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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他继续仰高了下颌,高傲中却藏不住脆弱地说,“我知道在你们人类谈恋爱这件事儿上,我也许没江远枫那么懂你们人类的规矩。说实话我不是很理解你们人类谈恋爱的这些狗p程序——吃饭、逛街、看电影,一二三、三二一么?”
沫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知道越是骄傲的人,越会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里极度抓狂,因为他们在这个领域失去了控制权——可是她理解他归理解,他也不能这么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把整个人类谈恋爱的习惯都给饶上吧轹?
他咬唇也回瞪她,“你是什么意思,我都明白。你又想替你的人类骂回我,是不是?”
“不过你好歹再耐心一点,听我说完。我是想说——尽管我觉得人类很愚蠢,这些谈恋爱的苍白程序更是愚蠢到不可救药——可是夏沫蝉,我愿意为了你,这辈子也这样蠢一次。”
他颧骨上又涌起两团粉红,而且那粉红越散越开,渐渐铺满了他整个脸颊羝。
他漆黑的眼珠子在这两团粉红里,便显得格外黑亮。像是晨雾退去的葡萄粒子,润泽灵动,酸酸甜甜地都沁进人最心里去。
沫蝉只觉眼底热潮涌动,眼珠子也随着不自觉地罩上一层水雾。
他咬唇忍了忍,又说,“或者不止蠢这一次——夏沫蝉,我愿意为你蠢一辈子。放弃我所有的睿智和自尊,去学你们人类的那些愚蠢的游戏规则,甚至学习着也去当一个愚蠢的人类……”
他眼中有一颗晶亮的东西,仿佛只要一眨眼,便会向她坠落下来。
“夏沫蝉,既然你注定是个愚蠢的人类,那么我就在这人间陪你。做你喜欢的事,以你习惯的方式,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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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唉,这个家伙……
沫蝉赶紧伸手进包包,却手指头抖颤得怎么都找不见面巾纸……她死劲咬住唇,勾手指叫他,“哎,你过来,赶紧过来。”
莫邪挑眉微愣,不明白沫蝉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听话地走到她眼前去。
沫蝉也抢前一步,两手紧紧揪住他身上的m65风衣的衣襟,将脸都埋进他衣襟中去,两手用他衣襟将她自己的脸给藏住……
然后眼泪和鼻涕,全都慷慨地免费送给了他的衬衫。
好吧她知道那衬衫都好贵的,可是她相信自己这一刻的眼泪和鼻涕——也很珍贵的。不算委屈了他的衬衫。
使劲地蹭得面颊都滚烫起来,沫蝉这才从他衣襟里抽回身来。然后大方地将他的衣襟左右一合,还贤惠地帮他将拉链拉到喉结,这才仿若无事地淡然一笑,“谢谢啊。”
虽然心中还在忧心昨晚,还不笃定究竟发生过什么——可是她现在可不可以仰天长笑一声?
——她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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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之间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双眼眸里重新绽放出的宁静而又明亮的光彩,让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其实许多事,也许她自己还无察觉,他觉感觉到了。
方才在商场门口的这一顿挣扎,按说以他的力气将她拖进商场,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刚刚那一瞬,他都险些脱手。她挣扎的力道大到让他都吃惊!
回想杜松涛被杀的那个晚上,他疾步奔到杜松涛店门口的时候,她竟然也能跟上了他的脚步……
不知不觉之中,她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惊人地增长;而这变化的答案,便是乔治的初拥。
于是在细想一想,她怎么会在昨夜到今天,一夜之间力量大涨?他便不难推断出,昨夜她可能发生过什么。
只是她自己尚沉浸在挣扎里,他便也不说破。
莫邪望着她重新宁静明媚下来的容颜,无声地展颜一笑。继而抬眼望向街角幽暗处,抿唇轻嗤,“江远枫,滚开。”
“你说什么?”沫蝉一怔,转头顺着他目光的方向,蓦地回首。
他却伸手将她头扳正了回来,只准望着他,“没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你跟江远枫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说让他滚开,不准影响我们谈恋爱。管他给你的习惯是什么,今天都尽数打翻了,只准按着我的路数走。”
吃醋大王……沫蝉只能抿唇含笑,“你够了你。要不要我直上六楼,先点一大盘醋溜白菜,先填满你那张嘴?”
“你不妨试试!”他邪.恶地笑,“反正我吃到嘴里的话,你也跑不了……”
两人终于相拥,一齐走进商场大门去。如同这人间所有的平凡情侣,融入璀璨耀目的人间烟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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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票是莫邪去买的。原本沫蝉要去排队买票,毕竟排队买票这样的事儿你甭指望莫邪曾经做过;就算他真的要看电影,自然有莫愁、春春这样的狗腿子给伺候得周全。可是莫邪却还是拦住了她,颀长的身影默默走到人群里去排队。
沫蝉看他高高地站在队伍中,略有些不耐的模样,笑着背过身去。她今天真是有点毛病了,就是看他这个样子,却也让她很像流眼泪。
干嘛,真是要那么惯着他么?排队买电影票,是任何男朋友都该干的好吧,凭什么看他这样做,她就觉得受宠若惊了?夏沫蝉你不能这么轻易就被感动了,你得学着习以为常。
沫蝉深呼吸了几下,平稳了心情再转头望他,却见他已经排到了柜台前面去。一向面色难看的售票小姐,这一刻立在金色的灯光里,一脸明丽照人的笑,甚至微微躬身倾向莫邪,耐心地与他说话……
沫蝉之前那点子想要流泪的冲.动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臭小子,看你敢跟她磨叽!
仿佛心灵感应,莫邪忽然在人群之中,逆着光转头过来。人虽然多,可是他实在是太高,又太醒目,于是就算她想装作没看见,气场也还是被他吸过去。
他向她招手,于是在场全体女性都朝她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好奇的、羡慕的、不屑的。
有个招风的男朋友,就是这点麻烦——他招风不要紧,就只能害得她招恨了。
沫蝉淡定地走过去,故意淡淡地问,“怎么了?”
莫邪看着她面上的模样,宠溺地笑,“售票的美女问我看什么电影,坐在哪个位置——我说要问问我媳妇儿。”
他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撑着这么一副清美无双的容颜,不计后果地眨眼笑,“媳妇儿,都听你的,你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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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目光有实体形状,沫蝉相信她现在早被扎成个刺猬了……呃不,不是刺猬,是小人儿。人家刺猬的刺儿好歹是自己长的,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而她此时浑身扎满的,必定是女人们各种躲在内宅暗室,或者古老宫苑里,满含咒怨,狠狠将银针刺下来的那种小人儿……
沫蝉赶紧一激灵,抖掉脑海中的想象,撑起友好的微笑,对着一副怨恨目光的售票小姐,“小姐,你们电影院,哪个片子最晦涩的?”
开玩笑,人能被狼欺负了,就忍气吞声么?
反击不用打不用骂,就用人类最难看的电影折磨死他好了——真遗憾《富春山居》下片了,不然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售票小姐寒着脸,打印,出票。
走进放映厅的门,莫邪还在无辜地问,“你为什么挑最晦涩的电影看?”
沫蝉回首,嫣然一笑,“因为你智商高啊。如果给你看太简单易懂的,岂不是有辱你的智商呀?”
“哈哈!”他朗笑,拢住沫蝉肩头,“懂我者,我妻也!”
沫蝉囧得敲他,“哎你还进.入角色了你!”
“我早进.入了……”他喘息,朝她倾身下来,“夏沫蝉,你以为你还跑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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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船,跟大家聊两句哦:知道大家特别想看船,某苏也想赶紧给大家写出来。只是某苏在这个事儿上有点完美主义,而且不喜欢将船只写那一段活塞运动,而是希望情境交.融;总希望自己能给笔下的人物以尽善尽美的第一次,总担心怕哪里的感觉还没到位就草草船了……因为这事儿是没办法开过之后倒头重来的,所以大家别急啊,这已是开始船了,咱们一起把气氛挑得足足的,让虫和邪有个完美的第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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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17、人间烟火,欢喜在侧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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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跑得了!
沫蝉将手里的大杯可乐、大桶爆米花,都打开盖儿塞他手里,然后她自己轻松自在地就跑了啊!
跑进座位坐好了,再看着他左手可乐、右手爆米花,怕洒了小心地捧着费劲地跟上来,沫蝉将脸藏在情侣座向前弯曲起来的靠背上乐轹。
他终于走上来,沫蝉得意地摇着头,“哎,看我跑成功了吧?倒是你,怎么一步都没敢跑啊?”
“嗯哼。”
他倒是没回嘴,只哼了声,长腿毫不客气地穿进沫蝉腿中间去,用力格着…艮…
“哎你!”沫蝉登时慌了。
“我怎么了?”他慵懒地扬眉,“我要进去……怎么你,胆敢不让我进么?”
他说着,将捧着可乐和爆米花的手伸到沫蝉座椅的靠背上去支撑着。这样一来,他整个身子都顺势向她倾压过来,仿佛要伏在她身上一般。
在这样的姿势之下,他的腿便也顺着劲儿,硬生生挤在她腿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腿的内.侧……
沫蝉囧得连忙将身子蜷起来,想要避开他的碰触。
可是他的姿势,从外表开起来,分明没有任何的逾矩:在电影院里,想要走进里头的座位,那样狭窄空间的穿行,可不就得这种姿势么?于是沫蝉就算小心闪躲,可也不好意思动作太大,更不敢神色上表现出来——否则反倒让周遭人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暧.昧了啊啊啊!
“快点啊~~”沫蝉咬着牙低声命令。
“才开始而已,就这么着急了啊?”
他竟然欠揍地反倒停住,就立在她腿之间,上身保持着向她压下来的姿势!
“一切刚刚开始,慢慢享受,小傻瓜。”他身上的兰麝香气,不疾不徐地向她袭来,搅扰她原本就已经开始昏乱的神智。
沫蝉咳嗽了下,让自己醒神,“哎你别这么啰嗦行不行啊?要进的话,就赶紧进!”
好吧她平生第一次恨死人类的语言了啊啊啊!尤其是汉语,太多的一语双关、弦外之音什么的了!害得她本来说的都是最正常不过的话,可是此时请起来却怎么都那么暧.昧啊!
莫邪撑着手臂,在她上方享受地看她满脸的囧红,还有不甘心的咬唇,他便更无法自禁地挑起唇角,“咳咳,我知道了宝贝儿。原来,你比我更急……”
“急你个大脑袋啊!”沫蝉受不了了,伸手去推他的腰。
他却曼声呻.吟了下,就在他耳边,“就是这儿,宝贝儿。你再推,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竟然该死地都听懂了!
沫蝉哄着脸,只觉空气稀薄起来,她只能张开嘴大口地呼吸,才能找到些氧气。可是她自己不知道,这样一来,从他的视角看下来,便只见她面颊绯红,红唇微张,目光柔媚如丝,身子娇喘而起伏……
莫邪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声,“你……,嗯,该死的,现在别就这么迷人!慢一点,慢慢来。”
沫蝉真是要哭了,向他举拳,“找死啊!”
幸好莫邪实在是相貌太醒目,他在沫蝉腿之间磨蹭太久,这样的姿势终也吸引到周遭情侣们的注目……
情侣,没错,沫蝉此时才绝望地发现,原来这周遭的座位都是情侣座,而且看样子前后左右的几对观众也都是情侣!
都怪她之前跑得太快,又光顾着揶揄莫邪了,都没观察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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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沫蝉终于发现周遭“敌情”了,莫邪这才长眉一展,长腿轻松跨过沫蝉的小腿,坐到他的座位上去。之前做足了他作案道具的可乐和爆米花,也都安安稳稳地躺进自己的卡座,一动不动地继续扮无辜了。
沫蝉跟小耗子似的,缩在靠背里,再环顾了整个放映厅一眼,苦恼地耸肩,“怎么整的,这晦涩的法语原声片,怎么选在这情侣厅放映啊?难道情侣们现在都喜欢玩儿彼此折磨了么?”
好吧,沫蝉选的片子竟然是个法语原声片!还黑白的,还一个演员都不认得的那种。
莫邪气定神闲地将手肘架在扶手上,双手指尖相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有情侣看电影,只是为了看电影而来的?”
“嗯?”沫蝉不解地盯了他一眼。
他得意地一挑唇,“你人人类都喜欢衣冠楚楚,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然不敢随心亲热。电影院里这么黑,正好适合情侣们偷偷摸摸地亲热。这道理就算我这个狼不是很赞同,不过也是能想明白的。”
他倾身过来,用肩膀顶了她肩头一下,“你选这个片子,难道不也是这个意思?”
“我!”沫蝉差点没被可乐给呛死,“我没有!”
怪不得她选完影片的时候,他非但没拦着,反倒还饶有兴味地瞄着她乐。当时她还以为他傻,狼不知人间电影的分类嘛,却没想到原来他是想到这儿来了。
“真的没有?”他觑着她,意味深长地笑,“我知道人类在爱情里,都是口是心非的。”
“我真没有!”
“越描越黑哦……”
一声清脆的铃声,电影适时开映。放映厅里灯火熄灭,黑暗给在座每对情侣都拉下了隐秘的丝绒大幕,安全又宁谧。
沫蝉便也正襟危坐,极为认真地看电影。管它神马的法语原声呢,她就算听不懂,至少还能当默语片猜着玩儿吧?
“许多年前,我在上海滩,看过许多这样的默片。那时候卓别林的电影在沪上有钱人当中很受追捧,他穿长尾黑燕尾服、大头皮鞋,在银幕上像个人形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走……”
他在她惊讶的注视下微微耸了耸肩,“然后全场的人类,就都笑得前仰后合。我当时实在想不懂原因,几十年后看人间各个城市都开了海洋馆,企鹅的大玻璃窗前站的人一定最多,笑声最大——我才明白了。”
“噗!”沫蝉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打他手背一下,“别胡说八道,才不是那样。”
她坐在黑暗里,面上映着银幕上传来的白光,两眼亮晶晶地笑……莫邪叹了口气,顺势扯住她打过来的小手,“……那时候我独自坐在电影院里,身边都是人类,看着他们愚蠢地开怀大笑,我就觉得怒不可遏。”
沫蝉的心骤然一颤,转头过来望他,“那不是愤怒。是孤单。”
他含笑点头,目光灼灼,“我孤单起来,心情就会很糟糕。可是今天,我的那种感觉,终于没有了。”
他说完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掌心,甚至拉过去一同揣进风衣的口袋里去,也学着周遭的人类一起,瞅着电影里不明所以的情节,有点夸张地张开嘴,笑出声来。
真的好傻啊……
可是沫蝉却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心中繁花,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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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法国片,的确是个错误……
沫蝉看着看着,就后悔了。
法国原声片,除了满耳朵的法语听不懂,正好给了情侣们相对私密的相处空间之外;法语电影还有另外一个贼重要的特点啊!
——浪漫的法国人,浪漫到骨子里的法国人,于是渡过了开头稍微有点平缓的一段铺垫之后,男女主人公便开始各种火辣辣的戏码了!
三分钟一个法式深吻,五分钟一个贴身拥抱,顶多十分钟就会来一次“全身按摩”。然后便是一室旖旎,满眼生波。就算男女主角的法语对白你听不懂,可是那给予人类本.能的呻.吟和喘息,却是不需要任何字幕君协助的啊!
光是银幕上的,倒还罢了,毕竟那是遥远的;可是近在身边的,却不是沫蝉能忽略得了的了。
在座的都是情侣,点这个法语片来看,就是为了来约会的,于是当电影里各种亲热戏码展开之后,座上的情侣们便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沫蝉前排的一对情侣已经抱住亲吻了起来,两人的头像在电影的白光里恰好形成一对美丽的黑色剪影,让沫蝉没办法不直视。
这也还算可以忍受,后面那排传来的刻意的吟哦声,则如魔音灌耳,让沫蝉无法不想象力失控,各种随着音效而飞驰起来……
呼吸不由得跟着一起粗了起来,却又怕身边那头听觉异常敏锐的公狼给听出来,沫蝉只好张开嘴,将手指伸进去咬住,用以藏住呼吸声。
隔着莫邪,里头隔着三四个空座还有一对情侣。开始还不时向沫蝉和莫邪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莫邪依旧正襟危坐,看见了也仿佛没看见似的,沫蝉却有点受到影响,小心地也转眸去回望他们。心说,怎么啦?
因为那对情侣的目光里好像有点防备,有点紧张,还有点其它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莫邪便伸手按住沫蝉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没事,别看了。”
“可是他们……”沫蝉是担心那两个是不是坏人?
莫邪摇头,“只怪咱们俩存在感太强。放松下来,虫,就当自己只是个无人的空座好了。”
毛?
沫蝉朝莫邪摊开手:为毛要当自己是无人的空座?
莫邪只笑不答,沫蝉只能闷闷地坐回去。几分钟后,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沫蝉也惊讶于自己的目力,在这样幽暗的光线里,她竟然还能将那对情侣的动作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噗——,她看懂了,终于知道莫邪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了。
因为那男的,在谨慎而防备地盯了她和莫邪好几眼,发现他们俩仿佛注意力都在电影屏幕上,而没有太注意他们——于是乎,那男的将手伸进了他女朋友的衣襟……
女生圆俏的山.峰上,多出了一只手的轮廓。
沫蝉看得面红耳赤,赶紧借着莫邪的遮挡,赶紧坐回去,小心地平抑呼吸。
“很热么?”
就在她最紧张的当儿,他说巧不巧地正好倾身过来跟她说话!
他口中的热气都喷在她颈侧,酥麻得仿佛有电流击来,痒痒得好像有小虫踩着汗水爬过……沫蝉小心向后缩了下,干热地舔了舔嘴唇,“没,没啊。”
“可是我好热。”
他一双眼睛在幽暗和电影的白光里,显得贼亮贼亮地,一眨不眨地凝视她,“你得帮帮我。”
沫蝉几乎晕眩,“我,我怎么帮啊?”
“嗯……”他竟然还有能耐慢条斯理地琢磨一下,手指头抵着额角,“我想起你们人类有一个词,都说美女‘冰肌玉骨清无汗’。
沫蝉心中轰地一声,“特、特么地谁说的呀?我,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这样说可不乖。”
他越发得意地笑起来,嗓音沙哑而迟缓,伸手搭在她唇上,宠溺却又似乎惩罚地缓缓捻弄,“写这首诗的人,可是个皇帝。你个小小的平民,竟然敢这样不敬么?真是,该罚。”
“呸。”沫蝉狼狈地啐,“管他什么劳什子皇帝,如今早化得骨灰都没了,我才不管!”
“还敢嘴硬?”他手指微微加了点力,“就算他死得骨灰都化干净了,可是我说的话,你却不可以不敬……”
他捏着她下颌,“这样硬的嘴,在我唇下,还不乖乖软成蜜糖么?”
缓缓说完,唇便悠哉落下。手指按着她的抵抗,悠闲厮磨地品尝。
舌尖先滑过她唇瓣的轮廓,继而耐心叩动她两瓣唇死守的门阙。明白她执拗地不肯开门,他也不急,转头耐心地去含入她全部的唇……都纳入他唇里去,耐心用了点力道来吮啜,啧啧有声,水意琅琅。
她被吮疼了,唇瓣微微地肿起来,便张嘴想要控诉,正好被他寻到开口,侵.入舌尖儿去……她的小舌香滑嫩软,羞怯又固执想要躲闪,只可惜口内空间狭窄,他又悍然越侵.入越多,几乎将全部的舌头都塞进她鲜.嫩小口中去,慵懒又霸道地将她躲闪的余地越挤越小……
终究,她无路可逃,被他如愿以偿地勾住,顺势紧紧缠绕。隔着口津的滑润,他邪.肆地缠着她滑动……
他吻过他多次,可是从没有一次有这次这般放肆。沫蝉只觉神智都被他搅碎,被他湿.滑缠绕着的,不再是她的舌,而是她全部的身子;褪尽障碍,一身光滑,任凭他百般缠绕,千般厮磨……
沫蝉身子软得瘫倒在座位里。那高大宽厚的皮沙发,完美地承托着她的酥软;并且成为他的帮凶,让她没办法更远闪躲,只能留在原地,低低娇喘着,承受他更多更蛮横的侵袭……
莫邪知道她无法呼吸了,便松开了她的唇,便深吻为啜吻,让她呼吸却又不放弃吻她。一双手也沿着她的腰线向上,不慌不忙沿着她脊背摩挲。沫蝉在昏然不察之下,他的手指竟然已经技巧而熟练地挑开了她bra的挂钩……
待得前面一片冰凉的时候,沫蝉才知道!
可是他继续展现舌功,待她稍有冷静便继续缠上,缠得她再度昏沉,手臂软得无法推开他。他这才在她唇舌之间低低地笑,手指宛如君临天下一般,慵懒而又笃定地,一边一个尽数侵占她的柔峦。
红豆刺着掌心,他双手一起用力,上下推揉。一对山峦在他掌心温度之下臣服下来,渐渐柔软如酪,跳脱似幼兔,随着他掌心动作,乖顺而又灵动地跳跃、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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