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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狂魔求生系统[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稚楚
他的喉结紧张地动了动,不受自己的控制。
“吹不出来啊。”许其琛退开了一些距离,喃喃自语。
到了这一刻,他迟缓的神经才拉响了已经迟到的警报。
[刚才的距离太近了。]
来不及了。
他不自然地将饮料塞到夏知许的手里,自己迈开步子往食堂的方向走。
夏知许跟在后头,隔着一米的距离。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柠檬茶,拧开盖子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自己对[希望他多帮自己吹一吹眼睛]这件事的渴望程度,远远超出了此刻对水的渴望。
深秋的最后一只寒蝉噤声之后,钻到了夏知许的心里。
每当许其琛靠近,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吵嚷。





BE狂魔求生系统[快穿] 81.不如我们从头来过(九)
br / 和许其琛和好之后, 夏知许整个人都像是活了过来, 做什么事都干劲十足,又恢复了往日小太阳的风采。
第二节课课间, 陈放就被夏知许叫去帮他抱数学作业。这座南方城市出了名的天气恶劣, 热的时候太阳几乎能把人烤化, 可冷起来更是难受,湿濛濛的寒气直往人的骨头里钻。为了防止学生们被冻坏,静俭连一贯的课间cào也停了。
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遇上隔壁班校庆表演的学生,打头阵的手里抱着一个萨克斯, 陈放突然揽住夏知许的肩膀, “哎,你小子怎么不出节目啊?”
“出什么节目?”
“校庆啊。”陈放拍着他的肩膀,“这是你从级草晋升到校草的绝佳机会啊哥哥!”
夏知许一把推开了他,“没兴趣,不想去。”
“真不去啊。别啊, 你唱歌那么好听, 弹吉他弹钢琴样样拿手, 随便挑出去一样都能表演。”
夏知许一字一句道, “我c绝c对c不c会c表c演c的,你c死c心c吧。”
并不是矜持,夏知许从小到大被半强迫地参加了大大小小无数个晚会, 可是他并不是非常享受站在舞台上万众瞩目的感觉, 高度的关注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在那样的情况下却又得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微笑着承受那些投射给他的目光。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必须以一种得体的姿态去接受。
这是表演者的宿命。尽管夏知许不承认,可是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应该被所有人看到的表演者。
见他不说话,陈放立刻改了话题,“哎,你现在跟小许同学关系那么好,怎么不叫他陪你一块儿抱作业啊。”陈放吸了吸鼻子,走廊上的风刮得他脑袋疼。
“他在教室里吹了一早上的暖气,一下子出来吹风容易感冒。”
夏知许几乎是条件反射说出来的话,却把陈放噎的够呛,“哎,你什么意思,合着就他吹了一早上暖气,我没有啊,我不是人是吧?”陈放啧啧了几声,“我还就不明白了,同样是朋友,怎么我这个朋友的待遇是这样的,那位的待遇就上天了啊?”
夏知许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你皮糙肉厚,扛造。”
“这年头,连交朋友都是看脸的,真是太令人绝望了。不行不行,我得找哥儿几个凑个份子钱。”
“干嘛?”
“整容啊,你说我是去日本还是韩国,哪儿的技术比较好?”
夏知许推开教室门,一股暖风扑面而来,他语气认真里藏着揶揄,“泰国。”
把一大摞作业本分给四个小组长,夏知许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见许其琛又在低头一个人看书,不过不是课外书。
他光是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眉头都皱着,眼神里是疑惑不解,完全不是看文学书时的放松和投入。
八成是在看数学资料。
他那个嘴馋的同桌不在,估计又去小卖部了,夏知许坐到她的座位上,脑袋凑到许其琛跟前,“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许其琛恍惚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做到自己旁边的夏知许,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寒气。
“哦,不是快期末考了吗,我想抓紧时间恶补一下数学。”
夏知许用手撑着下巴,“你的数学又不是很差。”
许其琛叹了口气,“相形见绌的道理,你这样的数学天才是不会懂的。”
“如果说可以交换的话,我也愿意用所谓的数学天分交换你的文学才能啊。”
夏知许这话说得很是恳切,可许其琛却不以为然,“在现在这个阶段,数学天赋好像更实在一些。”
“目光要放长远嘛。”夏知许笑道,“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文学天赋,以后当一名作家什么的,听起来就很自由。”
许其琛叹了口气,未来的话题对他来说太过遥远,更不用提人生方向了。
光是[活好当下这个阶段]这一课题,就有多少人不合格了。
见他不说话,夏知许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看见许其琛的同桌回来了,他也回到自己的位置,拍了拍许其琛的肩膀,“你刚刚看的那道题,其实有一个更好的思路,要不,我给你讲讲。我觉得比这个简单。”
许其琛点点头,拿着自己的书转过身子,把自己的笔递给夏知许。
“其实这题没有那么难,我倒是觉得证明题比一般难题要简单,毕竟已经排除了计算失误的可能。”
许其琛愣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我经常找不到思路。”
夏知许笑道,“或许是思维方式没有做出调整。”他用笔指了指题目,“像这种存在性问题一般都归到探索类,我觉得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方法就是先假设存在,不管条件是不是整理清楚,假设之后题目就多了一个条件,推矛盾比正着推导容易得多。”
双手抓住自己椅子靠背的许其琛认真地点点头,像个乖巧无比的好学生。
什么像啊,他本来就是。夏知许在心里反驳着上一刻的自己。
“你看,如果我们先假设存在这样的实数a,又有已知条件f(1)一1”
听着夏知许一步一步给他推导证明,许其琛一直微微皱着的眉头舒展开,露出豁然开朗的欣然神色,“我明白了,这个辅导书上的证明方法太绕了,我看了好几遍都没看明白。”琥珀色的瞳孔在教室的白炽灯下闪着漂亮的高光,“还是你讲得比较清楚。”
被许其琛夸奖,夏知许的心尖上开了一朵小花,迎风招展,他忽然想到今天是周五,于是对着低头誊写证明过程的许其琛说,“对了这周末你”
“许其琛。”
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两个人齐齐抬头,原来是班上一个叫岑希的女生,她微微笑着,脸上明显挂着求助的表情。
许其琛跟她并不是很熟,准确得说,许其琛跟谁都不是很熟,所以他有些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找我吗?”
“嗯!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之前夏知许参加奥数竞赛,这个岑希也参加了,两个人说过几次话。在他的印象里,岑希就是个文静好学的女生,声音很好听,也挺有礼貌。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冲着许其琛笑,还露出微微有些害羞的表情,夏知许心里对她的印象分刷刷刷地就降低了。
“什么事?”许其琛和刚开学相比,已经变得平易近人了很多。岑希欲言又止,“可不可以出去说啊?”
夏知许立刻说道,“外面那么冷,你就在这里说呗。”
见岑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许其琛十分体贴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哎,外面真的很冷。”夏知许拽了拽许其琛的胳膊,可他也只是嗯了一声,把挂在椅子背上的蓝色棉服拿起来套在身上,跟着岑希一起出去了。
两个人刚走出去没多久,许其琛的同桌转了过来,对着夏知许的同桌开始八卦,“哎,你说,岑希该不会是那什么许其琛吧。”
“哪什么啊?”
“哎呀,就那什么啊?”
坐在一边的夏知许听不下去了,“你们俩能不能说人话。”
许其琛的同桌啧了一声,小声说道,“我觉得,岑希可能是喜欢许其琛的。”
“不可能!”夏知许断言。
“欸?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不成”同桌捂着嘴,做出一脸不可置信的做作表情,“难道你喜欢岑希!”
“我喜欢你大爷。”夏知许翻了个白眼,“一天天的不好好学习,就知道八卦。”
俩女生一点也不介意被夏知许损,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八卦事业,“岑希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居然这么主动?”
“那也得看对方是谁,我同桌长得在咱班,不,在咱们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就是弱不禁风了点,不过现在的女生就喜欢这种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
“我也觉得,许其琛是那种耐看的男生,相处久了人也挺好的,就是话少了点,但是没关系,看脸就够了。”
夏知许的忍耐值终于到了极点,“你们俩有完没完!”
“你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同桌看向夏知许,还以为他是不满她俩夸许其琛长得好看,“你也帅,你是全年级最帅的。”
“你们俩吵到我学习了。”
同桌凑到跟前看了看他的书,“学习?你书都没转过来,成绩好还能倒着看字啊。”
夏知许尴尬地将书转过来,正巧方才出去的两个人也推开门进来了。
“别说,长得还挺配。”
“是吧。”
就为这一句挺配,夏知许一上午都难受,xiōng口像是塞了只半死不活的兔子,要蹦不蹦的,憋得慌。
最后一节地理课,他全程没有听老师讲课,满脑子都在琢磨许其琛和岑希出去究竟说了什么,甚至都幻想出两个人结婚现场的画面,就像刚刚那样,穿着西服婚纱,朝着他们走过来。
疯了。
疯了,疯了。
“好,这节课就到这里,你们回去自己画一画这个图,下课吧。”
许其琛收拾了书包,回头拿棉服的时候看见夏知许还在发呆,于是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夏知许抓着书包站了起来。
他总不能告诉许其琛,自己幻想到了他结婚的样子,在证婚人询问是否有人反对的时候,他出现并砸了整个现场吧。
说出来不是被他笑死,就是被他断交。
看着夏知许愣愣地抓着包往座位外走,许其琛哎了一声,“你不穿外套啊。”
“哦对,对。”夏知许又返回来两步,套上了外套。
两个人走出教学楼,天色yīn沉沉的,既没有太阳,也没有任何更为严重的气象预兆,处在一种灰色的暧昧区,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许其琛怕冷,习惯性将手缩进了袖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还以为今天会下雪呢。”
“你喜欢雪吗?”夏知许问道。
“算喜欢吧,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才上小学,有一年冬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雪,可以到我这儿。”许其琛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那儿,“我印象特别深,放了三个月的寒假。”
“我也记得,我当时可激动了。”
许其琛嗯了一声,语气又沉了下来,“不过我后来才知道,那场雪原来是一场很严重的自然灾害。”他叹了口气,脚步滞缓,“知道真相的我,就忍不住为当时的开心和激动感到愧疚。”
“可是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情啊。”
“我知道,正是因为我不知情,所以我当时是真的感到兴奋,连否认都否认不了。”
夏知许看他还是缩着手,看起来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于是将自己的毛线手套取了下来,抓着许其琛的手腕,将手套塞到他的手上,“不要这样想,你那个时候还是小孩子,开心很正常。”
具有文学天赋的同时,上天也赋予了他一颗敏感的心脏。
不知是好是坏。
为了转换话题,也为了让自己这颗心落地,夏知许还是忍不住开口,“刚才岑希找你干什么啊?”
许其琛不好意思用他的手套,握在手里半天也没带上,“就是说校庆的事,岑希她想报个节目。”
“什么节目?怎么还要找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许其琛解释道,“她想报一个诗朗诵,可是没有喜欢的诗,想让我帮她写一首。”
夏知许立刻反驳道,“这怎么行!”
他的声音大了些,引得周围的人都转过头来看。觉得有些尴尬,夏知许又压低声音,“你不可以给她写诗。”
给她写诗?这样的表述未免也太暧昧了。
许其琛将手套塞回到夏知许手里,手扶住柱子,觉得好笑,“你别乱说,不是我给她写诗,是我写诗,她朗诵罢了。”
在夏知许看来都一样,他松开了拉住吊环的手,抓上了许其琛的胳膊,“你别去给她写,你看,到时候上台表演的就她一个,你就成了幕后工作者,多不值当啊。”
许其琛望着他的眼睛,“幕后也没关系啊,总是得有人做幕后的,何况我从来都成为不了表演者。”
夏知许想到了自己。
可这并不是此刻他所担心的问题,他的语气有些急,“总之”
还没说完,司机一个急刹车,没有抓住任何支撑物的夏知许被惯性狠狠一扯,扑到了许其琛的身上。
和上次许其琛的“投怀送抱”不同,夏知许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抱住了许其琛的后背,是一个完完全全c严丝合缝的拥抱。
最尴尬的是,扑上来的一瞬间,夏知许的嘴chún擦过了许其琛的脸颊。
短短不过几秒,快得几乎捕捉不到接触时的触觉。
不,其实还是有感觉的。
凉凉的,软软的。
舒服到他不敢承认自己感觉到了。
只觉得心脏猛烈地跳动,比任何一次异常的震动都要来得强烈。夏知许紧紧地抱着许其琛的身体,脑袋僵硬地停在他的耳侧,脑子里一片空白,都忘了现在应该做的第一件事。
是松开他。
许其琛的手攥着那根柱子,一直没有松开,攥得骨节发白。
公交车停止前行的时候,就好像被童话里的仙女施了魔法,一切都被迫静止。
重新开动的时候,魔法的效力也该结束。
许其琛终于开口,“你抱得太紧了”




BE狂魔求生系统[快穿] 82.不如我们从头来过(十)
他的声音又轻又缓, 传到夏知许心里的时候却变成了无比尖锐的警铃,一下子唤醒了xiōng口那只原本停止聒噪的寒蝉。
夏知许猛地松开许其琛, 手僵硬地伸到那根被他抓住的柱子上, 匆忙地握住。
“对不起。”
许其琛没有说话, 只轻轻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脸缩进棉服的领口里。
车窗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雾, 车内的暖气烘烤着两个人的脸颊, 滚烫滚烫。
极力地在对方的面前掩饰自己的反常, 匆匆告别后立刻回家。吃午饭时, 许其琛收到了夏知许发来的一条微信。
[你真的要给她写诗吗?]
都说了不是给她写诗了。许其琛咬着筷子头,回复了信息。
[我本来就没有答应她,后来她退而求其次,说自己写底稿, 让我帮她改一改,我就同意了。]
刚发出去, 就收到了夏知许的回复。
[那可以。]
许其琛几乎可以脑补出他说这句话时勉强满意的小表情。
之后的几天,岑希一有空就跑到四组, 找许其琛帮她修改, 实际上对于许其琛而言, 为了校庆而写诗这件事本身就不太吸引他,毕竟功利性和目的性都太强了, 失去了写诗本身的意义。但他还是非常认真且耐心地帮岑希参谋, 从遣词造句到隐喻立意, 尽心尽力。
就为了这个节目, 夏知许最近都chā不上话,只能坐在后面默默看着两个人凑在一起写诗,还得听着旁边的同桌乐此不疲地八卦。
苦不堪言。
节目报了上去,学校的审核也顺利通过了,就等着校庆表演。帮着写完了诗,许其琛也自认为任务完成,没再管节目的事,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到了校庆的前一天,岑希却病倒了。
晚自习的时候,班长站到了讲台上,“岑希生病了,她的节目明天肯定是没办法照原计划进行了,大家还有没有什么才艺可以表演的,最好是不需要怎么排练可以直接上的那种。”
台下的众人议论纷纷,事态紧急,谁也不敢轻易站出来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同桌小声开口,“说是直接烧成肺炎了,现在还在医院吊水呢。”
许其琛没有说话,只低头默默地看着书,同桌见他这样,也不说话了。
“真的没有吗?这样吧,如果大家有什么想法,随时告诉我,我报上去,时间很紧张,一定要尽快通知我,否则咱们班这次校庆就没有节目了。”
没有节目
许其琛的笔尖戳了戳页脚,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情绪。
他更不知道,夏知许从刚才班长站上去的时候就盯着他的背影。
感觉自己的凳子被蹬了蹬,脖子上又被贴了一张便利贴。
[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你们的诗不能表演了。]
许其琛舒了口气,在下面写上了一行字,手伸到背后将纸条递到夏知许桌子上。
[可惜,但是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觉得校庆表演的机会难得,全校可能只有我们班没有节目,想想就很遗憾。]
夏知许捏着纸条,眼睛盯着许其琛写的回答,盯了好一会儿,才将纸塞到自己的奥数辅导书里。
“班长!”
就在班长正准备从讲台上下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一抬头,看见四组后排的夏知许举起了自己的手,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想代表咱们班表演。”
班上的人都转过头看向夏知许,夏知许往椅子背靠了靠,原本伪装得很坦然的笑容在看到许其琛回头的瞬间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许其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眉头微微皱着,是他在疑惑时会做出的表情。
“真的吗?太好了!”班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步走到了夏知许的身边,“你准备表演什么节目?我等会儿就给你报上去。”
“这”夏知许嘿嘿笑了两声,“我还没想好。”
他说的是实话,还没等他想清楚,手就已经举起来了。
“哟,之前是谁说绝对不会表演的~”陈放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班长,夏知许歌唱得可好了,还会弹吉他。”
夏知许朝他翻了个白眼,“班长,陈放会打架子鼓。”
班长如释重负,笑着说,“那你们可以组个乐队啊!还有没有人会其他乐器的。”
大家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统统参与到这次“13班校庆表演大拯救”的话题中,许其琛看着活跃的同学们,回过头朝着夏知许笑了笑。
夏知许开口,“还可惜吗?”
许其琛笑着摇了摇头,笑眼将他琥珀色瞳仁里的淡漠遮去,只留下温暖的光。
看着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夏知许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
他不是天生的表演者,但为了许其琛,他愿意尝试。
又凑齐了一个键盘手,班长十分激动,但是又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这次校庆的审核还是很严格的,不能唱关于爱情的歌。”
全班同学发出了一阵嘘声。
“静俭也太老套了。”
“好像唱首情歌学生第二天就会集体早恋似的。”
“好无聊啊~”
班长拍了拍手,“为了咱们班能够顺利出节目,大家就稍微忍耐一下吧,不然咱们明天晚上就只能坐在台下看别人班表演了。”
抱怨的同学们这才安静下来,班长问道,“知许,你想好唱什么歌了吗?”
“绝对不唱情歌,班长你就放心吧。”
陈放笑嘻嘻地怼道,“我已经不太相信你说的[绝对]两个字了。”
临时磨合一个节目并不容易,不过好在第二天的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连着中午午休的时间,算下来可以多练几小时。
“你等会儿自己回家吧。”夏知许背着黑色的吉他包,带子在他的棉服上勒出了一个不浅的凹痕。
许其琛点点头,下一秒又有点后悔。
其实他也可以陪着他练习的。
可是,以什么样的资格呢?
好朋友?
每天一起回家的好朋友?
不管定语如何花哨冗长,所修饰名词的本质依旧是不会改变的。
“那我就自己回去了。”
朝着cào场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后面的人喊道。
“一定要来看我的表演啊。”
下午的最后两节是政治和班会,夏知许他们几个也没来参加,临时出节目的压力一定很大,何况又是一个东平西凑的乐队,许其琛有些担心。
班会课一贯都是自习,可这一次班上所有人都无心学习,毕竟班会结束半小时之后校庆晚会就要开始了,这可是学风严谨的静俭高中难得的休闲活动。
许其琛心不在焉地写完了政治老师布置的小论文,想着总算可以毫无负担地去看表演了。这是他头一次这么期待学校举办的演出,以同样的心情追溯上一次,恐怕还是小学一年级时候的六一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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