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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还巢,臣的至尊女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四姑娘
因为是横死,非正常死亡,宗家并没有对外声张,只说是疾病猝死,没有停留三日就匆匆的下葬了,找了法师超度,宗海蓝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直看护着周氏的尸体,谁也不让谁接近,就连宗海清也不行,红梅哭倒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周氏依旧葬在宗家的祖坟中,红梅深深地磕了一个头,用手背抹干泪水,口中喃喃说道,“夫人您放心,红梅一定会照顾好海蓝少爷与海清少爷,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换您一个清白。”
冯镶儿从头跟着到了最后,一直守在宗海蓝身边,神情哀戚,眼圈红肿。
秋菊悄悄地走到冯镶儿身旁,悄悄地递给冯镶儿一个素白的帕子,轻声说道,“奴婢已经粘了辣椒水,您快些收起来吧,一会儿哭灵的时候用得到。”
冯镶儿点点头,将帕子按在眼睛附近。
顿时。
一股极冲的辣味直冲眼眶,泪水簌簌的滑落,冯镶儿身子一晃,被秋菊连忙扶住,冯镶儿低声骂道,“死丫头,你粘了那么多辣椒水做什么?”
秋菊十分委屈。
看在外人眼中,就成了冯镶儿孝悌礼义十足,外人纷纷对冯镶儿赞赏有加,就连老太太也投去赞赏的眼神。
丧礼办的简单不失隆重,周家的人全员出席,就连身在二皇子府邸的潋滟也红着眼眶出现了冯镶儿跟在宗海蓝身后。
红梅红着眼眶对着潋滟道,“大小姐。”
潋滟悲戚的点点头,小声说道,“人多眼杂,有时间再说。”
红梅点了点头。
等到周氏的葬礼结束,宗海蓝一直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直直的跪在周氏的房间,冯镶儿悄悄地打开房门,蹲在宗海蓝身边,劝道,“爷,您回去休息一下吧,您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若是娘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宗海蓝不为所动。
冯镶儿紧紧咬着嘴唇,手放在宗海蓝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用帕子在眼睛附近按了按,泪水汹涌而下,冯镶儿哽咽道,“爷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跪在这里,你要做的是为娘报仇你知道吗?娘亲十有八九都是被人陷害的,你想让害她的人逍遥吗?”
宗海蓝猩红着眼睛顿时看向冯镶儿,口中恶狠狠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冯镶儿讷讷的开口,“我猜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宗海蓝像是愤怒的小兽一般,嘶吼道。
“镶儿也是刚刚想到的,镶儿也没有证据,爷您不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吗?镶儿直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的。”冯镶儿低垂着眼眸。
“三少奶奶说的不错。”门外传来一声悲戚的声音,红梅开着门走了进来,“我和夫人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根本就是被人陷害了的,我以为会有挽救的机会,没有想到夫人会想不开......夫人临死之前还说过不放心您与海清少爷的,让奴婢照顾两位少爷,奴婢.....奴婢怎么就那么笨啊?”
红梅呜呜的哭道,“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夫人的不对劲儿呢?若是及早发现。”
“你说什么?”宗海蓝像是突然着了魔一般,“你说娘是被人陷害的,那些布娃娃根本就不是娘的手笔?”
“不是。”红梅哭着摇摇头,“根本就不是夫人吩咐的,这件事情只怕要找海清少爷好好地商量一下了。”
红梅毕竟是一个女人,一时也慌了神。
“找他?”宗海蓝眼含嘲讽,“他根本已经被那个小践人迷了心窍,还会管别的?”
红梅一脸震惊。
宗海蓝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告诉了红梅,冯镶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旁边嘤嘤哭泣,拉着红梅的袖子,“红梅姑姑,您就留在镶儿身边吧,您也是爷的长辈,我们要为娘报仇。”
红梅含着眼泪点了点头,“夫人去世,白姨娘素来得宠,大少奶奶又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红梅也是怕两位少爷吃亏啊。”
红梅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突然道,“我们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冯镶儿下意识的反问。
“潋滟小姐。”红梅抹了抹眼泪,“夫人生前待潋滟小姐极好,如今潋滟小姐又是三皇子府的侧室,咱们可以.....”
冯镶儿眼中划过一抹了然,心中快速的盘算起来,脸上却做出悲戚的样子,紧紧咬着嘴唇,轻声道,“红梅姑姑,镶儿心中有个怀疑的人选,之前一直没有敢说。”
“是谁?”宗海蓝顿时眼睛猩红,一脸恶狠狠地样子。
冯镶儿低下头紧紧咬着嘴唇,似乎下了决心一般,“镶儿猜测是大嫂。”
镶儿继续说道,“爷您和红梅姑姑想想,娘走了对谁最有好处?而且我今天听大嫂的话里似乎有话,能不能是她根本就知道了您对她下手,然后故意借机报复?”
宗海蓝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心中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若不是那个贱女人,娘怎么会突然招致这些无妄之灾?
红梅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手中的指甲几乎刺进肉中,咬着牙道,“若真是她。”
门外突然传来轻响,红梅紧张的问道,“什么人?”
门外传来小丫鬟轻声回答,“回红梅姑姑的话,潋滟小姐来了。”
屋内几人对视了一眼,红梅急声道,“快请。”
***
深夜前来。
周潋滟只带了一个心腹。
一进门,红梅就扑通一声给周潋滟跪下了,哽咽道,“潋滟小姐,您要给夫人做主啊。”
“表妹你来了。”宗海蓝袖中的拳头紧紧地攥起,额头青筋泛起。
“红梅姑姑,您快起来。”周潋滟眼睛也是通红,连忙扶起红梅,看向宗海蓝和冯镶儿,“想必这位就是表嫂吧!”
“表妹快进来坐下。”冯镶儿表现的极其热络,拉着潋滟的手,笑容有些勉强,哽咽道,“娘亲生前本事要带着镶儿去拜访表妹的,可是还没有.....”
冯镶儿低着头拭泪。
“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潋滟冷着脸问道,“怎么好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呢?”
“夫人这是被人陷害了,什么巫蛊之祸,我呸,分明是有心人的故意陷害。”红梅用力的抹了抹眼泪,跟着潋滟说道,“这后院,少了个罗姨娘,算算也就那么几个人,不是白姨娘,就是大少奶奶,还能有谁?”
“不会是白姨娘。”冯镶儿轻轻摇头,肯定的说道。
“表嫂怎么这么能肯定?”潋滟尖锐的问道。
宗海蓝看向冯镶儿的眼中隐隐有着不善。
红梅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冯镶儿。
冯镶儿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低垂着眸子,显得楚楚可怜,咬着嘴唇轻声说道,“我和姐姐曾经救过白姨娘,从我进府之后,白姨娘就不曾再针对过娘亲和我们这一房,所以,我猜不会是白姨娘。”
冯镶儿紧张的搅着手帕,低声说道。
“竟然是如此。”红梅恍然大悟,看向冯镶儿,“我说最近白姨娘怎么安分了不少呢!”
言语之中肯定了冯镶儿说得是实话。
潋滟紧紧皱着眉头,“那只能是那位了。”
潋滟紧紧攥着拳头,冷声笑道,“好个有心机有手腕的乡下女人,欺负到我们周家头上了,这笔人命债我周潋滟记下了。”
“践人。”宗海蓝狠狠地咬牙,眸光阴狠,“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红梅姑姑。”周潋滟转过头,叮嘱道,“如今姑姑刚刚刚过世,您一定要劝住表哥不能冲动行事,我得回去好好盘算盘算,必要时......”
周潋滟紧紧的攥着拳头,眼神阴狠,“我会向宫中的那位求助。”
红梅姑姑蓦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潋滟,喃喃道,“潋滟大小姐,这样成吗?”
“有什么不行?”周潋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向红梅、冯镶儿与宗海蓝三人,“在宫中死个人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要我们做得隐秘,不过这也使万不得已的办法,你和两位表哥与表嫂也得准备着。”
“我们明白了。”冯镶儿咬着嘴唇,抬起头,坚定的说道,“我们定然不会让娘亲白白的去的。”
“好表嫂。”周潋滟拉着冯镶儿的手,“表哥娶了你,是他的福气,以后你和红梅姑姑多来三皇子府,咱们正好亲近亲近。”
周潋滟满意的看着冯镶儿。
“只要表妹不觉得烦。”冯镶儿腼腆的一笑。
*****
宗家祖坟。
宗海清直挺挺的坐在周氏的墓前,满身的酒味,狼狈的看着墓碑,口中喃喃叫着,“娘。”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娘就没了。
宗海清模糊着眼睛,鼻中突然钻进一股诡异的熏香,原本就醉的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模糊,片刻之后,宗海清噗通一声倒在了墓前,几个黑衣人迅速的出现,几人对视了一眼,手脚麻利的走向周氏的墓。
几刻钟之后。
周氏的墓前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宗海清毫无意识的倒在墓前,一动不动。
“怎么还没有睡?”宗海宁批阅完公文回房,见到唐曼躺在榻上,瞪大着一双凤眸,丝毫没有睡意,不禁心疼的上前拉住唐曼的手,不由得一惊,“手这么凉?”
以往温温的手心一片冰凉。
宗海宁转身,“我去让人给你弄几个汤婆子来。”
唐曼无声的拉住宗海宁的手,低声道,“王嬷嬷已经睡了,夏湘还伤着,不要麻烦他们了。”
宗海宁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解开外衣上床榻,将唐曼冰凉的身子拥在怀中,用自己炙热的手掌不停地帮她暖着,低声问道,“是不是还在想周氏的事?”
唐曼身子往宗海宁的方向缩了缩,他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了过来,驱散了寒冷,唐曼委屈的抬头,望进他幽深的眸子,“终究是我对不起她,若不是我.....”
“不要说了。”宗海宁按住她的红唇,更紧的抱住了唐曼,“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她罪有应得,你好好休息吧,记得不要太伤神,你腹中还有我们的孩子。”
“嗯。”唐曼突然想到,“贾嬷嬷和那两个丫鬟怎么样了?”
“各自打了五十大板,发卖了。”宗海宁看着唐曼沉声道,“你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半路买下了她们,给了她们足够的银两让她们各自谋生去了,她们都很好。”
“这我就放心了。”唐曼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明天等我回来陪你出去逛逛好不好?散散心清。”宗海宁轻轻地在唐曼的耳旁呼气。
“好,”唐曼稍稍见了笑模样。
让宗海宁心中稍稍放松,一双大手轻轻地在唐曼的腹部抚摸,短短时日曼曼的腹部已经长得初见了模样,微微凸起,宗海宁惊奇,“曼曼,这、这、还不到两个半月吧?怎么就......”
听嬷嬷们说,一般都是到了三个月才显怀的,宗海宁不由得又仔细端详着唐曼的面容,下巴又尖了一些,身上的肉也少了一点儿,肯定的说道,“你又瘦了。”
唐曼漾起带着母性光辉的笑容,“我可是一日五餐的进补,营养应该是让孩子吸收了,诺,长成巨婴到时候生不下来怎么办?”
宗海宁听了这话,冷汗刷的就下来了,他总以为给曼曼进补是好的,可是万一真的生不下来怎么办?





鸾凤还巢,臣的至尊女皇 第一零二章 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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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海宁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想到那些难产而死的妇人们,宗海宁一下子坐了起来,十分紧张,“不行,得赶紧请吴老过来给你看看。”
“你抽的什么风?”唐曼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看向宗海宁,“现在可是半夜。”
“你最重要。”宗海宁快速的起身穿着衣服。
唐曼瞬间无语了,将他拉回来,无奈的道,“孩子只是现在大了一些,距离生产还有7个月呢,少吃点就可以了,我发誓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真的吗?”宗海宁不放心的又问了一次,眼神瞟着唐曼的肚子。
“我保证。”唐曼就差点没有指天发誓了。
宗海宁轻轻地在唐曼的红唇上印了一个吻,呢喃道,“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
“我不会有事。”唐曼缩在宗海宁的怀中,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再一次强调。
“曼曼。”
一夜好眠。
唐曼一大早就醒了,等到宗海宁上朝回来,唐曼早就已经收拾妥当坐在榻上眼睛眨巴眨巴的等着他。
宗海宁好笑的掐了掐唐曼的鼻子,无奈的笑道,“你呀。”
夜青伤着,因为有着上次的意外,王嬷嬷十分不放心的跟在唐曼身边。
街上喧喧嚷嚷的热闹着,宗海宁小心翼翼的将唐曼护在怀中,不停地念叨着,“小心点,不要碰到。”
“哎,啰嗦。”唐曼瞥了宗海宁一眼,“有你在,我会有什么事呀?”
“好好好。”宗海宁宠溺的笑着,拉着唐曼走到一家店铺前面。
“咦?紫金阁?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唐曼莫名其妙的说道。
一家首饰的铺子,她向来是很少戴这些装饰的。
“宗大人您来了?”掌柜的一见宗海宁连忙过来打招呼,笑着道,“你定做的朱钗早就做好了,想必这位就是宗夫人了吧?真是好福气呀!”
唐曼疑问的看向宗海宁,“海宁?”
“嘘。”宗海宁故弄玄虚,宠溺的看了唐曼一眼,“将朱钗拿过来。”
“好嘞。”掌柜的很是爽快的,从内室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交给宗海宁。
“打开看看。”宗海宁嘴角弯弯,递给唐曼,期待的看着她。
唐曼疑惑的打开木盒,眸光刹那间就被盒内的木钗吸引住了。
一支木质钗子静静的躺在盒中,深红色的木质,带着细细的纹理,唐曼忍不住轻轻拿起,正面刻着她熟悉的隶书——良缘,唐曼几乎屏住了呼吸,轻轻翻过另一面,小小的曼曼刻在木钗上。
“海宁。”唐曼感动的看向宗海宁。
这就是给她的惊喜吗?
她真的好喜欢。
良缘,唐曼口中喃喃的念着,凤眸渐渐湿润。
“你向来不喜欢繁复的珠钗首饰。”宗海宁苦着脸,“可是难住了为夫,这礼物不知如何送呢,想来想去,只好亲手选了木钗刻了字,不过木钗可不是为夫做的,为夫还没有那个手艺呢!”
“喜欢。”唐曼吸了吸鼻子,轻声说道。
宗海宁将木钗接了过来,“来,我给你戴上。”
宗海宁小心翼翼的将木钗横在她的发髻之上,屏住呼吸,“好美。”
唐曼侧头,调皮的挑眉,“有没有美得吸引住宗大人?”
“那是自然。”宗海宁幽深的眼中闪过一抹柔光,“以后让为夫每日为你梳发横钗可好?”
“求之不得。”唐曼凤眸中漾起晶亮晶亮的光芒。
两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向前走去。
身后跟着的王嬷嬷看到此情此景,则是深深地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蓦地。
王嬷嬷突然感到似乎有道视线停在自己身上,猛地转身,看向东方,却只看到了热热闹闹的集市,人潮熙攘,哪里有什么可以人选。
王嬷嬷狐疑的转过身,跟上唐曼和宗海宁的脚步。
王嬷嬷转身之后,一个灰衣人影出现在刚才的方向,舒了口气,差点被发现了,灰衣人影皱了皱眉,快速的消失在人潮中。
“主子?”汪正德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唐曼,然后看到跟在唐曼身后的宗海宁,顿时拉长了脸,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即招呼唐曼,“主子,前面人多,随属下来后面休息一下吧!”
宗海宁也毫不在乎汪正德的态度。
“麻烦汪伯了。”唐曼微微一笑。
汪伯很是兴奋,“我家那口子今儿正好在店上帮忙,刚好给您引见引见,本来前儿就想让她去了,但....”
汪正德本就是生意场上的人,消息灵通着呢,更何况国公府夫人去世这么大的事呢,汪正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唐曼,显然也是知道一些内幕的,那个女人死了,很是痛快呢!
“无妨。”唐曼神色暗了暗。
宗海宁见状连忙握起唐曼的手,摇了摇头。
汪伯很快的将一个妇人领到唐曼和宗海宁面前,“主子,这就是我家那口子,老婆子,还不见过主子。”
“蓉娘见过主子。”汪伯家的很是爽快,没有那些忸怩作态的样子,看到宗海宁,“想必这位就是宗大人吧,我家当家的都和我说了,主子现在身子特殊,得好生调养着呢!”
“蓉娘。”唐曼微微一笑,“以后就麻烦您了。”
蓉娘怔了怔,仿佛没有料到唐曼这般的态度好,随即反应过来,“主子不嫌弃蓉娘就好。”
唐曼随后又问起了汪净的漆艺店的事。
汪正德显然是很兴奋,“主子大才,这些日子我家那小子没日没夜的研究着呢,昨儿做出来一个花瓶,我一瞅,哎呀,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这若是拿出去,肯定卖疯了不可,市面上没有一家有咱们这手艺,价钱不还得让咱们定?”
汪伯一边说一遍兴奋的比划着,转头对蓉娘说道,“赶紧让咱家那小子出来,主子来了,瞬间把那花瓶拿出来。”
“哎。”蓉娘应声而去。
“好。”唐曼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随后一说,竟然真的成了,不禁暗自叫好,和汪伯研究起价钱方面,“咱们这个东西,贵在精而不在多,价钱一定要定的高高的,另外只怕别的漆艺师傅不久也会模仿。”
唐曼有些担心。
“主子大可不必担心。”汪伯有些兴奋的说道,“我家那小子说过,油漆里加进了什么....我忘了,反正就是容易雕刻的。”
汪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的,汪净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漆红的花瓶过来了,一见到唐曼,汪净激动地道,“主子,属下不负您所托,终于做出来了,您看。”
宗海宁坐在旁边也在细细的打量着桌上的花瓶。
本是十分普通的花瓶,不大不小,浑体被漆上了白色的油漆,最令人讶异的是,瓶身上一连串殷红的梅花花瓣颤颤的在花瓶上,白的雪白,红的殷红。
煞是好看。
宗海宁眸中有些骄傲,他的小妻子脑中究竟有多少与众不同的想法呢?
唐曼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看着桌上的花瓶,眸中越来越激动,忍不住道了一声,“好。”
“你是好样的。”唐曼赞赏的看着汪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主子过奖了。”汪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我和爹爹商量了一下,高价雇了几位老师傅,剩下的花瓶还在赶制当中。”
“嗯嗯,不错。”唐曼沉吟了片刻,“这个我们不要像蓝印花布一样批量制作,只要精品,每个图案只留一种,还有,这个漆艺不单单可以用在花瓶上,也可以制作木版画之类的,这些小净你看着办就好。”
“属下受教。”汪净想了想,问道,“因为这种漆艺在我朝甚至其他国家从未出现过,属下斗胆想请主子命一个名字。”
唐曼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吐出了两个字,“剔红。”
汪净和汪伯大喜。
宗海宁轻轻地在唐曼耳边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应该回去了。”
唐曼点了点头,站起身和汪伯父子告别,蓉娘则是答应唐曼明日就去国公府,唐曼想了想,“蓉娘,你可以每日上午去国公府,等到傍晚时分再回来,毕竟您家中也有事情。”
蓉娘顿时局促起来,慌忙道,“这可怎么好?”
唐曼微微一笑,“没有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定了吧。”
从蓝合布庄中走出,宗海宁小心的将唐曼身上的大氅拉紧,宠溺的说道,“看来我宗海宁无意之间挖到了一块儿宝呀。”
“你竟然才知道。”唐曼惊奇的侧目。
宗海宁瞪大眼睛,“这么不谦虚、”
“谦虚都是留给外人的,你不需要。”唐曼撇嘴。
宗海宁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般。
“因为你是内人。”唐曼忍不住又补了一句,然后偷偷窃笑。
宗海宁瞬间石化,一下子打横将唐曼抱起,走向马车,“看来不收拾你是不行了,敢说你夫君是内人?”
“你来啊你来啊。”唐曼扬起下巴挑衅,示意自己的肚子,“往这收拾,请随意。”
一进马车,宗海宁迅速的吻住了唐曼的红唇,辗转吸允,像是尝到了最上等的花蜜一般,唐曼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
半响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宗海宁沙哑着声音,凑到唐曼耳旁,轻轻地吐着气,“曼曼,收拾可不只是只有一种方式的。”
无耻。
唐曼瞬间扭脸。
******
黑暗的密室之中。
黑衣女子静静的坐在石床之上,蒙着面纱的脸看不清真实面容,紧紧地闭着双眼,手中打着繁复的招式,周身不断闪现着气流。
面纱随着气流不停地舞动着,露出面上丑陋的脓包。
脓包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下去。
半响之后,黑衣女子蓦地睁开双眼,凤眸中闪着惊喜,手中一把扯掉脸上的黑纱,欣喜若狂的探上面颊。
一片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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