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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莫言忽地说,“可是即便舞雩,当年的选择也是要严密监控我们;稍有不从,便会诛杀!夏沫蝉,你言不由衷!”
“舞雩曾经诛杀过狼族么?”沫蝉小小吃惊,却随即摇头,“我又不是她,她的决定与我无关;反之,我的决定也与她无关。请你不必在我眼前提到她。”
“绿蚁可是一向以自己为舞雩转世为荣!”莫言仿佛有些激动。
“我不。”沫蝉说给莫言,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不要当任何人的转世,我只是夏沫蝉。就算只是最普通的人类女孩儿,就算看不见鬼魂,都没关系。我只是我自己,我只想当夏沫蝉。”
莫言沉默了半晌,他忽地笑了,“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沫蝉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好,我去接你。然后,带你去林间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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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不知道莫言是被她的哪句话触动,而突然改变了主意,同意帮她的。不过等莫言快速到了眼前,沫蝉还是开心地笑了。那一袭黑衣的男子,这才几天不见,竟然清癯了许多。
沫蝉叹了口气,主动伸手过去,“莫言,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能赶过来。”
“哼。”他依旧傲慢冷哼,接都没接她递过来的手,“要走就走,天已黑了。”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熙攘人流,最终走到山边,前面已是绝壁,俯看人间万千灯火。
沫蝉的心提起来。从前的几回,莫邪也是在这样的绝壁处,驮着她俯身冲向下去的。那些时候沫蝉都是死死闭住眼睛,看都不敢往下看,任凭莫邪带她到世界的边缘,或者干脆是下地狱而去——因为有莫邪在,她从没有犹豫过;可是眼前情形不一样,这回她要怎么下去?
头顶橘黄的路灯忽地一闪一烁,接着便灭掉。沫蝉惊得仰头,再垂眸回来,却见一头巨大的黑狼立在眼前。
他这是,也要驮着她走么?
沫蝉却摇手,“莫言,不必如此。你就告诉我方向就行,就像汽车导航,我们下一个节点是山下对不对?好我绕路过去。”
她知道她这样是有点迂腐,不该为了这点子所谓的原则就浪费时间。可是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执拗——只因为,那个白衣的少年立在月色中对她说,他是她的专车。
既然他是她的专车,只给她一人乘坐;那么她又怎么可以再去坐其他的车子?
再急也不行。
“由不得你!”黑狼猛地窜身而起,张开大口,一口便咬住她后颈!
“救——”出于人类本.能,当然要喊救命,可是沫蝉知道不该这么喊,否则惊动了别人就糟了。只能将“命”给咽下去。
然后就觉乾坤大挪移,她稳当下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大黑狼竟然将她给甩到他脊背上去!
还没等沫蝉再抗拒,黑狼就仰头一声低叫,随即身子跃过盘山公路的栏杆,朝向无底山涧电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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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这回争气,一声都没喊过,再害怕都不肯喊出来。而且绝没有趴在他背上,更没有抱住他,而只是两手死死扯住他颈侧的毛。
等终于到了林间别墅外头的空地上。距离宅子大约还有500米,大黑狼便猛地顿住脚步,不肯再向前走了。沫蝉隐约明白这原因,莫邪曾经讲过的,公狼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不经允许而进入他人的势力范围,就等于是在挑战,要一番血战才行。
剩下的几百米,沫蝉当然自己走就行了。她一高兴便准备从他背上下来——
结果惯性使然,沫蝉就整个僵硬地保持着跨.骑的姿势,噗通一声从狼背上栽下来。双手都僵得动都不能动,于是乎两只手里一共抓了两大把纯黑的狼毛。
“啊,啊啊啊!”莫言恢复人形,疼得两手捂住脖子,“你不能轻点啊!”
沫蝉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还能动,“对不住了,实在是不能。都硬了。”
“你就为了表示对他不渝,就豁出自己去,一路这么直不楞腾地坐着!”莫言恨得咬牙,“看你现在这样,活该!”
“活该就活该。”沫蝉翻白眼儿瞪他,“我又没让你负责,你急什么呀?”
小心地伸展伸展腿,麻酸疼,她只能认命地再继续躺着。
“你没让我负责,哈?”莫言冷笑起来,忽地朝她走过来,“那我非要负责,以你现在的样子,又能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沫蝉发觉不对劲儿,可是四肢僵硬中,怎么踢蹬都动不起来!
“收车钱。”莫言知道他现在处于绝对支配地位,闲适地蹲下来,伸手将她抱起来,指尖捏住她下颌,“还有……惩罚你。”
沫蝉慌了,只能扯着脖子朝宅子的方向大喊,“小邪救我!”
还没等喊完,嘴便被莫言恶狠狠堵上。他辗转咬着她的唇,灼热地想要伸舌尖儿进去,沫蝉纵然浑身僵硬,可是也拼了老命死死咬住牙关——知道人类最有力量的肌肉是什么吗?不是那些知名度更高、更爱现的肱二头肌、股四头肌、胸大肌之类,真正的答案是:人类口中的咬合肌。
沫蝉深深知道这个,于是便拼了命咬住牙关。对方是个狼又怎么样,她绝不松口!
莫言舌尖几番突破不成,他恼羞成怒,双眸泛起金光,“我特么就是犯贱!我明知道你夜晚来找他,却还亲自送你来;我明明恨你不相信我,可是我还是听不得你孤立无援!”
“夏沫蝉,爱上你,都是我活该,是我自找苦吃!”
沫蝉使劲点头,又轻轻地摇头,最终还是张开了口,“你明白了就好。莫言,别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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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想这样说。”
暗夜无月,漆黑的夜色里却溢出明月一般的清越嗓音。疲惫而弱,却依旧隐着轻笑,“莫言,她不需要你来爱;因为这世上,有我一个爱她就够了。”
“小邪!”
沫蝉一听便欢欣鼓舞,心里却也有些惊跳:喜欢的是他终于来救她;担心的是,他是否看见了莫言在吻她。
四肢虽然好了些,可还是站不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四肢触地向他去,“小邪你怎么了?现在好了么?你一声不响就自己回来,还把自己关起来——担心死我了。”
全然忘了背后还站着一个黑衣的男子,眼睛和心都只朝向那扇敞开的门,以及那斜倚门框立在门口灯影里的白衣少年。
“你来了,我就好了。”他也只将眼睛和心都朝着她,立在灯影里,忘了除了她之外的整个天地。
她此时真的像只虫,匍匐而行。腰.肢柔软拱起又伏下,臻首高抬,眉眼璀璨。
那两个人眼中心中只有彼此,莫言大痛,忍不住扬声,“虫,你给我想清楚!你究竟是想当舞雩的转世,还是你夏沫蝉!你若选择了他,你在他心中便永远只是舞雩的转世,因为他千年以来真正爱着的人只有一个舞雩而已!”
“而你如果真的想当夏沫蝉,你就必须离开他!而我,根本不待见舞雩那个老女人,我会全心全意地只爱着你!夏沫蝉,你今生今世该选择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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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沫蝉高高抬头望向莫邪,想看清他的眉眼。怎奈今晚无月,灯光又只在他背后,逆着光她看不清。
手脚经过一段爬行,终于好起来。她便爬起身来,再去看向莫邪。
莫邪忽地轻轻摇晃了下,扶着门框虚弱地呼唤,“虫,我头晕。”
“我来了!”沫蝉急忙奔上去,一把扶住他,“还好么?”
莫邪索性将大半边重量都放在沫蝉肩上,伸手环住她肩膀,“我们进去吧。真没力气跟他吵架。”
沫蝉点头,“好,那我们就不理他了。”
走进房门的刹那,莫邪忽地从沫蝉肩头转回去,妖冶瞥向呆立在夜色里的莫言,嫣红的唇角含笑轻扬……
谁输谁赢,其实这样简单便分出了。又何必要那么粗声大嗓地喊?
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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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刚刚是故意使了个小伎俩,回击莫言一记,但是莫邪的虚弱却不是装出来的。沫蝉架着他进了屋,他就一下瘫倒在沙发上,呼吸短而急促。
沫蝉急得跪在他腿边,伸手搓着他手背,“还好么?很难受,是不是?”
“不是啊,我装呢。”他努力地笑,长眸里只泛过不在乎。
“还嘴硬!”沫蝉扇他手背,“吃过药了没?”
他继续不在乎地笑,“我吃过口香糖了。”
沫蝉就气得狠狠落下两滴眼泪来,“药片真的跟口香糖一样,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他这才缓缓收了戏谑。她还是听懂他的话了。只一瞬,他又继续没心没肺地乐,“没事儿。莫愁现在可努力学习了,他说正在跟导师一起研发新型的生物药物呢。我再忍些日子,说不定新药就制成了。”
“你再这么跟我嬉皮笑脸,你信不信我抽你?!”沫蝉作势抬手,“你还想瞒我?我知道你又是伤了元气了!”
靠的,思归的弟弟怎么有可能在赵怀玉死后24小时还活着?就算她不是学医的,但是她也看过新闻,知道这世上所有在死去产妇肚子里抢救出活婴儿的事件,都是发生在产妇临死前,或者是产妇刚刚死的极短时间里,否则胎儿一定会缺氧而死……
是什么才能支撑思归的弟弟活过24小时?那只有莫邪的命力!
再加上又赶上无月的阴历三十,于是他的消耗就要比往日更多……以他的性子,如果不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他怎么会不亲眼看她走出公安局、安然无恙!
沫蝉越想越痛,“该死的,虽然那孩子是唯一能最快证实我洗脱嫌疑的关键,却也不值得你这样折腾你自己!就算我在局里多关几天,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总归还有关大哥、曾大状他们护持着,我不会出事的……你看你,这怎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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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把这事告诉她,可是她还是自己想明白了。莫邪叹息,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并肩坐在沙发上。他将头躺在她肩上,“我知道关阙和曾晨鸣都会想办法救你,可是——我凭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来救你?我自己的女人,我当然要自己想办法来救!”
“还有,能救下那个孩子,也一定是你的心愿……”莫邪疲惫地闭上眼睛,“当初眼睁睁看着思归死去,我知道你一直无法原谅自己;这回如果再让她弟弟也死了,你心里就会更走不出来。”
“既然我有这个能力,也赶上这个时机,我没道理不救下那个孩子。”他将手指穿进她指间去,“虫,我只想让你高兴。所以你别再为我掉眼泪,真的没关系的。”
“你这个,混蛋……”沫蝉再也忍不住,扭身抱住他的脖子,便放声哭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我就知道你这么又都是为了我!可是我要再跟你说一遍,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做,我不要你为了我,几次三番地损了元气。”
她捧着他双颊,让他看她的眼睛,“我珍惜思归,我疼惜她弟弟……可是你要明白,在我心里,你比他们更重要!我也有私心,我心里也有轻重之分,如果你为了救他们而伤了你自己,我非但不会开心,我反倒会恨死我自己的。夏莫邪,你给我好好地记住,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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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无月,人间有灯。沫蝉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只觉他坐在浅金色的灯光里,黑瞳渐渐湿软,红唇层层染上妖冶。
沫蝉呼吸一窒,忍不住探手去摸他额头。沫蝉自己有过经验,越是发烧的时候,看镜子里的自己越好看,有时候容色明媚得宛如上了妆,眼神更因迷离而显得娇媚……莫邪此时这般,莫非也是发烧的缘故?
她刚伸手,莫邪就明白她用意,便笑了,“笨。”
“不是发烧?”沫蝉心跳陡然一乱,“那就是因为无月……”
无月的夜晚,又伤了元气的他,需要补养。她记得。
沫蝉咬牙,“今晚只吻你,够不够?”
从前遇到过这样情形,他只是发疯一样地吻她;可是这回他损伤更大,她心里没了底。
他笑起来,如嫣红蔷薇笼上淡淡轻纱,“不够了。”
沫蝉大囧,却还只能硬撑着,故意绷起脸来问,“那你说,要到什么程度……说出来,让我想想。”
莫邪气血上涌,忽地一下子都上了头。她知道不知道,她说这样的话,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咬着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也许要……更过分一点。”
沫蝉趁着自己还没昏倒,厉声问,“说!”
莫邪喘息绵长起来,他手指抠进沙发缝里去,“……具体要到哪一步,我自己也不知。虫你走,我没事的。”
沫蝉又羞又囧,还有着急,“你还装!你明知道,现在无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了你!——只要,你能好起来。”
“可是你不快乐。”莫邪眸色更润泽如临安初雨,“因为,还隔着绿蚁。”
沫蝉倔强起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她眼睛,“……可是,你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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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甜蜜。
跟大家聊聊偶滴创作思想:文里会渗透一些佛家、道家的思想,是用来构建幻文所需要的新世界观的,是写玄幻文的思想基础,是不可缺少的。这块大家不用被吓着,也别担心会看不懂,因为偶不会写得很深,而且后头一定会给大家清楚地揭开滴~~
还有,关于船滴时机问题(乃们最关心了,偶知道):第二卷名为“邪恶集团”,里头有明暗两大boss,大家懂的,其中必定有一个要干掉的是绿蚁。打败绿蚁,取消婚约,船就自然名正言顺喽~所以一切就在这一卷里了,时间不远了。
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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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34、再不疯狂就老了(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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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节骨眼,莫愁竟然打电话过来。叀頙殩晓沫蝉红着脸,赶紧走到一边去接听。莫邪侧竖着耳朵偷听着,不过现在真想隔着电话,狠狠儿踹莫愁一脚!
坏事儿的!
电话接通了,莫愁就问,“沫蝉你想到法子该怎么帮小爷没?”
“我……”沫蝉有点后悔接电话。心说,我就算知道,可是我也不能告诉你啊!于是只能撒谎,“不知道啊。”
为了让谎言更有点逼真的效果,沫蝉还多此一举地问,“莫愁你把药放哪儿了?我找出来给他吃!就是在青岩我第一次看见你,你手里举着的那个小药瓶。橼”
莫愁也一本正经,“啊,那个啊,不管用了。重病需用虎狼药,沫蝉你得给他重一点的……”
虎狼药……他特么本来就是个狼了,还怎么要他如狼似虎啊啊啊啊!
沫蝉咬牙切齿,语气里还不敢带出来,“师太,教我。嚓”
莫愁在电话里继续一本正经,“如果你实在没想到法子,那这么着吧:沫蝉你到厨房里去,吊柜第二个抽屉里有我密封好的一袋子药材。你给加到洗澡水里去,让小爷泡浴。”
沫蝉有点愣,“他身子看起来很虚弱,怎么还能再泡澡?”
“沫蝉,那是药浴。”莫愁声音仿佛扭曲了下,“嗯,是治病,不是普通的沐浴。”
“这样哦,”沫蝉皱眉想了想,好像武侠片里的确出现过类似这样的镜头,便点头,“那好吧。”
莫愁还补充一句,“沫蝉你听我说:虽然是药浴,可是毕竟是热水,他难免更加虚弱。沫蝉你要看好他。”
“师太你放心吧。”沫蝉大义凛然,“我肯定不会让他淹死在浴缸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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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放下电话,转回去看见莫邪一副要抽筋了的模样,便忙奔过去扶着他,“你怎么了?又严重了?”
莫邪继续五官扭曲的模样,缓了口气说,“别搭理莫愁。”
沫蝉叹息,“都这样的时候了,你还没忘了吃莫愁的醋?莫愁打电话来都是为了你,你还让我别搭理他!”
莫邪一副要晕倒的模样,“你莫非,真肯信他?”
“当然!”沫蝉扭身进厨房去,“既然这么多年一直是他帮你调理身子,那我自然信他的。”
如果不信莫愁的,那她又能怎么办?有草药,总比她自己当他的药,要好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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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浴室好大,比她的房间还大。靠墙有瓷砖砌起的淋浴间;浴室中央又有个超级size的原木浴桶。那浴桶的体积,比得上双人床。
沫蝉想到这儿,赶紧劈手给了自己一记。想什么呢这是,比喻成什么不行,偏想象成那破玩意儿!
沫蝉赶紧牵住自己思绪,只埋头去放水,然后将药草都搁进去。药草遇到热水,缓缓沁出碧莹莹的颜色来,染透整缸水。在幽褐灯光映照下,整缸水翠碧,澄澈透明,让沫蝉想到一个词儿:一池春水。
靠~~,沫蝉赶紧一捂脑袋:拜托脑袋君,咱表这么狂奔了,成不?
“好了么?”就在此时,莫邪的嗓音传来。柔腻丝滑,又带着微微的沙哑,像是大提琴最深沉部分的弦奏。
沫蝉惊得一跳,急忙转头去看他。他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走到了门口来,此时正慵懒地靠着门板,目光绵长地向她兜过来。
“你怎么来了?”沫蝉慌乱地从脚凳上爬下来,“你应该乖乖等在沙发上,我放完水了自然会来扶着你。”
他却摇头,“我不要那么久看不见你。”
虽然很动听……可是沫蝉还是呲了呲牙,“你现在这么虚弱,半道摔倒了可怎么办啊!”
伸手扶着他走进浴室,地面微滑,他的体重便又都倾在她肩上。他就伏在她耳畔,灼热而沙哑地说,“诶,我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刚自己走这两步,就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完了。虫,不如不泡了。”
“那怎么行!”沫蝉忍着颈侧酥麻,“这是治病,不能不治!”
他勉强扶着浴桶边沿,喘息而立,“真的不要了……我坐不住,衣服都脱不下。”
“还有我呢!”沫蝉顾不上害羞,抬眼望他,“我给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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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他仿佛被口水呛了一下,半边红颊,长眸漾醉,却果断摇头,“不行!”
“磨叽!”沫蝉自己也快点燃了似的,“跟剥个粽子、扒个苞米的,没什么区别!”
他只能又“噗”了一声,整张脸都染了蔷薇红色,黑瞳润泽明亮得宛如漾起星火来,“……不光脱衣,还有沐浴。虫你受不了的,我们还是不要泡了。”
还有沐浴……沫蝉用力喘息,可是还是觉得窒息,她用力深呼吸,“要泡!再说不泡,我抽你啊!”
用力避过他烫人的目光,她只盯着那袅袅升起白雾的一池碧水,“你只要乖乖进去就行了。其余的,都交给我。”
其余的,都交给她……莫邪的想象控制不住地一直歪了下去,手指抠紧木桶,已是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某个部位火烧火燎地肿胀而起,让他非常担心,怕被沫蝉发现他原来还这么精力充沛……
幸好沫蝉慌乱更甚,目光只盯在他胸襟第二颗纽扣周边的范围,没往下看……
沫蝉看他半天不说话了,便干涩出声,“内个,你要是说完了,那我就动手了。”
“嗯?”他的脑袋这一颗也迅速变成木瓜,有点没回过神来。
沫蝉连耳垂儿都红透了,“我是说,我要帮你脱衣服了。”
“呃,欢迎。”他所有的力气都贯在指尖儿上,死死扣住桶沿儿,才能让自己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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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个大脑袋!”沫蝉对他的用词很过敏,伸手拍了他一下,“我很快的……”
她说她为男人脱衣服,速度很快的?呃,难道是说很熟练?他忍不住挑眉不满地瞪向她。
没等暗醋吃完,她果然很快地,将他衣裳粗鲁地直接就那么扒开了!——全然没有想象中的柔情蜜意,而是真的跟扒苞米一样的手法……
莫邪好悬哭了,不过强忍住了。
沫蝉再做心理建设,可是一眼看见他紧致光滑的xiong膛,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那里如玉润泽,肌肉线条完美贲张,更让她没办法不看一眼的是——男性的两颗豆豆,那么傲娇而又呆萌地激凸而起,淡淡粉红,绕着一圈儿巧克力色,很好吃的样子……
是浴室闷热吧,他光华紧致的皮肤里,渗出细细汗珠。汗珠将他的皮肤沁染得晶莹耀目,夺人心魂……沫蝉深深吸气,不自知地伸出舌尖儿,舔了舔唇。
“唔!”没料想,她的动作引得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沫蝉慌乱抬眸,“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当然!她当然有个地方已经不舒服到就要爆炸了!
可是不能告诉她……他只能咬紧牙关,用力摇头,“我只是,害羞。”
害羞……
沫蝉咬住唇乐,“害个什么羞啊?你们男人光着大膀子满地晃的,这又怎么啦?”
他用力平缓呼吸,“……是怕你不喜欢。”
沫蝉眼神儿一转,旋即又垂下头去,“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他又紧张,“没有喜欢,还是没有不喜欢?”
沫蝉真想就这么逃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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