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还巢,臣的至尊女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四姑娘
“夫人哪,国公爷已经变了心了,根本就不会偏着二少爷和三少爷,老太太也偏着大少爷,您想,若是咱们把那位找回来,老太太还会再偏着大少爷吗?而且还会记得您的好,一举两得的事情罢了。”
“况且。”红梅眼中有着鄙夷,“就算是二老爷的血脉,毕竟也是受着贫寒长大的,能有什么心思和手段啊?最后还不是被您掌控在手心中。”
“如此说来甚好。”周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和冯家联系了吗?”
“已经联系过了。”红梅微微一笑,“冯家的镶儿小姐会出席老太太的寿宴,您就擎着好吧!”
“到时候两下夹击。”周氏冷冷一笑,“任凭那个乡下女人有个三头六臂,也算计不出我的手艳儿。”
“若是幸运的话,您会重新夺回掌家之权的。”红梅面露喜色。
“拿着我的手信去找哥哥,让他尽快把小叔一家找出来。”周氏眼睛闪过一抹精光。
“是。”红梅激动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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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微眯着眼睛平躺在榻上,周潋滟在一侧乖巧的为二皇子轻轻锤着背,一边轻声说道,“爷,姑姑那边传来消息了。”
“嗯。”二皇子轻轻哼了一声应道,懒洋洋的动了动,“说什么了?”
“这......‘周潋滟吞吞吐吐的不敢开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元澈的表情,低声道,“潋滟不敢说。”
“说。”二皇子凌厉的看了一眼周潋滟,喝道。
周潋滟知道元澈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连忙低声道,“宗海宁设计了二表哥和小玉表姐,小玉表姐现在已经是二表哥房中的人了。”
周潋滟垂着头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有些瑟缩。
“什么?”二皇子瞬间从榻上做起来,恨恨的打开周潋滟按摩的手,怒声骂道,“好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本皇子上赶着示好他还不领情,岂有此理。”
“还有.......”周潋滟垂着眸子。
“一并说来。”二皇子紧紧皱着眉头,阴沉着脸。
“听闻宗海宁与三皇子似乎走得很近,私交甚好,姑姑还看到过三皇子今日频繁的出入宗海宁的书房,一留就是很久。”周潋滟有些担忧,“爷,若真是如此,恐怕那宗海宁已经是三皇子那一派的人了,您要早作打算啊。”
“还有你多嘴。”二皇子不耐烦的道,“只是他最近并没有异常。”
“爷,不知您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周潋滟不动声色的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爷。”
“确实如此。”二皇子深以为然。
“不管如何,爷。”周潋滟深深地带着爱恋的眼神看着二皇子,深吸一口气,“不论如何,我和我爹爹还有整个周家定是站在你身后支持你的。”
“委屈你了,艳儿。”二皇子低着头,轻轻拉起被他打得跌坐在地上的周潋滟,柔声问道,“我可有弄疼你?”
“爷.....”周潋滟感动的顺势依偎在二皇子怀中,“不委屈,只要能帮到爷,潋滟就不觉得委屈,只是.......”
周潋滟顿了一顿,轻声问道,“马上就是宗家老太太的寿辰了,咱们要去吗?”
“自然要去。”二皇子冷声笑道,“宗家又不是他宗海宁一个人的宗家,宗海蓝不是与他不合吗?我倒是要让他看看与本皇子作对的下场。”
****
农历腊月二十五。
老太太的寿辰到了,宾客满堂,宴席唐曼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宗海宁这天特地早早的从御书房回来,和唐曼一并站在老太太身后,如一双壁人一般,老太太身着暗红的锦袍,显得精神奕奕,格外的高兴。
宗海蓝一反花天酒地浪荡子的姿态,穿的规规矩矩的,而宗海清依旧一身鸭蛋青色的长衫,浓浓的书卷气,和周氏一并招呼着客人,周氏时不时的瞥向唐曼和宗海宁,眼中闪过精光。
“诶呀,老姐姐,咱们这些人中就属你最有福气了。”一位老妇人从马车上被扶了下来,身旁跟着一个小姑娘,老妇人笑道,“儿孙满堂,尤其是海宁,更是一表人才,哎,只是我那孙女没福气哟!这就是?”
那位老妇人顿了一顿,略带审视的看着唐曼。
老太太呵呵一笑,道,“这是海宁媳妇儿,海宁媳妇儿,这位是你冯家奶奶。”
“冯奶奶好。”唐曼亲切又不失有礼的笑道,“谢谢您能来。”
宗海宁身子一僵,原本拉着唐曼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敏感的被唐曼感觉出来,连忙偷着拉扯着他的袖子,暗暗提醒他不要失礼,宗海宁眸中的情绪一闪而过,困难的开口,“奶奶。”
唐曼身子一顿,震惊的看了宗海宁一眼。
奶奶?
“哎,好孩子。”冯老太太眼中闪过泪光,连忙拭去,“不高兴的事不要提了,今儿我是来给老姐姐贺寿的,祝老姐姐顺心顺意,长命百岁。”
“快请进。”
待冯老太太进院之后,唐曼悄声拉着宗海宁的袖子,低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宾客都在呢!”
宗海宁身子一僵,条件反射一般的躲过唐曼的手,眼中隐隐带着伤痛的情绪,唐曼受伤的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宗海宁才反应过来,闷闷的说道,“你先进去招呼客人吧,我先在这待会儿。”
唐曼的心好似蓦地被抽紧,来自女人的第六感,宗海宁如同往常一般站在那,就好像将她完全隔绝出了他的世界,唐曼心知这种时候完全不是自己闹脾气的时候,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宗海宁眼神有些空洞的看向天空,冯家人的出现,与他来说,就像是把过往的伤痛重新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他的心脏,痛的他不能呼吸,让他怎么能不忆起曾经和素儿度过的时光。
宗海宁甚至不曾察觉出唐曼的受伤,只是呆呆的站在那。
不知过了多久,宗海宁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向侯府走去。
蓦地,背后突然响起一道温婉低柔的女声,“姐夫,是你吗?”
宗海宁的身子蓦地一震,几乎屏住呼吸,害怕自己只要稍微一放松,情绪就会失控,这声姐夫他听了五年,宗海宁缓缓转过身。
一个眉眼温柔的女子亭亭而立,晶亮的眸中盛着温柔的光芒,小巧挺直的俏鼻,眉不点而黛,唇不点而红,一身淡紫色衣衫,静静的看着自己。
宛如当年第一次见到素儿,只是场景不同。
宗海宁顿时心神俱裂,眼前模糊,身子晃了晃,那女子已经快步扶住自己,侧着头轻声道,“姐夫,你怎么了?”
姐夫?
宗海宁望着女子失神,她不是素儿?
“姐夫?”
“你是镶儿?”宗海宁回过神,惊呼,“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姐夫五年没有来看镶儿了。”张镶儿有些难过的低着头,闷闷的说道,“镶儿自然是长大了。”
宗海宁心中一痛,是了,素儿曾经也是这样,难过了、生气了从不会大吼,只是闷闷的带着点委屈的看着他,软软的抱怨着。
一瞬间。
曾经的一切在宗海宁脑海中不停地回闪。
“姐夫,你不请人家进门吗?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奶奶同意人家来看姐夫呢!”镶儿柔柔的抱着宗海宁的胳膊,如同小时一般撒娇。
宗海宁一愣,勾起一抹似宠溺、似回忆的笑容,道,“好。”
“我就知道,姐夫最疼镶儿了。”镶儿眸中闪着晶亮的光芒,笑意盈盈,低下头后,眸中却换上了一抹得意。
“海宁。”唐曼无声的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那对亲密的男女,许久不见海宁回来,周氏有急事找海宁却分不开身,让自己出来,没有想到她却看到了这一幕。
女子娇柔的如一朵温柔的兰花,抱住男人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而男人则是一脸宠溺,两人视线相接,天地间所有的一切对于两人来说好像是多余的。
唐曼垂着眸,心中思绪翻江倒海。
海宁对自己,或是威胁、或是愤怒、或是戏谑、或是暧昧,但是从来没有过宠溺,至少她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可是如今却对一个陌生女子这般宠溺,脑中瞬间灵光一闪,那个紫衣女子不是刚刚扶着冯奶奶的女孩儿吗?
心好似被揪着痛,唐曼脸色苍白,缓缓走过去,木然的开口,“进去吧,客人们都在等着你。”
“她是谁?”镶儿一脸防备的看向唐曼,抓紧了宗海宁的胳膊,奥凸有致的女子身躯几乎贴在宗海宁身上,而宗海宁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出来一般。
唐曼看向镶儿,几乎压抑不住的怒气一瞬间涌上来,冷笑一声,“很抱歉的提醒你,你现在贴着的男人是我的相公,那么我是谁你要不要猜猜?”
“唐曼,怎么这么说话?”宗海宁眼中闪过一抹怒气,皱着眉,转头看着受惊过度的镶儿,轻声安慰,“她不是有意的,镶儿你先进去找奶奶好不好?”
鸾凤还巢,臣的至尊女皇 第九一章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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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
唐曼心中一痛,他从来都是叫她曼儿或者夫人的,从未叫得如此生疏过,却是为了其他女子。
“嗯。”冯镶儿乖巧的点点头,看也没有看唐曼一眼,甚至绕着她离开了。
看着镶儿走进门,宗海宁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看不清楚情绪的唐曼,忍着怒气,“她只不过是孩子而已,你对她发作做什么?”
“我发作?她是孩子?”唐曼心中痛得要死,面上却倔强的冷笑,“她是看起来已经十五六岁大了吧?早就已经行了及笄之礼,还是孩子?还紧紧地贴在你身上,你让我怎么想?宗海宁你是脑残了还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在乎你,谁会在意你抱着谁,谁有贴着你,我告诉你,我唐曼的男人,若是三心二意,不是你走人就是我收拾包袱趁早滚蛋,别把我当那软柿子。”
“泼妇。”宗海宁冷冷的转身,“无理取闹。”
他想不明白,只不过是个小女儿,她做什么要在这时候又吵又闹,像什么样子?
“宗海宁,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本就不是那温柔贤淑的女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唐曼倔强的挺直脊背,淡淡的扔下一句,“算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吵架,你看着办吧!”
说完唐曼快速的走进门中,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泪水瞬间的涌了出来,唐曼倔强的用手背抹干泪水,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门,却在拐角处碰到了等候在门口的周氏。
“看到了?”周氏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嘲讽的看着唐曼,恶意的凑近唐曼的耳
边,“看见了吧?那是海宁妻子的娘家小妹镶儿,你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连人家的妹妹都比不过,更何况是他的妻子?”
唐曼瞬间明白了,什么找宗海宁有事,分明是设计好的圈套,故意让自己往进钻呢!想到那个镶儿故意挑衅的样子,唐曼眯起眼睛,不想让周氏真正的得意,瞥向周氏,轻哼一声,“区区一个小姨子而已,又不是进了门的姨娘,对啊,娘亲连白姨娘都能容纳,曼儿自当要学习娘亲的雅量呢!”
“你!”周氏气得浑身颤抖,好在她想起今天的场合,压抑着怒气,正要说些什么。
却被远远走来的宗海清扬声打断,“娘,奶奶有事请您过去呢。”
周氏理了理头发,冷冷的看向唐曼,冷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嫂子。”宗海清看着唐曼苍白的面色,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无碍。”唐曼避开宗海清欲扶着她的手,人言可畏,她不想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三弟,你不用挂心的。”
“嫂子.....”宗海清轻轻叹了一声,“娘亲只不过是要强了一些,人其实不坏的,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弟弟代替娘给你赔罪的。”
说罢就要深施一礼。
“无需这样。”唐曼错过身子巧妙地避开了,定定的看着宗海清,“三弟,你须知道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爱,更没有平白无故的恨,每个人做什么事情,种什么因,必定要承担什么样的果,旁人不可能代替也代替不了,只叹这世上做狠事时不留余地,承受苦果时苦苦后悔的人太多了。”
唐曼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缓缓追上来的宗海宁,对着宗海清微微一笑,走人。
“嫂子,你畏因不畏果吗?”宗海清口中喃喃重复一遍,急声追问道,“这世上真有果报吗?”
“你说呢?”唐曼没有回头,身子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这其实也是唐曼一贯的处事态度,她在提点宗海清也在说宗海宁,不知走了多久,
唐曼看着遮住眼睛,看着天空中刺目的阳光。
或许。
终有一日,她会离开,只是这苦果不知很多人咽不咽得下。
“少奶奶,走吧。”默默将一切收在眼底的王嬷嬷轻声开口,轻轻拍着唐曼的肩膀。
“好。”
到了大厅,见人们已经开始拜寿,说些好听的话,唐曼将不快压下,若无其事的笑着将玉观音像送上,笑道,“祝奶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孩子,快起来。”老太太很是开心,一向严肃的脸上也堆着笑容。
唐曼混混噩噩的退了下去,身旁的喧嚣似乎都与自己无关一般,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女子挑衅的眼光,和宗海宁宠溺的态度,只觉得心口疼痛难忍,直到身旁的王嬷嬷推醒她,曼儿目光空洞的回神,却见周氏领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身着破旧的洗的发黄的衣衫,容貌和宗海宁有几成相似,身后跟着一个容貌苍老的妇人,抹着眼泪。
唐曼震惊的看向白蝶,却发现白蝶也同样一脸震惊。
周氏竟然这样众目睽睽的就将那位少爷领进来了。
随着那人的缓缓走进,老太太的面色喜中带惊,双眼渐渐模糊,身子也颤抖起来,苍老的双手缓缓地抚向那个男子的脸,嘴唇颤抖着,哽咽出声,“你可是微儿?”
宗海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在老太太的膝上哀声痛哭,“祖母,正是微儿。”
宗海微身后的中年妇人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角含泪,“娘,想不到此生还能再见您一面,媳妇儿给您磕头了。”
“你们都回来了,好、好、好。”老太太一连说了三声好字,眼睛急切的看向两人身后,从嘴唇颤抖,“平儿可有回来?平儿呢?”
“老爷他.......”那妇人痛哭出声,几次哽咽都没有说出来。
宗海微悲声接口道,“爹爹他,半月前已经与世长辞了。”
什么?
老太太蓦地瞪大双眼,猛地起身,身子摇晃几下,被宗老爷子接住,宗老爷子不敢置信的开口,“你说什么?”
“爹他一年前就病了,他生前总是念叨着要给祖母您回来过一次寿辰,不然死也闭不上眼睛啊!”宗海微悲声痛哭。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太太老来丧子,忍不住呜呜哭出声。
“半年前就回来了。”宗海微抹着眼泪,道,“爹总是说,他怕您不原谅他,还在记恨着他,还在生着他的气,不敢回来看您,就......没撑到今天看您。”
“我的平儿啊,娘何曾怪过你啊,娘何曾怪过你啊?”老太太忍受不住打击,面色煞白,晕了过去。
众人一片混乱。
在场宾客面面相觑,久住京城的人当然对当年之事有所耳闻,一些人心中明白,可万万没有想到......
宗志勇好半响才消化了这个消息,才大声道,“各位,今日家中有事,寿宴暂且就到这儿吧,改天再向各位赔罪。”
众人只得被宗海宁一个个送走。
宾客一走,宗志勇面色难看的拉过周氏,冷冷低吼,“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是先不告诉我一声?”
“我也不知道啊。”周氏强行狡辩。
宗志勇一个巴掌就打在周氏脸上,恶狠狠地道,“若是娘有个好歹,我觉绕不过你。”
“冤枉啊。”周氏顿时悲从中来,泪水簌簌而下,“我怎么可能故意气娘亲呢?是那孩子实在可怜我才放他进来的,我怎么会知道他就是二弟的.......”
老太太几次三番的晕倒,唐曼正在忙着处理后续事情的时候,冯镶儿找到了唐曼
,挑衅的看着她,扬着下巴,“姐夫是我的,你若识趣趁早滚蛋。”
“哦?”唐曼脚步一顿,冷笑着看着镶儿,“小女孩儿,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想清楚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他若是你的,何必跑来找我叫嚣,你最好一直维持这样清纯小白莲的样子,万一露馅了,指不定会惹得我夫君的嫌恶。”
唐曼一番话气的镶儿眼圈通红,怒道,“你!”
唐曼说完看也没有看镶儿,转身就走,和不相关的人,何必多费唇舌,只是心里传来丝丝的绞痛,提醒着她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洒脱。
“镶儿小姐。”红梅悄悄出现在镶儿的身后,轻叹一声,“这回您都看见了?大少奶奶向来目中无人,哎。”
“红梅姑姑。”镶儿瞬间收起怒容,委委屈屈的看着红梅,咬着嘴唇,“她这样子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她吗?任由她为非作歹?”
“怎么没有?夫人根本就管不了大少奶奶。”红梅轻声叹了一声,“这下您相信奴婢说的话了吧?只可惜振儿小少爷受苦了,上次振儿少爷病的差点就死掉了,若是您姐姐在世,肯定会很心疼的,我家夫人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方面出面,只好让奴才偷偷地给您送信儿。”
红梅看起来又气又无奈。
“您放心吧,我会和奶奶说得。”镶儿紧紧咬着下唇,低声说道,“有我在一天,我不会让那个女人继续得逞的。”
角落中,镶儿的视线轻飘飘的看向宗海宁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爱恋。
五年了。
他终于回来了,自己终于又见到姐夫了,这次她绝不放手,只是......
冯镶儿眼睛微眯,眼中闪过嫉妒的光芒,他竟然娶了新人,明明就是自己最先喜欢上姐夫的,结果他娶了姐姐;姐姐去世了,他又娶了别人,究竟什么时候他能看到自己的存在?
红梅见目的已经达到,朝着镶儿福了一福,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另一边,老太太终于醒了,虚弱的看着守在病床前的宗海微和二夫人,还未说话,眼泪哗哗的留下来了,嘴唇颤抖着。
“奶奶,您醒了。”宗海微惊喜的看着老太太。
“微儿。”老太太哽咽着跟红着眼圈,心中疼的难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悲痛的莫过于此。
“奶奶您醒过来就好了。”宗海微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紧紧地抓着老太太的手。
“我可怜的孩子。”老太太挣扎着坐了起来,将宗海微的头揽在自己怀中。
“老太太您没事就好。”二夫人王氏红着眼睛,“我们母子就先家了,改日再来看您。”
“去哪里?”老太太心中一惊,随即瞪着眼睛,“你们是我的儿媳和孙儿,哪里都不准去,国公府就是你们的家。”
“老太太,儿媳知道您的心思,但是我们母子俩在这里毕竟已经不方便了.....”二夫人垂着泪。
“你们就放心的住下吧。”周氏挤在一旁劝慰道,“都到现在了,弟妹你还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微儿是老太太的孙儿,也是我的侄儿,我们宗家的子孙怎么能流落在外?这让我们如何对得起已经过世的二弟啊?”
“嫂子。”二夫人感动得看向周氏。
“老大媳妇儿说得对。”老太太破天荒的赞许的看了一眼周氏,点点头,“一会儿让老大媳妇儿给你们安排安静的房间先住下,明儿让工匠将你们以前住的院子修葺一下,就住在那儿吧。”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苍老的手轻轻抚过宗海微的发丝,“让微儿住在他父亲生长的地方也好。”
“奶奶。”宗海微红着眼睛看着老太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你们先下去休息去吧。”老太太挥了挥手,示意周氏将他们带了下去。
“是,奶奶您也要注意身体,孙儿明天再来看您。”宗海微红着眼圈说道。
周氏早就已经吩咐丫鬟们将房间打扫干净,带着二夫人母子过来,抓着二夫人的手,“你们就放心的住下吧,这回可不许再走了。”
“嫂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若不是你找到我们母子,恐怕......”二夫人红着眼圈低声道。
“弟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年在国公府我们姐妹处的那么热乎,虽然后来发生了那事,哎,老二的丧事恐怕要缓上几天,毕竟老太太现在情绪不稳定,若是病了身子可就坏了,况且.......”
周氏顿了顿,“弟妹你放心,明儿嫂子我一定向老太太进言,让二弟重新进入咱们宗家的祖坟。”
“如此这般,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二夫人又惊又喜,然后眼泪刷刷的落下来,哽咽道,“这些年,爷心头的大石总算能放下了,相信爷在天有灵也会十分欣慰的。”
“只是......”周氏有些困难的开口,面色迟疑,“不不知道老太太会不会听得进我说的话,毕竟现在家中说了算的不是我,哎。”
周氏一脸愁苦的开口。
“什么?”二夫人吓了一跳,不敢置信的看向周氏,“嫂子您可是一府的当家主母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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