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江夫人再狠狠盯儿子一眼,“偏偏,这个答案又是那个夏沫蝉给出来的!几次三番,每次医院出女童的命案,那个夏沫蝉说巧不巧都在现场……现在又是由她主导,弄出来个什么凶手。哈,你们说,这让我怎么能不怀疑!”
江院长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可是面上的神色也很难看。
江远枫只觉得疲惫,“妈,您又想说什么?难不成您想说,这些前前后后的事情,都是小婵一手策划与实施的吧?妈,您是不是《犯罪心理》一类的美剧看多了!”
江夫人面色越发难看,“远枫,其实妈妈这么久以来,不想伤了你的自尊,所以才一直没说——那我今天真是忍不住要说一声:远枫,你喜欢上夏沫蝉这个女孩子,你是给咱们江家带来一场灾难啊!”
“妈,你这又是在说什么!”江远枫不耐起身。
袁盈看看双方,叹了口气,“干妈,夏沫蝉真的是为她爸在复仇吧?当年干爹当然也不想的,可是医疗事故这回事,有时候也是极难避免的……”
江远枫闻言便一震,震惊扭头望袁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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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盈大惊,“远枫你原来不知道么?天,那是我失言了。我原以为干爹和干妈已经都告诉你了呢……对不起干爹干妈,是圆圆多嘴了。”
江院长也一时面如死灰。他抬眼望儿子,半晌才说,“也是最近我们才想起来当年的一件事来。当年咱们医院草创初期,医疗设备和经验还都不足,为了生存下去,咱们会接一些其他大医院都不愿意接的活儿。”
“有次地质队在山区出事,急需现场手术,条件极其艰苦,其他医院都推脱不想去。地质队最后联系到咱们医院,我就带队去了。是地质队员工遇到山体滑坡,几个人被埋在山石下。其中有一个叫夏子然的伤势最重,我现场给他手术……命是保住了,可是却不小心伤及了他的生殖系统。”
江院长沉痛垂首,江远枫有些摇晃。
江夫人却补充,“就算伤及了他生殖系统又能怎样?他们不是有个夏沫蝉了么,难道还想违规生二胎?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进行现场手术,你爸爸要担多大的风险!你爸救了他一条命,而且术后恢复极好,他现在不是还能漫山遍野地去找矿呢么?说到底,那么点医疗事故根本就没影响到他什么啊!”
“是,”江院长也说,“当时就连他自己也都知道,没有埋怨我,还感谢我。我以为这事情过了这么久,却没想到他女儿如今却来跟我复仇……”
“我当年做过的错事,我不怕要去赎罪。只是如今的江宁医院已经不只是我们自己的江宁医院,院内还有几百名医护人员。他们与江宁医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江宁医院的牌子砸了,那也就等于是砸了他们的饭碗!”江院长沉痛望着儿子,“远枫,所以我绝不容许有人来为害江宁医院,不管那个人是谁。就算是你喜欢的女孩子,也不行。”
“爸!”江远枫痛呼,“我相信,事情绝不是那样的!”
江院长:“不管事情是不是那样,夏沫蝉是夏子然女儿的事实却是已经铁板钉钉的。远枫,既然你已经跟夏沫蝉那个女孩子分手,爸爸希望你就此断得干干净净。不要再对她割舍不下,更不要再与她有任何的联络,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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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枫拂袖而去,袁盈乖巧地替江远枫给江院长夫妇道了歉,捉过江远枫的外套追出去。江夫人望着袁盈背影叹了口气,“想要断了远枫对夏沫蝉那丫头的念想,看来只有早点让他跟圆圆结婚了。”
江院长怔忡了下便也点头,“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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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袁两家联姻的消息是在三天后发布出来的。
其时,沫蝉正在网上被关关烦得不行。关关也是公事,想将江宁医院系列女童命案写成稿子登载在《公安通讯》上。关于落雁的具体信息,面对警官的时候,她是一言不发,于是关关就来缠磨沫蝉。
“我也不知道,真的。”沫蝉保守秘密。
关关就急了,“你就故意不告诉我!我哥都说了,你知道她叫落雁,看你的言行神态,分明是之前就认得她的!好沫蝉你就告诉我吧,不然你说我这稿子可怎么写啊。”
“那你不写这个稿子,不就行了么?”沫蝉小心引导。她是真不希望关关把这个案子给写出来登在《公安通讯》上,否则全国各地的警方就都会知道了。
“不行!”关关斩钉截铁,“你不知道,警察日常破的那些案子有多无聊,根本没什么好写的呀;好不容易让我给逮着一个有戏剧冲突的有多不容易啊!”
“沫蝉我哥都说了,你肯定还知道内情,只不过是约定好了我哥不问;你不想告诉我哥的,就告诉我呗?求求你了!”
沫蝉实在被关关缠得无聊,脑子卡着也写不出稿子来,便顺手点开本地新闻网页去浏览——然后在*anner那就看见了江远枫和袁盈订婚的消息。
她的手停了半分钟,然后努力一笑,仰头喝了将杯子里的水喝尽。
终于,还是来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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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公司开会,原定是要讨论沫蝉和纨素的两篇联合稿件的,结果到开会的时候,纨素在外采访还没回来。沫蝉赶紧去给纨素打电话,结果电话关机。
沫蝉托着手机立在走廊里,不知怎地,有些担心。
公司有公司的纪律,他们这些干采编的,白天如果出去采访的话,是绝地不允许擅自关闭手机的,以免联系不上。
而且沫蝉了解纨素的性子,纨素是个完美主义的女孩子,平日做事每个细节都很周到:纨素的包里随身携带移动电源,够手机充电4、5次的;纨素也说过,每天下班回家,她放下包包,就记得给移动电源充电,这都已经成了习惯……按说这样的习惯之下,纨素是不可能因为手机没电而关机的。
那么纨素为什么会关机了?她现在又在哪里?
三书正好从办公室走向会议室来,被沫蝉揪住问。三书想了想,“她上午临出去之前,好像问过我看见你给过她的一张名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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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沫蝉心底轰地一声,她想起是曾经给过一张名片给纨素的,而那名片是鬼媒婆方婆的!
纨素在事业上精益求精,交了稿子之后隐约听她提起过,想要将鬼媒婆方婆的事情也写进来——难不成,纨素上午说出去采访,竟然是去采访方婆去了!
那么纨素现在莫名其妙地关机,难道就与方婆那伙人有关?!
她在安南县得罪了方婆,难道方婆会将她的账记到纨素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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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袁两家宣布联姻,江远枫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早晨起床,是家里佣人拿着晨报道贺,江远枫才知道!
江远枫拎着报纸冲下楼去,摔在茶几上。江院长夫妇正在喝咖啡,看见儿子的反应也并不惊诧。江夫人只缓缓抬眼望了儿子一眼,“横竖消息是已经发出去了,远枫你什么都不必操心,妈妈会将一切都给你筹备得妥妥的。”
“我不会与袁盈订婚,我也根本就不爱她!”江远枫嗓子嘶哑。
“那你爱谁?你想跟谁结婚?”江夫人抿完咖啡放下杯子,“莫非是夏沫蝉?”
江远枫梗着说不出话来。
“不如这样,远枫你做一个选择:是要爸爸妈妈和家庭,还是要她?哦,对了,我还得补充一句:就算你还要她,可是她却已经先不要你了。”
江院长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儿子肩膀,“从前爸爸没跟你说过,现在该说了:江宁医院说是咱们家的,实则后头最大的投资人是你袁叔。如果你不娶圆圆,你袁叔便会撤资。”
“而现在咱们医院也都是外表看上去繁荣,实则内里问题很多。夏沫蝉搞的这一系列事情,又让咱们江宁医院声誉大损。同行趁机落井下石,现在咱们医院的门诊量大幅减少……”
江院长语重心长,“远枫,你是我们的儿子,你也注定是江宁医院的继承人。这个继承人说的未必都是财富,更说的是责任。爸爸年纪大了,除了在学术方面还能有余地精进之外,在经营方面已是到了极限。江宁医院能不能熬过这次危机,来日能不能有更好的发展,都指望你了。”
“如果你现在再拒绝这桩婚事,就是弃咱们爸妈和医院于不顾。孩子你要明白,你的婚事从来不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
“爸……”江远枫捞起外套,“这件事我自己去找袁叔谈!”说罢便转身奔出门去。江院长夫妻在后面喊,也没能喊停他的脚步。时间退回上午,方婆的殡葬公司。
纨素也跟沫蝉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惊讶于办公室的气派。
方婆耐心的听完纨素的来意,便笑了,“阴婚?小姐你怎么来找我老婆子采访阴婚呢?老婆子我,可不做那生意的。”
“可是,怎么会?”纨素有点急了,“我朋友曾经拜托您老给主持过阴婚的啊!”
“小姐的朋友?”方婆眼珠子一转,“小姐的朋友,该不会是夏沫蝉吧?”
纨素没应声。
方婆便笑,“小姐既然想要采访阴婚的事情,怎么还舍近求远了?老婆子我是不知道什么阴婚,可是小姐的那位朋友夏沫蝉,可是什么都知道的啊!”
“您老说什么?”纨素一惊。
方婆撇嘴一乐,“因为真正的鬼媒婆,就是她啊!”
“你别胡说!”纨素腾地站起,“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可决不能乱说。我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然再清楚不过,不必您老这么随便戴帽子!”
方婆便笑了,“小姐想知道阴婚的事情,难道就不知道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么?小姐你不妨好好想想,江宁医院前前后后死的那几个小女孩儿的案子,怎么那么巧就都是夏沫蝉在场?”
“还有,安南县闹鬼的传闻里,那个被卖作鬼新娘的小女孩儿思归,怎么就谁都没发现,偏偏就被你朋友给找到了呢?要知道,那些琉璃匠可是经常挖土的,怎么他们都没挖到过,就轮到你朋友挖着了?”
方婆不客气地冷笑,“就因为,她才是真正的鬼媒婆。她想办法杀死医院的那些小女孩儿,就是为了寻找新的鬼新娘,用来卖钱。而老婆子我,不过是受雇于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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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40、失 踪(10月11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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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纨素厉声喝止。叀頙殩晓“你说的,我绝对不信!”
“不信么?”方婆不慌不忙地乐,“不信就算了。就当老婆子我什么都没说过。”
纨素愤而转身向外走,方婆说,“我老婆子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小姐你回去多留几分心眼儿,仔细观察一下你朋友的言行举止——我相信,你自己就会有答案。”
“就比如说,小姐你现在身上戴着的那颗琉璃珠——我老婆子可以指天发誓地告诉你:那就是你朋友主持阴婚的证据!”
“你说什么?”纨素惊得停步回身,按住领口轺。
琉璃珠是沫蝉交给她的结拜信物,于是她当场就珍之重之地戴在脖子里,代替了自己送给沫蝉的那块小玉牌。这样珍之重之的信物,竟然是与阴婚有关的?
方婆得意一笑。“不妨坦白告诉小姐:那珠子是鬼新娘和鬼新郎在100多年前还活着时候的定情信物,佩在鬼新郎身上被人砍死,被血染透;后来又在地下埋了100多年,在阴婚当晚才重见天日。”
方婆笑得阴气森森,“按说这样阴气重的物件儿,是要损人阳寿的,不做法事超度之前,是不能佩戴在人身上的。不然那夏沫蝉怎么会好模样地将这珠子送了给小姐你?按”
“她不是送给我,只说暂时寄放在我这里。”纨素还想替沫蝉辩解。
“太对了。”方婆笑得更加得意,“她就是要等到那珠子阴气都被你给吸尽了,对她再没害处了,她才肯取回去的啊。小姐啊,你被你朋友利用加暗害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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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婆的话可谓唱作俱佳,以纨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上当才是正常的。可是纨素只有片刻的迷惘,随即便笑了,双眸中又是一片清明,“方婆,由你刚刚的唱念做打,我益发肯定,你真的是一个优秀的演员。所以你刚才说过的话,我只当做戏词来听。”
“在你和我朋友之间,我当然分得清谁近谁远。我不会为了一个陌生的演员的话,而去平白怀疑我亲如姐妹的朋友。”
纨素清净一笑,“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今天给我讲的这番话。我想起小时候听刘兰芳的评书联播,嗯,老人家,你跟刘兰芳真的有点像。”
方婆绝不敢相信情形竟然这样急转直下!刚刚那一瞬,她明明看见这年轻的姑娘眼中起了迷惘啊!
纨素说完转身朝外走,方婆一急,朝向内室猛地使了个眼色!
一个粗壮的男子,从内室无声走出,扬起铁拳,朝着纨素的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纨素的手机被搜出来,里面果然存着纨素偷偷录音下来的文件。方婆恶狠狠删掉音频,将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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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心神不宁地开了半截会,全然没听清主编和主任都说了啥,只看他们嘴巴张张合合;好不容易熬到领导讲完话,她便起身请假。
全编辑部的人都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主任面上很不好看;主编虽然更深沉些,表面上看不出怒气,可是沫蝉知道他肯定也不高兴……不过她顾不得了。
还是叶树森帮沫蝉说了句话,“谢纨素联系不上,沫蝉是担心她。她们的稿子原本是一起写的,的确不适合在纨素缺席的情形下讨论。”
沫蝉感激地鞠躬,赶紧奔出会议室的门。
她直接去了方婆的殡葬公司。
很紧张,很担心纨素的处境,她手指头攥紧包包带子,指节都白了;可是心里也有莫名的兴奋——终于到了要面对方婆背后*oss的时机,她很期待掀开那人面纱的刹那。
小兔、小雪、雁子……这些小女孩儿都不该白白死去;关大哥一直犯难的连环剖尸案,也绝不可以随便栽赃给狼。
该是答案浮出水面的时候了,她一直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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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婆见了沫蝉,倒也从容,“我还没去找你,你倒是主动来找上我了。夏沫蝉,你胆子倒不小。”
沫蝉微笑,“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更何况,我还是个大活人。方婆您老人家不必这么心虚吧?”
方婆勃然色变,“我哪里有什么心虚!倒是你,那晚上将我打昏,你还欠我一个说法!”
“打晕?”沫蝉不急不忙地跟方婆斗嘴兜圈子,眼睛小心地在房间各处逡巡,“婆婆您有什么证据是我把您给打晕的?我记得分明是阴婚那晚上,天上风云大作,您跟您的助理都吓得抖如筛糠——嗯,您看,您根本是被吓晕的好不好。”
沫蝉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一边将自己当成纨素。房间虽然很大,但是作为来客,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行走的路线,呆过的地方,却是相对固定的:都是从门口走进来,然后直接走到沙发这边,坐下。
所以不一定要大面积去搜寻痕迹,只需把握好这两点一线之间的细节,就足以找到证据了。
尤其是女孩子,能留下的痕迹证据就更多:比如头发。长头发的女孩子都有这样“不堪”的经历,家里、办公室里,甭管你愿意不愿意,都会留下根根的头发,自己看着都觉着烦——可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那不经意飘落下来的发丝,却会成为救命的线索。
除了头发之外,还有气味儿。就像莫邪所说的,他们狼族认人的办法甚至都不是用眼睛,而是用鼻子;纨素只要在这沙发上坐下过,那么周围就一定会留下纨素的气息。虽然她的鼻子比不上狼鼻子,但是如果仔细而小心,相信也能找到蛛丝马迹。
沫蝉一边小心寻找,一边跟方婆斗嘴以拖延时间,“怎么,难道方婆您老人家是不想被人知道,身为鬼媒婆的您竟然会被吓晕,您老会觉得忒儿没面子,所以就抵死不承认,反倒要诬赖我,说是被我打晕的?”
嘴上说着,手指则沿着沙发的边沿儿小心地滑走。蓦地指尖碰到一个物件儿,沫蝉只觉心头轰然一热。忙打斜儿坐了坐,用身子遮挡着,手指小心地将那物件儿从沙发坐垫缝儿里给挖出来……
圆圆一颗硌在掌心,沫蝉几乎哽咽。聪明的纨素,果然给她留下了最易识别的证物。
纨素的头发,她可能会认错;纨素的气息,她那个凡人的鼻子也可能闻不出……可是纨素留下的这个物件儿,她是绝不可能认错!
——是莲花寺结拜时,她暂时用作信物交给纨素的那颗琉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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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了琉璃珠,沫蝉便将话题转移向纨素,“我有位朋友前来拜访您老人家。我知道您老人家好客,肯定留下她喝茶了吧?时间不早了,请将朋友交给我,我们得回去了。”
方婆平静地笑,“你是有朋友来过,我也的确请她喝茶。不过她喝过了茶,就回去了啊。如果不相信,我这儿还有大门口的监控录像,你可以来看,她可是真的安然离开了我这儿的。”
“至于她离开我这儿又去了哪里,遇见了什么,那我老婆子可就管不着了。”
沫蝉也不纠.缠,“是么?那好吧,婆婆我就告辞了。不是我不想多跟婆婆您聊一会儿,实在是着急找我那同事。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请婆婆喝茶。”
沫蝉急忙带了琉璃珠去找关阙。关阙听了也皱眉,“你确定你朋友是在那家殡葬公司失踪的?”
沫蝉点头,“她将这琉璃珠留在那里,就是给我的信物。关大哥请你务必帮我查查这间殡葬公司,他们背后有鬼。”
“有鬼?”关阙被挑起了点兴趣,“什么样的鬼?”
沫蝉掂量了一下说,“他们是殡葬公司,就是专用死人来赚钱的生意。关大哥也是一直跟死人打交道的,说不定就能从殡葬公司那挖出来点与死人有关的线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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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店影视城,绿蚁表情淡漠地听沉鱼一件一件将粉丝送来的礼物做以介绍。普通粉丝的就算了,倒是有几件重量级的粉丝礼物不能不提。
“这是顾副省长外孙女送来的特制sd娃娃。小女孩儿说,这是照着你的样子,特别定制的,全球独此一件。”
“这是赵氏企业赵四公子送的——呃,车钥匙。一共镶了64颗南非钻石,切割完美。”
绿蚁冷冷一笑,“钻石车钥匙?能开得了车么?”
“能。”沉鱼也抚了抚额,“还真的能,我真的去试过了。赵四公子送来的不止这把钥匙,还配着一辆欧洲手工订制的车子。”
绿蚁也挑了挑眉,“真够排场。”说着转眸瞟了沉鱼一眼,“这个赵四公子,是否也有人类那个赵四小姐一般的风.流?”
沉鱼隐秘一笑,“可堪一比。”
“嗯,”绿蚁沉吟了下,“跟他约个时间吧,说可以一起喝杯茶。不过不要超过15分钟。男人都犯贱,15分钟刚刚好。”
“是。”
沉鱼继续翻检礼物,却窒住,抬头惊慌望绿蚁,却不敢说话。
“怎么了?”绿蚁从化妆镜里瞥见。
沉鱼屏息捧出一束花。
绿蚁见了就尖叫起来,“鬼,鬼脸花!扔了,快给我扔了!是谁送来的,啊?这东西怎么能送进来,沉鱼你眼睛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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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41、把自己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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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婢子也不知道这鬼脸花是什么时候送进来的!外头送来的礼物,婢子是一件一件亲自查收的,所以这东西绝不会是从外头送进来的……”
绿蚁按着心口,紧张地粗喘,“知道我怕这鬼东西的人不多。叀頙殩晓这肯定是谁故意带进来的……是谁?谁!”
仿佛有风从窗口掠进来,房间的灯暗了一暗,肉眼看不透的黑暗里,扬起如黑暗一样瘆人的冷哼,“原来你还记得这鬼脸花,那就好。”
黑衣男子,仿佛从夜色中析出,立在暗影里,看不清面上神情,“记着这恐惧的滋味儿,会提醒你适可而止。”
“千万别狂妄自大到,以为这世上什么都可以由你来自由调度。我盯着你呢,绿蚁,你该明白得罪了我的下场是什么。轺”
“二爷!”沉鱼惊慌出声。
绿蚁一双妙目中也涌起惊恐,“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听不懂么?岸”
莫言从黑暗中走出,凛然坐在绿蚁方才的椅子上。他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要绿蚁站着。
“聪明如冬家大小姐,也会有听不懂的话?哈,笑话!”莫言满是讥讽。
绿蚁迅速跟沉鱼交换了下眼神儿。莫言这样说,绿蚁和沉鱼自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落雁落网了,那么莫言自然会知道落雁故意伪装成他的样子,莫言这明摆着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绿蚁以眼神狠狠警告沉鱼,示意她不准乱说话,继而才平静下来,朝莫言嫣然一笑,“二爷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知道二爷是来找我算账来了,为了落雁,对吧?”
莫言冷哼了声,“知道就好!在我动手之前,按规矩,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别说我不尊重冬家。”
绿蚁叹了口气,“二爷是来问我什么罪呢?治下不严吧?那我知道错了。”
“二爷想必也已经知道,闭月已经背叛我而去,现在再加上个落雁……我真是让二爷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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