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安宁
“那个,姨娘啊,您还有二小姐呢。还有咱家老爷,等那边大小姐一死,府里就真正的只有一位小姐了,到时候三皇子还不得认了这门亲?皇帝陛下当初可是同意三皇子和咱家的小姐的婚事的。大小姐没了,自然是二小姐顶上。”
李婆子还是捡好听的话说,只求早点拿到那笔银子,还有那块玉佩。但只有玉佩还不能让他们一家过上好日子。
月姨娘微微笑着,她哪里听不出这话的敷衍/叹了口气道:“唉,我呀,这辈子就这样了。来,奶娘,咱们喝一杯,我一个人喝酒怪闷的。”
“嗳,来了,姨娘来!”李婆子眼馋这个酒杯子,舍不得里面的好酒,一点点抿了起来。
当一杯酒下肚,月姨娘笑着将身上的玉佩给了她,催促道:“奶娘,多吃点菜。咱们院里没别的,只有这小厨房,比府里的大厨房做的菜都好。多吃点!奶娘啊,你也看到了,我亲爹是怎么对我的,今儿先给你这块玉佩,等我晚上好好收拾收拾,看看手里还有多少现银,你明儿个再来拿吧。”
“姨娘,这,我可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啊。”李婆子咽下口中的菜,皱眉道,她心里可急了,还想着拿到银子就跟大少爷说实话呢。
月姨娘笑道:“你也不想让我几两银子打发你吧?放心,少不了几百两。你,没多话吧?”
李婆子拍着胸脯道:“放心,我这心里有数,啥话该说啥不该说清楚着呢。”
“那就好。”月姨娘看她爱吃那些菜,便让小丫鬟装进食盒给她送到住处。只是那酒,她舍不得给李婆子喝。
虽然她和李君兰以前是敌对的,可也不得不佩服李君兰,竟然能为了夫君放下身段经营起铺子来。还听说李君兰的铺子现在日进斗金,火得不行。
“就像这果酒,真是好喝呀。”月姨娘银杯里的酒呈现琥珀色,这是桃子酒,她最喜欢桃花了,也就爱屋及乌的爱上了桃子。
只因陈长风曾经说过她一句话,当然她是不会知道陈长风说这话的时候是客套话,那就是人比花娇,这花就是桃花。
月姨娘脸现痛苦之色,冷笑道:“他是不会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他的。或许没有他的拒绝,我也不会落到这一步。从今往后,我要毁了你的一切,就先从你的妻女开始吧。”
她还知道李婆子送信的事早就被人识破了,还将希望放在李念仁派出的杀手中。
这一夜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极为平静的,跟平时没什么不同,可对齐家和左相府来说无异于狂风暴雨。
香玉出了空间就去了聂氏那里,母女俩多年后第一次同睡一张床,但是相对无言。
而左相府内的下人们还在战战兢兢中。香雪当晚就病了,但是没人给她请大夫,她也命大,天一亮身上的高烧竟然退了。
高热折腾了她一晚上,身边丫鬟除了能给她拿点吃的外,连院门都不敢出,因为外面霄禁了。
府内真正的主子陈香灵的状况也好不了哪里去,她同样生了一夜病,骂了许,却就是没多少人理他。好在,府内养着一名普通的大夫,连夜为她开了方子,吃了药后这才消停下来。
只是这药带着安神的效果,天色大亮了,她还在睡。这也为陈长风后面处置月姨娘省了不少事儿。
天蒙蒙亮时,陈长风回府了,带着李念仁绝情信来的。
“真是老狐狸,够狠。”他没想到李念仁为了逃脱嫌疑把这些都推到了月姨娘身上,还写了绝情信来。将于今日跟月姨娘公开断绝父女关系!
如此一来,他惩治月姨娘便更加放得开手脚了。
“唉,只是便宜了这个李不仁!”陈长风冷着一张脸自语道。
李念仁在大多数人眼里就是个奸商,除了对皇家的任何需求做得尽善尽美外,面对普通老百姓的东西那是缺斤少两,以次充好,打压同行,欺行霸市,无恶不作。所以京城的老百姓们都叫他李不仁。
天色大亮,陈沐轩也带着老香家和莫自得的人回府了,他们父子两决定今天就将月姨娘和香雪的事处理完。
当香雪被“请”出自已的小院时,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千金小姐的梦就此结束。
陈长风让吴管家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在陈沐轩的压力下,莫自得委婉地表示他们找错了亲人。
“哼!一句找错了亲人就能将所有的欺骗掩盖吗?”陈长风着实怒了,喝道:“大管家,把他们这些人都送交京兆府尹,让咱们的张知进大人作决断吧。相信张大人一定会秉公执法的。吴管家,你去作证,若是这事得不到解决,你就别回来了。”
“是是!”吴管家求之不得,府内就是个炸药筒,他还是出去避避得好。想来这对月姨娘也是好的。
香林书因为有洛腊梅一案在身没有来,可是大李氏却是大骂着不肯离去。
“你们和香玉一样是白眼狼,我们老香家怎么说也养了她三年呀,不知道感恩还想把我们送官,简直没天理了!”
陈长风父子不跟这无知妇人说理,挥挥手将他们带了下去。在真正的官儿面有,府城莫家的人也只有低头认了的份儿,那个经商天才莫自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农女医香 第338章 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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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改口了
而香雪,她房里的所有贵重物品都没有拿出来,除了身上戴的,穿的,只有一个当初进府时的旧包袱。
由于病了一夜,她神情到现在都迷迷糊糊的。也没多说什么,就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扔到一辆敞篷的马车上硬是拉着他们一家人去了京城的衙门。
不过,李氏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在路上大喊大叫,说是他们救了左相家的闺女,左相不图回报竟然把他们送官,狠狠地骂左相一家忘恩负义不是东西。
因为香雪在车上,有不少人认出了这个新进府的左相大小姐,便有人跟着车窃窃私语起来。
有说左相家不仁意的,也有说这里面似乎内有隐情的。听着这婆子的话好像前后不搭。
“你看,要是左相家忘恩负义怎么会把这刚找到的左相大小姐也送官?莫非这里面有假?”
一句话让骂左相家不仁意的都闭了嘴。
这些疑惑被那押车的婆子几句话就破了,“你们懂啥?这老香家才真不是东西。我们家大小姐是在老香家呆过三年,可那三年是为这一家人做粗使丫鬟的,差点被打死不说。
大小姐想办法筹到了好几百两银子才离开了老香家。可这家人是坏呀,坏得冒黑水,竟然扣下了大小姐当初流落民间时穿的衣裳。赶在大小姐来京城之前冒充大小姐,还说大小姐是假的,让我们家老爷和夫人真是伤透了心。”
这话直接戳穿了大李氏的谎言,但还是有人不明白。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左相还是认下了这个假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家闺女长啥样?”
押车婆子又是长叹一声道:“唉,这事儿说来话就长了。这么说吧跟咱府上的姨娘有关。”
“啥?”
押车婆子的这句话真正是开启了京城老百姓的八卦瘾。没办法,在这娱乐如此匮乏的古代,能找到个像样的八卦还真不容易。
所以京城的清早就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一辆走得并不快的马车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群爱八卦的大婶们。她们和押车的婆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得分外起劲儿。
等马车到京兆府时,押车婆子终于跟这些人说完了八卦。然后她们都觉得口干舌燥,说话可真累,不比她们打下人板子来得轻松。
于是,月姨娘私通外人想混淆左相府的大小姐一事曝光了,还让大家清楚的知道了月姨娘的恶毒,那就是想气死正室,让她上位。
当然,押车婆子说这些话也是有人授意的,她们没说陈香灵,毕竟陈香灵还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只是里里外外的一切都让月姨娘来背了。
与此同时,月姨娘被“请”到了堂屋,等着她的将是对女子而言最痛苦的刑法。
月姨娘到了堂屋并没觉得多少意外,仍旧打扮得漂漂亮亮,笑语嫣嫣的。
“不知相爷叫妾身来所问何事?”月姨娘很无辜地问。
“哼!你还有脸说!”陈长风冷笑道,说出了她让香雪假冒的事,并说了她下毒害聂氏的事,更重要的是她派杀手杀香玉的事。
陈沐轩拿出李婆子扣下了月姨娘写的信给她看,“你还有何话说?恶毒的女人!”
“哼!”月姨娘的脸色这才变了,她没想到胆大妄为的李婆子竟然扣下了她的书信,幸亏她动手的早。
陈长风看她不认,便说道:“带李婆子。”
话毕,自有人去找李婆子。
只是没过多久,那人慌慌张张地来报,“回相爷,大少爷,李婆子死了!”
“哈哈!”月姨娘笑了,死得好呀,死得真是时候!看来她出嫁时带来的药还是很好用的,可惜那些年为了安全,没能给聂氏下太多药。
陈长风脸面铁青,冷冷地说:“是你做的?”
月姨娘只是哈哈地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陈长风已经不想再听到月姨娘说什么了,便直接公布了她的罪行。豢养死士,买凶杀人,下毒害人,总之每一件罪行都不可饶恕。
月姨娘笑完后,矢口否认,“我没做!”
但是陈长风已经拿到了其父的绝情书,当众念了一遍后问:“你否认有用吗?”
月姨娘这才大惊失色,“怎么会?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不是我!我要见香灵!!”
陈长风无视她的狡辩,说道:“来人,请米师太前来带人吧。”
“什么?不,我不去那里!”月姨娘终于怕了,米师太是什么人,那可是全京城中的女人们最怕的存在。基本上入了米师太所在庙,那这辈子就休想离开那可怕的地方了。
很快,一位长相严肃而又清秀的苗条师太进来了,身边跟着两名高大的弟子。
陈长风只说了句,“以后我们陈府的香油钱从今年开始加倍。”
米师太大喜,“多谢施主。这位姨娘既然愿意去我们庙里清修实在是她的福气,我们自会让她每日为府上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祈福的。”
说完便躬身行了个礼,“慧明、慧能,带月姨娘走。哦,以后月姨娘的法号就叫清静了。我们走吧!”
左相府的大管家大手一挥,自有两个粗壮的婆子把又喊又叫的月姨娘的嘴塞了起来,就这么拖着走了。
处理好这一切后,陈长风心里没有一点涟漪,这女人早该离开左相府了。只是陈香灵问起怎么回答呢?
他看向了陈沐轩,“香灵那边就交给你了,朝中事务繁忙,为父先去衙门了。”
随之转身就走,他才不会说是不知道怎么和那个一点都不喜欢的女儿交待呢!是朝中事儿太多,嗯,就是这样!
“父亲慢走!”陈沐轩倒是没多想什么,他也不喜欢陈香灵,这个二妹比起香玉来实在是差太多了。都是那个月姨娘教的,希望以后能改正吧,毕竟也是他的妹妹。
这里发生的一切,还在齐府的香玉不知道。她现在正在为大小灰而烦恼,这两个家伙从出昨天出来后就一直跟着她,无论吃饭睡觉还是上茅厕,她走到哪里它们跟到哪里。最多上茅厕的时候,二狼蹲在外面等她。
“这简直是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保镖啊。”香玉和齐夫人还有聂氏在品茶拉家常,但是她看着趴在一边打盹的两只狼,真的好烦恼。
她很明白它们的心思,那就是想进入空间。在空间呆得时间长了,再回到现实世界确实有些不习惯。
“香玉啊,在说什么呢?来,再喝杯茶。”齐夫人看她小声嘟囔,呵呵笑道。
齐夫人和聂氏是堂姐妹,她比聂氏看上去还要单纯,因为有个好夫君宠着,几十年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生活,很是让人羡慕
香玉笑道:“好啊,谢谢义母。”
聂氏没说话,只笑嘻嘻地看着香玉,在她眼里,只要这样静静地看着香玉她就满足了。
三人有说有笑地继续在花园里品茶,别说有多惬意了。外同的狂风暴雨一点也没吹到这边来。
外院,齐正和谭墨正在听青竹说着外面的情况。
青竹打听事情很有一套,左相府里发生的一切他竟然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听完,谭墨冷笑道:“左相还是心软了些。要我看,不如赐那月姨娘一杯毒酒算了。”
“不,小墨你错了。”齐正捋着胡子道,“你可知米师太是何人?”
谭墨对这些女人家的事还真不清楚,连连摇头,“不就是个师太吗?女和尚。”
齐正呵呵笑道:“她可不仅仅是个师太。米师太曾是先帝的嫔妃,还曾红极一时,由于在宫中得罪了当时的洪贵妃,差点被灭族。后来还是米师太说要出家,为宫中贵人祈福,他们家族这才逃过一劫。
不过,洪贵妃不久后就病逝了。但是米师太再也回不了宫中,她便开始复仇,但凡洪家的女儿,只要是嫁在京城附近的,统统都被她以各种手段弄到她所在庙里,跟她一样长伴青灯,不过那些女人家都受不了这个苦,纷纷想办法解决了自个儿的性命。你说,月姨娘到了她那里会有好果子吃吗?”
谭墨这才笑了起来,“只要那个米师太不跟月姨娘同流合污,这处置还算妥当。”
最残忍的惩罚不是一刀毙命,而是活得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楚天生也来报信了,“齐老爷,少爷,香林书的案子结了。”
“哦,结果如何?”谭墨对此很关注,这关系着老香家是不是一杆子打倒了。
楚天生极为不满地哼道:“依我看,那个张知进一定是收了啥人的好处,竟然判香林书无罪!”
谭墨皱眉道:“怎么回事?都这样了香林书还能翻身?”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不可能,那可是被圣旨点名批的人呀!要是这样都能翻身的话,还真如香玉说的那样,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楚天生道:“听说是洛腊梅那臭娘门改口了,说她进京是来和香林书成亲的,根本就没想到跳湖。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骗她说香林书和别人已经准备成亲了,她这才上当受骗,在心灰意冷下投了湖!”
农女医香 第339章 爱哭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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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爱哭的娘亲
“一派胡言!”谭墨冷声道,“洛腊梅有说骗她的是谁吗?”
楚天生道:“在京兆府衙门里是没说,我觉得这贱人会在暗地里说咱们。”
“哼!”谭墨道:“以洛腊梅那贱人的德行肯定会胡说八道。你们再去查查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内情,依我看这些跟右相脱不了干系!”
“是,小的这就去查。”楚天生躬身道,做这类事他其实很擅长,市井之中也有许多以卖小道消息为生的人,稍加手段便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谭墨却是扬手甩出一物,“该打点的不要心疼!”
楚天生接过这东西来一捏,是硬棒棒的银子,咧嘴笑道:“小的记下了。”
他不在乎银子,他还在江湖中时攒下的银子不知有多少。但是主子给银子让他花费他还是很欢喜的,说明这个主子是个懂得体贴下人的。
楚天生走后,屋里便只剩下下齐正和谭墨二人。
外面的天气依旧晴好,但他们的心却好像蒙上了一层阴影
齐正突然叹道:“小墨,还记义父说过的太子和宣王的跟随者吗?”
谭墨点头,“记得,现在京城内的官员和世家大多被逼着站队了,没有站队的人家日子都不大好过。”
没站队的着实不多,齐家,李玉凝所在的李家还有左相家都没有站队。这些家族在这大半年里也都遇到了这样那样的麻烦。
虽说无伤大雅,但确实够烦人的。等于间接告诉这些人,再不表明态度就要对他们动手了。
“唉!”齐正再次叹息,“最可悲的是我们的太子爷竟然也这样做,实在是让人心寒呀。”
谭墨皱皱眉头,不再说话。他可是支持秦烈的,太子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他本就是大明的储君,竟然跟一个王爷玩这些表面上的游戏。这让当今圣上如何看?
都说当今皇帝老了,可谭墨却不这么想,那是一个睿智的君主,说不定这会儿正在悄悄观察他这三个儿子哪个最适合做上他的位子呢。
“义父,你说香林书的事要不要跟香玉说说呢,我怕她知道后会怪我们。”谭墨有些拿不定注意。
“说吧,这事儿总归是和香玉有关,早点跟她说,也好让她心里有准备。”最终齐正还是同意了,不过说完马上补充道:“看来左相已经准备接香玉回府了,你经后要多帮着点香玉,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的脾气比以前大了不少,也有主见了,这是好事。左相府里毕竟还有个陈香灵,让香玉不要跟她闹得太僵,以免让左相为难。”
谭墨笑道:“义父放心吧,香玉可以无视她,只要她不太过分就行。”
“嗯。”齐正呵呵笑着点头了,无视啊,果然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午时,聂氏和齐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便决定离开了。
左相府的大管家来了,说府里的一切都安顿好了,需要夫人前去主持大局。
临走前,聂氏握着香玉的手又哭了起来,“玉儿,再等等,明天娘就派人来接你。”
说着取下了手上带了多年的玉镯,不容分说就往香玉手上戴,“玉儿,这是你祖母传给我的,说是块难得的暖玉。你身子骨差,更应该带暖玉。从今儿起这玉就是你的了。”
香玉撇撇嘴,感受到这玉质的温润,还带着聂氏的体温,确实很暖。可她现在的身体好着呢,根本不需要。
便嘟着小嘴又把玉推给聂了,“我不需要这个,你身子不好,最是应该带这种玉了。”
她也不容分说地给聂氏往手上戴上,嘟囔道:“这东西我有不少,真戴不了。戴这东西干活不方便!”
然后抬头,发觉聂氏已经泪流满面,那委屈的样子让香玉觉得心塞。
“玉儿,你是嫌弃母亲吗?”聂氏扁着嘴,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流,那双和香玉极为相像的眸子露出伤心的神色。
“唉!”香玉在心里叹息,摊上这么一个爱哭的娘亲也是醉了呀醉了!
聂氏又接着问:“玉儿,你怎么还干活?是女婿对你不好?戴着玉镯子怎么能干活呢。走,这就跟我回府,咱们家的闺女才不做那些粗活累活呢。”
香玉就这么被聂氏拉着走,她一脸无辜地向齐夫人求救,同时也抱歉地看着谭墨。真是对不住了,谁让自个儿有这么个娘呢。
谭墨马上上前拉住香玉,也很任性地说:“香玉别走!”
“玉儿跟娘走,女婿你放手!”聂氏硬是要拉着香玉走。
事情不知道怎么地就这么戏剧化地发生了。
香玉被他们吵得脑仁疼,大呵一声,“够了!都住手,你们要把我分尸吗?”
“玉儿!”聂氏泪眼汪汪地松开了手,“玉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受了太多的苦才变得这么,这么冷的。”
接着她用香玉给的帕子抹了一把泪,接着又说:“不过,这个性子真的很好,不吃亏。娘就放心了,嗯,放心了。”
再看谭墨,他则是撅着嘴巴什么也不说,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唉!”香玉再叹,决定挨个攻破,“那个啥,娘,你不是要回府主持大局吗?你再哭下去我明儿怎么回府啊?还有,你既然那么想送我玉镯,那就给我吧。”
她想大不了再还一个更好的给聂氏,空间里的小楼里这样的玉多的是,她真不稀罕。
还有谭墨,香玉狠狠地瞪了一眼,“你还不放手?赶紧地去收拾收拾吧,咱明儿个就去左相府住了。你得给你丈母娘,丈母爷准备礼呢。”
“嘿嘿,知道了。”这才觉得尴尬,不轻不愿地松开了手。
就这样,香玉将聂氏送走。
转身,她撅起小嘴看着齐夫人和齐正,一脸地不满,“义父,义母,刚才你们也不帮帮我,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应付呀。”
齐夫人用帕子捂着嘴咯咯地笑了,“唉,我那二妹什么都好,就是这泪儿太多。我和你义父也受不了呀!不过,二妹虽然爱哭了点,但待人接物还是极好的。要不然诺大的左相府也不能被她打理井井有条,你呀,习惯了就好。”
齐正也道:“幸亏咱家的香玉转了性子,要不然再多一个爱哭的,实在是……呵呵!”
香玉大囧,原来原身也是爱哭鬼呀,遗传这东西果真是可怕的。
回到自己的小谭香园,谭墨这才将香林书和洛腊梅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后,早有准备的香玉还是吃了一惊,“看张知进像是个好官呀,怎么会?始乱终弃难道不是罪吗?”
谭墨道:“依我看应该是洛腊梅改了口的原因吧。毕竟苦主已经不再告了,还把错都揽到了自己和……他人身上,张知进也没法判呀。”
“嗯,有道理。”香玉看着他笑道:“那个‘他人’是我吗?”
谭墨脸面一黑,哼道:“十有八九是。洛腊梅和老香家的人果然是一丘之貉,不可信!”
香玉拉着他坐在身边,并顺势靠在谭墨的怀里,撇撇嘴道:“无所谓了。我现在可是得到皇帝奖励的人,谅洛腊梅也不敢多说什么。不过,这事儿我还是觉得是香林书搞得鬼,或许他真答应了娶洛腊梅呢。毕竟,洛腊梅的目标就是要嫁给香林书,作他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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