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主想从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婆子边收拾桌面,边漫不经心的瞄了眼马梨雅开口道:“马姑娘,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能进知府大院那是多大的荣耀,别人想求还求不来。我们夫人那是宅心仁厚的菩萨,只要你安守本分,定有你的好。”
马梨雅慢慢的转动的脑袋,像一个瘫痪的人般,心里暗暗叹了叹气,得了这问题和这些人没法沟通。
马梨雅的眼珠子跟着婆子的身影转,婆子被她盯得渗人不由的停住脚步撅起了眉头道:“我说姑娘,你这样盯着我婆子瞧,老婆子我好不自在。”
马梨雅裂开嘴呵呵傻笑两声,依旧直勾勾看着那婆子道:“大嫂子你也别怪我,我这身子除了眼珠子能转转外,其余皆如瘫痪般,要不你和夫人说说把我这药给解了解。”
婆子听她这般说眼里流露一丝同情,不过极快的就一闪而过了:“姑娘你这药不是我家夫人下的,我家夫人历来菩萨心肠断不会弄这些下流手段。是那赵牙婆怕你跑了,给你下了这*散,只说二个时辰便能散去,你且再忍忍。”
马梨雅一听,脸色失望之极,她还想着解了药效,等会真进了洞房夜也能反抗个一二,现在看来真是天命不可违,她算是栽在这坑了。
也不知这屋子离那夫人院子有多么近,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听得门前脚步声声。
房门被轻轻推开,知府夫人一袭黑紫色广袖罗衫,一头密盘于脑后,两根金鬓云簪错落有致,髻中间戴着一枚金霞玉簪子,更添富贵。
马梨雅脖子不能动,只能把眼尽量往上抬,在触到知府夫人打量的眼神时,极快的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知府夫人年方五十,虽保养得宜,但鬓角的白和那鱼尾的皱纹还是显出了明显的老态,在看到打扮的娇嫩如花的马梨雅时,还是忍不住叹了声:“到底是年轻不一样。”说完眼神又在马梨雅脸上停了停了,轻道“既然好了,就送过去吧。”
“是。”房内婆子应声后,就上前把马梨雅架了起来,门外停着一顶软轿子,前后两个婆子扛着。马梨雅想说张口说一些什么,可是在触到知府夫人那淡漠的眼神时又打住了。
算了,从自己被下*药知府的人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不情愿的,既然知道他们还依旧把自己送过去,证明人家根本不想放了你,那你费再多的口舌又有什么用呢。怀着极受侮辱的心情,马梨雅被抬往后院塞进了一顶小轿。
到了这会,马梨雅才觉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来,这知府老爷的妾怎么被送出了知府大院,这是个什么章程。
马梨雅想找个人来问问,可是身子却一动不能动,只能扯开嗓门喊了起来:“等一等,等一等,你们要带我去哪?”
刚喊完一句,轿子就停了,就在马梨雅窃喜的时候,一个婆子掀开轿帘,手里拿着一团布,在马梨雅还没回味过来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了个满满。
“唔……唔……”马梨雅眼睛瞪大大的看着轿帘缓缓又落下,此刻心里忽然害怕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起了以前在一本野史上看过,有一些有钱人的祖辈托梦过来说一个人冷清什么的,子孙便会花钱买个女人用来生祭,一般都是在晚上用轿子抬到坟前,先由神婆施法,然后把人活活放进棺材,再埋在坟墓的旁边,七七四十九日后再行挖出,扔于乱葬岗。
越想马梨雅越觉得知府家的举动可疑,此刻惊恐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无奈嘴巴被布塞着连声呼救都喊不出来,等到轿子停了下来,婆子再次掀开帘子的时候,马梨雅这才现自己的后背早已湿透。
“唔……唔……”马梨雅慌乱的看着伸手拉她的婆子,嘴里伊伊呀呀个不停。
那婆子站在轿外细细瞧了一边开口道:“夫人让我告诉你,她瞧出你不愿意跟着老爷,所以她不勉强于你,把你转送给越骑校尉大人。但是你要好好伺候校尉大人,若你被校尉大人退了回来,那么等待你的地方就是烟花巷柳。记住了吗?”
马梨雅双目圆睁,脸上已经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了,只是愣愣的被拿掉了塞嘴的布,愣愣的被架了起来,愣愣的从侧门被送进了宅子。
………………
两个婆子把马梨雅往床上一扔,就匆匆走了出去。期间一个年岁十岁出头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玛梨雅怯怯道:“姑娘,我家老爷现在还没回来,我爷爷让我来服侍你。”
马梨雅瞧着这女娃的神态甚是有趣,朝她眨了眨眼:“你先帮我扶起来。”
“哎,好的。”女娃应声上前,虽然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毕竟马梨雅是个大人身体,自身又一点力气也没,所以扶的甚是辛苦。
当终于弄妥后,女娃已经累得一头汗,站在一旁直喘气。
马梨雅瞧着有些愧疚道:“累坏了吧,你拿张凳子坐着歇歇吧。”
女娃憨厚一笑,抬手擦了擦汗:“二丫不累,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全身没有力气啊。”
这个二丫倒真是憨,就算是在现代看到一个人不良行走也不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还好马梨雅不介意,反正她又不是真的瘫痪了。
“你名字叫二丫啊,我看你年岁很小,怎么夫人派你前来伺候?”有过知府的经历,马梨雅已经不敢再奢望出现高富帅的军官了。
二丫有些懵懵懂懂的看着马梨雅:“我十一岁不小了,我能干很多的活,以前跟着爷爷的时候,烧饭拣柴都是我做的。”
马梨雅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继续从二丫探消息:“二丫可真能干,二丫能告诉我这房子里都有些什么人嘛?”
二丫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可以啊,有我和爷爷还有老爷,现在还加上姑娘。”
马梨雅的脸微微一僵,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没有夫人?”说完,马梨雅抬头趁着烛火打量起这个房子。
一张粗简的木质方桌,两张长凳没有任何油漆,顶上是简单的一根横梁,床幔是泛着黄的麻,被子是蓝色底的粗棉布。这哪像一个老爷的宅子?
情不自禁的马梨雅伸手捻起被子放到眼前搓了搓,这被子倒是新的。
二丫拍着手,一脸高兴的喊:“姑娘,你能动了,你没生病啊。”
被二丫这么一喊,马梨雅才惊觉原来药效不知不觉散去了,喜的赶紧动手又动脚,虽然还有一点软,但比起刚才的活死人惊喜太多了。
一得自由,马梨雅就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入目的农家小院让马梨雅摸不着头脑。这校尉大人是个很穷的官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马梨雅的脸微微一僵,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没有夫人?”说完,马梨雅抬头趁着烛火打量起这个房子。
一张粗简的木质方桌,两张长凳没有任何油漆,顶上是简单的一根横梁,床幔是泛着黄的麻,被子是蓝色底的粗棉布。这哪像一个老爷的宅子?
情不自禁的马梨雅伸手捻起被子放到眼前搓了搓,这被子倒是新的。
二丫拍着手,一脸高兴的喊:“姑娘,你能动了,你没生病啊。”
被二丫这么一喊,马梨雅才惊觉原来药效不知不觉散去了,喜的赶紧动手又动脚,虽然还有一点软,但比起刚才的活死人惊喜太多了。
一得自由,马梨雅就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入目的农家小院让马梨雅摸不着头脑。这校尉大人是个很穷的官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马梨雅的脸微微一僵,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没有夫人?”说完,马梨雅抬头趁着烛火打量起这个房子。
一张粗简的木质方桌,两张长凳没有任何油漆,顶上是简单的一根横梁,床幔是泛着黄的麻,被子是蓝色底的粗棉布。这哪像一个老爷的宅子?
情不自禁的马梨雅伸手捻起被子放到眼前搓了搓,这被子倒是新的。
二丫拍着手,一脸高兴的喊:“姑娘,你能动了,你没生病啊。”
被二丫这么一喊,马梨雅才惊觉原来药效不知不觉散去了,喜的赶紧动手又动脚,虽然还有一点软,但比起刚才的活死人惊喜太多了。
一得自由,马梨雅就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入目的农家小院让马梨雅摸不着头脑。这校尉大人是个很穷的官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被马梨雅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二丫,出现在她身后道:“姑娘,你要找什么,二丫帮你找。”
马梨雅忽然转身看着满是迷茫的二丫:“二丫,你告诉我你家老爷年纪大不大,有没有……有没有你爷爷那么大。”
二丫摇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马梨雅:“老爷可年轻了,我爷爷都快六十岁了,姑娘怎么会觉得老爷和爷爷一样老呢?”
“是吗?真的年轻?”被知府吓过一次的马梨雅,现在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只要对方不是老头,歪瓜裂枣她也认了。奶奶的,有她这么憋屈的穿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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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二楼的餐厅里,云鼎全身散着浓浓的寒意坐在那里,双手木然的拿着筷子,眼神无焦点的看着桌上的餐点。
门口李博文一脸轻松的踏了进来,看到云鼎径自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哎,你家这酒店设置的不行啊,这走廊走起来像迷宫,我刚才起来想去找雪儿的房间,来回走了三遍都没找到。”
云鼎闻言眼皮抬了抬,没应一声的夹起盘中的菜肴放进嘴里。
李博文眉毛挑了挑:“哎,我跟你说话呢。”
云鼎敛着眼皮动着嘴巴,似无人存在般。
李博文瞪着他嘴角抽了抽,伸手在他面前的盘子里拿起一片面包塞进嘴里,用力的嚼了起来,扬着下巴一副你来冲我喊的模样。
只不过对于他这幼稚的挑衅,面前的云鼎一丝反应都没。
无趣的李博文瘪瘪嘴,正要伸手喊服务员点餐的时候,门口顾雪儿和程文龙相伴的走了进来。
李博文一脸喜气的站起来迎上去:“雪儿这家伙是找到你房间,还是你们在路上碰到的。”
顾雪儿抬头看了下他有些心虚道:“有区别吗?”
李博文点头:“当然有,我可是找了好久没找到你房间,要是他找到那不是说明比我聪明。”
顾雪儿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一边的程文龙嗤笑:“很不好意思,我确实就比你聪明了那么点。”
李博文噎了一下,忿忿的瞪着程文龙,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程文龙揽着顾雪儿的肩头越过他自己。
“哈……竟然无视我。”李博文呆愣下,忙怒气冲冲的追上去,正要找程文龙理论的时候,就看的那一桌三人气氛怪异。
放慢度走上去,站在一边瞧瞧这瞧瞧那,刚想张口便眼尖的现,顾雪儿后脖子上有一抹可疑的红点。
李博文想也没想的伸手撩开她的,那一枚明显被唇吸允过留下的红印记清晰的引入眼帘。
“你干嘛?”顾雪儿吓了一跳急急的伸手拿回头,用手顺了顺,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人的眼睛。
“哎,你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昨天晚上我可没现有这个的。”李博文不死心的想再伸手撩开,却被顾雪儿一掌拍开,同时程文龙也伸手一拦把顾雪儿拉到自己的另一边。
程文龙冷眼的看着李博文:“你好像管太多了。”
李博文一阵气闷,拿眼瞄了瞄躲在程文龙身后的顾雪儿,又看了看盛气凌人的程文龙,最后盯了盯一直脸如寒铁的云鼎,忽然一个激灵的醒悟了过来。
“我kao……你们……”李博文忍不住的爆了下粗口,急步走到顾雪儿身边一副不认识的眼神盯着她:“你还是我认识的顾雪儿吗?”
顾雪儿身子猛的震了震,一抹慌乱涌上心头,别过脸表情难堪。
程文龙脸色立马的沉了下来,伸手把李博文往外重重一推:“我说了你管太多了,现在你要嘛闭上嘴巴,要嘛立刻给我滚出这里,再让我听到一个不好的字,信不信我单手就能揍扁你。”
李博文这会倒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倒不是怕的,而是脸色难得深沉的看着顾雪儿,那双一直痞痞神情的眼里留着一丝被人抛弃的感觉。
气氛难堪到了极点,云鼎突的站了起来。几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顾雪儿以为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骂也说责怪也好,可对方却像没看到他一样的推开椅子走了出去。
“云……”在云鼎走过去的时候,顾雪儿张了张口,只是被对方身冷冽的气息给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
程文龙淡淡的看了眼急步离开的背影,眼神带着一丝冷意。哼,你也知道这味道不好受了吧。
程文龙帮着顾雪儿拉开椅子体贴道:“我们先吃饭吧,带回不是还要去做头这些吗?”
顾雪儿踌躇了下,抬脚迈了过去,这时候还留在一边的李博文也哼哼出声,故意踩着重重的脚步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椅子上顾雪儿垂着头,泪花在眼里打转。
程文龙伸手握住她放在膝盖的手,柔声道:“和我一起有这么难受吗?”
顾雪儿摇摇头,略带哽咽道:“不是,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很糟糕。”
程文龙紧了紧她的手:“傻瓜,这不关你的事情。就像当初我知道你和云鼎也心情不好一样,是一个道理,都是男人的自尊心受伤而已。来吃饭吧,今天可是你生日,绝对不能不开心知道吗?”
顾雪儿抬眼看向他,略略苦涩的笑了笑。这个成年礼,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半月后,顾雪儿在家准备着出国的行李,一边的渣爸唠唠叨叨的说了好些话,无非就是舅舅家的二女儿就是个疯子,让她千万要注意不要和她太接近。
关于这个疯子,顾雪儿还特意去问了安律师,得到的答案就是二表姐行为想法比常人前或者说在同龄里显得有些怪异,并不是病理学上的疯子。
了解这点后,顾雪儿反而对这个二表姐有了很浓厚的兴趣,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你硬要她不要去碰的她反而更有兴趣。
顾雪儿在渣爸第一百零一次提起的时候,再也受不了的说stop:“爸,我知道了我知道,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事了,我听的头都大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要不咱们别去了,爸爸带你去别的国家玩。”顾青建议道。
顾雪儿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签证机票都订好了,你现在让我不去,不是让外婆她们失望吗?再说了,我也想去见见外公外婆的,这多少年没见过了。”好吧,她就从来没见过。
顾青见女儿意志坚决也就不再又说只得有嘱咐几句注意安全什么的,等到顾雪儿不耐烦要赶人的时候,顾青忽然冒出一句:“对了,我现你的成人礼后,你和程文龙走的比较近,那个云家反而来往的不多,怎么是不是和他掰了?”
顾雪儿听到这话表情立马有些恹了下来,僵着脸笑了笑:“说不清。”
是啊,是真的说不清。
那次的宴会很盛大很隆重也很成功,她在宴会上的应对虽然没有达到什么顶级名媛的水平,但是和一般的名媛来说也差不到哪去,反正不落人前不落人后也就是了。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她不开心啊,真的不开心,虽然面上笑着,可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没有表象的开心。
云鼎整个白天都不在酒店里,晚宴开始的时候,在和她跳完第二支舞后把生日礼物往她手里一塞,说了句有事要提前离开就走了。
季非凡当晚也没有来,李博文虽然在,但是总是用那似乎她欠他百万欠款的眼神瞄她,弄的她走哪都觉得心虚。
然后在接下来宴会结束后的几天里,她不打电话给云鼎对方绝对不会打,但是她打了对方是一定会接的,只是接起来说不说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她一直以为云鼎是想退出了,也做好了对方跟自己摊牌的机会,可是左等右等一直没有信息,弄的她这个做好心理准备的人反而一直焦躁不安的,等不及打电话过去质问,却得到对方说他没这想法。
好吧你说你没这想法,可你行动上明明就是这想法啊。这样拖着还不如直接说明白,免得她总是觉得这愧疚那心虚的,心里压力太大。直接摊开说了,反而什么事情都没。
这感觉尼玛的她就想到了那季非凡,那家伙也是,什么话也没有人就消失了,奶奶的,好歹也亲口说一句,就算讨厌她什么的,那也是一句话一个信息啊。
因着心情的各种不happy,所以当安律师问她这暑假要不要去外婆那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换个环境说不定回来的时候,这些烦恼什么的全都没了。
出国的事情顾雪儿谁也没说,就是那程文龙也没告诉。想到这家伙,顾雪儿就想翻白眼。至从那次生日时一起后,每天必问的一句便是‘雪儿,住你家还是我家’
虽然明知道她的答案是滚,但这家伙乐此不疲每天必问一次。虽然暑假期间她不用像成人礼之前那样频繁的参加课程。但是因正式走入了大众的视野,所以连日来都被邀请参加不同的聚会,而每次名单上写着带伴侣啥的,程文龙必定到场,各种体贴呵护弄的不知道多少次她被人酸溜溜说着羡慕幸福的。
而顾雪儿知道程文龙这么做的理由就是想高调的宣传她和他是一对,借此来让顾家同意和云鼎能正式退出去。
对于程文龙的举动顾雪儿没说赞同也没说反对,参加的聚会多了听的八卦也就多了,在各种八卦下,顾雪儿捕捉到了一条信息那就是十个婚姻九个不如意,一个没说不满的那肯定是刚新婚不久。当所有抱怨婚姻不幸福的八卦里,外遇小三占了大都数,那如果程文龙和云鼎在这点上比起来,肯定是云鼎可靠,这点毫无疑问,谁要云鼎有那病呢。
不过想到这个,顾雪儿又疑惑云鼎说没想过退出是不是也是因为这点。
如果这样,到时候他们两个在一起是不是真的会貌合神离,因为不是真的心灵相通而结婚。
所以基于以上两点,顾雪儿一直对程文龙的举动采取不鼓励也不打击,走的是大都数人都会选的顺其自然。
渣爸也跟她说过了,像她这样情况的程文龙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自身家里条件好,本人能力也不错,长相优对她也有心,尤其是两家人知根知底,对方父母的人品也有保证。要是换成另一个人,说不定缺这少那的,要嘛不利企业展要嘛对她不好。
好吧,她觉得是她贪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月众星捧月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有些飘飘然然了,她希望在这些所有的基础上,对方还能保证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不管任何情况下任何理由,而这一点似乎只有云鼎能满足。
“呼……”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门口传来佣人的敲门声:“小姐,你母亲来接你了。”
顾雪儿听了赶紧应了一声,把皮箱盖上锁好后,打开门:“麻烦帮我把箱子拿到楼下。”
“好的,小姐。”佣人应声进屋。
顾雪儿快步的走下楼梯,客厅里渣爸正和安律师说话。
“妈。”
安律师从沙上站起来看了顾雪儿身后佣人提下来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吗?”
顾雪儿点点头:“都好了,带了一些日常换洗的衣物,要是有特殊需要的到时在那边直接采购就好,免得东西太多出入境麻烦。”
“恩恩.”安律师点头“去了那边你外婆舅舅他们会安排好的,还有去了那边尽量不要单独走动,你的英语水平不怎么好,万一走丢了就不好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这话爸爸都说过好多遍了,对了现在到出时间了吧。”顾雪儿抬手看了看手表,看着客厅里的两个大人。
渣爸点点头脸色却不高兴:“是可以出了,不过你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这一去近两个月,你怎么就没一点伤感的。”
顾雪儿闻言瘪了瘪嘴,干笑的上前摇晃了下渣爸的手:“有有,我的伤感放在心里,不就是怕你们见了我难过心里更舍不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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