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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权世界在这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小卷
安海摇摇头,不说话的继续吃水果,目光凝固在屏幕上。
“对不起。”摘掉墨镜随手搁在茶桌上,看到她下巴上还有被蹭破没结痂的地方,皱着眉说“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如果再出事的话我真的会担心死的,也不小心点,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种话?”转头难以置信的看说话说得理所应当的人,眼框泛红声线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当时大街上就我一个人,估计就是死了尸体也要第二天才被发现!你呢,那时候你在哪里呢,在万众瞩目下吧?你真的担心我吗?昨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现在在这里说这种风凉话,你怎么这么恶心啊!啊?!”
“不是,我这只是就事论事。我当然很担心你,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
“真不公平啊,你出事的时候我总在你身边陪着你安慰你,我呢?我出事就得一个人面对。凭什么哪?”
“安海你不要这样,每个人都会发生意外的,就算只是普通的恋人也会有出事时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候..”
“可是你,一次也没有陪在我身边不是吗?大成为了他女朋友可以说谎去照顾她一整天,你呢,你连为了我提早一天回来都不行。”
“在你跟我交往前难道你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吗?再说了我是队...”
“是啊,你是队长。”挑挑眉冷笑一声点头赞同,气极后倒是冷静了下来,扭过头用力抹掉眼角的泪,“没错,是我自己选择要跟你在一起的,没错啊是我选的,是我贱。”
“安海,对不起,以后你出事我一定会第一个冲到你身边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软下声音抱住她,“我不能失去你的。”
“谁信!哼!”怀里人随意挣扎了两下瘪着嘴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倒在他怀里说,“我真的好害怕啊。一个人真的很不好,真的。”
她本就不是喜欢耍小性子之人,会发生这种事自己也有过错,生了一会儿气被他哄哄倒也就好了。过了几天权志龙得了闲,两人开车到郊区参加他朋友的乔迁宴。
据说他那朋友是很有钱还很有闲情,房子盖了一年多时间,特意请外地专门做装修有名的师傅带团队过来装修,墙壁别人顶多抛光两次就好了,而他的要求就是必须什么疙瘩都没有,墙壁看过去得跟个平板电脑屏幕似的。完全吹毛求疵。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终于到达,安海透过车窗探头看着面前的建筑,微张着嘴半天不说话。驾驶座上的人偏偏脑袋看到她这样笑着问,怎么,有那么好看吗?
谁知那人说,“不是,你看他家盖得跟法院似的。哇,那罗马柱实在是..高大上啊。”
“那以后我们也盖个这样的房子住?”
“不要,我要住也住小平房,度假山庄知道吧,绝对住那种的。哈哈你看哈到时候我们都老了,然后我们就可以把那当疗养院住,哎哎哎如果我们多盖几座还能租给别人!哇这又是收入啊,啧啧啧我真是太精明了。”
“是啊是啊,小精明,下车吧!”解掉安全带下了车,其实正式的乔迁早办了一次大型的,这次只算是小型私人聚会,基本都是上次有事来不了的人。毕竟这房子花了主人家太多心力,如今总算盖好,誓要让所有朋友观瞻一遍他的房子。
安海坐在权志龙身边看他和其他人你来我往的喝酒,实在看不下去偷偷拉拉他袖子说你开车少喝点酒,他却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说没事醉了就找人送我们回去。
酒桌上的人看到他俩嚼耳根子自然明白两人的关系,但权志龙以前会带来的女人通常都是面容姣好或画着别有心机的裸妆或大大烟熏妆别有风情的女人,今天这个病患算是怎么回事?有了猜想难免讨论几声,安海少在酒桌上抛头露面自然不知自己已成为别人碎嘴里的主角。
可权志龙自小混迹娱乐圈,风言风语光是看人嘴型都能猜出几分内容,于是带着几分酒气坐回椅子,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夹了一筷子海鱼放在安海碗里,这举动的亲密关系不言而喻。
而安海此时正低头认真吃自己碗里的东西,也没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只觉得碗里莫名其妙多了块海鱼肉,自然觉得奇怪,抬头看坐在旁边的人直接把碗里的肉夹到他碗里,声音有些不悦,我不吃。
“干嘛不吃?”声音一下就沉了下来,“什么时候这么挑食。”
权志龙爱面子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特意夹得菜扔回他碗里,自然是拂了好些面子,难免有人笑出声,这看热闹的心理便又多了几分。
“不吃就是不吃,我不想吃不行吗?”她的声音也抬高了些,伤口还没愈合如果现在吃海鲜过敏的话伤口很容易发炎,恢复时间必然要更久些,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粗心到让自己吃海鲜且不计较,这样的口吻又算什么?
“不吃拉倒。”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快乐吗?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男女嘛,总是喜欢为有的没的事情吵架冷战。





[韩娱]权世界在这里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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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拉倒。”权志龙撇了她一眼,低头夹起碗里的菜吃掉。安海坐在一边被噎到想站起来扭头就走,抬头总算看到一桌子人的探究以及略带看热闹的眼神,便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怒火,食不知味的从头坐到尾。
那人倒好,跟别人喝的越来越大,她闷着一张脸不说话也不劝阻,饭局结束后直接起身就要走。权志龙喝的晕晕乎乎看她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喝醉后手上的力度也没有控制,几乎是把她拽回椅子上问,“你去哪?”
“回家。”
“回家?我还没说回家你就回家。”
“你喝醉了。”安海看看桌上其他人的目光,用另一只手扒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 我不想跟你吵,放手。”
“不放。”另一只手也干干脆脆的握住她,现在几乎是缠住她的手臂,压低嗓门极快的说,“你这下走像什么样子?别人会怎么想?”
这一句话留下了要走的人,之后安海就沉闷的坐在一旁等权志龙酒醒的差不多后,主人家才敢派人开车送他们回去。坐在回首尔的车厢里权志龙首先打破沉默,问今晚是去他那还是去她那儿。
“各自回家吧,我不想去你那,也不想在我家看到你。”安海低头玩着手机回答。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今天中午吃饭时发生的事他都还没生气,她又在那里较什么真,无奈的问,“不要跟我说你是在为中午的事情生气。”
“对,我就是在生气。”放下手机挑挑眉,“权志龙不可能每次都是我顺着你我哄着你,我凭什么不能生气?”
“不是,你当时把我夹的菜扔回我碗里,你知道你那样做别人会怎么想吗?你想过我的面子没?!你脑子都不想事的吗?!”
“你真搞笑啊,我没脑子?我想你面子?那你怎么不想想我能不能吃海鲜?就为了顾及你那所谓的面子?权志龙我不是你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生...”
“什么时候就扯到以前交往的女生,拜托你就事论事好不好,我只是希望你下次不要在这样。”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能指望你一回啊?!如果海鲜吃下去过敏伤口好不了,试问一下权先生,您能陪我去医院看看病吗?您能有空来看望看望病好不了的我一眼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都跟你说了对不起,你还想怎样?拜托我也很烦,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后,车厢便是久久的沉默,安海微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什么时候他们俩竟变成了这样?每天为一些琐碎的小事争吵,而每次的争吵就像扯毛线头一样,把平时积压的所有不悦都扯了出来。越吵越凶。
她闭上眼屏住呼吸点点头,也知道这样下去争吵会没完没了,于是让司机马上停车。
她所能想到目前唯一能让他们停止相互伤害的方法便是有一方离开,好让对方冷静冷静,显然这一方只能是她。黑色的车在路边停下,车身还未停稳安海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权志龙跟着打开另一侧车门戴着墨镜的脸毫不避讳的暴露在夜色中朝她喊。
“你一个人大晚上的干嘛去!”
安海没回答,踩着高跟鞋大步往马路对面走。正在此时,一辆货车从拐角处驶出急速向她冲来,货车的突然出现在她意料之外,车灯照的她眼一花,握着手包居然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不动。
“安海----!”
“小心!”
“嘀---!”
.....
安海被人护在怀里躺在斑马线上,膝盖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被磨破渗出了血,劫后余生般的喘口气,货车歪着车身停在他们面前,车灯照亮大半个马路。惊魂未定的司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急吼吼的冲到他们身边一遍遍问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她眨眨眼,护着她的人已经坐起,龇牙咧嘴的查看着自己的伤口,好在司机刹车踩得及时,不然就算再怎么护在怀里也无济于事,顶多多一具尸体而已。
“没事没事。”安海跟着起身,朝正在活动身体的人说了声谢谢。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逇。”司机朴实的挠挠后脑勺,然后带着歉意,微微转头看向仍站在车旁戴着墨镜的人,“只是今晚,我可能不能送权先生回家了。”
她顺着司机的目光安海看向他,在夜色中,他站在车边的身影消瘦、单薄、落寞。
凉薄。
“大叔,能把我们送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吗?”安海抬头很勉强的对货车司机笑了笑。
....
权志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是他独自一人驾车回了家,打电话给安海一直被挂掉,十几个电话后她给自己发了条短信,她说,或许,我们都该认真想想我们是否真的适合对方。
晚上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帮自己开车的司机当时打开车门问他是否可以走了,恰好那辆货车从拐角处驶出疯狂的冲向安海。当时他与司机站在同一个地方,而当货车冲向安海时,权志龙却愣住了。扶着车门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身边的人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当时他脑子里只是在想,冲过去的话,会被人发现他和安海的关系吗?可以过去吗?能过去吗?
安海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就像两把刀直接往他脸上划拉。
睁开眼,依旧是一片黑暗。前段时间李善雄的话在他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回荡,他说,权志龙,你给不起她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如果给不起,趁早放手吧。
是啊,他给不起。可是他又舍不得放手。那么好,那么爱自己的安海,他舍不得。
在这样的夜里,他卷着被子无助的哭出了声。哭得似乎就像是他马上要失去安海般的难过。
安海洗了个澡细细的把身上的伤口抹好药膏,散着的头发还带着洗发水香甜的味道。她往身上套了件黑色的线衣外套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正要开门,手机提示有短信。便停下来点开收件箱。
是好多天都没联系的人。
握着手机突然有了些不详的预兆,他问,有空吗?我们谈谈吧。
我们谈谈吧。就像小时候老师会说,某某某把你家长叫来学校谈谈;在工作的时候,老板会说,某某某最近工作上感觉如何,我们来谈谈吧;或是干了件犯法的事情,在成为犯罪嫌疑人之前,也有好多人会对那个某某某说,我们谈谈。
总之,都不会有好结果。
本能的想要逃避吗,她过了很久才回复,没空。
他如往常般执着,他说,那我来找你好了。
于是,两人相约她家楼下的停车场。安海寻着车牌找到他的车,打开这辆见证了那天晚上惊险一刻的车门,钻了进去。她看到后视镜里自己的脸色不太好,早知道出门的时候涂那支颜色更鲜艳的口红了。安海有些后悔的想。
“ 还好吗。”驾驶室里的人大概这段时间在忙着制作专辑吧,胡子拉碴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肯定熬夜熬多了。
“你也忍得住这么多天不找我啊,现在找我干嘛。”说着没有意义的话,安海的手心慢慢出了一层冰冷的薄汗,湿湿的黏在手心。
权志龙掏出包烟转头分了一根给她,帮她点上。两人在烟雾萦绕中眯着眼抽完一支烟后开始聊天。
他说,“安海,你还记得在伦敦的那个晚上吗?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记住你的日子,你分给了我一支烟。还给我说了一个南瓜的故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这么励志又傻逼的故事。”
他又点了根烟,喉咙有些干涩,他说,“后来我们在韩国一起喝了烧酒,说真的,我从来没背过别人那么久,我妈都别想。嘿,你抢来的那把吉他上次我借去还没还你呢,咳咳...你胸口带的小美人鱼是我唯一说给你的一个故事。”
“今天给你科普一下,就你最爱抽的这个烟--万宝路,可是有个很浪漫的故事啊,穷男孩和有钱家女孩无法相爱,在告别前他拜托她最后一件事,陪在他身边一盒烟时间,她答应了。于是他一边抽烟,一边回忆。后来他发明了叫“marlboro”的香烟。”
“别说了。”车后座的人终于出声阻止,“这只不过是经销商的营销手段罢了。烟嘛,好抽就行了不是吗?别说了,别说了...”
“什么好不好抽,你是女的啊,女的抽烟不好啊。我惯着你你喜欢你就抽,可是别的男人可能不喜欢会抽烟的女人的...”权志龙抖抖烟灰,清清嗓子笑了起来,“其实吧,我这人挺混蛋的,以前我跟其他女人分手都是装病啊,装工作忙啊什么的,直到对方出错或者对方提出分手为止。我不想背负花心男这些什么的,可是这次,我想亲口对你说。”
“我不是说了别说了吗!?!”后座的人哑着嗓子红着眼眶吼出声,“你他妈别说了行不行!”
“安海。我们,分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怒打三千字!感觉入v以后我真的懒惰好多!哦不!




[韩娱]权世界在这里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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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吧。”说完这句话,权志龙把烟塞进嘴里,机械的吸了一口,淡蓝色的烟遮住了他的眼色。
“你在开什么玩笑?”安海坐在后座左手无意识的抠着皮质椅,一脸莫名其妙“所以对于前段时间所做出的那些抱歉的事情,你想出解决的方法就是分手吗?因为我说我要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呢,所以就要分手?”
权志龙透过后视镜看着她额头上还未拆线的伤口,垂下眸子,“就像那个穷男孩和富家女的爱情没有结果一样,安海,我们也不会有结果的。我不适合你,你适合更自由的生活...”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她颤抖着声音吸吸鼻子,却无法阻止眼泪涌出眼眶,“没理由,权志龙,我们没有理由分手的。”
“我不舍得你这样生活下去!”大声阻止了她的话,“一开始我们相爱所以在一起,可是,安海你看啊,你从来都不能大大方方的挽着我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男朋友,你出事的时候甚至还要想办法自己解决,甚至有了危险...你想,如果以后我们结婚了的话,怎么办?我给不了你要的生活。”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权志龙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生活过来的吗?我习惯了,真的,真的...我不同意分手,坚决不同意。”
“就是因为以前你都是这么生活过来的,所以,才更不舍得。你不应该这样委屈的生活下去,你辛苦,我也很辛苦。我每天压力都很大还要和你争吵,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安海,趁着我们还在爱着对方,放手吧。”
趁着我们还爱对方,放手吧。安海坐在柔软的后座椅上,听着这句话一阵恍惚。
等她从这恍惚中醒过神来,她已经咬着冰棒汗流浃背的站在烈日当头的七月初的北京。
“这么热也不会找个地方躲着,傻。”一个相貌俊朗的东方面孔提着外卖走了过来,看她咬着冰棒傻傻站在毫无遮拦的停车场里,笑着骂了一声掏出车钥匙然后一把搂住她走向在阳光下反光的黑色路虎。
安海把吃光的冰棍棒儿扔在车厢里的小垃圾袋,然后开始翻腾他刚买来的东西,边翻嘴里边跟他抱怨,“你怎么买这个...你怎么还买了这个...哎哎哎...下次再不能让你去买了..”
男人看她嘟嘟囔囔个不停,扬起嘴角笑了笑,眼底尽是宠溺。眼角下的那颗浅浅的泪痣却与那人极是相似。
安海看的一阵晃神。
关于和权志龙的分手,不是没有试着挽留过。所有的方法她都试过了。而他,却丝毫未曾心软过,这那男人多情却也绝情,一旦下了某个决心后,便不再轻易改变。甚至他说,安海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要在这样折磨下去了。她都未曾动过放手的念头
去公司找他,不见;去他家等他,换密码;去停车场堵他,他便只坐公司的车。
她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两人的关系。同时她也想不通,她无法理解他说的,趁着相爱就放手吧,相爱的人,怎么能放手?于是更是执着。
直到在某日清晨她看到一个眼角妩媚的女人脖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离开他家,脖颈上带着他留下的印迹。她终于丢盔弃甲,一路嚎啕大哭的找到朴春,她说,我不想再见到他了,男人,没有一个不是骗子。
于是,她选择离开,朴春说,等伤口完全好了再走吧。她摇摇脑袋,脸色苍白的踏进海关。
朴春让上次在日本见过的中国朋友vivian帮忙安置安海在北京的生活,vivian是模特,不算非常有名的国际模特,不至于杂志封面天天上各家设计师指明要她走秀,但好在一张东方脸孔讨巧,大秀小秀也走过不少。
当天她有个临时的拍摄没办法过来接机。安海便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站在人山人海的北京机场觉得头晕目眩,不是没有出过国不是没有一个人在陌生的机场呆过,只是从没像这样,没有任何准备的就要在一个陌生的国家生活下去。那样的勇气,在她年少时早已被磨光耗尽。
在北京生活最困难的时候是刚来北京的第一个月,那时她仍沉浸在分手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每日如行尸走肉般生活,那段日子她至今都不愿意再多去回忆。
还记得第一次过春节发生的事,那天vivian带安海去她家吃饭,说是吃年夜饭。
vivian有一个妹妹,长得很像她,留着软软的黑色学生头笑容很甜。安海过去时vivian的父母正把煮好的大碗饭菜端到饭桌上,她父母虽听不懂韩语,却一直很热情的帮她夹菜,让她别客气多吃点当做自己家就好。说她一个女孩子在国外不容易,多吃点。
安海便说谢谢,大口嚼着卤猪蹄,赞不绝口的夸阿姨煮的饭菜味道很好,把阿姨乐得笑不拢嘴。
吃完饭后vivian的父亲给vivian的妹妹发红包时塞了一个给她,安海不明就里也不敢接,vivian的母亲便让vivian翻译,说这是必须要接的,这叫压岁钱,拿了这个钱在接下来新的一年里可以平平安安岁岁无忧,所有的不幸都会远离。
于是,她认认真真的把它收好塞进包里最安全的地方。
吃完饭后她和他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vivian说这叫春晚,她从小时候每次吃完年夜饭他们一家人就一起看这个。
看了会儿电视安海便起身告别,他们一家人都让她留下来说大过年的她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安海却坚决拒绝了,她知道,这样过于温暖的地方如果一直待下去的话只会太过羡慕太过贪恋。
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事,天寒地冻的北京下了一个下午的雪,加上vivian住的地儿不算市中心,路面都没来得及清理,车轮一滑直接撞上了马路中间的护栏,连车子的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好在人没出什么事,确认无事后安海战战兢兢的走下车,发现周围的商户全都关上了门,大概家家都去过春节了。
她站在路边看着寂寥而空旷的马路颤抖着唇拼命告诉自己,没事的安海,没事的。马上就会好起来的,真的,没事的。
或许是这冰天雪地把她脑子冻坏了又或许是这节日气氛衬的她形单影只,以至于在安城电话打来时她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的接起。
“听说今天是中国的春节,我打电话……”
“爸……”十几年都没有再叫出口的称呼,在唇齿间突然这么自然的蹦了出来,她呵着白气吐出四个字,她说,“我好难过。”
电话那头的安城却愣住了,安海小时不懂事时正是他歌手生涯最辉煌的时刻,当时不允许出任何绯闻,如果大众知道他不仅结了婚还有个女儿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于是在一次人较多的场合安海的一声爸爸吓得他怒目相斥,之后,孩子便再也没有开过口唤他一句。
“……外面辛苦就回来吧。”听到电话那边呼啸的风声及安海的泣不成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竟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安海啊,对不起,我到现在才终于明白了“父亲”两个字的意义。对不起,我明白的太晚了。
“不要,我不回去我死都不会回去的……”电话就到这里结束了。
几天后,安城在助理的陪伴下搭飞机来到了中国。
他陪着安海住了一周多,两人并无太多亲昵可相较原来的相处模式早已不再那样的争锋相对。
也可以换句话来说,当时的安海正在为其他事情而忧心没有丝毫精力去对付她安城,因为权志龙之前送她的美人鱼项链断了,她拿着项链跑遍整个北京城,大都说修不好不愿修。好不容易在vivian的陪伴下在一家打金店修好了,没戴几天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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