。
先前被家里人安排了一份差事,曹cào为洛阳北城区治安的北部尉。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把这个不到二十的小子当回事。于是,曹cào创出五色bàng,立下规矩,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一视同仁。所以在前面这段时间,曹cào忙的甚至没法与一帮朋友一起,终日在公务上埋头苦干。
不过,很快,曹cào也得到桥玄的赏识,也是一个不错的回报。
今日就是曹cào约了张邈,吕布一同聚聚。
这一年中,最先走的是袁绍,接下来就袁术与鲍信等人。
就连张邈也着手开始经营家族生意,回到陈留。
这回倒是难得,三人正好都在洛阳,曹cào休息,张邈在洛阳有事,便寻了个机会一起聚聚。
一段时间不见,曹cào原本挺白净的脸倒是黑了不少,不过身子也健壮了许多。
至于张邈穿的可讲究起来了,看来家里给他的资助不少啊。
曹cào最先到了,已经选了一个好位置开始慢慢喝起茶来,见吕布上楼来,起身道:“吕布,可知迟者要自罚三杯。”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