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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粉嫩嫩:哥哥,别硬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心媚骨
陆一鸣朝陆遥风瞟过来一眼,这是头一次,这个儿子为一件事和他说这么多,还威逼利诱。“我要是没时间,也会让冯翠多过问的。”
“好!”
这一次,陆遥风倒是答应得干脆,他脸上带了笑意,越发丰神俊朗。
冯翠进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差点被陆遥风的笑晃倒了,只是她再去看的时候,那一笑就像是幻觉一般,陆遥风的脸上已经重新变得冷峻,依旧那般慑人。
陆遥风抬眼看来人,见她朝自己递过一张票据,“这是收据和联系方式,发票我先留着了,要是有问题,需要更换,你可以和我联系或是直接和这人联系,她是这家旗舰店的经理。衣服我已经让他们直接送到家里去了,你回去就能拿到。”
这就是秘书,贴心得很,也极会来事儿。
陆遥风点点头,接过那收据,上面写了明细,一共四套衣服,从内到外都是齐全的。“多谢!”陆遥风侧身,越过冯翠,生怕碰到她一点点,直接出了门。
他有世家子的风范。
冯翠转身朝他的背影看去,问陆一鸣,“陆总,他就是陆夫人养大的那个孩子?”
冯翠对陆家的人知道得清楚,只是,她并非是高玉凤那样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就跑到陆一鸣的家人面前去。尽管她有远高于高玉凤的身世,有不输于高玉凤年轻时候的美貌。
实际上,冯翠比高玉凤小不了几岁。
此刻,陆一鸣没有太多心思去回答冯翠的话,他没有吭声,但冯翠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陆遥风骨子里是个很讲究的人,他可以穿旧的衣服,但一定要洗得干净,熨烫得整齐。从前,吴婶就偷偷地说过,“看两个孩子,真怀疑是不是投胎投错了,儿子倒是比女儿要讲究得多。”
儿子便是陆遥风,女儿是小寒筱。
陆寒筱一直有老太太照看着,吃的穿的,虽然有陆寒婷来瓜分,但也落下不少好东西。倒是陆遥风,吴婶总不至于拿着钱帮他去置办,再说了,吴婶没有养过孩子,自己也拿不准陆遥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最关键的是,陆遥风从来没让她做过这事,吴婶也不好太过擅自枉为。
从大楼里出来,看到横着停在门口的车,陆遥风愣了一下,透过车窗往里看去,车上的人别过脸,将整张脸让陆遥风看得清楚,“上来吧!”
陆遥风沉吟片刻,拉开前排副驾的门,坐了上去,他朝驾驶座上的人撇了眼皮,“去过了?怎么说?”
陆遥风的态度绝对算不上是好,任谁在家门口被人堵,都会不舒服。陆氏虽然不在陆遥风的手上,陆一鸣好歹也是陆遥风的父亲,陆遥风在陆氏也被人尊称一声少爷,正儿八经是陆氏的少主子。
陆遥风才从陆氏出门,萧司越把车横在这门口,就算他是因为母亲的病情有可原,也让人烦。
陆遥风城府极深,如若不然,也不会因了他的赫赫威名,在陆寒筱前世的记忆中那么深刻。他心里不悦,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和萧司越在这样的地方闹得不快。
萧司越开了车,不答反问,“去哪里?”
就好像他来,只是为了送陆遥风一程,陆遥风的肘搁在前门扶手上,手指在门框上轻轻地敲着,他沉吟片刻,偏头看了看仪表上面的时间,“回去,富贵苑。”
萧司越用手撑着头,胳膊肘抵着玻璃窗,只用了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他看似目视前方,实则不时拿目光透过后视镜去看旁边的陆遥风,“陆遥风,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有没有很难过?”
他有两个母亲,一个是生母,一个是养母。生母的生恩和养母的养恩一样深重似海。
南安捷死的时候,陆遥风不到两岁,他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伤心难过,他也不记得了。沈竹清死的时候,他六岁,他懂事有些早,沈竹清与他母子情深,至今记得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也正因如此,这么多年,他对寒筱包容甚多。
只是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
“真的,就找不到昆山老人?连你这个唯一的徒弟,都找不到他会在哪里?”萧司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我妈妈的生命特征,越来越弱了。”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让他妈妈活过来,除了昆山,再也不做第二人想。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人。”萧司越深吸一口气,他明明想低头,却忍不住让胸挺得更直。
他说这些话时,陆遥风就坐在他旁边,陆遥风一直就这么坐着,车开出去很远,他不动,一直维持着一开始的样子,也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萧司越说的话一般。就在萧司越准备死心的时候,陆遥风开口了,
“你年纪还小,一辈子还很长。”
陆遥风说完,偏头看了萧司越一眼,“你有自己在乎的人,在乎的是你妈妈,我的母亲虽然不在了,我也有我在乎的人。”
“你在乎的人?”萧司越有些疑虑,想起昨日在陆元鸣家里看到,从来冷清淡漠的人,手里牵着那小小的人,萧司越的脸色好看多了,一个人,有在乎的,就有了弱点。“不错,我在乎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我妈妈,半死不活,另外一个,她是一个长我三岁的姐姐,她死了!”
最后三个字,萧司越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蹦出来的,他的口气从未有过的狠,就好似死了的那个人,他恨之入骨一般。





萌妻粉嫩嫩:哥哥,别硬来 114.第114章 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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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司越把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陆遥风却知道,他越是恨,只能说他对那个人越是在乎,在乎到了身心骨髓之中。
在乎的两个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半死不活。少年的心,沉重得载不动这世间的愁。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她那么笨,真是笨死了,她是从楼上摔下来摔死的。你看到过有这么笨的人吗?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不如。”萧司越说着,竟然忍不住哽咽,自嘲地笑了,“她是这世上最笨的女孩子,明明比我大三岁,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对待,她就笨得连自己还没长大都不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陆遥风想到昨天,萧司越第一次看到寒筱的时候,那反常的样子,他说他曾经在哪里见过寒筱。他的语气有些不好,眉头浅陷,偏头看萧司越时,眼中凌厉神色带了丝警告。
只是,萧司越看到了,却也无视了,相反,他几乎是报复性地一笑,“与你妹妹同名字,叫寒筱。”
“她不姓陆?”陆遥风肯定似地道。
“不错,她姓陈,信阳陈家三房的次女,我哥哥喜欢她的姐姐,我们是在为母亲寻访疗方的时候认识她们姐妹的,那时候她们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她虽然笨,但心地很善良,她对人没有太多的防备心,总是被人骗,被人欺负。”末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萧司越怀恋地一笑,笑容里又很落寞,“她还总怕嫁不出去,我总安慰她,她学习成绩那么好,宁静温和,长得又不差,怎么会没人娶?实在嫁不出去,我就接受她好了。她就那样死了,她怎么敢死?”
车子一个急刹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后面,紧跟着一辆车猛地刹车,最后没刹住,撞了上来,好在,刹车距离不算短,撞上来时,力道也不算大。
后面车上的人下来,骂骂咧咧,等到了萧司越的车边时,又忍了怒气,在旁边拱手作揖赔礼道歉。萧司越懒得理会,看都没看那人一眼,抬手挥了挥,赶苍蝇一样把那人撵走。
陆遥风听了一个故事,一个叫做陈寒筱的人的故事,他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他把那一点点念头压了下去,连尖儿都不让它冒出来。他的手撑着脸,手指点着额头,“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去了,同名字的更是不少见。”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如若不然,萧司越也不会说这些,此时听了陆遥风的话,他笑了一下,“你妹妹只有九岁。”
“你去过伽虞山了?”陆遥风肯定地问,既然萧司越过来找自己,自然是去看过了,才相信他昨天说的话,“有没有问九真道长?他有没有办法?”
萧司越叹口气,“如果他有办法,三年前,我母亲就……”
三年前啊?三年前昆山就跟九真道长做隔壁,萧司越兄弟俩找到九真道长面前,却是与昆山失之交臂,可见命运这玩意儿,半分由不得自己。
陆遥风自然不会拿这些话出来刺萧司越,“他是我师父,但他从来没有教过我治病救人。据我所知,他也没有这本事。”
顶多只教了一些养生强体调理的法子,这是道派传承下来的一些东西,若不教给陆遥风,昆山那天一归西,道派传承就断了。
“外人都喊他真人,昆山真人。”萧司越不死心,不肯放过最后的这一丝希望。
道家的人把世上得道的人分为四等,真至圣贤。真人是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气,独立守神,其道生。到了真人这个境界,天人合一,世上事无不把握,连修补天地都能做到,还说什么不会治病?
陆遥风不再多说,这少年与他一般年纪,虽然出身显贵,这些年在外奔波,为他母亲延医请治,历练不少,很多事,他都知道。
“有件事,我可以说,但仅你一人知道,便是你兄弟都不能告诉。”陆遥风说完,扭头盯着萧司越。
萧司越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神情已是焕发新颜,颓废的神色一扫而光,他点头如捣蒜,“我保证!”
简单的三个字,陆遥风就信了。他们这样的人,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只要答应了的事,就一定能够做到。陆遥风肯说,并非是为萧司越这番孝心感动,这世上的人,生死由命,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陆遥风可不是良善之辈。
他肯说一些出来,萧司越也明白,是为方才他讲了寒筱的事,信阳陈家的寒筱。
萧司越是聪明人,他明白陆遥风想要知道的,便说了出来,拿出来做交换,换陆遥风师父的信息,他笑道:“你师父知不知道他的徒弟是凉薄之人,轻易就肯背叛他老人家?”
陆遥风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如果我是你,那个女孩子,便是别的人拿了命去换她的故事,我也是不肯的。”
萧司越还在笑的脸,一下子便僵了,笑容定格在脸上,一张俊脸就变得格外滑稽,他脸上的血色慢慢地在褪去,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也有些阴沉,“如果是你的母亲呢?”
“我母亲都去世了。”
“如果这人,病了的人,她是你……”
“住口!”陆遥风从未如此狠戾,一双斜长的凤眼中,凶光毕露,他当然知道萧司越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陆遥风从不知道,他竟然连听一听的勇气都没有,他害怕那两个字从萧司越的口中说出来。他在乎到了这样的程度。
“不错,你也知道,你和你妹妹相依为命,有些事,你连想都不敢去想,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想法,我的母亲,她自我记事起,就躺在床上,要不是她的心脏总是微微地在跳动,我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萧司越道,“她毕竟已经死了,她的一些事,就算我不说,你去打听也是能够打听得到的。”
“哼!”陆遥风还是很生气,“那又如何?你可以拿任何人来比如来举例,我妹妹,你最好提都不要提她。”
萧司越觉得好笑,在外人眼里,这个野心与才智并存的少年竟是这样幼稚,他们方才不是在讨论彼此在乎的人吗?他淡漠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提那些任何人,有用吗?




萌妻粉嫩嫩:哥哥,别硬来 115.第115章 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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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司越懒得和他争论这种事,他将车启动,踩了油门,慢慢朝前滑去,待进了行车道,才加了速,将导航打开,朝富贵苑的方向跑去。
“我先送你回去吧!”萧司越道。
陆遥风轻嗯了一声。他是半个月前认识萧司越的,也知道他在打听昆山老人的事,他不是多事的人,且这世上打听昆山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每次都要把自己师父给出卖了?
萧司越出身显赫,少年俊才,脾气也不好。或许,他长这么大,极少会在人面前如忍他这般忍耐的。
陆遥风也是说话算数的人,他知道萧司越心急,车进入富贵苑,快到陆家门口的时候,他偏头对萧司越道:“进去吃个饭?”
萧司越从后视镜里看陆遥风,见对方丝毫没有任何诚意,知道他邀请自己只是顺口而已,摇摇头,“算了吧,后母的脸是最难看的了,更何况你家那后妈还是个又丑又蠢的女人。”
陆遥风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应萧司越的拒绝,还是赞同萧司越说的话。
车停下来,陆遥风也没有急着下车,他想了想,道:“他是三天前的早上走的,他有个同门师弟,也就是我师叔,在太和山的天柱峰的小莲峰上建了个小草棚子,他这几天大约大限到了,我猜我师父应该是奔着这件事去的,你可以过去那里碰碰运气。”
萧司越心头大喜,忙问,“你师叔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他的道号叫玄岳老人,他一年到头在小莲峰上修炼,我只是在五年前见过他一面,附近那些年长的修行者们都认识,你去打听一下,应该能有收获。”
太和山,山水藏没,有七十二峰,山峰耸翠,上凌云霄,驻地接天,和顺阴阳。自古便得修道者所喜。便是现在这个世道,世人只拜金银,不修慧命,也还是有诸多有福者,藏身山峰之中,苦心修道,返璞归真,以期得金光妙相。
萧司越得了这消息就走了。陆遥风站在门口,立在葡萄藤下面,他想起方才萧司越准备拿陆寒筱打比如,他话还没出来,陆遥风就有一种心悸的感觉,生怕听到那句话,他竟然恐惧到了这样的程度。
他六岁拜在昆山门下,昆山人看似和善,教弟子却是严格近似苛刻。又或许因为昆山总是有些嫌弃他,对他越发不近人情。每年的寒暑假,昆山带他出去历练,拜访江湖中的那些门派,让他和那些门派中的子弟交手,有时候被别人的长辈压着打,数次濒临于危难,陆遥风也从未胆惧过。
但今日,只是一句没有说完的话,陆遥风就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在这世上的亲人不少,却唯有一人,是他不能失去的承受之重。
屋子里,只有吴婶一人。上学的日子,陆寒婷和陆雨辰去学校之后,高玉凤每天都是吃完早饭就出去打牌。江市的人,极好这一口,所谓的“茶馆”也是随处可见,并非是用来喝茶的,而是一张张自动麻将机摆放在屋子里,就成了一个茶馆,专供人打麻将用。
高玉凤自然不会随便去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茶馆里,烟熏火燎,噪杂混乱。她有固定的去处,富贵苑旁边有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顶层的房间里就安置了自动麻将机,三四个人包一间房,在里面可以打一天一夜,只需要出房费。
所以,有时候,高玉凤打牌粘手了,就只好让家里的阿姨去接陆雨辰。横竖陆一鸣极少回来,她也不急着回来伺候陆一鸣。
吴婶已经做好了饭,陆遥风进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她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招呼陆遥风,“上去洗个手脸再下来。”
陆遥风应了一声,独自上了楼,房间里的床上,放了一大堆的衣服,他随便扒拉了一下,尺码都是对的,目测一番,应当正好适合自己。陆遥风暂时也没把心思放在这上头。
他洗了一把脸,出来时,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也还是接了。
没想到是严文彬打来的,陆寒筱学校的校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陆遥风的手机号,陆遥风有些讶异,“严校长?”
“是我,我是严文彬,呵呵,今天我们才见过面了的。”
陆遥风抿了抿唇,他边听电话,边往外走去,他并不担心,严文彬弄来他的电话号码打过来,绝不是为了告诉他,寒筱没有希望竞争市里竞赛的资格,“严校长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
严文彬不得不佩服这个少年,小小年纪,竟然把人心算计得这么准。严文彬还真不是来给陆遥风上眼药水的,他呵呵笑,“陈奕然退学之后,空出来的名额,我们在四年级全年级进行筛选,根据上次区竞赛的成绩进行排名次,你妹妹的成绩最高,九十八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就由她来填补陈奕然的名额。”
在社会上混过的人,从来都不会把话说得很死,总会留一点松动,以防万一。是以,严文彬才会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但陆遥风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他也跟着笑了一声,这一声却是带着警告,“能出什么意外?既然是公平竞争,自然是分高者得之。”
陆遥风说到这里,就不肯多说了,他很明白,严文彬打这个电话之前,肯定是向外校的董事长打过电话了的,董事长对陆遥风有多重视,陆遥风心里明镜一般,他也丝毫不客气,“我相信有严校长在,我妹妹在外校一定能够得到公平的待遇。”
公平,只是公平而已。陆遥风也好,陆寒筱也好,从来不希冀能够有特殊待遇,对他们而言,公平即可。公平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拥有的,但,陆寒筱有资格得到。
对于目前的陆氏兄妹来说,只要是在公平的基础之上,他们,就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被陆遥风这么一噎,严文彬心里冒火也不敢多说,他讪讪一笑,无可奈何,却也不得不应下,“当然!”




萌妻粉嫩嫩:哥哥,别硬来 116.第116章 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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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风兄妹俩从严文彬的办公室离开后,正好遇到了刘建堂,闹得也不开心。严文彬顺势将刘建堂喊到了办公室,询问了一番,问他对陈奕然空出来的名额准备怎么替补?
刘建堂自然是提出由区竞赛中获得三等奖的陆寒婷进行替补,刘建堂的建议无可厚非,若是没有陆遥风兄妹提前过来,严文彬兴许就答应了,只是,刘建堂到底晚了一步,且实力也还是差了一点。
严文彬没有把陆寒筱留下来的卷子拿出来,他不是那么贸然的人,每一项激烈竞争的后面总会有些故事。刘建堂为陆寒婷请愿,陆遥风为陆寒筱争取,而据严文彬所知,陆寒筱和陆寒婷是姐妹。
据说还是双胞胎。
“这不是一件小事,我会提交给校委会讨论,你先去忙吧!”
严文彬把刘建堂打发出去的时候,刘建堂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是多大的一件事?还要让校委会讨论?外校什么时候这么重视这种非国家级的竞赛了?想到刚才陆遥风兄妹来过,刘建堂顿了顿脚步,想问是不是陆寒筱来争取过,只是,这样一来,有质问的嫌疑,他才不得不咽下要出口的话。
严文彬是上级,他要见什么人,做什么决定,根本轮不到刘建堂来置喙,关键是,到底选谁来替补陈奕然空出来的名额,严校长都说了,要上校委会来讨论。
这是再公平不过的了。
只是,如果论实力,陆寒婷并不是最有资格得到这个名额的人。
陆寒婷虽然得了个三等奖,但那一次区竞赛时,几乎全年级都参与了,年纪里有好几个分数比陆寒婷高的,四(三)班就有陆寒筱,考了九十八分,年纪第一。若不是刘建堂格外压制,非要把她那篇作文扣两分,得满分也是不过分的。
就算只是九十八分,外校全年级,包括整个区,都没有越过她的。
若是如此,陆寒婷还有什么优势可言?虽然说考试中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在,连心理素质也会影响考试成绩,但若真闹出来,刘建堂这里还是有许多漏洞可以挖的。
区竞赛选拔赛时,陆寒筱也考了高分。这且不说,陆寒婷的卷子没有写完,成绩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入围。
刘建堂当时是偏心了的,总共只要三个人,陈奕然和周瑾瑜成绩稳定,那是不得不上的,陆寒婷就不一定了,成绩忽上忽下,要不是高玉凤……,想到那个女人,刘建堂就有些为难,他是想顺了她的意,无奈,现在变数如此大。
刘建堂找了个偏僻一点的位置,打电话给高玉凤。
高玉凤接到电话时,正在打麻将。进陆家这些年,她似乎除了打麻将,就真的找不到生活中的寄托了。陆一鸣最近回来了两次,高玉凤知道,他近期都不会回来了。她是年轻的女子,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她不能像那些寻常人家的妻子一样,把生活的重心都放在孩子的身上。
陆一鸣在家里留了两个晚上,可是,除了第一晚,他尽了丈夫的职责之外,第二个晚上,不论她如何挑逗,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勾引,陆一鸣那里都没办法硬起来。
甚至,早晨的时候,都说是男人兴致最好,休息了一晚,也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但,陆一鸣却也完全没有反应。高玉凤不高兴,陆一鸣却说,感情可以骗人,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生过孩子,那里都松了,他也提不起兴致了。
松了?意思是她已经老了。
那一刻,看着似乎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的陆一鸣,高玉凤有些欲哭无泪。
陆一鸣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开玩笑说的,半真半假,高玉凤也知道。她却不能在这种时候与陆一鸣对着来。她甚至也不能说陆一鸣自己没本事。陆一鸣可以嫌弃她,她却不能嫌弃陆一鸣。
那种话,一旦说出,对她而言,是灾难性的。
四十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陆一鸣保养得很好,因为有过一个沈竹清那样的前妻,也很懂得养生。世族与寻常人家不同在于,世族在顺应天地之道,追求天人合一上面,颇有些心得,便体现在养生和教养子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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