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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安宁
听完香玉叹道:“小墨,这事儿我们应该管。看来你大哥想来找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能让他暴露自己来找你,说明这事儿真的很严重。好吧,我同意了,从今开始学着泼辣一些。”
其实她早就想泼辣一下了,省得那些看她眼红的人都想上来咬一口。正好快去左相府了,不如就让拿陈香灵来试试,看自己到底底会不会泼辣起来。
不论相关的人都是抱着怎样的一个心思,该来总归是要来的。
两天后,先前在大镜湖出现的刺客们一个个的伏了法,虽然幕后主使始终没能查到,但是因这事笼罩在京城的一团乌云终于是散开了。
左相府里的小谭香园也建成了,现在是左相府里最大的院子,可见左相和聂氏等人是多么看中香玉。只是,月姨娘先前住过的月桂苑是彻底没了,就像这个人不曾出现过一样,从上到下没人谈论月姨娘。
聂氏挑了个好日子接香玉回家,一大早就由陈沐轩带着空丁去齐府接人。
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听说三皇子也被皇帝勒令前来祝贺,只是不再提当年的议亲的事。个中原由,大家也都清楚得很。
香玉一早就起床了,穿上她认为除了嫁衣之外最艳丽的衣赏,戴上了红宝石头面。当然这套头面是真的一整套,除了聂氏所送的暖玉镯子,连手上的戒指都换成了红宝石的,更别说是耳坠子了。
总之,打扮过后,香玉觉得自己不像个农妇了。竟然有些不太自然的感觉,“小墨,你看我这样行吗?”
谭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淡红色的褙子,下着米白色的长裙,衣摆袖口缘边也是米白色的,上面用丝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花。
“好看!”谭墨除了好看真的无话可说。
香玉再次对着铜镜打量了一番,这才作罢,好在现在是大夏天,这些料子也是薄而不透的,穿着艳丽一些倒也可以。
没想到这身衣裳让齐夫人连连说好,褙子虽说穿起来有些不大好干活,可在大场合下还是得穿它,稳重。
上了左相府的大马车,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左相府走去。
香玉和谭墨同坐一辆车,在前面带路的是陈沐轩,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车内,谭墨说道:“香玉,大哥刚才跟我说陈香灵最近有些小动作,让我们今天注意一下,别让她坏了好日子。”
香玉笑道:“放心吧,我现在就是个泼妇,谁也不敢把我怎样。”
“呵呵!”谭墨捏捏她的脸蛋,“好,你只管保护好自己就行。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后果我来兜着。”
这些天谭墨也没闲着,让楚天生和青竹查了一下镇安候府的事,确实和谭琰说的那样一团糟。他想等左相府这边的事完成后,就着手办那边的事。
两人说笑间很快就到了左相府的大门口。
车还未停好,左相府前便响起了鞭炮声,然后听到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欢迎大小姐回家!”
香玉扶着谭墨的手下了马车,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冲着她笑的聂氏和左相,两人看起来十分开心。
只是让香玉不舒服的是,在左相边上站着的是陈香灵,对于这个害过自己的庶妹,香玉真没啥好感。到目前为止花倾城也没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所以她还是得管陈香灵叫妹妹。
“躬迎大小姐、姑爷回府!”
突然,站在路两边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下人们齐齐地给香玉行礼。
香玉看了眼谭墨,笑道:“都起来吧。”
聂氏看香玉这么从容,可开心了,张开手道:“玉儿,来,快来母亲这里。”
香玉乖乖地听话,握住了聂氏的手,叫了声,“母亲,让您久等了。”
“不久不久!”
左相也在一边巴巴地看着她,他多想也听香玉叫一声父亲呀。
可是这声父亲没等到,却等到了哭丧的人。
“就是这个叫香玉的害死我娘的,大老爷,你可得为小民讨个公道呀!”
一个穿着丧服,拉着一个穿官服的人哇哇大哭,在他身后还有几人抬着一口棺材走了来。





农女医香 第345章 咱们来抽丝剥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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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咱们来抽丝剥茧吧
陈香灵的唇儿往上翘得更高了,终于是来了呀,这个李大能来得可真是时候。
她很想看看如此风光的香玉如何摆脱这个一向见钱眼开的李大能!要是不能的话,左相府的大小姐是杀人凶手之名很快就能传遍整个京城。到时候,她陈香灵还是左相最疼爱的女儿。
李大能就是李婆子的儿子,那些披麻戴孝的是李婆子的儿媳妇和女儿女婿一家,包括几个不足十岁的半大丫头。
这么一闹,原本喜庆的场面立即变了味儿,刚刚端出火盆来的小厮都忘记将火盆放下,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火盆里的炭火只是象征性地烧了两块炭,要是不及时过火盆的话,这炭火怕是要熄灭了呀。毕竟这是在大夏天,除了大厨房每日里还备着炭火烧水的灶外,整个左相府可没人用炭火的。
不过,要是炭火熄了,误了吉时,那可是大不吉利的呀,这可咋办?
所以这小厮呆了,不安地左看右看,愣是就是没人给他一句准话。
很快小厮身边一个年老的管事道:“还不快把炭火拿走,今儿这事儿还指不定怎样呢?”
不过,这话被耳聪目明的香玉听到了,她看了眼聂氏道:“母亲,府里的下人不愿我进府吗?你看连炭火盆都拿走呢?人家好歹也是几年未归家了呀,总得过过炭火盆去去晦气吧。”
聂氏一双美目就这么怔怔地看了眼左相。
左相咳嗽一声,冷声道:“左相府里就没炭了吗?放门口,烧着。哪个让炭火熄了哪个就给老夫滚!”
“是是,小的明白。”小厮被这话吓得连连点头,好生地照顾起盆里的炭火来。
那年老的管事额头冒起了冷汗,立即带人进府找最好的炭,并保证一定要让炭火烧着。
李大能一家还在哭丧着,香玉等人并未理会,还是缓缓地往门口走去。
可是陈香灵急了,要是香玉不接李大能的话那可怎么办?那岂不是不能让香玉出丑了。
她上前一步拦住了香玉,皱着眉头一副很伤心地样子看着陈长风,“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婆子不是为了姨娘才去的吗?怎么会是大姐姐?”
然后用绣帕捂着嘴,叫道:“天哪,这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陈长风脸面铁青,狠狠地瞪了一眼陈香灵,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闭嘴!什么李婆子李大能?我家玉儿可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聂氏冷声道,“这是你做妹妹给姐姐的下马威?”
聂氏一眼就看穿了陈香灵拙劣的把戏,毫不留情地揭穿。
陈香灵眼中的泪说来就来,委屈地上前抱住陈长风的胳膊,“父亲,求你给女儿作主,女儿只是,只是有心痛罢了。李婆子毕竟是姨娘的……。”
香玉很清楚陈香灵的目的,一是让她出丑,二是想让她看看陈长风是多么地疼爱她这个二妹,所以上来就抱住陈长风的胳膊。
“咳咳!”香玉本来还想给陈长风面子叫一声父亲的,可现在,这父亲不叫也罢,便咳嗽一声问:“大哥,李婆子是谁?眼前的人又是谁?他们不知道我今天第一次回娘家吗?弄出这个阵仗是来恶心我的还是来打左相的脸的?他们就不知道在左相府前无理取闹是要蹲大狱的吗?”
陈沐轩也冷笑着接话,“小妹说得是,随意污蔑别人的名声可是大罪。”
未待左相表态,陈香灵道:“大哥可不要瞎说,要是大姐真的做了神鬼共弃的事那我们左相府可不就成了助纣为虐了吗?”
她要给李大能几人信心,扭头冲着荔枝使眼色。
荔枝一咬牙,也不经意间向着李大能几人使眼色,事情反正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吧。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李大能等人再次跪在棺材前哇哇大哭,“娘啊,你死得好冤哪,要是你在天之灵还请保佑儿子让那害死你的人偿命,娘呀,你说是左相家的大小姐香玉害的你,是真的吧?儿子真是不孝,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儿子还没来得及孝敬你呀,你孙子还没长大……。”
李大能这哭声像是唱出来似的,抑扬顿挫,其他妇人们也跟着拉着长腔哭。那样子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从而折射出害死李婆子的人就有多可恨。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大家都远离那口黑乎乎的棺材。通过李大能的哭,都觉得这口棺材邪乎,好像躺在里面的李婆子好像随时能跳出来指证似的。
陈香灵又来劲了,摇着陈长风的胳膊道:“爹,你看他们多惨,咱们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陈长风冷冷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道:“闭嘴,回房去!”
陈香灵被打击到了,全然不顾陈长风的颜面,后退着连连摇头,“爹,我这是为了大姐好。你看这么多人在看着咱们左相府呢,要是一个弄不好,御史可是要弹劾父亲的。”
说着又来到香玉跟前,假装好心好意地说:“大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得来娘家一回,怎么引来了棺材?亏得母亲为了你的事好几天前就请高人算了吉日吉时。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
话到最后竟然又流起了泪。她长得本来就不算差,这一哭颇有几分美人垂泪的风彩。
美人垂泪惹人怜,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立即便有些好心人出口指责香玉,并夸陈香灵。
“陈大小姐,你刚来就惹出这么多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说说看吧,咋一来就带来了棺材呢?”
还有的说,“看看人家陈二小姐,这才是慈悲心肠。在乡下呆的时间长了就是不一样,连基本礼节都不懂了!”
“你,你们!”聂氏气得不行。
陈长风道:“香玉,你……。”
香玉心中一痛,冷冷地说:“左相大人,你也觉得这事是我做吗?”
“不,我……。”陈长风好生心痛,她的女儿呀,怎么会如此误会他呢?他是想说不要理会这些人,由他来处置。
可是,对儿女一向不善言谈的陈长风不知道怎么跟这位离家多年的女儿解释。他心痛呀!这误会好像越来越深了。
香玉冷笑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们的意思我懂。”
从聂氏那里抽出手来,走到谭墨跟前道:“既然大家想知道事实的真相,那么咱们就来抽丝剥茧吧?”
谭墨笑道:“好,都听你的。”
二人携手来到李大能带来的官儿面前,很不凑巧,这人还是京兆府尹张知进。
香玉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这事儿不仅仅是陈香灵在使坏,连右相家的孙碧莲想来也参与其中。要不然光一个小小的庶女是没这么大能量调动一个京兆府尹的。
来到张知进跟前,香玉问道:“张大人是来查案的吧?不如就先由我来自证一下清白如何?”
张知进呵呵一笑,冲着谭墨和香玉拱了拱手,“呵呵,二位见谅,公务在身不得不……,呵呵!”
香玉微微一笑,她很清楚张知进的心里话,不得不屈服于右相的.淫.威呀。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香玉又问:“请问张大人,不知那先前冒充我的香雪一家现在如何了?”
张知进听到这话很意外,果然这女子不是一般人呀,要不然也不会跟镇安候的二公子联手救下三皇子了。
便如实回道:“他们已受到应有的惩罚,如今已离开衙门。”
没说是发配了还是无罪释放了,这也是说话的一种方式,你想怎么理解都行。
香玉再次笑了,她真的明白了呢。
谭墨也拱手道:“有劳张大人,很快真相便会大白。”
“好说,好说。”张知进再次拱手道。
看到这里,聂氏的心急如焚,看了阵沐轩又看左相,抱怨道:“你倒是说句话呀?就容咱们的女儿这么被人诬陷?”
说话间还甩了一记眼刀给陈香灵。
陈香灵看到了,又来到左相跟前道:“父亲,我,我只是想证明大姐的清白才……。”
陈长风叹了口气,先安慰聂氏道:“放心吧,咱们的女儿说她能自证清白就能自证清白。咱们要相信她!”
随之看了眼陈香灵身边的两个婆子,冷声道:“还不拉二小姐下去?”
“我不走!做坏事的又不是我,为什么要让我下去?”陈香灵表示不服。
香玉笑道:“是啊,为什么要让她下去?这是在为她遮罪吗?果然是慈爱的父亲!”
“玉儿!”陈长风心里那个痛啊,怎么又被女儿误会了呢?
陈香灵哼道:“什么遮罪?父亲在为你遮罪才是。你要是真做了,那就快点承认,该赔银子就得陪!别那么小家子气,不会你连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她觉得香玉要是还要脸面的话就不能当面拆穿她,哪怕是知道这事是她做的。因为大家都是左相府的女儿,一荣俱荣,不但不拆穿她,还得为她遮掩。
香玉冷笑道:“是吗?那我今天不证明自己无罪还不行了。人命关天呀,你以为李婆子的死赔点银子就算了?”
她就是不让陈香灵得逞,是非曲直就要在阳光下剥开不成。
转身冲着张知进道:“张大人,你可知这具棺材是出自哪里?重几何?”




农女医香 第346章 姐也会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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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姐也会破案
“呃,这个……。”对于香玉话语间的神转折,张知进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问道:“大小姐问这个有何用?”
香玉没作正面回答,只说:“自然是破解这个冤案了。大人只管说就是了,不出两刻钟,此事便会真相大白。”
张知进对这个回答根本不相信,就凭这么个女子会破案?难道问清了棺材的来历就能真相大白?他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可是这不妨碍他作好人,呵呵笑道:“既然大小姐这么说了,那本官也就不打马虎眼了。李大能,这棺材看上颇新,是在何处置办的?”
李大能却是心虚了,吱吱呜呜道:“这,这是小的自个儿让人打的。”
香玉接着问:“哪个木匠?用的是何种材料?”
李大能立即哇哇大哭道:“你,你这狠心的女人,你这是要开棺吗?休想!娘啊,你死了人家都不让你安稳呀!”
香玉翻了个白眼,本来她只是怀疑,但现在是彻底相信自己的推断了。看了眼张知进,认真地说:“大人,这事很重要!”
张知进冲着李大能冷哼一声,“来人,给我审!”
“是!”
他毕竟是京兆府尹,平日里忙着呢。要不是看在右相的面子上,这等小事哪里用得着他出手?这等刁民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不给刁民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什么叫官威!
何况左相也不是死的,没看到左相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吗?还狡辩,真是刁民。
一声令下,李大能被架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摁在地上打板子。
陈香灵怕了,怕这个李大能一个受不住会全招出来,便再次拉陈长风的胳膊,装作好心道:“父亲,你看,这,这样打会不会屈打成招啊,这对大姐的名声可不利。”
陈长风和聂氏等人立即甩过来几道眼刀,异口同声道:“闭嘴!”
聂氏冷声道:“你要是还想要这张吃饭的嘴的话就给我闭嘴,丢人丢到家门口了!”
“父亲!女儿,女儿没有……。”陈香灵觉得她没错,她这是为了左相府的清白着想。
真是谎言说上一百遍,连说慌的人也相信了。陈香灵就是这么认为的,觉得香玉就是有问题!
陈长风使劲地甩开陈香灵的手道:“你若是再不闭嘴就和你姨娘去作伴。”
“啊!”陈香灵吓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这,这是要把她送到庙里?她,她做错什么事了?不由得在心里又将香玉恨了几分。
这边,李大能正吓得半死,根本就没听到陈香灵的为了鼓励他而说的话,眼看着差役将板子高高举起,他怂了。
“我说,我说。大人饶命呀,小的昨儿个是在城南的小棺材铺买的棺材。大人一打听就知道,那棺材铺的掌柜认的小的。”李大能吓得屁滚尿流的招了。
张知进点了点头,“陈大小姐,你看这……。”
香玉道:“很好。小楚,你去那边问问是不是这回事,顺便问问这棺材有多重。”
楚天生骑着马飞快地去了,香玉来到谭墨跟前问:“谭大哥,你能抬起这口棺材来吗?能不能估出这棺材有多重?”
谭墨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千斤以下没问题。”
香玉心里便更有谱了,小声道:“谭大哥,我鼻子其实很灵,没有闻到死人的味道。听说李婆子死了好几天了,这么热的天,人早就臭了吧?”
“香玉说得对,这棺材里根本就没人。里面装的是石头,听声就听得出来。”谭墨也笃定的说。
然后香玉对自己的想法更加有信心了,又来到陈沐轩身边道:“大哥,不知李婆子死了几天了?”
陈沐轩道:“加上今儿有十天了。”
“当时是怎么把她送到李大能家的?除了她手上握着的那块玉佩外,还有什么?”香玉又问,这事儿陈沐轩早就跟她说过。
陈沐轩对香玉再次刮目相看,人家姑娘不是听到死人就吓得半死吗?她这妹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
“大哥,这很重要!”香玉催道。
“那块是月姨娘的陪嫁之物。至于其他还真没见到,不过,在李婆子屋里还搜到不少银子,均已送到李大能手中。”陈沐轩实话实说道。
“其实李婆子是李家的奴婢,并非我们左相府的人。李家自然说的是月姨娘的娘家人了,乃是皇商,银子多的是。不知为何死时拿着月姨娘陪嫁的且随身带着的玉佩,而且当时李婆子的死状凄惨,好像是生生疼死的,全身青紫,口吐白沫。但是当晚却没人听到她惨叫过。”
这死相确实惨,香玉觉得李婆子中的毒应该是能让肌肉痉挛的毒,毒得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或许李婆子拿着玉佩就是想告诉我们凶手是谁。毕竟她说出不话来了。”香玉推测道,又问:“那玉佩呢?”
陈沐轩道:“这玉佩被李婆子抓在手上已经拿不出来了。”
香玉能想像出那个场景来,死者是在死前用力握住的,死后尸体又僵硬了,自然是越握越紧。想要玉佩除非是把李婆子的手砍断。
此时,听到这些话的李大能等人再次大哭起来,并且将那害死李婆子的人还是说成香玉,惹得看热闹的人纷纷说着香玉的不是,连同左相也被说成是黑心的官。
陈香灵开心了,香玉,你真是好大的口气,还会破案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看你今天怎么被人唾弃!很好,父亲也被这事牵连,相信明天御史就有事儿干了。
香玉皱眉,又问道:“大哥,那李婆子身高几何,是个胖子吗?有多重?”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只是陈沐轩还是乖乖回答了,“个头不高,绝不过百斤。”
“那就好说了。”香玉再次笑了,又来到陈香灵跟前问:“陈二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李婆子,我什么时候来害的李婆子?这一个月来,你们有谁见过我来过左相府?”
她目光围着在场的人转了一圈,“有吗?不回答那就是没有了。我一无作案时间,二为作案动机,你凭什么说是我害了李婆子?我怎么觉得是你害了呢?”
“你!你胡说,我,我可是你的妹妹!”陈香灵没想到香玉会直接将这话说出来,说好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呢?
香玉知道陈香灵的想法,哼道:“就准你害人,不准我自证清白了?”
说完便不再给陈香灵说话机会,直接来到李大能跟前,问:“李大能,我来问你?你认得我吗?”
李大能抬头,肯定地说:“认得,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我上次见我娘的时候她就说过你,说你很可能会害她?”
香玉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娘的,这事还有谁知道?要是没人知道,那么你就是在说慌,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你。”
李大能确实是在说慌,但又不想在气势上落了下风,连忙补救道:“是,是在半个月前!我,我媳妇能为我作证。”
“就是,就是在半月前。”李大能的媳妇也说道,“那时候我儿子的药刚吃完,又没钱抓药,我们只好来求婆婆,就在左相府的后门。”
香玉又道:“大哥,劳烦你去问问后门的门房,半个月前有没有见过他们。”
然后她又森然一笑,“半个月前我还没来京城呢,李婆子都不知道我这么个人,怎么知道我会害她?”
“我,这……。”李大能没话可说了,马上改口道:“是,是十天前。”
香玉又道:“十天前李婆子已经死了,你忘了吗?竟然忘记你娘是什么时候死的,你这孝子还真是孝顺呀。”
然后香玉又来到几个小姑娘跟前问道:“你们几个小姑娘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就给你们鱼吃,还有糖。”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烤得香香的鱼干,还有一大块散发着甜味的麦芽糖。
几个小姑娘眼睛发亮,纷纷点着头。
李大能也没阻拦,因为这事儿他们的闺女不知道,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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