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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安宁
“哦,那好。”丁香也不想捡这些萝卜菜呀啥的,拎着手上的竹篮就跟了上去。这些日子可把她坑苦了,能去秦氏酒楼吃顿好的,她求之不得。
同样往秦氏酒楼走的谭墨和香玉则是出了集市转了个弯去了另一条老街,这街卖得尽是女儿家用的物件,铜镜店也在这里。
香玉这才见到古代正宗的铜镜,那镜子都很厚重,但有着一股古朴的美,镜子的外围大多都铸了一圈圈的吉祥纹饰。
一个店伙计在打摸着镜子,看到有人来忙上前迎客,“两位您请,不知两位要买啥样的铜镜啊。”
谭墨道:“把你店里最好的铜镜拿来。”
店伙计一听要最好的,便麻利地去搬店里最贵的铜镜来了。
香玉心疼银子,说道:“不用那么好的,只要能看清楚人就行了。”
谭墨却道:“那可不行,我要送一面最好的铜镜,可惜这里的镜子都不算好。只有好铜镜才能配上你!我真浑,咱们都要成亲了,竟然没想到给你买面铜镜。”
香玉拿起一把做工精致的靶镜,左瞧了右瞧,闻听此言撇嘴道:“谁要跟你成亲了,别说得这么肯定好不好?我觉得这个小镜子就不错,多少银子。”
“这个也收着,可以随身带着,随时照照。”谭墨点头,一本正经道。
香玉嘴角一弯,这人真是的,还随时照照呢,她又不是花痴。
正在这时,店小二搬来一面半人高的镜子,下面竟然还有个底镜,铜镜安在底座上能后能有一人高。
店小二一个劲地推销道:“这位爷,您来看,这面铜镜可中意?瞧瞧,人往这里一站,能照到全身,身上的衣裳啥的都能照得清清楚楚。”
说着店小二拿布往镜面上擦了又擦,镜面立即光洁起来。
说实话,香玉一看就真喜欢上了这样的镜子,想当年她在现在的房间里也有一面这么大的试衣镜。
此镜除了大,还很精美,四周都是吉祥纹饰。背后通体水波纹,还铸有天马、麒麟、牡丹、芍药、荷花、玉菊等图案,造型生动,栩栩如生。
“多少银子,我要了!”谭墨也喜欢这样的大铜镜,立即拍板道。
店小二道:“这位爷,这铜镜是店掌柜从南方运回来的,就这一面,可精贵了。至少得二百两银子!”
“啥,二百两?”香玉一听这个价立即远离了铜镜,“谭大哥,咱们走吧,我看就这小耙镜就不错。”
谭墨犹豫着,二百两不贵呀,他付得起。可是看香玉想砍价的样子也不忍拒绝。
店小二一看生意要砸,便又赶紧降了价,“那个,别走呀,价钱好商量。”
香玉皱眉道:“不用了,二百两,谁吃饱了撑的买这样一面镜子。能吃呀还是能喝?还得每年来磨一次,忒费事儿。”
“别呀,这位姑娘,小的再给你便宜二十两,你看咋样?”店小二是真急了。
香玉扭头道:“不行,还是贵。便宜个五十两还差不多。”
“这……。”
趁店小二犹豫之时,香玉拉着谭墨就走,“咱不要了,太贵!”
二人行至门口之时,店小二又开口了,“客官,小的只能再给您便宜个十两银子了,真的不能再便宜了。这可是真正的好铜啊!”
香玉看了眼谭墨,谭墨笑道:“香玉,买下吧。”
“嗯。”香玉知道,这个时代铜的珍贵,像这么大的镜子真的不容易找,况且还有一个那么别致的底座,虽说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底座不全是铜的,但也不妨碍她对这面镜子的喜爱,多别致的铜镜呀。
最终这面铜镜被谭墨用一百八十两银子买下,让店小二连镜带底座包好送秦氏酒楼,就说是姓谭的人买下的。
店小二收了银子哪里不应下,笑咪咪地非常客气地将人送走。这面铜镜可是店里的老大难了,摆了好些年都卖不出去,这下子可好了,终于出手了。
出了铜镜店,香玉满心满眼的透着欢喜,这镜子算不算是谭墨送她的第一份有心的礼物?
应该不算,先前有手弩,近来还有削铁如泥的匕首。这镜子还是第一件女子用的礼物呢。
“喜欢吗?”谭墨拉着她的手道,好在香玉的衣袖很宽大,将两人握着的手很好的遮住了。
“喜欢。”香玉小声地说。
谭墨道:“我,我不知道你最想要的是镜子,要不然早就给你买了。我和义父都好些年没照过镜子了。”
香玉微微一笑,“一个大老爷们照啥镜子。”
谭墨也咧嘴笑了,“说得也是。咱们快走,去看看年掌柜有没有找到蜜蜂。”
铜镜买了,宝珠的事也基本解决了,这就了了香玉两件大心事,心情一时大好。嘴角就没放下过。
两人便不再看街上的小摊,快步往秦氏酒楼走去,当务之及是尽快弄到蜜蜂,要不然夏天会很快过去,那她以后出的蜂蜜还真没借口拿出来。
进得秦氏酒楼,年掌柜自然是好声好语地把他们请到楼上雅间。
可是这个场面被落在大堂里在一边角落吃饭的宝珠看到了,她恨得不行。凭什么她堂堂候府的表小姐,要在这样的一个大堂里吃饭,而那村姑香玉却是跟她的墨哥哥去了雅间,她不甘!





农女医香 第208章 蛰你满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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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蛰你满头包
这份不甘,让宝珠心口升起一股恶气,不吐不快。便跟丁香说了句要去茅厕,就偷偷跟了上去。
丁香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继续吃着盘里的菜,天知道,她有多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明明只是一盘普通的青椒肉丝,可是这味道简直是绝了。
年掌柜带着谭墨去的雅间可不是一般的雅间,这里光线好,又临窗,能看到五里镇最好的风光。更为特别的是,屋里还有两大箱的蜜蜂,一个养蜂人在里面恭恭敬敬的等着。
“谭少爷,您看这蜂可还满意?”年掌柜呵呵笑道,他为了这两箱蜜蜂呀,可是费了老大的劲了,好在手底下的人给力,终于弄来这么两箱。
谭墨皱眉,看了眼香玉,“你懂这个不?”
香玉也皱眉,摆了摆手,“真不懂,我怕蛰,咋办?”
于是二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便齐齐看向年掌柜,“怎么养?”
年掌柜怔愣,“这,别看我呀,看我我也不会养。”说着一边拉过一个看上去有四五十岁的养蜂人,说道:“这个是马六,这蜂就是他的,你问他。马六,今儿个开始你就开始教谭少爷吧,教会了再来领赏银。”
马六大喜,躬身道:“是是,年掌柜放心吧,俺养了一辈子的蜂了,这事儿俺熟。”
说着又给谭墨和香玉见礼,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年掌柜道:“这个马六也是个可怜人,家里那位常年吃药,唯一的儿子又得重病去了,无依无靠的,幸亏会养蜂,可这养蜂是个跟着花走的营生。便带着老伴赶着一辆牛车四处里走,在咱这北边走上几个月,也就走到南边了,那里还开花,就这么一路走着。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碰到,这不,就请来了。”
香玉顿时对这个马六起了恻隐之心,便问道:“马六是吧,你是哪里人呀?”
马六道:“小老儿是潍县人。不过离开潍县好些年了,家里也没人了,就靠着一辆牛车和这两箱蜂过日子。”
“那我们买了你的蜂岂不是断了你们的生活来源?”香玉又问,要是这样的话,这两箱蜂她情愿不要。
马六笑道:“不不。年掌柜是好人,看俺和老伴无依无靠的,就让俺们去山上的那啥竹楼里做事,俺们也算是有个落脚点了,再也不用四处里走了。俺感激来来不及呢。”
“年掌柜,真是这样?”香玉一愣,没看出来呀,生意人年掌柜竟然还有这个好心?
年掌柜呵呵笑道:“自然是这样的。眼看着就到中秋了,承宗那边的风光越来越好,我这里不是也缺人吗?你还别说,别看马六的婆娘是个常年吃药的,可煲了一手好汤,马六早些年也是个厨子,这手艺拾起来也快,我这不正愁那边没个好厨子呢。”
香玉终于笑了,“这样也好,那边是真的可以开放了。有了他们再加上洛小山夫妻倆,平时三嬷嬷再照应一下,这生意就能做起来。”
“那是,不过,我这里还得派个账房去。这人选也定下了,想着过两天就放出话去。”
“打广告是吧?那得好好合计合计。”香玉笑道。
“啥叫广告?”年掌柜几人不懂了,都巴巴地看着香玉。
香玉道:“这个呀,说来话就长了。不如来壶茶,再来几样小点心,咱慢慢谈。”
“那成,等着!”年掌柜让马六在这里给他们讲解养蜂常识,一个人脚步飞快地下楼准备吃食去了。
谭墨和香玉这才笑呵呵地坐在靠窗的绣墩上喝茶,不时问上两句,气氛一时大好。
年掌柜刚下去不久,宝珠便找到了这个包间,趴在门口听了听,果然有谭墨的声音,而且还听到谭墨和香玉的笑声。
她听不得香玉过得好,多少次在梦中都想把香玉踩到脚底下。总觉得要是没有香玉的话,谭墨要娶的人一定是她,然后他们就是候府的二房,那身份立马就不一样了。说不定靠着姑母身为候府当家女主人的势还能争一争候府世子的位,到时候她不是候府的女主人了吗?
“都是香玉不好。”宝珠心里恨恨地想。
香玉不知道宝珠就在外面听墙根,问道:“马大叔,马婶生得啥病呀,要天天吃药?”
马六叹道:“也不知道是啥,就是见天的头疼。哪天头不疼了,又总是咳,身子骨不壮实,人也瘦。”
香玉皱眉,这叫啥病?
“其实啊,俺们走南闯北也是为了给她治病。可是俺们找了不少大夫了,大夫都说没啥大病,吃几味药就好,可是这药吃了半辈子了也没见好。”马六再叹气,眉头紧皱,那褶子看上去可深了。
香玉道:“不如这样吧,马大叔,我也懂一些医术,等你们搬去承宗哥那边的鱼塘的时候,我去给马婶把把脉,说不定能瞎猫碰到个死耗子呢。哦,对了,不知马婶从啥时候起有这毛病的?”
“唉,自从俺那儿子得病去了后她就这样了。”马六看上去很难过,从那以后他们这个家就算散架了。
香玉秀眉一挑,觉得这事儿可能是心病引起的,又问:“那个不知马婶今年多大年纪了?”
马六道:“快三十四了,俺那儿子去了也快十年了。”
“那您……。”
“俺三十八,快四十了。”
香玉一愣,真没看出来,原来这个马六还不到四十啊,不过,看他的样子倒像是个五十的老头。唉,穷人家讨生活不容易。
谭墨道:“放心吧,香玉的医术很好,说不定真能治好马婶的病。”
“那敢情好!”
……
在门外偷听的宝珠越听越气,凭什么这个贱村姑能得到谭墨的照顾,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你是谁?”
就在这时,年掌柜带着纸笔上来了,看到有人在门口偷听,便大吼一声。
谭墨立即起身,他早就听出门外有人,还以为是年掌柜留下伺候的店小二的。听到年掌柜的吼声便先一步上前拉了房门。而宝珠也因为年掌柜的吼,下意识地往门上一靠。
就在这一拉一靠间,大门打开了,宝珠由于惯性跌倒在地,摔了她个眼冒金星。
“你是……。”年掌柜小跑着进来,一看宝珠不知说啥好,看着谭墨有些为难。
宝珠摔得不轻,手上擦破皮了,顿时哇哇哭了起来,“墨哥哥救我,香玉贱人要害我!”
香玉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没脑子啊,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看人不理她,宝珠爬起来就要抓谭墨,“墨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宝珠呀。”
谭墨一个闪身躲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赶紧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态度很明显了,年掌柜便知道怎么做了,上前拉开宝珠道:“这位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宝珠推了一把年掌柜,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欺负本姑娘。哼,滚的是你,还有你!”
她指着香玉,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人挑拨的,我打死你!”
香玉也躲了,但宝珠却是紧追不舍,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跑,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一定是你,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墨哥哥早就回候府了,候爷天天念叨着呢,都是你,你个贱人,让墨哥哥成了不孝子!我打死你!”
宝珠像疯了一样追个香玉不放,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扔。
香玉怕了这个发疯的宝珠,她可不想头上起个包,便往谭墨身边躲。谁知谭墨比她更快,一把拉到身后,用胳膊挡下了那扔过来的茶杯,同时用力反扫过去。
这杯子可是瓷的,打到头上很疼的呢!
好巧不巧,此茶杯就飞到了宝珠的头上,只听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可这还并不是最惨的。
惨的是,这一倒让她整个人都倒在蜂箱上。然后“嗡”地一声,蜜蜂飞了出来。
“啊!”宝珠顾不上痛,来回打着那些蜜蜂。
香玉也吓了一大跳,被谭墨护着往外走。
出了门口,谭墨吩咐道:“马六,屋里交给你了,尽量保住那姑娘的命。”
“放心吧。”马六关上了门,一个人在屋里收蜜蜂。
没多时,宝珠被推了出来,门还是关着的。两箱蜜蜂呀,就这么倒了,不是那么快能收起来的。
“呜呜!”宝珠大哭,可是声音很不对。她不敢哭,整个脑袋都肿了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看上去怪可怜的。
香玉知道这蜂毒是很厉害的,便上前为她把脉,止到确定宝珠对蜂毒不过敏这才放了心。说道:“年掌柜,赶紧地把这姑娘送到医馆,让店小二送去,银子我们这边付。谁让她是在咱们店里弄翻蜂箱的呢,希望能长点记性吧。”
“不要假惺惺!啊,我要死了。”宝珠靠在墙上干嚎,她没脸看谭墨了,这个样子真是丑死了,可是好疼。
丁香听到尖叫就往楼上跑,“表小姐,表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她冒冒失失地上来就拉宝珠的手,这个动作让宝珠更加疼。
“啊!”宝珠全身冒汗,再多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多说一句多疼一分。
香玉严肃地说:“年掌柜,快,快把人送到医馆。”
但她心里美着呢,蛰得好,蛰你满头包,我看你还嚣不嚣张!不过,谭墨会心疼吗?




农女医香 第209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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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警告
怀着如此忐忑的心,香玉看向谭墨。
谭墨不知道香玉心中所想,一把将她拉到跟前道:“别看了,咱们去另一个包间呆着。”
说着就拉着香玉的手往别处走。
香玉秀眉微蹙,继而嘴角一翘,这个态度她喜欢!
“等等,谭少爷,我们表小姐可是全为了你呀,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丁香不愿一个人照顾已经快疼晕了的宝珠,想多说几句唤醒谭墨的记忆。
谭墨扭头冷冷地瞪了一眼丁香,从嘴里只挤出一句话来,“你算是哪根葱?滚!”
这气势带着杀气,吓得丁香嘴唇都发抖,别过头去再也不敢看他。
很快,几个店小二把宝珠抬到车上,此时她的护卫青竹才出现,一道去了医馆。
济仁堂是去不成了,因为齐震还没回来,而且年掌柜也不想让齐少爷受到这姑娘的骚扰。直接去了那个平民医馆,还能省银子呢。
来到另一个包房,这个包房很是迷你,进门就是个木雕屏风,上刻三阳开泰,同样雕着吉祥纹的大窗户边,靠床是一个宽大的罗汉床,上面有一个同样雕刻精美炕桌。
竟然是要跽坐在罗汉床上喝茶聊天的小包间,香玉一时来了兴致,头一个跽坐在炕桌边上,拿起还热乎的茶水就倒了起来。
“没想到在秦氏酒楼还有这么一处雅间,看来秦掌柜也是个风雅人呀。”香玉笑道,这个坐姿还是很正式的,但现在这么坐的人也不多了。其实这个姿势,不是习惯这么坐的人还是怪累的。
谭墨笑着也跽坐在香玉的对面,笑道:“这里是我和小烈,小齐他们的密室。一般大事都是在这里商量的。”
“原来是这样啊。”香玉也为自已倒了杯茶,这茶的温度刚刚好,品了一会道:“这茶还真不错。”
谭墨道:“不错就带回家喝,这是小烈从京中带来的,据说是贡茶。”
“哦,那行,走的时候咱就揣着。”香玉也顺着他的话说道。
“现在就扔空间,省得忘了。”谭墨却是当了真,嘱咐道。
香玉看着他,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要是让秦三爷知道他的兄弟连这里的茶都要抠走的话,不知道会咋想?”
“爱咋想咋想,你喜欢就拿着。”谭墨不以为然道,这回论到他为香玉倒茶。
香玉也没客气,翻手就把边上一小盒茶叶收了起来。应该是这个时期的名茶吧,她还没喝过呢。
两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多说话,只默默喝茶。
最后香玉忍不住了,试着问道:“谭大哥,那宝珠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让她再住进咱们的谭香园?”
“你愿意?”谭墨反问一句。
香玉心中是极不愿意的,可还是表现的很大方道:“唉,怎么说呢,她毕竟是你的表妹,说好听了就是跟你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的表妹呀。你若是愿意,我能不迎着点吗?何况,你那边的老爹不是说给你们定下了吗。”
“定下什么?”谭墨皱眉问,脸面黑黑的,有些难看。
香玉撅嘴道:“回京成亲呀,当我不知道!”
“没那回事,你别瞎想。”谭墨撇嘴道,说完还是不放心地说:“过了中秋咱就成亲,我跟京里的人早已断决关系了,他们过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话让心里无比熨贴,但嘴上还是叹气道:“那人家宝珠干吗还千里迢迢来这里找你?她吃饱了撑的。”
谭墨看她撅嘴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便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都能挂油瓶了!你生啥气呀,我都没气!”
“哼!”香玉打掉他的手道:“你当然不生气了,那宝珠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有父母之命,我算个啥?不过,你还真不必为这事为难,只要你让我走,我马上带着自个儿的东西走。反正我有那个,去哪儿也饿不死!”
“说的什么话呀!”谭墨一把抓住她的心,道:“咱们过得好好的管他们干啥?以话不许再说这话。我谭墨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里,京中的人管不着我的事。那个宝珠想来是看上候府二夫人的位子了,估计是府内的老爷子无意中说起了什么吧。
但这跟我无关,我在十岁那年,他就把我从族谱上剔除后逐出京城了。你说我还有资格成为候将的二公子吗?何况,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快死的花儿是宝珠送过去的,且都是名贵的品种。我还知道那是小夫人授意的,为的就是让我母亲早点死!”
说完这些谭墨的面色变得更黑了,墨紫色的眸子也像是染了怒火一样变得有些红。
香玉心疼了,“别气了,都是我不好。”
随之用带有凉意的指尖拂上了他的眼眸,轻声道:“你还有我呢,等咱们有了实力后想办法报仇。那小夫人想来也是个恶毒的,不能让她就这么稳坐候府夫人宝座!”
“那是自然!”谭墨在香玉的抚摸下渐渐平息心绪,像个小猫一样用脸拱了拱香玉的手,嘴里却冷笑道:“该报的必定会报!”
“嗯。我支持你!”香玉认真地说。
本来她就知道谭墨不会接受宝珠的,刚才那么说只是想让他表个态罢了。这会儿,心里热乎着呢。
看香玉还是提不起劲来,又安慰道:“别伤心了。你还有我呢,你那个老爹也是个糊涂的,有他后悔的时候。”
“哼!我没有爹只有娘。”他才不会认那个死老头呢,当初要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他也不会那么好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谭少爷,小的可以进来吗?”说这话的是年掌柜。
香玉纳闷,这个老年咋自称小的了,瞄了一眼谭墨,发现他嘴角泛着冷光。那么,她就在一边看戏得了,话就不说了。
“进来!”谭墨松开香玉的手,说道。
香玉也很知趣地为他再叙了一杯茶,竖起耳朵听年掌柜的话。
年掌柜进来就笑,笑得那叫一个贱呀,“那个谭少爷啊,事儿都办完了。宝珠姑娘没事,就是有个把月不能出门见人了,您老还有啥吩咐?”
谭墨早就想跟这老家伙算账了,今天趁着宝珠这事倒要好好跟他算一算。便冷哼道:“秦氏酒楼啥时候成了救济站了?什么人都能随便出入?”
年掌柜知道这是在为刚才宝珠上来的事责备他呢,便再次无奈地笑道:“谭少爷,这事儿不怪小的呀。在京中谁不知道那个宝珠是您的表妹?她来到五里镇你刚好不在,我以为你很乐意她能来呢,毕竟是家里人!”
“哼!”谭墨脸色一沉,“闭嘴,什么家里人,我没有这样的家里人。你给听好了,我的家只有香玉和义父,要是再让我听一点别的,休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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