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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s_苏
没有委屈落泪,更没有拍案即起的激动,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爸的眼睛,确定爸是认真的……之后便垂下头去,从红油里给自己挑了一筷子鲜红鲜红的辣椒,嚼进嘴里去。
然后静静地笑,“爸,对不起,女儿自己已经认定了。”
“除了他,这辈子我谁都不要。”
夏子然面上也还算平静,可是那双黑眸里却翻涌起了浪涛,“丫头,你不听爸的话了?”
“我听啊,”沫蝉用同样的冷静和固执回望父亲,这是父女如出一辙的遗传。仿佛面对的是一张镜子,看见的是自己的神色,“您说,我听着呢。”
爸一向是冷静而明理的人,他若反对,一定有理由。沫蝉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不是激动,而是更加冷静下来,听清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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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冷静再度震动了夏子然。夏子然皱眉,“丫头,半年不见,你让爸觉得熟悉,却又陌生。”
沫蝉点头,“因为女儿长大了。”
夏子然捏住酒杯,将大半杯啤酒都喝干,“对于青岩的事情,你已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沫蝉数着手指,“狼族、四大家族、舞雩、盗墓。”
夏子然微微挑眉,“原来我不在的时候,发生过这么多事。”
事已至此,夏子然叹了口气,“当年我执意考出青岩,是违反了族规。我被开除去族籍。而做出这个决定的,就是莫邪父子。”
沫蝉微微一愕,却没太惊讶,只静静点头,“爸我同情您,不过我也能理解小邪的立场。凡事都有规矩,您既然破坏了规矩,便该接受惩罚。”
夏子然再一怔。
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刚刚一条理由便会被难住。左手是爱情,右手是亲情,总该抉择一番。可是自己的女儿却这样干净利落,仿佛早有成竹在心。
“好,如果刚刚的理由还不够,那我再说一条。”夏子然目光越发沉肃,“小邪是被诅咒了的。他注定有生之年,不管轮回几世,只能爱舞雩一个人。”
“如果不守诺言,不光青岩族人将受难;而且莫邪他自己,也会一样一样丧失他所拥有的。直到退化成一只最普通的狼……届时,所有恨过他的人,都会群起而攻之。”
夏子然黑瞳幽深,凝紧沫蝉,“那样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孩子你该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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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以为现在的自己应该已经足够冷静与强大,可是当听见爸这样的话,还是惊得她手腕剧颤,整杯冰水都簌簌洒落出来。
舞雩当年死在小邪手上,纵然有爱,却也毕竟隔着正邪与生死。于是舞雩能发下这样的咒怨,仿佛倒是正常的。
况且她那样的脾气……
沫蝉小心安慰自己:夏沫蝉你别怕,绿蚁说过,你也拥有舞雩的一缕魂啊。
于是小邪爱上她,不算是违背了对舞雩的誓言,所以小邪不会出事,不会的。
就算她从一开始便不喜欢自己是舞雩的魂魄化身,就算她从来就不希望自己只是舞雩的替身——可是小邪也一定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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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然深深凝望女儿耳上的月光石,犹豫着没有说出他的担心。
月光石是青岩狼族的王者信物,代表月光的力量,能赋予狼王以长生的力量——那几乎可以说,就是莫邪的整条性命了。
可是他怎么将它,给了沫蝉?
沫蝉犹豫着该不该说自己是舞雩的魂魄之事,便依旧只是平静微笑,“他反正已经活过千年了,已经够久了。我想他也累了,长寿并不是太好玩的事。”
沫蝉望爸的眼睛,“而我,会在这仅剩的百年里陪着他。我想他也会同意我的想法,而且欣然接受。”
生死有命,该来的谁也躲不过。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咒怨,她会用她自己的命换下他。
这就够了。
夏子然闻言激动起来,“沫蝉,原谅爸也是自私的父亲,我宁愿你这一生当最平凡普通的女孩子,嫁人生子,安度百年。不要跟他在一起,千万不要!”
沫蝉伸手按住爸的手背,恬淡微笑,“没认识他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平淡是福,希望自己一生无波无澜。”
“可是认识他之后,我却觉得,只要在他身边,即便生命压缩为十年、一年,甚或只剩一天。只要能够握着他的手,跟他去看他的世界,领略那些险峰之上的风光……一天之后便死去,也是不枉此生。”
“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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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医院,院长办公室。
江院长和江夫人惊愕望沫蝉,“你说什么?”
沫蝉叹了口气,“我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们二位卖了江宁医院吧。”
“凭什么?”江夫人尖叫起来,“远枫拼了命也要守护下的医院,是因为这是他爸爸一生的心血!如果你还对远枫有一点点的顾念,你怎么能对我们说出这样的话!”
沫蝉静静望江院长,“难道您不觉得,您已不配再继续披着白袍当医生?难道您不觉得,您也已经不配,继续拥有江宁医院?”
“你说什么?”江院长一个踉跄。
“就算当年是受到袁克勤胁迫,您才手术摘除病人的器官……可是难道您能否认,的确是您这双曾经发誓救死扶伤的手,却做了那些罪恶的事?甚至到后来,就算袁克勤没有更多的威胁,您也会乖乖去做?——只因为,您心中嗜血的快感也被罪恶调动起来了!”
“至于医院,”沫蝉语速更快,“您是凭什么得以保全医院,您个人是凭什么逃脱了法律的制裁?难道真的是您清白无辜么?当然不是!——是因为你的儿子,是因为远枫用他自己的死,换下了你的名誉,换下了江宁医院的安全!”
沫蝉是同情这对夫妻,因为他们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但是沫蝉却也恨着他们,他们将懦弱当成了自保的盾牌,直接造成了远枫的死!
“于是这样的您,还有何颜面继续当着体面的院长?”
沫蝉几句话将江院长逼入死角。他绝望地望着沫蝉,面色渐渐苍白,冷汗涔涔而下。而那只曾经握着手术刀的右手,开始簌簌发抖。
沫蝉轻轻闭上眼睛,“你们走吧,交出江宁医院来。远远地离开d市,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养老吧。”
江院长绝望地垂下手去,“沫蝉,你说得对。我还有何颜面,继续穿着这一身白服?”
江夫人却哀叫起来,“老公你要干什么!就算我们不该继续执掌医院,却也不该将医院交给她啊!”
沫蝉深深吸气,“我会替远枫,守护着这座医院。”
“你?就凭你?”江夫人还想反对。
“够了!”江院长忽地爆出怒吼,“你住嘴吧!”
“你,你吼我?”江夫人不敢置信。
江院长闭上眼睛,“我不后悔娶你,可是我却后悔这一辈子太多时候听了你的话……如果当初我能再坚定一点,如果我能无视你的哭闹,也许事情不会走到今天……”
“你怪我?你竟然怪我?”江夫人尖声哭起来。
沫蝉扭头望向窗外,后园的枫树挺拔秀逸,树叶在风里静静飘摇。
沫蝉攥紧拳头,照江夫人额角击打了下去……
一直在尖叫的江夫人,终于闭上了嘴,安静倒地。
爱,不该是这个样子。
对老公,对儿子,她也是爱的吧;却更多地将这种爱变成了一种挟持。强迫他们按着她的心愿去做,如果不满意便用爱做借口来惩罚他们……
够了,不要再让远枫看见这样的,所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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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办公室里,阳光惨淡。
乔治没有血色的脸,映在惨淡的阳光里,显出阴冷的枯黄。
他姿态优雅地细读手中的股权转让书,满意地向沫蝉微笑,“我的baby,你做得好极了。你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嗯哼。”
沫蝉却毫无谄媚之意,径直走上前来,扳住乔治的手腕。照住乔治那苍白皮肤之下汩汩跳动的动脉,张口咬了下去。血腥味冲入口腔,她按住皱眉的冲动,这才抬起头来,擦了擦唇角,“这是我该得的,对吧?”
房间内的威廉等几人都用防备的目光盯着她。沫蝉转身走过去,故意朝那几个人呲了呲牙,炫耀般将唇上的血色给他们看,“羡慕么?真遗憾,爵爷的血,是我的。”
几个人全都被气着,只有莫言的黑瞳莫测高深。沫蝉故意漠视莫言,小心将留在唇上的血都含入唇里。
乔治像是看着自己孩子淘气的家长,纵容地望着沫蝉笑,“嗯,好baby,这的确是你应得的。”
沫蝉故意向身旁的安迪迷了眯眼,“别以为我跟你们的口味一样,只能尝些医院里的血。医院里的血,不是病人的,就是已死的;要么就是专业卖血的血贩子灌满了啤酒泡沫的……那样的血食,我宁肯不要。”
“跟你们的那些比起来,爵爷的血简直妙不可言。”
安迪低低嘶吼,“你敢挑衅?”
“为什么不敢?”沫蝉耸肩,“我知道你一向看不起我,觉得你们是爵爷的亲随,是从欧洲一起跟过来的;而我呢,东方人,又是跟狼族在一起的……所以你觉得高我一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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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24、黑白棋局(4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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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说得没错,吸血鬼的阵营里,除了为首的乔治自己,安迪、威廉和路易斯都对沫蝉极为冷淡,一直防备着她。睍莼璩晓
这是来自于东西方两个世界的彼此排斥,也是血族家族之内的等级观念,都是长久以来存在的,没人能够改变,于是乔治也只是静静看着,并未干预。
三个吸血鬼中,尤其以安迪对沫蝉的敌意最重。甚至有几回,安迪险些控制不住他对沫蝉的血的渴望,差点咬了沫蝉。
这情形在莫言和沉鱼加入进来之后,变得更为严重。乔治将最好的房子安排给了莫言,对莫言一向毕恭毕敬……这让安迪等人觉得主人冷落了他们。
鉴于莫言的身份,安迪暂时未敢向莫言挑衅,于是他便将怒火都发泄在了沫蝉身上榛。
沫蝉是女子,又是未经过完全转化的,她的能力自然逊于他们。于是安迪便不时制造一点小摩擦,用以试探莫言的态度,以及判别乔治的心理向背。
不过沫蝉从前一直忍让,纵然眼里也流露出不驯,却没敢公开与他们撕破脸过。却没想到,今天不经事先允许,便自作主张喝过了乔治的血之后,这个小丫头竟然主动向他们挑衅!
安迪的怒火便一触即发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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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便狠狠挥拳,“难道不是么?我真不明白,爵爷何以这样相信你!就算你是可以利用的奴仆,可是同样有用的还多着,何必要相信你!”
“安迪!”威廉伸手想要拦住安迪。
安迪却更加暴躁,“如果你再在我们面前没大没小,小心我会好好教训你!”
沫蝉非但没被吓住,反倒仰头大笑,“你真是条可怜虫。直到此时还看不清眼前的形势么?爵爷想要的是东方这片领地,他自然需要大批的东方仆人。你们是跟他从欧洲来的,是亲随不错,可惜你们同样不了解东方这片大地……”
“所以,现在能为爵爷建功立业的,只有我。而安迪你,什么用都没有。除了能在这里论资排辈,你还能替爵爷做什么,啊?”
“我能做的多了!”安迪狂怒大喊,“我给爵爷找到了招魂幡!”
乔治目光一闪。
威廉迅疾出手,扣住安迪的咽喉,“安迪,够了!”
乔治这才缓缓起身,亲自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沫蝉的发。
“我的小baby,果然勇气十足。嗯,不过我也要提醒你,千万不要去随便挑战长辈——虽然,在血族里,晚辈是有资格挑战长辈的。以此来证明你的‘长大’。但是时机的把握却很关键。”
“如果找错了时机,贸然出手,那么非但不能打败长辈而获得晋级,反倒会被长辈抓住机会教训了你……”
乔治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从莫言面上掠过。莫言立在黑暗里,面上有明白的怒意。可是他却完美地控制住了,只用同样幽深的目光回望乔治。
丝毫没有闪避。
乔治微微皱了皱眉,没用回头,直接手臂向后。一个响亮的耳光爆裂在安迪的面颊上,安迪被打得双眼一直,“爵爷!”
看见安迪挨打,沫蝉非但没收敛,反倒朝安迪得意地吐舌。
随即宛如小猫,蜷缩到乔治臂弯里去,看似乖顺,目光却依旧桀骜,“是么?我有了爵爷的血,我就该快速成长。至于打败长辈什么的,还不都是早晚的事。”
乔治闻言大笑,伸手摩挲她下颌,“别急,我的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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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别墅。
乔治跟莫言碰杯,“阁下请接受我的道歉。之前安迪他,实在是太鲁莽了。”
乔治摇了摇杯中的红酒,对那宛如血色摇曳的波纹很是着迷一般,“来到东方后,我也学习了不少东方的知识。比如我知道你们有一句话叫做:打狗也要看主人。”
“baby是我许诺给阁下的人,那么安迪对baby这样无礼,那就是不够尊重阁下您。这就是他的不对了。”
莫言面上除了始终如一的怒意,再看不出其它的神色来,“爵爷也当着我的面教训了安迪,又何必还要来当面说什么道歉?”
“no,no,no。”乔治摇头,“那一个耳光,哪里足够抵消阁下的怒意?我明白在东方,等级观念比我们欧洲要更加严格。向他这样的以下犯上,掉脑袋都不为过,哪里只能是一个耳光便能弥补?”
乔治叹了口气“我是加上了我的脸面,来向阁下替安迪求情。请阁下万万饶恕他,千万不要让他没机会看见明天早晨的天狼星。”
莫言这才笑了,“嗯,爵爷果然料事如神。我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个世上不给我面子的人,都没机会再见到第二天晨空上的天狼星。”
两人一笑碰杯,各自带着不可思议的高贵和优雅。
乔治:“阁下的意思,便是接受了我的道歉吧?”
莫言耸肩,“爵爷特地来与我举杯,一定不是只为了安迪的事。”
“自然。”乔治笑了。
苍白的手指摇曳高脚杯,让血红的酒液曼转,“阁下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怎么样?”
莫言伸舌尖沿着嘴唇舔过,轻哼了声,“味道好淡。”
乔治仰首而笑,“阁下虽然是刚被初拥不久,可是对血的渴望却是惊人的浓烈呢!看来果然是狼性合并了血族的血性……阁下果然能够成为刚刚初拥不久,便能迅速晋阶的奇迹!”
莫言叹了口气,“这杯红酒,如果只有普通人血,便没什么意思了。不过好在爵爷了解我,还将里面加入了狼族的血……”
乔治笑了,一双碧色的眼瞳点点漾出血红的颜色,“阁下,沉鱼跟了您这么多天。初拥了她,如何?”
莫言眯着眼睛凝视乔治,冷笑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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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离开吸血鬼的监控范围,到海边去。
这个季节的海滨已经过了旅游季节,海岸上的商户都封了商铺撤走,海边除了偶有几人散步之外,就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冬泳爱好者。
沫蝉寻了一个小海湾,从礁石上扯下生腥的海藻吞进嘴里去。腥味刺激的她呕吐出来,直到将胃都吐空,她才叹口气坐下来。
梨花不知何时到来,蹲在礁石上,闪烁着隐隐碧色的眼睛盯着她。
“我真的不明白,这样美好的味道,怎么会被你拿来当成催吐剂?”梨花男眼珠子眯成一条缝,就差没伸出前爪,晒着太阳舒服地舔一舔了。
沫蝉眯着眼望他便笑,“既然你认为海边的味道这样美好,那么海边为什么极少看见猫呢?按说,这样辽阔的大海,可是一个巨大的鱼缸呢,猫咪们该拿出守着鱼缸的劲头来,一排排地蹲在海边的礁石上晒太阳才对哦。”
“难道,是因为猫都不会游泳?”
梨花听得一激灵,“猫?你说猫?”
沫蝉叹了口气,“想当你boss,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你是只猫?”
梨花噌地站起来,很想走的样子。
沫蝉耸了耸肩肩膀,“你如果敢不听我的,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做什么。比方说,我有可能将这个消息不小心走漏给旁人啊。”
梨花仿佛极想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可是他的脚步却还是停了下来。
沫蝉便继续说,“嗯,就算不会逮着谁都告诉谁,不过还是有可能说给至交好友听的。”
沫蝉忍着笑,瞄着梨花男的神情,“哦你总该知道,我们女人呢,对手帕交神马的,什么事都会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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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看得出已经是恼羞成怒,却没有办法。他肩胛耸了又耸,霍地转身瞪着沫蝉,“我就知道,认识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败笔!”
“我同意。”沫蝉宽容地点头,“只是可惜,败笔已经铸成,而且已经被成功转化成了把柄——所以呢,小鸟君我建议你,与其有时间继续跟我顽抗,不如我们变成盟友,怎么样?”
听见沫蝉喊出“小鸟君”的称呼来,梨花双腿一软,知道大势已去。
不过他转头来,发出猫的狠狠喷气声,“跟你变成盟友?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除了会陪着她去相亲,你还能帮得上我什么?!”
沫蝉张了张嘴,端详着他的神色,“小鸟君,让我猜猜……你第一次变身,该不会是在顾大才子那次闹着跳楼那回吧?”
“闭嘴!”
雎鸠显然根本就不想谈论这事儿,更不想被沫蝉知道他再多秘密,只耸着肩胛,“快说,你叫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我一秒钟都不想跟你多说下去。”
“哦。”
沫蝉表示理解,“好,说正事。叫上所有的猫,让它们晚上全部出动,包围静安别墅和江宁医院,沿途监视。”
“我想,吸血鬼们快要耐不住只品尝医院里病人血的味道,他们就要出去狩猎了。”
雎鸠眯眼,“你想支使所有的猫当你的眼线?怎么不找你的狼去!”
沫蝉耸肩,“你以为我就信任猫了么?毕竟跟吸血鬼比起来,猫太弱小。”
雎鸠果然上当,眯起眼来,“你以为猫就对付不了吸血鬼么?”
沫蝉笑眯眯摆手,“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至少人家狼族很能打,从体力上堪与吸血鬼匹敌。”
“只是可惜呢,你也知道的,狼族跟吸血鬼是死敌,于是吸血鬼对狼族非常警惕,让狼族来跟踪吸血鬼,很容易被发现。”
“猫却不同了。这个世界上无论哪里,尤其是城市,夜晚总是猫的天下。猫儿们就算遍布整个城市的每个角落,也不会让它们怀疑。”
沫蝉摊摊手,“而且,我查了资料,仿佛也没发现吸血鬼有吸猫血的习惯。所以让你们来跟踪吸血鬼是最好的决定。”
“你只知道这些么?”雎鸠自负地耸肩,“原来你也不过尔尔。”
沫蝉抚了抚额,“乖猫,咱们不斗嘴了,算你赢了好吧?现在咱们不是掉书袋、考知识的时候,又不是考研……嗯,你按着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只要你们小心谨慎,跟踪他们的同时,也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够了。”
雎鸠眯着眼盯着她,“那你自己怎么办?”
沫蝉知道他是指她吸入的乔治的血。
她豪气地笑,“没事,没看我都吐出来了么?”
“那没用。”雎鸠一针见血,“你的呕吐只是表明你心理上的排斥。可是你的身.体,早已都吸收了。”
沫蝉小心地笑,“别说那么严重。我没事的,真的。”
雎鸠再眯眼望她,“嗯,至少你的牙齿还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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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别墅,莫言的房间奢靡而又幽暗。
乔治含笑坐在角落里,像是贵宾,正在观赏一幕残忍却又让人热血贲张的好戏。
雕花大床之上,沉鱼一丝.不挂的身子,呈现一种不可思议扭转的角度。那是她在极度地渴望着,身与心一同。
吸血鬼转化异性最容易,因为吸血鬼都是相貌俊美,最容易you惑异性。当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人的血液奔行最快。于是这个时候咬破血管,吸血的过程便会完成得最为完美。
莫言今天在乔治的注视之下,也做到了。他成功地挑起了沉鱼的情yu,于是沉鱼现在真的就像是被搁在砧板上的鱼,等他宰割。
乔治看得都有些心浮气躁。他来东方这些日子,因为要小心谨慎,所以许久没有尝过活人,更没有尝过亲热的味道了。
乔治于是宛若现场指导般轻声催促,“阁下,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占.有她的刹那,尽情咬住她的脖子!她会获得双重的极致,在你怀里颤抖……呃,那将美妙极了。”
对于狼族的不可确定,让乔治即便亲自转化了莫言,可是他心里依旧存有疑虑。于是他一定要一次次亲眼看见莫言以血族的身份,将别人转化了,让血族的特性在莫言灵魂里稳定下来,他才能安心。
莫言依言而动,大掌按住沉鱼的腰,身子猛然向前挺去——同时,牙齿咬穿了沉鱼的颈动脉!
几乎同时,沫蝉在梦里猛地惊醒。
她刚做了个噩梦,梦里莫言将她按住,灼烫的男性根器狠狠向她刺.入,同时咬穿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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